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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回到明朝当太子-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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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当时的顺军上层肯定有一个想法:反正南下时他们还是一个跑不掉,现在管他们做什么?
结果就是南北道路上行人不绝于途,普通百姓和商人官伸混杂一处,不停的由北向南而来开始时官员很少,到最近这段时间,大学士级的就有三四个,堂官九卿一级的多,至于普通官吏,是数不胜数
传闻顺军在入城之初,皇帝敲钟朝会不到的官员们一个不漏的全去迎接李自成的大驾了,不过顺军对他们也毫不客气,八百多朝官分为八队,用士卒押送到城外,甄别清楚了,才又分别放回城来,来回鞭打喝斥,官员有若奴非厮役,不要说官体了,就连正常人的人格也荡然无存
此事传出,再加上追赃助饷的政策大失人心,南逃的官员已经是成倍增加了
“龚孝升这么着,还不肯回来?”
“他去问周钟,结果周钟说太祖高皇帝也曾经大杀贪官,朝气象,无可厚非于是耽搁了下来,现在,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周钟这厮,实在是无耻下作”
周钟是曾经的复社首领人物,聪明实干,为人一看就是十分精明这一次李自成入京,周钟抢先投靠,并且在宫门大骂崇祯死不足惜,一番表现实在叫人齿冷
而且,据传闻,李自成的登基诏书,也是由此人龘主责撰写
这么一来,就算有复社中龘人还掂记着与他的私交,但只要一提起来,大伙儿就都是破口痛骂了
“哼,你们这些才子呀……”
寇白门在北京时,确实见了太多乌七八糟的事,对这些所谓的才子俊杰们印象大坏当即只是摇头冷笑,道:“李闯在四月十三出京,出京之前,人心已经不附,谣言纷传,而且城中驻军的军纪开始败坏,我住的地方,已经有不少人家遭劫后来李闯出京,我已经打算南下,正好,陈家妹子派人送了信来,是助我决心,收信后几日,我便启行动身了”
所谓陈家妹子,当然是说的陈圆再
秦淮八艳,彼此声气相连,交龘情十分融洽稳固寇白门和保国公府翻脸后,住的便是顾眉家,而陈圆圆私下给她书信,当然也不足为怪
“陈圆圆?她不是给刘宗敏掠了去么?”余怀大奇,问道:“她怎么还能给你送信来着?”
(未完待续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三十一章 南京(19)


除了他,谁还能真明白了?
不明白,也就是随意乱猜,花边闻自然是传闻最广,刘宗敏强抢陈圆圆,吴三桂已经在投降路上,闻信之后勃然大怒,立刻誓师起兵云云……
究竟竟如何,恐怕也就是当事人最清楚
所以提起此事,就连董小宛等人也是张大眼睛,竖起耳朵,等着下文如何
寇白门见众人如此,突然一笑
她原就是秦淮八艳中最以美色见长的一位,此时一笑,适才脸上的冷艳之色全去……笑之下,立时叫人觉得如春风拂面,温暖舒适,光是这一笑,余怀便已经觉得不虚此行
“陈家妹子是被刘宗敏强抢过去,不过,没有几天就送回来了并且李自成召见吴襄,亲自致歉……你们想,吴三桂手握五六万强兵,据关门重险,李自成正要拉拢他的时候,怎么能叫人去抢他的宠妾?”
“原来如此”柳如是颌首笑道:“这样,我可就放心的娄了”
陈圆圆早前命数十分不好,先是和冒襄有缘无份,然后被田皇亲强抢入京,送给皇帝被拒,又辗转到了吴三桂手中就算身为娼妓,被人货物一样的送来送去,无根浮萍一般,恐怕心里也难受
好在吴三桂对她还算宠爱,众人听说她已经回到吴府,自然也是替陈圆圆高兴
“那么,究竟竟说的是什么呢?”
