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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朝华嫡秀-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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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朝华那时候就知道李公公是中山王府的老人,在肖睿还只是中山王世子的时候就一直跟着伺候了。

    她前世在宫里,时时见他,这李公公给她的感觉,就如同所有老资历的内监一样,像一口沉闷的古井,波澜不兴。

    谢朝华其实不知道肖睿为何会要见她,而她之所以前来,却是因为心中已经有了计较,她要借肖睿的势。

    只是虽然心中决心已下,不过与肖睿见面在即,心中到底很难平静。

    李公公推开房门,示意谢朝华进去,却在她步入屋子后,轻轻将门又关上。

    屋子里一个下人都没有,而肖睿此刻正坐在一旁的榻上,正低头看着什么,手中握笔,还是不是圈圈点点。

    肖睿,可以说谢朝华前世今生都没有见过什么人能长到像他这样品貌的,即使是女人,也没有可以与他媲美的。

    看他背脊挺直地坐着,谢朝华知道他正在处理公务。

    肖睿一向公私分明,处理公事的时候一丝不苟,而若是私下里,他是一个可以躺着就绝对不会坐着的人。

    真是个奇怪而矛盾的人。

    而此刻他周身散发出一种清贵如月华般的清冷气质,文雅、内敛却冰冷,却令谢朝华心中泛起一阵寒意,她一向在面对这令人痴迷的俊美容颜时只觉得恐惧与不安。

    肖睿冷不丁扫了谢朝华一眼。

    仅仅是一瞬间的对视,那幽深不见底的双眸,让谢朝华有种憋闷到窒息的感觉。(未完待续。)



第五十三章 进退

    第五十三章进退

    “民女谢朝华拜见王爷。”谢朝华双膝跪地,向肖睿缓缓拜礼。

    肖睿好像并没有听见似的,没有说话,而是端起茶,毫不在意地轻轻用茶盖拨着盏内的茶梗,瓷器轻微碰撞的声音在寂静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脆。

    谢朝华坦然地跪着,脸上并未显出一丝半毫的尴尬与不悦,事实上她也的确没有。

    要是旁人此刻怕早就火冒三丈了,人是他肖睿请来的,竟然还用这样的态度。可谢朝华太了解肖睿了,之前副官的那番说辞只怕根本不是肖睿的原话,照她对肖睿的了解,他应该就只十分直接命令副官带她来见他的。

    想到适才副官尴尬的神色,心中突然觉得有些好笑,适才初见肖睿的恐惧此刻也消散开来。毕竟,说起来,如今的她可是比肖睿自己还要了解他,这份难得的优势让谢朝华再一次面对肖睿的时候,多了一份笃定与沉稳来。

    谢朝华一直低着头跪在地上,她明显感觉到了两道投射身上的研判的视线,带着逼人的压迫,但是她一直没有出声,低眉顺目,仿佛这样跪着本是天经地义般的。

    “谢小姐,坐着说话吧。”肖睿放下茶,双目淡淡地瞟过谢朝华,说。

    谢朝华起身,坐下。

    “听说你路上遇见了刺客,受惊了。”肖睿淡淡地说。

    谢朝华淡淡地接上:“谢王爷关心。”

    短暂的冷场,肖睿把弄着茶盏,强而有力的手指昭显着主人欲握天下的野心。

    肖睿突然叹了口气。说:“郗大人去得太过突然,”他注视着谢朝华的脸。“一定有许多事情要吩咐,却没有时间说罢。”

    谢朝华安静地听着他说话。终于是转到了正题。手里有些粘湿,不知不觉中已出了一层汗。

    “话说回来,听说你离开京都已经有些日子了吧。”他突然话锋一转。

    谢朝华不得不顺着他的话回道:“是,有两年多了。”

    “听闻建水之前曾经受到马贼的骚扰,”肖睿摇摇头,轻叹口气,“真是所谓虎落平阳,谁曾想过这昔日的郗朝旧都竟会如此不堪一击。”

