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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章

朝华嫡秀-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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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以为皇上应该有何嘱咐呢?”谢朝华反问,眼神炯炯,直透温彦眼底。

    温彦一愣,避开谢朝华的目光。

    谢朝华看着他,道:“先生断不会无缘无故来此劝阻我离京,到了此时此刻都不愿跟朝华坦言?朝华视先生如亲人,先生又如何看朝华的呢?”

    温彦同郗茂娴此刻已结为夫妻,当日郗茂娴为此曾写信与谢朝华商量,谢朝华虽然心中早就放下让郗茂娴与谢琰破镜重圆的执念,得闻此事之时,心中感觉却依然有些怪怪的,可最终她还是欣然接受,母亲有此良伴,她也确实可以放心了。

    温彦看着她的目光里满是怜爱,他轻轻握了握谢朝华的手,又看了眼韩琅文,沉吟了半晌才道:“肖睿此人图谋深远,多年蛰伏,此番得以离京怕别有所图,而他……他多年来一直对你有所在意,你可知其中真正的缘由?”

    谢朝华心中一紧,抬头盯着温彦,她心跳下意识变得非常快,直觉告诉她,温彦将要说得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温彦轻叹,“当日在建水之时,大人将你母亲托付于我,将此事原委告知我的同时其实也期望此事能永远尘封起来,可……事与愿违……”他抬起头,与谢朝华的目光相接,“你应该已经知晓当日肖睿在建水曾经援手,从楼南王手中将大人救出,只是肖睿此番作为所图何事呢?”

    无利可图的事情,肖睿是不会做的,这点谢朝华很清楚,她一直以为肖睿图的是“阳隐”,可这些年接触下来,她显然明白肖睿并不稀罕“阳隐”,种种迹象显出他所拥有的密探显然并不逊色于“阳隐”,那么他牢牢抓住自己不放手的目的又在哪里呢?对于这点谢朝华一直似是而非,如今看来,肖睿对她的确是有所图,而这个秘密,温彦显然知道得很清楚。

    “他为了什么?”谢朝华问,她的确很想知道。

    温彦看着她,一字字清晰地道:“他所图的是郗王的宝藏。”

    谢朝华大惊,宝藏?!此事她闻所未闻,转头看了眼一旁的韩琅文,却见他神情平静,难道他早已知晓?

    只听温彦继续道:“当年郗王惨败,可试想曾经坐拥半壁江山的枭雄手中自然拥有财宝无数,多年来一点点的累积数目自然颇为可观,而郗王这么做也是考虑为了以防万一,留作不时之需。可大败之后,他知道自己竟然被最心爱的女人出卖,心灰意冷之下再不做他想,这宝藏便从未被动过……”

    虽早在预料之中,但谢朝华实在没想到温彦竟然会说出这样一个惊天秘密来,“先生的意思是肖睿知道这宝藏的存在?”

    ***

    更新了~~~抱歉,让大家久等多日。鞠躬!(未完待续。)



第二十三章 内情

    第二十三章内情

    温彦看着谢朝华,语速极缓:“当日肖睿同大人言谈之间显然有所指,只是大人故作不解,不过虽然肖睿最终并未同大人挑明,可显然是认定这宝藏是存在的。”

    谢朝华几乎是一瞬间就联想到了前世,那时候的肖睿是不是也是如此才会顺水推舟娶了什么都不是的她而不是妹妹朝容呢?当日看来好像是被新姚公主设计的,如今想来或许正中了肖睿的下怀……

    温彦的话语打断了她的遐想,“肖睿此次特意请旨让你随同出巡,动机堪忧……跟我回去看看你母亲吧。”

    谢朝华却只是笑了笑,作势理了理有些皱的衣袖,道:“凭着谢家如今在朝中的地位,先生但请放心,我不会有事的。”

    温彦正视她,温和的神情突然变得有些冷淡:“朝华,你虽然是谢家的骨血,可也始终是茂娴十月怀胎所生。当年她遭受如此大辱,被遣回郗家,其后又察觉身怀有孕,流言蜚语四起,她一女子当年忍辱负重,只是为了产下你……”

    说到这里,温彦突然想起当初,在那双灵活生动的双眼里看见从未出现过的寂寥哀怨,她语调平静地没有一丝生机:“我想要生下这个孩子决不是为了谢家,只为了我自己。”

    事情已经过去了很久,想到那时的她,温彦心中却依然一阵剧痛,可他神色却仍还维持着平静,“我说这番话是不是令你为难了?”

    谢朝华抬头看他。一身青衫洗得有些发白,却那般妥贴。车厢里唯一一盏烛火照射在他身上,令他整个人气质清冽如若回荡在深山溪畔的月光。

    谢朝华摇了摇头。忽然问:“先生,你之前一直未娶,可是因为母亲的缘故?”

