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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朝华嫡秀-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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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周一要投标,这两天都在加班做标书。

    老板轻松一句话,折腾着我们下面的人,一遍遍重新反复修改……

    啊!!悲催的周末啊,能说没有断更就算幸运的了咩?

    加更神马的都是浮云啊

    哎……(未完待续。)



第七十四章 置之死地

    拂晓的时候,外头传来的鞭炮声,响彻整个谢府。汝阳王又赢了一回,这次赢得十分彻底。

    谢朝华不禁心中怀疑,此番东林王密谋会不会是汝阳王故意诱之,刚刚登基的他怎么会没有意识危机四伏呢?一个隐患埋在身边,不如一鼓作气将至除去,方能大刀阔斧整治内务。

    那个男人有着仿佛一切尽在掌握的眼神目光,一直给谢朝华有种无形的压力,而谢朝华也从他的眼神中确信,这个男人,他是不会做无把握的事情的。

    兴许是之前太过紧张了,又或许是快过年了,这次得了这样一个消息,虽说起来其实楼南王依然是楚楠忻为王,一成不变,可谢府却比之前得了谢朝容做皇后时还要热闹。接下来谢府接连请了京都的几个戏班子,轮番在府里搭台唱戏,这一唱竟然就唱过了年,到了正月里,甚至连宫里的乐坊伶人也被请来,这自然是新姚公主的面子了。

    一日,天气甚好,阳光明媚,无风。

    谢朝华午饭后,出了院子在府中散步,偶尔间吹过一阵风,鼻尖满满梅花清香,又是梅开之时了。远处有人在在低低地吟唱,歌声细腻宛转,谢朝华听见,脑中却竟然浮起那个有着竹子香气的开朗少年,梨涡点点,笑脸吟吟,此刻那人身在异乡,不知是否清歌曼舞、潇洒恣意依旧呢?

    歌罢,谢朝华耳中却是听见前面有人说话。

    “这二小姐命可真好,当日谁知道她如今会成为一国之母。母仪天下的皇后呢!”说话的是谢朝华的乳母苏嬷嬷,只听她接着道:“也是你没这个福分。原先是让你伺候二小姐的,要是那样。如今怎么说你也至少是个宫里的女官大姑姑了呢!”

    “宫里有什么好的,我才不稀罕。”听声音正是翠儿,“到底是嫁到这么远,这辈子怕是都再难见上亲人一面,一个人在那边,孤零零的……”

    “浑说什么呢!”翠儿的话被苏嬷嬷严厉地打断,转而语气放肉,带着羡慕,“听说二小姐来信。说那楼南王年轻英俊,对她甚好呢!”

    翠儿好像有些心不在焉地应了声。

    “小蹄子想什么呢!”就见苏嬷嬷戳了一下翠儿的额头,笑骂道,“是不是看着二小姐出嫁了,心里惦记自己何时找婆家啊!”

    “妈妈多大岁数的人了,还尽瞎说。”翠儿啐道,随即叹了口气,“前日里听说兴建伯侯家来求亲,这么看来。当初嫁给楼南王说不定倒是个选择了,可见世事难料。”

    翠儿又小声嘟囔,“我们姑娘怎么也不比二小姐差的。”

    远处又有丝竹之声飘来,谢朝华仿佛又见初雪皑皑。宛若梦中……

    那人曾说:“如果你愿意,现在也不晚,我仍可以带你走。”

    漆黑如墨的夜晚。他低沉的声音好像通过令人窒息的怀抱透过了谢朝华的身躯,她的苦笑与迷茫他看不见……

    “谁说不会再见面的?”他不可一世的自信话语犹如在耳。

    会见面吗?