众女毕竟竟是女子,不管怎么会弹琴,书画诗书都来得,不过毕竟竟女人的话头太散漫了,听到现在,余怀仍然是不得要领
“知道你现在是太子亲拔的日讲官,大忙人”寇白门白了余怀一眼,顿了一下,脸上的神色又恢复了刚刚那种正经的样子:“两件事,第一,我离京时,已经有传言李自成在山海关大败,已经有游骑入京了在我到天津时,又听说李自成已经回到京师,具体是真是假,我可不大清楚”
“什么?”余怀十分吃惊,霍然起身,问道:“这消息是不是真的?”
“当然,半真万确”
寇白门郑重道:“李自成是否回京,我没有亲见
不过,在出城的时候,是亲眼看到有从关门败回来的败兵,模样十分凄惨,旗帜,甲胃,兵器,似乎都丢光了要知道,他们出城的时候有六七万人,连沿途抓的长夫怕有近十万人,结果陆续回来的并不多,我曾派人去打听过,连续几天,回来的人数连一万人也不足”
“这就是惨败了”余怀目光呆滞,喃喃道:“平西伯是有几万兵,关宁军也是强镇,不过,竟然如此厉害么?”
“若是李自成和吴三桂打,怕是吴三桂输多胜少”寇白门很冷静的道:“第二件事,便是东虏已经入关了”
这个消息,实际上比起头一桩加的叫人觉得惊心动魄但身处江南的人,实在对所谓的东虏没有太大的印象
他们距离南京最近的一次,是兵锋由山东南下,窥探徐淮一带
后来是史可法等人率兵警备,充实南直隶一带的防御,清军见没有机会,就撤兵北上了
因为认识不足,听到这样的消息,余怀反而没有露出太多的表情,他仍然吃惊于李自成的战败,陷于其中而不能自拔
倒是柳如是十分警惕,问道:“这么说,李自成是败在东虏手中不是?”
“河东君当真聪敏”寇白门轻轻点头,道:“没错,就是如此”
对一片石的惨烈交战,寇白门原本不会得知,所说一切,当然是陈圆圆在信中所书
吴三桂在战胜之后,立时就派人潜入京师和吴府中人联络,最要紧的当然是他的父亲吴襄,当然,他不知道,在败退途中,李自成耐心用光,已经下令把吴襄斩首泄恨了
至于吴府中人,吴襄一死,没有男丁,刘宗敏在前线重伤,根本没有人再敢来打什么主意,无形之中,管制也就放松了
这样消息一通,京师中人就知道情形严重李自成战败,主力全失,北尊是呆不住了,而东虏此次是举族入侵,京师已经很难保的住,而东虏是否继续难下,也是殊难逆料
陈圆圆算是消息灵通了,毕竟竟夫妻是未来的平西王吴三桂剃头投降之后……”家中妻小安全也是十分挂念,逋信之时,当然是会如实说出实情对家人加以安抚
不需逃难,只需等他和清军入城就是
“陈家妹子是有心的,她说,曾经被闯贼掠去过,是皇太子巡行城墙时,亲手救下的她而今东虏入境,绝不同以往那样抢掠财物丁口后就走,她要我设法禀报给皇太子,及早设法,将来大敌,不是李自成,而是东虏”
就算是余怀这样的十分聪明的大才子,对陈圆圆的这种结论也是不以为然
就算东虏在辽东给朝廷找了几十年麻烦,不过这种边患在历朝历代哪儿少了?从先秦上古,到唐的回鹘、吐蕃,再到宋的党项、契丹,女真,历朝历代,威胁农耕民族的游牧和渔猎民族史不绝书,除了蒙元侥幸之外,有几个成功了的?
怎么看,这个叫“清”的蛮夷政权,兵不过十万,全族不过二十几万,能翻出什么样的大浪来?
