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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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少民愤怒地说道：“没有去过？冤枉他了？哼，五天前他就到过我那里，猴子，你赶快给我交出来，不然的话，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姓成的，你以为你是谁？敢对少爷无礼，你还不是我姐夫呢？你那里丢了东西就怪我，以为老子好欺的？”猴子不甘示弱地骂道。
“不是你，那是谁？猴子，我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要学好，整天在这种地方鬼混，怎么得了，你姐天天为你揪心呢？”
“呸，少爷这样有什么不好？你难道是什么好东西吗？你妈的，专做害人的勾当，还说老子呢。”猴子尖叫道，又要向外冲，被我一把提着向里一甩，险些倒在地上。
猴子尽管骨瘦如柴，七八十斤还是有的，我这么轻轻地一提、一甩这要多大的力量，周围的小青年脸色大变，望着我发愣，然后就议论起来，网吧老板再也忍不住了，说道：“两位先生，这里还做不做生意？请你们出去。”
成少民是老衡阳，自然知道敢开网吧的人，绝对不是一般的人，说道：“好，我们就走，猴子，你同我们一起回去，你不把东西还给我，我同你没有完，这一回，就算你姐出面都不行，那东西，你们小孩子玩不得的。”
猴子看着老板，他的意思，大家当然明白，老板知道猴子不好惹，尽管不怕他，也不想无故招惹，对成少民说：“成老板，你的东西，也许猴子还没有玩够，就让他再玩一阵再说，你们的事反正不急，等他回家后再说也不迟。”
我不想同猴子再啰嗦，心想龙山平民药店被烧是不是与凝固汽油弹有关，现在不清楚，至少猴子这里是一条线索，精神能闪电般对他进行袭击，复制了他的记忆，不禁勃然大怒，浑身发出杀气，网吧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凝固了，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好在现在的自制力还不错，不然的话，早就一掌毙了这家伙，镇定了一下心神，又复制了成少民的记忆，手一挥，猴子和成少民以及自己从网吧消失。
回到雁峰宾馆，文洋有事出去了，我打电话对她说：“文姐，案子已经查出来了，你先做两件事，一、通知市里派人到人民路112号成记修理厂，那里有犯罪分子作案的证据，也是一个造假的地方，另外要市里来宾馆提人，二、通知媒体，让他们一部分去人民路，一部分到雁峰宾馆来，我们要把这事报道出去，你快点回来，我现在还不想露面。”
我把三位小妹从变形神舟里叫出来，也把成少民和猴子放了出来，对她们说：“三位小妹，案子查出来了，凶手就是这个外号叫猴子的小子，他叫屈武，他妈的，只听他姐姐屈秀嘀咕说少了300块奖金，埋怨了龙山平民药店几句，这个黑猴子就狠心地把龙山平民药店烧了。”
三位小妹一声惊叫，成少民也是一声惊叫，外面值班的保安也一阵骚动，屈武就像一个死猴子一样瘫坐在地上，脸上一遍灰暗。
“张先生，你可不要乱说，小武还只是一个孩子呢，尽管天天上网，也打群架，只是，只是说他做了这种事，恐怕没有这个胆子。”成少民脸头大汗，他知道我没有说错，先前也曾担心过龙山平民药店是汽油弹毁的，只是没有想过就是屈武。
我走上前给了他一记耳光，愤怒地说道：“我会说错吗？姓成的，你是清华化学工程系结业的，大三的时候被王部长的儿子弄成了残废，老子没有说错吧，你尽管残废了，哪里弄不到一口饭吃，偏要做那些缺德事，凝固汽油弹是你做的，你别想脱离干系，没有你这个杂种，老子的药店会出这种事，你妈的，你等着坐牢，然后再接受龙山集团的惩罚。”
王依林说道：“大哥息怒，这两个人暂且不要动他们，让公安人员来处理，真想不到，这个黑猴子这么坏，姓成的还是清华大学毕业呢，也这么坏。”
我用精神能抹去成少民和屈武对我的记忆，又对猴子动了动手脚，叫四个保安过来，说道：“把他们押下去，好生看管，小心点。”
