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州仙侠录-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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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两眼向下望去,眼睛突然一亮,却是出喜色,身子骤降,向着鲲鱼背上去!天吴站在高处,看的清清楚楚,对这黑衣蒙面人的行为也是极为不解:“你往哪跑都是没有用的!”
黑衣人却是毫不理会,一路向着鲲鱼脊背去!只见这鲲鱼脊背之上,竟是密密麻麻全部是黑色大洞,方甫接近,便突然感到一阵极为巨大的吸扯之力,似是要把自己吸入体内一般!黑衣人躲避水柱之余定睛细看,却是发现这鲲鱼喷射水柱极有规律,将这身上的黑洞分为两半,当一半喷射水柱之时,另一半便吸空中的气息,如此反复交换,故而这天空之中水柱密布,根本没有完全可以避开水柱的地方!
黑衣人看到此处,心中一惊,似是想起什么,脑海中万千念头闪过,心中却是一喜:是了,这鲲鱼喷出水柱与那虎鲸等鲸类所喷出的水柱极为相似,不过是数量和威力上远远超过鲸类而已。而鲸类水柱所用不过是为了交换气流,为自己呼吸所用,莫非这鲲鱼亦然?想通这个道理,黑衣人不由大喜过望!
仔细观察着水柱喷出的规律,却是发现这相邻两个黑洞会相间的喷出水柱,而这其中间隔的时间极短,黑衣人心中默算一下,发现这间隔时间虽短,如果自己在速度最快的情况之下冲出五百丈的距离,这鲲鱼虽然体积极为庞大,但也不至于这单单皮层便有五百丈厚!想到此处,心中大定,暗自算准时间,眼看着这一道水柱冲天而起,另一道方甫落下,正好收入者黑洞之时,顺势一跃,向着这无边黑暗的黑洞深处冲去!
第十二章 陈年旧账(上)
一滴清凉的水珠滴在嘴唇之上,将鲜红干燥的唇瓣润湿!韩冰濛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上的水珠。
渴!很渴!
这是韩冰濛现在脑海之中的唯一念头,混混沌沌之中,微微有凉风吹过,带过来丝丝水汽!缓缓睁开眼睛,一缕阳光刺入眼睛,灼的双眼生疼,想要伸手去挡,却发现自己周身一片酥软,没有丝毫力气!
过了半晌,方才适应了这耀眼的阳光,也积攒了些力气,缓缓撑起身子,抬眼四望,却见此刻自己似是身处在一处洞穴之中,这洞穴极为宽敞,外面的阳光透射进来,将这个洞穴都照的光亮无比。然而这洞穴却是有些潮湿,石壁之上不断有水珠落下,滴滴答答连声不断!
洞穴之外,海浪涛涛,流水击打礁石之声清晰入耳,韩冰濛略微一愣:莫非这是在海边不成?
缓缓站起身来,向四周打量一圈,眼睛竟是死死顿住,眼光抛向这洞穴之内最里处的一个阴暗角落,双眼圆睁,惊骇的说不出话来!只见这洞穴最里面竟是盘腿坐着一人,正是梁仪!
韩冰濛惊骇无比,方才想起自己昏迷之前乃是被梁仪抓去,之后却是在激烈的争抢之中昏迷过去,失去意识,眼下自己理当还在这梁仪手中!
韩冰濛看着这梁仪双眼紧闭,急忙捂住嘴巴,不敢发出一点声响。定睛看时,却见这梁仪形容枯槁,头发凌乱,脸色极为苍白,嘴角沁出丝丝血迹,身上的衣服更是血迹斑斑!
周身真气缭绕,显然是在运功疗伤!
看到此处,韩冰濛大喜过望,修行之人在运功或者是疗伤之时,乃是最脆弱的时刻,身子几乎处于毫不设防的状态,在此等情况之下,纵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孩童,只要给他一个匕首,也能让其殒命!故而一般高手修行运功之时,一般都会留心查看周围情况,稍有异动,便会即刻停止!
