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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聊斋游记-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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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否则当年也不至于行善积德三百年,才开始在大限将近之前迟迟渡劫。
  此时柳凭离开,她更是一阵阵后怕,这样的年轻人,所表现出来的蛮横实力,那强大的底气,简直霸道无比。让人情不自禁想到,他背后的势力以及能量,能毫无顾忌杀死灰尘一家,夜闯这苍莽山脉,杀了个妖将,撂下几句话的人,又岂是那种无根浮萍?
  恍然想起方才灰余的建议,召唤老祖宗过来,若真的将老祖宗召唤过来,怕是分分钟就被人家背后的大能灭掉。
  不知何时,上方的藤蔓已经消失不见。缓缓飘下来几件衣服,这是那灰余的衣服。他被那藤蔓完全吸收,就连骨头都不剩,唯独这些衣服没有用,便舍弃了出来,遗落下来。
  ※※※※※※
  夜空中,一辆鬼火马车快速前进。很快便行驶到这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
  车厢内,白芷一直没有说话,显然还沉浸在方才柳凭的狠辣手段的震惊中。来的时候是相互偎依在一起,而此时却间距一些距离。这让柳凭微微叹息,果然手段还是凶残了一些?
  不过若非这样,以绝对实力镇压,再诱导对方觉得自己背后能量惊人,以后怕是有无穷的麻烦。再者,方才听到了那二人讨论的话语,的确有些恼怒。若不解决掉的话,就算是他都说不定会有危险。
  现在冷静了下来,虽然没有多少后悔,可终究不应该在白芷的眼前,作出这些事情,毕竟那老太婆是她的恩人。
  “怕了?”柳凭问着。
  白芷一愣,抬头看着即陌生,又熟悉的小相公,看着他眉眼间的许些落寞与无奈,回想着自己刚刚的无意识间疏远,微微将头低下:“对不起……”
  “道歉做什么?”柳凭继续问着,有些不明白这一声对不起到底从何而来。
  白芷倒是和来的时候一样,慢慢靠了过来,将头倚在柳凭的胸膛中,仰头看着他,并没有回答柳凭的问题,而是回答了前一个问题:“我当然不怕。”
  “嗯。”柳凭应了声,双手游走到她的腰间,将她的整个腰肢环住。
  马车继续行驶着,目的地是白芷的山头。外面的疾风被阵法隔绝,可还是隐隐传来呼呼的声音。
  二人姿势的改变,将原本冷清的气氛变得温馨起来。
  “小相公,亲我。”
  突然,传来清脆好听的声音,听着这句话,柳凭微微有些惊讶,低头认真看着她的面孔,嘴角露出一丝戏谑,道:“就不亲。”
  “哼。”白芷哼了一声,“不亲就不亲……唔!”
  原本冷哼后的话语,有些气呼呼的样子,随即被一声惊讶声音代替,白芷感受着小相公的嘴唇的温度,下意识将双眼慢慢闭上。
  可刚刚闭上双眼,便感觉小相公将舌头伸入了过来,吓了一跳,却并未反抗,任由他钻进朱唇,撬开贝齿,滑入到自己的口中。
  感受着舌头相互触碰所带来的那份窒息感,那份愉悦感,白芷的整个身子的力气都仿佛消失不见了一样,一阵阵酥酥麻麻,难以言明的怪怪感觉涌了上来,就像是不久之前,小相公在脱自己衣服上的感觉一样。下意识的,一条香舌渐渐开始迎合对方,互相纠缠在了一起。
  无论怎么样,小相公还是自己的小相公。


 第一百五十三章 你这是将你的表妹当做了宠物!?

