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斗第八星-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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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赵清清来到一座山峰的正上方,冲着虚空大声道:“吾乃北斗第八星,天闲星灭世法则星君,今日何人当值?”
“原来是法则星君,好久不见,今日本官当值,自当年洪荒一别,星君可好?”虚空里响起一个声音回应天闲,接着云上出现一座和下面的山峰一样的高山,只是四周明显的一片青翠。
“还好。”天闲一边说着,一边带着赵清清踏上云桥,云桥的另一端,站着的是一身金甲的神将。
“星君已经有千多年没来我们昆仑了吧?”金甲神笑着和天闲寒暄。
“是啊,当年的事之后,人间一直没有需要黑暗法则的事,我自然也就难得下界了。”天闲以前在天外就是个闲人,上自玉帝天尊,下至森罗小鬼,只要是有点年岁的,都和他很熟。
而这昆仑的守门者就更特殊了,随着人类科技的发达,昆仑也越来越不太平。这些守门的金甲神也是契约者,只有他们才能真的完全不被人间的繁华所迷惑,否则哪个守门的金甲神忽然来了兴致,下到人间去转一转,此刻没准就会有凡人闯进来,昔日那些所谓的误入仙境都是因为这个原因。
“我有事,回头再聊吧。”天闲心里不大舒服的感觉更明显了。
“也好,请。”金甲神让开一条路。
“这里好美!”赵清清感叹道,和刚才的昆仑不同,这里才像神山胜境。
“你以前来过昆仑吗?”天闲边走边问。一路上虽然有不少人对两人投以询问的目光,但却没人阻挡。
“没有,我一直和师父留在中原,二十多岁就死了,哪有时间来这里。”赵清清回道。
“难怪,若在千多年前你来过,你就会发现,其实人间的昆仑是和这里一样的,可惜现在……”天闲有些遗憾地道。
“到了。”天闲忽然停住脚步,眼前一座华丽庄严的神殿,内外不停有使女进出,殿上三个大字:神女殿。
“是清清吗?”很和蔼的声音,不过天闲却一点都不吃惊,在这昆仑仙境的人,若连未卜先知这点神通都没有,那就不配叫神仙了。
“师父!”天闲身后的赵清清扑到一个美貌的中年妇人怀里,一别千年,其间的辛酸可想而知。
“孩子,苦了你了。别哭,让师父好好看看,这么久,你躲到哪去了?”中年妇人是杜二娘。
“师父,师父。呜,我娘呢?”赵清清语不成声地问道。
“哎,孩子,你娘不知轮回到哪里去了,这种事我也不清楚。”杜二娘道。
“师父,师父。”赵清清一个劲地哭道。
“别哭了,客人还站着呢。星君,里面请!”杜二娘到底是久经风浪,很快就发现自己失了礼数。
“二娘当知我的来意吧?”天闲被杜二娘让到正厅。
“这,此事我也不便多言,且等大姐回来吧,她去王母处商议人间最近发生的事去了。”杜二娘似乎不便多言。
“也好。”天闲不在意地点点头。
接下来,就是使女们如同流水一般不停端上来那些水果什么的,在这里,反正是不会有烟火食的。
“二妹,听说清清已经回来了?”门外心急火燎地冲进来一个红娘子,从上到下,没有一个地方不红,就是行动举止也是风风火火。
“大师伯。”赵清清那边早就迎了上去。
“是清清,是清清!你不知道,当初你失踪后我们找的你好辛苦。”公孙大娘道,她自己的眼泪也忍不住了。
“大姐,还有客人呢?”后面又进来一个和公孙大娘截然不同的女人。公孙大娘是火,那她就绝对是冰。
“哦,不好意思,我失态了。”公孙大娘正起身子。
“大娘,我来的目的不用我说的,我想听几位的意思?”天闲直接切入正题。
“大姐,要我们回避吗?”杜二娘问道。
“不用了,我想请星君替我解决,我们姐妹不想再入人间了。”公孙大娘的表情变得很快。
“我可以知道原因吗?”这种事算是隐私,天闲不方便用心神之眼查探。
“我不想再提了。”公孙大娘很伤心的样子。