不过他们和吴三桂配合,大败李自成,这倒是一个非常值得重视的消息了
因为底下的战局变幻,李自成会采取什么样的应对办法,而大明这边,究竟竟要采取什么样的举措,都是十分值得注意和小心的
寇白门是海路南下,一路上走的很顺,风向很对,所以比陆路快的多,这么一来,在这里听到的消息,果真是第一手的最情报了
见余怀面色变幻不定,柳如是因笑道:“你不要怀疑,前几天牧斋要大请客,昨日白门妹子到,提起此事,我便说,明日来客,不知道有多少人,纵使消息不能第一时间通到皇上和太子那里,也会眨间传遍南都,现在么,当然是要省事的多”
“此是大事”余怀道:“我要立刻回宫,请见太子面禀”
“好”
……柳如是十分爽利,立刻便乎一伸送客,嘴里笑道:“这一回就不叫你写诗了,酒,你也没得啊……等下次”
“都是小事”余怀潇洒一笑,向着李香君和董小宪等人道:“代我向朝宗和辟疆致意……原本我要寻他们的,现下可是没功夫了”
候方域是东林世家出身的贵戚公子,向来眼高于顶,在复社中也是任侠使气,十分知名冒襄也是如此,李香君嫁与候方域,董小宛嫁与冒襄,原本都是十分得意,此时看到余怀虽布袍寒素,但车职在中枢,相比之下,候方域等人却是失色的多了
当下众女只是微笑点头,余怀却是大步退出,柳如是自是出门送行,刚到内宅门附近,耳朵里就是震耳欲聋的鞭炮响声
“咦,奇了,这是什么事?”
适才柳如是去的匆忙,只知道屋里几个客人在,又急着把余怀和吴伟业拉走,倒没有打听他们在说些什么,这会子听到鞭炮齐响,连她自己也不明所以,当下就是闹了个目瞪口呆
“恭喜河东君了”余怀很急,已经叫钱府下人牵马,所以只是笑道:“尊夫大拜了”
说罢,长身一揖,等马匹牵到,便翻身上马,向着宫禁方向打马疾驰而去
至于钱谦益和柳如是之间怎么解释,又怎么说清楚军务处是什么玩意,还有其中的职掌范围……这就是牧斋先生自己头疼的事了,而他自己,身上的使命还真的重的很哩
一路急赶,余怀出身寒素,不能和那些走马章台的大家公子比,平时也是步行或是坐车的多,最多骑骑走骡,这马并不常骑,也没有跟班长随带着衣包什么的,等一路颠簸赶到承天门外时,仍然是一袭布衣在身,下马的时候,龇牙咧嘴,十分狼狈
“这不是余无怀么?他到这儿来干什么?”
方以智南逃之后,并没有任何官职,原本的庶吉士也只是闲职,正好落了个清闲不过,在前一阵太子回南京时见面之后,没过几天……就叫他补了东宫的日讲官,只是方以智最近懒散惯了,见过两次太子之后,因见没有什么正经差事,课程也没有拟出来,所以连续几天都没有进宫,今日到宫门附近也不是自己的事,而是随上任的工科郎中陈子龙一起,前来踏勘地方,修建内阁房舍和百官候朝的朝房
陈子龙已经三十余,身的壮实,方面大耳,长须过胸,看一眼余怀,笑道:“无怀也是补了日讲官,天天进宫见太子殿下,光凭这一点,比你可勤勉的多”(未完待续



 第二卷 南方 第一百三十二章 南京(20)

陈子龙宦途并不顺利,虽然诗词双绝,文才过人,在后世,他有“明诗殿军明朝第一词人……”的美誉,但在当时,因为性格沉稳,很少做出头露面的事,所以名声反不如复社中一般的小老弟那么出挑
所以虽然主盟复社,但才名不显,就只能一直沉沦下僚了,在崇祯十年,他才中进士三甲,文运十分不佳,然后做司理等小官,十三年才代理知县,十七年,才授给兵科给事中,不及上任,北京已经被攻破了
正在家乡迷茫之时,前几天朝命送到松江府华亭县,陈子龙的兵科给事中给免了,却授给工部营膳司郎中
给事中虽然是七品,不过是清要贵介的显职,朝廷大政,随时可以建言,疏入朝中,皇帝必定亲阅,所以非十分有才学和名望的人,不会授给此职
工部郎中虽然是五品,品级是升上去了,不过在陈子龙看来,这个职位不会叫他开心,相反,却有加挫郁的感觉
方以智一出口,看到陈子龙的脸色,当下便知道自己失言了
于是只得再想话题,强笑道:“内阁大学士尚未有定论,倒要先修地方了
怎么样,修在哪里呢?”