文洋在龙山平民药店旧址督促新药店的建设，因此很快就回到了宾馆，一进门就问道：“张明，你是怎么查到的？”
“还不是唐老鸭帮的忙。”我把过程详细同四人讲了一次，再三嘱咐她们不要把我说了出去。
文洋来到成少民和猴子那里，给了两人几个耳光，大声骂道：“混帐东西，平民药店碍你什么事了，居然下得了手，你们也是平民，难道不知龙山集团做了件大好事吗，衡阳的平民百姓哪个不欢迎我们龙山平民药店。”骂完后她又要打，好在江燕和王蕊扯住了她。
王依林说：“文姐，事情已经过去了，只要我们把平民药店办得更好，相信五位死去的员工会瞑目的。”
五人刚回到厅里，保安过来说：“老板，文总，三位小姐，记者来了。”
“文姐、三位小妹，你们应付吧。”
我离开了宾馆，现在心情好了不少，看衡阳的景色似乎也好了不少，想到唐老鸭与瑶族柏长老的冲突，几个小时过去了，不知情况怎么样了，变形神舟呼地一声驾凌莽山上空，来到那个山谷里，不见一人，山谷里没有打斗的痕迹，藏宝洞里却是一遍狼藉，知道两伙人不见宝藏各自散了，在莽山各处玩了一阵回到衡阳，见文洋她们已经把事情处理好。
王依林说道：“大哥，那些记者和公安对我们好生佩服嘞，他们想不到这种无头无绪的案子，龙山集团只用三四天就破了。”
“那是当然的罗，我本来就有这层意思在内，龙山集团这次出了事，就是要尽量、尽快挽回损失，这次迅速地破案，也给对我们不怀好意的人一个警告，这件事还要大肆宣传，同时，龙山集团所有的部门要为五个被害保安举行追悼会，在全国造成声势，展示我们的势力，凝聚龙山集团职工人心，文姐、三位小妹，我们再也不能出现任何意外了，特别是你们更要注意安全。”
“张明，你都讲了多少次了，我们都记下了。”
“文姐，你们记得就好，凶手已经抓到了，衡阳的事，我看差不多了，我明天就回龙山，你们呢？”
“我和三位小妹还要呆一段时间，张明，我们在衡阳要开十家平价药店，地址已经选好了，人员基本配齐，估计再过半个月就可以开张，别外，全国的平民药店也开始建立，虽然没有这里快，相信半年内一定会建好3000家平民药店，现在为难的是平民医院，要建新医院有一些难度，收购呢，又太贵……”
“医院的事，可以慢慢来嘛，我们的平民药店建立起来后，说不定会医药业行情大变，那时再大展身手也不迟嘛。文姐，这些事，你自己拿主意，钱的问题你不要考虑得太多，我们搞平民药店，也是一个赚钱的行业，只是比别人赚得少一点而已，何况我根本没有要从这里赚钱。”
王蕊说道：“大哥，我们还没有见过衡阳的夜景呢，今晚出去看一看怎么样？不然的话，倩姐问我们在衡阳看了些什么说不上来，就笑话了。”
王依林推涛作浪地说道：“好呀，大哥，我们到外面吃饭好不好？”
“好吧，今晚，我们玩个痛快，文姐，事情是做不完的，你也要休息一下了。”我说道，突然我想起一件事，不禁大笑起来。
文洋骂道：“张明，你精神病了，笑什么？”
三位小妹笑了起来，她们看到我挨骂，觉得有一点稀奇，我苦笑道：“你们没有挨过文姐的骂，我可是经常挨她的骂呢，你们说大哥可不可怜。”
文洋站起来要追打我，我可不敢失态，尽管江燕也知道我与文洋、温倩、王蕊之间的关系，不过，当作她们的面总不好把她搂在怀里，只好一笑躲开，说道：“你们是衡阳的名人，这样出去行吗？”
四人不禁一怔，我说道：“等我找几幅墨镜不就行了？”
江燕虽然来自上海市，家里管得严，平时很少出去玩耍，不无遗憾地说道：“大哥，哪有晚上带墨镜的，我看我们不用出去了。”
“去吧，难道你们以后就不出门了，习惯了就好，你们都有一身不错的武功，只要临场不慌张，又有大哥一旁护驾还怕什么？”
晚上八点多，我们来到衡阳车站广场，站在一颗巨大的樟树下说笑，引来不少人注目，呆了一阵，觉得没有什么好玩的，又走上了一条步行街。
第252章 义愤填膺
我们在步行街走了一阵，文洋说道：“张明，你天天在外跑，这里应该熟悉吧，我饿了，你找一家饭店，吃了饭再玩。”
我笑了笑，说道：“前面有一家西林酒家，不大不小，干净卫生，新开庄不久呢，我们就到哪里去吧。”
我们走进西林酒家，服务员眼睛一亮，连忙招呼说：“是文总。”不再给招呼，拿起电话报信。
餐厅电视里正播放龙山集团抓到凶手的内容，客人见文洋本人来了，一下子围了过来，七嘴八舌问这问那，“文总，你们是怎么抓到凶手的？”“文总，你们除了在衡阳开平价药店、建平民医院，会不会进行其它投资？”“文总，你们在云南投资那么大，难道不在衡阳多投资？我们可是老乡呀。”
