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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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依然躺在那个肮脏的下水道空间里。周围一片狼藉废墟,地上还有血迹。
两个礼帽男已经消失不见,却看见夜叉躺在那个地方,身体仿佛一条死狗一般僵直,只能看见胸膛微微起伏。只是脖子上。却被狠狠的割开,咽喉处满是鲜血!
凤凰跪在陈潇地身边,一手抱着陈潇地脑袋,枕在自己的腿上,一手轻轻的抚摸陈潇的眼皮,看着陈潇醒来,凤凰的眼睛里忽然流出一滴泪水来,那一滴泪水落在了陈潇的脸上…………冰凉!!
陈潇下意识的吞了一下吐沫,却感觉到咽喉处居然不再疼痛了。不由得舒了口气。只是开口说话的时候,嗓音却变得嘶哑:“你……哭了?”
凤凰眼睛都红了。垂泪道:“陈潇……你怨不怨我?”
“怨你?为什么……”陈潇躺在那儿,仰望着凤凰的眼睛。
“是我让你来地……而且,让你一个人对付他们,我却在一旁没有露面。”凤凰地眼神里有些忐忑,看着陈潇:“你,你会不会怪我?会不会觉得我是居心叵测?”
“我不怪你。”陈潇闭上了眼睛,脸上却露出一丝安详的笑容:“你让我去做,我就做了……我相信你,你自然有你地原因的。嗯,没错,我,我就是相信你的。”
凤凰听了这话,却没有半分轻松,却反而眼泪越发的流淌了出来。
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你忍着点儿疼……我立刻就让你不痛苦了。”
说着,她抬起手来,柔软的笑容从陈潇的脸上一路缓缓的抚摸下去,手掌滑过陈潇的肩膀,滑过他的身上,然后到他的大腿的伤口……
那白皙柔嫩的小手仿佛带着某种魔力,当她的手滑过的地方,原本的伤口立刻无形的自动愈合起来,柔弱的肉芽轻轻的蠕动生长,很快就恢复了完整的皮肉,肌肤也愈合了起来。
仿佛一道轻轻的凉气流淌过全身,将原本灼热的伤痛渐渐的驱散……
清晰的感觉到伤痛很快的消失,陈潇的身体越发的轻松,可是表情却也奇怪起来。
终于,他感觉到了伤势的愈合,立刻就坐了起来,摸了摸自己的肩膀和大
“夷??”
他吃惊的看着凤凰:“这……也是你的异能吗?”
凤凰垂着眼泪,轻轻点了点头。
这个女孩子……她会读心术,会变形术,会飞,还会治愈伤……
那么她岂不是也是会好几种异能的“怪物”??
只是,看着这么美丽的一个人儿,却实在很难把她和“怪物”这种词语联系到一起吧。
陈潇看着凤凰的眼睛,然后他笑了笑,站了起来,柔声道:“我现在更相信你了……原来你还有这么一手,那么就说明,你故意让我一个人冲进来是有原因的,而且你也有把握…………就算我受再重的伤,你也有能力将我很快治好,对吧?”顿了一下,陈潇微笑道:“你根本就是一个小护士。”
凤凰听了,噗哧一声破涕为笑,可随后脸色又郑重起来,看着陈潇的眼睛,有些为难道:“陈潇,并不是我有意隐瞒你什么……只是有些事情,现在我不方便告诉你。我又不愿意对你说谎,那么就只好不说。那两个家伙,我都认识,出于某种原因,我不方面出来和他们碰面。所以才会让你一个人冒险…………不过,如果我一直都在旁边,如果你真的有生命危 3ǔωω。cōm险的话,我就算拼着什么都不顾,也会出面的!你相信吗?”
“我自然是信的。”陈潇点头,故意轻松的笑了笑:“就算我被大卸八块,只要没断气。你就能把我救活了,对吧?”
