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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出墙红杏当自强-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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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允儿心中冷笑,面生?他还真会扯,既然如此,我就陪你玩玩。“正是,今天我有些鲁莽,扫了胡掌柜的兴,还请胡掌柜莫怪。”
    “夏先生别这么说,是伙计不长眼,开罪了夏先生。”
    “那小伙计说各位都带着家眷,我本是不信,以为是他故意推脱,想不到还真是如此,是我错怪他了。”话音一落,在坐的几位掌柜面上都有些下不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那几个都是风尘女子,再说这些人除了季明轩和胡晏棠,大都三十岁往上,家眷也都快成了半老徐娘,谁还带出来呢。
    夏允儿也不是故意,她知道这样一说肯定会把坐在的人全都得罪了,可是她看到胡晏棠平平淡淡如对陌生人的样子,她就有气。她这么远的来找他,差点小命就没了,他倒好,在这里和美人消遣。她突然想起昨天进城时见到的那一幕,说不定就是他,那个女子说不定就是花溪。
    想到此,夏允儿越发的气,女子和别的男子幽会就罪大恶极,男子任意和女子勾搭就是天经地义。她就不相信,她这样站在他面前他会认不出来,虽说,虽说她粘了胡子,但是季明轩不就认出来了吗。
    夏允儿的心中气恼万分,面上却是气定神闲,她在前世做时尚编辑的时候,合作的都是大牌,一个不如意就会碰一鼻子灰,所以她的表面功夫练得极是到家。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杭州的无赖也是极多的,经常来闹事,我就想了这么个法子,想不到还让夏先生误会了,在下真是该死。”胡晏棠这几句话说的不冷不热,夏允儿心中却是翻江倒海,他分明就是骂自己是无赖嘛。
    让她气得还在后面,在座的诸位纷纷给自己打圆场,“是啊,上个月李掌柜做东那次就来了几个无赖,把这船上搞得一团糟。”“是啊,是啊,最后还惊动了官府。”
    夏允儿呵呵笑起来,“那下次各位若是还有这样的聚会,就带了我这朋友来,他可是好手,别说几个无赖,就是高手也奈何不了他。”她拍拍丁默的肩膀,示威地看着他们。
    丁默很配合地散发出一阵冷气,众人脸色大变,诧异地看着他。丁默冷着一张脸,眼睛注视前方,完全没将众人看在眼里。
    夏允儿很是得意,朝胡晏棠抬起下巴。本以为他会退缩,可是胡晏棠不退反进,朝夏允儿的方向迈进一步,脸色丝毫未变,“你这朋友确是高手,可惜受了伤。”最后三字他说的极轻,只有他们听得见。
    夏允儿脸色微变,“胡说!”
    胡晏棠捏住夏允儿的肩膀,笑得人畜无害,“是不是胡说你心里明白,夏先生,时候不早了,该吃午饭了,我们要去楼外楼你要去吗?”
    夏允儿觉得她的肩膀就像被捏碎了一般,咬牙说道:“去便去,有何不可?”
    胡晏棠哈哈大笑,“好,想不到你长得小小的,却很有胆量,在下佩服。来人,把船划到楼外楼。”胡晏棠松开手,朝座位走去。
    夏允儿觉得她的肩膀就像废了一样,彻底没知觉了。转眼看了看丁默,见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看来刚才胡晏棠的话,对他的冲击甚大。别说他了,自己都被吓掉了,胡晏棠怎么知道他受伤了?
    胡晏棠轻啜一口茶,对季明轩说道:“季掌柜,不请你朋友坐?”
