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行强尊-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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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的,只要挨着身体,非伤即亡,不可当儿戏看待,压力自然也比文考要来得大些。这或许也是因自己的武技实力不够强大有关,但对于一个半路出家的武者,能有现在这样的武技实力,已是极为难能可贵了。
于三妹见了他那副脸膛发亮的神情,笑道:“你怎么那么亢奋?”
她还以为他心里又在想着她与他二人世界的奇妙的事情。
方平果然一出口便是笑说想你了。于三妹就挑了挑长眉,没好气地说你又胡说了,南妹妹在这里呢。方平瞥了一眼南贵子,就一本正经道:“我也不清楚为什么会那么兴奋,可能是明天要去参加武考报名吧。心里既兴奋又担心。”
他参加过文考,但没参加过武考。
隔行如隔山。
他这个半桶水的武者,要向现实踏出一步,争取心中想要的东西,可是,说容易做就难,八字还没一撇,去报名也只是一个开头。他心里真的既兴奋又紧张,不知会不会第一关就被涮下来。
于三妹安慰道:“放轻松点。只要你用心去做了就行,又何必斤斤计较结果呢。”
方平不是不想放轻松,是全身都处于一种亢奋之中,如吃了兴奋剂,四肢都不自觉地微微动起来,想要静下来都没法,周身是劲,好似要外泄一样。他耸了耸肩膀,笑了笑,道:“于姐姐,明天你可要去看我射箭,到现场为我加油。”
于三妹嗯了一声,挽着南贵子的手,笑道:“那行。我跟南妹妹一起给你加油。”
她在玄冰教里长大,从小至大,见过许多大大小小的比武场面。本来对武考这种比试不感兴趣,但有方平参加那就是另一回事了,那样,她心里就有了牵挂,牵挂方平的成与败,还有方平的安与危,那就要去看一看,以慰藉心神,不过,矜持又让她要找点借口,于是顺口把南贵子也拉下水。
南贵子瞧着方平,眨了眨可爱的眸子,笑道:“我也会去看你射箭,不可让我们失望哦。”
方平屈起强有力的手臂,信心十足道:“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说着,他走上来,站在于三妹与南贵子二人中间,张开两臂,挽着二人的脖子,左右看了看,笑了笑,说我真幸福啊。于三妹与南贵子使了个眼色,二人同时发力,把方平双手反扭过来,背剪着,笑问现在还幸福不?方平啊呀了一声,弯着腰说幸福,不要用力了,我受不了了。于三妹与南贵子同时放开了手,二人嘻嘻哈哈笑着跑回房里去了。方平晃了晃膀子,看着两个美妞扭着俏臀跑了,说你们等着,我不会轻饶你们的。心里却在想:两个都不错。
晚上,他躺在床榻上,两眼望着屋顶,心神久久不能平静。明天就是考验他武技实力的真正的日子,只要过了明天第一关,那就向武举人迈进了一步。他等这一刻很久了,每天都想着这件事,可是明天就要来了,他又有点希望时间放慢一点,不要那快的过去,让他有更多的时间去修炼武技,充实自己。
上天,保佑一下我。
武举人!是我的!
我要向世人证明:我这个文弱书生也能考到武举人!
他喃喃道。心里在想着过了第一关之后,受到众人如雷的掌声那一刻的自豪。想着想着,嘴角露出一抹幻想的笑意。
也不知什么时刻,便沉沉睡去了。一觉到天亮。
第二天一早,起了床,洗漱毕,出到用膳堂。他扫视一眼,忽然两眼发亮了,看到了宝物一般。
“请试试我做的早餐。”
于三妹笑容可掬地立在饭桌边。
方平吓了一跳,仔细打量一番与寻常有异的于三妹,心下好奇得好,瞧了瞧餐桌上的早餐,有荷包蛋、瘦肉葱花小米粥、半碟牛肉炒粉、还有二条油条,热气腾腾的,已摆放在饭桌上。香气一阵接一阵扑鼻而来。
好香!
