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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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阵中,岳乐身边是十余最贴身的卫士,这位身材高大,十分英武的镇国公将来的前途不可限量,一直位至亲王为止,而就是在此时,身为努儿哈赤之孙,饶余郡王之子,他自己以镇国公的身份,执锐在前,光是这种英武的行径,就已经不愧是宗室中人,也不愧是太祖太宗的子孙。
身边的人有这种想法,却也是把岳乐簇拥的更紧密了。
前锋营官兵,原本就是有不少是出警入卫的哨骑护兵,白甲兵为护军营,马甲步甲挑入骁骑,前锋营反而是以护卫为主,现在的情形,对这些前锋营的将士来说,也是司空见惯,习以为常。
就在此时!斜对面的车炮营中似乎有不比寻常的动静,连同岳乐在内,有不少人都斜眼往那边看。
比起已经打的前锋射手们灰头土脸的火铳阵,那边的火炮才更叫人胆战心惊。
好在相隔甚远,明军的火炮明显都是小口径的佛郎机为主,这个距离就算勉强打过炮子来,虚浮无力,根本无甚用处。
想到这里,岳乐自然是连连挥手下令,他的前锋营部下,一定要抢在敌人车炮营赶过来之前,破阵而入,杀败敌军,首阵首功,一定会是他岳乐的!
“快快快,快!”
就在岳乐率部前锋,喇希等前锋将校也重新整队,要演出清军下马步战破阵的好戏之时,在车炮营的阵中,两门六磅炮和九磅炮的炮组成员也是在最后一次瞄准和调校炮口,弹丸已经好好,引药装填待发,一切,只等最后的那个命令而已!!。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一十八章 会战(54)
“发射!”
白文路的望远镜已经被他的双手捏出水来,终于看到清军进入最佳射程,他毫不犹豫,右手一挥,大声发令。
“发射!”
炮组的炮长们一个个举起手中小旗,下挥!
“发射!”
炮手把手中的火把放到引信之上,看着四门火炮的炮管上引信燃烧,接着众人看到炮口处火光闪烁,尽管用手堵住了耳孔,还是听到了震耳欲聋的炮轰声响!
四门火炮同时向后移动,巨大的后座力使得炮身无法稳定,而炮弹在空中已经形成了巨大的尖啸声响,它们正按着既定的目标,急速飞掠而去。
“不对,这不对……这是红衣大炮!”
正在前锋营将校阵列之中的岳乐突然有了强烈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使得他下意识的停住了脚步,他身边的卫士不明就里,用探询的眼神看向他。
等尖啸声响起,并且明显飞向自己这边的时候,岳乐突然醒悟过来,一瞬之间,他感觉全身的血管都凝结了!
“趴下,全部趴下!”
在这个时候,所有的前锋营将士看到他们的镇国公章京已经满脸惊惶,似乎连全身的毛发都倒竖了起来,但见岳乐纵身一跃,整个人都趴在了一块凹地里面。
不少人还在懵懂的时候,但听啸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尖锐,接着便是看到几颗比拳头大的多的炮弹飞翔而至,一颗接着一颗的落到了清军阵中。
第一颗炮弹瞬间就打穿了十来个重甲长枪手,再厚实的铁甲在这炮弹面前也是白给,炮弹先是削飞了几颗脑袋,又把好几个清军全身都砸的稀巴烂,最后打在了一个穿着水银甲的护军胳膊上,把整条胳膊都打飞出去后,这颗冒着热气的炮弹才最终失去动力,落在了一个目瞪口呆的马甲的脚前。
惨叫声此起彼伏,整个重甲长枪手的阵列之中,每一颗炮弹都能在这种密集队列中收集几条或十几条人命。
就算是被擦伤的人,也很难在战后保住性命。
在这个时代,炮弹上的火龘药硫磺还有铁绣等脏东西根本无药可解,极少数幸运儿可以死里逃生外,大多数伤者也将在几天或数周内极其痛苦的死去。
尖啸声一直不停,平虏军的炮组成员都十分优秀,四门炮几乎很少有停顿的时候,一颗炮弹接着一颗炮弹的落在清军阵中,整个清军的阵列中都腾起了数丈高的由泥土和泥雾加血雾混合的烟柱,这样程度的打击,几乎没有哪一支冷兵器时代的军队可以经受的住。
在军阵之后一点的地方,博洛的大旗已经放倒了下去,第一轮炮弹距离博洛不过几十步远,他眼睁睁的看着一颗炮弹夺去了十几个忠勇部下的性命,这些披甲三重铁甲,武艺十分精强,战斗意志也十分坚定的精锐死的极其冤枉,他们连敌人的面也没有看到,就是这么在痛苦中挣扎着死去了。
“这最少有二十门红衣大炮,不,是三十门!”
