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墙红杏当自强-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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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二大呼冤枉,“草民没有诬陷。他们的布偶里确实都是黑色的棉花,草民已经带过来了。”杨二解开身上的包袱,拿出一个拆烂的木偶,露出的黑色棉花显得触目惊心 。
姚元城看向胡宴棠,等着他的指示,谁知胡宴棠没有看他,在看着夏允儿。
夏允儿笑道:“杨二,这个布偶真的是你在百优布偶店买的?”
杨二称是。
“你如何证明这个布偶是在百优买的?”
“这还用得着证明吗,我买的时候大家都看到了。”
“大家是谁?”
“二掌柜!”杨二的妻子瞪着夏允儿,替杨二说了。
杨二连忙应和。
姚元城惊堂木一拍,喝道:“带二掌柜。”
不多时,二掌柜被带进来。夏允儿第一次见二掌柜,只见他的脸色蜡黄,头发凌乱,衣服已经脏了,眼睛通红,下面是浓重的黑眼圈。他跪在地上,咚咚磕了两个头,“大老爷,我说了我只是百优布偶店的二掌柜,负责看管店铺,别的都不知道。”
“住口!本府没有问你这个,本府问你。这个杨二的布偶是在百优买的吗?”
二掌柜仔细看了看杨二,苦笑道:“大人,布偶店每天人来人往的,那么多的人,草民哪里记得住。”
姚元城又没了主意,再次看向胡宴棠。胡宴棠仍旧没有看他,仍在看着夏允儿。
夏允儿笑道:“这就是说没有人证啦?”
胡宴棠瞥向姚元城,姚元城赶紧说:“是,是,杨二这人证一项就做不得数了。”
杨二和妻子相识一眼,他妻子的脸上出现一丝厉色。“不管有没有人证,这布偶都是在百优布偶店买的。你们不能仗势欺人。”她指着夏允儿道:“这个女人都不曾在布偶店出现过,凭什么要她说了算,她是谁啊?”
姚元城大笑,“你们要状告人家,现在人家站在面前却说不认识人家,你们,哼,意欲何为?”
杨二的妻子大骇,“大人明鉴,民妇不知道她就是夏允儿。”她指着小玲,“我还以为她是!”
夏允儿好笑地道:“那你怎么知道夏允儿这个名字?”
杨二的妻子只是干笑,不说话。
胡宴棠踱到她面前,“你若是实话实说我就不追究你诬陷的罪名。”
杨二挡在妻子面前,“你们卖了装有黑色棉花的布偶,不但不承认,还说我们诬陷,我看你们诬陷才是真的。”
“你们口口声声说布偶是在我们店里买的,你们有证据吗?”小玲再也克制不住了,她总觉得事情是她惹出来的,她有责任平息这件事。
杨二只是有几亩田的庄稼汉,书也没读过,哪里会讲道理,当下就撒起泼来,“我说在你们店里买的,就在你们店里买的,我才不管什么人证不人证的,总之你们要陪!”
“陪?!是你们陪我们才是真的,就因为你们的诬陷,害得我们两天不能开门,你说这损失的钱我们找谁算?”小玲气呼呼的,叉着腰跟杨二吵起来。
姚元城把惊堂木拍的啪啪响,“都干什么?!当本府不在吗?都给本府退下!”
胡宴棠扫了他一眼,慢悠悠地踱了回去。
夏允儿道:“姚大人,凡是在我店里卖的布偶,都有我百优店的标记,麻烦您派人验证下。”
小玲拿了一个布偶出来。把著有百优的标签,指给众人看。然后给了师爷一根树枝,让他挑开布偶,检查下布偶上可有他们布偶店的标签。
师爷把布偶挑了一遍,也没有发现有这样的标签。
杨二夫妻一看,就变了脸色。
姚元城不用等胡宴棠的眼色,大声喝道:“大胆刁民,竟然诬陷百优布偶店,来人啊,把他们拉起下去!先重打五十,不一百大板。”
要知道那一百大板打下去,不死也去了半条命。杨二夫妻吓得瘫软在地,连求饶都忘了。
忽然杨二妻子就跟发了疯似的扑向夏允儿。
就在快到夏允儿面前时,就见青色身影一晃,杨二妻子就被踢飞了出去。
众人被这变故惊得一呆。
姚元城看到那双桃花眼里的怒气,连大气都不敢出。隔壁的房间里,更是传出茶杯打碎的声音。
胡宴棠朝季明轩拱手道:“多谢季掌柜出手。”
那张暴怒的脸,在看向夏允儿的时候才露出一丝笑意,朝她点了下头。
夏允儿展颜一笑,“多谢季公子。”
季明轩只是笑了笑,也没有理胡宴棠,就转向杨二二人。
杨二妻子的口角渗出血,身子一抽一抽的,显然伤得不清。杨二人都吓傻了,爬到妻子面前,喊着她的名字。
季明轩一脚踩在杨二身上,“杨二,你家里有几亩田,一家人吃喝不愁就行了,不该觊觎不是你的东西。 你这妻子贪得无厌,有她在你这一辈子都甭想安生,我今天只是给她个教训而已。我告诉你,不是你的,就永远不是你的,就算有人给你一座金山,你也没命享受。”
他弯身拔下杨二妻子头上的珠花,手一攥,珠花就碎了,“这个不属于你们。”季明轩长叹,“真不知道该你们什么好,这珠花就是百优布偶店的老板亲自设计的,价格想必没有人比他们知道的更清楚。试想,一个靠种田为生的人怎么买的起?他们不拆穿你们就是想让你们知难而退,你们倒好蹬鼻子上脸。你们还有什么理由再呆下去,走吧!”
