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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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遇好,荣誉高,对死伤的将士有优厚的抚恤,再加上新闻司的宣传一直在破传所谓好男不当兵的子俗,在这一次招兵的时候,整个淮泗大地算是沸腾起来,也不知道多少青年闻讯而出,纷纷到当地的募兵站去投考。
照老规矩,按跑步的速度和距离,举重负重的最大承受能力,还有身家是否清白,有无过错,品行如何,还要有铺保等一系列的手段才能通过选检。
淮泗徐扬一带适龄的青年过百万人,没有一定的涮人的办法,还真的会叫前面招兵的人为难。
这一次和上一次招兵也有一些显著的不同。
上次招募新军时,九成以上是目不识丁的庄稼汉,朴实厚实,也十分听话只只有极少数是曾经学过几个字,或是在店铺中学过文字和数学,这一类的人才极为罕见和稀有,在军中的培训班一经发现就是重点培养。
朱慈恨在军中办的武校,也是以这一类的士兵为优先选择,半年一过来,一半以上的识字新军都成为基层武官或是高级军士,他们更容易掌握旗鼓命合和步速频率,对复杂的斜切阵形等技战术也能迅速掌握,他们被更进一步提拔只是时间问题。
平虏军中喜欢读书人这个小秘密很快就流传开来,这也导致新军中不少超龄的读书人来报名,他们中有通过童生试的书生,也有积年的商贩等等,对这样的人当然是以劝退为主,不过对身体勉强能合格,品行也没有大问题的,军中也是极为欢迎这样的人加入。
总体来看,这一次新军的素质,是远在上次之上了。
原本就有大捷的捷报,再加上满营的新军看上去都是士气饱满的样子,朱慈恨的心中也是格外满意。
去年这时候哪里敢想有今天的这般景像!
能死里逃生,能够芶且偷生,便已经算是邀天之幸了。
一步一步走到现在这个样子,眼看还能获得更大的胜利,这种心境和心情,也唯有真真正正身处其中的人才能够真正的了解。
在听到秘书局派人来催促后,他也是就带着几个随身护卫,轻骑简从,就这么赶了回去。
反正在这行营范围之内,也不怕有人来刺杀暗害他。
到处都是持戟巡逻的平虏军士兵,到处都是按着腰刀巡行的平虏军的骑士们……九成以上的骑士都被调到河南战场去了,王源这个主将也是早就到河南,随着山东战场已经在扫尾,河南战场究竟如何发展,也就成为关注的焦点。
但不管河南打成什么样,目前的战略态度是明朝逐渐扳回了劣势,并且在奋勇还击。
最多到明年这个时候,天下大势又重新底定了!
不要说快,其实清之问鼎天下,之前在关外的经营当然是厚积薄发,但这个走了狗屎运的小民族真正得到天下,也就是崇祯十七年入关到顺治三年底定江南和四川、湖广那一刻为止。
底下虽然有郑成功和李定国两人的反击,最危险的时候南京差点不保,但总体来说,从顺治三年之后,明朝就再无机会可言了。
底定天下,也就是两年时间!
对朱慈恨来说,也就是这两年时间!
抢到战略主动,一切都好说,天下事,原本也没有那么复杂!
“两位先生都起来吧。”
现在对张煌言和张家玉这两个大秘书,朱慈恨也是足够的客气。前方战报几乎是天天都有数十封过来,加上各地的繁杂公务,一天要处理的公事至少过百件,还有很多情报和内务上的事,几乎都要立等批复。
一天的大事小事,总得有几百件过来。要是朱慈恨全是自已处理,他就是累成诸葛武侯也是顶不住。
所以还是要倚仗秘书局,秘书局下设各种对应的机构,有专门的人才储备,可以在第一时间处理纷至沓来的突发事伴,效率极高,给整个行营的文武官员们的印象都是极好。
现在已经有人在开玩笑,秘书局就是太子的军机处,至于陈名夏的军正司,就是一个小内阁,秘书局是面对太子,处理突发事物。军正司则是整个清江行营日常事物的中心,很多小事不需要经过太子,直接就由军正司司正陈名夏就处断了。
“谢殿下!”
两个秘书局的正副局正都是坦然无事的长揖而谢,他们一天到晚要见太子几十回,真的讲究起礼节来,那就什么事也不要办了。
“是什么消息呢?”
“回殿下,一个是河南的消息。”张煌言清瘦苍白的脸膛上满是兴奋之sè,布满血丝的双眼中也是有掩饰不住的高兴:“王将军一至河南,就是渡河与东虏肃亲王豪格邀战,河南镇总兵李成栋领步骑随其后。我三营近五千骑大破奴骑,斩首七百余级,斩幸京以下武官三十余级,殿下,这又是一次大胜啊!”
