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天外情人-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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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一笑说:“好,让我们一家三口,一道去体育中心吧!”
开了门,看见门外的栏杆。对面,拿破仑与他的宝贝儿子拿斯迷也走出来。
我还不知道拿斯迷的对手是谁,于是问:“对了爸,拿斯迷的对手是谁啊!”
父亲回答:“他抽得签也不太好,是周义松。”
“是么,周叔叔可是高手啊,拿斯迷这次可能也没机会进8强了。”
父亲说:“这不一定,从拿斯迷昨天打败雄天的情况看来,他的功夫这段时间进步相当快,如果发挥好,也有可能胜周义松的。”
说着说着,到了楼下,刚好,雄家的人全出来的,就连伤没有好的雄天也出来了。雄浑穿着大风衣,戴了一顶白色帽子,显得很特别。他个子高大,身材魁梧,穿上风衣,显得格外好看。他的妻子秋月在他的身边,而他们的后面,则是雄天与落梦。雄天穿着便装,也许上次吃了败战,不想穿得太显眼,以免让人笑话。落梦还是那身白装,走在最后面,他前面的三个家人也不看她一眼,和同她说话。
我想雄家的人活着真不容易啊,他们一家难得有开心的日子。除了落梦与她的母亲偶尔笑笑外,雄浑与雄天性格完全相似,都那么冷酷,少有言语。
父亲这些年来与人打交道,口才很好了,同雄浑碰面,当然要打招呼。
父亲走在我们前面,但走在落梦的后面。他喊了一句:“浑兄,请留步。”
落梦叫了一声她的父亲,便见雄浑停了下来,他一停,他们全家人都停下来了。
“有什么事么?”雄浑一点也不热情,这样问了一句。
父亲笑了笑说:“浑兄,我只是向你打一个招呼而已。我们在长河号都活了快80年了。从来没有交过手,想不到这一次我们会抽到同一组。”
雄浑点了点头说:“不错。我一直想同船长你比一场,可是,一直没有机会。现在上天终于成全了我们,所以,今天的比拼,无论谁输谁败,我就希望彼此不要计较。当然,船长你的双手受了伤,我也许沾了点光,但是船长你不会因为这个,而……”
下面的话没说,我与父母都明白他的意思。他的意思无非是说如果打败我的父亲,不能说两手受了伤,要在心里服他。
他说这样的话,父亲竟笑得出:“浑兄,你我相识这么多年,虽然不是深交,也应该知道我的为人,你放心,今天我如果败在你的手里,绝对没有怨言。”
雄浑说:“船长的度量,一直值得长河号船民学习。今日你我之战,我希望你能使出全力!”
听到他的话,我感觉全身不舒服,真想插几句嘴,可是因为他是长辈,又不便得罪他。他的意思是父亲不能随便败在他手里,一定要让他胜得光彩。
父亲听到他的话,没有生气,反而哈哈哈笑了起来,他的笑,让雄家与我们母子都很惊讶。
父亲笑过后,说:“浑兄,我相信我们的比拼,不会比我同拿破仑逊色,一定更精彩。”
我看见本来胜卷在握的雄浑这听到父亲一番话后,脸色突然变了,变得很难看。他本来想用言语挑逗父亲,让父亲在气质上就败给他。却没想到父亲会对他的这番话,大笑三声,无疑气坏了雄浑。
雄天并不比任何人弱智,明白他们两个人言语中的含义,突然开口说:“现在在这里说也是白说,等下在武台上,自然会分出谁才是英雄,谁才是狗雄!”
雄浑听到儿子如此相信自己的实力,便拱了拱手,说:“船长,不挡你路了,我们先行告辞。”
等他们一走,我才不安说:“雄家的人太无情了,我们好心向他打一个招呼,他们竟以为我们是求他手下留情,还出言不逊——”
“行了。”母亲制止我说话。因为她知道这样会影响父亲的心情。
我低下头,这时,父亲背着我说:“孩子,要做一个大英雄,就不要怕别人指着你的后背骂,要大度,要仁慈,但不可以怯弱,怕事。”
这样的话我听得太多了,耳朵都生茧了。但我不想反驳父亲的话,因为我相信他的心情也不太好。
到了中央隧道,碰到了周义松一家人。周义松与父亲并排走在前面,我便与周龙走在后面,母亲与枯情(周龙的母亲)走在中间。我们似乎各有各的朋友,一起可以聊天去体育中心。当然,周雨红就显得可怜些,她同我们走在一起,但插不上话。
周龙与我相识多年,早就成了好朋友。他的个性豪爽,开朗,对任何事都不计较。他的外貌,我已经说过,浓眉大眼,看起来是一个粗犷之人。
一见到我,他就聊到了昨天与雄浑的比武,说雄浑功夫是怎么厉害,说得我心里很烦,我知道他不是有心的,他的个性就是那样,有什么说什么,也不关我父亲今天的对手是谁。平日里他说话,我总觉得他说得很精彩,总是乐滋滋听,可今天他说话,我竟皱着眉毛,让他也说得没劲了。
明白后,才说:“哦,波达,我忘记今天你船长老爸的对手是雄浑了。”
我一笑说:“没关系,我知道你不是有意的。对了,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从明天起,我可能会重新学功夫,将来也像你们一样,参加船长选拔比赛。”
周龙嘿嘿一笑说:“别开玩笑了 。你的个性我还不知道,今天说练功,明天就去娱乐中心找女孩聊天去了。小时候你都没有好好练,现在你就更加不可能练好了。”
我很认真说:“周龙,你别看不起我,我说得是真的,我一定要你相信我真的会这样做。”
周龙还没来得及说话,一边的周雨红争着说:“波哥哥,你不是有一个约会吗?”