方平揉了揉鼻子,不停地咂着嘴。又仔细打量着于三妹,说于姐姐你也会下厨?真是让我惊奇。于三妹努了努嘴说怎么我就不会下厨?方平揩了揩鼻翼,说你会下厨就好,要不然,两个和尚没水喝。于三妹细眉弯了弯,说你先尝一尝吧。方平就在餐桌边坐下了,慢慢吃着早餐,又抬头说于姐姐,你怎么不坐下来一起吃。于三妹笑说我是特意做给你吃的。方平心里暖烘烘的。
于三妹在这里住的日子里,以前还没亲自下过厨,每次饭菜都是婢女弄的。方平以为于三妹不懂厨艺,也从没叫她下厨弄些东西来吃,今日还是头一回见到她做了这么些早餐,心里颇为欢喜,心想做妻子的,其实就要会下厨弄些佳肴美味才叫生活。
方平尝了一口瘦肉葱花小米粥,味道不错!清香!舔了舔舌头,咂着嘴道:“你的厨艺不错!真是想不到于姐姐也会下厨啊!”
于三妹也在一旁的椅子坐下,手肘倚桌面,平静地凝视着方平,柔声道:“今天是你的重要日子。我亲自下厨给你做了这些,希望能给你带来好运。吃了好出发吧。”
她昨晚睡到五更天,便醒过来了,一心想着要为方平做点什么,想了许久,觉得弄一顿早餐给方平吃最有意义,便早早起床,亲自下厨,花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出这么几样早餐,也亏她有耐心了。她在家里,有仆人服侍,根本不用她下厨。她这是第一次下厨,为方平下厨。
方平将手放在于三妹的大腿上轻轻拍了拍,却不拿开了,道:“一定能。”
于三妹竖起了柳眉,红唇微微下弯,拱成一个穹型,说你的手在我腿上。方平装作无辜一样,哦了一声,一脸无知,笑说不是有意的。于三妹回了一句:不是有意的,是故意的!方平厚脸皮地笑了笑,说于姐姐,你穿这种紫色的裤子真好看。于三妹站了起来,说快点吃,还要去参加报名呢。
吃过早餐,便穿戴好一切,掖好双节棍,没挎碧水剑,便与于三妹二人同骑一匹乌蛟驹去杨柳村找陈致云。方平不是很清楚在哪里报名参加武考的。陈致云在南州土生土长,南州城里哪有鸟巢,哪有青楼,哪有澡堂,都是一清二楚。
陈致云得到了方平的红狮驹,很兴奋,他家里虽有银子,不过陈开平是不会让他买这样贵的马的。他自己也宁愿将银子花在青楼上,也不会买红狮驹。他骑了红狮驹,早早在门前等候方平了。
“表哥,从这里去演武场有多远?”方平问。
陈致云见方平抱着于三妹坐在同一匹马上,明白这厮是想揩点油,嘴角抽动一下,似笑非笑的,听了方平的话,脱口而出道:“十多里吧。很快就到了。有我带路,什么地方会找不到?”
三人二马赶往处于西县的演武场。
今天是七月的最后一天,是参加武考的报名日。报名地点就设在演武场上。报完名之后,还要首先参加射箭,箭术不过关的,就会给涮下来。只有箭术合格者,才能进入八月中旬的初试。初试胜出者才能参加九月份的真正复试。复试第一名者即是武举人。武举人只取一名。竞争尤为激烈,没有真材实料,根本不能夺魁。
这一天,许多州民会前来演武场看看热闹。武考是一年一度的喜庆日子。
演武场很大,方圆数顷,地下铺的全是平整的石板。前方有一个月台,月台上已张开了巨伞遮阳。伞下是高官达贵们。
方平、于三妹、陈致云三人用了不长的时间,便到了演武场。
到了演武场一看,那里果真是人山人海了,熙熙攘攘的,人声鼎沸,人头涌动。人们都好像在等待看大戏一般,颇有兴趣,伸长了脖子,往演武场上看去。
方平想起南贵子说过也会来为自己加油,不知她此时身在何处,想寻找她的身影,便四处找寻,却没有发现南贵子。心里暗暗想她是不是忘记了。
于三妹见方平的头转来转去的,好奇地问:“在看什么呢?”
