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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北斗第八星-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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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通的现象,但谢雅却不乐意了,女儿家心中总是有很多秘密的。

“不管,我不要这样。”终于真正了解天闲所想,谢雅忽然间不再怪天闲了,原来她有这么多事情都不了解的。当然了,月梭多少也改变了谢雅的性格,毕竟谢雅没有天闲那么稳固的道心。

“我有什么办法,过些时候可能会好的。”天闲不用开口,只在心里嘀咕。

感觉到天闲想法的谢雅更是生气:“事情是你惹出来的,你要负责。”

“我才不管。”

“不行……”

两人就这么瞪着眼睛,闭紧嘴巴用心灵争吵。

“我要起来了。”天闲忽然觉得这姿势不雅。谢雅和他都没穿衣服,这会谢雅就骑在他身上。谢雅这才醒悟,惊叫一声,心中砰砰乱跳,异样的感觉升上心头,却忘了现在她所想的根本瞒不过天闲。

刚站起来的天闲忽然露出邪恶的表情,就在谢雅猛然觉醒的时候,天闲又一次抱住了她:“干嘛忍得那么辛苦?”

“你?”谢雅尴尬极了,越是抗拒,心中就想到越多不该想的事情。自己的心就这么赤裸裸地暴露在天闲眼前。天闲狂热的欲望也在同时挑逗着她的心灵深处。心灵的结合远比肉体狂热的多,谢雅终于放弃了,她知道,自己这次再也逃不脱天闲的魔爪,其实她一直就没有真的怪过天闲,只是下意识地抗拒着。否则她不会离开瀛洲,也不会选择留在亡魂之森。

对于谢雅投诚,玉蟾最是高兴,拉着谢雅问东问西,偏偏现在谢雅的心事一点都瞒不过天闲,每到玉蟾问到一些敏感问题的时候,谢雅心中所想都直接传到天闲那里,天闲在将经过加工更加猥亵的画面传回谢雅脑海,弄的谢雅再也保持不了精明干练的形象,整个人变的娇艳欲滴起来。

平静的日子又过了几天。这天,亡魂之森外忽然迎来不速之客,那是一群从头到脚都裹着连帽长袍的人,一副典型的西方魔法师打扮。他们的目标是两个人,一男一女,那对男女似乎在努力向着亡魂之森冲来,而这些魔法师则不停发出可以和火箭炮相媲美的魔法弹攻击着他们。巨大的爆炸声,很快就惊动星宗今日负责警戒的岗哨。人越来越近了。那女的竟然是苗秀,满身都是伤痕,在阴广原的搀扶下,一边抵挡着魔法弹,一边艰难地向着亡魂之森靠近。外围的岗哨看到是苗秀,立刻以最快的速度通知了天闲。“幻法师?”

天闲一眼就看出那些魔法师的身份,那些正是玛雅文明的战斗力量,可是怎么会攻击苗秀呢?

虽然离亡魂之森越来越近。但苗秀和阴广原显然已经支撑不住了,一步一挨,随时都有可能跌倒。

“救人。”现在可不是天闲想东想西的时候。亡魂之森的结界被打开,几条黑影冲了出去,其中两人抱住苗秀和阴广原,另外几人则向着那些幻法师发起攻击,掩护着自己的同伴。不过一眨眼的工夫,就各自退回结界。

“秀姐,怎么回事?”苗秀的伤算不了什么,。

这种外伤,玉髓可以在五分钟内就治好。“他呢?”苗秀问的是阴广原。

“哦,他也没事。秀姐,他是谁啊?”天闲问道。

“他?”苗秀脸一红,低下头去。一边的花语一见,心中立刻暗暗叫糟,偷偷看着天闲的表情,天闲的神色一变,就在花语担心的时候,却又很快地恢复了正常。

“秀姐,祢的恶习改了没有啊?”天闲看似无意地问道。

“恶习?当然改了。”苗秀气道。

“那就好,”天闲笑着说,“我请祢喝酒,祢好容易回来一趟的,当是给祢接风。”