  一处幽深的洞穴之内,空气中飘荡着淡淡的腐臭味道,混杂着能够让一般生物轻易丧命的毒气。四周有着密密麻麻的虫兽尸骸,一层堆着一层,形成一小堆尸山,壮观而又恶心。
  在这堆尸山的不远处,有着同样一座小山,不过这堆山,却是完全由骸骨组成。獐子,鹿,兔子,老虎,野牛,各种各样的骨头,应有尽有,甚至还有几个小孩童的尸骨点缀其中。这两堆骸骨散发着强大的阴森怨气,让整个洞穴内边的阴冷无比。
  在这两堆尸骸的不远处,有着一张石床,一个丑陋的中年女人浑身赤。裸躺在了上面。
  女人满脸横肉,正在熟睡,她浑身上下散发着无比的恶臭,甚至比那尸骸所散发的腐臭味还要更臭几分。此时似乎在做着什么美梦,嘴角咧开,浑浊的口水淌下,嘿嘿嘿的笑着。
  翻了个身子,女人的背面露了出来,那一层又一层的脂肪下,通过两瓣缝隙,隐约可见这是她的臀部。
  那臀部上面,有着一根粗壮的尾巴,说明了她并非人类。
  突然,女人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使劲揉了揉眼睛,打了个哈欠,她翻手取出一块玉佩,当她看到了那块玉佩的摸样之时,方才还有些迷迷糊糊的状态,瞬间清醒了过来。
  一双绿豆大的眼睛匪夷所思的睁大,脸色从本来的凝重,渐渐变得铁青。而后慢慢发白。
  “怎么……这是怎么回事!余郎!余郎!我的灰余郎!”女人尖叫,声音满是颤抖。充斥着害怕与愤怒:“死了!是谁害死了你!我、我饶不了他!!绝对,绝对要他死!!”
  那手中的玉佩,乃是那灰余的牙齿打磨光滑,不断炼化所制成,与灰余的本命相通,和白芷赠予柳凭的淡黄玉石有些相似,能够探查到对方的情况。
  此时,这玉佩已经四分五裂。破碎得不成样子。说明了灰余已经遭到了不测。
  很快,玉佩彻底粉碎,逐渐化作齑粉,在这女人的悲戚尖叫之下,像是被风扬起的骨灰,洒落在这洞穴之内。
  “不……不!!”
  女人见到这一幕,伤痛欲绝。惊呼出声,却什么也没有办法挽回。情不自禁跪倒在地,泪水不停留下,手掌狠狠抓着地面的泥土,在地面上留下一个清晰的爪印。
  不知道痛哭了多长的时间,女人眼中的悲伤。渐渐化作彻骨的仇恨。
  这恨,深入骨髓,阴冷之极。
  ※※※※※※
  赠与了白芷一些保命符器,柳凭回到了樟郡。
  也想过让白芷和自己一起离开,跟在自己的身边。可她还处于修行的关键时期,要稳固刚刚进入妖将的境界。并且同样担负着这一座山峰的妖将,有着一些责任,无法说走就走。
  更为重要的是,不久之后还要继续在天启书院读书,她无法陪伴身边,现在叫她放下一切,跟随自己,实在有些不妥。
  不多时,柳凭来到了道观的门口,敲了敲门,一个小萝莉将门打开,揉着眼睛,昏昏欲睡的摸样,显然刚刚醒过来,见了师叔也不喊。
  “花儿呢?”见叶儿独自将门打开,柳凭走了进去,将门关上随口问着。
  “花儿在睡觉呢。真是的,叫我自己一个人过来开门。”叶儿打了个哈欠嘀咕抱怨着,颇有怨念的样子。
  “这样啊,带路吧。”柳凭笑笑。
  在路上,他了解到婴宁还没有醒过来,不过神魂的状态也越加稳定了,这让他松了一口气。
  师姐这时还在睡觉,柳凭也来到了客房睡下,这短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真是太多,让他感觉到了深深的疲倦。刚一放松,便完全睡下。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才苏醒过来,精神好了很多。
  洗漱一番后,花儿跑过来说,婴宁醒过来了。柳凭连忙跑过去看望。
  房间内,婴宁卷缩在床上,很是不安的样子。一旁醉红尘正在观察着她的身体。
  似乎很畏惧师姐的眼神,婴宁大气都不敢出,浑身瑟瑟发抖。
  见柳凭走入房间,婴宁双眼一亮,连忙跳下了床,三两步来到柳凭的背后,紧紧抓住他后面的衣角,躲了起来。
  “婴宁,不用怕,师姐没有恶意的……”柳凭大概了解了状况,说了一声,随即有些乍意的惊疑了一声:“你会走路了?”