杨二如蒙大赦,抱起妻子,一刻都不敢停留,便走了。
季明轩扫过众人,“大家都散了吧,今天只是个误会,百优店卖的布偶全都是真正的棉花,今天下午就撤封,请大家继续光顾。”说完,连看都不看姚元城,就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
最近很忙;更新不很稳定;有时间一定会更新的。
第一百四十三章 莫名其妙被掳
姚元城吓得脸色苍白。直呼退堂,跑着追了过去。不提防季明轩就站在拐弯处,险些撞在他身上。
季明轩背对着他,声音悠远,不带一丝感情,“是义父的意思?”
姚元城讪笑,“那倒不是。”
“那就是因为钱。”季明轩冷着脸孔,以前他当姚元城是姐夫,事事顺着他,贪点银子什么的,他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他并不是什么都纵容的,一但触及他的底线,他就六亲不认。
姚元城只得干笑,默认了。
季明轩拿出一沓银票,砸在姚元城脸上,“拿去!以后再动她,你就别做这个巡抚了!”
姚元城的脸变得更白了,汗直往下淌,“轩儿,这个,呵呵。你就原谅姐夫这一回,我保证不会有下次了。”他捡起地上的银票,想给他又想留下,一时间杵在了那。
季明轩冷笑连连,“你做了这么多年的巡抚,贪的银子也有个几十万了吧,看到银子还想拿,你就不怕银子烧了你的手?”
姚元城干笑着把银票给季明轩,季明轩摆手,“不必了,你拿着吧,就当我保她平安。”
“好,好,呵呵,轩儿啊,你跟她是什么关系?”姚元城眨巴着他那小眼,心里转着念头。
季明轩斜睨了他一眼,“跟你没关系!”他抬脚就又向外走。
“轩儿,你去哪儿?”这时季晓琪出来了,担心地看着他。
季明轩头也不回,“我跟着义父出去办点事。”
“那你要小心。你这次不会是专为了她回来的吧?”季明轩身上的袍子是干净的,可是脚上的靴子却沾满了尘土,似乎赶了很远的路。
“我现在就走了,有空再来看你们。”
“轩儿!”季晓琪叫住他,她觉得季明轩离她远了。虽然他们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是感情比亲姐弟还要亲,她从未把他当过外人。看着季明轩冷冷的脸色。她心里的不安在不断扩大。“你姐夫,不是已经向你保证过了吗,他不会再动她的。”
姚元城急忙附和道:“是是,我再也不敢了,轩儿,你既然回来了,就多住几天再走。”
“不必了,我马上就要走,义父还在等着我回去。”
季晓琪无奈,只得由他去了。
……
夏允儿的眼睛落在季明轩沾满灰尘的靴子上,感激之情溢于言表。她没想到季明轩会来。这次的事件有胡宴棠帮衬,她就可以应付了,完全动用不到季明轩的势力。
可他仍旧来了,他的情谊,夏允儿只能存在心里。
胡宴棠扶起夏允儿,“咱们走吧。”
夏允儿收回心思,笑着点了点头,然后对小玲道:“你一会儿告诉大家,今天布偶店打七折。”
随后的日子里,布偶店的生意又红火了起来了,因为胡宴棠和季明轩的势力影响。谁都不敢在布偶店生事,顾客都是客客气气的,连海义坊的小伙计都去光顾布偶店的生意。
而对面的布偶店,就在当天关了门,至于它的幕后老板,夏允儿也不想追究,反正除了路王和齐宝成,其他的人都不足为惧。
夏允儿知道布偶店的生意红火后,就合计着和小玲开个分店。
可是事情好像不是那么顺利,她遇到了王氏的阻拦。
自他们从衙门回来,王氏就没给过她好脸色。小玲的行动也受到了限制,一天只允许出去三个时辰,大部分时间就在胡府呆着。要不是因为布偶店经营的好,王氏早就让小玲关门了。
夏允儿知道这事后,蔫了吧唧的,一时提不起兴致。
王氏就让钟婶传来话,她想做生意可以,但是一定要在生完孩子以后。
夏允儿只好在家里安心养胎。
可是日子就像在跟她作对一样。
这天很晚了,胡宴棠还没有回来。夏允儿就和香兰、小玲在院子里坐着聊天。
夏允儿觉得就像有什么事要来了似的,对院子里的一草一木突然有一种浓浓地不舍。她一边听着小玲和香兰闲谈,一边看院子。尤其是他们的房间,一一扫过,不放过任何地方。就在她看到最后一块地方时,就听到咚咚两声响,一回头,看到小玲和香兰齐齐倒在地上。
