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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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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李恭在,怕是还要劝他一劝,但王源几个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眼瞅着这热闹在眼前,又怎肯放过?
当下王源只是笑道:“若是小爷打算拿人,朝阳门这里正好是咱们兄弟藏身之处,把人手都召集了,抓住他们,如何?”
朱慈烺尚在沉吟,这眼前只有一个闯贼,自己却要暴露,大是不值。而且缀不到他们的老巢,抓着一个也是无用。就在这么一点功夫之下,城头上却是传来了呼喝打斗的声响,兵刃相隔,丁丁当当的打的很是热闹。
众人骇然,那几个锦衣卫刚上去,怎么就这么快动上手了?
“是另有其人。”朱慈烺道:“召集人手,城头之上,怕是已经热闹的很了!”



 第三十七章 群英会(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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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苦万分的要票要票要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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纵跳之间,慧梅第一个上了城头。
朝阳门这里,她和老汪一伙也不是来头一回了。入城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勘察内外城的城门守备情形,绘制图形,预备给闯王和大军使用。
上城下城好几回,只是偶尔有一些守备兵马巡逻经过,但十之**,是遇不着什么人的。所以,这姑娘打定了主意,那几个跟踪的朝廷鹰犬,不如就引上城头,想办法了结了他们。
但一上城头,慧梅便是愕然。
城头之上,已经分成两个人圈,一大一小,正好就在朝阳门的城楼子下不远的地方,城墙宽广,纵深数十步,两边一进一退的姿式,都是手中持有兵器,正在对峙。
只是一伙全部穿黑衣蒙面,另一伙只有三人,中间还有一个老者,须皓然,穿着也是绯袍玉带,显然是一个高官,其余两人,一个长大汉子身上插着好几支箭矢,身上血迹斑斑,另外一个,却是个锦袍玉带的公子,虽被围着,脸上神色却是淡然的很,没有丝毫的惧色。如果不是他们卫护着一个狗官,慧梅见着这鸡鸣狗盗以众凌寡的事,没准还会插上一杠,现在见了,也只淡淡一笑,身形却是往后退了一退。
“老夫一生行止无亏,居高位侪身庙堂,无一事愧对圣君,亦无一事残害百姓,今死于此,也是为国捐躯,又有何伤,又有何哀?”
被围的大官倒是也一点惧色没有,声音宏亮,向着左右两个伴当劝道:“你们身手不俗,何必这么殉了老夫?现在就攀下城去,尚有逃生的机会。”
“老砍头的不要劝了,他们要走早就走了。”蒙面汉子们围打了好一会,对方虽只两人,还要护着一个老头,但就是拿不下来,适才被魏岳冲到近前,还折了两人,但好歹又伤了他两刀一剑,身上也多了几只箭矢,这才又堪堪将这几人围住。到此时,什么袍泽情谊都说不得了,眼看魏岳重伤无力,那公子哥儿身手只是稀松平常,居中说话的段姓百户手中长刀高高举起,只等他一声令下,众人便是要一起上前,将这三人砍成肉酱。“这狗官,吹甚牛皮。”
听了王家彦的话,慧梅先是心中一动,接着便是微微摇头。官员她见了成千上百,没有不贪不捞的,这个大官老头儿,大约是死前还要大吹牛皮,当不得真的。
“漠漠寒云起暮茄,烟尘犹未退戎车。”半倚在城垛之上,王家彦突然开声吟哦,众蒙面汉先是一惊,接着便是面面相觑,却不知道,这老头儿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吟诗难道还能吟来救兵?
“有趣,有趣。”慧梅在军中也读了几年书,此时微微一笑,退后一步,倚在城楼木柱上,凝神细听。
不远处,三个锦衣卫翻爬而上,见了眼神情形,正是惊疑不定,却又听到王家彦吟诗的声音,三人便掩下身形,静静听着。
再后来,便是朱慈烺带上赶上城头,却也终于是赶上了这一出大戏最热闹的当口
但见落雪纷纷,天地之间一片银白,绯袍玉带的老臣昂然而立,眼看城下山河和近前的刀兵,却是丝毫不加理会,只是纵声吟哦:“辟门明月临青海,朔野霜风卷白沙。幕府夜阑蛩复切,严城秋老菊无花。可怜关塞凄凉甚,荒冢垒垒数万家。”“哈哈,好诗,好诗!”
