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山中来-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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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人敢惹日本人,他倒好,一次就砍了一两百日本人的头。现在王国保、白世民,还有何小诗多少也受这人的影响,说得不好听一点,只怕多多少少受到了这人无形中的威胁。真要是在这事上放了水,一旦这人追查下来,嘿,恐怕死了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你们在北京,难道不知道这人的底息?”
“不知道,我们也发动不少人查了,就是查不出,只知道他同周小山和张中景关系密切,而这两人又同我们走不到一块。听说他同现在的总理还扯上了关系,这次他去联合国就是总理亲自点将。”江凤有一点担忧地说道。
胡更新紧锁着眉头,心思急转,这个小张首长究竟是何方神圣,连江家都查不出,真是怪事?
黄仁毕竟年青不知事情的轻重,似乎没有把我这个小张首长放在眼里,对胡更新说:“胡叔叔,你还没有说怎么把事情闹大呢?”
“你们说国家现在最怕的是什么?”胡更新并没有说出办法来,似乎文不对题地乱问,黄仁心里虽然窝着火,这时只好回答说:“国内不稳定。”
“错了,中国想不稳定都不行,现在的人一心想赚钱,哪有人想真的闹事,就是有人想闹,也只过别有用心的几个人而已,成不了气候。中国人是天底下最好管的人,只要有一口饭吃,我保证他们不会闹事,也闹不起来。”胡更新说道。
黄仁说的也没有错,“稳定压倒一切”是基本国策,只是他没有想到胡更新会这样说,这时,他也在思索这个问题,究竟现在国家最怕的是什么呢?莫非,想到这里刚要开口,抬头看到老娘同胡更新眉来眼去,心想姓胡的,下次老子一定要让你永世不得超生,眼里怨恨的光芒一闪,恰好被胡更新逮了个正着。
胡更新一怔,心想这个小娃娃刚才眼里的意思是什么?不等他想清楚,黄仁说道:“胡叔叔,是不是经济建设?”
“不错,嫂子,你有一个好儿子,比我家亮儿聪明好多了。”
“更新,你家胡亮,我看也不错嘛,他长相不错,又能考上北大,不要老子操半点心,你还不知足呀?”
“那小子,别提了,上中学时书没有读多少,小姑娘倒是被他甩了不少,没出息,仁儿,你说得一点都不错,经济建设,嘿,现在我们只要做好这篇文章,云南,甚至中央都不敢轻易动老黄。”胡更新凶狠地说道,让江凤和黄仁心里一寒。
第197章 轩然大波
中国金融界有人撰文声援黄金发,“黄金发事件,虽然有人死亡,不过死亡与死者受伤没有直接的因果关系”,这是从法律上解说,文章后面的话似乎另有所指,“云南有人要整金融界、企业界人士”,企业界和知识界随声应和,“黄金发的小车突然翻滚,突然上下蹦跳,一定有人搞鬼”,“伤员死亡纯属谋杀,是别有用心的人对黄金发阴谋陷害”
媒体评论文章铺天盖地,越说越玄乎,英国人不甘寂寞,发表文章质问中国政府,同时,呼吁外资、合资企业的投资者要为黄金发主持正义,甚至威胁中国政府要撤资。
香港报纸上发表了一篇题为《这是为什么?》的文章,副标题为“评黄金发事件”,文章认为“……这些年,大陆贫富悬殊越来越大,给社会带来了很大的隐患……政府多年来一直在竭尽全力解决”,至于如何解决它没有说,但有了那个副标题,有脑袋的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
美国早就对中国恼火,他们把太平洋水下的核潜艇打捞上来了,对那个巨无霸的伤势,组织专家们进行了研究,联系到天乐山玉石上的痕迹,怀疑是中国人干的,只是没有凭证,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同时对中国人的手段也暗暗惊心,这时,见中国内部乱了起来,而且还是金融界、企业界和知识界,哪会放过这样的机会,立即联合几个国家叫嚣,要维护人权,必要的时候要对中国进行经济制裁。
中央面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风暴,开始感到莫名其妙,接着就明白了这些人胡理取闹的意图,总理把张大哥和周大伯找来问道:“小张同志现在是不是还在云南?这次他惹了大麻烦了?”
