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傲天苍-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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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二狗信口胡说，还真就让他给蒙对了。八年前的那场蝗灾极大，因此而无家可归之人，何止千万，于那年卖身于石家的也有一百多人，其就有清风一个。这事石嫣然当然不知道，但明月却一清二楚，她一听李二狗一言命清风的身世，立马就相信了他的话。
石嫣然不知李二狗所言是真是假，便偷眼观察明月的表情。她见明月目光炯炯、神情激动，所以对李二狗的话，便也就信了一半。
石嫣然轻咳一声，然后咂了一下嘴道，“就算你与清风有婚约在先，但她现在是蒋惊天的通房丫鬟，你二人也不可做此等苟且之事。”
李二狗见石嫣然气势已泄，再不像之前那样怒不可遏，便趁热打铁道，“我与清风早就有了夫妻之实，若不是碍于石府之内的规矩，我们两人早就拜堂成亲了。是二少爷，不，是蒋惊天！是他假借醉酒，强行占了清风的身子，还对我威逼利诱，不让我再与清风来往。”
还未等李二狗说完，石嫣然就出言断喝道，“不可能！”
闻言，李二狗立马反唇相讥道，“蒋惊天视色如命，有什么不可能的？你问问这些西跨院的丫鬟，她们哪一个逃过了蒋惊天的魔爪。若不是蒋惊天要带清风远走高飞，我今天也不会铤而走险，来此与她做最后的道别。”
李二狗所说的话半真半假，就连西跨院的人，都已经信了七分，就更不用说石嫣然了。她环视一周，见西跨院的丫鬟，各个面色绯红，就连一项冷若冰霜的锦竹，都面露一丝红晕，顿时感觉心如刀绞，险些晕倒了过去。
一个如此好色之人，对每一个女子都不放过，但却唯独对她自己，不感兴趣。这对于石嫣然来说，是一个多么大的讽刺。
李二狗见石嫣然神情略显恍惚，便乘胜追击道，“都怪我为人懦弱，就算蒋惊天霸占了清风，我也不敢言语。我根本就不算是一个男人，我也对不起清风，让我死了算了。”
李二狗一边向墙壁撞去，一边对清风使眼色。清风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等到李二狗一闭眼，打算认栽之时，其才一下扑了过去，拉住了他。
“二狗，是我对不起你。是我贪图富贵，负了你的情意，今天就让我们两个一齐撞死在这里，做一对同命鸳鸯吧。”
李二狗本来只是想让清风拦他一下，但却没想到其接着话茬，便将两人说到了死路上。这若是没人拦着，难道她俩还真就一头碰死在这里？
李二狗眼珠一转，便计上心来，立马话锋一转，情真意切的道，“清风，你不能死，让我死。只要我死了，蒋惊天便不会再怪你了。”
说完，李二狗便伏在清风的耳畔，貌似轻声，却以让每个人都可以听清楚的声音道，“为了我们的孩子，你也要活下去。”
清风闻言立即一愣，但其见李二狗在不停的对她挑眉毛，便接着话茬道，“我们的孩子，已经……”
李二狗闻言双目一亮，突然抓住了清风的柳臂，声音颤抖的道，“我们的……孩子，怎么了？”
清风“哇”的一下就扑到了李二狗的怀里，打着哭腔道，“我们的孩子，已经没了。”
李二狗听闻，先是身形一顿，然后便声嘶力竭的喊道，“是不是蒋惊天那个畜生干的！”
