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妖人-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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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为何意妾身于闺中自命。带将军南归之日，便是成婚之时！”
这张素笺是岑姑娘手抄的，原件已经还给了南凤鸣。
本事闺中密友的两个人虽然岑姑娘几经浮沉可还是又有了联系。
两个人都是罕见的才女，胡同书信自然也是诗情画意，至于儿女情长也是有的。
这张素笺是一年多之前南凤鸣寄给她的。当时岑姑娘只是当做两个人以后可以变成一对鸳鸯而略有所感才记录下来。
只是，没有想到。
看了一眼风无邪给她的情报，李承秦战死五个字虽然是墨笔写成成却一样的刺眼。
岑姑娘的心狠狠地痛了一下。
有情人难成眷属，是造化弄人吧！
岑姑娘想着，拿起那张素笺，夹道了李承秦生平的那本记录里，然后沿着蜿蜒的走廊来到一排书架前，将记录放到里面。
然后拿起另一本记录，是南凤鸣的，摩挲着上面南凤鸣三个字，想着这位闺中密友的音容笑貌，她说要来看自己的，怕是没有机会了吧！
终究，南凤鸣的记录和李承秦的放到了一起。
巨大的书架缓缓合上，灯光下，“已故”两个字是那样萧瑟。
第一百零六章、像极了
随着人流，叶灵枫三人缓缓走近南家大宅。门口时流水宴的摆放场地，来来往往的百姓络绎不绝，只是，却没有人脸上露出喜悦的表情，虽然是意料之中，可是，，看到这一切叶灵枫还是莫名的感到一阵愤怒。
王老头和门口的卫兵说了什么，很快叶灵枫三人便顺利的进入了内院，有些简朴的布置丝毫和南孚离骠骑大将军的身份不搭边，不过，满院的达官显贵倒是给足了南孚离面子。
不用王老头介绍，叶灵枫一眼便看到了坐在首位上，年过四十的骠骑大将军南孚离，这位近近四十岁的沙场宿将此刻却显得异常的憔悴，端着酒杯眼睛却失神的看着前方。
旁边的老人大概就是李嗣业了，叶灵枫小时候是见过他的，十多年过去了，和印象中的样子改变不大，很难想象这位老人家是怎样在经历了丧子之痛之后还能保持这样的平静。
李嗣业的一生几乎都在为了大秦而忙碌，快到四十才有了儿子，而李承秦这个名字是皇帝陛下亲自起的，意思只有一个，希望承秦能够像他父亲一样撑起大秦的江山。这是对李家的厚爱，更是对李嗣业的肯定。
当年随着秦王征战天下的三个人只有李嗣业还在，郭莫逆隐退，叶璐身死。剩下的李嗣业便是唯一一个能够彻底明白秦王心意的人，只可惜，决战沙场他终究不如叶，郭两人。
王老伯在叶灵枫耳边一一介绍在座的人都是谁，什么官职，假面倒是难得的安静了下来。
“去祭奠一下李公子吧！”
叶灵枫扫了旁边一眼，发现有不少穿着白衣的人在侧园进出，虽然有些奇怪，可是还是猜测李承秦的棺木应该在这里。
脚步踏入侧园，果然入眼的是一座灵堂，可是叶灵枫的脚步却是一顿，他的目力自然可以看得出灵堂上的棺木比起正常的棺木大了一倍，在向上一看，灵位上赫然写着两个名字。
左边是李承秦，而右边则是南凤鸣。
王老伯和假面也是一愣，事情似乎已经超出了三个人的想象。
叶灵枫叹了口气，走上前去，结果门口的下人递过来的三炷香，袅袅轻烟飘荡在灵堂上空。