    “朝华。”有人在喊她的名字。谢朝华回过神,只见谢焕迎面走来。阳光在他的身上投下淡淡的光晕,更衬得他目若朗星,气宇轩昂。

    “想什么这么出神?”谢焕问道。

    谢朝华笑,赞叹着对谢焕道:“不想乐坊之中,走了一个宋旭,还有伶人亦精于歌咏,只是太远听不真切唱得是什么。”

    他朝着歌声传来的方向,微笑道:“无非是些儿女情长的诗歌罢了。”谢焕说完,转过身来,双眸注视着谢朝华,问:“妹妹有何打算?”

    谢朝华斜睨他一眼,“焕哥哥什么意思?”

    “都到这时候了,你还跟我左顾而言他,不说真话。”谢焕有些气恼,“前些日子听说兴建伯侯家来为世子提亲,只是正巧碰上楼南那档子事,搁置下来了,只是如今正值新年之际,过了年,此事怕又要重提。”

    他停顿了一下,皱眉道:“怎么也要拖到元吉回来才好。”

    谢朝华之前听许多人提及自己与何元吉的事情,心中只有冷笑,此番听谢焕说起,头一次真正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脸微红,嗫喏地道:“这与他又何干。”

    谢焕却佯装吃惊的样子,挑了挑眉:“与他无关么?可我从他那里听来却怎么完全不是这么回事情啊?”

    谢朝华一愣,抬头看像谢焕,问:“他与你说了些什么?”她不知何时,谢焕竟与何元吉交好。

    “某人与我说起,等他回来之日,定上门求亲。”谢焕笑得一副贼样。

    谢朝华心中却是暗叹一声,那人回来之日不知是多久之后的事情了,可这话却不能与眼前的人说,她只是皱眉沉吟,“只怕兴建伯侯等不了这么些日子。”又环顾四周,压低了声音,道:“怕还有许多人等不了。”

    谢焕当然明白谢朝华何所指,听了这话,眉头深蹙,“难道连拖一拖的办法都没有吗?”

    谢朝华有些无奈,“我一个弱女子,能有什么办法。连出个门都不是容易的事情,要是有个机会可以离开京都一会就好了。”

    谢焕随手拈起一片枯叶,喃喃自语:“离京……”他忽然双目放光,有些兴奋地道:“前几日听琼叔嘴里提过,过完年兴许会离京。皇上这些日子有意放他个京外的官做做,你可随他一起离京,就说……就说……”他想了半天,挠了挠后脑勺,却一个理由都想不出来。

    谢朝华听他这么说,倒是心中一闪而过一个想法,看着眼前为自己搜肠刮肚想理由的谢焕,有些感动。也有些好笑,又有些歉意。她并不是有意想利用谢焕,她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躲过一劫。

    时间不等人,何元吉是等不回来了,她等了许久,眼下该是出手的时候了,再拖不得片刻,她怕不久就会从楼南国又传回来一个消息,一个不利于她的消息。

    何元吉阵亡的消息,虽然她谢朝华知道这消息有误,可她却怎么能说自己知道这是假的呢?

    这个消息传来。定会将如今微妙错综复杂的平衡给彻底打破,而她谢朝华得谢家保护的凭仗也顿失,到时候她还如何自处?

    与谢焕告别之后,谢朝华回到屋子,沉思良久。

    “姑娘。”翠儿此时端了一个盘子进来,里面放着几盘精致的糕点,还有一壶冒着热气的茶,“有些饿了吧,先吃些点心垫垫。离今晚开饭怕还有些时辰。”

    过年的这几天,府里众人都是聚在一起吃饭,图个热闹团圆。

    谢朝华拿起其中一块糕点,闻了闻。有股淡淡的杏仁香,她笑了笑,就着茶水吃了几块。

    “姑娘慢点吃。可见是真饿了,只是这会子吃那么多。一会吃饭的时候就怕吃不下东西了。”翠儿在一旁撅着嘴埋怨道。

    谢朝华笑了笑,赞叹道:“还是翠儿最懂我。知道我饿了,早早备下这糕点来。”

    翠儿惊讶,手一抖,“这不是小姐让人先带回来,说是一会儿回来吃的吗?”