    季明轩正在旁边凝眉沉思,听到胡晏棠叫他,才回过神来,引夏允儿坐了。他坐在夏允儿同胡晏棠中间,觉得两边时不时传来一股暗涌。季明轩苦笑,他可真够倒霉的,这两人一见面就势如水火,坐下了也不老实,害自己受苦。他垂下眼睛,暗道:她的丈夫姓胡,他叫胡晏棠,难不成她的丈夫就是他?可若是的话,为什么不相认?还跟仇人似的。季明轩百思不得其解,再加上坐在漩涡的正中间,弄得一颗头昏沉沉的。
    船中出现一阵沉默,大家都感觉到他们之间的敌意,但是他们分明又是初次见面,哪里来的愁啊。大家都很纳闷,所以没一个人说话,只听见茶盖与茶碗的碰撞声。
    花溪格格笑起来,“怎么大家都不说话了?平常不是话很多的吗?”
    王富贵道:“花溪,你再给弹首曲子吧?”
    花溪朝胡晏棠看了一眼,娇笑道:“胡掌柜想听什么?”
    “你看着弹吧。”
    花溪漂亮的眼睛眨了眨,“那奴家可要弹凤求凰》了。”
    王富贵抚掌大笑,“好,凤求凰》好,昔日司马相如为追求卓文君而做了此曲,今日有花溪为胡掌柜再弹此曲,必定会成为一段佳话,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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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 结下梁子了
      夏允儿暗自撇嘴,用不着在这么多人面前示爱吧,唯恐大家不知道你对胡晏棠有意思似的。
    花溪被说的一脸娇羞,含情脉脉地看了看胡晏棠,然后坐下,十指叮咚的弹起来。
    对于音乐夏允儿只限于流行歌曲,这么优雅的古典音乐也就听个热闹,因她脑中的音乐细胞实在少的可怜。别人都是听得兴致盎然,她却听得兴致缺缺,还不小心打了一个哈欠。
    虽然她已掩了嘴,可仍旧被人瞧见了,季明轩,胡晏棠同时朝她看了一眼。夏允儿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举动分明就是在侮辱弹琴人的技术,只好赔笑了几声。
    季明轩无奈地摇了摇头,胡晏棠则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笑了笑。
    看见胡晏棠的笑,夏允儿浑身发毛,暗道:胡晏棠了解本尊多少?万一本尊懂音律怎么办?还是老实些,省得被拆穿,万一让他知道自己不是以前的夏允儿,那后果怎样,实在难以预料。于是夏允儿眼观鼻鼻观心,静静地在那里坐着。可是听着听着就神游天外,一曲完了她还没有回来。
    忽然被人碰了一下,夏允儿才回过神来,看到季明轩微笑地看着自己,夏允儿头上冒出几个大问号。
    季明轩好笑地说:“花溪姑娘问你,觉得曲子如何?”
    夏允儿见花溪歪着头,嘴角带着三分笑,心里冷哼一声,刚才自己打哈欠她一定是看到了,所以现在想让自己出丑。夏允儿笑了起来,“实不相瞒,我不通音律,所以听不出好坏,还望花溪姑娘见谅。”
    花溪娇滴滴地说:“怪不得刚才看到夏先生打哈欠,原来是不通音律,我还以为是这曲子入不你的耳朵呢。”
    “花溪姑娘说哪里话,你的琴技是大家有目共睹的,刚才那倾慕之情随着曲子缓缓道出,想必大家也都听到了的。”夏允儿把话引到她自己身上,她不是想看好戏吗?让她自己来演好了。
    大家都把眼光转向花溪,花溪扭捏的搅着手帕,眉目中含着无限情意,娇羞地看着胡晏棠。
    大家又把目光投向胡晏棠,胡晏棠站起身,朝花溪深鞠一礼,“承蒙花溪姑娘错爱,胡某感激不尽,”胡晏棠顿了一顿,眼角扫过夏允儿,“不过,在下家有蛮妻,而且善妒,若是接受了姑娘的好意,怕是姑娘再无宁日了。唉,为了姑娘着想,胡某只好辜负姑娘的好意了。”
    船上哗然一片,大家都不可思议地看着胡晏棠。
    夏允儿呢,气得差点吐血,他什么意思?她是蛮妻,还善妒?她简直要气死了,使劲地扇着扇子。他们算是结下梁子了,他不是说她善妒吗,好,以后她就妒给他看。
    季明轩先是感到不可思议,再看夏允儿的反应,当下有几分明白,一双桃花眼他们二人的脸上扫来扫去。
    花溪一副娇颜欲泣的模样,,一双眼睛似要钉在胡晏棠身上,小嘴张了开,开了合,最后似下了决心,“花溪不怕,只要跟着胡掌柜吃再多的苦都不怕。”
    夏允儿冷笑,真是郎情妾意啊,一个为她着想,一个为他什么都不怕,两个人在秀恩爱吗?