李二狗与清风相拥在一起，哭声凄惨无，就连周围的婢女、丫鬟，都有好几位对二人的经历深感同情，忍住流下了泪水。清风一想到将要与蒋惊天分开，心的伤感之意，便自然而然的涌了上来，泪水也就水到渠成的，潸然落下。
李二狗演戏还可以，但这一哭可就要露馅了，他干打雷不下雨，迟早会被石嫣然现。清风知石嫣然心机颇深，不能露出一丝破绽。所以她便在石嫣然目光不及之处，狠狠的掐了李二狗一下。如此一来，李二狗反倒成为了在场之人，哭得最为凄惨的一位。
李二狗与清风命运悲惨至斯，又在如此煽情的氛围之，石嫣然实在是张不开口，处理他们两个。而且她也被这悲伤的环境所感染，想起了自己同样凄惨的命运。“自己敬爱的长辈，原来是杀害自己师兄、师弟的凶手，是自己父亲的仇人。自己喜欢的人，对自己避如蛇蝎。夺了自己处子之身的人，又不知到底是谁……”
无论石嫣然多么坚强，多么的聪慧过人，这一连串的打击，对于她来说，还是太多了。
第264章再次崩溃
石嫣然的情绪正处于崩溃的边缘，再经不起一丝的刺激。｛｝只可惜不巧的是，这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立马就由纪庭给送来了。
纪庭在正阳殿搜寻了一圈，虽没有找到卫星辰，但却意外的现了正阳殿下层的入口，只可惜他在下面逛了一大圈，也没有现地道的所在。只找到了蒋惊天离开地宫所走的，那个连接着“大烟筒”的暗道。
纪庭没有寻到通往暗流的地道，一方面是因为许婉仪将入口掩藏的十分隐秘，另一方面则是因为纪庭先入为主的认为，这里是蒋惊天淫乱的后宫。
纪庭误会了，但其误会的也有理有据。三百余位佳丽，上千的婢女，近万的女兵，整个正阳殿下层，一个男人都没有，俨然是一个女儿国。换做任何一个男人，都会与纪庭做出同样的判断。
而最让人浮想联翩的是，蒋惊天并没有向外公布这正阳殿下层的存在。如此一来，任何不知内情的人，只要稍加联想，便会误以为蒋惊天是想要留下此处，作为他私人寻欢作乐之所。
纪庭虽然将这正阳殿下层全都搜索了一遍，但其目光却多多少少，都瞟在了各屋的女子身上，又怎么会查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纪庭搜索未果，便意犹未尽的重返正阳殿上层了。不过离开这些莺莺燕燕之后，他却清醒了不少。在这花柳之间，是个男人就会被其冲昏头脑，所以纪庭便打算让石嫣然，以一个女人的目光，再去搜索一遍。孰不知，他这一邀请，便彻底将石嫣然击倒了。
……
纪庭再次来到蒋惊天房间之时，屋的气氛十分怪异，至少他是这样认为的。李二狗与清风抱头痛哭，石嫣然在那里黯然神伤，不少在他离开之时，还一副凶神恶煞的婢女，此时却正在哭天抹泪。
纪庭心虽然十分好，但石嫣然面色阴翳，一副拒绝回答任何问题的样子，他也就只能将自己的好心，扼杀在了摇篮之，与其说起了正事。
“嫣然，在正阳殿下面还有一层，我想让你去帮我查探一番。”
听纪庭如此一说，西跨院这些知道内情的丫鬟，便全都紧张了起来。来看看吧石嫣然见她们神情有变，便料想其定然有着什么玄机，兴许卫星辰就在那正阳殿下层，所以她便立马点头应允了下来。
……
对于卫星辰，石嫣然也很矛盾。从理智上讲，她站在纪庭这一边，但从情感上讲，她却站在卫星辰那一边。其实在石嫣然的心里，“石广陵”只是她名义上的父亲，真正对她履行父亲义务的，却是“石三”。
在石嫣然的记忆之，“石广陵”其实是个慈父，但不知为什么，在她八岁那年，其性情突然大变，从此对她若即若离，除了传授医术，和偶尔共进晚餐以外。她这个女儿根本就见不到自己的父亲，倒是她的四师兄厉若海，忽然之间对她特别好，就像以前的父亲一样。
