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第50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还不都是跟姐夫学来的。”
姚元城哈哈大笑,“要说你们生意人的嘴还真是厉害,只这一句就让我开怀大乐。”
季明轩打蛇随杆上,“我说的是事实,若不是姐夫教导,明轩哪里懂得这些。”
“呵呵……对了,明轩,你这次来徽州就不走了吧?你姐姐整天念叨你,听得我的耳朵都生茧子了。”
季晓琪白了他一眼,“别听你姐夫瞎说。”
季明轩眨巴眨眼,“照这么说姐姐是不希望我留在徽州了?那好,等商号上了轨道我就走。”
季晓琪嗔怪道:“我又没赶你走。”
他们姐弟二人说说笑笑,完全没了刚才剑拔弩张的样子。
……
胡洁芸望着天上的白云出了神,她的嘴角朝上勾出四十五度。双眼没有焦距,似乎在看着很远的地方。她这副样子落在谁眼里,都会同“思春”二字联想在一起。
王氏看着她,无奈地叹息一声。从那天过后,她就这个样子,似乎在憧憬着未来美好的日子,王氏几次都想告诉她不要再痴心妄想了,可是话到嘴边就是吐不出去。这是她心爱的女儿,她实在不愿看到她再次伤心。
胡洁芸根本不知道她同季明轩的事已经黄了,她想既然和肖岷山在一起会生下有残疾的孩子,不如就答应了这门亲事。反正季明轩比肖岷山长得好看了去了。
王氏强笑道:“芸儿,天这么冷,你也不在屋里呆着。”
胡洁芸迷茫地看了王氏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她的脸红了一下,“娘,你来了。”
“恩,你在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我没想什么。”胡洁芸一副小女儿姿态,忍不住问道:“季姨娘最近没有来吗?”
王氏拉住她的手,“没有,她或许在开玩笑呢,你别往心里去,她这人从小就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开玩笑。”
胡洁芸怔了一下,小声道:“她不会拿自己弟弟的终身大事开玩笑吧?”
“这……”王氏语塞,“也说不定啊。”
“娘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季姨娘和您说什么了?”
“没说什么啊。”
“那你……我知道了,定是她弟弟没有相中我。我就知道,他长得那么漂亮,怎么会看中我呢?我一没才情,二没有貌。”胡洁芸说着说着就落了泪。
王氏的心里亦不好受,她忍着流泪的冲动,佯装生气道:“胡说,谁敢看不起我的女儿!我让你二哥挖了他的双眼,我的芸儿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
胡洁芸扑哧一下笑出来,“娘当初让二哥学武功就是为了给您女儿出气啊?”
“当然啊,不然要他学功夫干嘛。”
胡洁芸笑嘻嘻地依到王氏怀里,“娘,你说季公子为什么还不来提亲呢?”
王氏的脸一僵,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一句话,她不能实话相告,洁芸不是夏允儿,她没有夏允儿那玲珑的心思,“芸儿,你是娘的女儿,娘希望你能幸福快乐地过一辈子。他们季家是大贵的人家,不会和我们结亲的。季晓琪或许是一时兴起才说的。你看季明轩桀骜不驯的样子,根本不会是个好丈夫。”
胡洁芸不满地反驳道:“娘以前还说过二哥桀骜不驯呢。可是您看他现在对二嫂多好,难道二哥也不是好丈夫吗?”
“你别忘了,正是你二哥五年没有音讯,才导致了允儿和岷山的事情。你难道想向你二嫂一样?她幸好发生了意外,记忆全失,才有了现在你看到的样子,若是她没有呢,你能想象的到,现在你二哥和你二嫂是什么样吗?”王氏为了她的宝贝女儿可谓豁出去了,连压在心底的话都说了出来。
胡洁芸的脸色变了变,是的,她一直在羡慕他们的和美,他们经历的苦难却被她自动抹去了。
王氏见她的心思转了,继续道:“芸儿,你听娘说,季明轩绝对不是你托付终身的人,你不要把心思都放在他身上。没事的时候,就去找你二嫂聊聊天,她怀着身子不便走动,你去给她解解闷,让她给你讲讲杭州的事。我听说最近杭州流行旗袍,专为女子设计的,跟咱们的衣服不一样,穿上甚是漂亮。你问问你二嫂,她见过吗,看看她在杭州有没有熟人,让她给你弄一件来,就当是你过年的衣服了。”
第一百二十四章 要买旗袍
胡洁芸眨眨眼,“真的吗。娘?比那天季姨娘穿的衣服还漂亮?”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何况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胡洁芸立刻被新鲜事物吸引过去,暂时将季明轩忘到了脑后。
“呃,应该是吧,你问过你二嫂不就知道了。”
夏允儿还悠哉的烤火呢,根本不知道王氏已经把烫手山芋给抛了过来。当胡洁芸兴冲冲地跑到她面前时,夏允儿愣是没反应过来,还美美地想道:“这小妮子恢复的够快的啊,你看那小脸红彤彤的。”
咳咳,人家那是跑步跑得好不好啊。
胡洁芸跑得上气不接下气,一屁股坐在夏允儿旁边,“二嫂,你听说过旗袍吗?”