这果然是一个值得催朱慈恨赶回来的消息。
这阵子除了挂心山东战场,河南那边也是一个很叫朱慈恨担忧的地方。王源是一个勇将,能在战马上叫敌人发抖,但能不能统率大军克敌获胜,尚属疑问。
尽管他已经教导这厮足够多的东西,但一旦临敌时,究竟是天生占优还是后天的训练管用,真是天知道。
还好,现在看来清军真的是虚弱极了!
充实山东的同时看来就是进一步的弱化了河南沿黄河一线的驻防军,豪格原本就是被动挨打,现在更是被打的灰头土脸,不停的向北退却。
现在王源带着人穷追猛打,把包括开封在内的很多地方都扫dàng了一番,李成栋则兵锋向许昌府一带移动,如果能把开封、许昌、洛阳、归德这几个战略要地全部拿下,那么明军面对清军的战场就能向北推移数百里,战略重心也势必北上了。
“还有什么?”
这么样的大好消息在眼前,朱慈恨却是保持了足够的镇定。
河南战场的情形,实在是很适合王源这样的经将去搞的!
试想大河之北,千具冻土,到处都是适合大规模骑兵做战的平原地带。朱仙镇一战,李自成靠着几万骑兵把官兵封在镇外,断绝水道,靠的就是骑兵的快速机动的能力。
而平虏军的骑兵可不是样子货,也不是东虏骑兵那样的步战骑兵,整个平虏军骑兵都是标准的骑战装备和训练!
当然没有长枪大戟,那种持矛或长枪tǐng击杀敌的骑兵不是一两天能够练出来的。
那种能在马乒弯弓望月,用骑引回射或是控制马速在阵前射过再迅速转弯的méng古式骑战法,需要在马背上一生一世。
平虏军的骑战法就是以短火饶为第一突击力量,以马刀为后续突击力量!
以宽阔的阵列叫骑兵排成一排,然后如雷霆一般的突击,在接近敌人的时候,娓发枪的短火饶一起击发,在百步到五十步的这个距离,可以给敌人带来大量杀伤和心理上的恐慌。
接下来就是马刀的事了!
狭长而锋锐的长刀可以在马上很轻松的把敌人劈成两半,刀把十分好握,还有护腕保护,劈砍之时,没有任何事物可以阻挡。
带着这样的一支骑兵去冲杀实力和人数不如自已的清军,这样的事,想想都很爽快。
因为明白平虏军骑兵的威力,朱慈恨关注的还不是河南战场,尽管他很羡慕王源这厮,恨不得以身替之。
“殿下,是个坏消息,不过,也是个好消息。”
朱慈恨的秘书局正不是一个经不起大事的人,事实上张煌言十分的冷静,从来没有一点慌乱和莫名的情绪外雳。
但此时此刻,这个秘书局正却是有着从未有过的凝重神sè。!。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二十九章 决胜(4)
“叫我来猜猜看吧!”
面对张煌言,朱慈恨的神sè也是变的十分郑重。他对自已的部下是十分了解,并且十分信任的。
能叫张煌言这样惺惺作态的事,绝不是战场上的得失。
“我想……”
朱慈恨以指叩桌,沉吟着道:“大约是多尔衮颁布了剃发令?”
“是的!”
张煌言用敬服的眼神看向自己的主君,不过脸上仍然是十分凝重的神情:“东虏睿王颁布剃发令,谕军民人等一律剃发,凡有违者,大辟!”
“呵呵,真是蠢才。”
其实现在的“大清”还真是远没有达到应有的战略态式,当然,除了山东一部的惨重损失外,它在别的战场还是占有绝定xìng的优势。
试想一下,李自成是灭亡了明朝的人,对此人,明军毫无办法,明朝官员选择了合作投降,皇帝都差点死在北京城中,这样的一个强敌,在一片石被突如其来的清军杀的惨败,六万多老营主力前前后后逃出来一万多,其余五万将士伏尸数十里,全成了岛鸦和野狗的吃食。
此役过后,在河北清军屡败顺军主力,连续大胜,然后在晋北山西也是如此,顺军几无还手之力。
最近的一大战役就是怀庆之役,多锋率领的入旗兵一至,十万顺军立刻土崩瓦解,根本就不是对手。
顺军如此不经打,再想想明军连顺军也打不过,而南明上下离心的情形,洪承畴更是打了保票,只要清军兵锋一至,无有能抗者。
这样的顺境之下,多尔衮原本就是有剃发的念头,后来不得不取消,但这位睿亲王的xìng格岂是容专转变的?