不过半年之后，厉若海便因练功出了岔子，而走火入魔，一月之后，不治身亡。接下来，其他几位师兄，便一个接着一个的生意外。有的横死街头，有的突染重病，有的疯癫失常。总之在半年之内，“石广陵”所有的弟子全部身亡，只剩下亦徒亦女的石嫣然。之后“石三”便出现了，一直照顾她，拟补了父爱的空缺，直到今天。
其实在石嫣然的心，并没有仇恨。她那些师兄弟身死的时候，她也只不过八岁，就算当时心有过恨意。这么多年，也早已经被时间磨平了。她这次帮助纪庭来寻找卫星辰，并非是想要取他的性命，而是想听他亲口讲述一下，当年所生的事情。而且纪庭也向石嫣然再三保证，他这次来就是想确定一下卫星辰的伤势，看其是否有活下去的可能。
……
石嫣然瞄了一眼仍在痛哭的李二狗和清风，然后不温不火的道，“你们两个好自为之吧，今天的事情我不再过问。至于蒋惊天能不能放过你们，就看你们的造化了。”
虽然西跨院其他婢女此时仍旧愁眉不展，但李二狗和清风的心，却是一阵狂喜，不过他们两个却并没有停止哭泣，就好像没有听见石嫣然所说的话一样。
哀叹一声，石嫣然转身迈出了房间，与纪庭一起直奔那正阳殿下层而去。秋叶等西跨院婢女想要跟随，但却被纪庭严词拒绝了。
纪庭事先并没有向石嫣然透露这下层的情况，所以其根本就不知道，这正阳殿下层是这样的一个酒色生香之地。
作为一个情绪接近崩溃的女人，石嫣然对这里的第一印象，与纪庭一般无二。那频频的美目、柔软的腰肢、修长的秀腿，对石嫣然产生的刺激，甚至对纪庭还要大。在这一瞬间，蒋惊天的幻象充满了整个正阳殿下层的每一个角落，每一位女子的身旁。
那肉体间的碰撞，那体液升腾所产生的暧昧气息，那四肢纠缠在一起，升华而出的浪荡呻吟。无数个幻象，接连不断的在石嫣然的脑海之跳跃，她就好像身临其境一般，看着蒋惊天徜徉在这个女人的国度之，与每一位女子做着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羡慕、渴望、鄙视、愤怒……无数种情绪在这一瞬间爆，死死的纠缠在石嫣然那颗不堪重负的心上。
“啊！”
石嫣然一声惨叫，然后调头就跑。这里的佳丽愣住了，婢女愣住了，女兵愣住了，就连纪庭都愣住了。纪庭在第一次来的时候，这里的情况确实有些惨不忍睹。可能是因为这下层并没有男人的原因，所以这些女人的穿着十分随意，很多都衣衫不整，着实让纪庭大饱眼福。
不过经纪庭这么一搅和，这些女人便全都穿戴好了衣服。所以石嫣然见到的场景并不暧昧，只不过是女人的数量，有些多而已。
纪庭虽不知道石嫣然为何调头就跑，但还是立马就追了上去。其修为通玄，速度要超出石嫣然几倍，所以只用了四五个呼吸的时间，就后而先至。
石嫣然此时已经处于崩溃状态，就像了失心疯的病人一般，根本不存在理智。纪庭见之眉头紧锁，立马将其击晕。一天之内，石嫣然的情绪两度崩溃，其若是再受到什么刺激，恐怕就要真的疯了。
与卫星辰的生死相，纪庭明显更关心石嫣然的安危。以石嫣然目前的状态，她根本不能见卫星辰，更不能见蒋惊天。所以纪庭当机立断，立马抱着石嫣然离开了地宫。
纪庭父女两人一去，那些随其而来的丫鬟、婢女也就全都讪讪的离开了。房间只剩下西跨院之人，清风与李二狗也就不用在演下去了，她俩几乎是在同一时间扑向了床底，将卫星辰放了出来。幸亏石嫣然突然疯，否则再拖延下去，蒋惊天为卫星辰准备的气囊，恐怕就要被用光了。
秋叶等人，心还有不少疑惑，尤其是明月，她十分好清风与李二狗之间的故事。不过随着卫星辰的出现，这些疑问便全都不攻自破、迎刃而解了。
……
