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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朝华嫡秀-第37章

小说: 朝华嫡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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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那天郗道函提及之后,谢朝华本没想过去他书房,一来说起来前世皇宫里别的没有,藏书可是颇为壮观,还有外面看不见的孤本,怎么想,外公虽是天朝第一大文人,这藏书也抵不过皇上的吧。二来么,书房多为秘密之地,而现在的却是只想远离秘密。

    只是今日实在闲极无聊,想到外公之前的提议,便思忖着不如就去一趟看看,也好打发一下时间。

    书房虽然带了房子,可郗道函所谓的书房其实是个不大不小的独立院落,前头是个类似像议事厅的所在,后面穿过天井,才是真正藏书的地方。

    谢朝华来得时候,外面并没有上锁,大概是自己想多了,这书房里也没有什么太机密的东西,心更是落定下来,抬手推开门,走了进去。

    谢朝华倒是没料到,这房间比外面看起来还要大上许多,屋子里四面全是到顶的柜子,一排排书籍整齐地摆放着,竟然还有不少的竹简,也全部用布条一捆捆扎紧,整齐堆放着。

    屋里被一排排书挡住了光线,使得里面有些暗暗地,谢朝华凑到近前才能看清,每个柜子上面都标注详细。这些书是按照不同内容整理放置的,可见是花了不少功夫在上头。

    谢朝华一排排看过去,发现这里的藏书多偏向史记一类,可见这是外公郗道函偏好。

    她默默数了下,这其中基本上将近一半的书柜,是按着年代来排列的。前朝历代自是有不少书籍,而本朝的却是几乎占了整整一个书柜,想来是因为年代不是太久远,书籍也相对更容易收集。

    谢朝华随手抽了一本离现在不太久远的,却见里面写的都是当时对如今皇上登位的歌功颂德,她心中嗤笑,又放回了远处。

    又随便翻了两本,还是有些无趣,正在四顾打量,突然一个书柜上的盒子吸引了她的注意力。谢朝华走了过去,将它拿在手中。

    捧着这个盒子,谢朝华突然脑中闪过一个画面,声音也同时响起:“朕小的时候就发现,但凡这种看上去不太起眼的盒子,往往都有机簧,不是有夹层就会有暗箱。”

    谢朝华将手里的盒子反复端详,心中莫名十分紧张,嘴唇觉得干裂,不由自主舔了舔,最后还是忍不住用手摸向盒子的两边。

    手下触到的是被打磨的十分光滑木料,带着透骨的凉意,摸到边上角落的时候,谢朝华感觉那里有些松动,手停了停,最后还是用手指轻轻一掰,一块长条的木板就翻了开了,果然盒子的侧面有个暗格。

    谢朝华手指往里面伸,好像摸到了一块冰凉的石头,还有一窘的感觉,她又迟疑了一下,还是将东西拿了出来。

    就着微弱的光亮,谢朝华展开了那张已经有些微微发黄的纸。

    细细看过去,纸上密密麻麻写满了的人名,分成两列,每列都有二十来个。

    看着那些名字,谢朝华的手开始发抖,前世的记忆突然一股脑涌了进来,她想起了太多人,太多事情。这些名字看在她的眼里,脑中自然而然如流水般出现这些人的生平。

    这些都是大大小小官员的名字。

    遍布六部之中,朝堂之上,京都之外,各州府,道县……他们每个人优缺点,长短处,更重要的是,他们的背景,身后所代表的势力以及秘密……

    谢朝华突然想起还有块石头一样的东西,急急忙忙摸过去拿在手里。

    那块东西果然是石头,不过却是一枚鸡血石印章,谢朝华突然觉得头有些晕,嘴里发干,太阳穴一跳一跳,心下慌乱得一抽一抽的,慢慢将那印章翻转过来,看到上面的字,手一滑,这印章差点落到地上。

    上面明明白白清清楚楚刻着四个字:“以日耀夜。”

    这枚印章正是昔日在永寿山庄里,王良给谢朝华看得这一枚。

    她清楚的记得当日为了这枚小小印章,整个避暑山庄几乎都被翻了一遍。虽然她那时候当下没有想明白为何这一枚小小的鸡血石印章会引起如此大的干戈,可事后却还是被她想明白了。

    所以她从而能有把握去向汝阳王挑衅,她也知道父亲打得算盘,一切的事情可以说都是因为这枚小小印章而起。

    这‘以日耀业’,上日下业,正是一个显字。

    太子显的显字。(未完待续。)



第十二章 危机

    第十二章危机

    谢朝华猛地睁开眼,视线里一片昏暗,只有从缝隙中透过的些微星光,却是微弱的很,外面天竟然已经黑了,谢朝华不知自己怎么就躺在了地上,难道是晕眩症又犯了?

