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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仙境之夜·火之镇魂歌-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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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此次胜利最大的热点还不在于此,而在于获得胜利的人。

其实,在出征之时,无论朝野还是民间,普遍都不看好此次出征,不仅因为出动的人数较少,只有五万人,更大的原因是——军队主将居然任用了一名从不曾有过战争经验的毛头小伙子!这就让人大为不满了。丹国的老一辈将领虽然大多已退休或去世,但也不至于无人可用吧?民间对此也是充满了议论:“还不是因为那小子是大元帅的独子!”“靠着父亲徇私谋来的将军!”“纨绔子弟,绣花枕头!”

对此,那名备受谴责的当事人倒像是毫无知觉,就这么统领军队出征。而被批评滥用权力徇私的大元帅伊斯度尔阁下,索性躲在自己府里称病不见外人。对他和他儿子的攻讦当然不会就此罢休,反而愈演愈烈,直到攻克翡翠城的消息传回。

那名将军率领五万人正面挺近冰之国防线,做出了要不计代价强攻的姿态。冰之国倒也不曾因为他初出茅庐就小觑了他,也是全面戒备,军队在国境上严密布防。对此,不仅国民,连他的部下都直想用脑袋撞墙——同学啊,冰之国那条防线,我们丹国打了它四百年,丢下无数的尸体,始终也没能攻破过!您只用五万人就要正面强攻,这不是找死吗?嫌命长不会自己拿把刀抹了脖子啊,还要拉上我们给您陪葬!

但是,出乎所有人意料,在边境上,这位将军却就此驻扎下来,不再前进,反而日日在帐内寻欢作乐,也不见自己的部下们。这令部下对其更加失去信心,觉得这位将军真不愧是世家子弟,真的是一点本事都没有。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一个月,但偏偏国都对他的作为也是不闻不问,也不曾派使者斥责他或者命令他回兵。对此,大家普遍认为是伊斯度尔元帅向国王陛下吹了什么风,以保全自己的独子。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混下去了,连冰之国方面也对这位少年将军失去了戒心,认为他不过如此。但即便冰之国不再凝神戒备,那条防线却还是实实在在地摆在那里,而且有冰之国最为精锐的十万人坚守,凭丹国的五万人,能将其攻下来的几率基本上和看到陨石撞大陆差不多。

一个月之后,这支五万人的军队神秘消失了,仿佛凭空人间蒸发掉了一样。冰之国忽然发现防线前的那座大营不见了,不禁起了疑心,便与潜伏在丹国国内的奸细取得联系,希望能得知这支军队的下落。

但是,随后冰之国得知,丹国同样与该军队失去了联络,国内的大臣们被这个消息刺激得直抓头发——这位大哥到底把部队带去哪里了?怎么连个招呼都不打?是不会看地图、把队伍带丢了,还是路遇什么怪兽被吞掉了?是死是活,您倒是吱一声啊!

在这个时候,那支军队正在偃旗息鼓,翻过达斯岛东部临近大海的山脉——莫顿山。这座山十分陡峭,人迹罕至,人进去后很容易迷路,是九死一生的一条路。但是,他偏偏挑了这条路,而且还说服了听到这个命令时目瞪口呆的部下们跟着他走这条路。

“以五万人硬攻冰之国防线,那才是有死无生的事情!以人力所难为之事,便只有用人所难料的方法来解决。至少,穿越这座山,我们还是九死一生,总比有死无生要好!兄弟们,男子汉大丈夫,就该驰骋沙场,建功立业。拿出你们的气概来!富贵险中求!挫败冰之国,封赏无尽,就在今日!”