    谢朝华紧紧拽住了衣角,却依旧低眉顺目。

    肖睿话中有话。只是他这番话说得还真是含蓄,与他一贯的处事风格不太相符,不过照这样看来他应该是有些拿捏不准。

    “建水不同与溪州,没有坚固的城墙可以抗敌。”低眉垂首回道。

    “哦?”肖睿坐在上面,冷冷地斜睨谢朝华,浑身上下散发着严峻的气势,扑面而来,冷冽异常,“可建水有的溪州却没有。”

    谢朝华惊颤。原本她只是有些猜疑,可现在她却越发确定了,前世母亲突然的死亡,如今看来与肖睿怕是脱不了干系。而这根源……脖子上挂着的锦袋让她最后下了决心。

    她深吸了口气,抬头对上了肖睿冷冽的双眸。

    肖睿也盯着她,突然笑了笑。很冷,“睿提醒谢小姐。天底下大多数的人都以为郗大人是死于建水那次马贼突袭之中的。”

    谢朝华心中一紧,肖睿说的话她之前竟然忽略了。她小心地看向他。他是不会说废话的,那这句话的意思是在暗示自己什么?

    “这大多数人想必也包括谢家与贾家吧。”他唇角上扬,优美却冷酷。

    她心中一惊,肖睿的意思是……手不禁微微发抖。他是故意的,故意这么说,他是想胁迫自己?还是在警告自己?

    谢朝华握紧袖中的手,指甲掐入肉中,疼痛让她清醒,也让她冷静。

    她站起来,缓缓走到肖睿一步之遥,双膝跪地,抬眼盯着肖睿,“王爷。”她顿了顿,“王爷的心愿是这个天下吧。”

    肖睿笑了,带着王者的冷漠和狼,他现在已经隐隐有着可以操纵生死大权的王者之气了。

    谢朝华看着这抹笑,脑中闪现的是母亲慈爱温暖的笑容,还有一双温和睿智的双眸,带着哀伤又担心的眼神,胸口蓦地疼了起来,咬咬牙,道:“王爷,我可以倾力助你天下。”她是在与虎谋皮,可是她面前只有这条路可以走。

    肖睿站了起来,轻踱着步。

    他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你这个决定,是因为你身上流着郗家的血,还是因为你是郗茂娴的女儿?”

    谢朝华一颤,握紧拳头,带着细微颤抖的声音说:“王爷,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她是我唯一的母亲。”

    良久的沉默。

    谢朝华紧紧拽住了衣角。

    似乎过了一个世纪,才听见肖睿冷漠无情的声音响起,“我倒是好奇,你可以为这个唯一的母亲做到什么程度。”

    是吗?谢朝华在心底苦笑,她忘记肖睿从来不相信感情,也从来不认为有人会为了这个白白付出,一切都是有欲望和目的的。

    她想了想,斟酌着开口道:“我只是不想一辈子被囚禁在一方小小的围墙之中,这一直不是我想过的日子。而天下归谁所有也并不是我所在乎的,我在乎的只是在这乱世之中,我与我周围的人可以活得比别人久一点。”

    肖睿看着她,目光中带着探究,也有几分嘲讽。眼前的女子竟是不甘居于闺阁之中,不过之前京都在谢家见过她一面,那时他以为她的心计只用在谢家,如今看来她竟志不在此。

    他喜欢有野心的人,因为有野心的人就有欲望,有欲望的人才能被掌控。

    “哦?”肖睿笑了笑,那一瞬间流光四射,她一直知道他的美丽是不分男女的魅*惑,“我有句心里话想告诉你。不属于你的东西,千万不要想着拿去哦。”语气温柔而诱人。加上他艳魅极致的笑颜,那是世间上最令人防不胜防的武器。