激情退去，蒋惊天的大脑便恢复了正常的运转，其立马就想起了可能前去地宫的纪庭，和西跨院那些双担心的眼睛。
“我们先回去吧。”
许婉仪听蒋惊天声音急切，略一思考，便大致猜到了一二，“别担心，不会有事的。”
二人土遁而回，依然从“大烟筒”而入。许婉仪红晕未退，不愿与众女相见，便留在了正阳殿下层，蒋惊天则火急火燎的回房去了。
与蒋惊天所料分毫不差，这西跨院的人，在他的房间算是集齐了，就连本应在洞房之的福生、福临、闭月、羞花，都一脸焦急的坐在屋。
蒋惊天先代许婉仪报了一声平安，然后便听这满屋的莺莺燕燕，绘声绘色的讲起了方才生的一切。蒋惊天虽然对李二狗有所期望，但却没想到其能起到如此关键的作用。
不过这样一来，李二狗便不能随大部队前往岭南石府了。因为今晚演戏之事一旦暴露，纪庭一定会找他算账。而且就算此事并没有东窗事，石嫣然也不会将一个，曾给蒋惊天戴带过绿帽子的人，留在身边。至于纪庭，他倒是有可能会有如此变态的癖好。
蒋惊天了解了所有的情况之后，便立马将两对新人撵回了洞房。说起来，他这还是头一次见到闭月、羞花的玉容，果然人如其名，美不胜收。
四人走后，蒋惊天便差人将李二狗五花大绑的给捆了进来。还传令，让郑虎在门外恭候。既然李二狗与清风唱了一出好戏，那蒋惊天便打算接着将其演完。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恶事行千里。”纪庭父女刚离开地宫一个时辰，李二狗与清风的“丑事”，便已经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了。此时蒋惊天传令将其带到正阳殿，不知道有多少双深夜不眠的眼睛，正等着看热闹呢。
第265章苦肉计
蒋惊天正襟危坐，待李二狗被带进来后，便将携其入内的家将呼喝出去，然后故作威严的道，“李二狗，你好大的胆子！”
李二狗闻言先是一愣，然后“扑通”一下就跪在了地上，他此次虽然是奉命而为，但也害怕蒋惊天来一招假戏真做、过河拆桥。来看看吧这次他虽然完成了掩护卫星辰的任务，但这顶绿帽子却给蒋惊天扣得无从辩驳。
所以这次蒋惊天是要奖赏他，还是处置他，李二狗的心里也没有底。直到房间之内，那莺莺燕燕的笑声响起之时，他才算是放下心来。
李二狗猜到自己被戏耍之后，便抬起头来，果不其然，蒋惊天正一脸坏笑的看着他。确认自己没有危险之后，李二狗瞬间就将刚才被吓得一身冷汗的感觉忘记了，转而恢复了他那贼眉鼠眼的神态。
“李二狗知罪，任由二少爷处置，但我与清风可是真心相爱的啊！”
蒋惊天刚抿了一口香茗，经李二狗这么一说，立马就把还未咽下去的茶水，一口喷了出去。说起来，李二狗也是自作自受，他正好跪在蒋惊天的面前，所以这一口茶水一滴都没有浪费，全都喷在了他的脸色。
屋又响起了一阵爆笑，但作为当事人的蒋惊天与李二狗，却只能讪讪的一笑，以此来缓解一下己身的尴尬。
李二狗落座之后，蒋惊天便轻咳一声，正色道，“你今天的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赏，就尽管说吧。”
李二狗闻言一喜，然后恭敬的道，“奖赏就算了，不过有一件事情，还真得求二少爷帮忙。”
蒋惊天闻言好的问道，“求我帮忙？有什么事就说吧，如果能帮上，我绝不推辞。”
事关生死，李二狗也就不藏着掖着了，“我想请二少爷送我出城。”
蒋惊天一听这话茬，便将其的前因后果看得通透，“你是怕石家父女找你麻烦吧。”
李二狗尴尬一笑，并没言语，但也算是默认了。