被部下簇拥着又往后退了好几百步,一直感觉到炮弹已经向前方延伸之后,博洛才感觉安定了一些。
做为一个十几年来不停征战的贝勒,在宁锦之战时,年轻的博洛曾经亲眼见识过宁远城头那些红衣大炮的威力,明军重达五千到七千斤的大炮在城头上仍然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每一门火炮轰击的时候,那种响彻天空,大地震颤的景像,到现在博洛仍然记忆的十分清楚。
也正是因为清军见识到了明军火炮的威力,所以在铸炮上才不遗余地。
三顺王投到辽东时,是被明军赶走的丧家之犬,全师连老幼妇孺才一万多人,主力才不到四千的精壮,就是这么一支残师,因为其中有不少懂得铸炮和使用火器的工匠,皇太极迎出几十里路,对孔有德行抱见礼,封王爵,固然皇太极是在千金市马,故意邀买人心,但孔有德等汉军队伍中有大量的铸炮工匠,也是最要紧的原因。
现在的清军也有不少的火炮,其中颇有一些威力巨大的重型火器,只是因为携带困难,所以只有在多铎的军中随行的三顺王汉军中才有,别部清军,仍然是一支以冷兵器为主的军队。
这样一来,面对明军的火炮优势,清军所能做的,也就只能是加快脚步,拼命向前。
看着一颗又一颗的炮弹落在那些重甲长枪手中阵,博洛觉得自己的心都碎了。
这么多忠勇的将士,以前几百人就能击败过万明军,收割数以千计的人命,但在此时,却是被明军的火炮白白的杀死了。
不用想象,博洛也能知道在自己身后的父王是什么样的表情。
是惊讶,是愤怒,是伤心,是一种深深的无力感。
在辽东时,当时的他们面对明军的坚城和火炮,也曾经有过这么一种感觉。不过后来还好,英明的天聪汗找到了办法,打击蒙古,绕道入关,把明军来回的扯动,到了那时,固然明军还有宁远和山海关的坚城大炮,对清军的威胁已经没有实质的意义。
在当时,博洛以为自己已经永远摆脱了明军火炮的噩梦般的记忆,但在今天,一切自信又被粉碎,当年在坚城利炮下的那种战栗和胆怯,在这一瞬之间,又重新回到了他身上!
火炮在轰击。
粉碎,鲜血,爆裂,死亡。
清军一股一股的被击中,打散,到处是断裂的人的躯体,到处是喷薄而出的鲜血,到处是惨嚎和吼叫。
在刚刚,博洛还在庆幸着明军的车炮营距离不足对中央发动攻击,他甚至已经有所打算,中央军阵一破,立刻派几百白甲骑马赶到右翼战场,夹击有车炮营的明军右翼。
固然明军的右翼兵马不多,但出动几百白甲去搞定威力不小的明军车炮营,博洛认为这个买卖做的过。
但现在的他已经明白过来,自己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明军显然是藏了一手,这些威力巨大的千斤炮就是留着在清军精锐进攻时使用的,出其不意,威力巨大。
清军的枪阵为了能破阵是以二百人左右为一列,排列的十分密集,而且马匹也被牵走,以步阵破明军阵势这是清军最拿手的方法,到了今天,一切却都在人算中了。
“孙传庭,老贼!”
