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6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军心不稳,如之耐何?”
闯军的士气虽然不错,但仍然是无法同去年时进取北京时相比,而具袁营和郝营等大将连打败仗,不能阻止清军前锋的脚步,两相对比,更易气沮。
而且现在队伍虽多,真正合格的将士却是很少,所以各大将都是分别加紧练兵,包括李岩在内,也是被委派了练兵的责任。
听到宋献策问起,李岩先是答了一句,接着又悄声道:“现在练兵也是缓不济急,而况,没有充足的甲仗和马匹,练来何益?”
听着他的话,宋献策吃了一惊,先是往左右看看,才又悄声问道:“林泉的话,是何用意?”
“陕北原本就不该是决战之地,也不是养兵之地,更加不是立基之地。”
李岩神sè十分从容,说的话却是石破天惊,叫宋献策大吃一惊。
见对方用狐疑的神sè看向自己,李岩长叹口气,道:“军师知我,岩虽不才,为闯王效力后就再无异志,还请放心。”
李岩和大子有秘密的沟通渠道,此事宋献策隐约知道,李岩怕他怀疑,是以先行解释。
“林泉所说,我大约也想的明白。陕北地方贫疮,这是最要紧的吧?”
“是的。”李岩点头道:“陕北太穷困了,关中也并不富裕,养十万兵尚且困难,无法措手,今有数十万人仰赖关中陕北,这自是无法长久,便是满洲不来攻,我们也无法长久对峙的。军饷不厚,将士离心,士气会越来越差,而至最后,则是溃败无疑。”
最近这段时间,闯军主力云集,士气复振,不复在山海关败落后那种一溃千里的模样,宋献策心中也是十分jī励,一心想着在陕北败满洲主力,甚至收复山西,重新打回北京。
此时听着李岩的话,他心中吃了一惊,但仔细一想,也知李岩说的十分有理。
陕北和陕西已经不是汉唐时的情形,水利破败,土地过份开发,出产有限,商业也不行,根本不是王霸之基。
闯王弃守山西后,清军也随时可渡河南下,敌我共险,所谓天险自然也谈不上了。
“而今还有何办法?”
“没有了,只有拼死一搏,速战胜敌,然后弃陕西不守,经汊中商州入邓州至襄阳,经略荆襄湖广,下湖南,以为根基,相机再动,则顺朝还有复兴的机会!”李岩神sè坚决,眼神中也是有睿智英敏的光芒。
他所说的,也是宋献策暗中和李自成商议过的策略,唯有如此,才有一线生机。
想到自已猜疑李岩可能已经心向明朝,宋献策也是自觉惭愧,眼前的翩翩佳公子,还是和几年前相见时一样,睿智机敏,而又光明磊落!。!。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三十九章 决胜(14)
清军进入张家桥是在第二天的天明时分。
原本李自成以为清军会大举从神木、府谷一带而来,但清军的主力已经绕开榆林这个重镇,从东南斜插,主力一路向米脂一带杀过来了。
据前方的探马回报,满山满谷,全部是大股大股的清军。清军骑兵都是人人有双马,有辅役跟随,铠甲放在马上,骑兵或骑行或步行,虽然前锋人数不是特别的多,但大量的马匹和人一起行走,jī起的烟尘隔着十里路都能看到。
因为畏惧清军的侦骑太过精锐,布置在前方的袁营和刘营、小刘营的探子们都不敢与清军过份的接近,只是畏畏缩缩,一直在相隔数里的地方打探敌情。
一旦有靠近的意思,清军的侦骑就会疾驰而来,用骑引把闯军侦骑远远赶来。
避让稍慢,就会有xìng命之忧。
冷兵器时代,侦骑一定是军中胆子最大,武艺最精,心思最细的精锐,否则的话,大军无法展开,无法针对敌方的阵形来调整自己一方的阵营,而且无法针对敌方的情形做出判断,仗怎么打法,就盲然无头绪了。
然而顺军这一仗也是非打不可了,坐视清军把城池外围的堡寨河流全部占领,单守孤城,这其实是守不住的。
历来被围困的城池,除了少数特例外,还真的没有守城成功的。
而况清军攻城的能耐,也算是赫赫有名了。
“补之,你带麾下所有的骑兵先行,我和捷轩随后就到,然后我们再机机行事。如果奴骑势大,请你不要浪战折损弟兄,徐徐而退,与敌对峙就可!”