那个作风懒散的纨绔子弟仿佛突然消失了,出现在部下面前的,是一个血性的男子汉。

他带领部下翻越高山,一路上始终与部下同吃同住,而且还经常亲自走在队伍最前面查看地形。那个时候,被任命为军队副将的黄蔚琦才知道,为何这个人可以寸功未立就被封为将军,位在自己之上,带着五万人出征冰之国。这个人之前所做的那些事,全都是伪装,一切只为这出奇制胜的一击。

军队出了莫顿山,面前已是一片平原。他们通过这条不可能走过的路,成功地绕过了冰之国防线,兵不血刃地来到了冰之国的腹地。随后,将军下令,士兵不许解下衣甲,战马不许摘下鞍鞯,以最快速度前进。他们一路急进,在冰之国还没反应过来时,就连连击溃沿途的关隘哨卡,以迅雷不及淹耳之势出现在了冰之国国都翡翠城下。

此时,冰之国的精英仍然滞留在前线,连后撤都来不及,而翡翠城内只有一万名驻守的士兵——冰之国确实大意了,把所有部队都派到了防线前,以为这样就可以挡住他的步伐。

“这个世间,没有什么挡的住我的步伐。

我是希特。”

三日强攻,翡翠城内军民皆惧伏,国王被迫投降。而远在前线的十万军队,此时甚至还没跑到丹国军队的背后。就这样,希特用他的方式,为丹国收服了四百年来的夙敌。他初出茅庐的第一战,便立下不世的奇功。

而此时,国内的各种批评指责声,立刻心有灵犀地一同消失了,不少人跑进元帅府向伊斯度尔恭贺“将门虎子、后继有人”,仿佛之前完全相反的意见不是出自自己嘴里。伊斯度尔元帅缠绵一月多的病也瞬时痊愈,笑逐言开地接待各方上门的贵客,忙得不亦乐乎。

得胜归来的黄蔚琦心中,除了对希特的敬佩之外,当然也是充满喜悦。但就是他打理整齐,漫步上街,准备去觐见丹公主并奉上自己的礼物时,却遭遇了不小的麻烦。

“听说希特将军神勇无敌,率领五万孤军竟敢出此奇招,一举灭掉强敌,真是……真是……”一名少女憋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接这个“真是”,最后只好双手举起,作出很夸张的动作,“总之就是强到无法形容啦!”

“是啊是啊!”几个与她年龄相近的少女也一起发出感慨,“年少有为,又是英俊过人,贵族的风度,还懂得享受生活。啊,真是酷毙啦!”

黄蔚琦的脸上出现几条黑线,心中哭笑不得:在崇拜者的心中,无论做出什么事都是好的。希特在前线大营歌舞升平已迷惑敌军的那些做法,在这些少女口中,也变成“懂得享受生活”的铁证了。

“最最重要的是——”一个少女在最后以总结陈词的口吻,一本正经地指出,“他还单身!”

黄蔚琦脚下不稳,差点跌倒。这个举动顿时吸引了那些少女的注意。

“啊!你们快看啊,那个人……”

“啊,我在报纸上见过,他就是希特的副将黄蔚琦大人啊!”

“黄大人!给我们讲讲希特大人的故事吧!”顿时,一面人墙向着黄蔚琦砸下来。面容已被阴影覆盖的黄蔚琦心中大叫不妙。

要知道,战功赫赫、声名卓著、年轻有为、最最重要的单身,符合以上这些条件的可不止希特一个,黄蔚琦同样也是不少少女的偶像。就算不把他当偶像,大部分女孩子还是不会拒绝看帅哥的。而所有这些因素,其加在一起的结果就是黄蔚琦最后不顾风度地落荒而逃,这才勉强从被无数美女拥抱的幸福中解脱出来。

调整了一下呼吸,黄蔚琦躲在街角的阴影下,四处张望,确定或者说自以为可以确定没有人再注意到自己时,这才整理好仪容,重新走上街。

同样的过程重复了三次,最后黄蔚琦迫于无奈,只好一直藏在阴影中。这个时候,他的后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已经被吓怕了的黄蔚琦尴尬地回过头,愣住了。

“希特……大人!”

