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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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车上想了一下，完全有这个可能，资金应该不成问题，你给我几十个亿应该没有问题，另外龙山特症医院可以调一批人出来主持，再招收一些新人就可以了，卖药不是行医，有护士水平就可以。”
“招募一批新人？可是培训要不少时间呀，不然，我们哪里能放心得下，如果直接用，与集团的体制不符吧。”
“我们可以分批培训，药店经理用集团老职工，现在商厦老职工不少，每个地方抽十人出来应该不成问题吧，再说，我们很多的事情由电脑在管理，应该不会出事，张明，中国的医改应该说彻底失败了，如果还不采取行动，倒霉的还是老百姓，现在国家又要搞医改，不过，形势不容乐观，我查了一下医改方案，它至少有两个致命的错误，一是先从发达地区改起，二是先从城市改起，他们说是摸石头过河，搞实验，吸取经验后，再在全国推广，事实上，目前的中国，医药最紧要的是贫困地区，最需享受国家政策的是农村，这些人呀，坐在办公室里专做坑人的勾当，还洋洋得意，理直气壮，你看气不气人，医改不是其它的问题，搞得不好要死很多的人呢。”
“我赞同文姐的意见，大哥，我想那些制定政策的人，也是知道这样的医改是不对路的，只是，只是他们心里有一个东西在作怪，那就是政绩，这个医改方案是从易到难的，时间短，见效又快，更重要的是不会出现大的事故，很容易取得政绩的，如果照文姐说的，先从农村搞起，从贫困山区搞起，这是从难到易的搞法，时间长、见效慢，而且情况非常复杂，谁能保证不出问题呢，他们的政绩从哪里来？中国这些年为了政绩，不知坑了多少人，枉花了国家多少钱。”
王依林这话一针见血，记得一年多前，我们到益阳温倩家玩，在资江边闲聊三国的事情，她就说过“诸葛亮事必亲躬，是不信任人”，当时吓了我一跳。
第243章 和平药店
“小妹又长见识了，蕊儿、燕子要多向她学，文姐，搞就搞吧，3000家平民药店，还要建平民医院，事情大得很呐，这样吧，我给你三千至四千药店经营骨干，这事马上就可能搞起来了。”
“我不会自己挑吗？医院里的护士，大部分都是建医院时招进来的，是老职工了，这一两年，她们的业务水平很不错了，可以让她们出去做大事了。”
“过去倒还可以，现在不行，这倒不是不信任文姐，如今龙山集团职员的升迁，全部由电脑操作，集团每个员工的工作情况、业绩、学习、思想动态，龙网都有详细地记录，并给了分数，职位基本上按分数来，不是想提谁就提谁，这些资料全由我亲自掌握。”
文洋白了我一眼说道：“谁见外了，是你自己多心吧，三位小妹是不是？”
“你们可能还不太清楚龙网，它厉害得很呢，比如上海龙山商厦苏文敏他们完善了李星提出的‘龙山推荐’建议，可能现在得分还不高，但随着这个品牌走向全国、走向世界的程度，无时无刻不在加分，也就是说一个建议开始时可能得10分，也许若干年后，要累计到100分。”我再度解释说。
我看大家面露惊容，又说道：“这个章程，我还没有宣布，等适合的时候会通知到每一个员工，三位小妹，你们要努力呀。”
王依林说道：“大哥，我们会努力的，你放心好了。”
“你们在文姐身边好好锻炼一段时间，到北京后，大哥说不定有事让你们做呢。文姐，建医院的事，如果有困难的话，可以采取收购方式，药店也可以，另外还要动员商盟的人一起干，他们都是大财主，这样的好事不应该忘了他们，这也是他们对社会最直接、最有效的回报嘛。”
我离开雁峰宾馆后，心里还在想3000家平民药店的事，要真正办好，还有几个大问题要解决。安全保障，这次衡阳牺牲五人，我可不想其它地方再出现类似的事故。药源保障，据《三湘都市报》报道，现在的广告91％是假的，各类媒体都说北大引进的海外人才也是假的，近年中国所谓科研成果很多也是假的，假，假，假，这是中国的现状，药假更不用说了，一不小心就会砸了龙山这块招牌，而真正要办好这些平民药店，光靠云南药品和龙山药品实在太少了，得另想法子。
