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黎轩辕录-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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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阿离能听出灿衣这话是恨恨的来说,但是他也能明白灿衣只是想树立遮英和岸西的仇恨,让他和魔族划清界线,如果此时岸西再出巧言,难免遮英倒戈再转投到魔族这边。
正在阿离担心着,突然却听老阿那一声叫道:“你这贼魔罪恶滔天,现在我阿那便替所有生灵取你性命。”说时,一道灰白人影划下来,直奔岸西。
岸西是一个超级大魔,在场诸人中,灿衣、伊妹儿、小如、小宛、公孙轩辕,皆不是岸西对手,天尹老祖自从被罗孽所伤,意念难复,只有阿那一个最适合出战,再加上此时容不得遮英和岸西多对话,因此阿那才叫一声,意念飞过来。
阿那之名岸西早有听说,哪敢怠慢,放下了攻击涂桑树的意念,也不敢再看着遮英发愣了,转过身来,白雾裹住石头身体,迎着阿那也飞过去。
阿那意念飞来时,双臂舞动,连手带臂上都裹满了灰色光芒,喊喝一声,推出去,直射岸西。岸西也把白雾意念推出,一灰一白强劲撞在一起。
“隆!”一声巨响,两种颜色混杂交织着空中翻开去,遮住了半个星天。未等那烟尘消散,两人又把身形提起,再各发一道意念,一个横扫,一个平推,眼看着两色长虹又在空中相撞。
再一声响:“咔!”撞击之下,逼得两人各自向后划出,只划出丈余许,最后又各自向前,钻入到烟尘里打斗。
阿那原是星系之主,岸西以前也是一方魔族统领,两强相遇,只把意念来扫,有来有往、有攻有挡,只把整个涂桑树周围打得硝烟弥漫,一时难分输赢。
阿离去看时,只见阿那虽老,但是身形矫健,意念所发,也都透出无比的刚猛,一道一道扫出去,如龙如虎,时而格挡,时而攻击。
但是随着时间增加,老阿那慢慢难支。原来意念之人使用意念攻击,全靠意脉向外震出强大电波控制向外和意脉之内的物质,而这就必须要精神和身体全部集中,老阿那亿万年的生命,再加上连日来逃亡,身体没有得到一定的更新调整,现在的意念运行才会难以持久。
眼看岸西的白雾意念相涌,道道相叠直向阿那而来,虽然他现在也有灰白意念从双掌里发出,但也只有招架的余地。
岸西一边勇猛进攻,一边喊叫道:“看我今日如何要你性命。”阿离正在焦急看着时,突见个石崖上方落着鬼车,鬼车背上站着苏阿角,双手里莹如绿叶的意念绕着。阿那是她的爷爷,很明显,如果阿那有危险时,她会不顾一切意念攻下来相救。如果那样,自然也就放弃了整个反魔计划。正这时,忽听灿衣高喊一声:“遮英出战!”
遮英正在急切看着他父亲和老阿那意念相搏,突然听到这话,愣在那里一动不动。灿衣一脸的气愤,转头喝道:“怎么,为娘的话你便不听了么?”
