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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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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难为这张家玉,虽然一嘴广州官话,但字正腔圆,很快就把事情经过说的清清楚楚。
时间倒退至朱慈娘从山阳赶回时的清晨。
天气十分酷热,这是大明崇祯十七年七月,在农历来说,是一年最热时节的开端。
道路两边,农田里种着一些稀稀拉拉的作物,在太阳的热力之下,低垂着头,无精打采的样子。
官道之上,就算是一早晨,也是被晒的满是浮土,人的草鞋和车辙经过时,就会扬起老大的一异灰尘来。
大队的穿着红sè棉甲或铁甲,布甲的骑兵疾驰而来在这官道之上,他们jī起的尘土足有十几丈高,根本看不到头。
这阵子天热少雨,虽然是下半夜就赶路过中午后就休息,这几天的路程仍然使得这些骑士身上都染满了尘土,原本铜光闪烁的甲衣都变的黯淡无光,沾满了泥垢和脏东西,在军阵之中,他们时不时的举起水葫芦,用清水来润一下喉咙,不过没有人仰着脖子痛饮在军中时刻保持储备,不可浪费,光是从这一点来说,这队骑兵也堪称是精兵了。
在大队大队的骑兵中间,则是夹杂着护卫着过百名穿着各sè袍服的官员,当煞,也有一些头顶凤翅楼盔,身披各sè披风的将领。
这里是靠近雕州南门的官道隔的老远,可以看到靠近城门接官亭,破旧的牌坊还有牌坊下一些零落稀拉的官员。
距离接官亭不到里许的地方,站在亭里的人群已经清晰可见,队伍居中的,是一个五十余岁的中年人,明盔亮甲,眼神中神采奕奕,年纪革老,却手持长刀,腰杆也tǐng的笔直。虽未刻意,但这支队伍隐约就是以他为主,自然而然的,就簇拥在这人身边。
这么一个有冉势的将领,其实却是官居一品的朝廷大臣,正儿八经的进士出身,也是明朝寥寥无已的几个能带兵的文官之一。
接官亭中,寥寥无已的一群官员,最大的不过是个穿蓝袍的州官,然后什么州同,通判的一大群官儿,还有州里县的县官,县丞什么的,加起来二三十人,各人的轿子长班随从都隔的远远的,不敢留在亭中。
“下官等甲迎司马大人!”
孙传庭以前的官职是督师五省军务,挂的是兵部尚书的官衔。如果下头迎接称呼,叫他一声督师大人就可以了。
现在的称呼,当然是与他履任的新职有关。
在大元帅府刚成立不久,他就已经走马上任,担任大元帅府的司马,长史和司马,前者完全是虚职,遥领而已,大元帅府诸司参军,都是由皇太龘子亲领,别人插手不得。
但孙传庭的这个司马却可以专征,皇太龘子已经正式下诏命,令孙传庭专镇徐州,遥制山东、河南二省军务。
这个任命,正合其宜,所以这几个月来,孙传庭一直在与高杰虚与委蛇,同时清饷清粮,充实物资,购买战马训练骑兵,把自己的督标正营充实为四千余步骑,还在几个要紧设参将奇兵营,每营连辅兵一千八百人左右,一如平虏军制。
几经整顿,以孙传庭的面子加上皇太龘子的支持,与高杰强弱之势虽然不能倒转,不过也好过数月前完全依附的状态了。
今日前来,率领的是自己麾下所有的骑兵,连骡子也用上了,队伍jī起的烟尘遮天蔽日,根本看不到头,以孙传庭的身份地位,加上如此威势,眼前这些官员跪在地下,战战兢兢,根本就不敢抬头。
“许定国何舟……”
孙传庭根本不回答,冷笑一声,右手下意识的抚在下巴胡须上,冷喝道:“轶崭!”