我站在湘江旧桥上，依栏而立，尽管是晚上，可是夏日的炎风迎面扑来，脸上依旧感到一阵的灼热难受，我让变形神舟稍微放出一点玄冰能量，才感到舒服起来，叹了一口气，心思回到缉凶上来，这件事不能等，越快越好，最好赶在公安局的前面把事情弄清楚，这样才有威慑作用。
我根据超脑牡丹的统计，对这段时间亏损最大的医院和药店进行排查，已经到过514医院、961医院、灵湖药店、大湖药店、车站药店，没有发现任何线索，唯一的收获发现药店和医院的人都对龙山平民药店诅咒，看来我们搞平民药店是犯了众怒，另外，也发现看病买药的人实在太多了，而且中国人的身体素质差到了这种程度。
改革开放是经济大混乱时代，自从“猫论”出台，政府把实现“四个现代化”换成大家“奔小康”，眼睛死死地盯着GDP，开始摸着石头过河，于是黄赌毒娼可以在中华大地肆虐，官员开始腐败……
想赚钱、怎样赚，赚大钱，是所有生活在中国这块土地上的中国人、外国人挖空心思的事情，外国人简单，只要把废弃了的生产线移到中国，而中国人还得叫爷爷、喊奶奶的恭敬他们，中国人呢，要么与外国人勾结，要么就制假，健康安全、环境问题也成了中国最为突出的问题之一。
湖南有两件事搞得厉害，一是《湖南卫视》风光不比中央电视台，二是《三湘都市报》对社会问题的报导从不留情面，现在它越来越厉害了，报导中很少用某厂、某部门，而是直接点名道姓。
《三湘都市报》又爆冷门，让所有的读者流着冷汗，全国的保健产品有15％不合格，其中有50％有致癌物质，中国人还是天天吃这东西，于是正宗的好东西没有了生存的空间，衡阳有个古汉养生精，是一个好东西，火热得很，效果非常地好，想要得开后门，现在不卖古汉养生精了，卖古汉养生精厂……
我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想到和平药店收入与同期相比减收101万元，按常理，它应该有重大的嫌疑，就前往那里进行探查。
晚上八点钟，和平店药现在还在营业，它有三百多平米大，算是大药店了，不过，里面人不多，几个小姐正在那里聊天。
我一进来，几个小姐眼睛一亮，也许见我年纪不大，或者其它原因，她们一齐过来，一位小姐问道：“小帅哥，你要买哪种药，这里样样齐全。”
“小帅哥？”我不由一愣，心想自己一脸黑，帅在哪里，想不到在衡阳倒了帅哥了，微微一笑，说道：“小姐好，我来找人。
“小帅哥，不要不好意思，你要的东西在那边。”
我感到莫名其妙，抬头一看几位小姐，全都是一副暧昧的神态，顺着这位小姐的小手望去，脸不禁一红，好在我经验老道：“我对那玩意儿不感兴趣，小姐，我想找你们老板，不知怎么回事？今天打了几个电话都没有打通，只好亲自找来了。”
我这话倒不是假话，有超脑帮忙，这些老板的电话我全都知道了，只是现在当老板的忙，真难找。
“你认识我们老板，不可能吧。”
一位小姐惊奇地问道，她只有十六七岁，一米六多，长得娇美动人，脸上不像另外几位涂画得脏乱不堪，一种清新健康的气息迎面扑来，站在这群小姐中，格外引人注目，我不由开玩笑道：“什么？难道你们老板比市长还大吗？”
“你还认识贺市长！”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老板在不在呢？”我放出一点点精神能对她施加影响。
“在，我带你去，老板和钟小姐在楼上呢，我叫娜娜，你可得记好，下次来，不许说小姐、小姐的，听了心里不舒服。”
“对，对，还是你的见识高人一等，小姐这个名称往往令人胡思乱想，还是不叫的好，我就叫你娜娜同志吧，你说对不对？”
“我看你也不是什么好人，说话没有一句正经。”
我们来到二楼，只听一个人说道：“老板，公安正在查你呢？他们认定你是这一带最大的药店老板，最有可能对龙山平民药店下手，再说你与唐老鸭关系不错，怀疑你请唐老鸭下的手……”
“钟秀，这事真是透着邪门，那天大家在怡心园聚会，我只是说说而已，怎么真的出现了这种事呢？真是怪事？你给我查一查，究竟怎么回事？”
娜娜正要敲门，我拦住她，她一脸奇怪地望着我，我微微一笑，只听里面的人说道：“好吧，依我看恐怕很难有结果，现在唐老鸭突然不见人影了，他们越发相信这件事与老板有关。好在不是我们干的，我们倒是不怕，再说，我们不是有宁副市长撑腰吗？只要他说一声不就万事大吉了？”