“好吧,不过我先办正事。”苗秀的习惯依然是先公后私。

“好吧。”天闲让各岗哨恢复原状,医生带着阴广原去休息,自己则和苗秀来到议事厅。

“秀姐,祢来什么事啊?”天闲问道。“我们现在的资源损耗严重超支,特别是能源方面。你上次给的能量晶石只剩下十分之一不到了。可以想点办法吗?”苗秀问道。

“哦,这样啊。我想想。”天闲沉思着:“我可以尽量替你筹集,不过可能需要一点时间。”

“尽快就是。”苗秀道。

“放心吧,我知道的。”天闲吩咐下去后就和苗秀闲聊起来,不一会就到了吃晚饭的时间。晚餐很丰富,而且花语等人都很知趣地没有来打搅,酒过三旬,苗秀已经有了些微的醉意。

“天闲,不要喝了。”苗秀妩媚地道。

“好,不喝,秀姐,我们休息吧。”天闲不知道在想什么,今天特别急色。不等苗秀开口,就将她按在地上。一次次需索无度地将苗秀送上极乐之颠。苗秀也一次次从昏迷中醒来又昏迷……天闲终于睡着了,本该软弱无力的苗秀却睁开眼睛,眼里哪还有半点醉意,她悄悄的打开房门,不一会就闪进来一条黑影,是阴广原。

“怎么这么久?”阴广原不高兴地道。

“他太厉害了,一直不肯放开我,刚睡过去。”苗秀畏惧地道。

“哼,死到临头还这么风流。”阴广原更加生气,从怀里摸出一把黝黑的匕首,向着躺在地上的天闲走去。

“天闲,我和你的杀子之仇也该做个了断了。你死吧。”黝黑的匕首幻化出一片黑色罩向天闲。

“是你?”被该熟睡的天闲平移出三尺,正好避开阴广原的攻击。

“你,你没有中淫蛇草?”阴广原大惊,同时恶狠狠地看着苗秀。

“淫蛇草怎么能伤我?”天闲微微一晒,淫蛇草乃是天下最霸道的春药,中了淫蛇草之人,只要还有一丝力气,都会将这点力气完全发泄掉才会平静下来。“淫魔,这周围我已经步下绝对领域,你今天恐怕是走不了了。”天闲知道阴广原打什么主意。

“哼,你别过来,不然我杀了她。”阴广原将匕首横在苗秀脖子上。

“哈哈。”天闲大笑。

“你笑什么?”阴广原的手紧了紧,一缕鲜血顺着苗秀的脖子流出。“你还想作戏,到现在你还不知道哪里出了错吗?”天闲摇摇头,不顾苗秀眼中满是企求的神色:“为了演这出戏,兰提斯恐怕费了不少工夫。不错,这个苗秀做的十分完美,甚至连魂魄都是一样的,我想,为了拼凑出类似频率的生魂,兰提斯那丫头杀了不少人吧,连记忆都是完全一样的,可是你忽略了两点。”天闲不紧不慢地道,“第一,秀姐好强,她这人必然也好面子,绝不可能在我面前表现出对另一个男人的不自然,因为她不会让自己被人说水性扬花,当然,那一时的脸红只是让我产生了怀疑。”

“我本以为很了解你们的人类的心思,没想到还是走错了一步,我本以为,你会因为嫉妒和怀疑更疯狂地在苗秀身上发泄。而彻底失去警觉,没想到反而因此引起你的怀疑。”阴广原眼珠乱转。他还藏了一手,所以现在他需要的是一个机会,一个令天闲分神的机会。

“你想的也没错,可是那不是我。”天闲不在意地道。

“你既然说第一,那么一定还有第二了?”阴广原想要拖延时间,好想出脱身之策。

“不错,第二,秀姐是个很完美的人,我所谓的完美是在人们眼中。所以秀姐身上称的上恶习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酗酒,就像毒瘾一样,戒毒的人比起普通人来更沾不得毒品,酒也是一样,戒酒的人是不能再碰酒的。”天闲的话音未落,阴广原已经想到了脱身的办法。