    ‘啪”谢朝华手中的糕点摔在地上粉碎,她此刻只觉一股火烧般的剧痛从腹部窜起,迅速蔓延全身,疼得冷汗直冒。

    “糕点有毒!”小红不知从何处跑来,一手扶着谢朝华后脑,一手伸入谢朝华喉咙里抠了几下,厉声道:”快吐出来!”

    谢朝华只觉喉头一样,直翻恶心,一张嘴吐出不少适才吃下的糕点来。

    一旁的翠儿早就吓得脸色惨白,手足无措,泪眼涟涟,“姑娘!姑娘!你不要吓奴婢啊……”说着呜呜直哭。

    小红这时抓过谢朝华的手给她边把脉,边吩咐翠儿:“快去多弄些生姜汁来!再去让人请大夫!这会子哭有什么用!”

    翠儿听了这话一震,立马略微平静下来,转身飞一样跑了出去。

    不一会儿,谢朝华只觉得屋里的人越来越多,仿佛觉得自己四肢轻飘飘无力,有好些手脚拉着她,将她抬起来。可一会儿那剧痛又袭来,掩盖住她所有的其他感觉,只留疼痛。

    迷迷糊糊之间,眼前见到不少人影晃过,翠儿焦急的面容,还有父亲神色莫测的脸庞……众人嘴巴一张一合地,可谢朝华却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

    仿佛不知道吐了多少回,感觉整个肠子都快要吐出来了。接着谢朝华就好像自己一会儿身在火炕之上,底下不知道放了多少盆炭火在烤着她,一会儿又像是跌入了万年寒冰的冰窖之中,瑟瑟发抖。

    谢朝华只觉得这是一场噩梦,仿佛没有尽头,身心俱受煎熬……

    好像又听外面风雨交加,哗啦声不绝于耳。如此真切,不是梦境。雨不住下,茫茫黑夜里谢朝华却如何都找不到母亲的踪影,突然见到一个人站在池边,她急忙朝那人奔过去,拽住他的胳膊。

    “爹!爹!娘不见了,我找不到她!”

    那男子转过身,却是一张十分陌生的面孔,冷冷推开谢朝华的手。

    “我不是你爹!”

    谢朝华陡然睁开眼,浑身冷汗,醒了过来。

    ***

    谢谢废铁a子希的鼓励,之前尧就想过,如今这样写文到底是为了什么?

    因为实在精力有限,更新不够给力,已经好久木有推荐了,可看到每天即便深夜发布之后,依然会有几十个订阅,心里就暖暖的。

    知道现在D文无处不在,亲们不用订阅就能看文,尧深切体会到每一个订阅都是对朝华的肯定与支持。

    所以无论这样生活工作兼顾着写文是多寂寞,多累,尧一定会认真,并且绝不敷衍注水地将这文写完的。(未完待续。)



第七十五章 峰回路转

    谢朝华悠悠睁开双眼,视线有些模糊,屋子里的东西虽看不清楚,心下却明白应该是在自己屋中。

    日光从白绢的窗格中透进来,难道是睡了一夜了?

    屋内弥漫着中药苦涩的气味,火盆里的木炭时不时爆出“哔啪”声响,感官渐渐回到体内,耳畔传来浅浅地呼吸声。

    谢朝华侧头看去,只见翠儿坐在床凳上,和衣枕着自己的胳膊,睡在自己身旁。只见她睡中,依然眉头深锁,眼皮也有些浮肿,应该是哭多的关系。她心中一阵感动,这丫头是担心坏了吧。

    谢朝华随手抓过床上的一件衣服,想给她披上,却不想翠儿许是一直睡不踏实,稍有动静就感觉到了,只见她猛地睁开眼睛,惊喜万分看着谢朝华,“姑娘……”只说得两个字,声音哽咽,再也说不出话来,眼睛又红了起来。

    谢朝华笑了,那是曾经沧海桑田后的会心一笑,无用语言,所有的话语只在这一笑中尽诉。

    她自己也不曾料到,今世的翠儿竟会与自己这样亲密。

    人与人之间的缘分可谓神奇,相同的人,同样的环境,竟然还是会生出不一样的情分来。

    谢朝华勉力支起酸痛的身子,问:“我昏睡多久了?”