夏允儿被这话噎得直咳嗽,什么叫知…道…吗,那根本就是她设计的。
胡洁芸见夏允儿不说话,轻轻摇着她的胳膊,“二嫂,你到底知不知道啊?”
“恩,知道。你是从哪里听来的?”夏允儿还不知道旗袍已经传到徽州来了。
“我听娘说的啊,二嫂,旗袍漂亮吗?”
夏允儿想朝天翻个白眼。你问旗袍店的老板,旗袍漂亮吗,那可真是……咳咳,问对人了。
“当然漂亮啊,旗袍是专为咱们东方女子设计的,能充分表现出女子柔美的身材。”夏允儿目测了下胡洁芸的胸部,“不过洁芸你要是穿的话,估计还得要加点东西,因为你这里,呃,不是很大。旗袍要身材极好的人穿出来才好看,既要瘦,该有肉的地方也要有肉。”
胡洁芸被她说的大窘,下意识地护住胸,“那我是不是不能穿了?”
“不,能穿。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要加点东西才行。”
“什么东西?”
“当然是要你这里变大的东西。”夏允儿皱着眉头想:“要不趁着怀孕的这段时间,在徽州开个内衣店?”她朝小玲瞥了一眼,这小妮子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胡洁芸啊了一声,从脖子往上都成了红的,嗫嗫地道:“那会漂亮吗?”
“当然啦,我管保让看到你的男人都流鼻血。”
“真的?!那就太好了。”胡洁芸一蹦三尺高,暗道:“若是我穿着旗袍出现在季明轩面前,他一定会被我吸引。”倘若王氏知道她是这种想法,不知道会不会气得吐血。
夏允儿不禁笑道:“一件衣服而已,用得着高兴成这样吗?若是让娘看到,又该说你了。”
胡洁芸吐了吐舌头。乖乖坐好,“二嫂,你能帮我买一件来吗?”
夏允儿微怔,她虽是旗袍店的老板,奈何离得太远,要想拿一件来确实有些困难,“你很想要?”
胡洁芸重重点头,“娘说就当是我过年的衣服了。”说完她可怜巴巴地看着夏允儿,就像一条等着主人喂食的小狗。
夏允儿思量一番,“我尽量在过年之前给你弄来一件。”
“谢谢你,二嫂,你真好。”胡洁芸甜甜地道。
夏允儿点了下她的鼻子,“给你件旗袍我就好了,真容易收买。
胡洁芸又蘑菇了一会儿才走。
夏允儿犯了愁,她现在可以说使不上半点力气,丁默跟着胡宴棠,她身边连个跑腿的人都没有。能信任的人就是香兰和小玲,她们是姑娘,不可能到徽州,唯一的办法就是做一件出来。香兰的女红她是信得过的,只是不知道小玲的。
“小玲。你的女红如何?”
小玲不明白为何夏允儿会突然这么问,“奴婢以前就是自己缝些物什,来徽州后才跟香兰姐姐学了一些。”
香兰在旁边道:“小姐别听她的,她的女红做的比奴婢都好。”
夏允儿听了大喜,“好好,我正好想让你们给我做件东西,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做成。”
“小姐想做事什么?”
夏允儿笑道:“当然是旗袍啊。”
嘎?
她们二人面面相觑,香兰道:“小姐,您就直接给三小姐说您买不来旗袍就行了,干嘛非要让我们做呢,我们又没见过,万一做错了怎么办?”
“是啊,二少奶奶,奴婢也就远远地看过一眼,根本做不出来。”
夏允儿翻个白眼,“我有说让你们自己做吗?”
“那小姐的意思?”
“我画好图样,你们照着做就行。”
香兰擦了一把汗,“原来是这样啊,奴婢被小姐吓死了。”
夏允儿笑着扯她的嘴,“是你没有问清楚,就胡乱猜。”
小玲道:“二少奶奶,您真的能画?”
“是啊,大概能画个七八成吧。对了,小玲,我若是让你经营店铺你敢吗?”
小玲大惊,“二少奶奶,千万使不得。”
“什么使不得,我就随便说了一句,看你吓得。我听夫君说。你家以前也是做生意的?”