缓缓将香插在灵位前，叶灵枫一躬到底重重行了个礼。
旁边的妇人见到叶灵枫如此一愣，按说拜祭的人是不用如此大礼的，就算是莫逆之交也不用如此，可是，不过虽然疑惑，那妇人却也一躬到底还了一个礼。
“夫人！在下有个问题不知可否问一问！”
“公子请讲！”
叶灵枫犹豫了一下还是将疑惑问出口：“在下听闻梁河之事，本想要前去尽一份力却不料途经此处听闻李公子死讯，却不知道南小姐为何？”
听到叶灵枫提起南凤鸣，妇人的鼻子一酸，眼泪不由得落了下来
“小女福薄，承秦这孩子苦恋凤鸣多年，甚至不惜北上从军，凤鸣这孩子本想着承秦回来便要成婚的，结果，却不料，回来的竟然是一具尸体。凤鸣，她，她竟然随他去了。”
说道末尾妇人已经泣不成声。
“夫人节哀！”
叶灵枫缓步踏出侧园，他不敢再继续留在那里，心中好像有一团火无论如何都无法发泄，第一次他这么迫切想要去一个地方，做一件事情。
是叶家骨子里好战的血脉么？是天性如此么？亦或是，为了李承秦和南凤鸣这对苦命鸳鸯而不忿，不值。
守梁河的秦军有二十万，加上周围的百姓人数大概在五十万上下。
秦国的底蕴是绝不可能在梁河如此重要的地方只放下如此少的军队的，唯一的解释就是秦国的军队都被托在了南面。
原来流霜的目地是在这里，怪不得她竭尽全力帮助自己对付八大世家，用自己稳住了郑国的内部，然后大军牵制住了秦国的军退，只是不知道她用了什么办法让楚国也参战了，仅仅依靠郑国的力量是绝不可能牵制住整个秦国的力量的，如果楚国也加入了就很好解释这一切了，为什么楚国南面的防线会那么快告破，为什么妖族四圣地会那么快解开封印。
只是，流霜到底要做什么，借助妖族的力量削弱楚国和秦国的力量，然后渔翁得利么？
不会这么简单。
这是在逼着我和她交锋么？
那就如你所愿。
突然王老伯道：“公子不去和南孚离打个招呼么？”
叶灵枫道：“算了，现在见面多说无益！我们先去梁河吧！”
假面在一边插嘴：“我说老王，人家南孚离好歹也是秦国大将军，手握着百万军权的人物，怎么听你说起来一点尊敬都没有呢？”
王老伯撇了撇嘴不屑的说道：“就他，不是我瞧不起他，就南孚离那点本事不过只有大将军的三层而已，想当初这小子不服和大将军打了三场，结果，三战三败跟了大将军做小弟。要不是大将军死的早这秦国的军权哪里轮得到他来掌管。”
假面不相信的问道：“真的假的，我并说南孚离可是把大秦国守的如同铁桶一般，不管是边陲小国还是郑国和楚国都拿他没办法，他这样都不算厉害！”
王老伯一副那是当然的样子点点头道：“你们这些小辈没有和大将军生在一个时代是一种不幸，大将军是那种近乎于神一样的存在，在他的身上就没有不可能发生的事情。当时秦王还是皇子在赵国作为人质的时候，所有人都在巴结当时的太子，可是唯独大将军想办法将秦王从赵国救回来，又帮着秦王建立了禁卫军，横扫赵国，吞并了周围五个国家，一同西北，知道么？当年大将军曾经领军打到了埋骨之地，知道那是什么地方么？那是妖族的大本营，如果不是那里有着超越天级的力量的保护，大将军差点没直接灭了妖族。不过你们没和大将军生在一个时代也是一种幸运，若是和他还活着，任你是什么天子卓越在他的光辉下也不过是萤火之光怎能同日月争辉。”
“有没有这么神呀！”假面不可思议的问道，吟霜阁掌握的资料也不算少，可是对于叶璐记载却真心不是很多，按说叶灵枫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没有详细的记载何况他只是上一代人而已。
