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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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是那天去的？”陈老师问道，心想你这个张明想骗我，这次门都没有，你想不到这两天你们不见人影，我与其他老师到处在打听你们的行踪吧？
“我们是国庆节那天去了。”我说道，心想这下相信了吧？我可不敢用精神能去探测老师的心思，那玩意儿虽说方便其实对人有很大的伤害，复制人的记忆那是要伤人元气的。在外接收人的思想其实也可以，对我来说也方便，但是还是不敢，对老师的敬意那可不是假的，这与我从小在山里受到的教育有关。这次要不是事情太重大也不会对老师撒谎。
“张明，你还不说实话，你们到哪里去？难道老师真的不知道吗？”陈老师倒不是对我旷两天课很气愤，但听我说假话，火气就上来了，这个书呆子不是不知道我的厉害，但是他可不象龙校长那类当官的人，圆滑得让人作恶梦。
我没有回答老师的问话，心里却在嘀咕怪呀，我们有什么被老师拿在手里？真想用精神能试一试，但是刚起这个念头李星的班主任张老师来了。
“陈老师，张明还没有交代呀，李星可是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说出来了？想不到这几个家伙胆大包天？嘿。”李星的班主任张老师说道，回过头他又对我说：“张明，你还是对陈老师坦白，等下我说出来，那性质可不同了？”说完两眼盯着我。
陈老师听张老师说他班上的李星交代了，而自己班上的张明还在这里狡辩，感到在张老师前丢了面子，只气得胸口起伏不定，手放到了不停地摸。
我看到这个情况大惊，再也顾不得其他，一股精神直冲陈老师下令安抚陈老师激动的心情，连忙说：“老师，我说，你不生气？”回头看了张老师一眼，只见他一脸的得意，心想莫非张老师与陈老师有仇不成，不然何以这样？
我把我们这次去益阳的事同他们讲了，说着说着，心里一道亮光一闪，莫非张老师使诈？李星不可能说呀，这一点我应该相信呀？但我已经说出了一半，那怎么办？嘿，张老师，你有张良计，难道我就没有过墙梯吗？我也只有尽量地挽回损失边说边编，总算把事情交代过了。
“老陈，你也不要气，那个死李星其实什么也没有说？现在正在我的办公室，好象要同我打一架似的，我刚才到老王那里去了，那个谈笑也站在那里，象个闷葫芦。”张老师说到这里心里不免有些得意，不由一阵大笑，陈老师脸色也好了很多。
“老师，请你们替我们保秘，这事要是传出去，我们只怕永无宁日了？”我说完一脸企盼，心想要是你们不答应也不要怪我了，嘿，我的神通可不是玩的。
陈老师还没有说话，张老师接口说道：“张明，这你可以放心，我们当老师有什么想头，还不是想自己教的学生有出息？我们逼你们也只是了解情况，怕你们出什么事？或者走上邪路什么的？哎，陈老师你说是不是？我看这件事就到此为止，等下我同王老师说一下就算了。”
陈老师总算没有再找我的麻烦，但班上的同学可就不同，一个个好奇心大得很呢？好在他们不是老师好骗得很。
星期天晚上，龙山县委书记赵长明约我喝茶，我同大家打一个招呼就去龙山茶庄。
“赵书记你好，又来喝茶了？”一个茶客说道，脸上堆满了笑容，全不似时下老百姓见官时那种皮笑肉不笑。
“哈哈，这个茶庄好，我们龙山的金丝猴更好，我能不来坐坐？”赵长明爽朗地大笑道。
这段时间虽说有不少不如意的事情，但总的来说还是过得去，看到龙山人民那种悠闲、恬静而又充满活力的生活，他心里高兴得不得了，心想这一年多来的辛苦总算没有白吃。看到百姓真心地同自己打招呼更让他觉得就象上了长沙的鲍鱼馆，那可是吃一顿要上万元罗。
茶庄老板听笑声知道是县委书记来了，马上把他延请到一个角落里，请来茶陪着他。
“周老板你这里的生意越来越好了。”赵长明向四周看了看，见茶庄客位已经有七八分满，衷心地对周老板祝贺。
“还不是托书记大人您的福，现在到这里来的茶客不仅有以前的老客户，连外面的游客都不少呢？昨天还来了几个外国人，只见叽里呱拉地乱说一通，连忙竖起大拇指呢？哈哈！”周老板向赵长明做了一个怪样，大概是学那几个外国人的样子。