一大清早就得到清军主力前来的消息,尽管早就有所准备,但李自成心中还是一沉。
现在闯营的骑兵一共有两万人左右,罗虎和李双喜、张鼐等亲军小将有不到五千骑,士气和训练都保持的不错。
然后还有李过麾下的一万余骑,是闯营现在所存有的最大股的骑兵,李过带兵打仗向来彪悍,常人难敌,骑兵的做战风格也是和主将相似,所以李过的部下扑击迅猛,做战勇武,历来是李自成对敌时最优先考虑的主力骑兵队伍。
如果以前和官兵遭遇,放李过上去,肯定是要制敌先胜,但现在李自成没有这种底气,在说话吩咐的时候……边披衣……边语调低沉的贼咐着,李过听在耳里,只觉不大是滋味,四周的亲兵们也是觉得气沮,但并不敢出声。
“还楞着干什么,快去通知各位大将,预备出战!”
决在战即,李自成也是努力把精气神提了上来,大声吩咐着。在亲兵们答应下来,骑马往各营去的同时,他自己也是穿上了最喜欢的那一身粗蓝布的箭衣,用纽扣把衣服束的紧紧的,特别的袖子,卷的恰到好处,不松不紧,方便发力。
他的弓龘箭是三十五个力的巨引,在马上肯定拉不开,平时也很少有叫他射箭的机会,但今天也是叫人把弓龘箭系在了马腹一侧。
等他把一左一右的两把宝剑,也就是赛龙泉和花马剑都系好时,有个亲将上前来跪禀道:“皇上,皇后来了。”
“瞎,这个时候,她来做什么!”
尽管高夫人也是戎马半生,弓龘箭骑术都很了得的一个女将,在李自成事业不顺的时候,高夫人也曾经几次亲自领兵,帮助李自成引开官兵,与官兵血战时也是亲自动手,毫无惧sè。
十几年来的战争生涯使得她面sè红润,皮肤粗糙,但夫妻间的情份极好,李自成虽是好sè,但称帝之前并不敢公然纳妾或是选取美sè在身边,而是叫吴汝义偷偷mōmō的把美人夜晚送到帐里,白天就送走,这一层,和一般的农民军的首领截然不同,也是他尊重自己夫人的一种表现。
只是现在这种时候,李自成早就吩咐李双喜调派一百多骑兵,叫一个将领护卫皇后回西安去,倒不知道,此时皇后过来,有什么要紧事情。
“皇上,臣妾前来,是有要事要禀报。”
高夫人急匆匆赶来,神sè也略微有些jī动,李自成感觉诧异,自己这个夫人,从来不曾添过乱子,倒不知道,这一次所求何事。
因大战在即,他便急着道:“你有什么事就请快说,一会将领们来了,我要布置前去迎敌!”
此时外头号角声声,鼓声隆隆,方圆数十里地,全部都是兵戈号角之声。
四周的百姓能疏散的早疏散了,粮食都集中在一起,分别放在几十里后的几个大仓里,前线要用,随时支调,外间蹄声隆隆,时时有大股骑兵跑过,是李过等骑兵将领已经在集结骑兵出发。
大将之中,吴汝义和刘体纯等住的最近,已经带着亲兵赶了过来,刘芳亮和袁宗第等人早就布置好了任务,分别在自只营中掌握军队,此时就不会过来和李自成会合了。
情形如此紧张,高夫人也是十分明白,于是用直截了当的语气向李自成道:“自成,你在这里打仗,我帮不上忙了,我想,带着身边的人往榆林去,帮着你镇守后路!”
