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道练气士-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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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广听了连连点头,他也不想着去当什么三军统帅,因为他知道自己没有那个本事,因此就把目标定在不需要多少军事谋略的大将身上。这说是大将,其实也就是高级战将,只需上阵杀敌,也不需要出谋划策设计伏兵之类的东西。
一旁有侍从听从皇子吩咐取了印信交给王广,本来王广打算在这里跟其他练气士们交流一下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可是其他练气士们都因为刚刚王广诓骗他们因此都没有好脸色,就是那女练气士也是如此。
见状王广也不想自讨无趣,狠狠的瞪了那揭破他谎言的老头一眼后,转身拎了印信出去任职。
“各位道长,刚才的王道长其实也是想隐藏自己宗门的秘密,不好说出来,各位也不必放在心上。”见王广走后,这大皇子连忙出声化解气氛。“各位都是得道之士,一身本事就应该在天空施展,那里需要在军中任职?就算是拥有了军中任职不受煞气侵蚀的秘法,算起来也没什么大用处。还不如抵挡对方练气士来的实在。”
这大皇子也不知道众多练气士心中真正所想,因此前言不搭后语的劝说一番,最后也不管有没有效果,只是拜托众人好好护卫边关,不让大齐皇朝练气士攻破要塞夺了边关。
不说一众练气士心中所想,单说王广这厮拿了大将印信后,直接接管了一哨人马。这支人马是他特意挑选的,全都是步兵,一身黑亏黑甲,个个膀大腰圆,一副大力气模样。
他也不隐瞒身份,直接召集了所有兵士们说明自家起先是练气士的身份,因为不愿意众多将士白白死去,因此就冒着被煞气侵蚀而来到军中任职。一番话下去,又施展了阴雷,腾空而起,耍猴一般卖弄后,让一众兵士嗷嗷叫喊,一个个士气高涨,都想着在练气士的带领下保家卫国,弄些功劳回去光耀祖先。
见士气甚佳,王广心中甚是欢喜。招呼了手下十多名战将到营帐议事,一方面听一下现在边关情况,另一方面准备上边关代替其他兵士守关。
一众战将七嘴八舌的嘟囔,好不容易让王广明白了现在边关的情况。
原来前些日子那大齐皇朝不来攻击,一方面是从国内调集了大量援兵,另一方面则是建造了无数攻城符器。现在那大齐皇朝兵强马壮,粮草充足,因此自从攻破了城外两个犄角营寨后,连续十多天日夜不停歇的冲击边关。
“将军!我们虽说有一万将士,但真正能上战场的也不过六千余人,其他人都受伤调养,短时间里不能上战场。”一旁有战将上前说道。
“这却无妨,你让人准备一些大锅,烧开了水把这些丹药平均丢在大锅里,让受伤的将士们饮用。虽说不能立刻治好他们,但却能加快他们恢复,也算是本将军给大家做的第一件事吧!”王广大方,直接取出百宝囊朝地上一到,叮叮当当把从宗门里带出来的免费丹药到了一地。却是慷他人之慨,行自家之事。
十多名战将那里知道其中缘由?见这名练气士将领一上来就去了无数仙家丹药给将士们服用,顿时一个个感动的泪流满面。
