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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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轮到了老医生觉得奇怪了他看着南真紫鹭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放弃呢?难道你不想知道母蛊最后是谁吗?你难道不觉得这个过程中很有趣吗?”
南真紫鹭软软的笑了起来,她坚硬的面孔上露出了柔软的疼:“您说的没有错,我确实很想知道母蛊是谁,我也很想去参与中间的过程,分享这些快乐,可是,我却没有时间啊,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陪他们慢慢的耗费下去。”南真紫鹭的头轻轻的垂了下来,她的声音里有着难懂的寂寞:“我怕我在这样耗费下去,他就死了。他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呢?这个世界上我只剩下他了,要是连他都不在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我的一切,我的目标,我能活到现在的支柱就是他啊。”
老医生的眼睛流露出了悲伤的光:“他,中了噬心蛊吗?”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双肩微微的颤抖着,按住膝盖的手指关节泛起了青白的颜色。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突然有种冲动将她揽进怀里,可是,可是,刚才南真紫鹭的话却让他的心里某个角落暗自的疼了起来,他真的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他有些嫉妒那个“他”,能让南真紫鹭这样在意的人一定也是个非凡的人物吧。荆棘苦苦的笑了一下,不论他怎么抗拒,他还是不得不承认,他的心里确实是有么一些在意南真紫鹭的,不然,他现在不会心里酸的难受,不然他的双臂不会想把此刻如此软弱她揽进怀里。荆棘别过目光,看着院子里的花草,努力不去在意心里的这种异样的波动。
老医生看了看两人之间的细微变化,神情暧昧的笑了笑:“你是不是觉得陪他们去找母蛊会耽误你找噬心蛊的时间?”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息,不承认也不否认,只是微微的抬头,看着老医生,一双紫色的眼睛里含着让人震撼的光彩:“如果是呢?”
老医生并不正面的回答南真紫鹭的问题,他只是站起来朝屋子里面走去,将三个人留在了院子里。魏延看着一脸冷漠的南真紫鹭,心里一阵恐慌,他一把抓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紫鹭,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们?”
南真紫鹭看着软弱的魏延,微微的露出了诧异的表情。她张了张嘴半天没有说出话来,魏延见她的样子,心中更是恐慌:“紫鹭,我求你,不要离开我们好不好!陪我们去找母蛊的解药好不好?紫鹭,我求求你,紫鹭不要离开我们!”
“魏延……”南真紫鹭的脸上露出了一丝痛苦的光,她握住了魏延的手腕:“魏延,不要这个样子,你不要这个样子,我,我……”
“紫鹭,不要离开我,你只要答应我,不要离开我,我绝对以后都听你的话,我以后绝对不再说什么质疑你的话,我绝对不在和你作对,我什么都听你的,但是,紫鹭,我求你,求你不要离开我!”魏延完全不顾任何形象的跪在而地上,痛哭流涕。
荆棘一把抓住魏延,大声的说:“魏延你振作一点,你现在还像个男人吗?你干什么!不是还有我在吗?你不要这个样子啊!!你坚强一点!”
“荆老大,中蛊的不是你,你不知道我什么感觉,我天天都怕的要死,我天天晚上都觉得是不是自己马上就要死去了,荆老大,你根本就不明白这种感觉了!”魏延呜呜的哭着,他紧紧的拉着南真紫鹭的手腕哀求:“紫鹭,你笑话我也好,你说我不像男人也好,但是我求你不要离开我,我不想死,我还不想死啊。我才二十多岁,我还有大把的人生,我不想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死去,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南真紫鹭的脸上流露出了复杂的表情,痛惜,悲伤,挣扎全部都杂糅在一起,赤裸裸的彰显在那张脸上,她的身体抖得更加的厉害了,看着魏延的样子,南真紫鹭只有想痛哭的冲动。她没有看不起魏延,一点都没有,求生是每一个人的本能,他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魏延!!你不要这个样子!你还是不是男人!你哭什么啊!!”荆棘使劲拉着魏延,脸上露出了痛苦的情绪。
“我都快成死人了!我还管是不是男人啊!”魏延怒吼道:“只有或者才能谈上要不要做男人!”
荆棘的双目圆睁,却怎么也反驳不出来。
南真紫鹭看了看魏延,又看了看荆棘,脸上又渐渐滋生出了无限的寒冷,她的手一挥,在魏延的脸上留下了一个红红的掌印,只见她厉声道:“不要哭!现在还没有到山穷水尽的地步!等你明天要死了再哭也来得及!”