我的心一怔,脸都变蓝了,这种环境里,她竟然说出来,马上说:“雨红,不要乱说!”
雨红瞅了我一眼,也许平日里爱同她打玩笑,她一点也不怕了。
“昨天你还提起呢?你认为我不知道吗?”
周龙诡异般笑了笑说:“波达,你这小子年纪这么小就约女孩了,她是谁呢?”
我正想否认,雨红马上说:“哥哥,他想约落梦呢?”
“她——”我看见周龙的脸变成了黄色,似乎不相信,又问了一句:“真的是她!”
已经说了出来,我也不好再骗他,便说:“周龙,你觉得怎么样?”
周龙的脸色有点黑,我感觉他对落梦有意思,因为我常常看到他也时不时偷看她。他的妹妹偷看雄天,他怎能不偷看落梦呢?
周龙说:“波达,落梦不会喜欢你的。”
我有点好奇,便问:“你怎么肯定?”
周龙说:“你这小子没有功夫,简直是长河号一条寄生虫,她怎么可能喜欢你?别做梦了!”
没想到他会这样说我,我觉得火从肚子里冒出来,便抬高语气说:“周龙,你什么意思,说这样损人的话,凭什么说我是长河号寄生虫,我是吃了你的还是穿了你的?”
虽然同周龙是朋友,也常常同他一起吵架。雨红见我们为了落梦要吵架了,便马上阻止说:“你们别吵了,今天有重大比武呢?千万不要影响到大人们的比武啊!”
周龙的父亲的对手是拿斯迷,而我的父亲是雄浑,所面对的都是高手。他们几个大人走在前面,离我们有些距离了,我们争吵,他们不能听到。但是如果再吵大一点,就很难说了。
周龙好象并不服气,对我说:“波达,别说我没警告你,别打落梦的注意,你得不到她,就别伤害她。如果你伤害她,我会对你不客气。”
。 第15章 霸王抬腿
我毫不相让,瞅着他说:“周龙,你算那根毛,是她什么人?我想伤害她就伤害她,关你鸟事,现在,我正在追求落梦,你相识点,就给我滚一边去。”
周龙一听气了,脸变得很黑,两手抡着拳头,吓得雨红在旁边不知道怎么做好。一边是她的哥哥,另一边是她的挂名哥哥(我)。
我见周龙抡着拳着,两只蓝色的眼睛闪着红光,那种表情,实在可怕。现在我的功夫不及他,还真怕他打我。
他瞪着我看了好久,见他没说话,我便说:“周龙,你如果将我当成朋友,就在一边看我与落梦快乐快乐,不能同我争。”
周龙苦笑说:“我本来也不想跟你争,只是我不能看见一朵鲜花插在牛背上。波达,你还是远离她好一点,否则,不但我会对你不客气,我相信雄天也不会放过你。”
我冷静说:“那么,就看着办吧!”
说完,我没有看他们兄妹一眼,大步流星,向前走去了。后面传来雨红呼喊的声音,可是,很快被周龙的呵斥声,给怔住了。毕竟是他的妹妹,说什么还是听他的。
我赶上了父母与周义松夫妻,他们一见我这么快就跑过来,母亲便好奇问:“怎么了?波达,一个人跑过来,也不等周龙兄妹?”
我的脸色无法骗过母亲,见我不回答,母亲明白了,便又说:“孩子,别总为一些小事不开心。好了,就跟在我们后面吧!”
