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不蛊-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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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真紫鹭回头看着荆棘,咬住了嘴唇笑了起来:“你不是也起得很早吗?魏延呢?我似乎记得。今天他该吃药了,他起来没有?”
“没有。他还在睡觉。也许是最近发生了太多的事情吧,他每一天晚上都睡到很沉。早上我也不愿意早早的叫他,希望他能多睡一下。”荆棘站在南真紫鹭地身边活动着自己的身体,一边看着她的眼睛微笑,一边小心地把握着自己的情感,以避免它们泄露了太多。
“每天见你,都觉得你起得很早,是不是已经成习惯了?”南真紫鹭和善地和荆棘聊天,她微微地眯着自己的眼睛,想起来今天早上收拾屋子地时候在角落里捡到的那枚硬币,冰冷刺骨,上面哪里还有温度。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脸,他长得很好。和善的微笑,健康的皮肤,英俊的容貌,而且,他似乎是爱她的。这一切真的是很好的,她轻轻的笑了起来,不可抑制的想,如果,南真紫鹭并不是南真紫鹭,而荆棘却是荆棘,那么南真紫鹭是不是可以牵住荆棘的手?
着这样的想法可真的是像绕口令一样,但是,绕来绕去南真紫鹭的心里就悲哀了起来。如果真的是那样的话,荆棘还会不会爱上南真紫鹭呢?不会的,一定不会的。可是,南真紫鹭爱上了荆棘,是不是比现在更加悲伤呢?
“已经成习惯了啊。”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紫色的眼睛微笑,她的眼睛真的是世界上最美丽的眼睛,水晶一样的干净透明,就这样看着他,他也觉得心里面忍不住晃悠了一下又一下。“城市里车多人多,上班要是不早起的话是定要迟到的,所以,我都起得很早。”
南真紫鹭点点头,只是静静的笑着,她看着荆棘的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沉寂的情感,没有激情也没有火花,有的只是没有底的沉默。
“紫鹭。”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心里有种潮水一样的情感不停的在动荡着,一直在将他一颗心不停的冲到了理智的边缘。
“什么?”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微微歪着头看着他,心里面却一直惦记着早上的那枚硬币,不知道,什么时候那枚硬币才可以真的被温暖呢?
荆棘只是看着南真紫鹭,他的嘴角翘了一下,而后静静的笑了起来。“没有什么,只是想问问你,舒双翼什么时候能回来。”
南真紫鹭撅了一下嘴巴,有点苦恼的样子:“我也不知道。荆棘看着南真紫鹭脸上的表情,她没有表示过任何什么的,不是吗?她没有说过她爱他不是吗?她不是说,同伴和同类是不一样的,不是吗?所以,还是不要让她知道好了。
南真紫鹭。
忽然不想让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有多重要。
正文 第九十五章 陪伴
“说到双翼,他好像走了一天多了,也没有一个电话,真是一个不让人省心的人。”南真紫鹭多少是有点抱怨舒双翼的粗心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荆棘问起舒双翼的那一刻,南真紫鹭心里那空荡荡的缺憾就这样被填满了。她是在乎舒双翼的对吧,是的,她是在乎的。
南真紫鹭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活动了一下脖子,看着荆棘笑了起来:“真是奇怪啊,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在的时候我可是一点都没有想他的,而他在的时候我多少又有点讨厌他,但是你刚刚提起了他,我却看是想他了。”
荆棘的嘴角泛起了一丝苦涩,他摇头苦笑:“紫鹭,为什么你要说出来呢?如果你不说你想他,也许我可以认为你也许只是想他的,但是,现在你说了以后,我可就是一点想象空间都没有了,扼杀别人的理想是一件很不道德的事情。”
南真紫鹭愣了一下,然后笑出声音来,她的声音里充满了愉悦的玩笑:“荆棘,不要告诉我,你可对舒双翼有什么企图哦,这也太打击我了。”
荆棘却只是看着南真紫鹭的笑容,淡淡的摇头,一脸宠溺的样子,一直看到南真紫鹭的笑声消失在她的唇里才叹息:“我的理想是你啊,紫鹭。”
南真紫鹭僵在了原地,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话来。好长时间后,她轻轻的笑着,捂住了嘴角,一双眼睛弯成了一道月牙,“荆棘。不要开玩笑哦,我会当真的。”
荆棘看着南真紫鹭那张如花一样的笑靥,微微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朝前走了一步,拉下了南真紫鹭唇上地手。让自己的唇覆盖了她那鲜花一样的娇嫩。
南真紫鹭愣在了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她地脑海里只剩下了唇上那柔软的温柔,和心里一点一点被蚕食掉地理智。
荆棘伸出了手臂,轻轻的拥住了南真紫鹭,让自己将她永远的抱进了生命里。如果这一刻可以一直一直的走下去就好了。如果他可以一直一直的亲着她就好了。“紫鹭,我走到你身边花了好长好长地时间,你知道吗?”