然而此刻梁仪看上去受伤极重,周身真气缭绕,不断有水汽从他身上升起,竟是全力运功疗伤,没有留出一点神识在外,此时此刻,纵是一只野狼,也是能将这梁仪杀死!
韩冰濛见状大喜,这梁仪于自己之仇可谓不共戴天,在教内之时便对自己花言巧语,想要对自己意图不轨,现在更是杀害了对自己极为宠爱的强良,这等深仇大恨,如何不让韩冰濛对他咬牙切齿!
眼下机会大好,韩冰濛银牙一咬,便伸手向腰间探去,想要去拿自己的贴身宝剑,然而一摸之下,却是发现腰间宝剑已是不翼而了!脸色一变,莫非这梁仪竟是将自己的额宝剑收走了不成!
韩冰濛四眼看了一周,却见这洞穴之内并没有放着自己的宝剑,心头不由一紧,想了片刻,终于还是真气运转,举起手掌,向那梁仪走去!
此时此刻,韩冰濛浑身酸软无力,真气也是没有恢复多少,即便自己一掌拍下,恐怕也是没有什么威力,若是自己一掌没有将这梁仪拍死,凭着梁仪的修为,即便身受重伤,此刻自己也断然不会是他的对手!心中不由一片忐忑!
眼看已是走到梁仪身边,举掌正要拍下,却看见这梁仪的眼睛突然张开,直直的瞪着自己,不由大惊失色,举起的手掌僵在空中,再不动弹!
“怎么?想要杀我?”梁仪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个笑容,周身真气收敛,长长出了一口气,却是猛地咳嗽一阵!韩冰濛看着梁仪咳嗽不止,竟是还不住的咳出鲜血来,当真是受伤不轻!
梁仪双手撑着墙壁,缓缓站起身来,对着韩冰濛微微一笑,向前走出两步。韩冰濛却是心中一惊,急忙向后倒退两步:“你要干什么?”
梁仪先是一愣,最后又是摇了摇头道:“你觉得我会干什么!”说着又是向前走了两步!
韩冰濛看到这梁仪的动作,心中紧张无比:“你……你要是敢乱来,我立刻咬舌自尽!”
梁仪停住脚步,盯着韩冰濛看了两眼,直将她看大心中发毛,最后却是摇了摇头,从她身侧缓缓走过,竟是向洞穴外走去!
韩冰濛看着梁仪走出洞外,步入阳光照射之下,逐渐消失了身形,不禁有些愕然:莫非这梁仪换了性子,想要放了自己不成?在洞穴之内站了片刻,却是发现这梁仪没了动静,只留自己在这洞穴之中,听着流水滴答,心中升起死死寒意!犹豫片刻,终于还是迈出步子,向着洞穴之外走去。
然而仿佛踏出这洞穴,四周一望,却是不由愣住!只见眼前乃是一片不算宽阔的沙滩,沙滩之前,乃是广袤无垠的大海,回头向四面望去,只见这里除了这只有十余丈高、数百丈见方的洞穴,竟是别无他物,四面八方全部皆是海洋。此时此刻,自己正处在茫茫大海之中的一座孤岛之上!
想到自己的的宝剑要么便是不知所踪,要么便是被梁仪收走,里面封印的坐骑召唤不出,除了依仗梁仪,自己竟是毫无办法逃离这孤岛!
向四周望去,却是没有发现梁仪的身影,不由一愣,向外走了几步,在沙滩之上徘徊片刻,却是什么也没有发现!
沙鸥翔鸣,海鸟翩,海浪击打在礁石之上,哗哗作响!原本这极为安谧美好之景,韩冰濛却是无心欣赏!
只听“哗啦”一阵水响,一道人影从海水中冲出,跃至沙滩上,不是别人,正是梁仪!只见梁仪此刻手中提着几条海鱼,缓缓向回走来,抬头看见韩冰濛,却是一愣,转而却是微微一笑:“你出来了!”