王老伯呵呵一笑说道：“不用疑惑，最先提出情报这个概念的人就是大将军，详细记录发生的一切编成年代方便后人了解也是大将军一力主张，所以他想要抹去一个人的存在时再方便不过的了？你不妨看看，大将军成名二十年中州有过几个人被称为过天才！”
说道此处王老伯一脸神往，那摸样就要像面前有一堆美味佳肴一样。
“听你这么说好像也是！”假面听了王老伯的话仔细一想，的确，似乎叶璐活着的时候，的确没有什么值得记录的事情，似乎所有的光辉都被秦国的征战所笼罩了。一直到叶璐死后，那些惊才艳艳之辈才逐渐崭露头角。
“走吧！不过是虚名而已，死了都是过眼云烟！”
叶灵枫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下去，当先一步踏出南家大宅。
假面莫名的看了一眼也跟上去，倒是王老伯若有所思的抬头看着天边的流云喃喃自语道
“将军呀！公子这话倒是和你说的像极了，你可看到了，公子如今不必您逊色多少，若是您还活着，这天下又有谁人是你们的敌手呢？”
第一百零七章、十大高手
“我说公子这东西你是从哪弄来的？”
假面好奇的拍了拍身边巨型的机关飞鸟，一脸羡慕的对着叶灵枫说道。
王老头也说道：“这大鹏原本是墨家机关术最高超的成就之一，不过失传很多年了，听说在南边的神月之城还有出现过，不过咱们北边可没有这东西！”
叶灵枫一脸得意的笑了笑了说道：“前些年因为一些事情去了趟南边，在那认识了一个朋友，他送给我的！”
“真的假的！”
假面一脸怀疑的看着叶灵枫，从他的经验来看自己这位公子的话水分貌似蛮大的。
如果远在神月之城的冉秋听到叶灵枫的话一定会感谢他八辈祖宗的，什么送给他的，分明就是叶灵枫连骗带抢从他这里弄走的。
不过不管怎么说，有了叶灵枫这样东西三个人前往梁河的旅程要快上许多。
坐在大鹏鸟上，叶灵枫缓缓闭上眼睛，身上淡蓝色的光辉涌动，一层浅浅的屏障挡在身前，天空中的冷风吹过都被挡在屏障外面。
假面倒是显得惬意多了，身上青色光辉闪动，两团青色的旋风围绕在身边将流过身边的冷风吹散。
相比之下，王老头倒是三人中最潇洒的，大刺刺的在大鹏鸟身上一躺，四周的冷风如同被利剑劈开一般四散而去。
忽的，叶灵枫似乎想起了什么。
“我说老王，前几天我临走的时候见过剑神了！”
“哦！”老王倒是浑不在意剑神两个字似乎这天下人都为之神往的两个字对于他来说不过就是两个字而已！
叶灵枫似乎对着话题很有兴趣：“剑神说天下间能值得他拔剑的人不多你知不知道都有谁呀！”
“呵呵！公子你这可就问错人了，你要是问我这天下间哪里都有什么美味佳肴我倒是能说出来，至于高手，我可是说不出！”老王头打了个哈欠似乎有些倦了。
叶灵枫浑不在意，反倒是自言自语的说道：“我问老剑神，这天下间用剑的高手究竟有多少人，以前我一直觉得一剑倾城的夜离殇剑圣二字已经天下无敌，可是后知道了秦国剑阁的那段历史才知道还有一个埋没的剑神和接天海阁上那个剑皇李俊若。还有郑国皇室的那个严维法。似乎这些人都不曾出现在人们的眼中，只是，老王，你说为什么这些人的修为没有达到天极巅峰，却比天级更加强大被称为凌天呢？”
“许是手握神兵利器身怀绝世法诀的缘故吧！”
假面在一旁插口道
“剑皇的断情神剑，严维法的十字杀生剑都是天下一等一的奇物。”