“总理,他还只是一个孩子,看见不平自然想主持正义,实在怪不得他,他哪里晓得自己捅了一个马蜂窝,什么人不好惹,偏偏要惹黄家。”张大哥说道,他现在真正在替我担心,对于黄家他最清楚不过,我能不能摆平这事很难说。
“我没有怪他的意思,这样的事,只要有血性的人遇上,都会出面管一管,只是他不知道自己有多大的能量,由于他的出面,让云南方面很被动,唉,他在很多人眼里,比黄家厉害多了,如果惹毛了他,只怕……”总理哈哈大笑说道。
周大伯和张大哥见总理这样说,想到我的狠劲,不禁笑了起来,周大伯说道:“这孩子我看不错,疾恶如仇,又有本领,最难得的是有一颗爱国之心,不过,他毕竟年轻,很多事想得不深刻,不周全,不知总理有什么指示?”
“你们立即前往云南,请转告他,要他放手干,哼,这些人,你们看一看,都是一些什么角色,全是一些靠不正当手段发了财的家伙,他们这样做的用意,恐怕不简单,上次他们提出要把保护私有财产权的条款写进宪法,还要搞一个免去‘原罪’什么的,苗头就露出来了,黄金发事情,我和主席交换过意见,这些人很有可能另有所图。”总理拿出一个本子递给张大哥。
张大哥翻天看了一眼,说道:“我也想过这个问题,但是他们现在聚集了中国很大一部分财力,同时政治背景大得很,如果不妥善处理,只怕会妨碍中国经济的发展。”
“正是我要你们前往云南的用意,政府现在不好出面,我和主席的意见是要小张同志摆平这件事,至于用什么手段,要多少时间,我们管不着,反正他的神通大得很,十几岁居然办大学,还搞了一个科学院,你说他厉害不厉害,昨天有人来告状,说他的那个‘请人团’呆在北京不走,还在打两院的主意呢?”
“这件事,要不要我们同他说一说,他现在应该可以把大学和科学院办下去了,据我所知,他请到的院士已经有三十几位了,再这样下去,其它地方只怕要闹起来呢。”周大伯说道。
“这事不要管,只要人家愿意,我们也没有办法,另外,你们给他准备一个身份,这次的对手不比其它,恐怕人家会查他的身份,他再想蒙骗下去,哈哈,要穿帮了。”
两人从中南海出来,一路上没有讲话, 感到心情很沉重,我们三人几次共同战斗,结下了生死情谊,然而这次的对手不比寻常,而且背景很复杂,就算是国家也不敢轻易地动他们,我有没有能力动这些人,他们心里画上了一个很大的问号。
外面闹得沸沸扬扬,我却呆在滇池搞科学研究,通过对污水成份的分析,反复的实验,终于找到了治污的办法,方法其实很简单,只要在器物上刻上几个储能阵,储藏相关的能量,再刻几个聚能阵法吸收宇宙间的相关能量,然后这些能量与污水的其它能量粒子反应产生新的没有污染的能量,就能达到净化的目的。
黄金发事件引发如此大的风波,现在正以风扫残云之势,度卷全国,甚至向全世界蔓延,然而中国政府迟迟没有出来澄清这一场是非,云南的同志如坐针毡,度日如年,省委、省政再次开会商讨对策。
“同志们,今天的会议想必大家都知道怎么回事了,媒体现在闹翻了天,刚才我又接到北京的电话要求云南放人,没有想到这个黄金发居然有这么大的能量,可以惊动这么多的大人物,甚至惊动了高层,这人放还是不放?这次会议我们要决定下来,现在请白厅长说一说案情的进展。”省委书记何小诗说道。
“从案情来看,由于出现了死亡,黄金发案件的性质发生了变化,我们通过研究达成了共识,死者与车撞是一种因果关系,也就是说没有车撞,就不会有死亡,因此我们认为,完全可以判黄金发死刑,不过,现在死刑的最后裁定在中央,因此最后的结果也成了一个未知数。”司法厅白厅长说道。
“我以为,黄金发案件已经不是一宗刑事案件了,它已经成了一宗政治事件,因此,大家在考虑的时候,一定要慎重,一定要从全省这个大局,全国这个大局出发进行考虑。”省长肖兴说道。
“省长这话虽然不错,但是,我们云南应该把它当成一件纯粹的刑事案件来办理,我们必须顶住各方面的压力,公事公办,为伤者、死者讨一个公道,树立我们云南在全国的良好形象,否则,后果是非常严重的,至少会对我们云南的旅游业造成很大的被动,本来就有不少人对我们的服务有意见,而黄金发案件又在社会上闹得沸沸扬扬,如果不处理好,人们会怎么看我们云南?”王保国说道。