  婴宁点了点头:“会了。”
  听着这一声答应,不再是啊啊呜呜的意义不明的呻。吟,柳凭更是大吃一惊,如果不是畏畏缩缩的样子和不久之前的宠物形态有些相似,恐怕还觉得婴宁已经彻底恢复了。
  “师姐,你真是太厉害了。”柳凭由衷赞叹一声。
  此时醉红尘已经走了过来,摇头淡淡说着:“这不算什么……让她安分一些,我好好看看她的身体情况。”
  柳凭点头,转过头看着躲在自己背后的婴宁,说着:“不用怕,坐在床上让师姐好好看看。”
  “不,我不。”婴宁小声说着,竟然回绝了。
  柳凭一愣,刚准备劝一劝,却鬼使神差的命令道:“坐下!”
  婴宁便毫不犹豫的蹲坐在地上,还将头伸过来,似乎想要让柳凭抚摸。
  柳凭摸了摸她的脑袋,而婴宁也很是享受这样的抚摸,小声的说着:“舒服。”
  这让一旁的醉红尘看得有些目瞪口呆,惊讶说着:“师弟啊师弟,你这是将你的表妹当做了宠物!?”
  “哈哈……”柳凭有些尴尬笑着,感受着师姐的质疑鄙视眼神,连忙含糊带过:“师姐你快点检查啊。”
  有柳凭在一旁,还用手抚摸着婴宁的脑袋,她显得尤为安分。很快,醉红尘检查完毕,情况很好,只是眼前这一幕让她有些不悦。
  可是细细一想,也想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不悦,对柳凭将婴宁当做了宠物调。教成功的卑鄙行径感到愤怒?这最多只是乍意,不可能会不悦,因为到底和自己没关系。
  那么,到底是哪里不悦呢?
  突然,醉红尘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念头。
  难道……难道自己是对柳凭不停摸着婴宁的脑袋感觉到了羡慕甚至嫉妒所产生的不悦不成?!
  不、不不不!才不是,这、这绝不可能!醉红尘连忙摇了摇头,将这荒唐念头抛之脑外。


 第一百五十四章 D

  在师姐这边呆了几天,请教了许些关于修行的问题,只可惜天花种子依然没有生出,难免有些遗憾。将这问题向师姐表达之后,得到的却是理所当然的回答。
  “这还不正常,你修行至今,还未一年,便到了人仙二转,这般突飞猛进,没有沉淀的时间,境界停滞再所难免,还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好好想想,好好感悟感悟。”
  “感悟什么?”
  “感悟要感悟的东西。”
  对于这暧。昧的回答,柳凭只能深感遗憾,心想师姐你真是有神棍的天赋。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也到了离开的时候。毕竟和妹妹约定了出来四五天的时间便回去,现在已经不少日子了,虽说这洞天内外有时间差,也该到了回去的时间。
  便向师姐告别,本想着将婴宁留在师姐这里,好让师姐对她神魂受到的伤势能够时常查看,却没有想到婴宁死活拉着柳凭的衣角根本不放开,如何劝诫都听不进去,就算是发怒说一些严厉的话,都是死死不肯放手。也只有无奈放弃,将她带回去。
  这让柳凭分外头疼。
  此时雇了辆马车,往回去的方向赶着。马车价钱不低,算是上等,速度快且平稳。倚在马车内,柳凭看着靠在自己胸膛上的婴宁,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当前最大的问题是,将这般美丽的少女带回去,该如何和妹妹。和家里人解释?难道说他是我失散多年的妹妹?等等,她本来就是自己的‘表妹’。这个理由还不够吗?关于这婴宁母亲的谜团,为何母亲说十几年前死了,但那个女人却重新以疑似狐狸化形的状态出现在自己的眼前,他已经大概了解了是怎么回事,一切就等回去好好问一问,确认一下了。
  既然这件事情解决了,那么,该处理别的事情了……
  这样想着。随手画下了一个隔音符,将车厢内的声音隔绝起来。
  抚着婴宁柔顺的青丝,柳凭的手掌不经意间滑到了她的腰间,在她的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婴宁?”