“同他说？我是他什么人？他是我什么人？这件事涉及到龙山集团，人家财大气粗，市里不少人正想抱大腿、傍大款呢？”
“我们也可以找那子强局长帮忙呀，这样查下去，我们的事，迟早会被别人知道，到时就算宁副市长肯护着恐怕也不行。”
我听得差不多了，大概谢老板不会是凶手，只是有人认定是她干的好事，心思急转，是不是进去同她见上一面，从资料上看，谢老板三十来岁，在衡阳也算是一个女强人了，刚才听她们的谈话，她们好像干了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自己如果与她们扯上关系，一旦有了交情怎么办？我正在思考，不想娜娜不小心弄出了响声，里面的人喊道：“谁？”
“老板是我，娜娜，有位先生找你。”
“请他进来。”
我进来后，谢老板两人一怔，我见状笑道：“两位小姐怎么了？是不是嫌本人太年轻了？”
谢老板诧异地问道：“小弟弟，你找我有什么事？不会找工作吧？我们现在效益也不好，你还是到其它地方问一问吧？”
“药店不是效益最好的吗，怎么不行了？”
“出了个龙山平民药店，生意能好起来吗？小弟弟，听我的话没有错，另外找一个地方吧，小娜娜，你送这位先生出去。”
我们出来，娜娜一路上不说话，还有几次撞在过道的物件上面，我说道：“娜娜同志，你怎么了？小心点，哈哈，你是不是在生气？”
“你骗我，说什么认识老板，还说什么认识贺市长，你是一个小骗子。”
“我说认识贺市长了吗？娜娜同志，是你自己这么想嘛，关我什么事。”我微笑着对她说道，见她堵着嘴巴，又说道：“谢谢你了，再见。”
我从药店出来，心想这个谢老板真难找，到她的住处找不到，打电话也不接，现在既然逮着了，尽管她没有做下惨案，只是她那里也存在不少疑点，特别是她们说的那个唐老鸭，显然不是个好东西，想到这里，隐身回到药店二楼，要对谢老板下手。
第244章 衡阳医院
我来到门前，只听钟秀说道：“刚才那小子不知是什么人？我看他不像找工作的，老板注意到没有，他穿的是名牌，那件汗衫要几百块呢，人的气质也不错，见了我们两个大美人，没有一点反应，恐怕不简单。”
“钟秀，你要他怎么反应，人家还只是一个毛孩子呢，难道要像宁市长一样？不说他了，明天你就忙这件事，这个时候，我不想见任何人。”
我闪电般复制了谢老板的记忆，立即离开后，没有找文洋她们，继续在街上溜达，衡阳的夜食开始了，街道两边放上了塑料桌椅，各类人等争相就坐，吃起东西来，米粉、米豆腐、臭豆腐、烧烤，还有北方的拉面、削面，应有尽有，没有路灯光的地方，摊主点上了蜡烛，大家一边吃着喝，一边在议论昨晚的大火，以及文洋一行。
我找了一个阴暗一下的座位，要了一碗粉，三下五除二吃完，回到变形神舟，用超脑牡丹消化从谢老板谢娇艳那里得来的信息。
唐老鸭，叫唐红斌，男，35岁，小学文化，湘江水产养殖公司老板，他交游广泛，与市、区政府官员来往密切，很有可能是衡阳正义帮的幕后老板，还有一些乱七八糟的资料，只是用处不大。
看了这些资料，我不禁愣了，这人太厉害了，同他有来往的人的电脑里，只有这一点点资料，这家伙做得倒是干干净净。
我离开宾馆后，文洋和三位小妹没有休息，她们进了514医院，龙山集团五位伤员正在这里治疗。
514医院很大，我上午来过，有十几幢七到十层的楼房，文洋在曹乐喜指引下，来到住院部，进了一个大病房，这是二十人的大间，龙山集团五个伤员里三人躲在床上，两人在病房里打走来走去，曹乐喜进来，一人大叫道：“曹总，找到凶手没有？我们的伤算不了什么，还是让我们出去吧。”
“文总和三位小姐看你们来了，有什么事问她们吧？”
“文总来了？”
两人冲出去，文洋和三位小妹站在走廊上同医生说话，看到他们，文洋说道：“你们要好好养伤，跑出来干什么？有什么事，我会处理的。”
“文总，是我们没有把事情做好，让敌人钻了空子。”
“老板和大家又没有怪你们，你们不要太过自责，现在到病房好好躺下，过一会，我来看一看你们的伤。”
我沿着107国道前行，只要过了衡阳新大桥，就达到了目的地石鼓区湘江水产养殖公司，这次希望在那里发现些什么？一路走去，不时见到夜宵摊子群，生意红火得很，动辄上百的桌位，可见衡阳的饮食文化还是比较发达的，只是吃摊子，未免有点脏，国道上，车辆川流不息，扬起的灰尘，恐怕不少进了大家的肚子。