叶灵枫摇摇头：“不然，剑神曾经坦言他手上的百里青，严维法的舞耀阳和夜离殇的断情李俊若的朝露都是远远不如的，我曾经问过他原因，只是老剑神摆架子说什么到时候自然就知道了！”
听了叶灵枫的话，假面若有所思的闭口不言，反倒是叶灵枫上下打量王老头似乎要看出花来。
“公子，老头我又不是竹儿那个闺女，你盯着我看是怎么个事呀！老头子我可没有龙阳之好，就算公子你有去找那边的那个小子吧！”说着为老不尊的指了指还在莫名其妙的假面。
叶灵枫顿时一头大汗。
“我说老王，你是该着这么老了也没个姑娘看上，就你这张嘴注定了你这辈子都是个处男。”
“哎哟，老头子我倒是没事，就是公子，这么多个姑娘你恐怕是伺候不过来吧！我数数啊！你让我送走那个竹儿是一个，兵家那个楚清河是一个，好像苏媚和你也有关系，还有那天那个黑衣女人我就不说是谁了，忘了，吟霜阁还有个昏迷不醒的解语，对了不知道公子你把没把叫晨曦的那个姑娘弄上手呀！反正是老头子我知道的就这些了，不知道还不知道有多少呢？公子你可悠着点呀！”
叶灵枫语塞，瞪眼吓唬了一下偷着笑的假面，没好气的说道：“我说老王，你除了一天天调查我的私生活既不会干点正事呀！”
老王头大呼冤枉：“公子你这话说的可不对，我老王虽然好奇心重了点，可是哪件事情不是给公子办的稳稳当当的！”
“那你把刚才的问题好好回答一下！”
叶灵枫打棍随蛇上。
老王头一囧，随即叹了口气说道：“公子当真想听！”
叶灵枫点点头。
老王头抬头看了一眼天上的白云，似乎在回忆什么，叶灵枫也不催促，只是静静的等着。
终于，老王头喝了一口酒开腔说道：“公子可知道二十年前的天下十大高手！”
叶灵枫摇头问道：“不清楚，是算上那些天级巅峰的高手么？”
老王头嗤鼻一笑：“天极巅峰，一群废物，十大高手是有天级没错，不过却没有一个人走的是天道的路子，十大高手中更是没有一个天级巅峰的人。”
这话一出，叶灵枫和假面都是大吃一惊，这，在所有修士严重修炼的最高境界竟然连十大高手都排不上。
看着两人惊讶的表情，老王头倒是一副意料之中的表情说道：“公子爷不必介怀，修炼到天道巅峰的天级都去了神月之城，那里还有留在中州的，剩下的人怕是都是些在神月之城严重看来废物的人罢了。这些个公子以后自然会知道。”
叶灵枫点点头表示自己了解。
只听见老王头继续说道：“二十年前十大高手排在第一位的人叫紫霄，传说他的配件便是上古神剑赤霄。中州上从来没有关于他的事迹，所以，他的实力也没有几个人知道。”
“这样也能当天下第一！”
假面最快在旁边插了一句，结果被老王一个白眼把后面的话堵在肚子里只听老王继续说道：“之所以紫霄第一是因为排列这个龙榜的人说的话没有人会质疑。算了，接着说吧！排在第二位的也就是你们吟霜阁的那个剑神，不过，那是从前了，十三年前李俊若凭空而来斩了剑神一直胳膊便取代了剑神的位置。再往下，便是剑圣夜离殇不用多说。不过排在第四的曹子明二十年前和夜离殇相比不过略逊一筹，可是这二十年来，曹子明三入我大秦皇宫，两次差点杀了秦王，如今实力恐怕不在夜离殇之下。至于第五的人你们应该挺熟悉，兰晨曦的刀法如何你们清楚，兰晨曦的师傅青鸾便是当年的天下第五。至于后面五个人，武当山的虚惊年在第六位，老剑神被断了一只手排到了第七，新晋的严维法打败了原来排在第八的自然就是第八了。至于，九十两个位子，当年是鬼王和萧伊人，不过秦夫人，还有郑国的张皇后羽泉是的大德禅师都在伯仲之间。具体也说不清楚！”