遮英虽然踌躇在心,但是看到自己的母亲生气,只得道:“母亲勿要生气,我去便是。”说罢,缓缓拖着数百万明魂,空中一个弧线跃过去,到在岸西不远处停下。
但也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岸西和老阿那打斗,自己不出手。
灿衣看在眼里,把牙齿咬得格格直响,指着骂道:“你这逆子,亏我苦苦寻了你数十年,现在一和这贼魔相见,你竟然只念他的感情,把为娘的吩咐丢在一边。”
这么多天,遮英和灿衣相聚,母子之情已深,现在去听母亲的话音时,已经微微颤抖,自知母亲生活得痛苦,自然舍不得她生气,只得一挥明魂,直向岸西而扫。
岸西明知那明魂厉害,向旁边跳开。虽然遮英仓促出手,却也解了阿那之围,闪跳到一边。听灿衣又道:“阿那祖爷爷,你只管回来,自有遮英对付这贼魔头。”
阿那看看遮英,犹豫不已,但是明知自己不是岸西的对手,也只得一个飞身离开去,归到队列中。
此时涂桑树边上,只留下遮英和岸西两个,各自空中悬停着身体,相距两丈之遥,各自对视着来看,都不出手。一个敬父,一个爱子,哪里厮杀得起来。
两个正在对视着,忽听灿衣又向这边喝骂道:“你这遮英,区区数十天和我相处,你便嫌我烦了吗,是不是因我相貌丑陋,才会让你不听我话,我有今日之丑,也全是被这贼魔所害,当初我在天尹,也可为美艳出众,正是被这贼魔占有,身受魔物质感染,才会有我现在的丑陋。还指望你为我报仇呢,却原来你早把我丢在一边不顾。”
母亲之话,遮英句句听到耳内,明知母亲之苦全是岸西造成,但是眼前的岸西曾对自己十分关爱,前日正是他用自己的意念来助自己扩张意脉,自己身内还有他八道魔影,他是魔族不假,但他却对自己慈祥,怎能对他动手。
但是母亲声嘶力竭地喊,又怎么能不遵从。犹犹豫豫把手挥出,两道森白人影,直向岸西而去。岸西一个闪躲,跳开去,切切来道:“遮英,你真的要打我么……”但是话只说到这里,后面的却止住了,因为在森白明魂映照之下,明明看到遮英双眼里堆满了晶晶之泪。
虽然这孩子是自己亲生之子,但是自己多处对不起他,先是自己把他寄养,后又当场不认他,到现在,因他是自己和非魔族生命的混血,魔族也中容他不得,可怜的身世,现在又有可怜的处境,他母亲声声逼着他来打,他又不肯。
岸西自思自忖一番,早也双眼里含泪,道:“来吧,只管来打杀我,若能死在你手,也算偿还了你们母子的一场孽债。”
偏偏越是这样,遮英越是下不得手。只把一身的明魂缩在一起,泪水也向腮上挂来。虽然他无意出手,但是母亲灿衣的话又字字传来:“……我本是天尹国母,正是你这贼魔父亲把我诓骗,先是骗着占我身体,再胁迫我带魔族进入天尹,我若不从,他扬言便把他和我之事公布天尹诸人知道,正是因为他,让我成了天尹的大罪人,一直以来,我恨不得喝他之血,食他之肉,怪我懦弱,生生从了他,不但我们天尹遭难,也忍着魔腐之痛把身体给他,你若认我,今日便杀岸西,你若留他性命,来日休想再见为娘。”
遮英听着那话,自然也能体谅母亲痛苦,只得双手控制着明魂向岸西再次劈来。岸西也不躲。只是口里道:“只管把我来打,你母亲受我所害,活得痛苦,今日不要再违背他。”
眼看着那两串明魂,如两道山岭般直劈下来,岸西也把双眼闭上等死,但是那两串明魂打到他身上时,突然又变得软起来,如枝条一般。
“啪啪”两声,抽打到岸西身上,并没有要他性命,只是抽着岸西斜飞到一边。遮英有心就此停止,但是一边灿衣又把言语催他,不得已,只得一个飞跃跟上去,又把明魂举起,但是落下去时,也只是抽打而已。