凤凰忍不住笑了笑,可随后眼睛却又红了。轻轻捂住了陈潇的嘴巴:“你……以后都不许说这种话了!什么大卸八块的……”
陈潇点了点头。
此刻这里。爱丽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晕了过去。而夜叉,依然躺在那儿,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那两个家伙……”陈潇皱眉。
“走了。”凤凰摇头:“他们也吃了很大的苦头,跑掉了。我不能阻拦他们。所以……”
“这个就不说了。”陈潇看着夜叉,躺在那儿的样子,忽然心中有些不忍,毕竟刚才在最后一瞬间,如果不是夜叉忽然拼死挣扎出手。自己也未必有机会……
“你能不能也救救他?”陈潇指着夜叉。
凤凰叹了口气。看了夜叉一眼,摇头:“不是我不肯,只是……陈潇,我地这个治伤的异能,使用起来是有限制的,每隔一段时间只能使用一次。现在唯一地一次机会,我当然是先救你地。现在么……我也没有办法了。”
陈潇这才注意到,凤凰的脸色有些苍白,声音也充满了疲惫的样子。
陈潇和凤凰两人走到了夜叉的身边。
此刻地夜叉。全身的那一层层的黑色的布条早已经七零八落。只因为刚才陈潇发出最后的念力切割网地时候,夜叉正好和两个礼帽男在一起。那念力切割,可是无差别攻击地。夜叉自然不能幸免。
他全身的布条都被隔得大半散落了,全身还有不少如刀锋留下的细碎的伤口,只是最严重的一处,却无意是他的脖子!
那个操控寒气的礼帽男,最后用冰刀在他的脖子上砍下的那一刀实在是致命!这一道几乎就把他地喉咙都割断了,只是这个夜叉实在是一个怪物,居然生命力如此强悍,还能支撑到现在不曾断气。
他脸上地布条也早就散落了,露出了那张狰狞可怕的脸孔来,感觉到了陈潇和凤凰走到了自己地身边,夜叉勉强的睁开了眼睛,呼吸虚弱而继续,咽喉处不停的冒着鲜血,只是那双眼睛,那双仿佛只剩下了两条细细的缝隙的眼睛,却瞪着两人,两条眼缝里,流露出一种仿佛垂死的野兽的那种眼神。
冷血!凶残!
而且,骨子里仿佛就是一种深深的敌意和不信任!仿佛他就是一条野兽,尤其在自己重伤垂死的情况下,不管是任何生物靠近自己,都会激发他性子里的那种根深蒂固的敌意和凶残。
陈潇皱眉,蹲了下去,夜叉仿佛下意识的想动,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了,只是那细细的冷冷的眼神,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陈潇。
凤凰陪在陈潇的身边,低声叹了口气:“他……没救了。正常人似他这样早就死了。而且……现在他的状况,根本不能移动他的身体,而我们也没有挟带药物或者细胞修复液。他随时都会……”
陈潇皱眉,看着这个面容恐怖的夜叉。
却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了之前,自己躲在墙角后,听着夜叉那充满了自卑,仇恨,和人性扭曲的声音,那一声“怪胎”的呐喊……
“其实……我忽然觉得,他停可怜的。”陈潇叹了口气。
夜叉依然死死的盯着陈潇,只是他的眼神里,活气在一点一点的消散。
陈潇看着夜叉的眼睛,沉声道:“我不知道你现在还能不能听见……我不想伤害你。但是我们没法救你了。所以……”
他叹了口气,想了想,缓缓道:“不管怎么说……刚才,最后的时候,谢谢你!”
当“谢谢你”这三个字说出口的时候,垂死的夜叉的眼睛里,忽然流露出了一丝怪异的神采来,仿佛瞬间眼神又亮了几分。
他垂在地上的手指,忽然细微的动了动,嘴唇微微颤了两下。
陈潇立刻俯下了身体去,用耳朵贴在夜叉的嘴边:“你想说什么?”