  “嗯?”
  果然没有睡下,可当柳凭的下一步动作之后,这困惑的声音却化作了惊讶的叫声。
  “啊!”
  柳凭的手掌抓在了婴宁的胸上,还恶意满满的揉捏了起来。难免让婴宁一下子惊叫出声,面色上几许绯红,却更多的是疑惑,将头抬起来,问道:“哥哥?”
  这声哥哥,自然是在小洞天内长久调。教的结果了……此时的她有些疑惑。为什么哥哥用手掌抓着自己的胸呢,这有什么特别用意吗?真是奇怪,而且,这种感觉有些怪怪,有着一种说不出的舒服。好舒服啊,为什么会好舒服呢……只是稍微有些用力了……嗯……动作渐渐柔缓了下来。越加的舒服起来了。
  这种感觉……
  “嘤咛……嗯……”婴宁都情不自禁的轻吟出声,面色渐渐变得完全绯红,泪眼汪汪,媚态百出的看着柳凭,神色已经完全转变了。
  “感觉怎么样?”柳凭低声问着。
  “舒服。”
  “喜欢吗?”
  “喜欢。”
  看着婴宁在自己怀中的娇媚摸样,柳凭不由连连咽着口水,这样百般娇媚的美娇娘在自己的怀中,任由自己把玩,怕是现在想要摘了吃了,怕都不会有任何的反抗……
  不过这不是柳凭的目的,连忙摇了摇头,动作停止了下来,竖起手指说道:“不过你要记住,不许让别的男人触碰你的身子,若是似我这样的话,你便第一时间攻击。明白了吗?”
  “明白。”虽然哥哥的话语让她有些不明白用意,可还是第一时间听从了。反正哥哥从来没有错过,也不会对自己不好,她在心中这么对自己说。
  柳凭点头,笑了笑,扫了一眼自己的手掌,难免有些无言,自己方才可真是‘杀伐果断’啊。对于这方面的调。教,在师姐的洞天内实在不好做出,也只有在这里做了。
  “这就对了,真乖。”
  满意的摸了摸婴宁的头,可她却将头抬起来小声说道:“哥哥,我还要……”
  “还要什么?”
  “还要哥哥……刚刚的那样,摸我的这里。”婴宁侧过头,看着柳凭的眼睛,眼神中有些哀求说着,显然方才的感觉让她很是舒服,已经有些食髓知味了。心中想着,既然哥哥不让别人触摸自己,那让哥哥触摸自己不就行了吗?事实上,哥哥的话其实也是多余的,自己又不是小孩子,怎么可能会让人家随随便便的摸着自己的身子呢……
  “你真想要?”柳凭听着这个大胆的请求,难免咽下一口吐沫,有些疑惑问着,方才杀伐果断的揉捏,是为了那方面的调。教,不得已而为之,可是现在还要再摸的话,可就真有些把持不住了……
  “想要。”婴宁倒是一点也不害羞了,点了点头认真说着,反观此时的柳凭,倒是扭扭捏捏的像是一个姑娘家一样。
  “那我真的来了?”