许定国虽然是高杰部将,不过资历很老,麾下也有几千打不散的子弟兵,所以朝廷在月前授给了他河南总兵一职。
倒没指望许定国能渡河北伐,或是打下归德、洛阳等地,朝廷暂且没有这种想法,能维持防线,就谢天谢地。
好歹是一镇总兵,孙传庭直呼其名,毫不客气,一时间,这雎州上下官员,都是楞了。
半响过后,才由州官答道:“回司马大人话,许帅偶感风寒,在家中歇息,嘱咐下官等恭敬迎接,等司马大人入城后,他亲自去下处谢罪。
这话说完,孙传庭根本不理,只是冷眼看着这州官不语。
对方额头汗水淋漓而下,没过一会儿,就汗透重衣。
孙传庭吟哈大笑,笑的一众官员心惊胆战,然后才又转身向身边的一个绯袍中年官员笑道:“巡抚大人,老夫所料如何?”
“果不出司马所料。”
被称作巡抚,那人也只是漪持一笑,在马上欠了欠身,笑道:“我料许定国那里,也是焦头烂额了!”
孙传庭面sè冷峻,手中长刀一挥,喝道:“随我进城!”
“这,这,司马大人……”到达城门附近,城门半掩,只是隐约有不少甲士藏伏于城门附近,孙传庭一马再先,毫不犹豫,手中长刀一指,喝道:“让开城门,许定国谋逆,朝廷已经知道就里,只罪恶,余者不问,一律赦免!”
若是别人的身份,许定国的部下跟随多年,很难说站在朝廷一边还是主子一头。
但孙传庭还是许定国的上司的上司,眼前这些兵马,有不少是秦军出身,眼前这位大人虽然已经五十多了,不比十年前壮年风采,但老而弥辣,谁敢不把他放在眼里?
况且朝廷明诗,余者不问,许定国还在指挥亲军围攻藏身袁府中的高杰等人,孙传庭带领的大股骑兵却已经近在眼前!
就算挡得一时,难道还挡的了一世?
当下就这么一点迟疑难决的功夫,孙传庭与他的亲兵们已经排众而入,大股大股的铁甲骑兵如水涌出,有个小军突集站起,大约也是吓的傻了,却是被孙传庭的亲军一刀斩过,登时身异处!
“小人们愿降,许定国叛乱,非与小人等相关。”
所有人趴伏在地上,刀戟剑戟,扔了一地。
“无胆匪类,统统下去,连造反也不会,真是丢脸。”孙传庭面sè如铁,他带兵向来以酷厉闻名,非是如此,岂能好次挫跌都又带出大军来?
若是以前脾气,就算说了降者无罪,这城门处几百人也能全下令斩了不可。
只是此时念头一转,长叹口气,挥手道:“全部押下去吧,留人看守,其余人等,随我一起去救高杰。”
高杰在当时,也确实是狼狈不堪,命在须臾。
这雕州城不过方十余里,其中最大的建筑就是袁尚书邸,高杰心绪不佳,在徐州渐渐被孙传庭压下一头,太龘子那边越来越强势,淮扬一体,他根本折腾不动,整个人如被陷在泥潭之中,最近一段时间,盛觉气也喘不过来。
违法犯禁的事,是再也不大敢放部下任意施为,不过亡羊补牢,却很难弥补前过,徐州地方,百姓恨他入骨,士绅们不依附,除了几万大军,近万骡马可为根本,别的就无可依靠了。
他心中烦闷,偏孙传庭不停的在他耳边说许定国不可靠,最近河南风声很是不对,朱大典那厮偏又率一营兵直上山东,借着谢升那厮是东宫旧人的关系,大半个山东落入手中,就其有一些土贼难平,朱大曲也是率领步骑,不停刹杀,眼看山东就要平靖下来,河南巡抚方孔昭却借口许定国不稳,所以不肯过河。
种种相加,高杰一赌气,索xìng带着亲兵大将,还有巡抚越其杰等人,直入雎州,倒要瞧瞧,许定国究竟敢怎么着他?