韩冰濛极为警戒的看着梁仪,却见他从自己身边走过,竟是走到一处木柴旁边,只见梁仪手掌微抬,喷出一道火焰来,瞬间这这些木柴引燃!显然这点燃火柴之举极为消耗真气,梁仪身子竟是略微摇晃几下,最终却是顿了下来,将海鱼放在火上烧烤!
韩冰濛站在一旁,看着梁仪,有些不知所措,然而片刻之后,却听梁仪道了一声:“接着!”竟是将刚刚烤熟的鱼抛给自己!
韩冰濛一愣,下意识的接过烤鱼,却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听梁仪道:“放心吧,这鱼可是你看着我烤的,总不会毒死你吧!”说着又是“咳、咳”吐出两口鲜血。
韩冰濛闻着手中烤鱼散发出的香气,不由咽了口唾沫,此刻自己的确已是饥肠辘辘,在这烤鱼的诱惑之下,肚子竟是咕咕作响,犹豫片刻,终于还是大口吃了起来!
梁仪看着韩冰濛吃下,自己也是掰了一块鱼肉放入嘴中咀嚼,却是发出两声笑声!韩冰濛一愣:“你笑什么!”
梁仪微微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不过是想起那些我们在玄冰教内每日谈天说笑的日子,无忧无虑,多好!”
韩冰濛微微一愣,没想到这梁仪此刻竟是说出这等话来:“你不必给我假惺惺说这些,你背后的真实目的是什么,你自己还不清楚么?枉我还如此信任于你,在我姑姑面前还对你美言,真是我有眼无珠!”
梁仪闻言叹息一声,再不说话。却见韩冰濛略一犹豫,仍然开口道:“你把我抓来这海岛之上,到底想要干什么!你若是有什么非分之想,我玄冰教定然不会放过你的!”
梁仪摇了摇头:“我与玄冰教的梁子早已是结下了,你这般说,有什么用?不过你大可放心,如今我受伤不轻,就算想要对你不轨,也是要等到我伤好以后,只要在这十天半月之内逃走,你不是便没有危险了么!”
“你……”韩冰濛顿时气结,“你将我困在这孤岛之上,让我怎么逃走!你分明就是不安好心!”
梁仪哈哈笑道:“好心么,你何时见我安过?而且我抓你不过是为了保命,便是我自己随身兵器也是在我受伤之时跌落海中,找寻不到,而这孤岛更是我无意中所发现,我们二人困在这里,乃是天意!”
“你……你无耻!”韩冰濛眼中噙着泪水,将吃了一半的鱼砸向梁仪:“我要杀了你这个贼!”说着周身真气运转,挥掌便向梁仪劈去!
梁仪见状也是吃了一惊,伸手去挡,将韩冰濛一把制住,将她双手反剪在身后,自己却是又“哇”的一声吐出一大滩鲜血。
韩冰濛却是大叫:“你个贼,定然不得好死!”叫骂不停。
梁仪制住韩冰濛,听见她的骂声,却是一愣,终于还是长叹一口气道:“罢了罢了!”说着又是松开剪着她的手!
韩冰濛发觉这梁仪松开手,急忙向后连退几步,眼中却满是不解之色。只听梁仪道:“我知道你已是信不过我,眼下有两条路供你选择。”说着竟是伸手指向一旁,“这座岛上长有几棵树木,倏然不多,但也足够做成一条小舟,你可以将那树木做成小舟,自行离开!另外我已是向外发出信号,十日之内必然有人相救。这两条路你自行选择,去留自便!”
韩冰濛一愣:“你要放我走?”
第十二章 陈年旧账(下)
梁仪点了点头:“怎么,莫非你还想要留在我身边不成?”
韩冰濛连连摆手,却是极为不解的看着梁仪。却见梁仪微微一笑,将掉落在地的鱼块捡起,将上面的灰尘吹进,又是放进嘴里吃了起来。吃完之后,却是抬头看了一眼韩冰濛:“你还饿不饿?方才那丢掉的海鱼却是可惜了!”
韩冰濛此刻虽然依然十分饥饿,但犹豫一下,还是摇了摇头!梁仪叹息一声,将篝火扑灭,抹了抹嘴角的血迹,竟是一屁股坐在地上:“其实我当真是极为怀念我们在玄冰教的日子!”