自从李自成登基之后,高夫人已经以皇帝相称,不会叫他的姓名。
此时以姓名相称,就是说明,情况十分紧急的时候,高夫人愿意在榆林掌握军队,以备非常。
万一顺军大败,最少在榆林还有立脚的地方和坚固的城防,加上高夫人在那里,安全上一定可以放心。
听闻此言,李自成先是一呆,接着便是断然挥手,答道:“那就依你便是。”
“我军一定会大胜,不过,万一有不妥,请你到榆林来和我会合。”
“这个暂且还不能决定,到时看情形在说。”
其实高夫人自己不提,李自成和宋献策等人在暗中商议时,也曾经讨论过战败后的出路。
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复当年,不少人信心丧失,李自成急需一个稳固的根基用来修养生息,重新给将士们竖立信心。
这个地方很难,当年没有经营稳固地盘的恶果此时显示的十分清楚!
关中不是立足之地,四川在张献忠的手中,就算不在,四川也不是唐宋时的情形了。经过méng元的破坏,在唐宋之交还是天府之国,经济自给自足还能对外贸易,号称扬一益二的四川盆地,此时也是不能自给,而且,也没有什么险隘可守。
现在这种局势,大炮一轰,还有什么雄关隘口耳守?
汉唐时割据的经验,今天早就不复存在了。
顺军所需要的隔绝满洲人的兵马,最少有三个月到半年以上清闲的时间让将士休息和恢复体力士气的根据地,看来看去,也唯有荆襄。
荆襄有文官做地方官,经营也有一年多了,算是太平了一阵子,襄阳有白旺的七万兵马,因为要和左集玉对峙,所以还算精锐,走向荆襄,虽属无奈之举,也是唯一选择。
不过退有一定的退法,清军主力齐集,打的很凶,不能保证脱离清军超过两天以上退兵随时可能是大规模的溃败,冷兵器时代,两支军队脱离几天的路程并不奇怪,也很安全,现在李自成已经下令西安准备退兵的物资,各地州县的驻军除了调到前线来的,剩下的也全部往西安去。
一旦打败仗,就可以从西安七盘岭往商州去。
至于榆林等地,一路到天水都有兵马,连高一功在内,大终有六七万人。
这一部兵,可以吸引相当的清军不敢南下,能拖一阵是一阵,所忧虑的就是清军只留小部人马下来,那就没有意义了。
如果高夫人前去,目标够大,看来十分可行。
原本宋献策就提过此议,牛金星也深表赞同,但李自成尚在犹豫,此时高夫人自己提出来,李自成答应过后,看着满面风霜的皇后,心中也是觉得十分难过。
戎马半生,原本进了北京,封了她做皇后,也算是对的起结发夫妻一场。结果现在却闹到这般田地,自己这边胜负难料,而且从种种迹象来看,胡人虽然在兵马数字上不及自己,但仗打的凶,铠甲兵器好,老卒劲卒多,前锋战袁宗第和刘芳亮都吃了亏,就是顺军战力不如人的明证。
还好大军汇集还有点士气,不然早就有溃败的危险。
“你要走就快些动身,我一会腾出空来,叫宋献策来给你讲怎么从榆林绕道往湖广去。”
“若是你南下不利,要记着我在榆林,来同我汇合。”
李自成十分奇怪,这是高夫人第二次提起叫自己如果遇到不利就到榆林了,他没有想太多,只觉得这是夫人因为担忧自己的安全,所以才会这么强调。
他微微苦笑,如果真的打败,鞑龘子兵咬着不放,南逃是不易,不过一群人逃到榆林,南逃之路被隔,连去湖广也变的艰险万分,因为从西安南下,没几百里就到湖北地界,要是走榆林,那最少要多走两个月的路。
两月时间会发生多少事,想也不敢多想了!