小玲垂下头道:“是,奴婢很小的时候就跟着爹东奔西走的,听过不少,有时候也帮爹管管帐。”
夏允儿眉开眼笑,身边放着这样的人才不利用,实在是太可惜了。这年头,什么最贵?人才啊。她搓着手,似乎看到了小玲的远大前程,“那最好不过了,小玲,我一直有开店的打算,奈何出不去门,你就当我的腿,帮我在外面跑好不好?”
扯开了话题,小玲也就不推辞了,大大方方地同夏允儿讨论起来,“二少奶奶,咱们要有店面才行啊。”
“呵呵,这就是你的任务,你明日就出去走走,看看哪一家要出租铺子,嗯,最好是能买下一间。”夏允儿想到前世的那些地皮大王。她也很想过一把瘾的说。
小玲已经被夏允儿挑起了兴致,“那奴婢明日就去问问。”
“恩,你就说是你的姑姑要买,不要提胡家。”
“好,奴婢记下了。”
夏允儿笑起来,她要走到哪里就把铺子开到哪里,将来各个地方都有她的店,她只管在家数钱就行了,想到得意处,夏允儿几乎想大笑三声。徽州就当是第二战场,她打算先开个旗袍分店。当下就给温福写了一封信,用蜡封好,正打算交给香兰,钟婶便来了,她忙把信藏到书里。
钟婶是带着家什过来了,夏允儿愣了半晌,今天来她这里的人都透着怪异,“钟婶,您这是?”
钟婶笑得恰到好处,既不显的阿谀奉承,又不显得盛气凌人,谦卑中带着一丝尊重,让人挑不出毛病,“是夫人让老奴过来的,她说二少奶奶身边都是未出阁的姑娘,不会照顾孕妇,让老奴过来帮忙,等您生产过后再回去。”
夏允儿甚是感动,定是王氏害怕林子晴的事情重演,便派了身边最得力的人来,她感激地拉过钟婶的手,“娘想得真周到,只是钟婶一来,娘就没了左膀右臂,她怕是会不习惯。”
“夫人身边还有几个贴身的丫鬟呢,二少奶奶就不用操心了。”
“恩,那以后就麻烦钟婶了。小玲,你快给钟婶安排个住的地方,把这些物什都帮忙搬过去。”
小玲知道钟婶的分量,给她收拾了一个最好的屋子,忙前忙后的,直弄得钟婶不好意思起来。
夏允儿自然乐得眉开眼笑,她这边刚想用小玲,王氏就把钟婶给送过来了,真可谓及时雨啊。可是任何事情都有利有弊,钟婶一来,开店的事就要暗着进行了。若是让王氏知道,又要多一些是非。
最麻烦的就是旗袍,不能明目张胆的做,可是偷偷摸摸的,钟婶怕是会起疑心,让她误以为我防备着她,不对我尽心就糟糕了。
思来想去,夏允儿把信撕了,重新写了一封,让温福先想办法寄一件旗袍来,然后又说了打算在徽州开分店的想法,还告之了温福自己的真实身份,因着信是一定要寄过来的,他若是不知道自己的底细,信寄到哪里去。只得嘱咐他不要告诉任何人自己的身份,就算是小温也不可以。
夏允儿长叹一声,用蜡封了信。她捏着信,不知道此举是对是错,温福又是否能够完全信赖?若是没有胡洁芸的要求,温福怕是还要再过一段时间才会知道自己的身份。唉,罢了,迟早的事,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索性,胡宴棠还在杭州,有什么事让他多留意些就是了。
谁知在信寄走的第二天,温福的信却先到了。夏允儿还以为看错了,再看了一遍,才相信是真的。她不禁摇头苦笑,昨天还在为着身份的事烦呢,谁知人家温福早就知道了,让她觉得自己的担心是多么多余,她就是那杞人忧天的杞人。
温福是托了胡宴棠那边的人,才把信送到胡家来。大意是说旗袍已经打开了杭州的市场,到了年底定做的人增多,他们忙不过来,打算再开两家分号,同时给她出了个难题,别的成衣铺纷纷效仿他们的旗袍,有一部分生意被抢走了。
夏允儿皱眉凝思,这就是盗版啊,在哪个时代也不能杜绝,当初她竟没有想到这个,实在是失算。幸好才开了一家成衣铺,还能补救。她便书信一封,让温福在每件产品上标上生产批号,不光旗袍,还包括丝绸,以后有了别的产品也要标上,她又设计了专用商标。这样一来,大家就只会认他们的牌子。
写完信,她就让香兰把信送走,香兰见收信人相同,不禁问道:“昨天不是送走了吗?”
夏允儿尴尬的咳嗽一声,“又一封。”
“呃?”香兰狐疑地望着夏允儿,“小姐,你该不会?”
“不会什么?”
“这个温福是您在杭州认识的?”香兰试探地问道。
“是啊,怎么了……你这丫头想哪去了,你就不能想我点好,他是个糟老头子,我就算想出墙也得找个长得帅的。”夏允儿憋得脸通红,这小妮子的脑子怎么老往外歪处想?!