    可世上若有人能抵抗的话。除了谢朝华别无他人。

    那一瞬间,她的背脊有一阵寒意顺着经脉窜到四肢,几乎不能呼吸。她一直是怕肖睿的,可现在她豁出去

    她伏拜了下去,外公已去,他身上的重任都要由她承担起,一如前世母亲为她所做的那样,“王爷的教诲朝华牢牢记心里了。”

    “起来吧。”那个没有温度的冰冷声音再度响起,完全没有半丝暖意。“李德福,带小姐去休息。”

    李公公从外头进来,过来扶起谢朝华,“小姐,随老奴来吧。”

    谢朝华这才感觉膝盖酸麻,双腿僵硬,几乎站不起来。

    肖睿已背过身去,看不见他的表情,只听他淡淡地说了句:“他的身份如今你暂且当做不知。”

    谢朝华愣了愣。随即明白他指的是何元吉,应声道:“是,将军只是与我一个故人长得有些相似。”

    肖睿没有丝毫的表示。

    谢朝华突然想起什么来,“我本与谢焕约好在东平会合后。再一起回京都。”她语调平淡,就好像在说一件事不关己的事情。

    “知道了。”肖睿淡淡地开了口,挥了挥手。示意他们退下。

    谢朝华行礼告退,她知道肖睿会帮她解决谢家的问题。既然他决定留下自己。就不会希望自己与谢家再有任何瓜葛,那么如何与谢家周旋就是他应该解决的事情。她乐得省心。

    李公公只是将谢朝华引至隔壁的暖间,谢朝华才刚刚坐定,就听外面有人来禀告:“王爷,人来了。”

    “让他进来吧。”

    谢朝华心里思忖,会是谁呢?看肖睿的意思是故意让她再这看着,这暖间里虽然隔着帘子,外面的情形却可看清个七八分来。

    只见从门口缓缓步入一人,身材欣长,步履从容,嘴角挂着温和笑容,只是隐约好像有抹淡淡的忧虑。

    谢朝华惊了。

    他的声音温润而清朗,不卑不亢:“韩琅文见过王爷,王爷安好。”

    她突然尽可能低下头,仿佛这样便能将自己隐藏起来,而她的担心似乎是有些多余了,韩琅文目光丝毫没有瞟向暖阁中,何况即便看了,其实也看不出什么来。

    肖睿抿了一口茶才道:“韩世子多礼了,请坐。”

    韩琅文告谢坐下。

    肖睿边放下茶盏边问:“世子路上遇见刺客可有受伤?”

    “谢王爷关心,小小的皮肉伤罢了。琅文不过一介布衣,能有什么刺杀的价值,倒是听说王爷在路上也遇见刺客,可查出是何人所为了吗?”韩琅文不卑不亢的声音听在耳里很是舒服。

    “让刺客跑了。”肖睿看向韩琅文,笑笑,“韩世子太妄自菲薄了,桓国公身份尊贵,遇个刺客也算寻常。”

    韩琅文拱手,转了话题,“这一路,琅文是授人之托,护送谢小姐来东平与其兄会合,适才谢小姐受王爷之邀前来,若是无其他要事,琅文可送小姐回去,谢家的人明天就到东平了。”

    肖睿嘴角弯弯,只是眼中却没有丝毫笑意,“此事我想世子是有些多此一举了。”

    韩琅文微微皱眉,“不知王爷此话何意?”