历史上的高杰就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而许定国也没教他失望,埋伏甲兵,在袁尚书府邸最深的一进堂院内,将高杰刺杀。
这个历史上四镇中最强,也最肯打的一镇总兵,就这么芜了。
他的部下李成栋后来投降,一路打到广州,战斗力之强,令人咋舌。
现在的高杰,也是被许定国率领最精强的部下围在大宅之中,四周到处火起,到处是火铣击出来的枪眼和箭矢掠空飞过,时不时的就是一声惨叫,血腥气和烟火气熏的人头脑昏沉,许定国骑马督战,拼命督促将士急攻入宅中。a。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二十三章 转折(3)

看到许定国如此,高杰虽是愤恨,亦无办法。
眼看宅门被火烧破,贴身卫士们纷纷战死,高杰心如刀绞,悔不听孙传庭的警告,而且昨夜许定国设宴,若不是他多了几个心眼,把卫士带足了,昨夜许定国的人暴起难,他当时就已经完了。
正心急如焚之时,一直守在宅门附近的李成栋大步而来,身上甲叶半数染血,而乎中沉重的斩马刀也是砍出了不少缺。来,他是高杰心腹,无需隐晦,一见面便道:“大帅,不必惊慌,前门虽破,这宅院是一重一重的,修的十分宏大,总还得再拖一阵子!”
李成栋是高杰麾下大将,这一次也是突奇想,把他带了过来。不过也幸亏如此,不是多了李成栋的百多亲兵,这府邸早被许定国的人攻破了。
现在局面如此,高杰这样“趟”了十几年的人也知道是凶多吉少,当下点了点头,道:“把所有人集结在一起,冲他娘的吧。唉,老子好悔,没有听孙督师的,要是听他的话,何至如此!现在死了也是糊涂鬼,将来史书上,老子肯定没有好名声!”
“大帅,这些话以后再说吧。”
“鬼知道有没有以后。”
“末将来之前,督师大人就交代过,固守待援就是。”
听到这话,高杰也是眼中一亮,大步起身,盯着李成栋不语。
李成栋被他看的心中一寒,忙道:“末将可不敢sī下交结督师大人,实在是他叫了末将去吩咐,事涉大帅安危,末将不敢不听。”
“嗯,也罢了。”
高杰驭下,十分严酷,他自己就是叛了李自舟逃出来的叛将,所以在这方面十分多疑和用心。
见李成栋解释的对,高杰深吸口气,刚要再说什么,耳边便传来厮杀叫喊的声响。
再往外看,却见大量骑兵在四周蜂拥而至,将围攻这个府邸的许定国的部下又反卷回来,这些骑士显然都是精锐,长枪大戟,杀的许定再部不能抵敌。
“是督师的亲军标营来了!”
一看之下,高杰和李成栋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当下便一起挥手大叫道:“杀出去,与孙督师会合。”
许定国哪知道孙传庭赶来?城门布置,原本只是防御,根本没有大将主持,不然的话,也不会被孙传庭一冲就入,现在大量督标亲军骑兵杀过来,都是百战余生的精锐,从关中随剁……传庭打流贼,转战千里,论起精锐来,许定国部下哪里是对手。
当下大杀大砍,再与杀出来的高杰等人会合,风卷残云一般,立刻将许定国所部击溃。
“督师大人!”
等肃清残敌,俘募们也跪在地下不敢动弹,高杰这才赶到孙传庭马前,自己解下身上衣袍,光着上身,跪伏在孙传庭马前,叩道:“高杰知罪矣,请督师大人重罚!”
以他身份,两年前在孙传庭部下效力时就不至如此,孙传庭治军再严,也不能以如此的手段责罚总兵官。
当下便也跳下马来,扶住高杰,笑道:“何必如此?请穿上衣服再说。”
说毕,亲自替高杰穿上衣袍。
孙传庭如此大度,高杰不觉泪下,因道:“高杰桀骜不驯,野xìng难驯,怎么督师大人就有如此耐xìng,等高杰悔过?”