方平收回了目光,道:“不知南贵子在哪里。可能她来了,没发现我们,我在找她。”
于三妹也环视一圈,没有结果,道:“她说了,就肯定会来。”
方平放眼朝演武场上望去,上面空荡荡的,在演武场中央,放了一张四方桌,上面铺着红布,一位书办坐在方桌旁登记参加武考的人的姓名。
按理说,这么大的南州,每年的武考应该有很多人前来参加应试才对,其实不然,这里是地母帮的势力,一般,会来参加武考的十有八九是地母帮的弟子。又加上秦王着力培养地母帮,是以,特别照顾地母帮。其他非地母帮的人要想考取武举人,实是很难。
此时,还没有人上去报名。
陈致云拍了拍方平的肩膀,道:“阿平,就在上面报名的。你上去报名吧。要是打退堂鼓,就算了。”
方平啾了一声,白了陈致云一眼,揩了揩鼻翼,道:“你以为我是那种会放弃的人么?”说着,撩了撩长襟,昂着头从人群中挤向演武场。
于三妹微笑着看方平走向演武场中央。
第095章 真正考验
当方平踏进演武场,健步走向报名地点时,看热闹的百姓都嚷了起来,大嚷起来:有人上去报名了!
声浪一声接一声,潮水般铺过来。
众人的目光都纷纷投向方平。
他是第一个上去报名的人。
方平瞬间听到成千上万的百姓在下面起哄,有叫嚷的,有吹口哨的,有鼓掌的,那声浪铺天盖地而来,他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这种万人瞩目的活跃气氛,这让他想起在书籍中读到的那些大将在战场上千军万马里横冲直闯豪爽的感受,可能跟此时自己的感受也差不多。只是战场上是拚杀的吼叫,这里是喧哗之声。
武者,就是要靠武技来征服众生。
他第一次有这种想法。以前,他从没想过一个武者站在这么多人面前,原来是这么热血沸腾的。众人的声音仿佛成了一剂兴奋药,注进了自己的身体里,四肢百骸都亢奋起来。
方平环视一圈,起先有些许的紧张,随后感觉良好。他不经意地朝月台上面看去,不禁吓了一跳。只见在一顶华盖之下,坐着的不是南贵子是谁?他晃了晃头,以为被众人的喧哗声嘈昏了头。凝神放眼再次看去,一点也不错,正是她!坐在她旁边的是一位玉冠莽袍的青年,那青年正是秦王。方平心里狐疑四起,暗暗道:难道,难道她是秦王的王妃?
方平心里咯噔一下,涌起一股惆怅,脑海里浮现出一幅幅与南贵子友好相处的图画。
南贵子也正在看着这边,她也看见了方平,站了起来,挥了挥手,对方平笑了笑。
秦王好奇地瞧了瞧身边的南贵子,又看了看方平,眼神里流露出一种期待。
此时,那位登记姓名的书办见方平愣愣地站在那里,既不报名,又不说话,颇为不高兴,于是粗声粗气地开口了,“喂,你是来报名还是做什么的?”
方平被书办一问,此时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点头道:“对,我来报名。”
“什么名字?”