“谢谢你告诉我这些,下次我会改进的。”说完苗秀就被他推的向前冲去,绝对领域的结界本该是很温和的,但阴广原却在后面加上一股力道,后推的柔劲和阴广原的掌力一撞,庞大的力量不是苗秀所能承受的起的,两股力量的积压下,苗秀整个人都被压扁,血和内脏溅得到处都是。

“你混蛋。”天闲气得大声骂道。阴广原却趁着空隙向外冲去,眼看那被苗秀血肉打开的缺口就在眼前。“以我天闲之名,启动审判之门,漠视他人生命者,将永远沉沦。”后面天闲的声音比他的速度快的多,阴广原发出最后一声惨叫后,就迷失在无尽的黑暗里。能证明他曾经来过的只有那一地的血肉和被天闲从他身上取下的黄金剑。

“哎,阿特兰提斯的悲哀,生物技术的颠峰确实要不得啊。”阿特兰提斯若没有无限复制生命的能力,或者他们会对生命更珍惜一点,将苗秀的血肉收拢,化去,天闲在心里为她祝福。她虽然不是苗秀,但到底和天闲有过肌肤之亲,可是,完美的复制人是不该存在的,所以她只能灭亡,地上的黄金剑闪着动人的光彩,挥手间,天闲撤去整个领域。弯下腰,拣起主宰着玛雅人命运的黄金剑:“秀姐终于还是失败了,我本以为,她可以成功的。”原本就属于欲魔的黄金剑被天闲收入体内。

以苗秀的才能,加上可以动用的力量。本来是可以和常恨抗衡的,只是天闲忘了一点,苗秀终究是个女人,无论她再能干,先天的弱势,使她可以与常恨抗衡,却无法对付至邪的淫魔。也正因此,当初吴佩才会在比淫魔差的多的蛇魔面前屈服。

“秀姐,等我。”天闲说着朝虚空跨出一步,人立时一闪不见。阿特兰提斯的高级生物实验室正是胭脂楼的秘密空间,但这早已经难不倒天闲了。如今三心魔的一切都成为天闲的一部份,对于阿特兰提斯,天闲比任何人都熟悉。

胭脂楼即使在这种时候还是充满了纸醉金迷的气氛,战争和商人一般不会发生冲突。所以战火无法烧到的胭脂楼反迎来更多客人。又一次进入那离奇的空间。胭脂楼之所以能吸引那么多的客人,正因为这实验室会提供各种各样顶尖的美女,在实验室里,都是那些作为蓝本的实验体,唐玲也在其中,本来早就该来救唐玲的,可是因为假唐玲的存在,对吕凉来说,假唐玲更适合他,有时真和假真的很难选择。

唐玲还是像几年前那样,美丽动人,同时又充满了活力,脸上还带着薄嗔的表情。在唐玲的水晶棺前停了一会,天闲继续寻找苗秀,因为天闲的存在,常恨绝不会将苗秀送去死灵塔,否则就要冒着极大的危险,在实力突破到天闲,心魔这类拥有不死身的阶段后,谁也不知道对方是否有无限提升力量的能力。当然,这种提升需要付出极高昂的代价,因此,常恨不会冒险。苗秀正是他最好的筹码。

找遍所有水晶棺,天闲还是没能找到苗秀,倒是意外地发现当日梦佳称选美的另外几人,看来她们还是没能逃脱魔掌。“秀姐一定在附近,我感觉得到她的呼唤。”天闲喃喃自语。不死心的天闲又找了一遍,还是没有。

这里的收藏品又多了不少,其中居然还有一些美丽的天使和妖艳的妖精。就在天闲失望的时候,空间发生一阵激荡,这是有人要进来的征兆。“黑暗!”天闲的咒语使他的身体完全容入黑暗之中。进来的人是兰提斯,另外还有一个是帕姆,兰提斯好像在发火,帕姆低着头不敢抬。“什么,居然要我去伺候那个老东西?那家伙以为他是谁?”兰提斯很生气地骂着。