    而有的人就是唯恐天下不乱,王富贵笑嘻嘻地拍了拍胡晏棠的肩膀,出了一个他认为很妙的主意,“胡掌柜啊,你那妻子不是在徽州吗,而花溪姑娘在杭州,你在杭州纳了花溪姑娘,不要让她去徽州,只要两人不见面不就行了。”
    夏允儿暗道:真会出主意啊,天下间的夫妻有不少就是被这样的人撺掇开的。王富贵是吧,我跟你的梁子也结下了。
    胡晏棠冷了面孔,“王掌柜,你分明是要陷胡某于不义,胡某怎可对不起发妻。”
    “那你这么做,不是要辜负花溪姑娘的美意?谁不知道花溪姑娘是咱杭州的第一大美女,琴棋书画无所不精,更可贵的是卖艺不卖身。多少人都恨不得得到她的垂青,胡掌柜怎可推辞?”季明轩也忍不住插了一脚,他想证实心中的想法。
    胡晏棠道:“季掌柜不也一样吗,淳于巡抚的千金几次向你表明爱意,你不是一样拒之不受,现在怎么倒起了怜惜之意?”
    季明轩尴尬地笑笑,“既然如此大家就谁都不要说谁了,楼外楼到了,咱们去吃午饭。”
    话题就此止住,大家纷纷下船。
    季明轩邀夏允儿同行,夏允儿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最难消受美人恩,季掌柜应该早些接受淳于姑娘的美意,省得被人拿出来堵自己的嘴。”
    季明轩丝毫不难为情,朝她眨眨眼,“钟情于我的女子多了,若都娶进家,那我的家里早就塞不下了。我不像胡掌柜,他与花溪姑娘向来交好,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情。你没见到花溪姑娘头上的那根簪子么,那就是胡掌柜给买的,凤蝶轩的,很贵的哦。”
    夏允儿心里陡的一惊,原来昨日看到的人果然是他们。她垂了眼帘,嘴角上翘,“那胡掌柜大可娶了她过门。”
    “你刚才也听见了,他家里的妻子,呃,那个,呵呵,所以才一直拖着的嘛。”季明轩边说边观察夏允儿的神情。
    夏允儿冷笑,“既然喜(霸气书库…提供下载)欢人家,就该奋力争取,说什么妻子善妒,我看分明就是借口。若他真的爱花溪就该冲破一切阻碍,妻子算什么,大不了休了,和心爱的人双宿双栖,那才是真正的男人。我夏,呃,夏天最看不起的就是嘴上一套,做又是一套的男人。季掌柜夏某还有些事先告辞了,麻烦你跟大家说一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季明轩杵在原地,脑中不断回响夏允儿说的话,他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言论,“把妻子休了,和心爱的人双宿双栖,”在他接受的教育里,还有没有这样的思想。他的脑中一片混乱,而让他感到不可思议的是,这话是从一个女子的口中说出来的。看着夏允儿消失的背影,季明轩忽地笑了,她这样说,是不是可以理解成,她会为了心爱的男子冲破礼教?季明轩几乎想验证这一想法。 
     
                  第十六章 商业奇才
      突然一只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季明轩回头见是胡晏棠,朝他笑了笑,“我那朋友有事先走了。”
    “你们在哪里认识的?”