“将军真是仁慈,不似其他练气士那般吝啬。”一战将俯伏在地痛苦万分。“若是其他练气士们也似你这般大方,我军将士也不会死亡那么多。”
听了这话,王广嘎嘎怪笑起来:“本将军也不吝啬,只好各位勇猛杀敌,这丹药我是尽力供应,哪怕去其他练气士们那里抢夺一些也不能让将士们伤死于病榻上。”
一众战将听了这话更是感慨万分,其实他们那里知道,在这皇朝厮混的练气士们大多数都是散修或小宗门出来历练的弟子,不说提供给将士们丹药治疗伤痛,他们自己的丹药都还不够用呢。就算是有跟王广一样来自大宗门的练气士,但他们也不愿意把自己免费的丹药丢给那些看不在眼中的将士们服用。
王广这厮不要脸,根本不说明其中情况,因此白白赚取了将士们的眼泪,又让他们对其他练气士心怀不满。
一番动员,又战将拿了丹药化水给受伤的将士服用。而王广则召集了三千将士,带了七八名战将直扑城墙,打算支援其他将士们。
这练气世界中的边关城墙可要比他在凡俗中的大了三五倍。一面城墙足足有七八丈高大,城墙宽厚,能容纳三万余人守城。
王广等人寻了这面城墙上的指挥官把来意一说,这指挥官立刻把他们调到一段城墙上,把最疲劳的一队将士给替换了下来。
“这位将军,你们至少要在这里助手三个时辰,切莫让敌人冲上城来,否则本将军一刀把你给砍了。”这城墙上的指挥官一脸清秀,身子单薄,好似文人一般。不过仍然顶盔冠甲,手拎一把长剑,身上沾满了血水,一身杀气冲天而起。
“将军放心,我家将军本来是练气士,见不得我等将士受苦,因此来军中任职带领我们一起阻拦敌军,甚是慈悲。”一旁有战将大声吼道:“这段城墙我等要是驻守不住,不劳将军动手,我等几人立刻自杀于你面前。”
那指挥官听战将们这么一说,顿时面有喜色,不过并未因为王广是练气士的身份而有所照顾,反而又给他们多加了一个时辰。“道长也别怪本将军,关中军士受伤严重,甚是需要修养,劳苦道长了。”说罢躬身行礼。
“莫要如此,既然已经军中任职,那练气士的身份已经不能再提了,必定完成将军命令。”王广嘎嘎一笑,拎了一把攻城锤带领一众将士去替换他人。
那指挥官见王广走后,皱眉思索一番,直接对身边传令官下令道:“你去调集三五架车床弩协助那将军守城,让下来的军士们都到藏兵洞里休息,把食物都准备好。”
传令官得令,也不怠慢,连忙捧了令旗快速奔跑,去传递命令去了。
第六十九章 青牛再上 乌鸦出手
第六十九章青牛再上乌鸦出手
话说王广,趁了敌军攻击稍弱之际,连忙带了人手把一哨人马替换下来。虽说他不能指挥两军阵前作战,但这守卫城墙,还是有些手段。
彪悍兵士拎了盾牌长枪到前方,后又有弓弩手压住对方。体力稍弱者,搬运擂石滚木,或是烧水煮油,或是搬运箭矢标枪,一个个士气高昂。五六千人手分成三拨,轮流替换,倒是杀的有模有样,不曾让王广失望。
这守起城来,王广顿时感觉不一般。手下将士们杀的越是凶猛,他就感觉到朝自己身上传递来的煞气就越多。也不敢怠慢,连忙打开葫芦口,掐动法决,注入法力,那葫芦凭空生出一道吸力来把普通人看不到的黑煞之气给一股脑的吸收了进去。
这葫芦吸收煞气越多,品质就越高。到后来王广不得不一次次喷出法力来反复淬炼,以防止法宝威力增长过猛让他操控起来生熟。
正在王广刚刚喷了一口法力注入葫芦中时,只感觉一股危险朝他袭来。心神蔓延,却见城下有三五驾车床弩瞄准了他。