正文 第二十八章 妥协
魏延被南真紫鹭一个巴掌打得回过神来,他渐渐的放开了她的手腕,颓然的坐在了椅子上。南真紫鹭见他冷静下来,也放软了口气说:“不论发生了什么我们自己先不能慌啊,如果你自己就已经先放弃了生存的希望,就算我不走,就算我一直带着你去到到母蛊,那又有什么用呢?”
魏延抬头看着南真紫鹭,像个孩子样的轻轻问:“紫鹭,你还是要走吗?如果你走了,我只怕是连活下去的希望都没有了。”
南真紫鹭心疼的皱起了眉毛,她轻轻的摸了摸魏延的脸上的掌印:“不要这么说,魏延,能给你希望的人不是我,是你自己啊,不要先对自己放弃希望。”
荆棘的手抬了好一阵子,最终才放到了南真紫鹭的肩膀上,他低低的说着自己的感谢:“谢谢你,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
南真紫鹭楞在了那里,肩膀上的温软,隔着薄薄的衣服传了过来,像是一团火一样温暖了自己身体里疲惫的寒冷,她还没有来的及说些什么,就听见老医生的笑声传了过来:“小丫头说的没有错,其实蛊并不可怕,不要把它想的那么恐怖!你要自己给自己希望才行啊。”
荆棘发现老医生从屋子里面走了出来,慌忙把手从南真紫鹭的肩膀上抽了回来。南真紫鹭侧过了半张脸看了看荆棘慌乱的表情,心里那刚刚温暖的温度就这么冷了下去,她冷冷的哼了一声,不在看两人,直起了身子,朝着老医生走去。
老医生搬了不少的东西,瓶瓶罐罐。南真紫鹭上前帮他分担了不少,然后搬到了桌子上,就静静的等着老医生吩咐。
老医生摆摆手让几个人都坐了下来,就开始打开了搬来的所有瓶瓶罐罐,一边笑着说:“小伙子,其实你也不要那么绝望嘛,你看看,你现在还有紫鹭帮你,可是我那个时候呢,就我一个人啊。我当时中蛊的时候可是比你年级还小呢,还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了,连我的父母都要给我准备后事了,我原本已经放弃了,跟你现在一样,哭得要死,可是,后来我想,我干嘛要放弃,所以,我就就到处去找那个下蛊的人,甚至还把她家砸了,最后总算是把解药给弄到了。”老医生的眼睛看着魏延微笑:“你现在比我好多了,我那个时候已经只剩下一口气了,可是我就是不认输,我想,我就算死也要死在要解药的路上,我绝对不死在床上。所以,我才可以活到现在。”他拍了拍魏延的肩膀:“小伙子,我现在八十四岁了。要是当时自己放弃了,你们就没有机会见到我了。”
魏延的眼睛里升起了光,他看着老医生很专注的听他说话。
“不过,不要问我是怎么中蛊的,我其实自己也忘记了。毕竟那并不重要。”老医生乐呵呵的说着,一边将手里的瓶瓶罐罐的药都倒在了个很大的容器里,一边不停的搅拌着,一边微笑说:“其实重要的是怎么去把蛊给解了,呵呵,我也是在找解药的过程中,下定了决心要继承我家的职业,要去学医的,其实啊,只有自己得过了病才知道病人的痛苦。相信我,我很理解你,因为我也中过蛊,那种可以看见自己逐渐走向死亡的恐怖我此时此刻还记忆深刻。但是,我现在不是活得好好的吗?”
魏延看着老医生轻轻的点了下头:“可是……”
“没有可以是的。”老医生笑了起来,他拍了拍手中的器皿说:“你看,我这些药都是克制蛊毒的好东西,虽然不能解毒,但是,却能保证你和普通人没有异样,只要你们能在三个月里的找到母蛊,那么,你放心,在这三个月里,我包你万事无忧。”
“三个月?”魏延看着老医生,木然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的希望,“三个月中不会出现任何的状况吗?”
“不会。”老医生点点头,然后他的脸上出现了一丝阴冷:“但是你们记得,你们只有三个月的时间,如果三个月后你们还找不到母蛊的解药,你体内的蛊毒就会如洪水猛兽,那时候就算有神仙,你也活不了了。”
魏延看着老医生,一脸的挣扎。
“这是一个赌局,你们要不要赌?”老医生一边不停的拌着药一边问他们。
魏延看了看荆棘,荆棘用力的点了一下头,他又转头看着南真紫鹭。南真紫鹭看着魏延投来的渴望的目光,皱起了眉毛,她摇头“不要算上我,我有我自己的事情。”
魏延还没有搭腔,就听见老医生笑:“对了,我还有一件事要告诉你,小丫头,养母蛊的人,一定是会知道噬心蛊的,你要不要跟他们去看看?”
