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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三千界-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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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音本想辩驳是你自己不小心碎了食盒,怎么又赖到我头上,只是现在被刚才一吓,湿了裤子,怎么站也不舒服,恨不得急急的回了寺里换条裤子。
红袖眼珠儿一转,问道:“这些食盒是送给谁的?怎么要半夜去送?”
弘本道:“这些都是送往山下莲都湾张大户家的,那里住着我教中的几位前辈,师父要我们清早前务必送到,是孝敬长辈们的,如今可好,回去又得受些责骂。”
红袖急于和狂刀通个讯息,盈盈笑道:“既然这样,小女子也不敢耽误两位小师父公干了,还请上山给小女子通禀一声,弘本小师父你也好回去受罚,是不是呀?”
弘本苦着脸道:“我可不愿意先回去,弘音,你先回去吧,就说女施主红袖前来投奔我寺了,方丈师父出来迎接你时候看见我跟着你也就不好发作了。”
弘音本来不愿意独自摸黑回去,无奈裤子湿了急着要换,灯笼儿却只有一个,索性道:“看,灯笼儿就一个,我提回去了你们怎么办,还是一起上吧。”
弘本沉吟道:“也好,只要师父见着了你,就来不及生我的气了。”
红袖微微皱了皱眉头,眼珠又转了转道:“嗯!不过山上有方便之处没有,我有些内急。”
弘本和弘音一怔,弘本松开了手苦笑道:“只有寺里有,半山腰的没有,我们都是随意寻个没人的地儿方便的,师姐倘若内急的很了,也入乡随俗,我们帮你把风,若是害怕了就叫喊一声!”
红袖点点头:“好,那你们就在这里等我,我去去就来。”
红袖匆匆转过山路,寻到了暗处的狂刀,把他远远的拉到弘本和弘音听不到处,小声道:“你都听见了吧?我这一计妙也不妙?”
狂刀叹道:“你倒是容易混进去,你本来就是叛出儒教的,估计灵山寺也会收留,就算他们不收留你也能看个大概,打探下虚实,我怎么办?我要是能混进去那才好呢。”
红袖苦笑道:“你就算了吧,等着我给你通风报信,索性就住在山下胡牛儿家里吧。”
狂刀摆手道:“拉到吧,胡牛儿见了我就像见了大虫一般,他敢收留我?我还是另找住处,你如果真的混进灵山寺,就见机行事,有空就下好溪边上找我,唱山歌为号!”
红袖一怔:“唱山歌?我不会唱啊,我只在教坊里学过唱曲儿。”
狂刀笑道:“随便你唱什么,声音清越些就可以了,若是山上防范不严,我也可以直接入寺找你。”
红袖哼了一声道:“我帮你做内应,给你办成这件事情,你完了怎么谢我?”
狂刀奇道:“你还要起聘金谢礼来了,你说说你要什么?是要水里的月亮还是天上的星星?”
红袖巧笑道:“我如果是要你娶我呢,你肯定不乐意,并且好像也不仗义,哼,就是你乐意,本小姐还不嫁你呢,这样吧,我现在帮你,你就算欠我一个人情,将来补还给我就是了。”
狂刀苦笑道:“好,就算我欠你的。原来你还有一些自知之明的,别太自恋了好么?居然美的能让小和尚都动了凡心,拉着你的手都舍不得放呢。”
红袖笑道:“怎么,你吃醋啦?人家本来就是有那么大的魅力,不用说没见过世面的小和尚,就算武功高绝的三教高手,和我相好的数都数不过来呢,你不服么?”
狂刀好笑道:“好了好了,千万别把牛皮吹破了,快去吧,否则他们就怀疑了,我可要下山好好睡上一觉,祝你马到成功!再会。”
狂刀说走就走,一阵风儿似的已经飞掠下山,仅留下红袖怔怔的看着狂刀的身影越走越远,渐渐消失在浓浓的夜色里。
红袖正要转回来,山石后头的暗处忽然见小和尚弘本蹑手蹑脚的走来,还在不住看这边的动静,而弘音却在后面提着灯笼直跺脚,似乎要喊他回来,红袖暗道这个弘本真是人小鬼大,非好好的让他吃上个哑巴亏才好。
红袖躲在山石后头,觑着他走近,趁着他往另一边张望时候,忽然脚下使了绊子,装作刚出来的样子,正好一跤把他绊倒。
弘本哎呦咚的一声摔倒,红袖忍住笑也假装惊呼了一声:“呀!是你,你没事吧?倒吓了我一跳!你怎么跟来了?”