“方平。”
书办在红纸上写下方平的名字。然后指着不远处,道:“到那边去射箭。”
方平顺着书办的手指的方向看去,不远处有一个士兵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一张弓与一壶箭。他朝士兵走过去。到了士兵面前时,不用开口,士兵就把一张天煞乌莽弓与一壶雁翎箭递了过来,方平接了。
“朝着那个箭靶射十箭。”士兵解释道。
方平看了看前方的箭靶位置,估计离自己有一百五十步远。这个距离于他而言,并没多大困难。平时自己修炼箭术时基本也是射这个距离的,还好,一切都在意料之中,心神定了一些。
方平是第一个上来报名,第一个射箭的,听到下面喧哗的吵闹,不禁有些许的紧张。平时,自己一人在家里修炼箭术时,没有什么人观看,四周一片安静,自己静下心来,才能射出好成绩,此刻,有那么多围观的人正在注视着,每一道目光都像带着温度,落在自己的身上,有些暖烘烘的,不免一下子难以安下心来。
来看射箭的百姓见方平久久没拈弓搭箭,便吹起口哨,场面一下子变得更为热闹了。
方平此时已有足够的力气驾驭天煞乌莽弓,戴上南贵子赠送的碧烟扳指,抽出一支雁翎箭,拈弓搭箭,深深吸了一口气,凝神注视着一百五十步外的箭靶,当整个人沉于一种寂静之后,周围仿佛一下子静得出奇,忽然,前面的箭靶仿佛变大了,好像成了一间小房子那般大,要射中这个小房子,还真不是难事。嘴角一咧,露出一抹胸有成竹的微笑。这是他平时刻苦修炼的结果。
嗖!
嗖!
嗖!
……
十支雁翎箭鱼贯而出,破空而去,朝着箭靶射去。
场外观众的目光都随着雁翎箭的运动方向移到了箭靶上。
箭靶红心上,赫然插着十支雁翎箭!箭箭穿心。无一虚发。满分。
一阵雷鸣般的掌声如潮涌来,欢呼声一片,湮没了方平的紧张。他此时,热血沸腾,精神亢奋。
这就是战场上得胜将军的荣誉之声?
这就是万众瞩目的明日之星?
这就是高高在上的强者?
方平心绪如潮,这一刻,他仿佛站在高高的山岗上,正在接受千军万军的崇拜。他喜欢这种热血沸腾的场面。这一刻,他不是文弱的书生,而是一个真正的武者。当他目光转向月台时,看到南贵子正在向他挥手,也是颇为兴奋。南贵子旁边坐着的秦王却是静如止水,两眼深邃,深不可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平淡如常。他是做大事的人,不会因这种小场面而露出过分的感情。
陈致云也高兴得手舞足蹈的。
于三妹脸上紧张的线条也舒缓开了,俏脸上露出了一抹慰藉的笑容。当方平拿起天煞乌莽弓与雁翎箭那一刻,她的心就蹦到了嗓子眼,整个人都紧张起来,还甚过是她射箭,而非方平。她暗暗祈祷:让他全都射中吧。果然,如她所愿,方平百发百中,十箭全中红心。那一刻,她的心才得以解放,为方平骄傲。她恨不得立刻冲上去与方平相拥抱。
当一个女人真正爱上一个男人后,女人的心也会属于那个男人。
方平以为这样就可以过关了。不过,他很快就知道他想错了。这才是今天的第一关。其实还有第二关:射飞鸟。
他是第一个上来射箭的,过了一关,又有一关,这出乎他意料,刚舒缓开的压力又随之而来了。
他以前没参加过这种武考,没有经验,他问士兵是射什么飞鸟,士兵告诉他:一次放一只飞鸟出来,他就朝着飞鸟放箭。以十只飞鸟为限,射十箭。中五箭者过关。否则,照样会被淘汰。
原来有二关!
才过了一关!
天呐!老天保佑!
让我如愿度过这一关!