那车床弩跟一般的车床弩大不相同,单说体积就大了一倍,足足有七八丈大小,上雕刻各种符文,一丝丝流光在其中游走闪烁。旁边操控车床弩的兵士,也各个膀大腰粗,腰间只围了一条兽皮,身上一不知道怎么的描绘了无数怪异图案。一个个脸色狰狞,恶狠狠的瞪着他。
“无量天尊!”王广忍不住一声道号,只因城下的车床弩他这是第一次见,不曾得知作用。“你且跟我说说,那玩意是什么?”恰巧有一战将拎了双刀冲杀跳上城头的敌军,因此被他一把抓住询问。
“符器车床弩!”战将顺了王广指点处看去,顿时脸色大变一脸惊恐:“将军,这等车床弩是一些练气士们用秘法制作出来的,那杀气人来凶猛异常,上面箭矢穿刺过来,哪怕是三五丈厚的城墙也能给穿出一个人头大小的窟窿来。将军速退,这东西看样子是对付咱们这段城墙的,盾牌重甲根本抵挡不住。”
见自己手下战将一脸惊慌,王广顿时心中不悦。大声斥责道:“莫慌,你当真以为能把你给穿成大窟窿?有本将军在此,我倒要看看这所谓符器如何伤我。”
说罢这厮又让兵士拎了七八个攻城锤过来,这厮也是个狠货色,虽说不动用法力,但是只凭借肉体力量,就能拎起那百余斤的攻城锤在手中把玩。
只见这厮拎了攻城锤在手中掂量几下,然后猛的一用力气,那攻城锤好挂了风声呼啸着朝下面车床弩砸了过去。
“哈!”攻城锤落,却不曾砸在车床弩上。原来那护卫车床弩的兵士们见了王广动作,七八名彪悍的汉子拎了盾牌跳起来把攻城锤给抵挡住。
只听咔嚓一阵巨响,七八个汉子被那攻城锤一下子给砸成了肉酱,只是可惜失去力道的攻城锤砸在车床弩上,没有起到半分效果。
这头王广刚丢了攻城锤,那头大齐皇朝的车床弩就开始发威。只见数十名军汉把三五丈长的铁枪放在车床弩上,扳机扣动,数十道寒光直愣愣朝城头射来。
那弩箭流光闪烁,却是施展了练气士的手段。王广见状不敢怠慢,连忙张嘴喷出赤铜砂来变化成七八丈大小的磨盘出来。
三五枚弩箭撞击在赤铜砂上,王广只感觉心神动荡,那赤铜砂不受控制一般被弩箭给炸的四分五裂,龙眼大小的铜砂噼里啪啦掉落下来,只把王广心疼的哇哇大叫。
连连喷出数道法力,这才制止了赤铜砂的崩溃,待这厮把法宝收回来一看,心中更是疼痛。原来那龙眼大小的赤铜砂竟然在瞬间丢了三分之一的精华,不说品质下降,威力减弱,单说想要补充回损失的精铁赤铜气息,又不知道要耗费多少时日。好在法宝根基未毁,这才让王广稍稍松了口气。
“好生厉害的符器。”王广失神喊道。连忙把赤铜砂含在口中温养后,这厮看到眼前景象更是大吃一惊。
原来他那会震惊于符器把他法宝给损伤了,不曾留意眼前景象,等回过神来,则会才发现眼前城墙破裂,七八个三尺多深的裂缝布满城墙。周围兵士也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伤了,放眼看去,数百名兵士不见了踪迹,只剩一团肉泥散落城头。
就在这厮震惊时,那车床弩再一次发威。这一次王广看的真切,一弩箭撞击在城墙上,一声闷响,那青条巨石搭建的城墙顿时出现一个一尺多粗的窟窿来,顺了心神看去,那窟窿足足有七八丈深。又有一弩箭撞击在军士中间,没有任何阻拦,那弩箭轻易的把身前一切撕裂,最后刺入城道上,撕裂出一个三尺多宽的裂缝出来。
连续两拨弩箭攻击,王广带领到城墙上的兵士损失了一千多名,这还不算受伤的。
“把尸体填充了裂缝,取沙土上来。”一战将趴在地上大声吼叫。顺了声音看去,只见那战将下半身不见踪迹,腰间肠子摊在地上。他好似感觉不到疼痛一般继续吼叫着,可惜一众兵士被这般攻击了一番后,早已经惊恐不知所措,胡乱奔跑起来。