南真紫鹭的目光闪了一下,她静静的看着老医生:“先不管你说的是不是真的,只是你为什么要替他们说服我?为什么你那么主动的要帮他们?你到底想得到什么?”
老医生放下了手中的药杵,静静的看着南真紫鹭:“医者父母心嘛。”
南真紫鹭并不为所动,依然直视着老医生,轻轻挑了一下眉毛:“实话呢?”
老医生笑了起来:“我想知道母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自从我知道了子母蛊的存在到现在几十年了,我一直想找到一个母蛊,我想知道母蛊到底是什么样子的,可是,我怎么样没有找到,我只是想在我死之前看看这个让我牵肠挂肚了一辈子的东西。这就是实话。”
南真紫鹭扬起的眉毛最终放了下来:“你说的养母蛊的人一点会有噬心蛊是真的吗?”
老医生点了一下头:“我确实很想帮他们两个,但是我不是说了吗?我做了几十年的医生了,医者父母心啊,我没有必要因为自己的一个小愿望而去害了另一个人的命。”说着他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神愈发的慎重起来:“或者不是一个人,而是两个人的命。”
南真紫鹭看着老医生很长时间,最后妥协的点了点头:“好吧,我相信你,我会帮他们去找母蛊,不过你不要骗我,否则,我会让你带着遗憾进坟墓的。”
正文 第二十九章 重返泸沽湖
老医生的脸上表情微微一变,然后摇头:“你这个丫头为什么这么可恶呢,一定要让我这个老人家继续的担心才好呢?”他说着低下了头,让已经搅拌好的药从器皿中舀了出来,用小称仔细的分成了十个小包交到了魏延的手里:“这个药呢,你今天吃一包,明天吃一包,然后每隔十天吃一包,吃完就是三个月。”说着他拍了拍荆棘的肩膀,“我希望你们在药没有吃完前就能顺利的找到母蛊。”
荆棘看着老医生感激的点了点头:“谢谢您,不管怎么样,谢谢你救了魏延。”
老医生微笑,然后挥了一下手,“你们先出去一下好吗?我有事情单独跟小丫头说一下。”荆棘拉起脸色惨白的魏延朝着老医生点了点头,然后冲着南真紫鹭笑:“我们在外面等你。”南真紫鹭看着荆棘轻轻的点了一下头,看着他们离开了小院子后,才冲着老医生微笑:“你一定是还有什么别的理由才对吧,不可能是仅仅为了那个愿望对吗?”
老医生轻轻的笑了笑,然后伸手到贴进衣服里面,摸索了一阵子,才从里面拿出了一个用金丝线绣制精巧的小袋子,拉起了南真紫鹭的手轻轻的放在她的手里面:“这个你拿去,如果你真的能找到养母蛊的人,请你把它交给她。不过,你一定不要看好吗?”
南真紫鹭很是好奇的看着放在手中的那个小袋子,最后还是点了点头:“我会的,如果我能真的找到那个人的话,我一定帮你交给她。”
老医生轻轻的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用一种难懂的慈爱目光看着她:“孩子,我的年级可能比你的祖父还要大,如果你有一点尊敬我的话,听我一句话,好吗?”
南真紫鹭看着眼前这个老人,他的目光清澈,里面的沧桑写满了一种叫做怜惜和疼爱的表情,她不由得点了点头:“好的,您说。”
“孩子,一个女孩子在世界上最重要的事情是能找到一个可以包容自己的男人,所以,你千万不要太倔强,也不要把自己弄得那么跟刺猬一样,遇见了好的男人,一定要学会软一些好吗?”
“您,这是什么意思?”南真紫鹭讶异的看着老医生,满脸的不自然。
老医生轻轻的摸了一下她的头发:“孩子,刚才那个男人是个可以依靠的好男人,你不要太倔强,我看得出来,你们之间一定是有些什么,不要让自己太强,不要总是伤害他,给他一点机会,也给你一点机会,你会幸福的。”
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愈发的不自然起来,她很想怒斥眼前的这个老医生,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话却一下一下的砸在了心伤,让她怎么也反驳不了,她尴尬的说:“我们,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的,您,你一定是想多了,真的没什么。”
老医生也不反驳,他轻轻的笑:“到底有没有什么,只有你自己的心里才知道了。快去吧,他们一定在等着你。”说着他放开了手,很慈爱的看着南真紫鹭那张美丽的脸。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朝门外走去,刚到门口的时候,她扭头转过去,看着老医生,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谢谢您。”
老医生挥手示意她快点离开,一边轻轻的说:“别忘记啊,要抓住自己的幸福哦。”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快步的离开,心中却是满满的温暖和疑问。老医生看着南真紫鹭的背影消失后才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他伸出了手轻轻的揉了一下眼睛的湿润:是你吗?真的是你吗?你当时其实是骗我的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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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紫鹭靠在车子的窗户玻璃上,忍不住叹息,她到底是在干什么,来来回回的往返丽江和泸沽湖之间,也不管到底有没有找到噬心蛊的可能。看着眼前蜿蜒的路,她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算了,只要有一个机会就要去努力才可以啊,不能就这样的放弃希望,她一定可以找到的。
魏延的脸色并不差,但是他的精神却差极了,整个人就好比被人抽到了脊梁了一样,绵软的靠在车子的最后一排上,身上盖着一件衣服,沉沉的睡着。
南真紫鹭又叹了一口气,她转头看着坐在身边的荆棘轻轻的问:“魏延的药吃了吗?昨天的,和今天的都吃了吗?”
