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由的巫妖-第3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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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这一次出来想看一看他的后人是否还在，没想到还真的遇到了你，所以。我是来履行约定的。”

“什么约定？”此刻‘过去的堂吉诃德’是百分之百拥有小亚瑟的记忆跟感知的，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儿子此刻是非常之激动的，原因很简单。凭借着‘未来的堂吉诃德’给予他的最后的‘自由的意志’的碎片，自己的这个儿子凭借最深的执念，想要回到过去，成功的本心具现化出了一项能力，那就是穿梭时空。原理在小亚瑟的记忆中并没有记录，不是怕‘过去的堂吉诃德’看，而是这样的秘术，必然是像两仪微尘阵一样，拥有着极其复杂的架构。在这种节骨眼上，给堂吉诃德看，只能是浪费时间，因为堂吉诃德更在意的是未来的六百七十年都发生了什么。

不过，虽然‘过去的堂吉诃德’不知道自己的儿子能够穿梭回来的具体方式是什么，但是他却知道，小亚瑟也必然继承了本心具现化一如既往的特点，有一利必有一弊，小亚瑟的利弊就在于，我给予你穿梭时空的能力，但是，我却没有给予你穿梭时空的能量，这就好像是一个穷人买彩票中了一台越野悍马车，但是问题在于他买不起油，修不起车，根本无从驾驶，或者说，就连启动都是一个问题。

从小亚瑟的记忆中，堂吉诃德得知，自从小亚瑟成为了领域之法师，并且成功的本心具现化成功出了这项能力之后，自此三百多年将近四百年的时间里，他只能望梅止渴，因为那时候的他，就连使用这项秘术的能力都没有，就算他有他父亲的记忆，在法术，秘术的施展上，同样的不受约束，却因为没有规则之眼，拆分秘术更是无从谈起，最简单的比喻，这就好像是拆卸一辆轿车跟拆卸一台宇宙飞船相比较一样，倘若没有相关的知识，却是无从谈起的，终究，本心具现化也只是一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能力。

所以此刻，当这个实力远远的超过自己，甚至跟小时候他的父亲给予他的感觉有些相仿的男人出现之后，小亚瑟有些激动，他甚至已经开始幻想，尝试着向着这个男人求助，毕竟，他可以遵守约定，在四百年之后，在自己的父亲死了以后再来找自己，就证明他应该有着足够的信誉，或者说，跟自己的父亲有着足够的感情。

“你的父亲，”夏亚。东海又是一口叹息，想来每每想到物是人非，气运最强的人竟然死了，他这个苟延残喘之辈最后却活了下来，就有一些莫名的情愫，“曾经在很久很久以前跟我做过一笔交易，给与我足够的物资，以及一份强大的秘术，企图让我参悟另一份秘术。”

“没想到我这一参悟就是四百年，不过，跟当年我们探讨的一样，四百年的时间，他所想要的那份秘术并没有出现，因为它太复杂了，我跟我的另一个朋友最终也只能摸到一丝边缘，这也已经是费伦世界的极限了，到了这里，我跟他都认为，这份秘术已经没有再参悟的价值了，所以我才会出来找你，完成当年的约定，这就是这份秘术，”说罢，夏亚。东海从衣服里掏出了一颗玉石，自然这就是洪荒世界用来记录法术规则的玉符，将你的灵能渗透其中，“倘若你悟性够的话，你应该是可以学会的，如果悟性不够，我却也是帮不了你。”

小亚瑟微微低头，长长的胡须被窗口的风吹的飘了几下，看了看手掌中大概拇指长短的某种散发着奇怪的气息的石头，“它有什么样的能力吗？或者说，我若学会了能够变成什么样？”

“让你变得非常的强大，强大到站在这个世界的顶点，”夏亚。东海没有任何迟疑的说道，“甚至你愿意，随时随意可以离开这个世界，遨游无尽虚空。”

“前辈，倘若我不能学会。您能否当我的老师呢？我感觉现在的我，已经无法再提升自己了，我需要让自己变得更强！”

“可以。”夏亚。东海有些诧异的撇了一眼小亚瑟，这眼神传递给了‘过去的堂吉诃德’一个信息。小亚瑟给予他的感觉，并不是一个疯狂的喜欢力量的人，不过因为自己的身份，他不会拒绝，毕竟是故人之后，而且来说，夏亚。东海有今天。也完全是借了堂吉诃德的气运，他更没有任何的理由拒绝，“你父亲的坟墓在哪？我想去拜祭他一番。”

“这个家伙，”‘过去的堂吉诃德’不由的笑骂了几声。倒是符合洪荒人的习惯，祭拜亡者，“我死了四百年才想到要去祭拜我，他娘的。。。。”