南真紫鹭微微的叹息着,她伸出了胳膊轻轻的顶住了荆棘的胸膛,心里面柔软忽然就这么酸涩了起来,她眨了一下眼睛,捂住了自己的唇摇头:“荆棘,不对的,这是不对的。”
“没有什么对不对。紫鹭。只有你要不要。”荆棘看着南真紫鹭的眼睛微笑:“我要你,紫鹭,只要你点头。只要肯要我,不论是谁。我都可以说不。我要你,带你走。一辈子带着你,紫鹭,你愿意吗?你愿意跟我走吗?”
南真紫鹭看着荆棘的眼睛,觉得他地眼睛里有两把火在燃烧,不带烧掉了他的理智,更烧掉了他对她最后的一丝淡定,可是……南真紫鹭闭上了眼睛,她地脑海里不停的翻滚着地还是早上她在墙角里捡到地那枚冰冷的硬币。
原来她一直是把硬币放在自己贴身地口袋里的,可是,在昨天早上,她把硬币丢掉了,忘记了保留了它的温度,就这样默默的冷成了一片坚硬。
南真紫鹭轻轻的摇了一下头,笑了出来。爱情到底是什么呢?她不知道的,她没有爱过人,从来都没有,只是,在此时此刻,她却没有由来的想起了舒双翼昨天早上离开的背影,那个敦厚温暖的胸膛,还有那个随时随地都会站在她前面的身躯。
舒双翼,你知道,我想你了。
“为什么要摇头?”荆棘的眉头皱了起来。
“你的吻和他的不一样。”南真紫鹭轻轻笑了起来,然后朝后面退了一步,离开了荆棘的胸膛:“你们的怀抱也不一样,你和他也不一样。”
“紫鹭,我不是舒双翼,我只是荆棘。我不知道舒双翼是怎么样的,但是,如果你肯我机会,我一定会做的比他还好。”荆棘苦笑了一下:“紫鹭,给我一个机会好吗?不要那么倔强,不要那么早下决定好不好?”
南真紫鹭歪着头想了一下,然后轻轻的摇头说:“没有什么机会不机会,荆棘,我说过,我们是不可以的。”
“就是因为你说的那个不是同类吗?”荆棘有点生气的看着南真紫鹭:“这么好笑的玩笑就不要在开了吧,实在是没有什么继续下去的必要。”
南真紫鹭楞了一下然后苦笑出来:“你真的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吗?”
“难道不是吗?”荆棘觉得很难以接受:“如果你不接受我大可以对我说你对我没有感觉,也可以对我说,你不喜欢和我,可是为什么偏偏要用这样一个可笑的理由的回答我呢?我相信你对我真的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紫鹭,不要这么死心眼,给我一个机会,也给你自己一个重新选择的机会可以吗?”“为什么一定是我?”南真紫鹭看着荆棘,双眼眯了起来:“可以先告诉我吗?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呢?这个世界上的女子这么多,为什么一定要是我南真紫鹭呢?”
“紫鹭,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好吗?我只是觉得我找到了,所以我想告诉你,我真的要你。你现在拒绝我,是不是因为舒双翼,如果,你肯点头,那么我会和舒双翼说。我会去面对他。”荆棘一把拉住了南真紫鹭的手,他似乎感觉到了她一直摇摆不定的情感,和那颗跃跃欲试的心,如果说在昨天以前他还是在犹豫要不要说出来的话,那么现在,他就是已经明白的知道他不会放手的决心。
“我是舒双翼的女人了。”南真紫鹭的眉毛皱着,唇边的笑容里夹杂着几丝苦涩。“我不介意。”荆棘摇头笑了起来:“你为什么要这么介意呢?只要是你,什么都好。”
南真紫鹭叹了一口气:“可是,我介意。”
荆棘的笑容就这样僵在了那里,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只是看着南真紫鹭慢慢的走近了他,然后伸出了手,轻轻的贴在了他的脸颊上气吐如兰:“荆棘,我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原因要打破这份沉默,可是,我要告诉你,不可以。这个世界上,我一辈子只会留在舒双翼的身边,没有其他人,只有他。你或许会问我,我爱不爱你,我只能说我不知道,我曾经对你动心,很深刻的动心,我几乎我已经爱上你了,可是,却没有。”南真紫鹭放下了手,看着荆棘的眉眼微笑着,甜蜜的像一个沾满了蜜糖的恶魔:“可是,没有。荆棘,我不知道你相信不相信命运,我是相信的,我是屈服于自己的命运的,我不想和天争什么,我只是想静静的过着自己该过的日子,和一个人。”
“为什么这个人不能是我?而是舒双翼。”荆棘皱眉,心里有一阵阵的疼痛。
“荆棘,套一句你刚才的话,没有这么多的为什么。”南真紫鹭笑了出来:“这个世界上有很多的不确定,也许以后会有更好的男子出现,也许以后有更让人觉得安慰的生活出现,也许什么都会变,也许什么都不会变,可是那又有什么关系呢?爱情迟早会消失的,亲人迟早会离开的,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陪另一个人一辈子,但是,无论这些怎样在发生,对于我来说,永远只有一件事是不会变的。”