围着王家彦的几个武官倒也不是全无墨水,耳听得这诗文仓凉悲切,胸腔也是怪不得劲,再看魏岳却已经潸然泪下,便是那锦衣公子,也是面色悲切。
但听冯恺章道:“天下事如此,今吾辈死于此,国事更加不可为矣!”说罢又是长笑,手指在剑声上用力一弹,笑道:“但天下无不亡之国,亦无不死之人,死便死了罢!”
“嗯,你们死就死了吧,不要耽搁俺们财。”
几个蒙面的武官都是焦燥起来,脚下麻包里的小娘不停的在扭动,吱唔出声,又是担心吴府会来人追逐,眼前这一场博斗,也是到了该收尾的时候了。
“咦,麻包里装的似乎是女人?”
到了这时,慧梅却是觉不对,当下上前一步,挺剑冷笑道:“原来你们还是绑人的杆子,别的事俺不管,放了这包里的女人。”
“哪来的野娘们?杀了!”几个武官眼倒是毒,一眼便是认出慧梅是女扮男装,当下佘百户便是带着两个部下挺身而上,三人刀剑齐出,向着慧梅砍杀过去……此时,可不是怜香惜玉的时候了!一时场中刀剑交鸣,斗的甚是热闹,慧梅武艺虽是不弱,但三人斗她一个,又都是京营武官中的高手,这姑娘心气虽高,手中长剑左右支拙,不肯示弱,但明眼人一看,却还是知道她落了下风。
“怎么办?”
眼前情形也是叫不远处的三个锦衣卫傻眼,小李挠了挠头,道:“一边是要杀官的大盗,一边是闯贼,这他娘的帮哪边?”
“帮这闯营的娘们,咱们要护住王大人要紧!”
呼延傲博决断甚快,王家彦情势危急,如果他被杀了,国朝大事自然会受极大极坏的影响,便是锦衣卫也是十分的丢脸,被巨贼潜入京师,将戎政府协理大臣刺杀……以后大伙儿还怎么有脸出门!
三个锦衣卫挥舞着绣春刀杀出来,却是直扑围攻慧梅的佘百户几人,一时战局混乱起来,但魏岳几人却知道自己走不脱,贼众还有十余人,大半围在王家彦这边,中间的贼又调了三人去帮手对抗锦衣卫,这边还剩下五人,以魏岳伤重,冯恺章半吊子的功夫,想要对付五个巨贼,仍然是绝无可能!“去死吧!”
段百户神色狰狞,挥刀便砍,魏岳上前一步,向他胸前划去,这一下居然就是用的同归于尽的招式,饶是段百户身边有两人策应,他仍然是身形暴退,同时自是大怒,喝道:“杀了他,杀了他!”
这一下急切之间,没有变换嗓音,魏岳神色一征,似乎已经听出了眼前这蒙面大汉是谁。
但电光火石之间,两把长刀已经劈砍过来,魏岳挥刀挡住,又是有两人挥刀向前,他只觉得喉咙间一甜,却是因为屡屡强行用力,一口鲜血再也压制不住,一直向上,终于自口中狂喷而出!
“罢了……”魏岳只觉心灰气沮,现下这局面,看来是不解的死局了。
“哈哈,快,快!”
当中的粗壮贼只是挥刀,又冲了过来,虽然屡生变数,不过只要将眼前这些人分批解决,仍然可保自己无事!
眼前这一场大雪,会在事后把一切都掩盖掉!
“哎哟!”
“哎呀……”
变故转眼就生,就在这几个武官逼上去,就要收功之时,就听得弓弦绷绷直响,几只铁羽简直就是一支接着一支,根本没有停顿的射将过来,几个持刀武官俱是右手被射穿,箭矢自入手腕,众人但听得惨叫声连连响起,再看这些强人手腕上鲜血狂涌而出,而手中长刀也是当当连声,全部掉落在城墙之上。“是谁?”