虽然对方用斗篷罩住了脸,但黄蔚琦还是通过他胸前的双剑家徽一眼认出了自己的主将。希特连忙将手指竖在嘴边:“嘘!小声点!明知道我也和你的处境一样!”

“啊?大人,什么处境?”黄蔚琦看来刚刚受的刺激有点大,一时还没能回复正常的思路。

“先不说那么多了,先上我的马车吧。”希特边说边拉着黄蔚琦走向身后那辆华丽的马车,“这样至少能平安地回家。”

两人坐起宽敞舒适的车厢,黄蔚琦才长出一口气,擦了擦汗:“真是太惊险了,大人,我从没想到过在自己国家首都的大街上走,其刺激程度居然能和翻越莫顿山的那一趟相比。”他环顾了一下,“大人,车子不错嘛,唉,贵族就是好啊。”(丹国规定只有贵族和朝廷大臣才有资格使用马车,黄蔚琦出身平民家庭,而且又没有大臣的身份,所以无法拥有马车)

“是啊,虽然这辆车的装饰很明确地标志出我的身份,不过总不至于有女孩子敢于舍命去拦飞驰的马车吧。”进入了暂时安全的环境,希特也放下了遮脸的斗篷,露出他英俊不凡的面容,“不过,我也真佩服你,装扮得那么显眼,你是要去参加什么庆典啊?穿成这样也敢上街,不被追杀至死才怪。”

黄蔚琦苦着一张脸:“大人啊,我是想去办一点私事的。没想到居然会成这个样子。”他看了看已经被弄脏的礼服,欲哭无泪,手中的那捧翡翠花束更是不知在刚才什么时候就掉落了。

希特则是一脸看好戏的神情:“同学啊,你难道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英雄效应吗?我们刚刚打了胜仗,自然被追捧,等这一阵风头过去就好了。”他又饶有兴趣地看了看黄蔚琦的装扮,“真有意思,我印象中你在大营里虽然也爱干净,但没干净到这种变态的地步吧!哈哈,你简直就差在脸上写上‘我是黄蔚琦’了!”

听着这位上司兼很容易自来熟的好友的调侃,黄蔚琦的脸都涨红了。他心里叹了口气——看来今天去觐见丹公主的计划肯定是要搁浅了。

“话说回来,你怎么一眼就认出我的?”希特问道,“我当时可是把脸都挡住了啊。”

黄蔚琦抬起头,困惑地看着希特,看得后者莫名其妙。最后黄蔚琦才用一种很古怪的语气说道:“希特大人您……是不是忘记把斗篷前面的家徽取下来了?”

希特目瞪口呆地低头看着自己胸前的家徽,拍了拍脑袋:“好象真是这样哎,百密一疏,漏了这个。好险啊,幸亏刚才的暗巷里没人,不然惨喽!”

黄蔚琦大跌眼镜——原来希特在生活中是这样一个马马乎乎的人。真是难以想象,如果在战场上他也这样的话,自己和那五万人岂不随时有可能因为他的一个疏忽——比如说看军用地图时看错了路结果把队带进迷宫一般的山路里——而真的人间蒸发掉?一想到原来自己和死神离的这么近,黄蔚琦就直冒冷汗地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忽然,马车一阵剧烈震动,紧急刹车了。措手不及的二人摔成一团。

“怎么回事啊?”因为惯性,黄蔚琦前冲,扑倒希特后,头重重地碰在马车壁上,一时天旋地转。

希特却是一脸惨然:“还记得我刚才说,不会有女孩子舍身拦马车么?”

“记得啊,怎么了?”

“看来我估计错了……”

马车门猛地被打开,暴露在无数异性追求者眼前的是两个衣衫不整的帅哥抱在一起。伴随着大为震惊的目光与长声尖叫,车里的两人尴尬地站起来,看着外面的美女山美女海。

“那个……各位……有什么事吗?”黄蔚琦颤声开口,心中祈祷不要被这些疯狂的追求者撕成碎片带回家珍藏。

“天哪!他们居然是同性恋!”