灿衣一边催促着,遮英不住的舞动明魂来抽岸西,岸西虽然也有高强的意念,但此时面对亲生之子,却不还手,任条条明魂抽过来,空中连连相滚,最后意念提不起身了,又落到地上。
遮英哭泣着也跟到地上,虽然遮英无意要岸西性命,但是那明魂连番抽打十几次,身上早出现道道伤痕,口里也吐出血来。
即使如此,又怎么解得了灿衣胸中那恨,又把言语来催遮英:“你这遮英,如此对他下手,只是挠痒么?若你还认我这母亲,便一下杀死他,我知道你有这能力。”
遮英听见,只是哭泣着,似没有听到,那明魂抽下来时,仍然是软软的来。只听灿衣再次喝叫道:“你这可恶逆子,今日你若不杀岸西,为娘便死在你面前。”说着时,也一个飞跃,落到地上来,双手舞动,罩出一记白虹,如枪如剑,横在自己的前胸上。遮英闪眼看过去,吓得一惊,只此只要自己不随母亲的意,她一个意念下来,那道白虹当胸而穿,便没有了母亲性命。
没有办法,也只得改变明魂性质,层层叠到一起,如一个硕大的冰山一般,方圆数十丈,横着向下压来。
第300章:曾煞救岸西
遮英被灿衣逼迫着,把周身明魂聚到一起,如山般压下来,因为岸西也不躲,所以眼看岸西就要没有了性命。
正这时,突然西南方面一道黑烟扑下,直向那明魂之山而去,如箭般掠来,裹起躺在地上的岸西,折个弯,又飞到空中,黑烟中现出一个人来。
阿离去看时,正是曾煞。原来是他去西南方向追夸父不着,这才回来,恰巧看见岸西两难,因此才舍身意念飞来,救走岸西。灿衣看见大怒,空中指着道:“你这种蛊魔好不识相,竟敢救他。”说时,也不自尽了,只把胸前那道意念长虹,调转了方向,向空中直击过去。
虽然曾煞意念不是太高,但他跑得却快,一道黑烟,裹着他自己和岸西空中飞开。灿衣那道攻击也落空了。
眼看着岸西被救走,灿衣满心的愤恨无处发,空中落下来,指着遮英便骂:“你这逆子,生生是你有意要放走他,既然你想认他做你父亲,还留在这里干什么,还不追着他回魔族。”
遮英立在原地,只把双唇紧咬,脸上抹着泪,也不敢回半句嘴。灿衣有心还要责怪,却阿那等人个个在她身边落下,劝说道:“星母息怒,儿子恋父本是人之常情,遮英能关键时候出战,已是难为了他。”灿衣还想再说气话时,却被天尹老祖一声拦住:“全是你犯下的过错,怎么忍心让一个孩子替你承担,羞愧有你这样的后代。”
一句话,说得灿衣再不敢多说了。正这时,却听那涂桑树呻吟着向这边道:“多谢替我解围。否则我现在已经性命全无了。”
涂桑本是一颗神树,虽然以前公孙轩辕没有见过,但是早也听过他的大名。三两步到在涂桑树前,跪倒地上,口里道:“虽然我不是生在东黎,但是早也听说你的大名,天下族人皆供你为神树,怎么不来救你?”
剩下的众听说,也都个个到在前面参拜,特别是伊妹儿和涂桑树早有感情,更加走到近处,一边抚着晶晶石树根,一边泣泪道:“怪我们没有好好保护你,才让你受如此之伤。”
突然空中一声鹤鸣响起,毕方声音传来:“都是毕方之错,今日来晚了,让魔族伤害了外星族人。”扇着一双大翅落到涂桑树边的大石上。
原来苏阿角前往伊川送信之时,毕方并不在当场,公孙轩辕和所有天外异人情急之下,也没有来得及通知他,、便匆匆赶来,带兵毕方知道后,牵挂不已,他本是守护涂桑树的神兽,听说后也连忙赶来,却已经早结束了战事。
他们那边说着时,苏阿角也驾着毕方从空中落下来,和阿离一起向前赶,刚向前走几步,忽被涂桑喝住:“休要再向前来。”
阿离知道涂桑现在误会自己,一边止住了脚,一边口里道:“涂桑老人家却听我说……”不等阿离说完,涂桑又一声喝住:“当初是我救你,还让你有了意念功能,现在你竟然归附魔族,又带他们来打我,恩将仇报之徒,现在还想趁机要我性命么?”