弘本摔在石阶上直摔的七荤八素,膝盖都磕破了,狼狈的爬起来,红着脸心里发虚,却还得扯谎道:“啊!我...我也是来方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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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三章  混入灵山寺
红袖冷不丁摔了弘本一跤,心中大是畅快,暗道小小的人儿就不学好,才是十几岁佛门小沙弥就鬼鬼祟祟的想要偷看姑奶奶,也不打听打听姑奶奶是做什么的,嘿嘿以后非有你的苦头吃不可。嘴上却不说出,反而帮着拉起来,拍拍他身上的土,柔声安慰道:“你没摔痛吧,真是过意不去,不知道你正好来了。”
弘本一扫方才狼狈相,受宠若惊,吃吃的道:“没事,没事,天黑路滑常有的事,多谢姐姐了。”
弘本这才匆匆去寻个地儿方便去了,红袖回到弘音近前,却见他不自然的样子垂首立着,摸摸他的光头道:“弘音小师父,你十三岁了?跟着庙里的哪个师父?”
弘音也从来没有像这样的大姐姐摸过自己的头,也是一时语塞,好容易才使劲点头道:“嗯!我和弘本师兄都跟着方丈。”
红袖看见狂刀的刀风把食盒劈成两半,破开之处却甚是齐整,怕寺中的和尚们见了起疑,索性道:“山道上洒的尽是饭食,我们清扫清扫吧。”
弘音这才恍然道:“对啊,多谢师姐提醒,我去找几支竹棍,把它们扫在路旁。”
红袖提起破成两半的食盒道:“这个也不要了吧,我仍了哈。”
弘音点头:“食盒破了就没用了,寺里不缺这个。”
红袖趁他转身寻枯枝木棍,内力过处,震碎了食盒,远远摔到山涧里。
五更天,东方依稀的露出了几分曙色,这时的山色更是朦胧,红袖在弘本和弘音的带领下,上了灵泉山顶,远远便看见漆黑的夜色中山门紧闭的灵山寺。
灵山寺也算是气势宏伟,气象清幽,只是古朴的庙宇建筑早已写满了岁月的痕迹,很多处的油漆和琉璃瓦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光泽,就像是个年老的巨人卧在了山峦之巅,给人一种沧桑的感觉。
红袖和弘本立在山门前,等弘音去通禀。
这时弘本也不敢抓红袖的手,只是跟在她身后垂首站着,眼睛却不时的偷偷的瞟向红袖,虽然在山腰上摔了一交,弄的狼狈不堪,不过这样也好,正好向老和尚或是监寺普缘交差了,就说摔倒了把食盒也碰坏,量来老和尚看自己这副模样也发作不起来。
过了许久,山门吱呀一声大开了,带着厚重的声音划破了拂晓的寂静,庙门里走出两名老僧来,为首的身长九尺有余,宝相庄严,而跟在他身后的却是个眉开眼笑的胖大和尚,就和庙里的弥勒佛一般,跟随着几个弟子,弘音却不在里面,想必是急急的换衣服去了。
身长九尺相貌庄严的老僧远远就口诵佛号道:“阿弥陀佛,贫僧灵山寺方丈普济,这位就是红袖女檀越么?”