……………………

记忆转换，祭拜堂吉诃德的空衣冠冢的记忆一闪而过。因为并没有太大的意义，接下来的两百年时间里，小亚瑟就把自己的全部精力投入在了那份‘山寨斩尸之术’之上，凭借小亚瑟的记忆碎片中所提供的信息，‘过去的堂吉诃德’已经大致的分析出来。夏亚。东海跟佛陀所走的路，放弃了分身，没有先天灵器这一条直接就pass了，而是选择了在体内将人的灵魂进行重新规整，分为‘善念’，‘恶念’，‘执念’，以及‘本我’四份，但是却不会将这四份彻底的分开，而是以某种独特的方式继续的联系着。

这样做的好处就是，人体本着这个先天道体就堪比先天灵器，自然也就让三尸有了寄托的地方，而不会消散于世界规则之下，紧接着第二步，放弃了三尸各自的独立的意识，也就杜绝了一体四魂的闹剧，毕竟这是不完整的斩三尸，倘若产生了意识，反而会让人变成了一个精神分裂，而是选择让三尸变成了类似于费伦世界纯信徒一样的存在，蓄电池，三个相对于独立的灵魂成为了本体的蓄电池，每一个灵魂一样的可以承载足够多足够多的力量，最重要第一点就是，斩三尸成功之后，对于力量的利用已经不再局限于世界内部了，世界之外的，无尽虚空之中的虚无元素一样可以被使用，所以说，夏亚。东海才会如此的霸气的说道，可以遨游虚空。

结局也就不用说了，苦修两百年，一朝出山，小亚瑟也成为了费伦世界的不算神明的神明，无牵无挂的他悄无声息的选择了穿梭时空，打算回到过去，而记忆也就到这里停止了，这之后，小亚瑟是如何穿梭时间之河，如何寻找到过去的坐标，倘若堂吉诃德想知道，可以亲自问他，没有必要放在记忆中浪费大家的时间，“这些年，苦了你了，”放下了那本记忆之书之后，堂吉诃德微微的叹了口气，“倘若我们不在一个时间线之上，你就留下吧，你将依旧拥有曾经的所有的家人，虽然他们都比你年轻这一点有些奇怪，这一次，我向你保证，悲剧绝对不会发生。”

“时间线？”显然，从来都未曾有能力结构时空穿梭术的小亚瑟并不知道这件事情，也没有想过这个悖论，他一直天真的将改变历史作为自己的终极目标，至于改变了历史之后，会发生什么，他从未思考过，或者说，他不敢去思考，因为那是他的信仰，坍塌了的话，人也就垮掉了，所以，一番讲解之后，小亚瑟这才‘恍然大悟’，又或者说是直面了现实，“从我见到您的那一刻开始，就表明着未来其实已经被改变了，那么，不管未来如何发展，都不会可能是我所经历的那一切，那么，我所拥有的记忆也应该会改变才对，甚至说，我都不一定会出现在这里，所以。。”

“所以你跟我并不是在同一个世界，”回到了现世界之后，堂吉诃德轻轻的打了一个响指，依旧被小。密斯拉追着满街跑的小亚瑟就莫名的出现在了他父亲的怀里，而后，堂吉诃德轻轻的一点，小亚瑟的手背上就出现了一个漂亮的秘法阵，没什么其他的作用，但是除非小亚瑟死掉，否则这个秘法阵永远不会消失。

“父亲，是您救了我吗？天啊，大姐她太恐怖了，一副要吃人的样子！”才十岁的小亚瑟显然不在意这一切，“这个纹身真漂亮，父亲，我饿了。”

“去吧，找你母亲，让她给你弄些吃的。”

“嗯！”

抬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背，空无一物，年迈的小亚瑟的表情有些凝固，因为他忽然的发觉，这个世界离自己好远，自己六百年的努力，所换回来的是挽救了另外的一个跟自己毫不相关的世界的另外的人，自己所在意的那些已经逝去的人，已经没有可能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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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三十一章　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

正常来说，堂吉诃德不大会愿意干扰一个人的思维，无论是是直接使用秘术，又或者是传说中的嘴炮，因为他觉得，有些事情，一定是要自己想得开才是真的，不然的话，强行改变了，这个人也就不是这个人了。

就比如曾经的亚瑟。潘德丽，他心中永远的遗憾，无论是她，还他自己，都想不开，没有办法接受那个所谓的圆满的结局，所以他宁愿选择了那个所谓的悲剧的结局，但是这一次，他却是有些难以袖手旁观了，经历过了一次悲剧之后，他知道有些事情，当时如果没有做出最正确的决定，过去了，就只能剩下满满的后悔。