段百户心情巨震,举目四顾,却是猛然定住身形,再也动弹不得。
就在城上四周,已经有数十箭袍毡帽的大汉,手中或刀或剑,或是弓帑在手,手中兵器寒光耀眼,所有人都是神色冷然,看向自己这边。
举弓射箭的,自然就是第一神射的任尚,他又射了几箭,将与锦衣卫和慧梅格斗的武官射伤,然后才微微一笑,将手中铁弓放低下来。
到了此时,城上情形真是复杂到了极点,也诡异到了极点。原本围人的人,却又被人围在当中,除了王家彦身着官袍,一看就知道身份,便是三个锦衣卫也是短褐芒鞋,如果不仔细分辨手中的绣春刀,怕也是分不清这几人究竟是何身份。
各人都是面面相觑,只有手上插着铁羽的蒙面人忍不住低声呻吟,手腕上的鲜血不停的滴落在地,在雪地上迸开绽放,犹如一朵朵刻意洒落在雪景上的艳红梅花。
“你们究竟是什么人?”
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倒是王家彦最为镇定,他皱着眉头,向眼前的蒙面人问道:“看你们的身手,武器,断不是普通的贼盗,你们是闯贼的人么?”“俺们闯营没有绑女人的杆子!”慧梅在一边柱剑喘息,俏脸上满是寒霜,今天这一场打斗,倒是严重挫伤了她的自信。
寻常官兵,便是三五人一起上,也就是拖延一点时间,终究都不是她的对手,今天这一场好斗,倒真的没有一个弱手,饶是她武艺高强,也最多是和人斗个旗鼓相当罢了。
“我们是……”
这个时候,段百户已经知道没有可能杀人灭口,而且任尚几人在,可能太子也赶了过来,他一边支吾着,一边眼珠乱转,左右顾盼,只是在想着脱身之计。
“呼……”
就在四寂无声之时,段百户脚下的麻包扎口终于松动,一个美丽到了极致,脸上艳光四射,叫人几乎不敢逼视的大美人,就这么在众目睽睽之下,自落满了积雪的麻包中钻了出来……



 第三十八章 群英会(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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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更奉上,厚颜再要票,如果觉得本书可看,一定不要忘了投票,这是对作者的肯定和支持啊,谢谢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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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麻包里钻出来的,便是赫赫有名的吴府妾侍,曾经在田皇亲、皇帝、吴三桂之间转手来回,并且因为“冲冠一怒为红颜”的典故,在后世大为出名的陈圆圆了。
此时她神色甚是狼狈,口中还塞着破布,一双妙目看向四周,除了王家彦可以求援之外,似乎根本也分不清谁是官,谁又是贼?
就在她茫然之际,朱慈烺却已经大怒,老段一伙,不听号令抢掠也还罢了,居然还淫掠女子,眼前这美人落在他们手中,就算是勒索绑票,也必定会受到凌辱才会被放回。被他亲眼见得此事,段百户几人之前尚有的一线生机,自然也是宣告灭绝。
不必多想,朱慈烺便断然道:“全部杀了,一个不留。”
若是在一个多月前,要杀这么多人,朱慈烺却也下不得这个狠心。活生生的人站在自己眼前,要杀掉他们需得善后,得想想他们的家人,想想一个人自幼至长,并不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杀人这事儿,并没有上下嘴唇一碰那么轻松!但时势展到如今,便是他自己也曾经手刃过人,也亲眼见得多少次的厮杀与以命相搏,后世的凶猛勇悍加今世的杀人经验,再加上纷乱绝望的国事使得他不能不硬起心肠……到了如今,终于可以叫他从容下令杀人了。
只是他一出声,场中其余诸人都是一齐看向于他。
但见一个长身玉面,虽着灰袍箭衣,但仍然气度不凡的小哥儿,手中一柄直刀,面色冷俊,下令杀人的,却正是这英俊少年。
“咦?怎么是他?”慧梅是一眼便认了出来,朱慈烺就是那日打抱不平的少年,但今夜怎么他也在此,而且还隐然是后来的这一伙人的主脑,口一开便是下令杀人。
当下她只是一脸惊奇,喃喃道:“这贼小厮却又是谁……他又能下令杀什么人了?”