说好听点是坚刚不可夺志,说难听点,就是榆木疙瘩,根本不知道变通,也不知道什么是时势剧转。
剃发在关外是区分敌我的标志,在关内,正要混元一宇,却要一个过亿人的庞大民族屈已从人,在没有jī烈反抗的前提下jī起反抗,至愚者不过如此。
而剃发在真实历史上虽然被执行下来了,但代价是二十年的战乱和数千万人的死伤,同时还埋下了仇恨的种子。
清朝是记录上秘密组织起义最多的王朝,包括北方的白莲教和南方的天地会。从清初到太平天国,都有这些秘密组织参与其中的身影。
包括大大小小的农民起义,所谓的太平盛世,就从来不曾真正太平,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无耻下作的谎言!
“固然是愚不可及,会使奴上下离心,但在短期之内,臣以为,会有不少军民百姓遭其毒手的。”
“你能想到这一点,我十分欣慰!”
朱慈恨用十分赞赏的眼光看了一眼这个十分得力的助手。能在史册上留下大名的,除了少数是浪得虚名的废物之外,多半还是有其杰出之处。
别的不说,就是那位“水太凉”的牧斋先生,论起诗才文章还有仪表风度,当今大臣中,能比的上的,还真是寥寥无已。
朝廷就算是留块招牌,也得把牧斋先生给留下来。
张煌言却绝不是一块招牌,从平时的问对来看,这个秘书局正笔下来得是不消说了,办事的能力也是十分强悍,所有事情交办下去,一定最快时间办的滴水不漏,有这么一个好助手在身边,朱慈恨自是十分满意。
不过,他的夸奖并没有叫张煌言为之开颜,这个秘书局正仍然是在为北方广大的百姓感到痛心和痛苦。
现在清军还是占领着全部的山西,全部的北直隶地区和河南半境,这么多的地方,人P数千万人,城市数百个,可想而知,随着剃发令一下,北方百姓的前途究竟如何,不问可知。
“那好,你替我拟定命令吧。着太保孙传庭不必再追击逃敌,于山东至北直境内多派兵马巡逻,护卫南逃百姓,多打穿一些通道,方便百姓南逃。河南那边也是如此,着王源不必再扩大战果,而是以护卫百姓为主吧。”
剃发令一下!北方百姓要么屈服,要么就是反抗,当然,不论是屈服还是反抗都是事物最极端的两头,相信有很多人,哪怕是普通的升斗小民,第一的选择肯定是南逃。
如果是明朝些对已经放弃了山东和河南全境,想来南逃的人也不会太多,距江淮一带实在是太远,逃脆无路。
而现在明军兵锋已经可以在三五天内急速突进到天津和北京,距离清军控制的地域是犬牙交错,十分复杂,这种情形下剃发令,山东那边肯定会有大量的北直隶士伸和百姓出逃。
河南这边,想来汉人也不会少。
放弃现在有利的战略态式,转而把主要精力用在接纳逃民上,张煌言神sè十分jī动,便是一直默不出声的张家玉原本白暂的面sè瞬间变的潮红一片。
这两个人,在品格上朱慈恨是深知的,爱国爱民的儒之大者,虽然功名不显,诗才文名什么的比起江南才子们差的老远,但论起对国事的忠贞和奉献,那些东林文人们拍马也追不上。
此时两个后世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却是拜剧在朱慈恨的脚下,毕恭毕敬,毫无保留。
“臣要为北方千万百姓,谢过殿下的恩德。”
“臣亦替北方万民谢。”
朱慈恨哈哈大笑,一手一个,把这两个文臣拉起,笑道:“你们替谁谢?真是昏了头,我是皇太子呀,将来的天下之主,万民之主!”
说完这话,两个姓张的秘书反而是面面相觑,半响之后,才是由张家玉道:“殿下,拒回南京,檀自请婚,这两件事,皇上心中必有芥蒂。”
朱慈恨摇头道:“我与父皇是生死相托,父皇不会负我,我亦不会负父皇,这两件事不过是小事。召我回南,一则是皇太子久掌兵并非国家之福,父皇还是想用元勋宿将,二来,他可能是自尊心在作祟吧,被人一拱,还是想自己亲自当家主持全局,北方战事,更是牵动他的心思。召我回京,大致就是如此,我想,没有什么大碍。
“虽然如此,”张家玉很谨慎的道:“皇上现在随清江之策,明年至夏赋之后,朝廷最少有数千万两的积储,皇上即位以来,从未有这么多银子可再,银钱在手,南京已经在重建禁军,大肆招兵,同时重建营制,约束诸将,皇上事事顺手,恐怕不会有以前的那种耐心。父子之间虽然情深,但,臣恐怕日久会生变。”
其实朱慈恨自已心中也是十分明白,要说感情,朱慈恨和崇祯是在生死之间互相信任出来的父子之情,不合轻易变动。
但矛盾和冲突就在于权力的争夺上。
局势变好了,人心稳固了,崇祯当然知道这全是朱慈恨的功劳。按说他应该自认能力不是自己的儿子,老实在深宫养老得了。
但他毕竟才三十四岁,而且从十七岁后一直是威福自用,是一个掌握着完全的权力,操持着天下十七年的君王!