    翠儿一边赶忙帮着拿过一个靠枕给谢朝华背后垫上,一边回道:“足足两天两夜了!”说着眼圈又有些红了。

    谢朝华长长呼了口气,比她自己料想的时间长了些许,不过大难不死。她这可算是第二次再世为人了,想到这。心情竟然有些莫名轻松,嘴角不由微微勾起。

    翠儿含着泪。委屈又有些伤心地道:“翠儿这次真的是快吓死了!您……您都不知道昏迷中吐了多少血……”她嘴唇微颤,可见还心有余悸。

    谢朝华笑,轻轻拍拍翠儿的手,以示安抚。

    若是没有把握,她又怎会冒险拿自己的命做赌注?虽然毒性比自己预先料想的要强了一些,那吃下肚的糕点有股淡淡的杏仁香,应该只是寻常的砒霜而已。

    有时候要达目的不得不下猛药。不置之于死地,又如何后生?

    窗外天光大亮,院中有小丫鬟在交谈。

    “你说小姐这病来的奇怪。怎么年纪轻轻,好好地就吐起血来了呢?”

    “要我说这院子就不吉利,之前住在这里的那位不就被休了么,如今小姐又得了这怪病……”

    “嘘……你小声些,当心被人听见。”

    另外一个丫鬟听了这话却是嗤鼻道:“怕什么,听见又如何。里面那位病了这几日,府里上下有哪个主子过来看过?”她顿了顿,叹了口,有些语重心长地道:“我跟你说。这就是命。要是换了二小姐,怕这院子这会儿前后早就挤满人了。”

    “是啊,这亲娘不在身边,之前又是被休了的。虽说都是小姐主子,到底是不一样的啊……”

    “放肆!”小红的喝斥声响起,“没事在这里嚼舌根。浑说些什么!仔细嬷嬷听见,揭了你们的皮!”

    那两个小丫头吓得哭着求饶。小红又教训了几句才放她们走了。

    一挑帘,小红人走了进来。脸上看上去还有些余气未消:“这也太不像话了,简直欺人太甚,姑娘这还病着,闲话就说到家门口来了!”她转头看见谢朝华坐起来,惊喜快步走上前,道:“姑娘可算是醒过来了啊!”

    “小红……”翠儿刚开口,谢朝华立刻意示她噤声,遂又做了个手势,翠儿明白,默不作声地转身退了出去。

    谢朝华转头对着小红笑笑,看上去有些无力,淡淡地道:“这次多亏有你在。”

    小红又往谢朝华背后塞了个垫子,掖了掖被角,问:“姑娘现在身子觉得如何?”

    “头还有点昏,身子使不上劲,其他倒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

    小红伸手探了谢朝华的额头,又抓过她的手把了会儿脉,“还有些烧,不过无妨,我这就再去开一副退热的方子。”

    谢朝华同她笑笑,一切都在自己计划之中,轻声问道:“我之前给你看过的方子怎么说?”

    小红微微皱眉,道:“姑娘拿过来的方子我看过了,要真是有人在用的话,怕是情况不太乐观。”

    谢朝华心中思忖,看来的确如前世一样,谢亭侯病得不轻。之前她去侯府,问起李氏的时候,李氏还说得十分轻淡,只说是天寒着了凉。这方子是自己找机会看过之后暗中记录下来的,她轻叹一声,靠上垫子,将自己埋了进去……

    下午刚喝下药,就听门外传来急促的脚步声,一个长身玉立的清俊男子飞步走到床沿边上,仔细端详躺在床上的谢朝华,“气色看上去好多了。”