红袖吃了一惊,原来这就是平日里素闻的八臂金刚普济,传说中他有着绝对矫捷的身手,为南武林中暗器名家,精通发射大佛印、赤焰刀、琉璃火等等佛教妙法,并且乃是佛教传人中唯一一个能发出不动明王这等惊天地泣鬼神的绝世招数。
红袖急忙飘飘万福道:“小女子红袖见过普济禅师,原来八臂金刚乃是灵山寺方丈,到让小女子不甚荣幸了。”
高大的普济本来面沉似水的庄严的脸上,此刻也有了笑容,介绍道:“这位是贫僧的师弟监寺普缘,掌管小庙的具体事体。”
普缘总是笑嘻嘻的摸样,不等红袖开口,就道:“小僧普缘,久仰红袖之刀的艳名,今日一见,果然是观音降世所不如也。”
普济瞪了普缘一眼,而普缘也不知收敛,依然喋喋不休说个不住,红袖甜甜笑道:“小女子叛出儒教,本想投靠贵教,曾避难在云阳集火云寺,不料了尘大师的仇家寻上,一把大火烧了火云寺,使得小女子无处可逃,路上闻听灵山寺广招佛教传人,特来投奔,万望普济禅师慈悲为怀,收留小女,实在是感激不尽。”
云阳集的火云寺被烧毁,同是江南佛教一脉,普济普缘也略有耳闻,知道红袖叛离了儒教就投在了佛教门下,当下普济爽快答应道:“红袖女施主本来就颇具慧根,颇有佛缘,如今我灵山寺正是用人之际,你能前来真是再好不过。”
普缘也道:“现在寺中有我寺从四方请来的我教高僧,还有不少各地名庵的女尼,可以同她们一起住处起居,来我灵山寺再也方便不过。”
红袖忙倒头拜谢,普缘抢步一把拉起道:“快不必如此,你入我佛门,算是俗家弟子,万福就是,不用行此大礼。”
红袖于是敛衽万福,方丈普济重新口诵佛号合掌还礼道:“敝寺上下欢迎女施主加入,请!”
这时弘本才赶紧道:“启禀师父、监寺,徒儿下山去给几位师太送食盒,弘音灯笼照的不明,致使徒儿摔到,食盒也摔成了两半,好容易才清扫了道路这才上山,正遇上了红袖女施主。”
普济瞪了他眼,直吓得弘本一哆嗦,监寺普缘见有红袖在旁,果然不好责罚,并且要装作大方,淡淡道:“不值什么,回头知会香厨再备一份随意叫个师兄送去,你摔成这个样子还不赶紧回去换衣服去!”
这时天刚破晓,扫地僧也早早出来清扫山门,方丈普济把红袖让进寺中,已经是香烟缭绕,远远就闻到了一股寺庙中特有的檀香味道,正是“清晨入古寺,初日照高林。曲径通幽处,禅房花木深。山光悦鸟性,潭影空人心。万籁此俱寂,惟闻钟磬音。”
普济和普缘把红袖引到了大雄宝殿,红袖对宝相庄严的佛像叩拜,普济敲了声磬,响声悠远良久,红袖这才算正式的加入灵山寺。
普济道:“现在天时尚早,各位远道而来的师父还未起来,普缘,你领着红袖去知客厅里吃茶,再让香积厨里多做一份儿,要好好招待,不可怠慢。”
普缘忙应道:“谨遵方丈法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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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彩环儿的意外出现
杭州郡,西湖,天光破晓,映着一抹曙色,淡淡的笼罩在西湖的上空,烟水茫茫。
暗夜留香和兰蝶舞都是垂头丧气,一个在雷峰塔顶发现了的义结金兰的姐妹居然躺在了自己心爱的明月公子怀里,默默忍受着失恋的痛苦,一个却忽然不见了心爱的师妹,暗暗自责怎么当初就没有照顾好,不应该把她单独留在白云庵里。
二女都是各个怀揣着心事,此时心情已坏到了极点,都默默无言,任凭晨风吹皱了西湖的水,吹化了昨日的积雪,似乎这丝丝寒意带给她们的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发泄。
两人在白云庵和雷峰塔附近叫喊寻找了大半夜,始终没有寻到彩环儿的影子,白云庵里空荡荡,直到佛堂上的琉璃灯都烧尽了,更见不到一个女尼回来。
兰蝶舞甚至幻想道:“是不是明月公子带走了司空无命,同时遇上了彩环儿也带走了?”
暗夜留香马上反驳了她,冷冷道:“此时想必你师兄和我义姐正在洞房花烛呢,你师兄会带上她?你以为公子明月他狼心狗肺的有那种好心么?”