他的刚愎和白负,其实从来就深藏于心底,一直没有完全的离开过。
局面最坏时,他知道自己负有责任,能以残留的威望稳住南京局势,由着朱慈恨到江淮扬徐一带去施展拳脚,去稳定南京的北方。
崇祯虽然不是战略家,不过守江必守淮的道理还是懂得的。
但现在大局全变了,南京城中军民大臣心思稳定,竭诚效力,军务处和shì卫制度等诸多新制施行无碍,地方上盐政厘金施行极顺,再加上各地裁撤冗兵,重建营制施行的很顺……当然,这是因为有钱的原因,崇祯为政十七年,召见大臣小臣,无一日不在问练兵,问足饷,现在足饷了,他当然也知道怎么练兵。
平虏军这样超时代的军队是练不出来的,但普遍编制成辽镇或当年大同蓟镇等九边营兵那样的军队,应该是有一些把握。
此李自成被清军追击,左良玉被一再敲打后老实的多,徐州淮安经过这半年多的整治已经十分稳固,刘泽清被杀,高杰被收服,地方军头们老实听话,财力物力充知……这样的情形下,朱慈恨的个人武勇就没有太大意义,而把太子长期放在外头,说不放心剧没有太多不放心,太子要是有异志,当日就不会回宫救他这个父皇,但放久了,臣工们会说怪话,而崇祯最为在意的,就是后世史书止他的名声!
什么都靠儿子的窝囊废?
一想到这个评价,怕是崇祯宁愿死在北京算了,最少还落个君王死社稷的响亮名声。
这种想法,朱慈恨敢确实崇祯一定有,而且还很强烈。这是一个在乎名声比xìng命要高的多的帝王啊……
“唉,此事我再想想,年前总归要挤出时间来回南京一次,到时候,再说吧!”
结束了这个不大开心的话题,朱慈恨也是转身北向,沙盘地图上,到处都是代表三方势力的箭头,李自成已经率主力北上,已经在和阿济格做殊死的博斗,多怿居于怀庆之间,究竟会将兵锋指向何处?
他心中明白,收官在即了!。!。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章 决胜(5)
“大捷,大捷,大捷啦!”
破落的南京宫城的城墙可挡不住外头如潮的欢呼声!
皇极殿中,却仍然是一寂静,今天是难得的召开大朝会的日子,而且不是早朝,是召开的午朝,在南京的七品以上的文武官员,除了必须当值值班的以外,几乎都是被叫进来了。
大朝的原因,自然也是因为皇太子自清江派人送来的大捷捷报!
斩一郡王,一贝勒,一国公,还有固山额真这样的大将,冉加上七千余颗首级,自万历年后,对东虏的大胜,白然是以此为最!
当年的松锦大捷被传为神奇,但斩首不过数百级,根本连这一次德州大捷的零头都不够。
这样的大好消息,自然是在传到南京的第一瞬间就引发了哄动。
市井坊间,几乎没有人动员,鞭炮声就足足响了一天!
不少人,哪怕就是河房里被客人吆三喝五的龟公茶壶,此时此刻,一个个也都是面lù笑容,是有掩饰不住的欢喜。
原本的南京是浮华的,虚荣的,醉生梦死的一个地方。
除了自诩为精英的一些书生还关注国事外,这个城市不论是有钱的贵族阶层,又或是当炉卖茶的市民小民,在这个太平了几百年的城池里没有几个人会关心国事如何。
东虏再闹,远在数千里外。
李自成张献忠再凶,打绝计打不进南京域来。
管外头闹的怎样,南京总是太平无事,数十里的城墙是叫人最安心的第一道屏障,然后是厚重的紫金山脉,又是把南京城给包了起来。
再就是出城就不远的长江,整个南京,龙盘虎踞,哪里还怕什么外敌入侵?
在这种思想下,整个南京向来是醉生梦死,十里秦淮不谈,普通的升斗小民也是今朝有酒今朝醉,赚多少用多少的奢华之风,可是不仅仅是大富大贵的人家。
这种情形,一直到新闻司的出现,才得到根本性的缓解。
原本书生好大言,南京又是东南文脉所在,这些书生们眼高于顶,谁会有耐性讲解时政给小民百姓听?就算说了,百姓们也多是当这些书生又在吓人,又在说些叫人听不懂,也不相信的话了。
但新闻司的新闻却是十分翔实,也是用最好的文字在讲最通俗,最易懂的内容。除了军报时政,还有坊闻新闻,都是确实了的才会上报,长期发行映证之后,自是得到了百姓没有保留的信任。
到这时,人们才知道国家是在风雨飘摇之中,而在山东,河南,江淮一带还有无数的军民百姓,正在戮力而行,为了后方的大众在奋战着,在流血着。
东虏的凶恶和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