“老王，你能排到第几呀！”
叶灵枫倒是不在意这个什么龙榜的排名，反倒是对于王老伯的实力大有兴趣。
老王挑了挑眉毛：“老头子我抡起吃东西天下第一，打架，我不行！”说完，老王便换了个姿势躺在大鹏鸟上一副睡着了的样子。
叶灵枫和假面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无奈。
一个能在空中虚空凭借着剑气御风的人有如何像他说的那样简单呢？
躺在大鹏鸟上的闭着眼睛的老王却并没有睡着，刚才说起十大高手，不由得，老王摸了摸身后，哂然一笑，剑匣早就埋了，这习惯却没有改变。
这次陪公子却梁河正好把拿东西取回来，然后上接天海阁把那样东西要回了，若是再败了，公子身边有剑神在也用不着我这个老头子了。呵呵，这也算是完成了将军的嘱托吧！
不由得，老王想起了四十多年前的那个雪夜，一个贵公子和马夫的故事！
第一百零八章、死战
伴随着暮色，一队商人缓缓在官道上前行，领头的是商队的骑士，一批中州罕见的白色纯种大宛马加上骑士高大的身躯在夜幕中显得分外显眼。整个商队不过四十人，却压着五十两大车，五十匹黄骠马吃力的拉着沉重的车厢，在雨后的泥泞上压出一道道深深地车辙。
商队的最后跟着一辆马车，车厢上的大旗已经破损不堪，上面的笔力苍劲的李字已经有些模糊了。
领头的骑士按了按缰绳，身下的大宛马重重打了个响鼻，不耐烦的吐着气异常的烦躁。
骑士叹了口气，从梁河出来已经半个月了，拖着这一堆东西怎么都走不快，但是这马车里的东西却比命还重要。三百亲兵已经只剩下四十人了，原本自己这个小队的队长却成了剩下侍卫的侍卫长。若是平时恐怕他早就兴奋的不能自己喝酒庆祝了，可是此时此刻，他却什么也说不出来，只剩下满嘴苦涩！
希望他们不会再追来了，年轻的侍卫队长在马上如是想到，胯下的这匹马是原来的侍卫队长的。不由得，老队长的音容笑貌又出现在眼前，那个年过六十的小老头，本来他老人家已经退休了，在丞相的私宅里做了个管家。有空的时候还是会到演武场去看看，似乎想要在那些年轻人的身上找到昔日的活力。
本来这一次保护公子北上是没有他的名字的，可是这位老管家却说什么也非要跟着公子北上想来他是早就想好了要拿命陪着公子吧！也许他是希望可以用自己的命救公子一次吧！
年轻的侍卫队长信手拉住了缰绳，周围的环境虽然不适合休息，可是，看着人困马乏的车队他还是挥手示意车队休息。尽管他也心急，想要尽快回到秦国境内，把公子交给他的东西送回去，可是，终究还是不能一步登天呀！
习惯的，他伸手捞出身边的酒囊，可是晃了晃，酒囊里没有酒了，是呀！老侍卫长死的时候酒都给他喝了，莫名的一股惆怅涌上心头。
还记得那天公子郑重的将身边的三百亲卫军集合起来，将那五十两大车的东西亲手交到老侍卫长手里。
“你们可以死，但是这些东西一定要给我送回秦国！”
一向和善的公子从来不允许身边的人轻言死字，他常说，每个人的性命都是珍贵的，它不单单属于你自己，或者属于谁。所以，无论什么时候，谁也不能轻易决定任何一个人的性命。
可是这一次，他却说出了这样的话，每个人的心里都沉甸甸的。
终于三百侍卫出发了，他们的使命本来是保护公子的，可是，现在他们保护的人变成了一堆沉沉的箱子。没有人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