“不错嘛，连外国人都来了，你要搞好服务呀，我们是礼仪之邦，不要在外国人面前失了礼，但也不要象过去那样把外国人供起来？”赵长明说道，心想现在不少中国人真他妈的，丢人呀，在外国人面前连起码的尊严都没有。唉，谁叫你中国人穷呢？
这时我也进了龙山茶庄，见赵长明就打招呼：“老赵，你早呀？”我从旁边拿一把椅子坐下，周老板敢快请来茶，我趁机在赵长明的茶里偷偷地下了点生命能源，心想现在的赵长明应该符合喝生命能源的要求了。见我坐好，知道我与赵书记有一些事情讲，周老板识趣地告辞打理生意去了。
“现在县里的事还好吧？”我以前对赵长明洗过脑，留下了我的精神印记，虽然我们成了朋友，但是赵长明从骨子里把我当成了最放心的人，因此县里有不少事都拿来同我讨论，哈哈，这当然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哟，好在我对什么权欲之类，目前兴趣不大，平时也只给他出一点什么馊主意、小主意什么的？我一个中学生虽然读了几本书，哪有什么见识呢？书生误国在中国历史上的教训太多太多了，我可不想步人后尘。但他遇到有什么麻烦的事，我能解决的都毫不犹豫地帮他解决，当然我是不会同他说是我干的。
“其他倒是没什么？只是大家都在打宝玉石床的主意？”赵长明说时一脸的烦恼，可见得压力不小。
“那是一些什么人？”我想那话儿来了，鬼子的动作真快，难怪他们能发财？
“有中国的一些富商，还有几个外国公司？香港的、美国的、日本的都有，真不知怎么办？上面也有不少人在干予这事？”赵长明说道，可能这些财大气粗的人给了他不少的气受。
“老赵，我看这事你得早定主意。”我两眼盯着赵长明说道：“这个玉石床虽说是国家的，但更应该是我们龙山人民的，是不是开发、同谁开发也只能由我们龙山人来决定，这一点一定要把握好。现在我们龙山有医药业这杆大旗，县里的财政收入应该是很好的，龙山人的生活水平也在逐步提高？但我们也不要太急燥，想什么一夜之间就同那些外国人的生活水平相比，那是不现实的？” 我喝了一口茶又说道：“另外，我们也要时间让龙山人民调整心态。龙山人有钱固然是好事，但一旦处理不善，有时未必就是大家的福，你想过外面那些发达的地区没有？表面上繁华得不得了，其实是乱七八糟的，很多都是一种虚假的繁荣？同时社会问题层出不穷，抓着东就抓不着西？”我说道。心想心急吃不到热豆腐，还是同老赵提一提，龙山稳步前进才是龙山人的福，过去的历史教训太多了，当局者迷，一定得让他时时清醒。
第056章 百年大计
“你这话有理，这一年我们各方面发展很快，但新的一些问题又一个个来了。‘时间’，不错，就是它，只要好好把握它，我们就不会重蹈人家的覆辙，哈哈。”赵长明开怀大笑，接着又故作神秘地对我说：“小张，我告诉你一个特大喜讯。嘿嘿，我们上次申请县级立法试验县，中央已经批下来了。哈哈，你觉得怎样？下次县里开人大会我们一定要好好地规划好龙山建设的有关事宜？特别是把各种法规建全建好。”
我在心里大骂赵长明混蛋，这么好的消息、这么大的消息，在一起喝了几杯茶了，没有告诉我，真他妈的不够朋友，但随即也高兴起来，这可不是一般的喜事，半年前我们可是花了很大的代价才办成。
“老赵你这个想法是对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我们有县级立法权了，那更应该认真地做好这件事，以后我们可得按法办事。嘿嘿，只是老赵，大家都说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一起抓，龙山人民的教育问题应该放在首位考虑？我们虽不能在龙山现在就实现共产主义，但我们完全有理由把龙山建成全国的示范县，哈哈，我们应该重新规范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你说对不对？”我别有用心地说道，脸上虽然没有奸笑，但也让赵长明打了一个寒浸，心想小张你想干什么？重新规范中国人的生活方式，但一想到时下中国人生活是那个样子，叹了一口气心里也就释然了。
“这次县里建了十几所新中学，上次县委开会决定龙山实行高中义务教育呢？”赵长明有一点得意地说道。