韩冰濛一愣,“哼”的发出一声,显得极为不屑,梁仪却是毫不在意,出一个笑容:“不管你信还是不信,那段在玄冰教的日子,是我一生之中过的快乐的时日,每日能够看着你,与你讲些故事,说些花言巧语,当真是开心的很!”
韩冰濛听了连哼数声:“梁仪,你本性都已是完全暴,还用说这些胡编乱造的谎话来糊弄我么!”
梁仪摇了摇头:“到了现在这般境地,我还需要糊弄你么?”韩冰濛一愣,想到二人此刻身处绝地,梁仪又是不需向玄冰教借兵,自然没有再编织谎言糊弄自己的需要!被这梁仪一说,倒是一头雾水起来!
却见梁仪指了指身旁的空地道:“我现在身受重伤,也是不能将你如何,不妨你再坐下来,听我再给你讲个故事,就跟我们在玄冰教的时候一样,你看如何!”韩冰濛一愣,犹豫了一下,却听梁仪继续道:“我要给你讲的却不是那些编造的奇闻异事,而是我的故事,若是你想听,便坐过来,若是不想听便算了,我也不勉强你!”
韩冰濛踌躇一阵,终于还是向前迈出几步,却是隔着梁仪数尺的距离坐下,依然保持警戒之态。对此梁仪却是颇为释然,淡淡一笑,抬头仰望天空,沉思片刻,终于是缓缓开口道:“我的身份,你是知道的吧?”
不等韩冰濛开口回答,梁仪已是自言自语道:“不错,我乃是泰山梁父之子!我的父亲,便是那九州八主之一的梁父,每日都是受万人景仰,地位尊崇无比,可以说得上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我父亲为人刚正不恶,正直无比,每日都为九州之上的事物操劳,不论是每一座城池的军备调配,还是哪一州的百姓需要修建水渠,开拓耕地,他都过问,事无巨细,躬亲相询!所以我父亲也是九州八主之中最为忙碌的一位!”
“我父亲心系天下百姓,绝不忍心看见一个百姓饿死于道路之上,对万民都是关爱无比。可偏偏他却是忽略了我!”
“我乃是父亲的独子,从小便养尊处优,娇生惯养,对着下人更是颐指气使,傲慢无比,这些不良的习惯养成之后,偏偏没有人来指正我,说我有一丝的不对,反而有人对我的行为极为赞赏。”
“在我年幼之时,我便被誉为武学奇才,百年不世出的奇才!对此我父亲欣喜若狂,给我请了许多神级、仙级的高手指导我功法,九州八主的每一位都是我的师傅!这这些高人的指点之下,我的修为更( )
是日进千里,几乎可以用神速来形容!”
“然而我父亲每每最关心的便是我的修为,对其他事情一概毫不关心,似乎我的生活自然有下人打点的妥妥当当一般,不必丝毫操心!这也逐渐养成了我骄横的性子,对下人极为严厉,稍有不慎,便是打骂相加,偏偏打了他们之后,却是没有一个人敢说我的不是,之后,我便变得越来越骄横跋扈!”
韩冰濛听了也是深以为然,自己身为玄冰教的公主,纵是每日有强良、禺强等人护着、管着,也是有些骄横跋扈的性子,这梁仪乃是泰山梁父之子,从小便被万人追捧,自然也是这个性子,这些倒不似说谎!
却听梁仪继续道:“记得在我十三岁那年,我在泰山之上玩耍,却是在树林之内发现一对偷情的侍女和侍卫,在那密林只见行那苟且之事!我当时年幼,对那方面可谓一无所知,好奇心驱使之下,便偷偷的窥视。事后,我对那事一直记在心里,好奇的紧,想要明白那二人到底在干些什么,后来我便询问一直侍奉我长大的一个侍女,这个侍女长我五岁,容貌也是秀气的紧,我一直对她也是极为喜欢,只是那时年幼,并未多想。在我询问之下,这是女终于是将这男女之事用极为隐晦的方式支支吾吾的讲了出来,这一讲却是勾起了我的好奇心,竟是提出要求和那侍女行这男女之事!”