夜叉的嘴巴里全是血,还有带血的吐沫,他一面费力的吐气,嘴唇轻轻颤动,试图说什么,血沫一点一点的喷了出来。
终于,陈潇听清了夜叉的话。
他说的是:
“我的异能……拿去吧!就像……你,对付,秋陨,那样!”
听了这话,陈潇霍然愣住了!
夜叉,最后的请求,居然是这个?
这个充满了扭曲,充满了自卑,充满了仇恨,充满了自私到极致的家伙!
临死之前,他居然……提出了这种“馈赠”的要求?
陈潇愣住的时候,夜叉忽然眼神里爆发出了一丝光彩来,忽然奋起了最后的力气,张开了嘴巴,狠狠的咬在了陈潇的耳朵旁!!
他把自己全身最后的力气全部化在了这一咬上,咬的如此用力,牙齿咬破了陈潇的耳朵旁的肌肤,顿时叫破了皮肉,鲜血流淌了出来!
可是同时,夜叉自己口中的血,也沾染在了陈潇的伤口上!!
陈潇吃痛,下意识的抬直了身体,摸了摸耳朵旁的伤口,吃惊的看着夜叉。
夜叉的眼神里绽放着光彩,忽然笑了起来,他裂开嘴巴笑的时候,那被割开的鼻子和嘴巴一起扭曲起来,可此刻这怪异的笑容,落在陈潇的眼中,仿佛是一种错觉一般,似乎隐然觉得,其中在那可怖的一面之下,居然多少流露出了一丝……
一丝真诚的开心?!
“哈哈……哈哈……想不到,我夜叉……临死之前,这个世界上,还有,还有人,对我说,说……谢……”
终于,最后的“谢谢”这两个字终究是没有能说出来。
那凄厉的笑声,还有如破风箱一般的喘息,戛然而止。
陈潇看着断气的夜叉,然后将捂着自己耳朵旁伤口的手伸到面前,掌心上一片殷红。
那是血。
有自己的,也有夜叉的。
他的眼神有些复杂,有些深沉。
终于,过了会儿,他忽然开口问凤凰:“你觉得,这个人,他算是一个坏人吗?”
凤凰却幽幽的叹了口气:“我觉得他是一个可怜的人。”
陈潇低头想了想,忽然抬起头来笑了。
他笑得很认真,口吻更加认真。
“至少,他是人!不是什么怪胎!是人!”
第二卷 第一百零九章 … ~烂尾街上的钟表店~
汽车停在烂尾街的路口,陈潇走下车之后,回头看着车里的凤凰,犹豫了一下,低声问:“你不和我进去吗?”
凤凰微笑摇头:“不了。”
“那……我们什么时候才能再见?”陈潇看着凤凰的眼睛。
凤凰依然笑得那么明媚,犹如上午的阳光一般灿烂:“不会太久的。”
说完,她终于还是走下了汽车,依然是贴在陈潇怀中,踮起脚来,在陈潇的唇上轻轻一吻,在陈潇耳边呢喃:“我会想你的,希望你也会想我。”
汽车缓缓行驶而去,陈潇驻足街头,一直到那辆汽车远去不见了踪影,他才若有所失的怅然叹了口气,转身朝着烂尾街走去。
咖啡店之中,香槟正百无聊赖的翻着一本上个月的《瑞丽》杂志,随后就听见门铃轻轻响动,看着陈潇推门走了进来,香槟顿时惊呼了一声,飞快的从柜台后绕出来,几步跑了上去,她的眼睛盯着陈潇,眼神里充满了一种近乎虔诚的狂热……
陈潇看着如久别的情人一般扑来的香槟,不由得呆住了,就这么愣愣的任凭香槟一头扎进自己的怀里……呃?
幸好……
香槟双手死死的抓住了陈潇身上那件已经残破的夹克,眼睛里仿佛放射着光芒,兴奋的尖叫:“哇!是BURBERRY的真品啊!还是今年的最新休闲款!!上个月杂志上才刊登出来的啊!!!”