这一次许定国的事,高杰在生死关头也是有所明悟。
许定国的反叛似乎也是和一些纵容有关,最少,和这位正与自己语笑欢然的督师脱不得干系,包括总兵任职,驻地,还有与自己的关系,一步一步,渐渐把自已给算进去了。
只是许定国是自己部下,偏自己瞎了眼,这一层没话可说。
再者人家飞骑来救,救了自己一命。若是不救,虽然并自己兵马有点困难,但也就多费一些功夫罢了。
一念至此,只觉这位督师有神鬼莫测之威,高杰心中,可再也不敢有半点违拗的胆子。
他倒不知道,许定国鼠两端,纵之必叛的定论,也是朱慈娘暗中告诉给孙传庭,在这件事上,倒是与孙传庭个人的能力没有办多关联。
“将军不必多说。”孙传庭神sè也是感慨万端的样子,环视四周,沉声道:“今日死者都是我大明将士,百姓辛苦种出粮食来养活尔等,织的布来给尔等穿,交的赋税给尔等使费,不能保家卫国,岂不惭愧?今日我前来,实是奉皇太龘子诏命,自此,雎州、徐州、泗州一线,由本官统一布防,诸位将军,据守各地,练兵一如太龘子殿下驻防军镇砚矩,饷饷,军营纪律,亦是一致,高将军,你可愿意?”
此时此地,还有“不愿”这个选择给高杰当下高杰也不说话,手持长刀,到得垂头丧气的许定国面前,拎着对方头,一刀断颈。
染了自已浑身的鲜血,这才回来跪下,提着人头道:“末将若不听司马大人号令,今日许定国,便是将来高杰!”
主帅如此,李成栋等人亦是跪下,都道:“愿听大人调遣!”
“不是听本官的。”孙传庭脸上神sè十分和悦,向着众人大笑道:“诸位将军效忠的是大明和皇上,军务上是听皇太龘子殿下的大元帅府调遣,明白没有?”
“是,末将等明白!”
今晨生在雕州的事,相隔近四百里,傍晚时分,已经由内务局的急报送到大元帅府行营,也遥到了朱慈烺手中。
此时此刻,在张家玉浓郁的广东口音中娓娓道来,等众人听完,房中烛火已经燃烧了一半,显是说了很久。
“妙极,妙极!”
诸臣之中,陈名夏反应算第二,也无人可当第一。
当众人还沉浸在喜悦和惊奇的各种情绪之中时,陈名夏已经鼓掌大笑:“这样,徐淮扬一体,而且徐州与山东联成一线,总督臣朱大典可以背倚徐镇,不必有后顾之忧。而徐镇改编训练,实力真强,进可窥视河南,退可保雎、泗一线,沿黄河、淮河,重兵布防,北来之敌,必不可轻至。”
配合墙上的舆图,再有陈名夏的解说,就是龚鼎孳这样不大懂军事的文官都看的出来,徐镇真正平服,加上山东黄河以南一线全部收回,淮扬北方的战略形势已经十分轻松,放眼北方,黄河和淮河两条大河蜿蜒流过,在这些紧要地方,梯次配置驻防镇军,太龘子在清江练成的新军可以为战略机动,现在的形势,己经是进可攻,退可守的万全之势了。
由河南入淮扬,非经归德、泗州渡淮不可,由山东南下,也非经徐州不可,而以雕州渡河北上,最为便利。
这样的战略地域,当然是比之前要理想十倍车倍。
想到逃亡之时,那种朝不保夕之感,亲历之人,都不免是感慨万千。
现在是崇祯十七年七月,距离三月逃亡时不过四个月时间,现在南京一带稳定,上游虽然襄阳、荆州、归德等四府在李闯手中,不过好歹有左良玉在顶着,下游太平府到庐州一线有黄得功和刘良佐在寿县一带驻守,还有总兵张天福、张天禄等部兵马,沿着长江一线驻防,总体战略局势看来,反倒是比在北京时要稳圄和有力的多了。
“陈百史说舟不错。”
战略大局改善,练兵有成,淮扬徐三府在实际掌控,各地改苹军制也在进行之中,今次夏收,两府各地交上税粮已经过一百万石,加上原本的储备,这么多的粮食足够支持大军长时间的训练和做战了。
粮食充足,地方军镇梳理清楚,也该是时候兰显獠牙了!