    温彦怔了怔,不想她会突然提起这个,许久才干咳一声:“你问这个作甚?”

    谢朝华转头打量他,那目光太过敏锐,温彦别过脸避开了她的目光。那容颜太过相似,温彦一刹那间神思有些恍惚,仿佛又回到二十多年前。那个人的目光也如此不加掩饰般地直接……

    谢朝华闭上眼睛,车外风声过耳,万簌俱静:“先生,朝华已经不小了,不再是个孩子了……”

    温彦回过神,“朝华,茂娴从未在你面前说过半句谢家的不是,不想你与谢家为敌,倒也不完全只是顾念着你与谢琰的父女情分。”

    母亲的确极少提起父亲。谢朝华抬起头,见温彦说起母亲时,眉宇间不自觉便带了浅淡的笑意,和煦若三月春风:“茂娴只是想着。日后你若有难处,他身为人父,总也会照看着你。”

    谢朝华心中一动。当年母亲与父亲之间是不是还另有隐情呢?“母亲或许有她的道理,不过朝华如今并不需要谢家照看。”

    温彦惊愕地抬起头。可一瞬间神色又恢复平静,目光却落向车外的那片碧水。若有所思:“是啊,时至今日,或许茂娴会察觉她的女儿从来就不需要任何人的看顾。”

    微风徐徐拂过温彦的脸颊,良久,他才复又开口道:“此处不是长久说话的地方,还是先回城吧。”

    “先生……”韩琅文神情有些无奈,瞥了眼谢朝华,话中有所指:“城中就更不不是个可长久说话的地方……”

    谢朝华知道,从韩琅文之前的安排来看,温彦此番入京很秘密,而如今他肯定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才决定入城的,只是温彦一介布衣,为什么行动如此神秘,他防得又是谁呢?

    谢朝华知道温彦绝对还有事情瞒着自己,却没有再追问下去,冲着温彦淡淡一笑,道:“先生可有去处?不如住我那里吧。”

    温彦摇了摇头,“我自有安排。”他说着冲韩琅文道:“你带朝华回去吧,出来的时间也有些长了。”言下之意显然是有怕人察觉的意思,谢朝华越发疑虑更重了。

    韩琅文牵着一声不吭的谢朝华下了车,又坐上来时的船。回程仍由韩兴掌篙,潺潺水声,河流一下又一下冲击着船身,一晃一晃的,舱里的灯烛亦跟着一晃一晃,照得二人的脸都忽明忽暗,瞧不真切。

    谢朝华蓦然起身:“舱里有些闷,我去外头透透气。”

    韩琅文却伸手握住她的手,很紧很紧,令得她重新坐下来:“大人尚在的时候曾经嘱咐过我,令我带你离开谢家,远离京都,好好看护你……而这也是大哥身前的愿望。”他曾经一直在她面前刻意地不提及王良,除了那是一段令人伤心的往事之外,还存有一番私心,可如今他却希望她能因为亡者而诚实以对。

    那手掌的温度令谢朝华有片刻的失神,韩琅文的目光太过深刻而温柔,“宝藏的事情瞒着你,原是期望肖睿可以察觉到你真的不知情,可却万万没有料,因为你的不知反而令你与他牵扯越多……”

    谢朝华突然有股酸楚侵上鼻尖,她把头埋地低低的,喃喃道:“我知道,我都明白……”

    晚间,谢朝华回到府里,青桐见她面露疲色,还当她这些日子在宫中操劳过度,不免连劝带抱怨说了几句,谢朝华有气无力地应了几声。

    青桐伺候着她更衣洗漱,突然想起什么来,道:“今天老太太打发人过来,让你明日有空过去府上一趟。”

    “哦?”谢朝华心忖,这个时候让自己去为了什么呢?随口问道:“可说了什么事情没?”

    “嗯,说是给公主过寿。”青桐自然知道谢朝华与公主的关系,嗤鼻哼哼,“我当下就说了,姑娘近日里都忙着处理公务,明天不一定得空。”

    谢朝华轻笑,“你这丫头是越来越刁钻了,不过……我明天还是要去,这倒是个难得的机会。”

    这话未免有些突兀,青桐一怔,谢朝华却已径自抱了换洗的衣服近了内间洗房里去了。

    青桐也是个聪明人,但任她反复琢磨也没想明白谢朝华指的是什么。

    谢朝华整个人浸在水里,屋子里水汽弥漫,眼前白蒙蒙一片,房间里的事物都变得朦朦胧胧起来,可她的思路却越发清晰起来。

    刚刚乍闻宝藏的事情令她一时有些无措,可如今冷静下来却想到很多事情。

    首先,肖睿这些年的用意自然就变得容易理解了,而她自然而然又联想到了前世,那时候临死的她万念俱灰,如今想来,母亲的猝死其中颇有蹊跷,竟是会同宝藏有关不成?