“小姐,窦先生是大神的客人,如果不满足他的要求,只怕到时候会带来灾祸。”帕姆劝说着。即使身在群芳阵中,他依然保持着目不斜视。若不是天闲早知道这家伙是天阉,还真要佩服他。“大神又怎么样?谁知道真的假的。”提到大神兰提斯的中气也没那么足了。

“小姐,我知道小姐的心意。可是很多事已经发生了,您又何必?”帕姆叹息着道。

“你不会明白的,我一直都不希望依娃离开,为了留住她,我甚至想要抹杀她的意识,她是我唯一知心的朋友,唯一的,唯一的。”兰提斯显得有些恍惚。出身于王室不知幸或不幸,锦衣玉食地她一向就没什么朋友,传统的王室传统教导她,该如何去玩弄权术。在必要的时候,如何牺牲他人保护自己。所谓弄谋者必被人谋,在她这种争权夺利的环境中长大的人,总是对周围的人存有戒心,唯一可以使她不必提防的就只有依娃,面对依娃,她可以完全敞开自己的心扉。只有在依娃面前,她才会表现出真实的自己。但也因此她对依娃的关系,由原本的依恋变成一种畸形的狂热,甚至不惜杀死所有接近依娃的男人。依娃是她的,谁也不能抢走。直到最后,她终于逼走依娃,才忽然想通了很多事。

“那该怎么打发下面那个人?”帕姆不再劝说兰提斯。

“前些天送来的那个女人呢?想必那姓窦的会有兴趣。”兰提斯不屑地道。

“可是,大神特别交代,不能伤害她的,何况她要是闹起来怎么办?”帕姆很为难。

“给男人碰一下又不会少块肉,至于闹,男人不就喜欢这调调嘛?”兰提斯才不管那么多。“哎。”帕姆发现小姐越来越固执了,现在连王都管不了她了,或者依娃小姐还在就好了,只有依娃小姐才能降的住兰提斯。兰提斯这么乱来,不知道又会发生什么事。但无论如何,帕姆是不会违背兰提斯的。

“我这就去。”听完的两人的对话,天闲亦喜亦怒,喜的是总算知道秀姐的下落,怒的是这兰提斯居然敢动歪脑筋。集中精神盯着帕姆,天闲仔细观察着,这里确实没有秀姐的踪影。只见帕姆来到一具水晶棺前,将里面的女人放出来。长久的麻木使得那女人娇吟一声软倒在冰凉的地上。这声音使得天闲浑身一震。那不是苗秀还是谁,但样子却不对啊。

“姑娘,得罪了。”帕姆抓住苗秀的头发猛一用力。天闲眼一翻就想现身。却发现帕姆手中忽然多了一张类似人皮的东西,地上的女人则变成了苗秀。

“啧,确实是好办法。”天闲不得不佩服想出这办法的人。将苗秀这样藏着,若不是正好撞到,天闲还真想不到。

“苗姑娘,不好意思,有位窦先生需要祢去安慰一下。”兰提斯抬起苗秀的脸。就是这个女人的丈夫,那个叫天闲的家伙抢走了依娃,她一定要报复。

“你,不要。”苗秀当然知道兰提斯话里的意思,惊慌地躲闪着,但常恨的封神符却使得苗秀浑身无力。

“贱女人,祢装什么清高,祢这种人我见多了。”兰提斯报复似的用力捏苗秀的下巴,捏得苗秀的眉头皱成一团。“身材这么差,真怀疑祢是不是女人。”兰提斯继续说着,平心而论,苗秀的身材并不差,只是算不上乳牛极而已。这次兰提斯用手用力挤压着苗秀的胸乳,不堪忍受的苗秀终于发出闷哼声。

“我以为祢多强呢?也不过如此,我会慢慢调教祢的,小美人。”兰提斯露出洁白的牙齿,笑容里充满邪恶。

“小美人,祢的胆子好大啊。”同样的语调,同样的称呼,却发自不同人的口中。兰提斯脸色一变就想跃起,谁知身子刚一动,脚就软了下来,以和苗秀相同的姿势倒在地上。抬眼看时,帕姆早就昏倒在一旁了。而她的面前正站着她的噩梦,那个穿白衣的邪恶男人。

