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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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人,现在中国的官场、商界、黑社会都有他们的代言人,这些势力是无法估计的。”
我听了佐木的话,不动声色地坐在椅子上,心里却在翻江倒海,心想这一次找对人了,平时只知道日本的黑龙会如何如何的厉害,还有一点不信,大不了就是一个黑社会嘛,根本没有想到它有日本政府背后的支持,难怪能横行天下,甚至连美国佬都拿它没有办法。我原以为它对龙山集团进行恐怖袭击只是被人雇佣,现在才知道是这样,我听了佐木这话,更坚定了铲除它的决心。
这时龟田插话说:“主人,这还只是他们表面上的势力,嘿嘿,就拿那八大护法来说,嘿,听说都有异能,一般情况已经不要劳动他们出马了。我听我师傅说,黑龙会还有更厉害的人物,可能是八护法的长辈,主人千万小心,这人听说有移山倒海的能力。”
“我也听人说过,好象叫狮骑武藏,黑龙会八大护法都曾得到他的指点。”宫本一郎说道。
“讲到武功,黑龙会有不少忍者,而且有一个专门培训忍者的基地,在广岛,叫精武社。”佐木说道。
“哦,你们再说一说会主井上一郎以及他有什么背景,情况越详细越好?”我说道。
“井上家族现在在日本也算名门了,家族在全世界都有不少的产业,主要经营电器,中国上海的日威集团、美国华盛顿的光日集团都是他家的产业,这个人很厉害,听人说从小就同狮骑武藏学武,究竟他有多厉害没有人见过?”佐木说道。
“黑龙会不是有十二个堂口吗?你们也说说看?”我又提出一个问题来问。
“那是黑龙会在各主要国家设的总部,比如在中国就设了三个堂口,北京、上海和深圳各有一个。”佐木说道。
“你知道他们设在哪里吗?”我问道,心里越来越奇怪,这个佐木不是黑龙会的人,哪里知道黑龙会这么多的秘密。
“北京的是西山集团,上海的日威集团、深圳的是天照集团,各集团的总裁是堂主。”佐木说时,额头上也出现了汗珠,心想这可是黑龙会在中国的最高机密,不知主人为什么要知道。
“佐木,你是怎么知道的?”我问道
“我父亲以前是黑龙会美国的一个堂主,所以我同黑龙会一些人关系还不错,他们这次告诉我的,说是在中国遇到困难可以去找他们帮忙。”佐木诚惶诚恐地说道。
我们这一次谈到第二天早上,吃了两桌酒席,我总算把黑龙会的一些事情弄清楚,同时还了解到其它日本人在中国的情况,这次收获不小。心想当初在益阳回龙别墅,留他和龟田和宫本一郎二十几人一命,现在看来做对了,想不到自己也有歪打正着的时候。
我从资江饭店出来已经是早上九点了,我没有回龙山,而是在益阳市转了一转,想感受一下城市里的气氛。
现在益阳市的很不错,倒不是增加了一两栋楼房,而是从来往的人群身上感觉到的,自从上次我们“血洗益阳城”后,清洗了益阳市贪官和黑道大豪五百多人,现在依旧让那些漏网之鱼胆颤心惊,益阳的社会风气也为之一变。
龙山的死敌金市长金胖子虽然在那次躲过了一劫,但龟田说他这位朋友现在成了一个大白痴,有一次在开会时居然当众脱裤子,后来更闹出了不少的笑话,现在进了精神病医院。
我听到这个消息不由一怔,心想莫非上次我复制他记忆时,用力过猛出现了什么后遗症?这倒舍去了我一个小麻烦。
现在我有三百多家商店在全国各地,我还从来没有见过一家,心想现在有空不如去见一见,看它是一个什么样子。
我来到朝阳路,这里是益阳的开发区,只几年时间一栋栋高楼大厦拔地而起,益阳改革开放成果似乎从这里折射出来了,在一个稍微偏僻一点的地方我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商店,这是一家占地很广的商店,一栋六层的大厦呈现在我眼前,上面写着几个镏金大字:中国龙山集团益阳商厦。
我走进大厦,里面陈列着各种中国商品,没有见到洋货,但来的人似乎也不是很多。我不由皱了皱眉头,心想这里服务的态度、商店的规模、商品的种类都不错,怎么还是冷冷清清呢?虽然这里地理位置稍差点,但也不至于这样吧?
我又上到第二楼,那里也是这样,心里顿时有一点心灰意冷,没有心思再看下去,直接搭车回了龙山。在车上我一直胡思乱想,想到了商店的经营?想到了黑龙会?想到了温倩、文洋和王蕊?越想心里越乱。
第082章 元旦晚会
我和李星、谈笑有二十几天没有到一中上课,好在县委书记赵长明给学校领导打过招呼,学校对我们也就睁一眼闭一眼,现在我们成了学校最神秘的人物。
我未到教室门口,就碰到王力明这个冒视鬼,“哈哈,张明,我逮着你啦,哎呀,你这几周到哪里去了,班上的同学都在议论呢?”