她的手指微微颤抖,深情的抚摸着陈潇衣服上地面料,那眼神就犹如狂热的宗教分子一般。
陈潇哑口无言,傻傻的看着香槟。
香槟却忽然抬起头来,美丽的眼睛里闪动着愤怒:“你!你到底搞什么鬼!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潇摸了摸鼻子:“这个……是一个朋友把我带走了,所以才没有回家……”
“呸!谁问你来了!”香槟立刻打断了陈潇的话。飞快的质问道:“你知道不知道这是BURBERRY的真品,还是今年最新的休闲款,上个月才发布出来的!全球限量耶!!如此的一件艺术品!你居然弄得破破烂烂地!老天!你身上还有一股下水道的味道!你难道穿着这么一件美妙的艺术品去钻了下水道吗?!!这可是BURBERRY啊!!”
陈潇心中郁闷了一下:这个时尚狂人……
自己失踪这么长时间,回来的时候破破烂烂,居然都不关心一下,却只盯着衣服……
这个时候,咖啡店的门里,老田缓缓的走了出来,他的手指上夹着一支香烟…………却没有点燃,却做势在鼻子前嗅来嗅去。然后咳嗽了两声,看着陈潇,一脸从容地笑意:“回来了?”
“嗯,回来了。”陈潇点头,却好奇的看着老田手里的那支不曾点燃地香烟。
老田有些尴尬,哈哈一笑:“我想戒烟了,所以不敢点燃。只是拿出来闻一闻。”
说着,把香烟收了起来。
戒烟……鬼才信呢。陈潇自从认识这个家伙以来,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戒烟两次。但是每次最多坚持两天罢了。
老田走到了陈潇的身边,上下打量了一下他,悠悠笑道:“气色不错,身上怎么回事?又和人打架了?”
“嗯。”陈潇微笑:“抱歉,让你们担心了。”
“才不会。”老田摆摆手:“你又不是我儿子,又不是我孙子,我担心什么。再说了。你是又不是女孩子。跑出去彻夜不归,说不定会被别人占了便宜……”说到这里,眼珠转了转,小心翼翼的回头往店里看了一眼,压低了声音:“小声点,祝融在里面操练那个可怜的厨子呢。这个女人火气很大,对你失踪的时候很烦躁,她出来你就麻烦了。”
说完,上去一把将香槟扒开。就拉着陈潇往外走:“我们快走。小心等那个火焰女出来了,放起火来可不好受。”
香槟在后面眼巴巴的看着陈潇:“BURBERRY……”
陈潇想了想。干脆把外衣脱了下来,笑道:“你喜欢就给你了。”
尽管衣服上满是破洞,香槟却欢天喜地的收了,然后蹦蹦跳跳跑了回去,临走之前还对老田笑了笑:“放心,我不和祝融说!”
老田拉着陈潇飞快地离开了咖啡店,一路沿着烂尾街往另外一头走去。出了咖啡店之后,老田就不那么着急了,和陈潇两人并肩在烂尾街上缓缓徜徉,还故意伸了个懒腰,眯着眼睛,享受着温暖地阳光。
过了会儿,老田眼睛望着天空,却轻轻说了一句:“她……还好吗?”
“你是说……”陈潇有些迟疑。
“带你走的那个女孩,凤凰。”老田微微一笑,神色甚是悠闲:“她还好吗?”
“……还好。”陈潇点头,顿了一下,反问老田:“你知道是她把我带走的?”
“猜到了。”老田轻轻一笑,双手就抱在脑袋后面,缓缓往前走,却悠悠道:“上次晚上,她把你带到郊区监狱那个地方,我就一路跟着的。唉……你和她……”
老田说到这里,似乎皱了皱眉,但随后就继续大笑道:“罢了,你们年轻人的事情,我这种老家伙就不多嘴过问了。”可是老田这样的态度,却让陈潇忍不住追问了下去。
“老田,你,你认识凤凰?”陈潇追上老田,望着他:“你能不能告诉我,她到底是怎么样的一个女孩?”