夏允儿当下就愣住了,再回过神来,就看到院子里有两拨黑衣人打了起来。刀光剑影,你来我往。好不热闹。夏允儿吓得一动都不敢动,生怕伤到腹中的胎儿。
忽然有一个白影向她扑来,脸上是一张白色的面具,她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一声大叫,她知道那个声音是钟婶的,就在她想要叫钟婶的时候,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
夏允儿一直以为以后的日子就是在胡家相夫教子,安安静静地过完后半辈子,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变故。她一直昏昏沉沉的,觉得自己就像沉入大海一样,一会儿轻,一会儿沉,飘飘浮浮的。
眼前一片黑暗,似乎坠入黑暗帝国,永远没有光明。
而脑中出现最多的想法就是孩子,她想护着肚子,可是双手重於千金根本抬不动,她只能干着急。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终于睁开了眼睛。
望着陌生的房顶,夏允儿的手抚摸着肚子,一滴眼泪流了下来。他们是她在这个世界上的牵绊。只要有他们在,她就不孤单,无论她身在何地,只要孩子平安,她的心就是平静的。
只是她不明白,是什么人要掳走她这个孕妇?她似乎没有利用价值。
就在这时,吱呀一声,门开了。
夏允儿转过头,看到白色的衣角,再往上看,她就裂开了嘴角。笑道:“王爷,您要是想见民女,只需吩咐一声就可,何必花这么大的力气掳走我这个孕妇?”
夏允儿吃力地坐了起来,靠在床上,一眨不眨地望着路王,脑中却在思考着路王掳走她的目的。除了要挟胡宴棠之外,她还真想不到路王这么做的理由。
路王在她旁边坐下,手搭在她的手腕上,“恩,脉象很正常,这两个小家伙很好,没有让本王白跑一趟。”
夏允儿的眼前浮现那张白色面具,“让王爷亲自跑一趟,民女真是罪过。”
路王哈哈大笑,“在这样的环境下还敢跟本王开玩笑,你是第一人,不得不说他们的眼光不错。”
夏允儿眨眨眼,“不知道王爷是在夸我,还在夸‘他们’?”
路王微怔,“呵呵,都在夸。”
夏允儿幽幽叹道:“王爷‘请’我来不知道有没有和夫君打招呼,我怕他会着急。”
“这你放心,本王今天早上就已告诉他了。”
“不知何时我们才能相见?”
路王诡秘一笑,“这要看他的意思。”
夏允儿暗叹,这次他们算是着了路王的道了,他拿他们三条命做威胁,胡宴棠不得不就范啊。她不禁为他们将来的命运担心,她只期盼着他们母子平安,至于胡宴棠,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心为他担忧了。
“那王爷打算如何对待我们母子?”
“你们是本王的客人,本王定然好好招待你们。来人,传膳!”
两个小姑娘端着托盘进来,有四个小菜,一碗汤,还有一份米饭。夏允儿谢过路王,吃了起来。
路王见她不卑不亢。一丝胆怯都找不到,暗自点头,不禁对夏允儿的胆色生出几分佩服来。
夏允儿装着一副镇定的样子,其实心里还在打鼓,面前人是生杀予夺的路王,弄死他们三个就像掐死蚂蚁一样容易。她害怕露出怯色就低着,头拼命吃饭。
可在路王看来,她只是饿了而已。
……
钟婶看到一个白衣人在夏允儿身上一点,夏允儿就晕了,然后他抱起了夏允儿。钟婶拼命地喊二少奶奶,可是夏允儿已经不省人世了。
当白衣人飞起来的时候,钟婶吓得瘫倒在地。院中的黑衣人见状,也迅速撤退。
钟婶几乎是爬到了王氏那,王氏听说儿媳妇被人掳走,当场就晕过去了。钟婶又是掐人中,又是喂水的,只弄了个手忙脚乱。
王氏醒过来,才想起到海义坊找胡宴棠。
胡宴棠听说家里发生这么大的事,差点没疯了,马不停踢地赶回了家。他先去看了王氏,听了钟婶的话,气得火冒三丈。王氏房中的桌子,被他一掌下去拍的粉碎。
胡宴棠急急朝自己住的院子里走,院子里跪了一地的人。香兰和小玲也醒了,低声呜咽。
胡宴棠瞥了她们一眼,喝道:“别哭了!香兰,小玲你们先进去!胡成何在?”