兰蝶舞了解她这种怨气,只有苦笑的解释道她曾解释了数不清多少遍的话:“他们两个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你义姐司空无命练功走火入魔还是运差气了,明月公子照顾她的,偏偏被我们撞见了,一场误会而已,你怎么就认了真,想歪了?”
暗夜留香冷笑道:“换做是你,你信么?孤男寡女的,一个是花心大萝卜,一个是嫦娥下凡,哼,能做出什么好事来?”
兰蝶舞又好气又好笑,本想说我觉得我师兄和司空无命其实也挺配的,终究不忍心伤了暗夜留香的心,只有话锋一转换个话题,叹道:“如此说来,彩环儿只怕是被天绝司徒无伤抢去了也未可知。”
暗夜留香这才点点头,认同道:“这个天绝司徒无伤太不要脸了,连点男子气概都没有,可能我义姐地绝司空无命也是学了他的样子吧,哼,明明无名庄已经在镜湖笛亭败给神秘剑客和狂刀了,却偏偏要来西湖找场子,真是背信弃义,不算好汉,真的很有可能夜入白云庵抢去了彩环儿呢。”
兰蝶舞越想越是,除了司徒无伤,白云庵的女尼们和彩环儿无怨无仇,从未见过面,怎么会加害与她,多半是司徒无伤闯了白云庵,连女尼们都惊走了,不由得长长的叹了口气。
两人就这样颓然的走在西湖边上,兰蝶舞不时的四下里望望,真恨不得能见到彩环儿的影子,那天真可爱的笑容,那从小跟自己在泰山修炼一口一个师姐叫着自己,如今却不能够了,忍不住伤心落泪。
暗夜留香见她哭了,自己又怎么能忍住?两人搂在一团儿抱头痛哭,想要相互安慰对方,却抽抽噎噎怎么也静不下来,最后还是暗夜留香一咬牙一跺脚,赌咒发誓道:“我们就算踏破了杭州城也要寻到彩环儿。”
兰蝶舞点点头:“嗯!不寻到师妹,誓不离开杭州。”
两人走着走着不觉之间抬头一看却望见了孤山,暗夜留香一怔:“我们怎么又走回来了?真是心神大乱了。”
兰蝶舞忽然想起了楼外楼,心里存着一丝希望道:“我们且回楼外楼看一看,或许也能找到一些线索呢,顺便回去也吃些东西,饿了一整夜了还有什么气力去找呢?”
兰蝶舞其实根本就没心思吃饭,就算是山珍海味摆在面前也懒的去一看,只是她见暗夜留香憔悴了许多,生怕她受了打击再病倒了那可如何是好?原来也是一番美意。
暗夜留香点点头道:“好,我本不想吃的,为了你,就陪你多吃些。”
两人过了孤山,沿着白堤又回到了保俶塔外,楼外楼还如平常一样,早上早早就开了楼门,迎接宾客,店小二见她们回来,揉了揉眼睛,明明就没见这两位出去,怎么会从门外回来,但又不敢多说什么。
兰蝶舞只是吩咐叫准备上好的饭菜,随后就和暗夜留香携手回了后跨院,院中还是那么冷冷清清,偶尔可见房瓦的碎片,都是昨夜司徒无伤和神秘剑客打斗留下的痕迹。
房门是虚掩的,两人心中一阵凄凉,兰蝶舞垂着头推开了屋门,想都不用想,映入眼帘的肯定更是一片狼藉,碎裂的椅子,摔倒的花盆。
而兰蝶舞恰恰想错了,屋中地下干干净净,花盆碎椅子早已不在,是店小二来打扫了?
两人正自出神间,忽然楼梯噔噔噔一响,跑下一个人来,甜甜的笑道:“咦?你们终于回来了?等的我好苦哇,你们可找到师哥了?”
兰蝶舞和暗夜留香都吃了一惊,抬头看去,不是彩环儿是谁!
兰蝶舞再也忍不住,像小孩儿似的哇就哭出来了,彩环儿忙忙跑来抱住她道:“师姐,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兰蝶舞哭完又笑,又哭又笑道:“你哪里去了,害的我们好找!”