周义松见我一个人跑过来,脸色难堪,觉得是周龙欺负我,便向我一笑说:“波达,准是周龙又让你不开心了,我替他向你道歉了。”
我忙说:“不,周叔叔,这是我与他的事,您就不要替他道歉了。况且我们谁也没有错误,也不用道歉的。”
他的妻子,善良的枯情微笑说:“波达这孩子的个性真像他妈啊,人那么老实,从来不与人打架,不像我家周龙,同他爸一个样,总是那样自以为是。”
听到他们对我表扬,我正想笑,这时,我看到父亲的脸色很严肃。我知道,父亲一直不希望我像母亲一样做一个老实人,他希望我能像一头雄狮。
我没有笑出来,跟在他们后面,向前走去。很快,到了体育中心。里面的人员差不多到齐了。今天是最后一场比赛,长河号恐怕无人缺席。
我与母亲还有周龙的母亲枯情找了同一排位子坐下。坐下后,枯情两眼不断的扫瞄着,希望周龙也能学着我一样,同她坐在一起。母亲也替她瞄着,瞄了一会儿后,枯情才叹息说:“算了,周龙不会来了,他总是不愿意同我在一起,说我思想落后,如果他能像波达那样孝顺,就好了。”
母亲一笑说:“人无完人,你也别这样夸波达了,我家波达也有缺点的。”
枯情说:“孙雪,船长的手伤没有好,而他的对手却是雄浑,今天的比赛,他出线的机会可能会很少,你怎么不劝他放弃呢?他这样上台,不会害了他吧!”
母亲苦笑说:“明哥就是那种脾气,我也没办法。像当年,他在最坚苦的下层,走到今天,谈何容易,我最欣赏他的地方,还是他那种勇于拼搏的精神,要不然,我也不会那么年轻就爱上他。”
枯情低下头,脸上有种感慨之色,说:“是啊,男人都是那样,永远也不愿意向命运低头。当年,我第一次看见义松,也是欣赏他那种敢在台上同对手打得死去活来的精神,并爱上他。男人如果骨子里没有那么一点点霸气,真的很难打动女人的芳心。”
听她的一席话,我的脸突然变成了蓝色,很蓝很蓝。我知道她并没有伤我之心,可是,听到她的话,却让我的心受到了伤害。
她们都是因为男人的霸气、狂妄而喜欢她们现在的丈夫的,而我呢?一心只想与世无争,不学功夫,这样的人,生活在长河号,是否真的如周龙说的那样,是长河号的寄生虫呢?
比赛开始了。我的目光投上了武台。这大概是我第一次那么认真的看别人比武吧。我忽然觉得,每一个在台上的选手,不管是女人还是男人,都很了不起。
第一场比赛,是快拳手巴勒对弯风腿二铁子。他们两个人功夫不相上下,在台下争斗的很激烈,才一开场,就打得很精彩。我看见巴勒的快拳数百次从二铁子的下巴边扫过去,有些甚至打到了他的脸上,可是,挨了拳头的他一点也不感觉痛,两条长腿,就像是风扇的两个旋叶,在地上一转又一转扫来扫去,打得台上“叭叭叭啦啦啦”的响过不停。
大家时而鼓掌,时而在最危险之际,一声惊呼,弄得台下的人比打斗的人还要紧张。对他们的比赛,从前的我是不在乎的,现在我却很兴奋,我认为他们那是生命中一种极美的诠释,每个人都应该给周围活着的人诠释美好。
30分钟眨眼而过,两个人打累了。二铁子先前的猛气不复存在了。他本来就是打腿功的人,如果在前30分钟不将对手制服,后来身疲力竭再想打倒别人,那就不可能了。而前面显得逊色的快拳手巴勒,因为用手,不伤气力,现在抓紧时间,再一次对二铁子的面部发出攻击,没过多久,二铁子不断受到重复性攻击,终于疼痛难受,被一拳击中胸脯,落下台去。
总共也就8场比赛。今天的比赛与从前不同,因为就是高手,所以第一赛所用的时间还长一些,不像前面的比赛,有的因为功夫太差,只几招就落下台的很多,在几分钟之内,结束几场的都有。
父亲与雄天的比赛安排在最后,而拿斯迷与周义松的比武,在倒数第二,也就是我父亲与雄天前面。之后的比赛我也看得很认真,打得都蛮精彩,这里,我就不想多说了。
不久,轮到周义松与拿斯迷比武了。这一场,大家都认为周义松老练,功夫底子好,绝对不会输在小霸王拿斯迷手下。而周义松很明显也认为自己有足够的实力打败他。
周家虽然没有很多绝技,但众人皆知的“猛龙拳”从来都没有在比武台上逊色过。周义松自认不是拿破仑的对手,但拿自己最成熟的“猛龙拳”去对付还处中期阶段的拿家“金刚爪”“熊爪28式”,成功的机会却在70%以上。
拿斯迷是晚辈,按规则,他还得先行礼。
他弯了一个腰,可是那个腰弯得很假,没有弯下去,只是头低下一点。光从这一点上,就足以证明拿斯迷内心的猖狂,对长辈的无礼。难怪人们给他先了一个外号叫“小霸王”。
对他的无礼,周义松也不便说什么,行礼本来就是礼节问题,如果对手不遵守,他也没办法。他笑了笑说:“拿斯迷,你是新一代年轻人中的姣姣者,今天,能够与你打一场,也算是我的荣幸。”
拿斯迷不冷不热说:“周叔叔,晚辈从小一直有一个想法,就是希望在台下打败您、雄叔叔、波叔叔三位前辈,今天有幸与您过招,如果运气好,能胜您,就请您原谅我的冒犯。”
我一惊,没想到拿斯迷竟这样狂,说出这样的话来。
周义松也不便发作,只好说:“多说无趣,开始吧!”