“你问我?”老田停住了脚步,又掏出了那支香烟来,在鼻子前嗅来嗅去。但是神色却似乎有些躲闪的样子:“你和她……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样的女孩?”
“我不知道该怎么描述。”陈潇摇头,正色道:“我觉得她很神秘,很多很多地地方,我都看不明白,看不透。她就好像是……”他想了想,抬头看着天上:“就好像这阳光,让我觉得很灿烂,很温暖,很舒服,但是我却摸不到。把握不到。”
老田看着陈潇,可是陈潇地眼神甚是坚决,终于,老田败退,他无奈的叹了口气:“好吧,你想知道些什么?”
“你知道地一切。”陈潇毫不退缩的看着老田。
老田笑了笑,对陈潇眨了眨眼睛:“第一点。你放心,她的年纪很小,和你差不多。绝对不是像祝融那样的看上去年轻。其实却一百岁的老妖怪。”
老妖怪……你自己更是四百多岁的老妖怪吧。
陈潇忍不住笑了笑。
可是老田却忽然收敛起了笑容来,他下意识的摸了摸口袋,大概是找打火机,却没有找到,不由得叹了口气:“唉,这个时候又希望祝融那个家伙在身边了。”
然后,他仿佛是很随意的一样。随手一指:“走。我们去找个火。”
他似乎只是随意的抬手指了一个地方,但是陈潇随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却不由得愣住了。
老田所指地地方,赫然正是烂尾街上的另外一家店铺!
也是从来不曾打开过的那家!
钟表行!
烂尾街上的几家店铺,祝融的雪茄店,共工的红酒店,老田的修车行,还有陈潇现在负责打理地咖啡店。
可除此之外,烂尾街上还有一家一直关着门的钟表店。陈潇当初刚来到这里的时候。曾经听祝融说起过。仿佛是这个钟表店地老板,是他们的朋友。后来却因为某个原因而离开了。
一直以来,这家钟表店都始终关着,从来不曾打开过。而烂尾街的几个老家伙在一起的时候,言语之中也从来都不会提起这个地方,仿佛永远都避免提起这个不开心的事情。
但是此刻,老田……
陈潇还没回过神来,老田就已经直接先朝着钟表店走了过去,甚至还回头对陈潇招了招手:“过来啊,愣着干什么。”
钟表店的店铺门关着,门上挂着的锁已经生锈了,卷拉铁门上满是灰尘。
老田仿佛作贼一样地抬起头来左右看了看,然后飞快地从怀里摸了摸,最后居然摸出一把钥匙来!
“呵呵,祝融和共工都不知道,其实我一直有这里的钥匙。”老田说着,把钥匙插进了锁里,轻轻一扭,就听见咔哒一声,锁开了。
“别告诉他们哦!”老田做了一个闭嘴的动作,然后飞快的来开门,闪身就钻了进去。等陈潇跟着进来之后,老田飞快的将门合上,确定了没有人看见,这才仿佛舒了口气。
卷拉门遮挡住了阳光,店铺里很暗。空气有些气闷,不过却并不显得污秽而浑浊。
甚至就连里面的橱窗和柜台玻璃上,都并没有多少灰尘。
“其实……我经常一个人悄悄过来,背着祝融和共工他们悄悄的来,打扫打扫这个地方。”老田仿佛笑了笑,然后走到了柜台后,在下面摸了会儿,找到了点灯的开关。
啪。
灯开了。店铺里一片光明。
这钟表店大约有百十多平米的样子,墙壁上挂满了各种各样造型地时钟,方地,圆的,扁地,棱角形的,还有两架那种古老的打摆钟。只不过时间太久远了,所有的钟都已经停了,钟面上的指针,指着不同的方位,看上去乱七八糟的。
旁边的橱窗里,更是摆放了各小巧而精致的钟表。
看得出来,这个地方更像是一个钟表收藏品店。因为陈潇从橱窗里看到了几款样式很古老的经典款式的名牌钟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