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仙一流-第5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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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中王尊骤然御剑一动,乘风而起,冰螭忽然往上空一掠,出云,斜斜指向张彻,寒气森森,一下往张彻涌去,直刺筋骨,寻常修为,恐怕立刻僵硬三分,立时落入下风。
张彻神色平静,驾驭幽梦原地一舞,飞剑破空而上,遥对上冰螭,洒下一片宝蓝光彩,堪堪抵御袭来的寒气,两人立时针锋相对。
冰螭忽又动,先是升龙,复忽然向下刺去,萧萧声音,围观者只看到一条冰雪长龙破空而下,活灵活现,吐着三次剑芒,扑向幽梦,是为降龙。
张彻引动剑诀,一剑屠戮,破空迎接,剑意深沉,洋洋洒洒,在空中划出一道轨迹,只吐出寸长剑气,便迎接而上。两剑交锋,幽梦光泽一下被掩盖,好像被冰螭吞噬,只叫观战的心头跳动不安,然而一道蓝光又忽然亮起,居然撕开了王尊的剑芒,从冰螭的口里一下冲了出来,立刻把王尊的剑意搅碎,剑芒也不复存在,但幽梦依旧剑芒吞吐,在空中嘶嘶作响。
王尊的剑气没有张彻的厉害,纯粹程度上输了张彻一截。
冰螭一个倒转,攸乎之间飞转回去,王尊不停歇的再次催动,又是一斩出去,比之第一回,更加直接。
但这一回又不相同,冰螭飞斩出去,好像畅游冰海,穿梭于万千冰川之间,经历九道曲折,才到幽梦之前,剑尖之上,模模糊糊好像垂着两条龙须一般,似乎冰螭剑前面衔着一物,猛然与幽梦剑尖相对,从那剑尖相对的一点,两柄飞剑之间的一面空间,好像一块寒冰破碎,一道道裂纹产生,骇人听闻。
张彻面容微变,幽梦倒飞而回,悲鸣一声。张彻赶紧按剑催动,伸出二指抚摸剑身,使得幽梦之上湛蓝颜色更加深邃,忽然双臂一展,凌空而起,剑意勃发,不再驱使飞剑与王尊正面相抗。以幽梦的品质,无须多少下便要毁在冰螭之下,张彻的修为还不到化腐朽为神奇的地步,运使幽梦,还只是仰仗其激发剑气的妙用和天生的锋锐。
张彻厉害的,还属他的剑丸绝技,造诣很高,飘渺剑派许多长老都叹为观止,不耻下问。
张彻一手握着幽梦,气度变化,道袍猎猎作响,如同立于苍茫的冰天雪地,凛冽寒风之中,忽然举剑,连向前急点三下,三道剑芒呈现星丸形状,排成“品”字形状,直向王尊斩去。
御剑搏杀,非要养出剑势出来,才能携带那股气势,绞杀敌人,只有剑意的境界,根本发挥不出威力,非但如此,除了华丽之外,还稍嫌鸡肋,远远御剑搏杀,对于飞剑本身有着极大伤害,并不实用。
王尊见状,忽然探出手来,也是握住冰螭,眼神冷冽的看向射来的剑丸,凌空一舞,剑气恢宏冰冷,织成一张剑网,绞杀出去。
但那剑丸甫一与王尊剑网接触,忽然爆炸一枚,剑气激荡,充满着毁灭力量,立刻将王尊的剑网炸破。其余两颗,依旧斩杀而至。王尊一声低喝,冰螭横竖两下挥出,使得周遭寒气弥漫,冰冷到望而生畏的地步,两道玄冰璀璨的剑刃呈现一个美妙的弧度,如同冷艳的冰雪女王致命的唇吻,轻轻触碰张彻的剑丸。
各自毁灭,留给人视线里的东西,只是一种空间晃动的错觉,和一股气浪扑面而来,吹倒一片人,踉跄倒下一堆。
“这就是剑道?变数实在太多了,太有趣了,看来我要学的还有很多很多!”