便是王家彦和冯恺章几个也是诧异,不知道这俊秀少年是何许人,又是什么来意。要说贵戚公子的气质,冯恺章当然是标准的翩翩佳公子,只是和朱慈烺比起来,气质又是等而下之了一些。
“百户大人,这情形他娘的不对啊……”三个锦衣卫刚刚也是狠杀了一场,时间虽短,却都是挂了些彩,只是此时情形却由不得他们来控制了,眼看着局面越闹越大,三个锦衣卫心中也是无比的郁闷。
这要是搁二十年前,厂卫势大之时,京城之中哪里能有这样的鸟事!
倒是陈圆圆,一看到朱慈烺出来,一双眼睛已经是盯着朱慈烺身上不放了……她当然清楚的很,眼前这少年,绝非凡品!
……
……
就在众人因朱慈烺的出现而呆的时候,李恭等人也是赶来,此时数十好手将段百户等人围住了,一声令下,众人也是绝无犹豫,十几支强帑先,顿时就射翻了大半,剩下来的几个武官,自然是魂飞魄散,段百户已经看到朱慈烺,当下嘴巴大张,叫道:“小爷饶……”
一句话没叫出来,任尚手中铁弓一松,铁羽飞掠而出,却是从段百户喉咙直插进去,自后颈贯穿而出,立时便是双眼翻白,死的通透。
其余几个武官,也就是四处窜逃,但众人刀剑齐下,没过一会功夫,城头上伏尸处处,血迹显然,连不停飘落而下的大雪也遮掩不住!“小爷,尸体如何处置,这几个人,又怎么料理?”
杀得段百户等人,李恭等人心中也是凛然,干犯军纪,小爷断然诛除,众人也没有什么话说,虽是同僚,但关键时刻,却也手软不得。
而小爷杀伐果断,这种刚毅果敢的性子,似乎也不在皇爷之下……当然,小爷赏罚分明,这一点,绝对是比皇爷强的多。
“派人送到化人场,连夜焚化了吧。”朱慈烺沉吟了一下,便道:“他们不听命令,掠人妻子,自有取死之由,但好歹是给我效过力的人,不能叫他们遗孤无人奉养,李恭,事后你查清人数,总旗以下,每家给一百两,这几个百户官,每家二百两银子……就这样吧。”
“是,谨遵小爷令喻。”
李恭一边答应着,自有人去拾捡段百户等人的尸体,但其余众人,还是有意无意的将王家彦等人围在中间,如果小爷要灭口,自然杀了一起收拾,更加便当的多。
自己部属的意思,朱慈烺当然知道……不过,看着场中诸人,他是另有打算。缓步上前,却是先看王家彦。
老头子被他看的莫名其妙,隐隐觉得这穿着箭衣的少年有些眼熟,但无论如何,也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倒是魏岳淡淡一笑,道:“臣见过太子殿下。”
说罢,就是抢先跪下,然后拉了拉还在呆的王家彦和冯恺章,轻声道:“眼前这位是皇太子殿下。”
“什么?”
王家彦的嘴里能塞下一个鸭蛋,冯恺章的模样也高明不到哪儿去……哪怕魏岳说眼前的人是李自成,这两人也不会这么吃惊,好歹李闯是流贼,化装来查看北京城防还有一点说的过去的理由,但皇明太子深更半夜,于此大雪纷飞之时,带着数十甲士在北京城头,挟弓弄剑,还诛除了一伙来历不明的蒙面巨盗……这个情节,对王家彦来说也实在是太难以接受了一些。
“王卿适才吟的诗很不坏,等明天写了出来,送到端敬殿叫孤收藏着,可成?”