“回家了,哈哈,是不是很想我?”我说道,心想这家伙不知在班上又怎么说我?高三分班后,我们班上大部分同学读理科,因此我们班并没有散,只进了十来个新同学。
“呸,恶心,我想你干什么?”王力明怪声怪气地叫道。
“那你想的是张秀哟,你不要骗我,哈哈,说到你的痛处了罢?”我笑道,心想老子如果不来点绝招,这家伙只怕不会完,而自己确实有难言之隐,怕的就是他这种爱打听小道消息,又要寻根问底的人。
“你别乱说,嘿嘿,要是她知道你这样说,哈哈,只怕你吃不着兜着走了。”王力明苦笑着说道。接着他又说:“我先给你提个醒,这周学校要搞元旦晚会,嘿嘿,你有麻烦了?”
“嘿,我有什么麻烦?到时老老实实去看就是,谁会找我的麻烦?”
“去看,想得倒美。嘿嘿,不知谁给报了名,你要演一个节目。”说完,他副幸灾乐祸的看着我。
我听了这话蹦了起来,心想我五音不全,那不是要我出丑吗?“是谁出的馊主意?说!”我脸色一变大声地叫道,把王力明吓了一跳。
“我不知道,反正现在全校都知道你有节目?”王力明说道,他从来没有见我发过脾气,我那一吼吓着了他,现在他脸色还有一点惨白。
我心急如焚,不表演的话实在丢面子,表演的话,只怕有更大的笑在等着我,心想这是哪个缺德鬼,居然用这个鬼主意来整我。
“好呀,好一个王力明,你骗我?”我说道,心里还存着一点侥幸,说不定我刚才拿张秀刺激了他,他也给我来一手报复。
“绝对没有的事,我敢骗你吗?嘿嘿,李蛮子的拳头,我可吃不消!”他说的李蛮子就是李星,这家伙不怕我,但怕李星,李星从未给过他好脸色。
听他说道李星,就知道这事是真的,我很不自然地进了教室,方成龙和华云等几个要好的同学都关切地看着我,我来到方成龙身旁说:“谁让我元旦晚会表演节目的?”
“不知道?那天史慧在陈老师办公桌上看到了节目单,大吃一惊,我们才知道。想早点告诉你,又找不到你?”华云一脸同情的说道。
我暗暗皱眉,心想这到底是谁?好大的胆子。在一中我和李星、谈笑虽然表现不多,但声威在外,一般的人哪敢触我们的逆鳞,除非是我们的朋友和老师,但老师还没有这样无聊,况且我也没有表现过这方面的才能,应该不会。那只有朋友,我在一中的朋友也只有班上和李星、谈笑班上几个,这些人虽说是我们的朋友,但都有一点怕我们,特别是怕李星,这家伙只要眼睛一瞪,把人骇得要死?哪个敢开这样大的玩笑?这可不是一般的玩笑,如果我玩炸了,那是在几千人面前失面子的事,李星不杀人才怪。想来想去,只有一个人,我们三兄弟才拿她没有办法,越想越觉得是她?不如去问她?
下课我来到文科(2)班,见王依林正在看书,我站在她教室门口叫道:“小妹!”
“大哥 ! 你回来了。”说完她把书一丢,马上跑过来,眼里噙着泪花,挽着我的手臂不停地摇,教室里的同学看着我们精彩的一幕,目瞠口呆。
“你这段时间还好吧?”
“天天不见你们的人影,好什么?”她一脸不高兴地说道。
“哈哈,小妹,以后我们天天陪你好不好?我问一事,嘿嘿,是谁给我报名参加元旦晚会表演的?”
王依林听了我这话,这才脆生生地笑起来了,说道:“大哥,怎么啦?这不好吗?是我呀,嘿嘿,我看大哥的笛子吹得那么好,就帮大哥,嘿嘿。”说完一脸得意。
我眼一瞪,说道:“你这不是害大哥吗?”
“才不呢?大哥,你只要表演一曲,一定会技压全场。”她小嘴翘了翘,一副不以为然的神情。
我听是她报的名,只有苦笑了,想找一个公道都不可能,难道骂她一顿或者打她一顿?只有自认倒霉。看来是逃不脱了,幸亏离晚会还有两天,有一段缓冲的时间思考这事。
自从她与李星好后,我把她当成小妹了,宠着她,也因此助长了她在李星面前的气焰,搞得李星见了她服服帖帖,想不到平时乖巧的她,给我惹下这样一个大麻烦,但仔细一想有一点不象她平时的为人,莫非这事另有隐情,我得问一问。
“小妹,你是不是在学校听了什么闲话?想让我争回面子?”我问道,心想除了有人说我们的坏话外,没有什么理由让她这样做?平时她可机灵得很。
听我这么说,她哭了起来,但怎么也不说,被我逼急了,才说道:“有人说你们是蛮子,除了会打驾,什么都不会?我不服气,才给大哥报了名。”
“哈哈,为了这事,大可不必,大哥的本事你难道不知道?”