突然，小巷子传来女人的尖叫，我知道有事发生了，隐身前往，但见三个小青年围着一位小姐疯言疯语，我走近一看，这小姐不是别人，竟然是和平药店给我带路的小娜娜，这时，她再也没有先前的活泼，一脸的惶恐之色，大声叫道：“你们要干什么？我住在这里，再不让开我要喊人了……”
“你喊呀，看有人敢管我们的闲事没有？小妞，喊呀，怎么不喊，老子最喜欢看小姑娘浪叫……”
我现身出来，冷冷地说道：“真没有人敢管你们的事吗？哼！”
三人一齐转过身来，见一个一米八的大汉站在他们的身后，大声地嚷道：“你是谁？敢管我们的事？是不是吃了豹子胆，这个小妞是你什么人？”
巷子里只有微弱的光，不过，娜娜还是认出了我，大声叫道：“小帅哥是你，你怎么在这里？莫非你也住在这里？”
“娜娜同志，你居然认出我来了，不错嘛，我没有住在这里，正准备过江呢。”我对着三人说道：“还不滚，你们以后给我好好做人。”
我的精神能闪电般袭击三人，炼化了他们的精神能量，然后再还给他们，这次的炼化有点不负责，只是把三人坏的意识化了而已，速度倒快，只能保证三人不会成白痴，以后也不会做坏蛋。
“谢谢你了，小帅哥，你叫什么名字？”娜娜问道，眼里倒有几分企盼，让我想到王依林小妹，一股怜意油然而生。
“我不是叫小帅哥吗？娜娜同志，怎么一个人走这样危 3ǔωω。ｃōｍ险的地方？以后不要这样了，安全第一，是生活、工作中的第一铁律……”我发现自己把龙山集团的行事纪律说了出来，不由笑了起来。
我看好还想问我的姓名，说道：“好了，不要问那么多，我送你回去，你的胆子不小，都十点钟了，还赶出门。”
“我刚下班嘛，晚上经常走这条路，哪个想到今晚碰上鬼了？走，我家住在附近，你到我家坐坐。”
“不了，我只送你到安全地方，我晚上还要过江办事呢。”
娜娜有点失望地看了我一眼，低着头不再说话，快步向前走，到了有灯光的地方，我与她分手，望着她的背影，消逝在夜色中，心情有一点复杂，她不会超过十七岁，想不到就工作了，为什么？看她的样子，也不是那种不读书的，应该好好读书呀，愣了一阵，吁了一口气，继续赶我的路。
我在湘江水产养殖公司没有找到唐老鸭，自然是意料中的事，绝的是在公司里，唐老鸭居然是一个正经的生意人，而且几乎没有一点事让人找岔子，为了查清他的情况，我不顾自己定下的规矩，对养殖厂十几位主要负责人动用了精神能，真难想象，明天公司领导都不来上班，养殖厂会怎么？
我有一点沮丧，查了不少的嫌疑人，没有找到纵火案的任何线索，回到变形神舟查了一下衡阳市公安局的调查进展，给我的除了失望，还是失望。
第二天清早，我出了变形神舟，自己怀疑的几家医院和药店，只有衡阳医院和湘南医院没有查探，心想还是查完两家医院再作安排。
衡阳医院坐落在107国道北端，我步行在国道上，看到一块块来头特大的工厂招牌，什么冶金部**厂、国产资源部**厂、核工业部**厂，每个厂的地盘大得难以相像，它们不小于一个中小城镇，从外面看得出，显得有一点破旧，经营得不太好，这些工厂都是一五时期的共和国的重点工程，真难想象，这些为中国第一颗原子弹生产过零件的工厂，这些为中国第一颗卫星生产出过力的工厂，在改革开放后，全都成了垃圾，听过往的工人说，工厂的领导要申请政策性破产呢。
我脑子一团浆糊，中国的事，谁能说得清楚，不过，有一点不会错，一成工厂办不好，工厂内部可能有问题，八成工厂办法，不是工厂内部有问题那么简单，听说东北的情况更糟，真他妈的变天了。
我来到衡阳医院，想找院领导下手，七转八拐，上了三楼，经过肛门科时，只听里面一人大声叫嚷：“你说我没有病，医生，我花了一千块钱后，你给我的就是这句话？”
“你花了一点小钱，现在完全放心了，以后也放心了，这是好事嘛。现在无病才是幸福呢，好多人想花钱还买不来健康呢。”
“医生，我只是大便不畅，请你看一看，你，你让我做了B超、肠镜，一连搞了五个检查，弄得全家人这几天提心吊胆还不说，你以为我的钱来得容易，我们，我们厂马上要破产了，这钱是为我小子读书的，你，你还我钱来……”
“胡闹，几个检查，我只是对你建议而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