有一个黑衣人朝前挪了两步,“小的在,小的失职请主子责罚。”
“哼,这顿责罚是免不了的,当初我选你们做夫人的护卫,是因为你们功夫好,可是竟然有人在眼皮子底下将夫人掳走。胡成,是你们技不如人还是玩忽职守?”一股冷意随着胡宴棠的眼光砸到每个人的身上,地上的黑衣人都瑟瑟发起抖来,明明的春天,偏偏让人如过寒冬。
胡成的头更低了,“主子,他们似乎知道我们的底细,每三个人围攻一个,把我们缠得死死的,根本脱不了身。小的,小的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夫人被掳走。”
第一百四十四章 相见
胡宴棠道:“是什么人掳走的?看清楚了吗?”
“当时灯光太暗,小的瞥了一眼,看到那人穿着白衣,戴着一个白色的面具。”
胡宴棠的脑中第一个出现的人像就是路王,他那身白衣想让人忘记都难。“胡成,我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你带着他们寻找夫人的踪迹,若是找到了责罚就免了,若是没有找到,哼,你们就提头来见!”
“小的遵命!”
胡宴棠看着初升的太阳,长叹一声。他的想法和夏允儿一样,以为以后的日子就会平平淡淡的,没想到路王会来这一手,根本没有放过他们。
胡宴棠一夜没睡,思量着对策。他的朋友中生意人居多,为官的也有,但都是一些地方官员。本来他想再过些时候,巡视京城的分号,然后再跟京城的要员拉扯起利益的桥梁。可事情就是这么不由人,瞬间就发生了,根本来不及准备。
还有两个月就到预产期了,他担心夏允儿的身子,害怕会发生事故,到时候就是三条命。胡宴棠决定先到季府看看,季明轩还在不在。
季府的大门紧闭,胡宴棠上前敲门,过了一会儿,有一个老者来开门,胡宴棠开门见山,“在下胡宴棠,请问季掌柜在吗?”
老者上下打量他,笑道:“真不巧,公子前几天就走了。”
胡宴棠抱地一点儿希望也破灭了,“他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这个倒是没有。”
胡宴棠朝他拱手道:“多谢老丈。”
胡宴棠当真是一点儿办法也想不到了,就傻傻地坐在院中,看着空荡荡的房间,他的心就像针扎一样。他的妻子不知何时才会出来迎接他,然后笑嘻嘻地叫他老公。
胡宴棠拿着白色的晴天娃娃,眼里,心里,都是夏允儿的音容笑貌。
王氏在胡宴棠旁边坐下,拍了拍他的手,“要不我去找找晓琪?”
“娘,不用了。她惹不起他。”
“你知道是谁?”
胡宴棠点头,“娘,你回去歇着,他很快就会来找我的。”
“你也睡会吧,你都两天没合眼了,到时候允儿找不到,你也累垮了,你让娘怎么办啊。”王氏偷着抹眼泪。本来她在准备胡洁芸的婚事,现在是一点儿心思都没有了,全都交给了钟婶,日子也往后拖了。
胡宴棠道:“孩儿不孝,让娘担心了。娘,你别把洁芸的婚事往后推了,不能耽误了她,允儿,不会怪她的。”
王氏称好,“那你早点歇着吧。”
胡宴棠走回房间,也不洗漱,将自己抛到床上。他把那个蓝色的晴天娃娃挂在了床头,看着它的笑脸,眼睛酸涩,不禁落下泪来。他不明白,何以他和夏允儿要经历这些磨难,难道就因为他是海义坊的大掌柜?胡宴棠转身对着墙壁,将身子蜷成了一团,若真是因为这个,他宁愿不做海义坊的大掌柜,只求能和夏允儿平安在一起。
就在胡宴棠迷迷糊糊快睡着的时候,有人从窗口跳了进来。
胡宴棠睁开了眼睛,他没有动,仍旧背对着窗户。
那人戴着白色面具,眼睛幽深,朝他走近几步,“我们谈谈如何?”
“王爷想谈什么?”
“自然是你的妻儿。”
胡宴棠霍地坐起来,“王爷想做什么可以直接跟我说,为什么要掳走允儿,她现在身怀六甲,容不得半点闪失。”
“呵呵,本王把她当做上宾,可没有半点亏待。宴棠,本王很欣赏你,因此想跟你合作。”
胡宴棠冷笑,“这就是你合作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