话一落,周义松也不管前辈不前辈了,先出了手。周家用的是拳,而拿家用得是爪。双方都是手上功夫,打起来自然下部动的很少。两个人打架就像两只猫在抓脸一样,只看见四只手在不断攻击对方,打得很激烈。
对付拿斯迷这样的小霸王,周义松一点也不客气,很快就使用他家的家传功夫——猛龙拳。
我看见周叔叔双手变得就像一个庞然大物的锤子,双手直扑向拿斯迷。拿斯迷看见这巨拳迎来,根本不敢硬接,逼得后退好几步。周叔叔也不留情,趁胜追击,双拳如雨滴般向他打过去。他的功夫犹如天成,打得滴水不漏,无懈可击。
小霸王拿斯迷的支持者都不仅为他的身处担心起来。而且此时,拿斯迷连受三拳,分别打在他的头部、胸部、颈部。
周叔叔果然是武台上的老手,出手又快,又会抓住时机,难怪别人说他是武台上的皇帝,就算是平日功夫同他差不多的人,到了武台上,总能被他打落下去。
就在大家认为拿斯迷根本无翻身之力时,这小霸王忽生灵感,腿退到边缘,身子一斜,几乎从台上落下去,台下传来一声惊叫。可是,这小霸王没有落下去,而是用脚夹住了武台的板子,借台边的力,凌空而起,飞出一腿。
一个从来不用腿的人,踢出一腿,反而是最致命的。周义松也没想到拿斯迷能险中求生,这一腿,他根本没有防备,当然躲不过,被踢在肚子上。
周义松后退好几步,正想定住,却见拿斯迷又飞起一脚,踢过来。拿家一向以“金刚爪”与“熊爪28式”著称,何时用上脚来了——这是所有观战者一致的感觉。
出其不备,就是最难防的。周义松又中一脚,退到了边路,两只手在空中晃了又晃,差点落下台。而就在他连脚跟都站不稳之时,拿斯迷突然身子一旋,双掌化为爪状,一式“金刚爪”向周义松爪过去。
台下周龙的高叫声传来:“不要啊……”
拿家的金刚爪众人皆知,先是伤到雄天,再是我父亲,现在又要向周义松试爪,无疑吓坏了他的儿子周龙。周义松听到儿子的叫声,反而乱了心绪,这一爪他本来可以挡住的,反而没有挡住,被爪在胸脯上,只见他的那件蓝色皮衣胸部那一块,被爪出两个手印。没有爪出10个肉洞,算他走运了。
“卟”他掉下台,被林国化接住,本来我父亲也可能接的,不过,他的双手还没有好。
台下传来阵阵掌声,只有小部分人因为周义松受伤而伤心,大多数为有拿斯迷这样的少年英雄而欢喜——这就是长河号的船民的惯性。
周义松被周龙背着离开了体育中心,他的妻子枯情也料不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早从我们身边走开,去前面看他去了。我与母亲只能静静看着这一幕,没有说一句话。不久,我感觉到母亲一只手紧紧掐着我的手臂。因为下面,就要进行最后一场,也是对我意义相当重要的比赛。
我的父亲波明将不用双手,而只用双腿,对付腿功最厉害的雄家。在大家看来,这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比拼。胜家是雄家;而丑角则是我亲爱的父亲。
从母亲握紧我的手臂那一刻,我就深刻明白,她是用了很大的勇气再愿意看这场比赛的。没有人希望看见自己的亲人、爱人被人伤害。我理解母亲的心情,就像我无法抑制自己的心潮一样。
拿斯迷顺利进晋8强,他将是船长的最佳人选。这里,就不先说了。
因为,父亲与雄浑的比拼,在拿斯迷下台不足一分钟后,就开始了 。两个人一上台,就传来一阵掌声。毕竟他们是长河号上三大高手中的两大高手。
雄浑穿件大风衣,以及那顶白帽,果然将他衬托得格外显眼。他这样做,无非是想在大家面前,证明他将会打败长河号第一高手。上台的那种神色,以及两手在空中向观众致意的举动,无不证明他内心的兴奋心情。
对此,我只能苦笑,母亲对我的心情很了解,在一边说:“孩子,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