    “本王此番正是要上京,适才已征得谢小姐同意,她将随我一起入京,就不劳烦世子了。”

    隔着帘子,谢朝华却可以从韩琅文挺直的身板看出他的僵硬来。

    ***

    有时候写文,作者会有盲区,有些情节因为一直存在自己脑子里,写的时候会忽略有些事情站在读者的角度其实是需要解释。而有的时候则是写久了,一些事情记不清到底是否解释过了。

    若是大家有些地方看得不太明白的,可以提出来哦,尧或解释,或在文中补上的。(未完待续。)



番外 意难平 (上)

    番外意难平(上)

    谢朝华死了,她竟然就这样死了。

    谢朝容看了手里那琉璃杯盏,暗红的酒在灯火下泛着润泽的光芒,突然她感觉到适才还莺歌燕舞的屋子突然一下子变得寂静异常,这感觉令她有种窒息的感觉。

    环顾四周,底下乐师、舞姬低眉垂首跪满了一地。

    “怎么停下了?”她蹙眉。

    “公主,皇后娘娘薨了。”

    谢朝容侧目看了看,说话的是她新收的面首,一个有着芙蓉面容的年轻男孩子,再看看围坐在她身边秀美各色的男宠,全都将头低的几乎下巴都快碰到了下巴,仿佛此刻她淡淡扫过的目光毒若蛇蝎。

    她转头看着那开口的男孩子,眼中带着询问。

    “恩……”那男孩子瞪大着秋水般的双眸,然后嗫喏低语,“皇后薨世,举国上下大丧三月,是不得宴席,不得礼乐……”他瞅眼打量坐上谢朝容空洞而冷漠的神色,越说越小声。

    一旁几个来公主府邸好些年的男宠心里不免有些幸灾乐祸:这新来的仗着年轻貌美,得了公主的眷顾,这些日子渐渐摆谱起来,不过到底是个雏儿,平日里虽然看不出什么来,可公主心里是从来不把她这个皇后姐姐放在眼里的。

    “不许跟着!”谢朝容厉声说完,起身朝屋外走去,恍惚着走了一会儿,公主府的大门就在眼前,她依然没有片刻停留,朝外走去。

    “公主请节哀。娘娘薨了,可公主还是天朝的公主啊!”好像是宫里的陈公公。可谢朝容没有理会,依然径直往前走着。“公主!公主殿下……”

    不管身后的人如何唤她,她都无所感应,跨过高高的门槛,停在一边的马车夫见她走过来,愣了愣,连忙上前,“公主,这是要出去吗?”

    谢朝容没有搭理他,却伸手想爬上车。奈何公主府的马车一向比平常人家的高,她愣是上不去。

    马车夫早就察觉出异样来,伸出手,动作生硬地托了谢朝容一把,助她上了车,额头上却已经冒了密密一层汗。平日里被簇拥着的公主根本不用他来费心伺候,他的职责只是驾稳车马。

    他擦了擦汗,坐上驾车的位置,举起马鞭。小心开口问:“公主,去哪?”

    “往前。”飘忽无力的声音从车厢里传出来。

    马车夫心里惶恐,今日的公主极其反常,他到底是驾车离开呢?还是应该去通报府里的总管?心中七上八下。鼓起勇气,咽了口唾沫,又开口。“今日天气也不甚好,公主若是想不出去哪里的话。不如就留在府里吧。”

    说完偷偷瞟了眼车厢里的谢朝容,却毫无防备接受到她投来的一记凌厉的眼神。心中一颤,“小的……小的只是……”吓得话都说不出来。

    马车夫胆战心惊,仿佛过了一世,才听见谢朝容冷冷地说了句,“去御学院。”语气中满是不耐烦,马夫此刻根本不敢再做他想,立刻扬鞭,乖乖朝着御学院驶去。

    谢朝容无力地靠在车上,心里堵得难受,她想大喊,甚至想摧毁一切,若不是现在离了公主府,怕是她早就忍不住放火一把烧了那个可笑的公主府了!

    是啊,公主呢!她谢朝容可是天朝史上寥寥可数得了公主封号的异姓呢!可若是人们知道她这个“公主”是因为出卖自己丈夫而得到的,又该会做何想呢?