“到时候再说吧,你要一路小心!”
外面的大将越到越多,刘宗敏那匹枣红马的咴咴声也响起来了,李自成没有心思和妻子再讲下去,吩咐一句后,就戴上一顶旧毡帽……瞬之间,那个骑着骏马,腰跨双剑,在商洛山中纵横无敌的李闯王又似手出现在了众人的眼前……!。
第二卷 南方 第三百四十章 决胜(15)
大队骑兵的簇拥下,李自成也是飞速的赶向张家桥一带的战场。
在那里,清军要渡过一条及人腰身深的小河才能攻击闯军阵地,沿河数十里,只有张家桥和薛家河这十余里的地方地势平坦,较少高坡,正适合大砚模的骑兵会战,清军一方的选择,首先就看出了对方主帅的老辣和经验丰富。
在得到战报的时候,大股的清军已经开始渡河,他们穿着各sè铁甲,比如镶红、镶白sè的最多,头盔的形式也不尽相同,背后的认旗也是五花八门,形sè各异。
在河的对岸放眼看过去,大股的清军犹如一股股的兽群,一窝蜂的向河这边涌过来。
在十几面织金绣龙的大纛之下是清军的统帅们,有阿济格这个亲王,还有吴三挂和尚可喜这两个封王的汉军将领,还有尼堪和满达海这样的贝勒,他们都有资格打着高大的绣金大纛,在军阵之中,指挥着自已旗下的章京们来回调度整队,力争在大战开始之前,把阵形调整到最佳的状态。
阵列之中,到处都是束甲执刀的满洲勇士,赫赫有名的韩岱、谭泰、鳌拜、遏必隆等亲贵将领正在壮年,战斗经验十分丰富,指挥旗下或多或少的部下们不停的调度移动着战线。
战场的地形是陕北难得的一马平川,几个集镇上的百姓要么逃光了,要么被清军强拉了夫子,这几天强抢民财强jiānfù女的事情很多,但清军向来管的不严,下令屠城的事都是常有,杀个十天半月才封刀也不少见,前几年入关时,清军大队干的就是抢人强jiān抢夺明国财物的勾当……这原本就是一个强盗集团而已!
李自成赶到的时候,前方河川和几个村庄一带已经是杀声震天,李过率领的骑兵已经和清军的前锋交手,从高处看去,两边将士的装柬有明显的不同,顺军的装束是毡帽配箭衣,外穿皮甲或铁甲,武器也是五花八门,在轰隆隆的鼓声和零星的炮声中,这些顺军骑兵都在呐喊着,不停的向着对手射箭,打鸟铣,用小炮轰击……顺军之中也曾经有炮兵营,只是四处流动作战,渐渐把火炮丢失,有经验的炮手也少了,不过仍然有一些小炮和炮手留在军中,今日决战,自然也是把压箱底的宝贝全部拿了出来。
李过的部下有万余人,全部都是骑兵,也是闯营骑兵的一点余烬。
当日在开封时,闯军和罗汝才合军有五六十万人,对外是号称百万。但其中相当是老弱fù孺,都是依军中吃食度日的闲人,没有战斗力,真正的精兵,闯营一方有十三万人,其中十万是步卒,三万是骑兵。
打败明军主力,朱仙镇一战确定李自成能得明朝天下的基础,靠的就是当时的那几万骑兵精锐。
当时的步卒虽是战兵,但扩军过速,其中相当新军没有什么战斗力,倒是三万骑兵全部是老卒锐卒,而且一人双马或是三匹马,行动迅猛快捷,突击凶猛,相同数字的神战,明军已经远不是顺军骑兵的对乎了。
而今日这些骑兵面对的清军人数也是相同,但李过的骑兵根本没有占到任何便宜,隔着几个村落和几座小土丘,外加一条蜿蜒流淌着的小河,两军都是过万人,或是小规模的骑兵突击,拖动敌人的战线,或是干脆过千人的骑兵彼此对冲内搏,将士们发出雷鸣般的呐喊,在自已一方人的助威声中,义无反顾的向着对手冲过去,刀扬起,枪平端,每一次对冲之后,都是无数的生灵在战场上陨落,在每具尸体旁边,都有失去了主人的战马在来回的寻索着。