“没想到这侍女竟是在犹豫之后答应下来。完事之后,我对其中滋味难以忘却,深感其中好处,每每提出与那侍女行事的要求,也是有求必应。后来,随着时间推移,我的欲也是逐渐滋长,这整个泰山之上的侍女,只要是我看的过眼的,都是陪我行过那男女之事!”
韩冰濛听到梁仪说到此处,心中一片恶寒,没想打这梁仪说出如此恶心的话,却是如同轻描淡写一般!不过这九州之上梁仪便是以好著称,如此想来,倒是没有什么不妥了!韩冰濛轻轻“嗯”了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梁仪继续道:“那时候我父亲一直只关心我的修为,而整个泰山之上的侍女、侍卫们自然也是不敢触怒了我,谁也不敢讲出去。而在我十九岁时,修为已是到了仙级顶级,直逼小神之境,更是一举在封侯大会上夺得头筹,获得了黄帝陛下钦赐的‘勇军侯’称号,一时间风头极劲!我也是自我虚荣之心大涨,以为这天下唯我最大!”
“那个时候,我当真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每日前来邀请我赴宴的城主、卿相多的数不过来,收到的礼物更是堆积成山,每一样都是珍贵无比!其中不乏各色美女,让我尝尽其中滋味!”
韩冰濛听见梁仪说出此话,竟是带着丝丝享受之色,心中不由一寒,无奈的摇了摇头。却听梁仪继续道:“那时候,我便以为这天底下的女人,都应该是我胯下之物,只要是我看中的女人,我一旦提出要求的,从来没有拒绝过我,或者说敢于拒绝我!而且完事之后也没有人敢于说出去!”
“那日封侯大会之后,我名声大噪,风头一时无二。九州八主更是邀我与黄帝陛下共同饮宴,那可是至高无上的荣誉!在那酒宴之上,我却是看见了一个女子,长的真是美极了,我都不知道用什么辞藻才能形容她的美貌,我对其可谓一见倾心!宴会结束之后,我便找到她,提出与她行那男女之事的要求!哪知道她竟是显得极为恼怒,当即变给了我一个耳光,扬长而去!”
“我当时便呆住了,没想到这世上竟然还有敢于拒绝我之人,恼怒至极。当天晚上,我便趁着自己火气未消,潜入那女子房中,与她强行行了这男女之事!”梁仪说着竟是一声长叹,似是回忆一般,“我至今仍是记得她那怨恨和空洞的目光!”
“行事之后,我没有多想,极为满足的回到自己住处,哪知道第二天却是东窗事发!”梁仪说着又是苦笑一声,似是显得极为无奈:“我本还在睡梦之中,便被我父亲拉了出去,在众人面前狠狠的先扇了我几个耳光,又是大声唾骂于我!我当时不明所以,极为委屈,出言询问,这才知道昨晚被我强行行事之人竟是在留了一封遗书,细数我罪状之后上吊自杀。”
梁仪说着又是长长叹息一声,看着一脸惊愕的韩冰濛道:“你知道我**之人是谁么?她乃是九州八主之首的天齐独女,身份也是尊贵无比,自然是经不起我的羞辱,最终上吊自尽。当时也是我目空一切,把众人都不放在眼里,方才惹出这等祸端。你知道这天齐为何数十年来一直不问九州之事么,便是因为我**她女儿之后遭受打击太大,从此不再过问九州之事!”
“我也是知道此事闹得大了,怕是不好收拾,连连向父亲出声哀求,却是毫不管用,对我拳脚相加,直把我打的皮开肉绽,痛不欲生。之后更是当众宣布将我逐出家门,从此与我毫无关系!当时我失望至极,逃出了泰山,而后又是得知我‘勇军侯’身份被剥脱,土地奴隶皆是没有了,当真是虎落平阳无势无力!不过现在想来,这众人终究是碍于我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