    如此说来,谢家或者说父亲又知道多少呢?当年的休妻其中说不定另有隐情……

    谢朝华缓缓闭上眼,明天……

    第二天,谢朝华回到府中。

    谢家如今圣宠在身,新姚公主说起来又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前来为公主贺寿的人自是不少。

    这日的谢府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公主被前来贺寿的女眷们众星拱月般环绕着。她今天穿了一身大红色的娟纱金丝绣花长裙,珠围翠绕,裙裾逶迤及地,风韵犹存。

    此番谢朝华前来倒是带了不少礼,新姚公主远远瞧见谢朝华,脸色略变。自从谢朝容死后,新姚公主自然而然将所有过错都迁怒在谢朝华身上,这几年从未给过她好脸色看,只是此刻却碍于众人在场,不得不做一些场面功夫。

    谢朝华自然明白个中缘由,给公主行了礼,说了几句吉祥话。

    公主脸上牵出一个笑容来:“都是自家人,又何须如此多礼呢。”

    谢朝华起身,看着强作笑颜的新姚公主,突然俯身笑意盈盈地凑近她的耳畔,轻声道:“公主,朝华今日前来,还有个好消息权作生辰之贺。朝华生母已嫁做他人妇,公主从今后更可放宽心了。”

    这样的话陡然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提起,虽然旁人见她俩如此,以为有什么体己话要说,十分识趣都纷纷回避,只是众人却依然在屋中,话虽听不见,却可观一举一动乃至一个眼神。

    谢朝华这话中分明带着挑衅,新姚公主何时受过这样的闲气,顿时怒火中烧,可又碍着众人在场,脸上硬撑着笑颜,银牙暗咬,硬生生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本宫从来都不担心,夫君当年娶她还不是因为……”她突然住口。

    谢朝华却故意笑问:“公主说什么?朝华未听清。”

    新姚公主神色中明显闪过说漏嘴的尴尬,抵赖道:“本宫并未说什么。”

    谢朝华浅笑,方才那一丝失态中泄露的话语逃不过她的耳朵。她故意乍提母亲另嫁之事来刺激公主,不过就只是想从公主这里得到印证。

    果然,当年这门亲事是另有隐情的,而因为得知宝藏的事情,前世种种浮现在脑中,许多事情也都渐渐连贯起来,可笑前世的自己想法是那样荒谬而幼稚。

    只是毕竟是前世的事情,她昨晚想了一夜也只是凭空揣测,而其中也依然有许多疑团不甚了了……

    若说当年父亲是为了宝藏而娶了母亲,那为何后来又休妻?谢老夫究竟又知道多少内情?这对母子怎么看都不像是一条心……

    她突然想到前世谢琼最终已失败告终的谋逆,不管前世怎么样,知道了宝藏这个秘密,她的计划实施倒是变得更为可行了……(未完待续。)



第二十四章 隐秘

    PS:默默地来补坑

    第二十四章隐秘

    是夜,谢琰歇在了新姚公主处,这还是谢老夫人明着暗着示意谢琰的结果。自从谢朝容死后,新姚公主身子就一直不大好,病恹恹的,也不似以往缠着谢琰,谢琰也就隔山岔五过来问问好,从不留宿,夫妻俩的关系也就剩下表面的那一层了。

    新姚公主看了看躺在身侧的谢琰,犹豫良久,还是把今日宴上谢朝华提及郗茂娴的话略略提了一下,说完特别留意谢琰的神色,却不想谢琰根本没什么反应,只翻了个身便睡了。

    小桥流水,轻风徐面。

    “是谁?”

    “茂娴,早春,咋暖还寒,别一直坐着不动,容易着凉。”

    “阿琰,敬之这一走,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回来呢。”

    “嗯。”

    “我会等他回来的。”

    “嗯。”

    又是一年春,桃红柳绿,伊人犹在。

    “茂娴,敬之怕是不会回来了。”

    “嗯,我知。他托你转交给我的信我看了。”

    “茂娴,其实我……我仰慕你很久了,敬之他非良人,你能否给我一个机会?我定不负你。”

    ……

    “素闻郗家长女神清散朗,才冠京都,令多少京都儿郎倾慕,今日见了,才知所传不及万一。”

    “王爷谬赞,小女愧不敢当。”

    “听说温彦乃郗老大人最得意的门生,却不想他无心仕途,倒是让本王为其惋惜好久。”

    “人各有志。”

    “呵呵。好一个人各有志;宫中秘史记载昔日郗王富可敌国,藏宝无数。不知郗家的志向为何呢?”

    “家父一直对王爷赞誉有嘉,宝藏赠英雄原是应当。只是日后郗家如何自处还请王爷提点。”

    “郗家根在建水,新乐建水相距不远,本王自当力保郗家根基不倒,郗大小姐觉得本王提议如何?”