看着呆的老臣,朱慈烺倒是笑意吟吟,只看着王家彦道:“你不曾见过孤么?”
“老臣并没有在东宫奉职,只是在正旦朝贺时,曾经远远叩拜过太子殿下。”到了此时王家彦终于相信眼前的便是皇太子,只是对答之时,仍然是十分的木讷吃惊,显然是还没有缓过神来。“卿的名言,孤十分欣赏。”
“臣惭愧……”
“官兵‘剿贼无术,扰民有方。’这是卿在崇祯早年说的吧?时势推移,到了现在这时候,更是映证了王卿当初的话十分有理,但,并不曾有人用心梳爬整理,到了今天,算是悔之晚矣。”
痛骂官兵剿贼无术,扰民有方,这是得罪很多带兵的大臣和地方督抚的实话,也就是王家彦能骂,敢骂,这也是他一生几件最得罪的大事之一,他的科甲排名并不得意,如果不是靠着敢言和硬挺的风骨,又如何能到今天的位置?
当然,有些话朱慈烺也不会实话,眼前这老头,对国事是很用心,是难得的文臣中敢干和肯干实事的,风骨也是不用怀疑。
十七年甲申事变后,不多的殉国名单里,就有眼前这一位王侍郎大人。
所以在品格上,王家彦是信的过的。
既然如此,朱慈烺也不打算把事实全部说出,说了几句后,便道:“适才几个武官都是京营内操,孤和部下觉此辈行踪诡密,因而跟踪前来,倒正好是给王卿解了围,哈哈。”“原来如此。”
王家彦释然道:“如此深夜如此大雪,老臣性命,也真是得来侥幸的很了。”
“这是国家之幸!”朱慈烺一边说着,一边上前,盯视着魏岳,道:“魏百户,你的身手很好。”
“谢殿下夸赞!”
“你的委屈,前几天李恭几个已经和我说了。他和王源,也是打松山阵前杀回来的。为什么他们能继续为国效力,你偏不能?”
“这……”
“孤知道,你的妹子叫魏清慧是不是?她被强选入宫,孤已经查明,她就在乾清宫伺候差事,并没有被宠幸,你放心吧,以后孤会给你一个交待,叫你兄妹团聚。”
说到这儿,魏岳已经大受感动,双手撑在地上,额头向下,已经颇有以头碰地之势,只是这汉子毕竟是犟驴般的性子,这最后一点,就是嗑不下去。
“孤还知道你的话!”朱慈烺爽郎一笑,向着强撑着的魏岳道:“不就是叫父皇给你认个错?还真反了你了……不过也不妨,虽说君臣无狱,但孤今日成全你就是了。”说罢,他长身一揖,一揖及地,起身之后,面色不变,只是向魏岳笑吟吟道:“孤是储君,储君也是君,今日这一揖,你看还使得?”
“臣无状,自此以后,愿为太子殿下驱使,效犬马之劳!”魏岳所说的认错的话,原本是心凉之后的赌气之语,却没想到,一国皇太子,居然就真的这么向他长揖认错。
既然如此,就再把这一条性命卖给太子,又能如何?
朱慈烺倒比他更欣喜,魏岳身手和人缘都是极好的,得此部属,堪称得力,今晚收获不小了。
在皇太子长揖的时候,冯恺章已经避让开来,此时自己上来见礼,道:“臣冯恺章,叩见殿下。”
“哦,冯恺章……”
这名字还算有点印象,但一时想不起来是谁,就在朱慈烺沉吟的时候,魏岳上前道:“殿下,这是天津巡抚冯元飏的长子,见京来身负重任……”
“哦,哦哦,吾知之矣!”
朱慈烺眼前一亮,几乎要跳起来!最近他苦无具体的脱身之策,但眼前此人,岂不是上天送过来的大礼?冯恺章入京遍谒大佬,无人肯见,通政司也不肯递奏章的事,后世览史人无不痛恨,晚明官场的颟顸无耻,叫人难以置信。但朝野之中,总有王家彦这样的大臣,冯恺章这样的忠臣义子,今晚凑巧叫他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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