“我看这还不够，这还只是对未成年人在进行教育，那些成年人呢？龙山的文盲可不少呀，十万可是最保守的估计吧？那科盲更不知有多少？”我说时两眼盯着老赵，心想龙山的精神文明建设如果不走在物质文明建设前，老子说不定白忙一场了。现在的中国人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什么都可以放弃？什么都做得出来？嘿，龙山以前没有发展好，现在倒成了一种优势，龙山的大部分人心里干净，身子也干净，正好拿来做试验？更何况现在有立法权，哈哈，我不好好地利用这个机会岂不是傻瓜？他妈的，中国人的东西真这么差吗？老子才不信？现在中国人连清明节、重阳节都不知道了，只知道什么圣诞节、情人节、愚人节，中国人的汉字意思那么完美，偏有那么多的人喜欢起上不知何义的洋文名字，还有商品名更不知什么意思？本以为是鬼子的产品，后来一打听原来是中国出了假鬼子？见他妈的鬼了。
“是呀，要建好龙山真不容易？以前当了十几年的官，哎，每天只是在饭桌上度过，赌桌上度过的，还有很多人是在女人肚皮上度过的，哪有心思考虑这些事？你说这事怎么办？给我们出出主意？哈哈！”赵长明笑道。
“我倒真有一些想法，哈哈，我们首先建一个电视台，如果县里的钱不够，可以让雷益民大哥办嘛，反正他们的钱多得不得了，我想他对这事也一定感兴趣？何况这是为龙山人民服务的好事呢？”我说道，心想老子只要控制了龙山的舆论，那就掌握了龙山人民的心，那时，嘿，我们这里山高皇帝远，播放什么那还不是由老子来决定？龙山一中有几个书呆子，老子到时弄来，这些人一贯以来就以振兴中华为己任，到时还不拼老命地干，想着想着一个龙山前景的宏图在脑子里越来越清晰，过去很多想不通的地方，这时也豁然开朗。
“那另外呢？”赵长明真还有一点激动，只要心里真的放着人民，哪个不想多为人民办一点实事呢？
“对龙山人进行考试，哈哈，当然这种考试与学校考试不同，这也没有办法的事，谁叫我们龙山过去那么穷呢？能读得起书的人没有多少？”我看了一眼老赵又说：“当然，我们光靠考试还是不行的，还得与我们龙山的福利挂上勾，没有这一点在这样一个大环境里只怕很难有效果？”
“我们龙山现在的福利并不多呀？”赵长明满脸疑惑地说道。
“当然现在没有多少，但你要相信龙山人很快就会有让全中国、全世界的人羡慕的福利，我们有医药业和将来的珠宝业这两个龙头，还怕没有福利吗？譬如我们可以将考试成绩与治病挂上勾，另外我听雷大哥说，他们研究出一种奶品，可以，嘿嘿。”我向四周看了一看，然后轻声地说道：“可以加快人的进化。人的寿命也会延长很多，大概二十几年吧。”我看到赵长明想惊叫，迅速地捂着他的嘴巴，幸好我的手快，不然就要泄露天机了。
赵长明读过大学，当然对于进化这事知道得很清楚，那可是全世界都在挖空心思想办到的事呀，不少国家甚至连野兽的基因都搞到人身上来了，他能不惊呼吗？我一说完就有一点后悔了，真是嘴上无毛办事不牢，想到这里，连忙施放精神能抹去老赵关于奶品的这一段记忆。
“老赵你觉得怎样？”我说完就问赵长明，心想不怕你不同意，这么好的事，那有不同意的理，就算你不同意老子也有手段办成这件事。
“好，我们过两天开始办这事，你说宝玉石床这事应该怎么处理？”赵长明旧话重提，可见外面的人逼得紧。
“以后龙山医药业和珠宝业齐头并进那是毫无疑问的，玉石床那是我们的资源，我们可以慢慢地开发，有多少能力就开发多少，不要象有些地方一样，为几个小钱就把它贱卖了，那样对龙山是没有多少好处的？等到老本吃掉了，龙山以后怎么办？以后怎么对子孙后代交代？”我喝了一口茶又说：“今天雷益民厂长同我说，他好象有意开发这里的宝玉石，最好让他干？当然条件县里可以大胆地提，我看以湖药厂对龙山的贡献和办事方式来说，县里应该放心。”我把自己推销出去，嘿嘿，这个玉石床不由我来开发，难道让洋鬼子来乱搞一通不行？赵长明不知我是湖南腾龙制药厂的老板，仅仅以为我是药厂的医药专家，同时他也知道我与雷益民是好朋友，大家也没少在一起喝茶、吃一点小酒什么的。
“可是上面想和天照集团合作？金市长、闻副省长可丢下了话呀？”赵长明显得忧心忡忡。这也难怪，这个天照公司是日本人在长沙办的企业，赵长明虽说没有在鬼子手上吃过亏，但听到的看到的也不少，那鬼子可是饿狼毒蛇，如果真让日本人来开发，龙山县只怕连汤都喝不到，另外让鬼子在这样横行，那龙山一遍干净的世外桃源，只怕在他手里从此一去不复返了，这是他万万不愿意看到的。