蒋惊天见之，微微点了一下头，然后继续问道，“决定好去哪了吗？我可以安排飞行坐骑，送你离开。”
李二狗根本就没考虑那么远，他本来是想在出城之后，随着往来的商队离开，至于去哪里，就要看那商队的目的地了。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只要能避开石家，去哪里都一样。
“走一步，看一步吧。”
蒋惊天略微思索了一下，然后缓缓的道，“如果你去哪里都无所谓的话，我倒是有一个提议。不如你就跟着清风吧，我准备在大荒城给她建一处宅子，你就做她的管家。”
闻言，李二狗大喜，他如今在石府之内，也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家将头目，没想到一天之间，就成为了清风的管家。这管家之位，可以算是下人之，地位最高的了，权力甚大。在一些大户人家，就算是那些不得宠得姨太太，都得对管家溜须拍马，逢年过节，奉上礼物。
应承之后，李二狗立马就想跪地谢恩，但其却现身体被一股无形的罡气，给束缚住了，根本就无法移动。李二狗抬起头来，望着向他微微摇头，示意不必多礼的蒋惊天，心的感激之情徒然倍增。
“谢二少爷。”
清风从一个小丫鬟，一跃成为了蒋惊天的夫人，心情也甚是高兴，于是便插嘴道，“怎么还叫二少爷？你以后可就是蒋府的人了，得叫老爷。”
“谢老爷，谢夫人。”
望着清风那幸福的笑容，在座的不少婢女，都心生羡慕之情，尤其是对蒋惊天用情最深的秋叶。其实蒋惊天放任清风在这里秀恩爱，就是想让秋叶回心转意。只可惜秋叶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伺候石嫣然一辈子。
望着黯然神伤的秋叶，蒋惊天只能哀叹一声，岔开话题道，“李二狗，这几天你就不要离开正阳殿了。我就对外宣称，你已经被逐出家门。还有清风，你也不要乱走，能多瞒石家父女一天，我们便多一天的安宁。”
清风一吐舌头，点头称是，而李二狗则眼珠一转，继续道，“老爷要建宅立府，正是用人之际，不如将郑虎也带上吧，大不了我将这管家之位让给他。”
蒋惊天早就打着郑虎的主意，否则也不会让其在门外苦候。只不过据他的了解，郑虎此人极有担当，绝不会在石家危难之际，选择离开。
“我倒是想将他带上，就怕他不跟我走。”
闻言，李二狗面露喜色，拍着胸脯道，“对付郑虎，我有办法，老爷你就放心吧。”
蒋惊天等的就是这句话，在听其将计策道来之后，便急忙派人将候于门外的郑虎给叫了进来。郑虎在门外的这段时间，心里一直是七上八下的，他也拿捏不准蒋惊天的真实想法。
李二狗就是看准了郑虎的这种心理，精心策划了一场苦肉计。在郑虎刚进屋的时候，李二狗就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扑了上去，口口声声的喊着救命。
郑虎见之，急忙代李二狗向蒋惊天求情，蒋惊天则按照事先商讨好的那套说辞，坚决要杀李二狗灭口，就连那些当时在场的婢女，也不打算放过。
李二狗紧抱郑虎的大腿，瑟瑟抖。屋内西跨院的婢女跪了一地，皆在恳求饶命，就连清风都半跪在地上，拽着蒋惊天的裤腿，连声认错。
郑虎做梦都没有想到，这房间之内竟然会是这副情景。他也没有料到，蒋惊天为了自己的声誉，竟然残忍至斯。
“二少爷，你这样做，未免有些小题大做了吧。”
蒋惊天冷笑一声，然后怒喝道，“出了这种事情，我总要杀一儆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