“小美人,祢的胆子真的很大。”天闲捏着兰提斯的下巴,就和刚才她捏苗秀一样。天闲的指力可不是兰提斯比的上的,兰提斯疼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脱衣服。”天闲冷冷地道。

“祢!”兰提斯瞪大眼睛。

“天闲,不可以这样的。”苗秀浑身无力,爬不起来,可是却也听到天闲的话。

“难道要我逼你?”天闲没理苗秀,只是看着兰提斯,眼里没有一丝怜悯。兰提斯和天闲的目光一碰,浑身打个冷战,下意识地解着自己身上的衣服,眼泪却不争气涌了出来。

“去,给她穿上。”天闲放开手,指着苗秀。兰提斯一楞,也忘了再哭,只是呆呆地看着天闲。“我的话祢没听到吗?”天闲怒道。

“哦。”兰提斯被天闲吼得浑身一震,却出奇顺从地走到苗秀面前,替站都站不稳的苗秀穿上衣服。

“秀姐,我说过让祢当心的。”直到苗秀穿好衣服,天闲才开口,刚才他就在旁边那么看着,弄得苗秀有些不知所措。兰提斯却是浑身都升起了异样的感觉,不停揣测天闲现在在想什么,当然,真知道天闲所想,怕她会气得晕过去的。天闲在想的是:女人的衣服真麻烦,幸好这有个免费的女佣,不然还真没办法。

“我……”苗秀一向强干,这次却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低下了头。麻木的气血已经开始恢复正常,虽然封神符还在,但平时活动已经不是问题:“我也没想到会这样的。”

“秀姐,虽然人们常形容商场如战场,但实际上却是不同的,商场之上,可以勾心斗角,尔虞我诈,甚至吃人不吐骨头,但毕竟还有规则可讲。战场是不同的,它的规则只有一条,成王败寇,其余的一切都不重要。而权利的斗争则更是变本加厉,商场上,失败了有机会东山再起,权利场上失败了就会从此灰飞湮灭。所以,我一直不希望秀姐介入。”天闲幽幽地道。

“天闲,我知道错了。”苗秀小声地道。天闲看了看苗秀,没有说话,苗秀只是因为暂时的挫折加上天主星之力已经完全消失,而一时明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天闲知道,等苗秀恢复过来,她还是会走同样的路。天闲所能做的只是尽人事听天命而已。难道真要自己也跳入这旋涡中?天闲有些无奈。

“天闲!”听不到天闲回答,苗秀低声叫道。

“哦,嗯?”天闲回过神来,一时却被苗秀的样子弄得楞住。苗秀的打扮一向是精明干练,连裙子都很少穿,更不用说像兰提斯这种充满诱人犯罪构思的纱裙了。这种忽然的转变,加上苗秀因为这次的事显得有些怯生生的,整个人仿佛变了个人,也对天闲产生一种新的诱惑。

“秀姐,回去我会好好罚祢的。”天闲凑到苗秀耳边道。苗秀一听脸就红了,天闲的意思她比谁都明白,但她却没有反对,只是白了天闲一眼,就又低下了头。一手拉住苗秀,再看看那边的兰提斯。兰提斯似乎一点都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天闲恣意欣赏,连用手挡下重要部位都懒,就那么直挺挺的站着。

“小美人,希望我们不要再见面了。”天闲的食指划过兰提斯的下颚,这次天闲把真正的唐玲也带走了。兰提斯在天闲走后还是呆立良久,默默用手抚摩着自己的下颚:“我们一定会再见的。天闲,我开始喜欢祢了,依娃永远都该是我的。”

天闲绝对不是一个绅士,因为他带着唐玲和苗秀离开的时候,居然就那么任由唐玲光着身子,连最起码地脱下上衣替唐玲遮盖一下的礼节都没有。还是苗秀看不过去,逼着天闲脱下长袍给唐玲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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