“什么?”荆棘看着南真紫鹭平静的微笑,眼睛里刺痛的厉害。
南真紫鹭转身朝着屋子里走去:“南真紫鹭会一直陪着舒双翼,而舒双翼也会一直陪着南真紫鹭,永远都不会改变。”她的声音像是一缕游魂在空气中淡漠的消散着,给荆棘留下了一个永恒的遗憾,和一个随时想起来都会疼痛的伤口。
荆棘坐在院子里的凳子上,看着天不由得发呆起来。他忽然想起了自己小的时候,很执着很认真的说,只要努力,那么就一定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可是到了今天他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真的是有些事情,有些东西,有些人,是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得到的。比如爱情,比如命运,比如南真紫鹭。他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看着丽江蔚蓝而明媚的天空揉了一下眼角,然后淡淡的笑了出来。这样也好至少他是努力过了,至少他明确的知道了南真紫鹭到底怎么想的。红尘里果然是有些距离无论如何都没有办法跨越的,男女间果然是有些感情没有发升华的,他们永远只能譬如朝露,去日苦多。
荆棘迷迷糊糊的想着,在丽江七月的阳光里竟然就这样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莫笑离踮起了脚尖,轻轻的落在了桌子上。他看着荆棘的睡颜,翘了一下嘴角,然后轻轻的叹息着,趴了下来。阳光在他的皮毛上晒得无比的温暖,这让他多多少少有些困了,他本来想等着荆棘醒来,看看他的样子,安慰他几声猫叫,可是现在,它却最终没有办法抵抗住这舒爽的气候,靠着荆棘睡得很是舒服。
正文 第九十六章 腾冲
从大理回来实在是走得有些太累。舒双翼在车上都迷迷糊糊的打起盹来,一觉醒来的时候竟然已经到了丽江城。
从车站里出来,已经是傍晚时分了。舒双翼忽然觉得非常的饿,他弯下了腰,一股酸水从他的胃里面漾了出来,让他的胃忍不住的疼痛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舒双翼忽然觉得他前所未有的想念起南真紫鹭来。他从口袋里掏出了手机,拨下了最熟悉不过的号码,听着电话那边轻柔的歌声,忽然发现,这是他第一次拨打南真紫鹭的电话,他也是第一次这里离开她。
南真紫鹭的彩铃声音很好听,一个女人的歌声在电话的那边一直清清淡淡的缭绕着,她没有歌词,一直是用哼唱的,听着就让人的心情慢慢的平静了下来。南真紫鹭久久没有接电话,这让舒双翼多少有点担心,会不会在他离开的几天里出现了什么意外呢?就在他胡思乱想的时候,电话接通了,他还没有来得及出声,就听见那边南真紫鹭焦灼的声音穿了过来:“双翼吗?你在什么地方?为什么昨天没有打电话回来?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事情?现在你好不好?”
一阵温暖的暖流就这样从数双语的心里流淌了过来,他的眼睛又有些潮湿了,低头笑了起来,让那满足的声音在自己的胸膛里一阵又一阵的回荡:“紫鹭,你怎么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你怎么一脸觉得我要出什么大事的样子?”
“双翼,你现在在什么地方?”南真紫鹭也发现自己的口气似乎有些太紧张了于是和缓了一下,呼出了一口气。“还在大理吗?”
“没有,我已经回到丽江了。”舒双翼微笑着:“对不起。昨天没有给你电话报平安,让你担心了。只是我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感觉,对不起。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南真紫鹭地声音就这样僵在喉咙里,过了好一阵子才笑:“不。只要你平安就好。现在已经进了丽江了吗?还在车上还是已经到车站了?”
“到了车站了。”舒双翼扶了一下肩膀上的背包,然后笑了一下:“很快就回来了。”
南真紫鹭点点头,微笑着,忍不住带着一些撒娇的口气埋怨“好,那我快点去做饭。你是不是饿了。马上就要回来了为什么还要打个电话回来呢?直接回来就好了嘛。”
舒双翼握住电话,清了一下嗓子,觉得这样地话很难开口。“紫鹭。”
“什么?”南真紫鹭有些奇怪,然后又开始调侃起舒双翼:“还有事情吗?要是没有事情了,我就挂电话,还好我今天饭煮得多,不然你就只有吃面条了。”
“紫鹭,有些话,我想要跟你说。”舒双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然后认真地说。南真紫鹭愣住了,她对这样认真说话的舒双翼是觉得有些陌生的。她咽了一下口水,心情难免就这么紧张起来了。她轻轻的清了一下喉咙。然后微笑:“什么话?一定要现在说吗?”