“可这话气人呀,大哥,你这次一定要演好,那时我可有面子了。”说完她看着我,在等我回答。
我听了她孩子气十足的话,觉得好笑,又见她满期盼,不想让她失望,因此说道:“哈哈,你大哥出马,那还不马到功成。放心好了。”
我没有问她是谁在说我们的坏话,没有必要,心想老子把龙山搞成了太平盛世,没有本领只有鬼才信?
我无助地回到教室,华云、方成龙看着我的表情,也不敢问话。
2005年12月31日晚上七点,新年晚会开始,全场两三千人到会,这可是一中几十年来的一次大盛会,为此学校花费了不少的精力和时间,同时也请来了不少的嘉宾,赵长明、雷大哥、温倩和文洋等都在来宾席上,还有几位不认识,很有可能还是从市里专程赶来的。八点多钟,轮到我出场了。
今天我穿着浅黑色的中山服,下着一条深黑色裤子,脚着黑色皮鞋,一米八的个头,英俊的脸上略带一点冷漠,一双明亮的大眼,显得深邃难测。我的出场,会场一片静穆。
我和李星、谈笑是学校明星人物,不是学习出名,而是经常不上课,而且对我们的传言也很多,大家对我这号神秘人物的出场自然大感兴趣。
随即全场暴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经久不息,班上的几个好友更是起劲,在台下拼命地叫着我的名字,王依林最夸张,居然联络一些女生,打出有我名字的横幅。这种狂热,一下子把晚会推到高潮,连我自己都感到异外,我居然在一中这么受人欢迎。
温倩和文洋在嘉宾席上看到这种场面也感到异外,但毕竟大了几岁,只是脸上堆着笑容,随同大家一走鼓掌。
我看了台下一眼,向大家回了一个躬身礼,然后慢慢地闭上了双眼,全身放松下来,调动内能,等到心如止水,手里的竹笛才徐徐抬起。
同学们知道我要开始了,会场一下子又回复到了宁静。
我把心神沉到往事之中,仿佛回到了龙梅镇,到了石笋山,置身于群山的怀抱,四周一遍参天的松柏和其它古树,阳光透过浓密的叶子,散落开来,色彩缤纷,我和李星、谈笑正在嬉戏、打闹,一阵温馨感从心底由然升起,这时我吹响了第一个音符。
笛音甫起,清脆悠扬,随着音符的跳动,全场老少终于听到了这天籁之音,他们渐渐地把白天的烦恼和疲劳沉淀下来,忘记了时间、空间,忘记了身边所有的一切,他们的思绪就象插上了翅膀,在笛声曲曲折折的节奏引导下遐想着,宛如回到了无忧无虑的童年,脸上挂着幸福、无邪的笑容。
笛声在夜空中不紧不慢地传送着,听众如醉如痴,而我的思绪也慢慢地展开,到了更广阔的天地,龙山县城里的往事一件又一件涌上心头,有对知识的渴望、有对未来的憧憬和焦虑,有对贪官和恶霸的深恶痛绝,曲调也由清新自然转到粗旷激烈。
我忘记了自己在台上表演节目,思绪无穷无尽地延伸着,想到同日本鬼子的几次较量,心想要不是自己有一身本领,再加上一点小运气,那后果真的不堪设想,怒火渐渐升起,潜藏心底的情绪一一涌上心头,洋鬼子在中华大地上肆虐的图画在脑海里一张张揭开,圆明园浓烟滚滚、烈火熊熊,鬼子的狞笑,中华儿女的无奈无助,~~~~,我脸色变得惨白,心律不断加快,眼里噙着泪花,心中的恨这时如同积蓄了千年万年的火山一时迸发出来,精神能受我情绪的影响,这时也随着竹笛的声波向夜空扩散,笛声随着我的思绪变化而变化,时而低沉、时而浑厚,曲风也转为深沉、悲壮。
全场老少沉醉在笛声里,仿佛置身梦境,在笛声的指引下,久违的血性象是突然被激活,一幅充满血和泪的中国近代史画卷呈现在他们眼前,八国联军和侵华日军在神州大地的种种暴行,就象一把刀子捅在他们心头,莫不神情悲愤。
这时我的笛声又一转,激烈而昂扬,又把大家带入中华儿女为了不当亡国奴,不畏强暴、不怕牺牲、自强不息奋斗的历史长河里,大家又仿佛置身深山同鬼子在盘旋、仿佛置身村镇小巷举着锄刀、大刀在呐喊。
当我吹完最后一道音符时,我醒了过来,但我并没有谢幕下台,而是傲然挺立着,就象一座撼不动、打不夸的高山,仿佛亘古以来就是这样伫立着,体内蕴含的能量也在这时全部迸发出来,更显得凛然不可侵犯。