风馗首绝煞阴阳眼,明察秋毫,看清了王尊那惊艳的两剑,看似劈斩两下,其实攸乎之间手里冰螭不知挥动多少次,使得剑气层层交叠,妙就秒在那剑气发出,居然静止不动了一刻,只等到一层层叠加,到了一个饱和点,忽然激发出去,威力之巨大,让人汗颜。而且王尊的剑气与冰螭的气质结合的相当紧密,纯粹深寒,互相配合着,相得益彰,更增添了剑气的杀伤力。
至于张彻激发剑丸的手段,却是更加高明,运使真气都在一个瞬间,一气呵成,风馗首瞧不出名堂。
张彻的剑道修为的确比王尊要高不少,但是手握冰螭,两人却在伯仲之间。
劲爆的声音才落定,王尊和张彻的身影忽然向前闪去,各握飞剑,催动剑气,近身互博。
此时此刻才叫一个眼花缭乱,流光四溢,冰屑横飞,纠缠在一起,不可开交。
隐隐约约只看见两个光团互相交叠碰撞,一个宛若一颗蓝宝石,时而吐出一道璀璨光束,一个晶莹剔透宛若水晶,时而射出一道冰凌,音爆之声不时响起。
众人看的沉醉,眼观剑气缭乱,忽然一声巨响,两个人影骤然分开,气息皆是有些紊乱,脸色也多有苍白之色,互相凝视着,微微的停顿一下,然后又扑向一起。
攸乎之间,王尊忽然人影一闪,身前忽然多了一道冰寒剑刃,击打而出,使得空气之内的水汽瞬间化为坚冰,结成一块,又被剑气摧成粉末,而王尊的身影更是越闪越急,众人只看到空中一蓬蓬冰花绽开,几乎将张彻掩盖不见,只能从偶尔爆发出的一道璀璨剑气判断张彻依然坚挺。
一时间,张彻如陷泥潭,被王尊占尽了先机,恼火起来。
一声沉闷的暴喝陡然响起,满空的冰花忽然一阵凝固,被一股强横的气势绞成齑粉,令人恐怖的消失不见,一下显出张彻的身影来,左臂之上道袍已然破开,鲜血横流,很是狼狈的样子。而王尊一脸狞笑,身形忽然在原地闪掠一下,一道惊天剑芒破空而出,不给张彻一丝喘息的机会。
风馗首只看得目瞪口呆,禁不住惊叫道:“王尊这一剑,不知道斩出了多少下,实在是太恐怖了!”原来王尊看似身形闪掠,其实是一种错觉,瞬间斩出了无数剑气叠加一起,看似一剑斩出,其实结合着许多剑的力量,威力惊人,不可小觑。
一旁的孔如常闻声转头看了风馗首一眼,很是诧异,然后平静的道:“三十三剑!不过,王尊已经输了!”
“输了?”
风馗首惊声道,有些难以置信,明明张彻已经受伤,王尊占尽上风,如何也不敢相信。
孔如常目不转睛看向【战场】,嘴里淡淡的道:“表面上看,王尊占尽上风,甫一出手,刚猛异常,一直压制着张彻,手段更是层出不穷。但是,莫要忘记,一个人再能打,力量也不可能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张彻韬光养晦至今,消耗远比王尊小很多。王尊这一剑过后,局势将急转而下。三招之内,若无人救,王尊必死!”
风馗首暗暗咂舌,心里满是惊骇,仔细看去,果然发现王尊气息显得虚浮,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孔如常,心头微微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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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居心叵测
【第一更】
王尊三十三剑合而为一,使得剑气凝聚紧密,如同实质一般,破开虚空,呈现一个尖锥模样,酷似千年玄冰,闪烁着棱角分明的光泽,望而生畏。
一招过后,王尊的脸上果然展露疲态,气息的虚浮状况立刻展现出来。这让风馗首不得不惊叹孔如常的眼力和惊人判断,很期待他的后话是否会成真。
张彻大笑一声,轻抚幽梦,恍若痴恋着美人,然则眼里一道犀利神光闪烁,幽梦恍若灼烧起来,无尽的真气灌注其内,使得【战场】几乎都被这蓝色的光彩笼罩,如梦如幻,轻轻的举起手里幽梦,一剑挥出。
陨星!