    “谢王爷。”

    “郗大小姐定亲了没有?”

    “没有,可是……”

    “既然没有就好了,谢琰青年才俊,家世显赫,实乃良配。”

    “婚姻父母之命,家父如今不在京都……”

    “大小姐是觉得本王当不得这个媒人?谢家与本王交好。你嫁与谢琰,本王也就放心了。”

    ……

    红烛高照。

    “茂娴……我……我是真心仰慕你,谢琰指天发誓定不负你!”

    “阿琰,茂娴不过区区一介女子,对政事并无兴趣,却也知万事凶吉难料,日后王爷事成能给郗家一席之地便足以。今日你我已成夫妻,只求真心相待,自古君威难测。待日后乾坤大定,王爷即使动了杀机,只要谢郗两家一心,当能自保。还请夫君记得今日誓言。万勿相负。”

    “茂娴放心,如今我俩已是一家人,琰定不负你。但王爷大事就在眼前。日日催得紧,宝藏的事情还需夫人……操心。”

    “此图上所注乃郗王藏宝之地。就请夫君交予王爷,以安其心。”

    眼前场景变换。浓情蜜意如泡沫般散尽……

    “既然你早有心求娶公主,何必一直骗我?”

    “茂娴,母命难违,我真的不想,对不起,我真的不想这么做的。”

    “一朝天子一朝臣,我如今乃无用之棋,谢家弃之也怨不得旁人。”

    “……茂娴……我……”

    “谢琰,当日你早应料到我唯有嫁你这一个选择,温彦那封信你实在是多此一举。”嘴角挂着一抹轻笑,眉眼间不见一丝悲伤或愤慨,“但愿谢家此次没有站错位。”

    谢琰骤然起身,外面更鼓声声,天泛着微亮,他汗湿重衫,猛然浑身一颤。

    七月;中山王肖睿奉旨巡行沿海,尚书郎谢朝华一同随行。

    这几年天下战乱,烽烟四起,沿海虽不似边境受战火影响深重,但时时会有海寇扰民,而国家战乱不断,臂长不及,故海寇一直未被铲除。这次皇上派肖睿巡行沿海,一方面是安抚人心,一方面看来也是打算开始整治海防了。

    肖睿一向不是个会亏待自己的人,所乘马车外面看着普通,内在却是一应俱全,甚是舒服。一路上行路极为缓慢,路过名山古寺还时常逛一圈,倒是颇有些游山玩水的味道。

    谢朝华一路随行,肖睿也没怎么理会她,倒是蒋和方时常会来找她聊聊。这一日蒋方和正和谢朝华闲聊,突然马车变得颠簸起来,蒋方和看了看外面,“这是进安州了,沿海各州多是开阔之地,独独安州山陵遍布,地势险要。”他眯了眯眼睛,玩笑似地说了句,“倒是个拦路抢劫的好地方。”

    谢朝华微微一晒,未作言语。

    一旁的青桐听了到是扯了扯谢朝华的衣袖,蹙着眉头担心,“小姐,这里不会真有土匪山贼吧,先生,你和王爷提个醒,就不能绕道走么?”

    蒋方和笑,“你这丫头,对朝廷就这么没信心?就算土匪,看见朝廷钦差巡监大臣的队伍,也是唯恐避之,哪有上赶着的道理啊。”

    “先生说的是,奴婢多嘴了。”

    车子行了半日,山路颠簸不堪,把人的骨架都快颠散了。就在这时,车子突然停了下来,谢朝华掀帘子朝外看,就见两侧山崖出现一队人马,全做土匪打扮,手握刀剑,寒光刺目。

    随行的护卫应变极快,这时已经将肖睿和谢朝华的马车护了起来,抽出刀剑严阵以待。

    忽地,一声哨声响过,山崖上的人马瞬间急速朝车队冲来,行动间看得出来者不善,不易对付。谢朝华暗暗皱眉,心道:就算演戏也不用这么认真,到时该如何收场?

    正在想着如何收场,突然前面山道又出现一群黑衣人,黑巾蒙面,杀气腾腾,瞬间就已经和护卫交上了手,来人出手狠辣,转眼间刀光血影,护卫人手有限,既要搏斗又要护人,渐渐就有些应付不过来了。

    谢朝华心中大惊,瞬间就明白过来,这批黑衣人显然是另有来头。

    山崖上的人马这时也已冲到跟前,厮杀一片,护卫应付一队尚感吃力,何况此时再来一批,护卫一个个倒下,谢朝华大声喊,“弃车,上马!冲出去。”她边喊边利落地扯着青桐,一跃上马,往另一边人少的地方冲去。

    她一路疾驰而过,黑衣人被她弄得有些措手不及,尚未来得及有所行动,谢朝华已然冲出了包围,身后马蹄声声,回首望去,肖睿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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