文洋耐着性子一一回答客人提出的问题，这时，酒店老板急急忙忙冲了出来，说道：“小人刘奇，文总光临小店，小店蓬筚生辉，请进包厢休息。”
我们好不容易来到包厢，江燕说：“好难应付哟，他们比记者还厉害，衡阳人可以说是铁嘴了，提出来的问题真叫人不好回答。”
“是呀，幸好是文姐，要是我只有逃跑的份了。”我说道，谁知马屁没有拍好，文洋顺手向我打来，引得三个小妹大笑起来。
文洋笑骂道：“哼，还说风凉话呢，我还不是替你收揽民心，树立龙山集团的良好形象，不然刚才我哪里会那么累，三位小妹，你们说是不是？”
王依林说道：“正是呢，大哥、文姐，难道我们真的还要在衡阳投资不成？”
“得看文姐的啦，只要有适合的项目，我们无论在哪里投资都是一样的嘛，衡阳是京广线和湘桂线交汇处，交通发达，建一两个大型企业，也是可以的，不过，目前我们的摊子摆得太大，人力方面恐怕一时难以到位。”
“张明，如果真在这里办一个厂，你准备投资多少？”
“文姐，你不要问我了，自己看着办，资金不成问题，实在没有，我们还有黄金嘛，何况还有日本黑龙会会长井上一郎无偿的支援呢。”
酒店老板又来了，还带来了一瓶酒，他笑嬉嬉地说道：“文总光临，小店无以为敬，这瓶葫子酒是我们衡阳特产，小人收藏十五年了，尽管没有龙山的松子酒和湘西的酒鬼酒著名，还算不错，请赏一赏。”
文洋说道：“刘老板，怎么好意思呢？我们是来吃饭的，不是来打秋风的，让刘老板破费万万不可。”
“文总见外了，只是小人一点敬意而已，要是文总过意不出，给小店题几个字，小人感激万分了。”
文洋听得一愣，我们四人也是面面相觑，暗暗嘀咕这个刘老板厉害，如果文洋题字的话，先不管文洋这次在衡阳的影响，就是沾上龙山集团的仙气，西林酒家以后也会财源滚滚，文洋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难题，只是看着我，想听一听我的意见，刘老板哪有不明的道理，立即对我另眼相看。
我忙用精神能测探了老板一下，觉得这人只是太精明，还算本份，说道：“文姐，你就写几个字吧。”回头两眼寒光一闪，对刘老板说：“刘老板，你是知道龙山集团厉害的，衡阳纵火案，虽然我们对这里陌生，只几天就把它破了，如果你敢拿我姐的字招摇撞骗，非怪我们无情了。”
刘老板一脸黄汗，连忙说：“小兄弟，我绝对不会，对文总和龙山集团，我尊敬还来不及呢，哪敢起歪心。”
“张明，我的字写得不好，这不是为难我吗？”
“谁叫你是文总呢，三位小妹你们说是不是？”
文洋恨恨地瞪了我一眼，对老板说：“就写几个字吧，写得不好不要见怪。”
老板向外一招手，一位服务员进来，手里端着一个盘子，里面放着墨、纸、笔，我看了他一眼，他还以为自己的诡计现在才识破，吓了一跳。
文洋写下了“宾至如归”四个字，老板才高兴地离开，从此以后西林酒家多了一条风景线，墙壁上挂着文洋的字，还有刘老板从电视里复制的文洋相片，随着龙山集团和文洋在衡阳的影响力增大，这里的生意越做越红火。
我们在酒店里搞了一个多小时离开酒店，继续在街上走，不知不觉来到湘江大道，那里应该是衡阳比较繁华的地方，现在还只有九点多钟，正是过夜生活时候，各类小车停满了两边的街道，一个个妖艳女子从酒馆进进出出。
“大哥，这里好热闹呀。”
“燕子，你看那些车，都不是一般人的车，去年中央出台了一个厅局级以下官员不派专车改发补贴的规定，当时就有不少人提出质疑，果然如此，有权还怕没有车坐。”
“大哥说的是，政府部门一把手的权力太大，什么事情一把手说了算，中国很多坏事只怕都是这样来的，权力没有监督和制衡机制，这些现象不可能有一个明显的改观。”王依林说道。
我淡淡一笑，说道：“小妹说的有一定道理，不过，你这是唯制度论，制度不是万能的，任何制度都要人执行，要人遵守，人的素质不提高，一切都是枉然，现在大家反思改革，网上闹得很厉害呢，事实上，第一个反思改革的中国人是邓小平同志，他临死前忏悔说，十年改革最大的失误是教育，他说的教育不仅仅指学校教育，更多的是社会道德教育，自从‘猫论’发表，中国人再也不讲道德了，也没有道德了。”
江燕说道：“大哥说得是，过去大家讲腐败，指的是官场腐败，民风还是不错的，现在整个社会都烂了，中国历史上从来没有过，世界历史上也没有过呢。”