剑尖之上,忽然吐出一道剑芒,凝聚成一团,光芒跳动,刺人眼眸。
霸道的一剑,好像夜空里一颗璀璨的蓝色明星,轰然陨落,绽放着毁灭之时最耀眼的光彩。
要命的光彩。
这一枚剑丸,掠夺了所有人的注意力,盖过了王尊一剑所有的光彩,没有人没有注意到这枚宝石一般的剑丸,没有人能够逃避它诱人的光彩。
如同死亡的咏叹一般华丽。
张彻甚至没有多看一眼,手里的剑在度挥动起来。
落星!
张彻的脸变得无比凝重,双眼里充斥着一股专注的狂热,肌肤变得苍白,血脉里的血液疯狂的流动,真气以一种骇人听闻的速度消耗着。
一颗,两颗,三颗……
一共十八颗璀璨的陨星静静的悬浮在张彻的面前,组成了一个浑圆的棋盘一般,只要张彻的剑尖稍稍往前一点,便是毁灭性的轰杀。
所有人都说不出一句话来,只感到喉咙里一阵干涩,如见神迹。
最开始的一枚剑丸陨星已经与王尊的剑芒相撞,以一种光线上绚烂到极点的方式爆炸,那低沉的声音在这一刻沉闷无比,冲击着耳膜,好像周遭真的有星辰坠落一般,轰隆隆,然后什么也听不见,眼里全是绚烂如焰火中心,完全迷乱。
王尊连连后退,仰天长呼,纵然冰螭在手,纵然一再的抢夺先机,依然不敌,惨遭败北,心里满是不甘。
张彻冷笑一声,忽然手里幽梦向前一点,十八枚早严阵以待的陨星成群星坠落之势,向王尊席卷而去。王尊几乎死无葬身之地,身体都要在华丽的爆炸中化为乌有。
绝望,笼罩着王尊的心头,即使他知道这一战他绝不会死,一定有人挽救于他,但是这种无力之感和面对死亡的天生恐惧还是忽然生发出来,没法抑制,浑身颤抖起来。
如果不能从恐惧中挣脱出来,便要被吓破胆,心里落下阴影,以后也就毁了。
王尊暴喝一声,压制着不由自己的恐惧害怕,以最悲壮的姿势迎向迎面而来的落星剑丸,视死如归,手里冰螭爆发着耀眼的雪白光芒,猛然挥动,要杀出一条生路。
但是,单凭他,十死无生!
就在生死立判的一刹,一片亮光忽然从天际洒下,庄严肃穆,如同乌云缝隙里投下的阳光,架起了一座彩虹。光芒之内,一柄似有似无,虚幻飘渺的剑影闪动,以一种难以置信的方式,一颗接着一颗的将陨星剑丸被吞噬,搅碎。
只在一个眨眼之间,张彻甚至还没来得及将之爆炸。
画面恍若定格,王尊和张彻只觉得一股绝强的意志降临,把他们严密的笼罩在内,好像万斤大石一般,压得他们抬不起头来,到得最后,只能仗剑杵地,单膝跪倒,才堪堪抗住压力。
“剑势!”
风馗首如痴如醉的道,眼里神光灿灿。
一时之间,【战场】之上的一切杀机和危险全无,那一片光辉忽然倒卷而回,随着那道剑影,返回天际,一转瞬,便彻底不见,来无影去无踪,玄乎至极。
王尊和张彻的脸上都是一派惊骇,面颊上全是汗水,簌簌的往下流去,不住的喘息着,彼此的眼里再无杀机,反而是后怕。
不知何时,两人中间,多了一个朴实老者,花白的头发梳理整齐,道袍飘飘,兀的在空中不动,冷冷的看向王尊和张彻许久,直到两个桀骜不驯的门派翘楚都低下了高傲的头颅,这才无比严肃的喝道:“瞎胡闹!普通弟子打斗一番也就是了,你们互博性命,简直无知的厉害。宗门里若是再多一些你们这样的傻子,那还不得乱成一团,鸡犬不宁了!是为同门,有什么化解不了的恩怨?难道门派长辈都化解不了?!非要生死相向?对得起门派长辈的栽培么?有错的道歉,该还的东西悉数物归原主,然后各自领罚去,到无光洞里面壁思过一月,若是再不思悔过,还要闹事,休怪老夫火链伺候了!这一次连掌门师兄动惊动出手了,我若治不了你们,便枉为刑罚长老!哼,在场的各位,也都记在心里,好生修炼,宽和待人,如有犯事,定罚不饶!”