“就在奉先殿东侧么”
“文楼?”
“没错儿,先修内阁,再修武楼,不知道何意?还有,令我在”提起正经公务,陈子龙脸上的郁郁之色就少了很多他就是这么一个人……干起事来一板一眼,十分认真
此时正值午间,陈子龙一身天青色官服,腰带低悬,用料一看就知道并不讲究竟,手中一柄圆规……把曲尺,来回计算,十分精细
在他身后,则是一个工部的官厅司务,三个六品穿绿袍的营膳清吏司的主事,还有所正、所副、所丞、文思院大使、副使等十来个司员跟随
跟着这个上司,吃的苦头还真不小,钻上爬下,计算地方,算材料,核工本,甚至还有几个工匠头儿也跟在左右,随时备陈子龙顾问
“瞧这儿,午门两边的朝房都倒塌了”
陈子龙指着宫门外大片倾倒的房舍,皱眉道:“这一片修起来,怕要百来间房再俭弄,也得好几万的工料钱”
“谁也说不出什么来?”方以智嬉笑着道:“殿下自己拨的银子,修的是内阁和百官朝房,还有兵部、工部、刑部三个衙门,礼部几个衙门暂且不必修,这几样大工,花费十万以上,全是太子殿下自己掏的荷包……我例奇怪了,怎么他就这么有钱?皇上向来没钱,内帑用的光光,殿下的府库,倒是充盈的很”
“听说是卉下之前,国舅周伯爷给的私房银子”
“怪不得”方以智啧舌道:“听说国舅老太爷被李闯抄了家,金银过百万,他这么有钱,不拘给多少给小爷,便是一大笔银子了”
“说的是了”
陈子龙只顾忙自己的,一时也顾不得方以智了说来也是生气的很,方以智也是复社中难得的喜欢泰西学问的才子,早年和陈子龙一样,也曾经师从过徐光启,学过几何的一点皮毛,物理学倒是十分深广、
这些所谓才子,一个个都是学究竟天人,是确实的一等一的聪明人泰西学术,虽然只是当好玩的来学一些,程度上就已经不比所谓的泰西传教士们差了
最近汤若望带着大票弟子来到南京,就住在皇城东边的朝阳门附近,师徒几十人住了个大宅子,已经在挂牌讲学,方以智没事到汤若望那里游玩一下,学问就进步不少
今日陈子龙修房子,看中的就是这厮的几何数学本事,不料他没个正形,倒闹的陈子龙十分的气闷
见他如此,方以智暗中吐吐舌头,不敢再闹,于是要来相关的工具,开始老老实实的演算起来
等过了午时,踏勘演算的也是差不离了初夏时天光大亮,宫门附近还有不少人出入,陈子龙想了一想,先叫司员们回去等候,然后便道:“这件事是皇太子亲自交办,已经传令叫我即刻回奏,我想现在就去回奏,那么,你怎么样?”