“都给本将军站好了,谁要是敢走,本将军砸死谁。”王广见机大吼一声,张嘴喷出赤铜砂来朝七八名明显疯狂了的兵士卷了过去。只听嘎吱吱一阵乱响,铜砂转动,七八名兵士连带盔甲硬生生给搅成了粉末。
连续杀戮数十将士后,众人这才稳定下来。而这是王广发现那只剩下半截身子的战将双手用力窜起来,扑在一名刚刚冲上来的敌兵身上一起翻滚下城池。
“真是个凶猛的汉子。”王广不由赞叹。他吩咐了战将取沙土尸体填充城墙裂缝,而他则操控了赤铜砂打算把下面的车床弩给毁掉。
可这厮朝城下看去,只见那雕刻了无数符箓的车床弩在经过两次攻击后,已经彻底散架,再也不起半分威胁。
“真是厉害,这要是偷袭贫道,哪怕贫道有赤铜砂守护,也少不了来个身死魂飞的下场。”随手砸死一两个冲上来的兵士,王广暗自思索那符器到底是如何制作出来的,为何在宗门没有听说过。
随后七八天,大齐皇朝的攻击越来越猛烈,正当王广以为还要继续这样持续下去时,不曾想对方毫无预兆的停止了不休不眠的攻城。
待王广回大皇子那里探听了消息,这才知道天羽皇朝又来了大量援兵,如此一来,大齐皇朝见不能攻占边关,就停了下来。
话说双方休整了三两日后,中军大帐擂鼓聚将,王广闲暇无事,也就过去参加了会议。近百名大将一番争吵,最后练气士压阵,打开城门,带出一哨人马出城按住阵脚,去跟大齐皇朝的斗将去了。
王广也懒得出去,带领了一帮手下坐在城头观看。
战鼓阵阵,两军对垒。这一方杀气腾腾只想报复起先围困之仇,另一方气焰凶猛只想破关屠城。你有旌旗飞龙、飞虎、飞豹,我有旌旗杨威、耀武、擎天。双方队列整齐,刀枪剑戟并举,阴森森寒光四射,雾腾腾煞气弥漫。
两军各自强弓硬弩射住阵脚,经过一番口舌之争后,就抄家伙开始了斗将。你砍我一个手下,我宰你一命战将。折腾了一上午,双方谁也没有占了便宜。
就在王广以为这次斗将结束时,不曾想大齐皇朝那里有一练气士骑了一头青牛来到两军阵前。
“呔!王广你个妖道,可敢出来跟我一战?”那骑牛练气士一脸的凶悍,目露凶光朝坐在城头上的王广喊道。
“那里来的上不了台面的东西?还不速速退去,骑了破牛在这里丢人现眼。”王广尚未搭话,本阵中旌旗左右分开,从旗脚下冲出一名道人来。
只见那道人头挽道簪,香木簪子别住。身穿一身**袍,骑了一头巨大的乌鸦。面似锅底,一脸的疙瘩。张嘴说话,一股腐臭味从他嘴里喷了出来。只把两军阵钱兵士们给恶心的头昏脑胀,差点翻身在地。
“你是何人?竟敢如此取笑我?”青牛练气士气的哇哇大叫,也不知什么原因竟然换了兵器,只见他拎了一杆一张多长的白骨长幡,挥舞间阴风阵阵,鬼哭狼嚎甚是邪恶。
“本将军乃索你性命的。”骑在巨大乌鸦上的练气士嘎嘎怪笑,好似乌鸦叫唤一般难听。
骑牛的也懒得说话,挥舞手中白骨长幡,大声叫喊了朝骑乌鸦的冲过去。这方骑乌鸦的也不胆怯,一拍胯下大乌鸦,这乌鸦呱呱怪叫,带了恶风跟对方战在一起。
骑牛的挥舞白骨长幡上下翻飞,或砸或挑或抽,团团白影晃动,阵阵恶风四起。骑乌鸦的双手拎剑,剑光翻滚,或圈或点或削,道道黑光翻滚,阵阵腥风卷动。
牛妖低头用犄角,乌鸦展翅弄双爪。犄角坚硬如铁青光闪烁,双爪凶猛撕裂精铜;前一个鼻孔冒出青烟来缠绕,后一个翅膀晃动有蛆虫落下。青烟缠绕只把乌鸦弄的摇摇晃晃,蛆虫落下只吓得牛妖闪避连连。