    “自然是在杭州。”不知道为什么季明轩不愿意告诉他实情。
    胡晏棠不置可否地笑笑,同季明轩一起走进楼外楼。
    夏允儿走得极快,腮帮子气得一鼓一鼓的,这次她这妒妻的名声算是传扬开了,想起胡晏棠她就恨不得将他臭扁一顿。走着走着,她忽然止住脚,顺了顺气,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要生气?他不正好给了我一个要休书的好借口么?”
    夏允儿嘿嘿笑起来,抬脚走进一家酒楼,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抬头看着丁默,道:“你也坐。”
    丁默也没推辞,直接坐了。夏允儿满意地笑笑,分别给自己和丁默斟了一杯茶,然后要了几个小菜。
    夏允儿的眼珠咕噜噜乱转,欺近丁默,道:“一会儿吃完饭,你去打听下胡晏棠的住处,他是海义坊的二掌柜,来杭州做丝绸生意,我在季府等你。”
    丁默点头。
    这时饭菜上来,两人默默地吃了,然后丁默朝夏允儿拱拱手,就走了。
    夏允儿看着丁默的背影,皱起眉头,他无疑是颗定时炸弹,说不定什么时候那些人就又追了来,虽说给他粘了胡子,可他那身冷冰冰的气质是掩盖不了,那些人找到他也只是时间的问题。
    夏允儿长叹一声,转头看着窗外,忽然酒楼里的说话声引起她的注意。
    那人张着一脸络腮胡子,有几分凶悍,满口的粗话,“他奶奶的,这次洪义德也要倒了,我看杭州的丝绸店铺迟早让四海全都给吞了。想不到胡晏棠那厮来了不到四个月就接连吞并了五家,现在只剩下天义坊,信义坊,景义坊了。”
    旁边一长脸的人笑他,“人家吞不吞并关你什么事啊?”
    那汉子一拍胸脯,“怎么不关老子的事,老子在洪义德干的好好的,就是因为他要吞并,害的老子没了饭碗,让我那一大家子喝西北风啊?”
    “你掌柜把你辞了?”
    “那倒没有,可是辞我不是迟早的事吗。”
    长脸的人哈哈大笑,拍拍他的肩膀,“这个你就不知道了吧,虽说胡掌柜吞并了很多家丝绸店铺,可是胡掌故做人是没的话说,铺子里的人一个没辞,包括掌柜还是原来的人,只不过铺子是他们四海的而已。”
    “你说的是真的?”
    “那还有假。”
    那汉子伸出一根大拇指,赞道:“是条汉子!”
    夏允儿暗道:想不到胡晏棠居然有这么大的本事,才四个月而已就几乎垄断了杭州的丝绸市场,难不成今日就是在想着吞并天义坊,王富贵不正是天义坊的掌柜么。夏允儿有些诧异,端起杯子,坐在刚才那汉子身边。“这位大哥,你刚才说的是真的?那胡晏棠当真有这样的本事?”
    汉子还没说话,那长脸的便说:“胡掌柜早在做海义坊的二掌柜之前,在杭州就拥有不下五家丝绸店铺,”他压低声音道:“听说他家的丝绸每年都不愁销路,有多少卖多少。因此好多卖家都找他,海义坊在杭州的丝绸生意受了很大的影响,这才把他又给招了回去。这不,回了一趟徽州,就又来杭州了。这次有海义坊做他的后盾,再加上他雷厉风行的作风,生意似滚雪球一样,越滚越大。”
    夏允儿听完不禁咋舌,胡晏棠比她想象中的厉害的多,她居然还说他是把没有磨练的宝剑,当真是瞎了眼。她想胡晏棠是生在明朝,若是生在二十一世纪,说不定就是某跨国集团的CEO。
    夏允儿似着了魔,眼前不断浮现出胡晏棠的脸,直到回了季府,看到丁默才将脑海中的影像驱散。
    “找到了?”