“我不同意王厅长的说法,我认为,这件事我们要慎重考虑,黄金发案件涉及的人事关系太复杂,我们应该从全省大局出发考虑,现在金融界、企业界和知识界居然不顾事实瞎参乎,幸好有一个叫龙山网站为我们大造了社会声势,不然,现在还不知会出怎么呢?”省长肖兴说道。
“我坚持自己的意见,这些年我们天天讲要以法治国,要维护法律的尊严,这个法,是一个死东西,所谓依法,全靠我们这些执行的人,法律的尊严,也是靠我们这些人取得,但是,我们想一想看,这些年,我们是怎么在依法的,砍的只是几个无权无势的小百姓脑袋而已,稍微有一点势力的人犯了法,都能逍遥法外,再这样下去绝对不行,我以为,我们应该趁这个机会,以正视听。”王国保红着脸再次表明他的态度。
“王厅长的话固然有理,不过,我们如果得罪了这些大人物,他们与我们云南过不去怎么办?政府官员倒好办,我们不怕他们乱来,那些企业界、金融界和知识界的人我们怎么办?现在有七家本来想在云南发展的企业,昨天他们来电说有退去的想法,大家是明白人,他们的意图难道不清楚?几亿的投资呀。”省长肖兴说道。
“我赞同肖省长的说法,现在引资不容易,为了几个游客,对罪那么多有权有势的人,我看不值得,我们云南现在还不发达,引资应该放在我们的首位,其它小事能放过的就放过算了,‘发展才是硬道理’嘛,这是小平同志反复地告诫我们的。”副省长胡更新说道。
“两位省长,这是什么话?明明知道一个人犯了法,不去追究他的责任,倒有一点为凶手开脱的意思,这是省委会议,岂能说出如此没有水平的话。”王国保厉声质问道,这样说话,那是超出一般的上下级界线了,触动了官场的潜规则,开会的大部分人脸色都变了,肖兴和胡更新难堪到了极点。
何小诗知道会议再继续下去,说不定会出事,到时自己这个书记能不能震住会场也没有底,因此说道:“同志们,我们有不同的意见,很正常嘛,我看不如这样,今天的会议就开到这里,回家后,大家再认真地想一想这个问题,我们一定要把这事的严重后果想清楚,明天再开会讨论。”
第198章 独断专行
张大哥和周大伯来电,说要来云南与我会面,有要事商量,我总算从研究的沉迷中醒悟过来,看到的却是天下大乱,用了半天的时间整理这几天媒体的各种言论,不禁皱起眉头来,黄金发案件有点出乎我的意料,本意是给这些豪强当头一棒,哪想到他们反应会如此强烈,心里反复琢磨他们的用意。
在机场接了张大哥和周大伯后,一起回到潇湘宾馆,张大哥给了我两个证件,我看都没有看就放到了变形神舟,问道:“两位大人,你们怎么要来云南?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会是为了黄金发事件吧?”
“小弟,你没有猜错,就是为了他,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了,怎么办?有没有计较?”张大哥问道。
“我有什么计较?这些人又不是什么武林高手,难道让我把他们全杀了不成?我正要向你们请教呢?”
“我们来时,总理说了,要你摆平这件事,至于用什么办法?他不管,要多少时间?他也不管,总之一句话,要你摆平这件事。”周大伯说道。
“总理这不是为难我吗?要杀人,我可以为他办到,但要我同这些老奸巨滑斗脑子,真还有一点力不从心,不过话说回来,这些人不败不死,恐怕中国以后的事情会更多,还是让我同他们斗一斗吧。”
我见两人大笑,心知三人只怕又要在一起战斗一段时间了,心想这事得好好安排,不然搞砸了不好收场,想了想又说:“这件事绝对不能妥协,否则,中国只怕要落到这些人手里,因此我们要横下一条心,同他们斗到底,文的武的,就同他们一见高下,具体怎么办?要等见了云南省委才能确定。”
“不错,事情的发展不会以我们的意志为转移的,我们暂时只有根据形势走一步看一步,等眉目清楚后,再下重手不迟。”周大伯说道。
我们先见了王保国,然后他带我们见了何小诗,周大伯与何小诗是老相识,这样大家见面也免去不少的麻烦,但何小诗见我的第一句话却有一点抱怨:“小张同志,你这次给我的麻烦可大了?”
我不禁一怔,心想怪呀,黄金发的事,我根本没有参与,只同王保国说过一句,怎么是我惹的麻烦?难道没有我插手,问题就好解决吗?因此说道:“书记大人,你这话我真还听不懂?不仅听不懂,而且还有一点糊涂,我来云南也有几天了,天天在各地游玩,怎么给你惹麻烦了?”