“嗯,一定要现在说。”舒双翼笑了笑:“我怕我面对你的时候什么都说不出来来了。所以只有现在说。”他说着呼出了一口气:“紫鹭。我刚才到丽江地时候,我本来想马上就回去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一踩上了丽江的这块土地,我就没有办法不想你,很想你,就连要回去的这一段路我都已经坚持不了了。所以我打了电话给你,我想听听你的声音,我想知道你好不好,我想告诉你,我想你了。”
南真紫鹭咬住了嘴唇,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里酸得发疼,没有办法抑制的温热就这样没有头没有脸的流了出来,让她怎么也收不住。“就只有这些吗?”
“嗯,就只有这些。”舒双翼轻轻的笑:“我刚刚想到地,我不想忘记说,所以马上就打电话给你,我怕我现在没有说,就会没有机会说了。”
“傻瓜。你真是大傻瓜,平白无故说这些做什么。”南真紫鹭捂住了嘴角,用手背悄悄擦掉了腮边的潮湿,笑得很灿烂:“快点回来,我去做饭。你不会没有机会说的。”
舒双翼微笑地挂了电话,抬头看着丽江的天,忽然觉得天上地空气真地是很好,虽然在车站里有些汽车的尾气,可是他还是觉得很好。
南真紫鹭做了很多地好菜,四个人吃得很愉快。
饭桌上,魏延问起舒双翼这次去的结果,舒双翼只是笑,并不说话。
南真紫鹭看着舒双翼样子有点着急,忍不住拉了一下他的衣服:“到底是什么啊?不要卖关子了,快点告诉我们了。”
舒双翼看了看南真紫鹭,只是轻轻的说,“知道了,其实也没有什么,只是知道了下面一个可以去的地方而已,我们快点吃完吧,吃完以后就去收拾一下东西。”说到这里,他的目光扫过了荆棘,又说道:“荆棘,你没有什么意见吧。”
荆棘看着舒双翼的目光,不知道为什么心里还是微微的闪躲了一下,可是随后他又一愣,笑着点头,经过了这么几次他也知道,舒双翼是不会在踏上形成之前说出目的地的。虽然这让荆棘很不愉快,可是他也说不出什么错来,毕竟在这样的环境里,他们是没有一点的主动权的。想到这里荆棘看着舒双翼问:“这次大概又要多少时间的旅程呢?”
舒双翼看着几人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于是站了起来,一边收拾着碗筷,一边笑着对南真紫鹭说:“紫鹭,你们几个人好好的聊天吧,我去洗碗。”南真紫鹭愣了一下,而后连忙说:“不用了,我来洗就好。”两个人拉扯了一阵子,倒是和和乐乐的一起去洗碗了。荆棘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心里面忽然有一种很不安的想法。舒双翼似乎在提防着什么,而这种提防从舒双翼回来的那一刻开始就变得愈发的明显起来。他没有办法猜到在舒双翼离开的两天里到底发生些了什么,就好像舒双翼也许也没有办法猜到在他离开的两天里自己又发生了些什么一样。
不过,一定是有一些事情发生的,荆棘忍不住想起来,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让原本有些和谐的关系,在现在又变得很是僵持起来。他甩了一下头,不愿意再去想这个恼人的问题了,和魏延胡乱的扯了一下话,看了一会新闻就回到屋子里去收拾东西了。
第二天一早,几人关上了院子门又一次踏上了行程。
直到买了车票后,舒双翼才告诉荆棘和魏延是要去腾冲。
荆棘看着手中的车票有些无奈的笑:“舒双翼,我要是没有记错的话,腾冲是在保山吧,从丽江走似乎很绕的,我们这不是有要折回大理去了吗?”
舒双翼耸了一下肩膀:“我也没有办法,我只知道这个,绕也只有任命了。”
荆棘无奈的看着舒双翼那灿烂的笑容,忽然觉得自己和舒双翼也许想的根本就不是一个问题。他想起来一个事情,荆棘和舒双翼之间是有一道看不见的距离的,没有办法衡量,只有静静的看着,怎么也没有办法跨越。
从丽江到腾冲是要经过和大理和保山的。虽然路已经修的不错了,可是还是有五百二十公里的路程。几人坐的是高快,但是,就算是高快,也是把人坐得昏昏沉沉。高快的车厢是全部密封的,这样的设计让魏延有些受不了,没到一个地方停车上卫生间的话,他都会从车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