    她突然想起如今人还在外公的书房,看看外面天色,再不回去怕是要惊动不少人了,赶紧撑地起身,突然一枚鸡血石印章落入眼帘……

    她心头一突,凝视这印章良久,才抬手将那纸卷,印章放入盒中暗格之内,又将这盒子放回了原处,这才朝外走去。

    刚走出书房,穿过天井,走到正厅门边上,就听见里面传来说话的声音。谢朝华停了停,迟疑了一下,还是悄悄地靠了过去。

    说话的,一个是外公郗道函,另一个声音听上去十分年轻,清清冷冷的,她一定是哪里听过的,细细想来,是他!

    韩琅文!

    “大人如今有何打算?”这是韩琅文的声音。

    静默了一会儿。

    “琅文,此事你切莫插手。之前这宅子的事情,倘若早让我知道定是不允的。”郗道函的声音低沉,说得却是十分坚决。

    “大人!”韩琅文有些激动,“我辈中人,知道大人当日含冤受屈,但凡能略尽绵力之处,自当竭力,岂能只因担心个人安危荣辱而畏缩不前。”

    谢朝华心道:看来这韩琅文书生之气甚重,不知权衡利弊,审时度势。只是不知他们口中所指究竟是什么事情?

    郗道函却是话锋一转。看来是不想就此事继续讨论下去,只听他说道:“今日已晚。你就在府中安歇,明日一早就要返回书院。以后也断不可稍听见风吹草动就从书院下山来。”

    “可是……”韩琅文的声音有些迟疑,“前几日大哥来消息,说京都可能派人来建水视察河渠修建工程,可建水这样一个小地方,原不值得如此劳师动众,会不会是……”

    “倒是难为京都还有人能惦记老夫我。”郗道函的声音冷淡,听不出什么情绪来。过了一会儿,他才又开口,“琅文。老夫如今说的话你可还会听吗?”

    “大人对韩家恩重如山,但有吩咐,琅文无有不从!”韩琅文的声音听起来倒是十分诚恳,情真意切的。

    “我如今的吩咐,就是明日你回书院,安心读书!”

    “大人!琅文此次来书院的原委大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如今多事之时,却为何执意让我回书院去。”

    “唉!”郗道函叹了一口气,谢朝华在这一声叹气中。听出了无尽的疲惫和沧桑,“我如今的处境你还不清楚,到时候若是有个万一,让我如何向韩老夫人交待?而韩家世代远离朝堂纷争。难道竟要因为我一人关系而毁了不成?”

    “琅文明白。只是,大人,如今形势可说是各方剑拔弩张。韩家若想置身事外怕是很难了。”他说着说着又有些激动,“何况大人如今甘冒大不违。时常偷逃出狱,难道只是为了个人安危不成?眼下。又岂能以个人而论,无国又如何谈家!”

    房中又是一阵静默。

    一旁的谢朝华听了却是大惊,“偷逃出狱”?原来外公并没有逃脱当日一难,原来他是偷逃出狱,今日太多秘密陡然揭开,让她心中起伏难平……

    震惊过后,谢朝华细细想来,照这样看来,焕哥哥定是知道这事情的。建水这个地方,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一个囚犯能这样出入自如,没有做官的维护怕是很难。

    那韩家,韩琅文在这件事中又是充当了什么角色呢?

    不知过了多久,谢朝华回过神来,发现屋中静了下来,应该是适才在自己自顾出神的时候离开了吧,动了动站得有些僵直的腿脚,心中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像是有什么隔着东西在不停的挠着,却又完全挠不到点上,让她坐立不安。

    厅里寂静异常,应该是没有旁人了,谢朝华站了这许久,又出来一天,是该赶紧回去了。不过她还是十分小心,轻手轻脚地推开一条缝,细细打量确认的确没人在,这才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寒蝉高悬,月华满地,夜风正是温柔,不忍惊醒情人梦。墙角一株琼花开得热闹,硕大莹白的花朵向着月亮婷婷摇曳,像是一双双玉手捧着一片月光。

    谢朝华看着满地皎洁,脑中纷乱,不禁呢喃:“暮云收尽溢清寒,银汉无声转玉盘。此生此夜不长好,明月明年何处看……”

    “谢姑娘想明年在何处看明月?”声音清冷,语调调侃。

    谢朝华吓了一跳,抬起头,墙角之处有个黑影站立着。只见他头发散乱,衣衫狼狈,却丝毫不掩他眼里清冷精锐的光芒。

    角落很暗,看不清这人脸上的表情,四下寂静无声,他浑浊的呼吸却清晰可闻。

    月影花香之中,谢朝华敏锐地闻到了一缕血腥之气。

    “大哥?!”一旁不知从何处韩琅文现身出来,难道这个黑影是王良?