方平心里嘀咕个不停,精神又紧张起来。手心都冒出些微的汗丝。揩了揩手,抹干净汗渍。
在这几个月里,他的箭术虽有大进步,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他的箭术没经过沙场检验,还不够娴熟,用起来时,多少有点不自如。只有经过沙场征战的人,箭术才是最利害的。箭王当年能把箭术修炼得出神入化,也是在沙场上对敌大开杀界,积累下来许多宝贵经验,最终成为箭王。
在他思潮翻涌时,听到士兵说话。
“准备好了,开始!”一个站在百步开外的士兵大声叫道。
方平揩了揩鼻翼,深深吸了一口气,有点紧张地看着前方,雁翎箭已搭在天煞乌莽弓上,随时可发箭。一百步开外的士兵忽然将手中的一只麻雀向虚空一掷。麻雀拍翅掠地飞了起来,疾速朝远处飞去。麻雀本来体积不大,即使是定在一百步外的一点上,看起来也叫人眼痛,更何况还是在飞动中,要想捕捉到它的飞行轨迹,确实不易,极考方平的眼力。
平时,他在家里修炼箭术射移动物体时,都是叫一个人在百步开外向空中丢木板,然后他就放箭射木板,多半是百发百中,因木板总是有规律地往下落,他很容易抓住木板掉下来的轨迹,一箭而中,也就成为习惯了。此时,木板变成了麻雀。木板没有麻雀那么灵敏。麻雀要精明,没有什么飞行轨迹,忽左忽右忽上忽下,难以捉摸。
方平也没时间再去多想,既然站在这里了,只好放手一搏,两眼凝视着百步外开的麻雀,两手拈弓搭箭,弓开满月,箭如飞星。
嗖!
雁翎箭失了准头,与麻雀擦肩而过。麻雀欢快地叫了一声,逃得无影无踪了。
众人不禁嘘唏一片。箭落空了!麻雀飞走了!
南贵子用小手捂着小嘴,小嘴张开了。一脸的可惜。
于三妹握紧了两只拳头,仿佛这样可以为方平出力。一对大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方平。
陈致云不停地摸下巴,一脸的不耐烦。
秦王轻轻摇了摇头,嘴角咧出一抹淡淡的鄙夷。
方平心里暗暗骂了一句霉气!我行的!我行的!加油!不要太紧张!他在心里为自己加油。他知道,陈致云、于三妹、南贵子都在看着自己,他们都在为自己加油,不能让他们失望。
第二只麻雀随即又飞起来,冲向天空。
方平心神一晃,两手急忙射出一箭。
嗖!
这一次,差了一点儿,要是再准一些,麻雀就落地了。
场外众人又是一片嘘唏!
南贵子两眉拧成一团,张圆了小嘴,跺着脚,恨不得飞身上去助方平一臂之力。
于三妹双手合十,放于胸前,默默祈祷,眼神里充满了期望。
陈致云吐了一口口水,抬头看天空。
秦王又轻轻摇了摇头,嘴角还是咧出一抹淡淡的鄙夷。
众人的取笑声,方平听得清清楚楚。他握紧了天煞乌莽弓,快将弓身握碎了。
我来这里干什么?!
我来这里是为了出丑?!
不,我来这里是为了考取武举人!武举人!
方平,抬起头!还有机会!
他在心里低吼着,深深吸了一口气,重新稳定心神,当狠下心之后,两眼变得凶狠锐利,如一只正在狩猎的豹子,死死瞪着前方,等待猎物出现。
月台上的南贵子也憋不住,站了起来。
陈致云轻轻骂了一句:小子,是不是昨晚床上把精力弄没了!
于三妹只是紧紧抿着红唇,十指交握,放在胸前,默默为方平祈祷。
演武场另一边,裘兵在一群地母帮成员的簇拥下,正得意洋洋地瞧着出丑的方平,挖苦道:“那小子来献丑了!哈哈哈。跟我比,还差得远!那小丑,今日就要他输得心服口服,把他凌辱一番!”
他们刚来。没赶上看方平射箭靶。裘兵还记得跟方平有赌约,今天就要一决雌雄,比个高低。
车东成站在裘兵背后,附和道:“他还想跟舵主一较高下,真是笑死人了!”
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