    丁默点头,在她的耳边低语一番。
    夏允儿道:“我知道了,你去休息吧,咱们明日再去。” 
     
                  第十七章 谁也不让谁
      第二日过了辰时,夏允儿就带着丁默去了胡晏棠的住处。
    一下马车,就看到有人朝她走了过来,那人黄色的脸膛,留着山羊胡子,朝她施了一礼,道:“奴才王奇给二少奶奶请安,二少爷等您多时了。”
    夏允儿大吃一惊,他怎么知道自己要来?她看着离她不远的大门,心里有些抵触,万一进去了出不来怎么办?现在走不知道还来不来得及?
    夏允儿看了看王奇,见他垂手而立,面上表情甚是恭敬,没有丝毫催促的意思。夏允儿苦笑,看来她不进是不行了,“王奇,你在前面带路。”
    王奇称了一声是,然后带着夏允儿到了一间书房前。“二少爷正在里面看账本呢,二少爷吩咐二少奶奶可直接进去。小的是不能进的,”他看了看丁默,“这位公子也不能进的。”
    夏允儿点头,“罗城你在这里等我。”然后推开门走了进去。
    胡晏棠正在算账,算盘拨的噼里啪啦响。书房里摆着几个盆景,大大的书架上放满了书,夏允儿见他的神情专注,也不好意思打扰,轻轻关上门,在书架上找了一本野史慢慢看起来。
    昨晚夏允儿睡得极不踏实,不是梦到胡晏棠不给休书,就是梦到胡晏棠纳妾,因此看着看着书,她的眼睛就开始打架。最后索性把书扔在一边,缩在椅子里睡着了。
    等她醒来,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胡晏棠依旧在算账。夏允儿看着身上的毯子,直皱眉,他何时给自己盖上的,她居然不知道。
    她站起身,活动活动手脚,刚才睡得极不舒服,身上酸痛。夏允儿一边捏着手腕,一边偷看胡晏棠,见他当自己是隐形人,只顾着算账,心里忿忿的,故意在他面前晃来晃去。
    可是胡晏棠仍旧不理她,夏允儿心里的小火苗开始往外窜,索性搬了把椅子坐在他旁边,手托腮,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她倒要看看,他到底能撑到几时。
    可是……到后来撑不住的是她自己,眼睛酸的要命,终于一滴眼泪掉了下来。夏允儿气呼呼的擦掉眼泪,腾地站起来,看胡晏棠仍旧只顾着算账,直想把算盘给摔了。她忍无可忍,决定以后再也不要见他,径直朝门口走去。刚要开门,一只手抵在了门上,一抬头,见胡晏棠正好笑的看着自己。夏允儿气极,一脚踢在他的腿上,可是他的腿似铁棍一般,自己反而痛的抽了一口冷气。
    夏允儿差点哭出来,坐回椅子上,怒道:“你怎么不算了?!继续算啊!”
    胡晏棠叹息一声,走到她面前,蹲下身子,拿起她的脚,慢慢揉起来。
    夏允儿瞪大眼睛,想抽回脚。可是胡晏棠的力气奇大,她根本动弹不得。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踢我?你以为我像你一样细皮嫩肉的么?”胡晏棠的语气里带着三分宠溺,三分无奈,还有四分她分不出来的情愫。
    夏允儿的脸腾地红了,别转过脸去,“你怎么知道我要来?”
    “哼,你让那罗城打探我的住处,不就是为了要来的吗。”
    “你怎么知道的?”
    胡晏棠白了她一眼,“我若是连有人跟踪都不知道,那我也就不用混了。”
    夏允儿干笑,“我是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胡晏棠冷笑,“是,万不得已?万不得已扮个男子,万不得已从徽州跑到杭州,万不得已雇了个保镖,万不得已住在了季明轩府上。”
    夏允儿冒出一身冷汗,这人太可怕了,自己居然被他摸得这么清楚,那她在徽州的所作所为呢?他是不是也知道?
    胡晏棠似看穿她在想什么,“我已给娘去了信,说我已把你接到了杭州,你那丫鬟还在小院里。”
    夏允儿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自己做什么他都知道。真是一点儿意思都没有,她还想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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