话落了,再扫视了一干围观的弟子,拂袖而去。
张彻默不作声将那枚引发争端的古丹交换王尊,面无表情道:“这一回你赢了!”头也不回走开,去无光洞接受惩罚去了。
王尊冷哼一声,收起古丹,也自离去。
难怪两人刚才冷汗簌簌,着实没想到此一事居然惊动了掌门飘渺仙君,哪里还能不怕。王尊更是心头惶惶,虽然张彻抢了他丹药,但提说上【战场】恩怨决斗,一决生死却是他。
再话那无光洞是如何地点。乃是一个专门惩罚犯错弟子的所在,内里什么也没有,空空荡荡,进入之后真气无法恢复,而且不断流失,控制不住,更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被剥光所有补给,在里面困一个月,的确是件很不好受的事情,身入其内,便如掉入恒久梦靥之中。
至于刑罚长老的火链,那是想也不敢想的东西。
【战场】上主角退场,一场恩怨既了,围观弟子潮水般散去,孔如常意味深长的看了风馗首一眼,淡淡道:“眼力不错,很想看到你以后能到如何境界!我这人,就是爱才,惺惺相惜,所以还不会对付你。至于幕凡如何想,我只能说,这是他的事情,反正我不会插手就是。自己小心了!”
然后丢下风馗首,与柳幕凡远去。
待到远了,柳幕凡很不解气的抱怨道:“孔师兄,你不是答应我教训这个小子的,如何又说不插手了呢?我心里实在咽不下那口恶气啊。”
孔如常面无表情道:“我不插手,难道就没人能替你出气了?!这个风馗首我看还有点意思,养肥了再杀的道理,看来你还是不懂!”
柳幕凡闻听明白,立刻恭维的笑道:“捏死一只蚂蚁的确没什么意思,还会脏了手!孔师兄兴趣别致,不同寻常。我柳幕凡是彻底拜服了。”
孔如常轻轻笑了下,教诲道:“为人做事啊,都像练剑比剑一样,最好看的不一定是最厉害的,开头凶悍的未必是笑到最后的。所以,懂得掩藏锋芒,保留后手,才是上乘。你这人,不是师兄训斥你,处事太过张扬,往往目中无人。据我观察,这个风馗首你哪里是人家对手。莫以为修为高出一筹,就是天大的优势,没有经历过锤炼的境界,那都是虚的。肥猪再肥,也要被钢刀宰杀。什么时候你懂得了谦卑,心境再往前一步,以你柳幕凡的条件,小小内门怎会困的住你,真传弟子那个席位,你也就能坐上了。”
柳幕凡点了点头,没有说话,不知道记下没有。
孔如常便是如此一说,没有奢望单凭自己一席话,就能让身边这个桀骜不驯、嚣张跋扈到骨子里的少年感化。
风馗首还沉醉在刚刚王尊与张彻的一战之中,心里满是感慨,暗自惊叹道:“一个才跻身飘渺仙榜前十的弟子都是如此强悍,那第一第二这样的存在,该强悍到如何程度?!现在看来,赵凌月的剑道却是逊色了,动辄发出剑阵,不知道强在哪里!”
一面往自己居所而去,一面还在回味,心底反复琢磨,心里念及《太虚逍遥剑》,就是一阵发痒,心头决定了,回到阁楼里去,无论如何,也要让花容给自己讲个清楚,哪怕是哀求,也在所不惜。
等待风馗首回到阁楼去,一张脸都紧绷着,四处看去,屋子里被人破坏一通,乱成一团,整座阁楼都往一边歪斜,立时火冒三丈。
幸而阁楼里风馗首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想见那些人进来搞破坏的人并没有捞到什么好处。
别人都欺负到家里来了,风馗首哪里忍得了,心里怀疑的,无外乎柳幕凡和赵鑫,气恼的把屋里清扫了一下,神念内沉,探入长生门里,毛毛躁躁请花容出来。
花容本来还不愿,但一出来,便发现阁楼里杂乱不堪,桌子椅子,连床榻都被砸了,脸上表情微变,轻声道:“阿馗,这是怎么回事?”