第七十章 口舌争论 法宝显威
第七十章口舌争论法宝显威
见阵前两人争斗不分,只把王广和一众练气士看的大呼过瘾。这个取了糕点美酒跟朋友相聚观看,那个寻了桌椅板凳邀请女性坐下论谈。急性子的就想上阵杀上一番,慢性子的只希望对方再多打一会,自己好休息。
千奇百怪,千百战鼓阵阵,号角轰鸣。敲鼓的双膀发酸,吹号的腮帮子肿胀。双方兵士数万,直愣愣看着两人交战。
争斗数十回合,骑乌鸦的大吼一声:“道人你厉害,我不是对手。”说罢一拍身下大乌鸦,这乌鸦展翅高飞,朝本阵退了回来。
骑牛练气士那里肯放过他?“莫走,留下性命来让我欢喜。”说罢胯下牛妖四蹄生风,踏空而上朝乌鸦道人追上来。
乌鸦道人心中早有计较,一边朝前面跑,一边用眼角余光朝后面观看,见骑牛的追上来后,顿时心中喜悦。估摸了距离见对方追上来后,双剑交到单手,从腰间皮囊里摸索,取出一枚铜锭来扭头打去。
后面紧追不舍的骑牛练气士正追的上瘾,只见一道黄光迎面打来,顿时心道不妙。来不及躲闪,那铜锭砸在骑牛练气士脑袋上,只听啪的一声,只打得他头昏脑胀,两耳嗡嗡不知身在何妨。抓不住犄角,大叫一声伏在牛妖背上朝本阵逃去。
这是乌鸦道人见手段得逞,顿时呱呱大笑,乌鸦展翅,千百蛆虫从翅膀上闪络下来朝骑牛道人钻去。
“哈哈!休要逃跑,留下性命来让我欢喜才好。”乌鸦道人把刚才对方给自己说的话重复了一番,顿时觉得心中爽快。说罢连连挥舞双剑,只想把那骑牛的道人给砍翻在地。
眼看就要把骑牛的练气士给砍翻,不曾想破空飞来一枚宝石,这宝石晶莹剔透,直愣愣的撞在乌鸦道人双剑上,只听轰的一声巨响,烈焰翻滚,团团烈焰包裹乌鸦,烧的乌鸦哀号连连,在空中摇晃几下就翻身掉在地上。
一系列变故不过几个呼吸间,只把练气士们给看的大呼过瘾。不过王广在城头兴奋一番后,顿时发现了自家仇敌,因此从城头上跳下来到两军阵前。
“呔!你个妖女还不速速出来受死,你这偷袭伤人的手段实在是让人不耻。”拎了手中攻城锤跳脚对救了骑牛道人的女练气士大声讽刺起来。
“是你这个道人?好!好!好!姑奶奶我正想找你麻烦,不曾想你自己跳出来,别怪这次姑奶奶我把你给宰了。”对面来了一名女练气士,这女练气士一脸清纯,骑了一头五花鹿,手中拎了两把鸳鸯刀。身穿素罗袍,腰际水火丝绦。那五花鹿犄角上长满了宝石,鸳鸯刀上白光闪烁轻微震颤。素脸寒霜,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瞪着王广直冒怒火。
“你寻本将军什么麻烦?上次你偷袭本将军还没有怪罪你,现在你到是有理了不成?”王广怪叫,脚踏虚空拎了攻城锤就朝她脑袋砸去。
五花鹿上的女练气士冷哼一声,鸳鸯刀一晃,直接把王广拦住,一旁骑牛的练气士也趁机逃回了本阵不提。
两人争斗三五个回合,只听叮叮当当几下功夫,镔铁打造的攻城锤被那鸳鸯刀碰撞几下就给削的七零八落不成摸样。王广不急,丢了破烂把赤铜砂凝聚出两把新的攻城锤来反身再跟对方杀在一起。
“你个妖女,莫不是跟那骑牛的小子有一腿?要不然怎地会两次救他?”王广怪笑,想在语言上羞辱对方。
“道人,莫要如此说话。”五花鹿上的女练气士听了王广的话只气得双腮通红,樱唇颤抖。“我乃百兽宗练气士,一不曾残杀无辜生灵,二不曾抢夺偷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