公孙轩辕道:“是你错怪了阿离兄弟,他现在是假成魔,为的也就是控制魔族,正是他让苏阿角给我们送信,我们才及时来救你。”连着一番解释,前后因果都说了,毕方也在一旁做证,最后涂桑才相信:“确实是我错怪了你。”
阿离看着千疮百孔的涂桑神树,心痛道:“也怪我无能,阻止不了魔族,才让你受如此伤痛。偏偏我现在意念又受伤害,有心想用意念为你医治,却也有心无力。”
公孙轩辕身边的遮英突然吼过来:“说什么好听的话,分明就是你魔统做得时间长了,惧怕出力,才置涂桑神树性命于不顾。”公孙轩辕慌忙喝住,又向阿离来道歉。
涂桑道:“虽然此时痛苦,但是我这树身庞大,也不会有性命之忧,自我修复一段时间就好了。”阿离道:“也好,等我意念恢复了,定然帮你医治,现在我的神功已经达到第十重天,完全能为你再塑人身,让你再做一次正常人。”
听得涂桑“呵呵”直笑:“好,好,我却等着。”
所有人在涂桑树前又说了一些话,最后苏阿角道:“时间不早,我们应该快回魔族。”虽然伊妹儿还舍不得,但是当着天尹老祖的面,却也再没有说什么反对的话。最后阿离和苏阿角一起上了女魃和鬼车背上,和一行人分别,自回嵩梁山顶。
到在嵩梁山顶时,已经天色微明,因为他明知岸西受伤,所以刚回来便去看岸西伤势。刚走到岸西魔洞前,却见织夜天使从里面走出来,向阿离道:“我有意要找你,正好你回来。”
阿离问道:“什么事找我?”织夜天使道:“半夜间,见到曾煞扶着岸西回来,我见岸西受伤,便问其原因,曾煞说他们去了蛮石坡,那里有一株涂桑神树,当初因为尹尾星陨落在那里,和地星的生物混合,形成新的物质,可以为我们魔族所用,能提高魔族的意念。”
阿离听见,心理便开始担心,织夜天使如此关注,难道他也要去那里取涂桑树上面的特殊物质?
织夜天使道:“曾煞特别对我说,那涂桑树原是地星上一株参天大树,受尹尾星的天火所烧,形成一株石树,若把他打破,便可形成许多彩光宝石,若把那宝石带在身上,便可以提高意念,足可让十数万魔兵意念提高。岸西星辅虽然有意为之,但是他们两个受地星上面强敌围攻,所以力所不敌,不如魔统和我带魔兵到在蛮石坡,把那石树推倒,采出宝石来,让你阶下魔族的意念提高。”
果然不出阿离所料,惊得一身的冷汗,刚为涂桑树放下的一颗心再次提起。口里忙道:“不可,我也是从那里刚刚回来,我现在意念受伤,没有恢复,地星又有强手在那里,不能太过冒险。”
织夜天使道:“怕什么,有我在,无需魔统动手,再何况我们所有魔族开到蛮石坡,纵然地星人厉害,怎么敌得过?”阿离恨恨的把双拳攥紧,吼叫道:“曾煞呢,他人在哪里?”