    谢朝华冲着他笑了笑,“谢谢焕哥哥关心,再几天就到元宵佳节了,还想让你陪我去看灯会呢!怎么能不快点好起来。”

    谢焕在床边上坐下,示意一旁的丫鬟离开,又转过头凝视着谢朝华,“你如今还有心情去看灯会?这下药的人到现在还没有查出来……”

    谢朝华摆摆手,示意谢焕不要说,转而笑着道:“难道这样我日子便不用过了吗?既然有人想让我死,我岂不是更加应该开开心心活着才对。”她到底身体还虚,没说几句话,就觉得有些喘,气接不太上来。

    谢焕赶忙起身,轻轻地给谢朝华拍着背,皱眉道:“这几日楼南国那里也没有消息来,不知道元吉他上路了没有。”

    谢朝华心中却在琢磨,记忆中确切的消息应该是过完年后不久,自己还有些时间……

    谢朝华身体好得差不多的时候,李氏派人来让她去亭侯府。说是多日没见,有些想她了。

    如今谢亭侯身体抱恙。李氏还能在这个节骨眼想起谢朝华来,可见她如今牵动着谢府上下多少人的心。

    谢朝华心中真得感到一种悲哀。若是没有何元吉这档子事情,估计那时候随便什么人都可以来算计,虽不至于说到了命如草芥的地步,可也绝对是无人关心,冷暖自知。

    不过此番去亭侯府,倒也正中谢朝华下怀,若李氏没派人来,她也打算去府上请安问好的了。

    当一个小丫鬟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跪在谢朝华脚下的时候,谢朝华心中终于明白为何李氏让自己一个在内堂坐着了。

    “大小姐。奴婢实在是冤枉的!她们把那包药给奴婢的时候,只说是迷药。”

    谢朝华感到有些无力,人靠在椅背上,问:“她们是谁?”语气虚弱,却带着一股迫人的气势在。

    那丫鬟浑身一颤,却紧闭这嘴巴,俯下身子,撑在地上的双手抖得如风中落叶。

    “你自己可想清楚了,如今我只是私下问你。这便是给了你将功赎罪的机会,若是交给官府来办,至少给你一个弑主的罪名,那是要处极刑的。”谢朝华叹息地说道。她这话不过是吓吓那个丫头。这事情自己明白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交给官府来办理的。

    不过那丫鬟看上去年轻,也害怕得紧,可竟然依然咬紧牙关。不发一语。

    谢朝华拢了拢袖口,“嘴倒是严实。怕是得了不少好处。”谢朝华顿了顿。有道,“若是我没记错。前些日子听闻你哥哥得了个差使,打算要将你赎回去了吧?”

    那丫头猛地抬起头来,又猛地埋下头,抖得越发厉害,不停地磕头,“大小姐,这事情原不干我哥哥的事情啊!都是奴婢的罪过!”

    “那就说出来,究竟是谁给你的药。”

    那丫头突然止住了哭声,愣愣地看向谢朝华,“大小姐,我若说了,怕是全家都活不了了。您也别问,横竖这也不该是您该知道的,您就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吧……”

    谢朝华冷笑,“笑话!有人要我的命,还让我装作不知么?”

    那丫鬟瘫倒在地上,一脸泪痕,谢朝华冷眼瞅她,半晌站起来,装过身去,道:“算了,你即便不说,我心里也明白。我会装作不知,其他一切还得看你自己的了,出去吧。”

    那丫鬟怔了怔,过了好一会儿,才爬起来,又给谢朝华深深地磕了数个响头,才起身跌跌撞撞地走了。

    过了好半天,李氏才进来,与谢朝华说笑了一阵。

    “脸色不好,这些日子病得看样子果然不轻啊。”有些事情向来是不用说太明白的,既然李氏不说破,谢朝华当然也不会。

    “听说琼叔叔被皇上任命兖州刺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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