“还能有什么事,有人故意和我寻开心,你没看出来么?”
风馗首气恼的紧,今天晚上连给花容坐的地方也没,他自己要打坐也得坐地板上。一座三层阁楼,几乎全毁了,再过分一点的话,恐怕就会坍塌。
风馗首怒火中烧,若是被他救出做坏事的主儿,定要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防不胜防呢!”花容皱着眉头,四处看了看,然后建议道:“要不,在阁楼周围布置禁法吧,这样倒是可以安心许多。”
“我可不会这玩意儿,手头也没有阵旗什么的现成法器,如何来做?”风馗首揉了揉太阳穴,烦心得很。
“我也不会!呙衣姐姐倒是精通,可惜不在这里。但是,阿馗可以自己学呀。我是看着就头痛的,不过阿馗可以试试看,我收藏一本阐述阵道精髓的古籍,也是别人抢啊、做梦啊都得不到的好东西呢!要是阿馗练好了,自己摆阵制敌,炼制法宝都不在话下。”
花容柔声道。
“我以前练过?”
风馗首下意识问道,也是没来由的一问。
“以前你可讨厌动脑筋,所以和我一样,看着头疼,才没练呢!”花容嘻嘻说道。
风馗首这才点点头道:“那我得试试看了!”
见风馗首点头,花容在一旁偷偷的笑,很是得意,风馗首却是没有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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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伴生鬼体
【第二更】
风馗首护家的情节执拗到无可理喻的地步,没人知道他如今愤怒到何种程度。心里暴躁不安,想要杀人,满心戾气,几乎不能控制。这种情愫的根源,要追溯到他出生的时候,爹娘惨遭迫害,如今仙门镇矗立的迎仙搂便是最赤|裸裸血淋淋的耻辱,在他孩提时代的心灵里烙下深刻的伤疤。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他会毫不犹豫的将迎仙搂捣毁,那块地哪怕弃置不用,他也不允别人涉足一步。即使如今居住的小阁楼,也许并没有生出感情来,但潜意识里,已经在这里留下了一个家的概念,所以胆敢将这里几乎捣毁的那些人无疑触到了他的逆鳞。
整修阁楼耗费了风馗首一整天的时间,甚至还到仙门镇进行了一次采购,把需要用到的物件都重新购置妥当。
是夜,脸色不太好的风馗首坐在新买的躺椅上,阿狐阿狸亲昵的在身旁,陪着风馗首不开心,讲最近修炼的事情,花容则悠闲的坐在那张最精致最舒服的沉香木躺椅上,侧头看着窗外的满月。
阿狐阿狸的进步很快,花容这位良师对阿狐阿狸的帮助很大。相信过不了多久,两只小狐狸就会成为风馗首强有力的住手,风馗首很是欣慰,宠溺的握着阿狐阿狸的手,轻轻的摩挲,心里渐渐平静下来。
窗外,静谧的夜晚,月色安静流转。
夜,无声!
风馗首起身走到窗前,有些怀念以前衣姐姐亲手做的月饼,呆呆的看了下窗外的满月,忽然看向花容道:“《大易经典》似乎并不是一本简单的讲述阵道的典籍呢!我大概看了一点,模模糊糊觉得似乎是一本讲述推演计算的书籍,看起来的确很伤神!”
花容慵懒的道:“这方是阵道的精髓。阵道的精华便是它的变化,任何表象的东西,都不过是障眼而已。看清了本质,那些花样儿还不是信手拈来!《大易经典》的确晦涩难懂,我看上一页都头痛欲裂,所以我是一点儿也帮不上你。阿馗要是学通了《大易经典》,再反观阵道,就会发现这只不过是易道的一个丫鬟而已,简直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