一思至此,博洛五中欲焚,做为一个战场经验十分丰富的青年统帅,他心中已经明白,今日一战,自己凶多吉少!
“所有人,都随我向前冲,一切人,包括无甲的旗丁在内,人手持刃,今日不胜,山东不保,我八旗难在关内立足了!”
事到临头,做为八旗将领的血勇之气也是迸发了出来,在博洛的严令之下,最后押阵的数百人也是全部齐冲向前,做为最后一搏,也是孤注一掷!
……
……
几乎就是在博洛震惊并咒骂的同时,孙传庭也是在后阵中愕然而惊。车炮营并没有装备新铸的大口径火炮,这一点他是知道的。
河南战场是主战场,太子打算在河南把豪格一部彻底消灭掉,这样就算吸引了多铎南下,最少可以减轻不小的压力。
整个大战略和平虏军刚刚成军不久的现状,使得山东战场明军的野心有限,打下德州,或是在某一场局部战争中获利,牵制山东清军,或是使得清军的主力集团顾此失彼,最要紧的,就是真正的收拾山东人心。
当年明太祖北伐的策略,皇太子朱慈烺也是知之甚明。先取山东,断其臂胳,再取河南,夺其腹心,接着隔绝潼关,使得关陕断绝,然后再北上,夺得北京的同时,兵出代北,夺山西,这样整个北中国就落入囊中,底下就是扫尾的战事了。
方今之势,全部进取与清军打全面战争,似乎是力有未逮,而谋取战略上的主动,应似可行。
但孙传庭没有料到,皇太子居然暗中安排了一支重炮部队,在此关键之时,发挥了一锤定音的作用。
原本他该不快,但看到炮弹在清军的人浪中打出一朵朵坚实的浪花,看到清军的冲击阵形被炮弹打的乱七八糟,看到前方的情形正发生着他难以置信的变化……平虏军在和清军的对射中不仅没有落败,反而占尽了上风,现在又以突然出现的重炮彻底掌握了战场的主动权!
下面只要稳守阵线,左右翼同时并进,今天的战事就能获得想以想象的大胜。
自明清交战以来,数万人规模的野战还没有胜过一回,哪怕是一回!
带着这种兴奋,孙传庭的统帅风范虽保持的很好,但也是忍不住激动起来,这一场唾手可得的胜利之后,整个天下大势,将会有根本性的变化!
“催促中军,迅速向前。老夫亲自为你们击鼓!”他的中军还在准备,不过孙传庭已经耐不住性子了,尽管须发皆白,此时却是份外激昂,此役过后,他的功勋将足以名留华夏千古了!
现在只要中军顶上一阵子,平虏军新军的表现稍有一点抵抗之力,胜利的天平就在向他招手。
右翼的车炮营在赶来,骑兵和步军营撵兔子一样撵蒙古人,左翼的明军已经把汉军阵列打退,正在追击,胜利,确实就在眼前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一十九章 会战(55)
就在须发浩然的孙传庭开始击鼓助威的同时,身处前锋营的岳乐也开始纵臂狂呼。
在承受了几轮炮弹之后,仍然有大部清军冲到了平虏军军阵百五十步左右的地方。这个距离太近,炮弹的打击就很有限了。
清军两翼还有弓箭手掩护,遮盖了大半明军火獍手的火力,这样一来,就是等着硬碰硬了!
大刀长枪,硬桥硬马!