    想当初那些言官为了说服皇帝放弃册封她这个异性公主时,不知道上了多少谏言,而最终这笔帐,言官还是算在了谢朝容皇后的身上呢。

    可是,堂堂一个皇后,怎么就这么死了呢!她不是很能干吗?这么多年夹在谢家与皇帝之间不是游刃有余吗?区区一个独断后宫,把持朝政的罪名怎么就会把她送上了死路呢?这也太可笑了吧,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是她自己不想活了吧,是吧?一定是这样的!

    几十年来,谢朝华一直是谢家最有用的女儿,明明被利用无数次而依然甘心为谢家做牛做马。谢朝容一直觉得谢朝华虚伪透顶,她不相信她可以一辈子都这样牺牲下去,就为了那个一直未曾见过面的母亲,为了那所谓的血浓于水的谢家,即使其他人并不像她那样看重的骨肉亲情。

    谢朝容一直是那样厌恶谢朝华,虽然,她好像其实曾经是很喜欢这个姐姐的。

    小时候,谢朝容整日见不到母亲,因为据说母亲忙着陪父亲,于是她记得自己身旁一直有个和她差不多高的小姐姐陪着她。

    每当谢朝容几乎跑着跑着要摔倒的时候,那个与她一样娇小的身躯就会冲过来抱着她,然后两人双双倒地,而后谢朝容就会趴在一个软软暖暖的身子上放声大哭,一只小手就会不停地帮她抹着眼泪,奶声奶气地哄她,“阿容乖,不哭,不哭……”

    这样的日子就仿佛炉鼎中的青烟,被时间的轻风微微一吹就消散地再也寻不见一丝踪迹。

    慢慢长大之后,谢朝容明白了母亲之所以不快乐完全是因为这个姐姐的母亲,好在她得意的是,父亲是比较喜欢自己的。她开始跟着母亲、父亲一样,开始讨厌起谢朝华来。

    可多年后,谢朝容才真正明白当年的父亲为什么不喜欢见姐姐谢朝华,为什么每次见到她脸就会板起来……

    不过谢朝容十分清楚自己为什么这么讨厌谢朝华,讨厌她刻意地讨好谢家的每一个人,其实她骨子里就是想将她的母亲接回来,从而便可以得到父亲的宠爱,名正言顺地拥有谢家嫡长女的名分。

    这一切,谢朝容当然是不会让她如愿的,父亲永远都是属于自己,属于母亲的,其他人想都不要想沾染!

    在谢家,谢朝容开始明地暗地处处为难谢朝华,她不是要在老太太面前好好表现吗?那她就一定不会如她所愿的!

    终于,在母亲与自己的努力下,谢朝华终于是离开了谢家,嫁给睿表哥!她从母亲的只字片语中得知睿表哥现在的处境有些危险,所以母亲不舍得让她嫁而设计了谢朝华。

    不过随便了,反正只要以后谢朝华不会再出现在谢家就好了,她那时候想,这辈子大概都不会见到谢朝华了吧。

    只是老天爷往往更倾向于出人意料。

    她万万没有想到,睿表哥会登基成了皇帝,而姐姐谢朝华成了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

    开始的时候,她一直担惊受怕,几乎夜不能寐,就怕哪天谢朝华会想法子来对付自己,而随着日子慢慢过去,她明白了姐姐谢朝华是不会动她的,因为她谢朝容是长公主的女儿,也是皇帝的表妹,更是皇后的妹妹。

    若是妹妹出了丑,那她做皇后的姐姐也万万得不了什么好去。

    于是谢朝容渐渐放下心,与谢朝华至少在表面上做一对和睦友爱的姐妹花,毕竟她现在是皇后,有些时候有个皇后姐姐还是有很多好处的。

    然后,日子就这么平淡又热闹地一天天过去,直到有一天她遇见了韩琅文。

    韩琅文,若是没有遇见他,她这一世会如何呢?平淡地渡过一生?将会很遗憾吧,没有机会去轰轰烈烈地爱过一个人……

    她知道,第一眼见到韩琅文的时候就已经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

    她现在都记得清清楚楚,那天是皇帝诏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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