在满大街的这种惊呼声中,希特和黄蔚琦狼狈不堪地冲进人群,夺路而逃。至于为希特驾车的那位倒霉车夫,早在马车被一个队列森严的女性方阵拦住时就心呼大事不妙,早早地开溜了。

事情的最终结果是,二人的家门附近都有大批女性游荡,誓言抓住希特/黄蔚琦并教育他们女性的美好,以期将这两个误入同志迷途的孩子挽救回来。两位当事人沦落到有家不能回的境地,最后还是希特出主意:“看来只有回军营了,她们就算再胆大,也不敢包围军营的。”

幸好这次的预料没有再出现失误。二人又是化装又是躲藏,最后才勉强出城回到自己军队驻扎在城外的营地。而在军营里无所事事,于是希特就强拉黄蔚琦下棋。

“大人,我真的下的不好!求求你放过我行不行?”一想到要跟希特下棋黄蔚琦就头疼。早在出征途中,军务较为松懈的时候,希特便常常拉着他下棋。而每次下棋,在每一步中希特通常都要考虑很久,并且还要算上悔棋的时间——通常来说他每走一步不悔个两三次是不会罢休的。黄蔚琦悲愤地狂呼怎么会有这么没棋品的人。

“少来!下的不好还能赢我!”

“那是侥幸!”

“我不管,你名字就叫蔚琦,摆明了天生就会下围棋。你肯定是一个隐藏很深的高手!输给你不算耻辱,赢了你才有面子!”

“……这是什么混帐逻辑啊。”黄蔚琦不禁怨恨父母给自己起错了名字。

“少废话,下棋!不然军法从事!”

“妈的你少吓唬我!军法从事?”黄蔚琦龇牙咧嘴,露出了丘八本性,“要杀要剐尽管冲着爷来!皱一下眉头不算好汉!”

“我的军法就是派一队士兵把你礼送回城去和那些追求者好好聊聊人生。”希特冷笑着拈起一子。

“……”

即便好汉也受不了那份罪,黄蔚琦最后还是被迫在与希特下棋和与追求者聊人生之间作出痛苦的抉择,于是就出现了最开始的那一幕。

“大人,真没想到啊。”在希特思考的时间里,黄蔚琦无聊地拿棋子敲着桌子,“据说围棋和打仗是相通的啊。你打仗那么有水准,怎么棋下的这么……这么不出色?”

心中暗骂:“岂止不出色,简直是臭棋篓子。”

“围棋和打仗一样,讲究正合奇胜。”希特边托着下巴看棋盘边说道,“拿我刚刚打的那场胜仗来说,其实只是单纯出奇兵而已。所以,说我打仗有水准,那显然是错的。”

黄蔚琦无奈地叹了口气,心想:“本以为他会推翻围棋与打仗是相通的这种说法,结果他却干脆说自己打仗没水准。这算不算也是一种出奇兵呢?”他实在闲得无聊(在下棋中,这种状态对于黄蔚琦而言可以说是一直保持着的状态),又开口与希特闲扯道:“那么大人,在您看来,出奇兵都包括哪些要素呢?”

“你在军校里应该有学过吧。”

“啊,因为大人您是不世出的用兵奇才,所以在下敬佩无比,不耻上问。”黄蔚琦做出夸张的表情,摆明了是在说反话。

这次,希特没再盯着棋盘。他抬起头,露出诡异的笑容:“都告诉你了,我还靠什么混饭吃?”