这位老兄办事是一字一板,十分认真,方以智只得道:“当然是追随骥尾了”
“好,那么,我们去宫门口递牌子”
从朝房到各衙门,再到宫门,很有一段距离,不过也不便骑马,只能步行
在外头,穿着官服步行是十分失官体的,在皇城中宫门外,这么着的人很不少所以两人安步当车,只觉凉风习习,反而是十分舒服
只是放眼看去,皇城中办事的官员已经很多,穿着青衣的吏员也很不少,原本那些荒僻衰迈的景像已经是完全看不着了
南京原本只是陪都,六部堂官从来没有配齐过,属员是缺少,实话来说,除了兵部负责东南防御,握有实权,户部铸币管理仓储外,还有每三年一次的大型乡试,东南各省的考生齐集南京贡院考试时这个留都才会热闹些外,平时就是一个标准的养老院
能力不足又没有大错的,年老衰迈又不讨喜的,犯了小错的……如此等等,基本上来说,明朝前二百来年,南京就是这么一个打发碍眼官员的地界
包括太监,也是如此
一直到了如今,也就是崇祯十七年四月下旬时,一切总算与往常不同了
思想起来,就算前一阵子皇帝到南京后,大局仍然没有什么改观相反,皇太子才来这么点时间,留都气象,已经与往日大有不同
这也是陈子龙愿意面见太子的原因所在了
他毕竟竟也是复社盟首,东林诸多大佬对太子抱有偏见,觉得太子干政,掌军,都是有违祖制,所以十分不满而陈子龙虽然不是这么抱残守缺,也隐隐觉得,前辈大佬们的反应,多的是在赌气,或是争夺权位,所以心下并不赞同不过,对太子到处伸手,皇帝也不加限制,陈子龙心中也并不全然赞同
这样的情形,总容易叫人想起唐初故事
唯一不同并让人心安的,便是太子已经是太子,并没有建成,元吉
抱着这种复杂心思,陈子龙受命之后,便决心要见一见太子,反正银子是太子从自己的内库里出的,面见禀报,从情理法度上来说,都没有什么
余怀是东宫日讲官,已经内定的军务舍人,按制,军务舍人负责草拟旨意,抄写内档,总之就是干的辅助文字的活儿
军务大臣就是皇帝的高等秘书,军务舍人便又等而下之了
虽然如此,到底是近臣,到左掖门时,守门的禁军验看对牌,带队的军官还点头致意一番,这才挥手叫他进去
等穿过西角门,一直入内,到内廷皇太子所居的端敬殿外,远远看到太子仪卫从宫门里头出来,余怀最近虽然是天天和太子见面,不过到底跟随时日很短,所以仍然感到一阵心慌气短,他撩起衣袍下摆,老老实实的跪在了道旁
“是余怀么?”
皇太子经过的时候,余怀叩首行礼,朱慈恨停了一下,笑道:“起来,天天见面的人对了,适才王锋先回来复命,听说你们被人家抓到内宅去了,怎么就早早儿回来了?”
朱慈恨虽然年不到十六,不过已经屡次经过生死考验,带出了一支精锐强兵,所以身上已经有极强的上位者的感觉,是身份地位,教养,还有长期发号施令带来的那种自信与威仪俱备的感觉
余怀这样的才子,虽然十分聪明,但越是聪明人,就越早早发觉太子聪明不下自己,而威仪,武功,信念,毅力,样样都比人强,所以跟随时间虽不长,已经十分敬服
此时听着朱慈恨拿他和吴伟业打趣,对余怀来说也是从来未有之事,虽然满腹心事,也是忍不住面露微笑
朱慈恨开心,身边的陈名夏便凑趣道:“钱府的那位河东君,实在叫人不敢领教,对钱大人是提耳面命,甚至挥拳相向,拔胡子提耳灌酒,而钱大人无有敢不从者,说起来,臣就亲眼见过几回……”
“呵呵,有趣,十分有趣”对柳如是,朱慈恨当然十分清楚,秦淮八艳的大名,大约没几个现代男人不知道的当下他只发出几声意味不明的笑声出来……再好又怎么着,都已经是人妇了,要是没有嫁给老钱,来个逢场作戏也是不错的么……
听了几句,他便打断了陈名夏的话头,向着余怀道:“说正事,正打算去看看带来的禁军怎么样了,听说这阵子我不在外头,他们已经是反了潭了……怎么样,你进去听到什么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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