“这话,真还说不清楚,周部长和张局长应该听得懂。唉,这事怎么办?真叫人头痛,不过现在好了,你们来了,我们云南也就有了主心骨,现在就得看你们的了。三位对这事的情况都了解了吧?我现在就召开省委会议。”何小诗吩咐人准备后,我们几人就在他办公室里闲聊。
在公议室里,有三十几人开会,看来这是一次扩大会议,不然参加的人没有这么多,何小诗介绍大家认识,会场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的身上,好在我现在什么都不怕,镇定自如地让他们看个够。
何小诗说道:“今天的议题还是黄金发事件,现在中央来了人,特别有小张同志亲自出马解决这件事情,可见中央对这事情是非常重视的,同时,我相信这次会议一定会有一个妥当的处理结果,现在请同志们畅所欲言。”
没有人讲话,大家心里都在猜测我们三人的态度,他们根据我们办事的经历,特别是我的处事风格,处死黄某人那是一定的,但随之而来的问题又让不少人担心不已,这里有不少人大有不吐不快的感觉。
隔了一阵,副书记刘忙说道:“杀人偿命,这是千古不移的道理,但是从现在的情况来看,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们只有妥善处理这事件,我们的心思才好回到经济建设上来,这两天,我一直思考这件事,也同其它同志交换过不少意见,怎么做才能尽可能地挽回云南的损失,我们以为,放人和死刑是绝对不行的,这两个极端,现在看来造成的负面影响我们是担当不起的,因此,我们建议采取一种折中的办法,给黄金发一个有期徒刑,应该说可以给两方面都能交代。”
副省长席梦粮说道:“要妥善处理是没有错的,我的意见是黄某人必须判死刑,云南的经济发展当然是我们目前的重要任务,但是实现法治才我们的根本任务,维护法律的尊严应该比经济建设还要重要,没有一个真正的好的法治环境,势必制约云南经济的发展,我是主持全省经济工作的,在这一点上,我有刻骨铭心地体会,如果我们在这里开了个缺口,其危害究竟有多大是不好估计的,经济的损失可以慢慢地赚回来嘛,法治的损失是无法弥补的。”
我再也忍不住了,站了起来说道:“席梦粮同志的话,说到了点子上,中国目前出现的所有问题,都被他一言道破,叫‘有法不依’;今天我们会议的中心也应该是四个字,叫‘有法必依’。我以为对黄某人只有一个字:杀! 就算中央改判,我们也要同他们争斗到底,何书记,这事就这么定下来。下面讨论善后事宜,这方面,请大家全面思考一下,不要只局限于云南,要从全国这个大局入手来考虑。”
全场鸦雀无声,他们想不到我这样霸道,他们都不是等闲人物,最小的也是副厅级,平时有权有势,那里曾受过这样的压服,大部分人面子上有点挂不住。
“我反对小张同志的决定,黄金发不能杀。大家估计杀的后果没有?现在全国,不,全世界都在关注这件事,它对中国的影响会有多大?对中国的经济会有多大的影响?我的意见是对伤者、死者进行赔偿。再说,死者有心脏病,是不是真与黄金发有关系还是值得商榷的,还是大有文章可做的,我们为什么要走极端?”他赫然是胡更新,因为他知道这事一旦定下来,那时就来不急了,因此像他这样深沉的人,这时也不得不出面反对。
“胡说八道,你也是党的高级干部,居然说出如此没有水平的话,法律是什么?它是人民共和国的基石,你要砸碎这块基石,居心何在?外面几个跳墙小丑想兴风作浪,你怕什么吗?是不是有心病?中国的经济能靠那些人搞上来吗?”我愤怒地骂道。
“你,你……”胡更新指着我说道,脸色惨白,仿佛刚从江凤的软床上爬下来。
“我什么?训斥得不对吗?你看你,肾亏好严重哟,那是女色过度之征。云南出了这么大的事,你还有心思寻花问柳,开会时又胡说八道,你这个副省长怎么当的?!”我再一次训斥道,我不知道他现在同江凤打得火热,回家后老婆又索求无度,还以他进了窑子。
参加会议的人听我这样说一个副省长,大家再也不敢乱说话了,不过,脸色不好看那是免不了的。
“我是支持小张同志意见的,只是事后余波恐怕不小,这事得小心防患才是,另外,这件事情对云南经济的影响也是很大的。唉,这次有七亿的投资只怕要飞走了……”省长肖兴说道,上次会议他明明反对判黄金发死刑的,这时完全赞成,也许通过思考转变了观念,也许大会的形势迫使他转变了观念,反正是好事,他可是云南举足轻重的大人物。
“省长大人稍安勿躁,下次我给你弄两个七亿,三个七亿来,像云南这么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