    只见韩琅文快步走向黑影,尚未走到跟前,那个高大的影子软软倒下,韩琅文忙不迭伸手去接,“快帮我一把,扶他进去!”韩琅文冲着谢朝华命令道。

    谢朝华愣了愣,快步上前扶住那人,接着月光看过去,这人果然是王良。他半边身子重重地压在自己的肩上,一股血腥之气直直蹿入鼻端。

    两人合力将王良又抬进书房,让他躺在榻上。

    微弱烛光下,只见王良俊逸的脸上一丝血色也没有,嘴唇发乌,身体滚烫,气息微弱。

    “去烧些热水,最好再找把锋利的小刀来。记住,不要惊动别人!”韩琅文沉声吩咐谢朝华,目光却是直直地盯着榻上的王良,双手紧握住王良的手,仿佛是下决心般地道:“大哥,你放心,有我在,你一定会没事的。”

    韩琅文瞥见一旁谢朝华还站在原处,低喝道:“还不快去!”

    谢朝华冷冷地道:“他伤这么重,一盆热水怕是救不了他的命。”

    韩琅文听她如此说,猛地转头望向谢朝华,“你懂医术?”

    谢朝华心中大概有些底,她适才略略看过一下王良,虽然他一身是血,有些触目惊心。身上的伤口倒是只有一个,在腰侧之处,三寸长,应该是被利器所伤。

    伤口干脆利落,一气呵成,看来对方和是个高手。而王良,是个运气好的人。

    说话间,王良腰上的伤口一时血止不住涌了出来,韩琅文手忙脚乱的用双手去捂,血依然从他的指缝中不断流出来,他焦急地喊道:“你究竟救得了还是救不了!若是我大哥有个三长两短,我就把你……”话突然断了,只见他愤然地转过头,看着王良,眼角微微有些发红。

    忽然王良微微睁开眼,勾了勾嘴角,对韩琅文道:“没事,谢小姐会救我的。”说完他对着谢朝华意味深长地一笑,好像吃定谢朝华一定会出手相救似的。

    谢朝华抽抽嘴角,为何每次他都将自己弄得如此狼狈,而自己却又都得救他一命。

    等谢朝华给王良处理完伤口时,他人早就昏迷了过去。

    好在这伤口并未伤到要害之处,谢朝华看着眼前脸色白如纸的王良,这人命可真大。

    适才处理伤口的时候,顾不得男女有别,将王良上身衣服都脱了下来,见他身体上有不少旧日伤痕,有的是利器伤,有的好像是箭伤。而且看着似乎年代久远了,许多只留一点浅白。

    惟独肩上,有一条长长的剑伤是新伤,而这个伤口谢朝华十分熟悉,那日避暑山庄之中,他就是伤在此处,而伤口也是她为他处理的。

    “适才……适才……抱歉。”韩琅文在一旁嗫喏地道,耳旁两侧微微有些泛红。适才他情急之下,对谢朝华出语无状,此刻平静下来,觉得自己有些过。

    谢朝华点点头,“无妨,这乃是人之常情,韩世子勿用挂怀。只是……”她看着韩琅文,只见他清澈的眼睛中丝丝血色,“我虽然将他伤口处理了,只是今晚最为凶险,最好是能配合针灸用以缓解,不然怕……”

    她话没有说下去,相信韩琅文应该明白自己的言下之意。

    果然,韩琅文神色一变,焦急转身就往外走,“我现在即刻出去找大夫。”

    “这伤口明显为刀剑所伤,大夫一来,怕是不久官府之人就也跟着来了。”谢朝华淡淡地说道。

    这话一说出口,才刚刚抬脚出门的韩琅文,顿时僵住,又转身回来,在屋中来回踱步,双手来回直搓,“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

    谢朝华心中也是焦急,叫大夫此路自然不通,即便让他守口如瓶,可是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眼下本就形势微妙,一步大意,满盘皆输。

    她心思转动,忽然脑中闪过一个主意,犹豫了一下,再想想,至少目前应该无碍,抬起头,对韩琅文道:“我倒是想到一个人,请韩世子定夺吧。”

    韩琅文听她这么说,猛地走到谢朝华面前,急道:“谁?”