这次,我把自己的情感灌输在笛音里,娴熟的手法,细腻的技巧,把我的思绪演绎的淋漓尽致。我没有用大家熟知的曲目,而是即兴吹凑,想不到效果奇佳,这是我当初没有想到的。
全场鸦雀无声,大家还沉浸在笛声里。这时我低沉浑厚的声音响遍全场:“共同努力,振兴中华。”
全场立时沸腾起来了,很多同学大声叫喊:“共同努力,振兴中华。”叫喊声响彻整个会场,就象一道道闪电划破黑暗的夜空,直入去霄。
我眼含热泪,悄悄地退向后台。雷鸣般的掌声,从会场再度响起。
第083章 潜心研究
元旦后,我向学校递交了休学报告,也许赵长明书记同学校打过了招呼,学校轻易地批准了,只要求我们六月初必须返校参加高考。
龙山医院建了间地下工作室,知道的人很少,它的建成是一个偶然。当初在建医院时,不知是什么原因,在龙滩地下有一个很大很深的洞穴,当时我寻机一动,就建了它。这个工作室有五间房,分别是起居室、藏书室、病毒储藏室、药物储藏室和试验室。
这里收藏着各种医药和其它科技书籍,陈立着世界各地的成药和药材,还有不少生命能源液,保存着从病人身上取下的各种病毒和从外面搜来的病毒,还有我用密码书写的一些材料,可以说这里是龙山集团的心脏,平时也只有我才能来这里。
工作室进门处戒备森严,每天二十四小时都有四个保安守着。洞壁全用五米厚的混凝土筑成,门也是合金做的,足有一尺厚,除了安装了两把防盗锁外,我还利用自己精神能的优势做了一把不太复杂的锁,从里面锁着,没有钥匙,只能用精神能开启,除非动用大手笔,用炸药炸开,否则不可能偷潜进去。
从佐木和龟田、宫本一郎那里了解到日本和黑龙会的一些绝密情况后,我没有再打电话问安全局副局张中景,关于日本黑龙会的情况。对他我还是有一点戒心,能不动用尽量不动用,否则一个弄得不好,让他怀疑我什么,那后果就严重了。
我一直在思考如何来对付日本鬼子,现在毕竟是法制社会,在国内用暗杀解决的原则无疑是正确的。但为了不给国家惹麻烦,就有些难度了,鬼子在中国死的人太多,国家就有麻烦,除非让鬼子回家后,再意外死亡。这样一来,除非我亲自动手,就算是李星和谈笑也没有这个本领,而我毕竟一人精力有限,报完仇要到何年何月?而自己的最大优势就是能量研究,因此想从这里打开一个缺口,来解决这个关键性的问题。
我坐在试验室办公椅上,手里拿着用密码书写的一些材料,反复地看,时而皱了皱眉头,时而跑去拿几样中药进行实验,进而又到病毒室,真是忙得不可开交,我进来已经四天了,每天啃着无味的干粮,喝着矿泉水,累了就睡下练功,起来又进行研究。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事,看之容易做之难,我也犯下了同样的错误,原以为只要随便一搞,就会产生什么惊世之作,不想进来几天了还没有一点头绪,心里未免有一点烦燥,口里开始不停地诅咒日本鬼子,往事一齐涌想心头,一道灵光一闪,倏地又消失不见,我生气地把手里的资料一甩,仰头看着天花板,心想老子今天不干了。
试验室的角落处,两个蜘蛛在争斗,心想这里怎么有这种东西?看来这里也得经常打扫才是。想到这里不由又看了它们一眼,两个小家伙激斗正酣,看到它们这样你死我活地拼斗,心底突然冒出一个句话:竞者生存。人类、动物、植物,哪个不是这样?那微生界,微生界,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下了,冲向病毒储存室。
在一个试验器里放着成千上万种的病毒,我放出精神能小心地观察它们的活动,累了就在电子显微镜下观察。这时我见到了一生难忘的奇景,这么多的病毒在一起,就象是一个野生动物园,每一种病毒为了生存,拼命地吞噬别的病毒,斗争的激烈程度,不亚于一场战争。
我不由一怔,仿佛听到了战场上的鼓角声、马鸣声、惨叫声,太惨了,又仿佛见到医院病人在床上扭曲、无声地在喊声,我立即收回精神能,再也没有兴趣看那个试验器,心思又回到怎么无声无息处死鬼子的事上,细细地想一想自己的一些优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