荆棘回过神来,他点了点头:“吃了,昨天一回去就让他吃了。他似乎精神很差,昨天晚上发烧了,一直说胡话。”
“你干嘛不叫我呢?”南真紫鹭的眉毛皱了起来,她跪在椅子上,探过身子轻轻的摸了一下魏延的额头,还好已经退烧了。她收回来了手,将自己的身体做好,看着荆棘说:“他昨天晚上发烧,你干嘛不叫我?”
荆棘有些歉意的笑:“总不能老是麻烦你啊,住在你家就已经很麻烦你了,这个事还麻烦你就太说不过去了。”
南真紫鹭瞪了荆棘一眼:“说什么啊,住在我们家就不能叫我了,我们现在不是朋友吗?”
荆棘慢慢的咀嚼着南真紫鹭的话:“朋友吗?”随后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很温暖的笑容:“是啊,我们是朋友没错的。虽然不知道能做多长时间。”
南真紫鹭点了点头:“也许我们之间都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希望我们还是可以成为朋友的,朋友比敌人要好多了,毕竟我们可能还要呆在一起三个月呢。”
荆棘点了点头,“你说的没有错。”随后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你爸爸一个人在医院没有事情吗?你不用陪他吗??”
“没有事。”南真紫鹭笑了一下:“我找了一个保姆给他,再说他并不是特别希望我陪着他的。”
荆棘点点头,强忍住了自己去问为什么的念头。两个人僵持了一下,荆棘忽然问到:“对了,那天你跟老医生说的那个人真的对你那么重要吗?”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点头笑:“是啊,很重要。”
“他,他是怎么中的蛊?”荆棘只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是被设么刺了一下,疼得让他都喘不过气来。
“他不愿意告诉我。”南真紫鹭闭上了眼睛,想起来了父亲,脸上的表情愈发落寞了起来。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落寞的脸,心一直往下沉,不停的往下沉,永无止尽。
正文 第三十章 搓桑的眼泪
“啪”的一声脆响,一个小小的药包砸在了那张破旧的的桌子上,一些粉末立刻飞得到处都是,在桌子上造成了一小片的灰白。搓桑收拾碗筷的手就这样僵在了那里,她的身体不可抑制的抖了起来。
不敢抬头,搓桑只觉得自己的额角上渗出了细密的潮湿,她看着站在这张破旧桌子前的两条修长的腿,深蓝的的牛仔裤将那美好的双腿勾勒得曲线分明。她缓缓的咽了一口口水。她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的,但是却没有想到会来得这么早。
“其实现在能在这里见到你,我比你还要吃惊。”南真紫鹭微微一笑,看着弓着腰不动的搓桑说得云淡风清:“我其实一直以为你会走,从我找到你开始,我就觉得一定会走。而那个时候你没有走,我想你可能是怕我的封血针,这个我可以想得明白。可是你后来又骗了我,我想你这个时候该走了吧,没有想到,我回来这里,你还是没有走,这我倒是奇怪了,你能不能给我一个可以信服的理由?”
搓桑慢慢的直起腰来,看着着眼睛这个长着妖精一样紫色瞳孔一样的女人,唇角上露出了一个很苍凉的笑容:“没有理由。”
南真紫鹭的眉毛翘了起来,她看着沧桑,一字一顿的说:“你说,没有理由是吗?”
搓桑捋了一下自己的头发,然后挂在了耳朵的边上,用抹布打了一下裙子上的灰尘,一边捶着自己的脊背一边坐在了一根凳子上,笑得很是洒脱:“确实没有理由,我骗了你怎么样,没有骗你又怎么样,对于我来说没有多大的损失。”
南真紫鹭的眉毛扬得更高了,她看着搓桑的目光有了一丝玩味的笑容。魏延看着搓桑无所谓的表情,一股无名的火就这么冒了起来,他刚想冲上去,就被荆棘拉住了,只有大声的叫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