    ***

    今日公司事情多,第一更发布晚了,抱歉。

    二更晚上继续。

    收到秀憩童鞋的粉红票,还有幻想自由的云鼓鼓的香囊一个,之前的PK时也谢谢大力支持,超级感动,谢谢!(未完待续。)



第十三章 险情(二更)

    第十三章险情(二更)

    第二更晚了,这样天天二更6K写了几日,真心很累,很费神。

    因为尧的龟速,所以晚上六点左右开始基本上都是要写过凌晨,第二日公司有时间继续补充完善一下,发第一更。回家接着继续写,周而复始……

    看着比尧晚发书的字数都赶超过了,心中一直有些惭愧,虽然有人说人家是专职的,不过尧能努力多写点就会尽量多写一些的。

    而后看见大家的推荐,粉红以及打赏,再累还是觉得很开心。

    ***

    谢朝华正要开口,突然听见外面传来嘈杂声,她与韩琅文对视一眼。

    那韩琅文反应倒是迅速,立刻熄灭屋内的烛火,顿时漆黑一片,只余窗外照入房中的一缕月光,韩琅文神色莫辨,月光照在他脸上,折射出柔和的光芒,轮廓深刻的五官显得特别俊逸。

    谢朝华不禁暗忖:这样一个人,难怪前世令妹妹朝容不肯放手。

    “除了你外公与母亲之外,不可让府中其他人得知我大哥人在此。”突然感觉耳边一股热气扑过,韩琅文此刻紧挨着谢朝华身旁压低了声音道。

    谢朝华陡然一个激灵,轻轻咳了几下,“我明白,他们应该只是来寻我的,待我出去看看再说。”

    她说完站起身来,刚要往外走,突然手被一个温暖干燥的大手紧紧握住,然后又像意识到什么似的,立刻又松开了手。

    屋里气氛有些尴尬。过了好一会儿,谢朝华平复莫名有些乱的心绪。平静地说道:“放心,你大哥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我会尽快带人回来医治的。”说完,接着月色走了出去。

    刚刚踏出院子,就见外面下人们打着灯笼四处急忙奔走,好像是在寻找什么似的。

    谢朝华刚想开口,就见丫鬟小红直直朝自己奔过来,一边跑一边大声道:“小姐!小姐在这儿!”

    随着她这声喊,呼啦啦人都往谢朝华身边靠了过来。

    小红一把拉住谢朝华的胳膊,上气不接下气,脸上满是焦急之色。“小姐……小姐这么晚……晚没回来,可是……可把大人夫人急坏了……”

    说得断断续续,尚未说完,人群从中分开,两个人一前一后,神色匆忙快步走过来,走在前头的正是外公郗道函,跟着他身后的,没有第二人选。正是谢朝华的母亲郗茂娴。

    “朝华,你这一整天去了哪了,这么晚都不回!”母亲几步上前,拉着谢朝华的胳膊。上下打量,见谢朝华并无异样,僵硬的脸色略略松了松。

    “我……我去外公书房看书。不想竟睡着了,一觉醒来才发觉天黑了。”谢朝华低头讪讪作答。好像有些不好意思。

    郗茂娴抬手给谢朝华理了理微微有些凌乱的头发,目光在谢朝华下方停顿了一下。板着脸道:“可见如今是宠得你无法无天了,即便是去书房看书,怎地都不跟丫头们说一声,害得阖府上下都因为你一个人乱作一团了!”

    谢朝华心中“咯噔”一下,只因她顺着母亲的目光,看见自己的衣袖上隐约有血迹,应该是方才不小心蹭到的,抬眼看看四周的人,好像尚未有人注意到,赶紧拉着郗茂娴的手摇晃,作势撒娇道:“母亲,你别生女儿的气了,此次是朝华不对,下次再不敢犯了。”

    “不过是看书错过了时间罢了。”郗道函在一边为谢朝华说话,“只是别光顾看书,把身体累到了就成。”郗道函笑着看向谢朝华,好似随意地问:“朝华适才一直在书房之中吗?”

    谢朝华点点头,“是啊,一直在。只是刚刚才醒来,一看天色都黑了,赶紧出来。”

    “哦?”郗道函神色一松,“既然人找着了,也没事,赶紧吃饭去。都快饿坏了吧。”

    一旁郗茂娴对着下人吩咐道:“都散了吧。”转头对郗道函说:“父亲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才是。我随朝华回她住处去。”

    郗道函又细细嘱咐几句,便转身走了。

    等众人都散了,郗茂娴看了一眼谢朝华身后的小红,往边上走了几步,谢朝华示意小红留在原处,自己跟了上去,有些心虚地开口唤道:“母亲……”

    “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郗茂娴开门见山问道。

    “母亲先答应不生朝华的气。”

    “哎。”郗茂娴叹了口气,伸手抚上谢朝华的脸颊,手有些凉,“母亲怎么会舍得生朝华的气,只是……”话说到一半却不再言语,看着谢朝华有些出神。

    谢朝华也静静地回望着郗茂娴。

    母亲此时也不过三十多岁,老天爷像是特别眷顾她似的,岁月在她的脸上并未留下多少痕迹,而她的目光有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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