刚喊完,却见曾煞从岸西的魔洞中走出,应道:“曾煞在此,心里正在牵挂魔统呢。”阿离瞪红了双眼,真想上前去,把他撕碎了,从刚开始的女魃魔化,再到现在的涂桑树,总是他来误事。但是当着织夜天使的面,自然不能只顾泄愤,喝骂道:“让你魔化夸父,现在却让他逃走了,这罪如何处置你。”
曾煞猛地把头低下:“小魔之罪,一时不慎,逃走了夸父。”阿离叫道:“费了千百条避光魔性命,才夺回一个夸父,好生让你魔化,你却无故丢了,这罪不轻,不杀你不足以正魔法。”
因为曾煞太过可恶,阿离便想用这个方法要了他性命,哪知这话刚说时,织夜天使慌忙求情道:“魔统且慢动怒,纵然曾煞有罪,但是他现在说的这个方法可以提高十数万魔族意念的意念,也可以将罪抵去,虽然魔化出来的夸父厉害,但是怎么能和十数万人的意念提高相比,魔统还是应饶他性命,本天使力保他。”
虽然阿离恨极了曾煞,但是眼见得织夜天使直意保他,只得忍下。此时必须要好好的对付织夜天使,打消他去蛮石坡的想法。
因此道:“天使直意保他性命,我便依你,但是蛮石坡一事,还须从长计议,不可莽撞行事。”织夜天使道:“好!许多魔尊魔罗都在那边相聚,我去问他们的意思。”
说时,意念飞身向一块空阔地上飞去。现在已经是黎明早晨,许多魔族已经起身,各从魔洞里出来,都聚在了那一片空阔地上。织夜天使飞过去,对着所有魔族高喊:“现在有一个帮你们提高意念的好方法,你们可愿去做。”所有魔族纷纷高喊:“怎么不愿,哪个魔族不想提高攻杀能力,只是不知道是什么方法。”
织夜天使便把去蛮石破打涂桑树取宝石的方法说了。所有魔族听后,个个叫喊着:“原来还有这样的好方法,曾煞总算做了一件好事。”
一边兴高采烈喊时,被织夜天使率领着到在阿离面前。阿离刚才说是从长计议只是想拖延一下时间,再想办法,没想到织夜天使急切拉来了这么多魔族。
个个站到阿离面前纷纷乱喊:“魔统便带我们去那里取提高意念的宝石,若我们意念强时,也是你脸上的光彩。”直逼得阿离没有半点办法,有心自己不答应,也没有任何借口,但是就此答应,这么多魔族过去,涂桑定然难有性命。
阿离左右思忖多时,真想就此不做了这个魔统职位,离开这里也好下面保护涂桑树。但是眼下自己意念没有恢复,再者又有和苏阿角的反魔大计。最后被逼迫着,只得道:“我便带我们去,好好的商议,这两日我们便动手。”
听见阿离这样说,所有魔族个个举臂又喊:“还等什么,现在便去取那宝石。”一时间请求之声震天,弄得阿离不知如何应付。
第301章:涂桑之殇
阿离立在那里,心里着实想不出任何借口,原来打算着坐了魔统之后就能控制魔族,可是现在却处处受他们节制。阿离心里气愤着,但眼看着这么多人纷纷乱喊,只得道:“白天不利于魔族出行,只能等到夜里。”
虽然没有立即出动,但是所有魔族听阿离这样说,也个个欢喜,臂膀高举着去高喊庆祝。
只有一天的时间,自己必须要在一天之内想出方法来解救涂桑。便和苏阿角一起回到魔洞,也没吃饭食,只是躺在石床左思右想,想了半晌,也没想出办法。
苏阿角道:“你和涂桑树情深,现在让你如此痛苦,着实看着心疼。若不然,我们两个便不做反魔计划了,离开这里下面保护涂桑。”
阿离道:“最可气我现在伤势未愈,有织夜天使在,公然离开魔族又怎么能是他的对手?”苏阿角道:“该如何是好?”阿离也不知怎么回答,愤闷的从石床上跳起来,道:“我去涂桑相看,若有魔族问起,你替我虚言搪塞。”说完,沉步出了山洞,唤来女魃,载着自己空中去飞。
先在嵩梁山顶飞一圈,最后径直向北,往蛮石坡而去。
此时正值早晨,一边向前飞时,似那天气也知阿离心情,只把蒙蒙细雨也罩下来。在空中向下去看涂桑树时,下面早没有了阿那、遮英等人的身影,只有那株巨大树被丝丝雨慕罩着,早也被淋得周身的湿,聚成水珠,从石树身上滴滴下落。
阿离只看了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