血腥气弥漫开来,是一种甜腻腻的感觉,叫人嗅着隔外的不舒服,感觉上是十分的难过。如果是新上战场的人,看到那些死样狰狞的尸体,闻到这样怪异的味道,xiōng腹之间就是格外的不受用,随时都能吐出来。
与jī烈的对战相比,两边更多的还是采取步战对射的战法。
所有人都是解下弓箭,用步弓或是骑引向对方射去。
在射箭上,顺军是吃了大亏的。顺军并没有专门的弓箭部队,每个大将的部下当然都有弓箭乎,但人数并不太多,陕北的农民参了军,能挥舞刀枪,骑马作战,这就已经很不容易了。只有极少数的猎户和有天份的人才会成长为弓箭手,而再学会骑马,成为一名骑弓手,这对一个汊族人来说实在是太难了。
清军阵前,有的是最优秀的méng古躲手。
他们的老祖宗在几百年前用过的驰射法,这些射手们现在用起来也还是得心应手。
飞骑突前,张引而射,暴雨一般的羽箭射出之后,骑兵已经飞掠而过,等对面反应过来想反击时,射手们却早就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méng古人的驰射,满洲人并不怎么看在眼里,这些渔猎民族中的好手论骑术稍差一些,论射术,却是远在méng古人之上,他们穿着皮甲,都是旗下射术最精强的好手,几百人为一排,数千人排成了极为密集的阵势,一轮射过,第二轮便已经松手,第三排的射手们也是正将乎中的弓箭高高举起,在身后的第四排,正是把羽箭搭上弓弦!
河水已经变赤了。
飞蝗一般的羽箭在空中来回的交替着,每一轮箭雨落下,就是或高或低的惨叫声,shēn吟声,接着便是倒噎气的垂死之人的声响。
在这样的战场上,能活下去,或是死亡,有时候完全就是看运气而已。
李自成一到,就是看到战场情形对顺军已经大为不利。对面的清军射术更高明,速度更快,射的更准更狠。尽管李过的部下还是在坚持,时不时的在某些地段发起冲击来打乱敌人的射击,但这样下去,一定会士气崩溃而溃败。
“益三你和汉举,你们带着部下,绕道到北边上游,遇到房屋就烧,看到草堆、树从,也烧。
不管怎么样,要把声势弄大。一边烧,一边从上游往下打,迂回过来!”
吩咐李友之后,李自成便又向着罗虎和张鼐道:“你们两,带着联的御营兵和所有的骑兵,从补之的右翼那里直插过去!”
“是,安上!”
两个青年将领都知道现在是生死关头,随着前哨战的打响,清军的主力也一定会赶上,一场决定大顺国生死存亡的大战就在眼前,此时两人都是jī动的面sè潮红,尽管他们都隐然有大将的位置和掌握着大将才有的兵马实力,但在这样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过份jī动起来。
“你们两,要打的狠,不要管两翼和身后,就是狠插,猛打,要把鞑「展翅水印」子打乱掉!”
这两个人掌握着闯营最精锐和士气最高,训练最苦的骑兵,李过的部下经过补充,也失掉了不少战马,而罗虎和张鼐的部下却一直是补充最充分的两部兵马,刘宗敏此时虽然身体孱弱,却是斩钉截铁,没有丝毫的犹豫。
看到刘宗敏又和以前那样,凶悍,坚决,勇猛,两个青年将领就象有了主心骨一样,答应一声,立刻就是返回自已的营地,开始调度兵马。
与此同时,刘芳亮、谷子杰、袁宗第等大将的营地也涌出了大量的兵马,他们或是击鼓,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