这种事,原本就是清军最擅长之事。
岳乐长身而立,身上套的是最上等的重铁甲,戴的是镀金的铜盔,红缨背旗,十分英武抢眼。
手中则是一柄三尺长的八旗铁枪,上等精铁打造,斤两称手,长短合适,岳乐在这柄长枪上最少下了十年的功夫了,伸缩之间,快捷有力,几乎没有人是他当面一合之敌。
就算是护军营的八旗白甲,前锋营的勇武敢死之士,战功赫赫之辈,也未必敢说岳乐这个国公爷的手中的铁枪之敌。
此时此刻,岳乐心中充满嗜血的战意!先是火铳,后又炮击,打的清军上下十分狼狈,就是他,刚刚也是见机的早,早早儿趴在坑里头,要不然,恐怕国公也吃不住一颗炮弹。
再精强的武艺,在炮口面前,也是白给。
带着这种对火器的蔑视和害怕等等交杂着的情绪,岳乐几乎冲杀在第一线,反正身边的护军足够精锐,他自己的武艺又是百里挑一的出众。
再加上距离也近了,身边的卫士又十分警惕,手持盾牌,万一有火铳手瞄准,就立刻簇拥国公闪避。
战场上当然有危险,不过八旗贵胃的宗室子弟,哪一个不是在阵战之中,杀场之上博出来的功名富贵?
要是拦着国公不往并冲,那可是说不过去的。
“通知鲁密铳手,可以挑选敌军将官『射』车了!”
就在岳乐等人冲到百步左右时,在明军后阵的鲁密獍手们,终于也是得到了等候已经很久的命令。
军中的鲁密铳并不多,万历年间,穷全国之力打造这种异常复杂,对工料和手艺都要求特别高的远程火器,花费巨资和很多时间后,大约也不到一万杆的储备。
朱慈恨曾经记得看过一些资料,鲁密铳曾经发往辽东或是九边,一次最多发过一两千杆,除上寥寥的几次记录外,就很少能看到了。
而且,随着战争规模的扩大和持久,明军的火器是越打越差,只有火炮随着欧洲传教士和膛床的到来而大有进步,别的火器反而是退步了。
那么,曾经铸造出来的鲁密铳都哪儿去了?
这只能是一个『迷』题了。
因为现在是以皇太子之尊,朱慈恨掌握在手中的鲁密铳也不足二百支,因为要全力铸炮和打造普通的火铳,象鲁密铳这样的高精尖武器也就只能带着做些。
好在现在火器局来料足,管理严格,待遇也好,匠人们的心气都很高,做的东西都又快又好,要不然,连两百支也造不出来。
这一次北上,三个营的平虏军步兵营才有五十个鲁密铳手,看似很少,其实已经是掏了四分之一的家底出来了。
得到命令之后,藏身在平虏军的军阵深处的火铳手们就开始拔开木塞火帽,装『药』,上定装子弹。
鲁密铳的子弹头较尖锐,需要用小木锤子慢慢砸入枪管,这样塞的严密,加上火铳特有的设计,实际上的杀伤力是在三百步以上的。
当然,现在在百步左右来狙击的话,那可就是威力更大,穿甲的能力更强了。
在铳手之中,有一个小伙子正在瞄着一个最为显著的目标。
上阵之前,通过文字,图画,加上老兵的讲课,普通的火铳手和鲁密锐手都能分的清楚,对面的鞑龘子阵中,哪一个是官,哪一个是兵,哪一个又是护军,或是步甲,马甲,前锋。
通过红缨黑缨,明甲暗甲,双甲单甲,背上的小旗颜『色』,式样,头盔,甚至是手中的兵器,大约都能分的清楚。
什么是领催,分得拔什库,拔什库,甲喇章京等等。
清军能亲身冲在战阵第一线的将领层级,都是叫这些小伙子们认的清清楚楚。
要说起来,清军和明军也都是有自己一套认识将领的东西标识,甚至清军的跟役和步甲马甲,再到护军营的精锐,大约一看,都能分的清。
但无论如何,这一套东西可远不及平虏军的军衔标识制度,手持鲁密铳的小伙子们也就是在敌军阵中艰难的寻找着目标,一旦找到,就绝不会放松。
说来容易,但也很不简单了。