坐在他面前的小亚瑟心中在想着什么，哪怕不依靠所谓的实力，就但凭借父子连心，他也知道，自己的世界，跟小亚瑟的世界，虽然是过去跟未来，但是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是两个完全不同的世界，甚至可以用两个世界线完全一样，只不过时间线不一样的平行世界，但是，倘若真的让小亚瑟坐实了这个想法之后，可以想象，自己这个来自于未来的儿子的心一定是会崩溃的，所以，堂吉诃德有些后悔方才的一时嘴快，不过，幸好堂吉诃德对于自己的嘴上功夫十分的有自信，也算是亡羊补牢，为时未晚。

“你也不用这样的悲观，”堂吉诃德很是调皮的拽了拽有些失魂落魄的小亚瑟的胡子，虽然这个动作一般来说都是年轻的拽老的，老子拽儿子却也还是头一遭。“所谓的时间线的概念只是我的一种推测而已。或者说无聊的时候一种猜测。你可以这样想，倘若每一秒钟都有一个平行世界，也就是每一秒钟都会有一个你，有一个我，将其放大了说的话可就是有无数个世界，无数个你，无数个我，那么。当时间线走到了六百十七年后，就会有无数个你往回穿梭，按照概率学来说，我所在的这个世界也应该不止只有一个你，对吧，但是，你也看到了，就只有你一个人。”

“所以呢？”堂吉诃德的一番言论让本处于溺死边缘状态的小亚瑟的目光中闪过一丝希望，那是一种努力了无数年终于达成愿望的一种满足感，“我的父亲。您让您的孩子差一点跌落进无底的深渊，就是因为方才您的那一番猜测！”

“哈。”堂吉诃德给自己点了一支烟，一脸的淡然，显然，他越不当一回事儿，小亚瑟的心中的担忧也就越发的不成立，“学术探讨嘛，就是要勇于假设，小心求证，过去，我也未曾碰见过能够穿梭时空的人，就包括我自己也没有那个能力，不过现在看来，如果非要给予你的能力一个解释，一个定义，最合理的应该是这样的！”

“如果说你在未来接受过我的部分记忆，我想你就应该知道那句话，跳出三界外，不在五行中，传承自洪荒世界的一句形容大能的话语，”说着堂吉诃德吸了口烟，袅袅的烟雾没有消散，反而是构成了一个球形的小世界，不过，烟雾缭绕的，颇有一番仙境的感觉。

“知道，好像说有一个大能强大到不受世界的约束。”

“问题就在这里了，”堂吉诃德伸手在烟雾球上戳了一个窟窿，“在普通人的眼中，世界就是世界，但是在我的眼里，世界其实是可以从过去跟现在，到未来连接在一起的，只不过我只能看到，而不能回去，你就不同了，你虽然看不到，却能够回到过去。”

“所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堂吉诃德刚才所戳的窟窿里，跳出了一个小烟圈，飘荡于世界之外，“当你有能力跳出这个世界，进入时间之河的时候，其实你就已经是跳出三界，不在五行中了，这个世界的过去无论发生什么改变，都不会影响到未来的你，就比如我之前所猜测的，过去的小亚瑟的手上多了一个纹身，本来会作用在你的身上，通过世界的延展性，但是那个时候，你已经不受这个世界的控制，而是站在这个世界之上来俯视它，自然，记忆也好，还是其他的什么也罢，都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影响了。”

“所以说，我确实是回到了过去，拯救了父亲，拯救了大家，拯救了丽丝母亲？”

“当然，我的孩子，”堂吉诃德很是郑重的点了点头，顺便也在心中小小的佩服了一下自己，原因很简单，第二次，他所使用的‘嘴炮’说的就连他自己都相信了，而且说实话，似乎也真的是这样，本来来说，多元平行宇宙这种事情，就有些不靠谱，每一秒钟都有一个一模一样的世界，一模一样的创世神，一模一样的遁去的一，那么这个世界老早就乱套了，毕竟根据量子论，每一个微小的变化都有可能产生不一样的未来的结果。

“那，父亲，”小亚瑟伸手摸了一把脸，“您最好尽快做准备吧，我目前来说已经没有办法帮您什么了，穿梭时空已经让我耗尽了力量，很长一段时间里，都难以恢复。”

“这个你放心，”似乎是为了让自己未来的孩子有信心，堂吉诃德缓缓的释放出了一丝气息，这气息是如此的熟悉，对于小亚瑟来说，哪怕过去了六百年，他也依然记忆犹新，那是他的父亲力挽狂澜的时候所发散的真真正正的无敌于天下的那种超然的气息！“父亲，您？”