  “嗯。”婴宁轻声应道,却突然改口:“等等……”
  “哦?”柳凭有些遗憾有些失落有些庆幸,总而言之是百感交集的哦了一声。心中想着,果然还是害羞了所以改变主意了吗?虽然有些遗憾,但这还是无可厚非啊……
  可是,让柳凭没有想到的是,情况并不是这样。
  婴宁直直的坐了起来,而后慢慢将身子转了过来,与柳凭面对面,大大方方将自己的"shuang feng"挺了过来。
  “这样,方便。”
  干脆利落的话语,简单彪悍。若非她那绝美妧媚脸上的几许羞涩红晕,都让人难以相信。这是婴宁说出来的了。
  此时婴宁身着一身素色衣裳,轻纱披身,很是玲珑出尘,从柳凭的视角,隐约能够看见里面银色的亵。衣,以及那精致亵。衣下面,呼之欲出的白皙玉乳。从方才的手感上来开,这挺拔的玉峰最起码也是……D。
  揉捏的手感可畏是好到了极点。难免让他有些犹意未尽的感觉。故此方才还有些遗憾呢,可却不想幸福竟然来得这么快啊……
  “这简直……”突然的转变,巨大的落差,让柳凭很是感慨,有些迟疑的道:“那我来了?”
  “嗯。”
  “我来了……”
  慢慢的将手伸过去,婴宁忍不住轻声的恩了一声,面色上又多了几分红润。
  只是几句话间。马车内的氛围就变得有些奇怪,双方的呼吸都情不自禁急促起来。
  就当柳凭的双手即将触碰到婴宁的胸上时,意外,发生了。
  吱的一声,马车的速度逐渐降低,那车夫也在尽力拉着缰绳。可是很快便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遭了土匪?”柳凭有些乍意,很是奇怪,有些遗憾的看了一眼婴宁的胸,不甘心的收回了手,随手将隔音符箓撤开。将车帘掀开。
  此时马车停在了一片荒野之中,只能隐隐从远方的天际看到一些人烟。那车夫倒在地上。昏迷不醒,而四周一个人也没有。
  “出来吧。”柳凭淡淡说着。
  话音刚落,正前方出现一个中年妇女。
  见了这人,柳凭一愣:“是你,秦寒?不,我现在或许不应该叫你秦寒。”
  “叫我丈母娘?”秦寒竟然咧嘴开了个玩笑,她看了一眼马车内的婴宁笑着说道:“我是来看婴宁的。”
  婴宁缩在柳凭的身后,小心翼翼的看着前面的女人。
  这样的姿态顿时让那秦寒愣住:“这是?”
  柳凭道:“因为那符印,神魂受伤,很多事情不记得了。”
  听着这话,方才还是嬉皮笑脸的秦寒瞬间阴沉了下来,一字一句问着:“她的情况……还好吗?”
  “还行,至少没有性命之忧。只是需要静静修养。”
  “我能带她走吗?”那秦寒看了过来,眼神中有着痛苦,很是愧疚,显然对不久之前的事情耿耿于怀,可毕竟和婴宁相处了这么多年,有着深深的感情,难免问了出来:“可以吗……?毕竟,她是我的女儿……”
  “当然不行。”柳凭理所当然的打断:“理由我不想说,也不准备说。”
  “你!”秦寒愠怒,瞪着柳凭,可眼神很快就柔软了下来,显然屈服了:“好吧……我有愧于她,你好好照顾她,等她的伤势好了之后,让她经常来看我。”
  说着,这秦寒转身准备离开。
  柳凭看着秦寒的背影,突然问道:“你是谁?”
  “我是秦寒。”
  “你不是秦寒。”
  “以前不是,现在是。”
  很快声音渐渐消失,看着秦寒消失的方向,柳凭喃喃道:“果然如此。”
  第二日,柳凭回到了家中。
  带着婴宁回家,难免引起不小的震动,妹妹很是古怪的看着婴宁,眼神中有些敌意,父母更是惊讶,连连询问着女子是谁,为何会突然带回来,难道是将来的儿媳妇?看着这样子,真是漂亮,是哪家大家闺秀不成?
  柳凭却没有回答,而是问道:“娘,我可以你个问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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