几千人在冲阵,战场上是一直不停的厮杀叫喊声,鼓声也是一克不停,隔几息功夫,就是一轮震耳欲聋的火炮齐『射』,再加上噼里啪啦的火獍击发声响,耳朵里就是一直嗡嗡嗡的响个不停。
这吵闹还好,但整个战场是过万人的厮杀,正面中间的清军就有四千人,宽大的正面战场上是密密麻麻的敌军,每人都是有甲胃在身,人人手中都有长短兵器在闪烁着寒光,在这样的人群中不仅要找一个目标来瞄准,还要找一个固定的军官目标,这个难度,可想而知。
在这种事上,朱慈恨也只是根据后世的狙击手的一些东西来高标准的训练部下,至于实际流程『操』作是怎么样,条例怎么编,训练怎么训,他就一推了之了。
毕竟这是大家都没有经历过的,好在军中现在的火铳部队规模大,中**官和泰西武官们一起通力合作,编定条例训练,总算是把这支精锐的以狙击为主要作战手段的部队给拉了出来。
“五……四……三……二……”
那个幸圌运的小伙子在第一时间就找准了目标,对方绝对是一个高级将领,身上的铠甲熠熠生辉,整个人都包裹在金甲里一样,真的是威风凛凛,杀气腾腾。
再加上身边有一队时时刻刻跟随左右的护兵,都是重甲在身,这么一来,看不出这是个贵胃将官的,那就是傻圌子了。
眼看着对方一边冲,一边呼喊吆喝,指挥军队,这个年轻的狙击手可就更加肯定了。
对方已经被瞄准了,锁定了,只要一扣扳机就可以了。
在这个时候,年轻的火铳手心跳的特别快,嘴巴和喉咙干的要命,连一小口唾沫都分泌不出来。
到这个时候,这个火铳手才明白,为什么太子有一次在会军跟前说起戚大帅的话,临阵不『乱』,嘴里还有唾沫,就是老兵劲卒。
自己趴在后头,隔着这么远,前头还有矛手和戟手刀牌手兄弟,还有那些普通的火铳手们,他们已经打了半天,承受了不小的伤亡,自己躲在阵后,瞄一个人,年还是这么紧鬼……
这么想着,这个来自淮地的年轻小伙子慢慢平静了下来,他闭着左眼,右眼眯缝着,在最终确定的一瞬间,他深吸了口气。
扣动扳机!
叭的一声轻响,四周的人几乎没怎么注意,因为所有的火铳手都在找寻着自己的目标,没有人会有闲暇分心看别人的动作。
只有扣扳机的小伙子一直盯着自己的目标,几乎就是在一呼吸之间,他看到对方的胸口绽开了一朵漂亮的小血花。
鲁密铳可以打到三百步以外还有杀伤力,在这百步左右的距离,普通的火铳可能弹道没那么快,穿甲能力也稍弱一些,对抗那些无甲旗兵时,普通火铳的威力和杀伤力不小,但对付穿着三层铁甲,包括皮早和棉甲在内的重甲兵时,火铳的威力就小的多了。
正冉如此,岳乐和他的部下才敢这么靠前。
铁甲在身,还有护军在一侧,哪里会有什么意外可言?
但意外就是发生了!
意外突如其来,简直叫岳乐身边的护军难以反应!也没瞧着有正面有火铳手在瞄准这边,或是在点火开圌枪,两翼的清军弓箭手仍然在压制,明军的火獍手仍然在以打击清方远程兵种为主……会就算双方打成一团混战,弓箭对明军大阵的压制仍然是不可小视的。
这个时候,众人就眼睁睁看着岳乐的胸口绽开了一朵小血花。
这个年轻的镇国公用难以置信的眼神打量着自己的胸前,双层铁甲外加一层棉甲,不管是防护冷兵器的劈砍还是弓箭,又或是火锐,这一身具甲都有良好的效果。
岳乐身上的甲,不仅三层,而且是着饶余郡王属下的工匠特制,用料和作工不是一般的士兵和将领可比的。
他冲的这么快,已经料定,就算到五十步这个火铳的最佳杀伤距离,明军的火铳对他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