“哈哈，这还不好办，金胖子充机量只不过是一个小市长，至于闻副省长，能做到那么大的官，我想应该知道轻重，说不定他也只是说说而已，现在不是强调‘引资’吗？他的想法也没有错呀，很对中央的味。但我们龙山情况特殊嘛，哈哈，我们自己有能力办这件大事？要引什么资？嘿，要是把狼引来那就得不偿失了？”我有一点调侃地说道。
“好，明天我就找小雷谈一谈宝玉石开发和建电视台的事，对于小雷我是放心的，这一年多全靠他那个厂支撑，龙山有今天的大发展他可是大功臣了。”赵长明似乎下定了决心同雷大哥合作，人也突然觉得轻松了不少。
“就是嘛，天蹋下来有高个子顶嘞，我们只要把龙山建设好，其他人哪有那么的顾虑？”我在旁煽风点火，虽然赵长明他们现在一心想为人民服务，但是由于久历官场，那种对上级的惧怕以及惟命是从似乎与生俱来。这也是中国人的习惯，民怕官，小官怕大官，下级见了上级有几个不象狗一样？官高一级大于天，正因为这样中国人的很多事情都不好办，领导的意见能让朝令夕改，让人无所是从。
哪些“豆腐碴”工程，违章建筑也都是这样来的。衡阳“11。3惨案”，一场大火有二十几名干警牺牲，堪称建国第一，但主犯李文革也就判那么一年半，至于为什么？大家都在不言中了，难怪前总理朱容基要骂娘？
第057章 骇人听闻
第五十七章 骇人听闻
我和李星、谈笑到雷大哥家去窜门，同时想同他商议开发宝玉石和建设电视台的事情，当然顺便到他家蹭顿中饭。
当我们来到雷大哥住的那栋房子时，只听从雷大哥家里传来一阵又了阵爽朗的大笑，随即又是一两声暴怒暴骂，心想是谁这么大胆，敢在雷大哥这里放肆闹事？
刚想快点上去，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原来如此，这个武威集团太不象话了！”这不是雷大哥的声音吗？我们三个快步上楼，想见一见那位暴走的人物，看是何方神圣？
这时，我们已经来到雷大哥家门口，李星一敲门，雷大哥就让我们进来，指着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给我们介绍说：“这是我大学时的同学，吴志清，岳阳人，现在明城市工作。”我抬头看他时，他也正在看我们。
我热情地说道：“我是张明。”又指着李星和谈笑说“李星、谈笑。”说完心想原来是大学时的同学，难怪这样放肆。这是一个精明的人，等下问雷大哥看能不能弄到我们厂里来。
“刚才听你们在说武威集团，看你们那么愤怒，莫非这家集团公司是外国人开的不成？”李星问道。
在这个家伙的心里，中国人开的公司应该不会对中国人不利才是，殊不知中国人的黑心公司也是遍地开花，到处都有。前几年湘潭有一个厂用黑心棉做成棉被卖给学生，难道就是对得住中国人？衡阳人更绝，生产饮料居然用水沟里的水，连自来水都舍不得。
“说得不错，这家公司是日本人开的医药公司，用中国人试药，结果有几十人得了绝症，要不是有人捅出来，又有哪个人知道有这样的惨事？”吴先生接着把这家公司用中国人试药的事详细地说了一遍，越说越气愤。
李星听后勃然大怒，心想，嘿，我一定得让老大向日本鬼子开火，上次不卖药给鬼子、不收鬼子病人，虽说有一定的影响，但似乎还不够，响应的人也不多。他妈的鬼子，以前用中国人做细菌试验，现在用中国人试药，教科书事件搞了多年，没有一点效果，小日本又想当安理会常务理事国，又到钓鱼岛装雷达，中国人在那里的一切情况都在小日本的掌握之中，说起来就感到窝囊。
谈笑心想这几天老老实实呆在学校，没想到日本人又在中国干了缺德事。据《中国青年报》上讲，几年前中国人得的那个“非典”，也是日本人搞的，中国人的基因密码早就被日本翻译清楚了，那可是中国人最后的一道防线呀，想不到只几年就这样一声不响地崩溃了。
我想这日本人怎么回事？他妈的，这么大的事怎么中国所有的传媒上都没有这方面的消息？难道那些记者之类的东西，只会报道张铁林的性丑闻，那英的私生子吗？心想中国不少人爱贪小便宜，有病免费试药还不趋之若鹜，这下好了，吃出绝症来了，现在才想起狼外婆的故事晚了。
“事发后当地政府采取行动没有？”我问道，心想当地政府一定会关掉这家公司了，不然吴先生怎么知道这件事？不过话说回来，当地政府也有一些难处，现在是“聚精会神搞建设，一心一意谋发展”的时候，关掉外企，那些当官的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引资”可是官员升牵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