我正要说话，前面传来一阵吵闹，有热闹看，我们自然不会放过，跑过去一看，只见一位四十来的妇女抓着一位中年男子的领带，在大声地哭诉：“你答应过的，你答应一定给我办退养的，怎么是买断？你这没有良心，你，你，不仅要我的钱，还要我陪你睡，到头来一万多块把我打发，我十六岁进厂，在单位工作二十五年了，为什么不能办退养？朱珍珍比我小，工作时间也没有我长，她怎么就可以，你说呀，你说呀，怎么不像在厂里那样对我凶，你不给我办退养，我同你没有完，反正我活不下去了，大家同归于尽……”
周围的人越来越多，不少人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男的是临江机械厂的党委书记兼厂长颜春深，有名的花花公子，好好的一个中型企业，只几年时间就毁在他手里，他们厂子破产，连一个政策性破产都没有争取，把厂子里的人害死了。”
“那也不见得，害的是那些没有门路的工人，其他人哪个不是发财了，我有一个亲戚在这个厂，只是一个小科长，现在发得不得了，半年前在开发区买了房子，一百六十平米，装修费就花了二十万，家里的电器全是日本货。”
“唉，再这样下去，我们老百姓哪里还有活路，难怪这个女的不要脸面在这里大吵大闹呢，我听说买他们厂的就是以前主管生产的副厂长呢？”
“正是，他姓凌，两年前辞职不干，在广东那边自己开了一个工厂，生产的还是厂里这些东西，厂里的老客户全被他拉走了。”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颜春深红着脸，大声骂道：“臭婊子，你放不放手？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色呢？”
站在颜春深身旁不远的一个男子说道：“颜厂长，对这种不要脸的家伙，你也不要客气，要是我一脚把她蹬下了，还同她哆嗦什么？宁市长他们快要来了。”
颜春深说道：“武秋红，你放不放手，不然，不然的话，老子对你不客气了，妈的，你以为你是谁，五千块就想老子给你办退养，你是不是在做梦？你以为这件事老子一人说了算是不是？有多少人要打点，五千元……”
武秋红哭道：“我就是不放，死也不放，你一脚把我蹬死算了，我把家里的积蓄都给了你，你还嫌不够，你，你比我小三岁，为什么可以到政府部门任职？我不管，你一脚蹬死我，你蹬你我吧？”
我脸色越来越冷，这回衡阳查案，一直低调行事，早就闭了一口恶气，和平药店卖假药，没有理睬；正义帮干了那么多的坏事，没有行动；医院里有那么多的问题，没有去插手……想不到今晚又遇到了这样的事。
文洋她们尽管一个个怒容满面，我的变化并没有瞒过她们，王依林最懂事，说道：“大哥，你不要生气，这样的事，哪个地方没有？生气也生不完。”
文洋紧紧的搂着我的手臂，生怕我冲动似的，说道：“张明，我们管不了，算了吧，你明天回去了，我们还不知又要多久才见面呢，就好好陪我们姐妹玩一晚，再说就算解决了武小姐的事，又有什么用？”
第253章 广场座谈
“放不放手？”颜春深发出了最后的通谍，他的脸不再是红色，而是紫青色，是领带勒的，武秋红的身子几乎吊在那根高级领带上，他没有闭气算是不错了。
酒店保安本来在看热闹的，在老板逼迫下，他们只得出来解围，不过，看他们的样子有一点无奈，没有动手动脚，只在一旁劝解。
呼的一声，一辆小车冲了过来，从车里出来三个人，其中一个是宁市长宁国正，大家让出一条路，宁国正进来一看，脸色大变，两眼冷芒一闪，喝道：“唐厂长，怎么回事？”
“宁市长，是这样的……”回话的人就是要颜春深对武秋红下毒手的中年男子，他把事情加油添醋地说了一遍。
“简直无法无天，是不是要造反？警察呢？难道不知这里出事了吗，他们的工作怎么做的，连干部生命安全都维护不了，是不是只领工资？”宁国正愤怒地对保安说：“你们，还不给我把这个女人抓起来……”
周围的群众脸色变了，想不到平时在电视里说得那么好听、那么动人的宁副市长居然说出这样没有水平的话。
我再也忍不住了，手一挥，五人进了变形神舟，对文洋四人说：“我得出面处理这事，等下送你们回宾馆。”
四人知道这事我决定了不再多说，只是嘱咐我小心一点，我说：“文姐，别人不知道我的厉害，你还不清楚，放心，没有事的。”
我穿上了警服出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