香兰干笑,“我不是怕小姐?”
“怕什么?!还不快去!”
……
终于赶上了,不容易啊。
最近很忙,在准备一个很重要的考试,白天学习,晚上码字,娱乐的时间少了n多啊,小月老累了。
这章的题目不好,想了很久,不知道叫啥,就定这个吧。
第一百二十五章 来了个惹事的
夏允儿拿着一件小衣服。直咋舌,“啧啧,太小了。”两世为人,第一次做母亲,从未给孩子准备过衣服的她,看到钟婶做的一件件小衣服直觉得神奇。
钟婶笑道:“当年老奴第一次见到为大少爷准备的衣服时,也是您这个样子,觉得太不可思议了,怎么会有那么小的衣服。可是当大少爷生下来,抱到手里的时候,我才觉得一点儿都不夸张。那时候夫人瘦,大少爷生下来才只有鞋那么大,想不到现在二少爷都要当爹了,真是岁月不饶人哪。”
夏允儿唏嘘不已,岁月如刀,这话是一点儿都没说错,人生不就是那么回事,一睁眼一闭眼,一辈子就那么过去了。她笑着岔开了话题,“钟婶说的是,这两个生下来后。也免不了让你操心。”
“只要二少奶奶需要,老奴就帮您带着。”
“我求之不得呢。”
夏允儿没有架子,人又亲切,处的时间长了,钟婶是越来越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她了。王氏让钟婶到夏允儿身边来,也有监视的意思,看她的为人如何。钟婶从王氏的话里听出,以后的家可能要交给夏允儿。大房的那位为人处事都让王氏不满意。
现在夏允儿出口说让她帮忙带孩子,她自然乐意,就他们夫妻的为人,即使不当家,以后的日子也不会难过。
夏允儿自然不知道钟婶心里的盘算,她只想着给两个孩子找个得力的保姆。胡家的三位孩子,可以说都是钟婶带大的,经验那就不用说了,比她这个娘是要多多了。公司招人还要求有经验呢,别说找带小孩的保姆了。
香兰缝好最后一针,拿给钟婶看,“钟婶,您看看怎么样?”
钟婶不住点头,“香兰的女红真的没话说,比我的都好。”
香兰正要谦虚几句,小玲便进来了,她身后跟着一个穿黑袍的人,夏允儿乍一看他,还以为是丁默,转念一想又不对。丁默回来不会走正门,他只会在晚上直接飞进来。那这个人是谁?夏允儿皱了眉头。
那人抬起头,朝她瞥了一眼,夏允儿的身子僵硬,色男怎么来了?
小玲道:“二少奶奶,这位公子说他是从杭州来的,给您捎了东西来,他非要亲手交给您。”她又转身对着寒澈道:“喏,这就是我家二少奶奶,你可以亲手给她了。”
寒澈勾起嘴角,把包袱给了夏允儿,“这是温掌柜让我给你的,里面还有一封信。”
香兰扶着夏允儿站起来,“这么点东西还让刀爷亲自跑一趟,允儿真是过意不去。”她的心里是一个问号接着一个问号,让刀爷当信使,还真是委屈他这个“人才”了。
“无妨。”寒澈笑得邪邪的,“你若真是过意不去,就请我吃个午饭,我还饿着呢。”
夏允儿想白他一眼,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她又不好意思。只好说:“好,小玲,你去厨房看看有吃的没?没有就做些送过来。”
钟婶见这人比冬天的天气还冷,对他一点儿好感都没有,又见他如此的不识规矩,不禁冷了脸,“这位公子怎么称呼?”
寒澈抱拳道:“在下寒澈。”
“寒公子是杭州人?”
“算是吧,从小就在杭州混。”
“敢问寒公子是吃哪碗饭的?”
寒澈眼睛微眯, 不悦地抿起嘴,这老太太是把他当成什么人了?!居然查问他的底细。他瞥向夏允儿,见她勾起嘴角,一副看好戏的神情,登时放松下来,居然收了那一身鬼气,笑得比花还灿烂。他这一笑可不打紧,只把房间里的几个人都震了一下,丝毫不输于季明轩。
夏允儿呆了一呆,色男难道要对钟婶施展美男计?再看钟婶,她的表情果真软了下来。
寒澈很满意这种效果,笑道:“说出来怕您吓着,我是杭州出了名的地头蛇,在杭州无论是开店,还是摆摊都得经过我的同意,如若不然怕是生意做不好,身家性命也要有危险。”
钟婶同香兰齐齐啊了一声。夏允儿满头黑线,他这是怕吓着人吗,分明就是来吓人的。她忙把他让进屋,“别在外面站着了,里面请吧。知道您会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