彩环儿撅着嘴道:“我这不是好好的么?我知道你们肯定会回这里来的呢。”
暗夜留香也是又惊又喜,忙道:“快说说,调皮的丫头,你夜里去了哪里?吓死我们了你知道吗?”
彩环儿不服气道:“哼,你们才吓死我了呢,我在白云庵里迷迷糊糊起来,两边摸了摸哪有你们的影子?可把我吓坏了,你们就这么忍心把我一个人丢在白云庵里静悄悄的不管?我倒要问问你们上哪儿去了呢?”
兰蝶舞歉然道:“我们是半夜去解手,正好听见师兄路过了,就上雷峰塔呆了会儿。”
彩环儿喜道:“师哥他还好吗?怎么没见他和你们一起回来呢?”
暗夜留香恨恨道:“他好的很,快活的很呢,他不会回来了。”
彩环儿奇道:“为什么?你们不是见了他吗?”
兰蝶舞苦笑道:“司空无命受了伤,你师哥他脱不开身,要照顾司空无命呢,好了别说他了,你是怎么回事?我们不在了你就跑回楼外楼了?”
彩环儿点点头,若有所思道:“哦!师兄只是暂时脱不开身吧。”随即又笑道:“你们猜猜,我去哪里了?告诉你们,我可发现了个大秘密。”
兰蝶舞和暗夜留香都是一怔:“大秘密?白云庵的秘密?那个静初女尼是怎么回事?我们撞进去看他被褥好好的叠的整整齐齐,显然把我们都骗了,她根本就没睡。”
彩环儿道:“不止这个,静初那个家伙呀就是鬼灵精的大骗子,我睡醒了发现你们不见了,就出门来找,你猜怎么着,我刚出来就听见白云庵的后门有人敲门,当时可把我吓死了,这深更半夜的你们也不在,还无缘无故后院有敲门声,就见那静初和两个应该是她师妹一起出来,全身都换上的是夜行衣,也不开后院的门,刷刷就翻墙走了。”
暗夜留香奇道:“想必敲门声就是和是和后院外面那人定的暗号吧。”
彩环儿道:“我当时可没想到,见她们走了,白云庵里空荡荡的害怕极了,生怕后院敲门的是人是鬼,忙忙的也飞身跳出墙外,远远的跟在她们后面,一看还多了一个人影,这才想到是敲门的那个人。”
兰蝶舞道:“你就一直跟着她们?后来去了哪里?”
彩环儿笑道:“你猜都猜不到呢,我远远的跟着她们,却是去了西溪,那里也有处尼庵,叫秋雪庵。”
暗夜留香打断道:“哦!秋雪庵呀,我可听说过呢,那里一到了秋天芦花特别美,现在的雪景也特别美,是不是?不过到了夏天嘛水就会淹了秋雪庵,所以平常人也不到那里的。”
彩环儿点点头道:“是呀,我去了西溪秋雪庵,果然白茫茫一片美的紧,只是黑夜里看不太清,甚是遗憾。我一看写着秋雪庵,就想白云庵和秋雪庵都是杭州的两大尼庵啊,平日价大半天的不串门,晚上偷偷的换上夜行衣串的什么门,里面肯定有阴谋,于是就悄悄地跟进去了,趴在窗子外一听,果然是天大的阴谋呢。”
兰蝶舞生气道:“你冒着生命危险去打听人家的私事,管人家阴谋不阴谋呢,和你有什么相干?万一出了事怎么办?临行之时师父她老人家怎么嘱咐我的?说你还小,要我好好的照顾你。”
彩环儿撅着嘴,不服气道:“哪里危险了?不过秋雪庵中似乎真的有很厉害的人物呢,听她们说西溪自古就是隐逸之地,神秘莫测的,而秋雪庵主原来也不是女尼姑。”
暗夜留香吃了一惊:“不是女尼姑?那是什么教派的?”
彩环儿懒懒道:“自然是佛教传人呀,只不过是佛教的俗家弟子,看样子秋雪庵主却是个三十岁上下的知书达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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