今日召集这些心腹群臣过来,也就是有一件大事,朱慈娘自已十分难以决断。
大约就在十月左右,正红旗圉山额真叶臣会击破陈永福的防御,攻克太原。然后姜镶、唐通等部明军,全部投降。
到时候,多尔衮会有一个十分重大的战略举措。
对李自成,当然是穷追猛打,他会派出英王阿济格,领平西王吴三桂和投降明军各部,约有七八万人,沿山西入陕北,攻打李自成。
而另外一路,就是由豫王多锋,率三顺王和本旗兵马,兵力数目和阿济格相差不多,这一路兵马将由北京直接南下山东,目标当然就是灭亡明朝。
在入京之初,多尔衮就已经决心盘踞燕京,绝不返回盛京。
但是否能混元一宇,还是心存疑虑。很大可能,他是想恢复金与南宋的对峙的局面。
这在当时,也是很多人心中想当然的结果。
至于古今是否异同,就有不少人想不明白了。
其实多尔衮的这种分兵战略,十分愚蠢,后人将清朝混元一宇的功劳记在此人头上,也实在叫人哭笑不得。其父祖立基,这人不过心志上坚强一些,论起手段和战略眼光,实在是和皇太极差的十万八千里还多。
面对清军的动向,还有李自成的动向,在朱慈烺的记忆和军情司不懈的努力下,大致也可以弃楚了。
两边都将面临一场恶战,而朱慈烺在十月左右,他究竟剑向何方,这一场决定未来一牟战略态式的大战,这一落子,究竟落在何处为宜?a。


 第二卷 南方 第二百二十四章 转折(4)

第二卷南方第二百二十四章转折(4)
或许是历史的巧合,也或许是冥冥中有天意这个东西,就在朱慈烺召集心腹会议,决定未来战略的同时,在北京的睿亲王……不,现在已经是叔父摄政王的多尔衮也在进行着一场关系到大清国命运的大部署。
多尔衮的王府未来会修造的巍峨华美,不在紫禁城之下。
不过目前来说,他只能住在没有焚毁的武英殿中,以武英殿为临时的摄政王府。至于宫禁地方,能否为亲王府邸,清朝一切制度犹在草创之中,而况多尔衮现在已经是一手遮天,在誓师之前还差点杀了豪格,后来在代善的劝说下饶了肃王一命,但又对豪格身边的亲信又抓又杀,在誓师出征前,又一次肃清异已。
济尔哈郎从和他一并辅政,到多尔衮为摄政,再加叔父摄政王,现在已经一步步落在后头,在权势地位上,根本不能与多尔衮相比了。
就以纯粹的八旗势力来说,多尔衮的正白旗和多铎、阿济格掌握的镶白旗等诸多牛录是太祖留下来的,也就是天命汗时期的两黄旗。
皇太极即位后,把自己的两白旗改为现在的两黄旗,而多尔衮三兄弟的两黄旗先被夺走,后来才发还,不过从黄旗改为白旗,地位当然与天命汗时期不可同日而语。
只是改旗之后,多尔衮诚心效力,渐渐恢复实力,几次入关出征,他先是帮手,后来是奉命大将军,斩获极多,自己旗下的田产牛录渐渐补满,到崇德末年时,两白旗又重新成为八旗内部实力极强的两个旗了。
摄政王的身份,大半个八旗的拥戴,两白旗的班底,这才是多尔衮的统治基石。
现在,这个三十来岁的年轻人踌躇满志,虽然以常年辽东生活的经历,北京七月的天气教他十分难受,夜晚风凉,他的额角上仍然是布满了晶莹的汗水。
他的头皮两侧,都是刚刚剃过,lù出趣青的头皮,从耳朵向上,后脑勺再上,四周都是光溜溜的,只有在头顶中央的部份,留下一小撮头发,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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