“哎，”一番炫耀，让小亚瑟心中有底之后，堂吉诃德却又是苦笑了几声，“接受了我的记忆，你应该知道，你的父亲我想要到达这个境界，是需要付出怎样的代价，未曾拥有一切的孤独，拥有了一切的珍稀，再到失去一切的痛苦，自由的意志才会真正的苏醒。所以。在看了那份来自于未来的我的记忆的时候。因为它太逼真，太现实，不但是未来的我，就算是现在的我，也因为这份记忆，觉醒了‘自在天’的能力，所以，你所担心的事情已经注定不会发生了。当然，对你来说，唯一的坏消息就是，你回不去了，未来注定改变，你所处在的那个未来我猜已经不存在了，你已经是一个遗世之人，不过，好消息就是，你还有我这个父亲。你的母亲，你曾经所拥有过的一切！”

“父亲。自在天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境界？我伪。斩三尸竟然都感觉不是您的对手？”

“语言形容它有些无力，未来的我，之所以会跟你的大姐所设计的那颗炸弹同归于尽，那是因为‘未来的我’才觉醒，并不能够真正意义上的发挥自己的实力，但是现在的我就不同了，就算我现在什么都不做，任由你的大姐重复历史，到了你十二岁半的那个时间点的时候，我也可以轻而易举的收拾那个时候的你的大姐，还有那颗号称可以毁灭世界的‘炸弹’，当然，我可不会坐视你的奥西莉丝母亲，赫拉母亲受到任何的伤害。”

“那么，您打算怎么办呢？”

“追踪她，找到她，杀了她！”堂吉诃德的语气之坚决，已经超过了小亚瑟的想象，很显然，对于堂吉诃德来说，无论是谁，敢于触及他的逆鳞，下场就是必死无疑的！哪怕那个人是他的女儿，哪怕是他对不起她在先，那都没有任何意义！

………………………

月神菲碧，是费伦诸神之中性格最为孤僻的，不像是奥西莉丝，因为人类的诅咒而避世，而是天生的，哪怕她在费伦拥有了自己的教派，却也还是一样，不过，俗话说萝卜青菜，各有所爱，月神的这种清心寡欲的性格，还真的就吸引了一大批信徒，或者说用追随者更加的贴切，疯狂的迷恋着这位女神，倒是也让月神的实力有了些许增长，当然，她本人对于这些并不怎么在意，依旧一如既往的呆在自己的小世界里，月神的世界本来的名字叫月境，但是直译成汉语之后，堂吉诃德感觉这有些对不起自己的小姨子，就强烈要求改成了广寒宫，倒也是配得上这位女神的地位。

似乎是跟光明境相反的，广寒宫里永远都是黑暗的，只有天空中的那一轮圆月，也就是宫殿所在，散发着微弱的光芒，不过，虽然没有阳光，但是地面上的森林涨势却很茂盛，这是一种被月神成为夜树的树种，越没有光芒，长得越茂盛，一阵风吹过，夜森林发出了哗哗的声响，听上去，好像是树叶摩擦的声音，但是实际上，倘若潜入森林之下，就会发现，在森林的地面上，爬行着无穷无尽的黑色触手，看上像藤蔓，却又拥有动物一样的灵活性，这些触手不但在广寒宫的地面上进进出出，似乎是在编织着某种秘法阵，显然，这个人就是已经成功的吞噬了时空境的夏雅，她的下一个目标就是最弱小，最不受注意的月神！

终于，当这种哗啦的声响完全的停止了之后，整个广寒空都被这触手给包裹住了，构成了一个极为复杂，但是却有着无可匹敌的强大的屏蔽，防御，模拟能力的结界，跟‘未来的堂吉诃德’所抽取的记忆是一样的，夏雅就是依靠这个秘法阵才成功的欺骗了整个世界的所有人，让她们以为月神还活着。

“咯吱，”地面上的触手一阵蠕动，夏雅缓缓的从地面上钻了出来，此时的她照比离开光明境的时候，身体更加的凝石，但是因为怨气越发的浓重，看上去仿佛是一只厉鬼一般，抬起头看了看天空中的月亮之后，夏雅微微的舔了舔嘴唇，“还真是美丽的景色呢，不过，咯咯，可惜了，”伴随着轻微的叹息声，好似落叶一般的夏雅扶风直上，悄无声息的飘荡到了月宫之上。。。。

月宫之中，菲碧穿着类似于中国古代汉服一样的袍子裸露着半个肩膀走在安静的宫殿走廊里，对于远远的跟在她身后，仿佛是看待猎物一样的看待她的夏雅丝毫没有察觉，一阵推拉门声之后，菲碧走进了一间宽大的浴室，顺着门口冒出来的蒸汽将她整个人的身形都吞噬掉了。

“姐夫，她已经在外面了，”关上了浴室的门之后，菲碧很是恭敬的的对着堂吉诃德说道，显然，作为真神，她还是可以感觉得到，面前的姐夫的实力已经强大到了一种就连大姐都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