“……”

“坦白说,这次打赢完全靠的是运气。”希特难得地严肃起来,“从我方而言,毕竟我只是一支军队的统帅,而非朝廷中的大臣。在战略上,我不能决定什么时候打、在哪里打、和谁打、用多少军队打;我只能决定怎么打,怎么发挥手中每一个士兵的作用,打好这一仗,怎么保证伤亡率最低。这次出奇,一方面是符合奇兵最基本的定义:出其不意,在敌人想不到的方向发起进攻。另一方面,那也是被迫无奈。拿五万人去碰十万人的防线,无论什么方面都是绝对处于下风。不出奇,那就是送死。其实这次胜仗所暴露出来的问题,是双方面的:一方面,冰之国确实是运数已尽,内无人才,外有夙敌。那么多的冰之国文臣武将,却想不到我将出奇制胜,这是他们的问题。而我方的问题,在于这场仗,从一开始的决策就是错误的!”

黄蔚琦吃了一惊:“错误的?此话怎讲?”

“决策的错误,表现在这几个方面:一、天时不利。国王居然决定在秋天进攻,而全然不顾秋季雨水连绵,不利于大军运动。二、出征时所既定的方向也不对,居然用五万人定向攻击那条防线,我都怀疑那帮大臣是不是嫌我国人口太多,打算屠杀五万人才心安。”

这话黄蔚琦尴尬地笑了笑,没敢接,毕竟“那帮大臣”的范畴里,也包括希特的父帅……

“其实还有第三点失误,就是选用的统帅不对。居然选了我这种此前没有一点军功的将领,原因只是因为我是我老爹的儿子,他们觉得虎父无犬子。事实上这是完全错误的思维模式,虎父无犬子这话,从来都是有了虎父又有了虎子,由这二者才能推断出的结果。而非以虎父无犬子为原因,去推断得‘虎父必然无犬子’的结果。

不过这也算歪打正着。要不是我领军,换了其他将领,敢做这种迂回战术,置国王陛下的命令于不顾么?”

希特这话倒也不全是自吹自擂,黄蔚琦很明白,如果不是有希特与大元帅的父子关系摆在这里,换了一个平民出身的将领,必然不能违抗国王的指令而自行迂回攻击,这是触犯军法的,严重的可以算是欺君。就算最后打了胜仗,说不定也会被逐出军队、永不录用。这也就是希特敢干这种大不韪的事情,国王陛下估计是看在大元帅的面子上,才睁一眼闭一眼没有追究了。

“好啦好啦,最终是打赢了不是么?要不然你与我也不会悠闲地坐在这里下棋了。”黄蔚琦无奈地给希特的满腹牢骚做了个终结。两个人重新回到棋局上来。

“出奇制胜!看我一子截断你这条长龙!”希特“叭”地拍下一子,看那气势,像是要把棋盘拍出个窟窿把这经典的一子嵌进去成为永恒。

“打吃啦。”黄蔚琦懒洋洋地放下一子,在希特吃掉他那条长龙之前,先吃尽了希特一片子的气数。

“……”希特专注地看了棋盘半天,最后抓了抓头,“不算不算,这一子不算,我要悔棋。”

黄蔚琦无奈地、满脸黑线地拿去自己刚落的一子——反正这种情况他也已经习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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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历1750年末,虎国与法亚国围绕飞流城展开的战斗也已接近尾声。飞流城是一座历史名城,位于泰尔运河的顶点,向东可以直击虎国要害、第二都城虎威城,由此北上则是法亚国都城法亚斯克,无论在政治、军事还是经济领域,都是一个关键的位置。历年以来虎国与法亚国的争端,几乎也都围绕着这座城市而起。

在历史上,虎国自建立以来,便一直是以军事兴国,批评者则指其为“穷兵黩武”。近年以来,虎国内部有三大最为杰出的军团,分别以其统帅的名字,命名为“霹雳”、“烈火”、“寒霜”。其中凡尔纳·霹雳是元帅,也是虎国内部最负盛名的第一名将,其余的两位统帅法尔·烈火、法瑞兹·寒霜则还都只是中将。这三名军事强人,与虎国朝廷中枢的王子阿特兰·虎魄同气连枝,上下一心,内治军政,外击夙敌,赢得了连场胜利,即便在整个西方世界范围内,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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