“这样,那……”天闲有些为难,如果不知道原因,那么就无法判断诺基是否真的恶贯满盈,那样就只能当成契约委托来处理了。
“星君不必为难,我们姐妹知道规矩。当年我们姐妹的丹室一直到现在还没有人发现,我愿以一身积蓄相赠。”公孙大娘道。
“这,大娘何必这样?”不看僧面看佛面,怎么说天闲和瑶池的王母、太虚、元君也有过一段交情。
“当年的事很难判断是非。可是,那些弟子的血不能白流。”公孙大娘道。
“也罢,你们自己斟酌吧。”天闲再次祭出法则天平,背过身去,这算是给她们一个机会吧,这样公孙大娘可以将诺基的罪行也算在其中,而不必担心被自己看破。
“谢谢。”公孙大娘知道,这已经是天闲的最大让步了,三界之中,能够不遵各自地域限制,而拿其他神界大神问罪的只有这些契约者。
而诺基在勇者之国的地位绝不等闲,如果真的付出,恐怕加上三女的元神才够。
“好了。”法则天平终于恢复了平衡,天闲没有细看,一抖袍袖将天平收起,“我走了。”
“谢谢星君,公孙一定会遵从自己的诺言。公孙错过一次,希望能由星君挽回。”公孙大娘冲着天闲的背影道。
当年她和诺基的关系有些暧昧,也不是那么容易说的清的,总之她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将烈火琵琶的用法和奇特之处告知诺基。
“我相信你们。”天闲头也不回。他不知道三女使许了怎样的代价,或者真的是诺基罪恶滔天吧。
“三妹,委屈你了。”看着天闲消失,公孙大娘忽然道。
“大姐,你知道?”一身白衣的顾三娘很吃惊的样子。
“为什么不知道,其实你们都知道。当年的事,诺基和我们都有错,我的事却要你们……叫我……”公孙大娘似乎很是感动。
“大娘,我们当年就有过誓言,不求同生,只求共死,生当永伴,死亦不弃,三女同事,生生世世,若不是我太固执,或者不会弄成这样。”顾三娘气嘘着道。
“哎,说这些干什么?星君已经尽力了,也不会辱没了我们。”杜三娘笑着来劝慰。
原来刚才三女在想尽办法也不能平衡法则天平的情况下,竟然不约而同地加上自己为代价,才真的使法则天平恢复了平衡。
“星君留步!”天闲要离开西昆仑时,一个稚嫩女孩的声音叫住了他。
“哦,你是谁?”眼前的女孩大概是升天不久,明显还带着几分凡俗的气息,对着天闲也很是害羞,眼神总在躲躲闪闪的。
“我,我是王母的奴婢,王母让我来请星君去瑶池。”小姑娘胆怯地道。
“哦,谢谢你了。”天闲一笑,这女孩倒也有趣,大罗仙界有这种人还真是异数。不过印象中,天闲虽然和王母打过交道,但天闲一向对吝啬的王母没什么好感,两人更谈不到深交。
“请,请,星君,跟,跟我来,来吧。”天闲的笑容更让这女孩手足无措,忙低下头,不管天闲有没有跟着,掉头就走。
天闲摇摇头,好糊涂的女仙。
“星君,一向可好?没想到一向悠闲的天闲君也有忙碌的一天。”天闲刚到瑶池,王母已经迎了出来。
“王母,找我来有事吗?”天闲笑答。
“不是我找你,是娘娘找你。”王母的话让天闲很吃惊,在瑶池还有能让王母尊称为娘娘的人吗?
“不错,是我找你。”这次出现的是个慈眉善目的老妇人。
“斗姆?北斗第八星天闲见过斗姆。”天闲难得恭敬地道。
“天闲,你跟我来。”斗姆说着转身走了回去,即使以王母之尊,也不敢逾越。
说起来这斗姆可能知者不多,但说到她的几个儿子,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斗姆年轻时人称紫光夫人,后来一共生下九个儿子,他们就是,勾陈星玉皇大帝,北极星紫薇大帝,以及北斗七星,因此紫光夫人也就成了今日的斗姆。
可是自从紫薇大帝离开九天而升入天外后,已经很久没看到斗姆的行踪了,这次却是为啥出现呢?
天闲和北斗七星私交甚好,对斗姆自是不敢怠慢,而王母则是斗姆的儿媳,当然不敢逾越也就没什么奇怪的了。
“斗姆,当年星帝带群星升入天外后,斗姆就踪迹全无,星帝很担心呢。”天闲跟着斗姆来到内堂。
“天闲,今天见到我的事不要告诉他们。”斗姆心事重重,“哎,其实以北极的修为,恐怕早就知道了。天闲,你知道当年我为什么不告而别?”
“不知道,我是后来才被星帝带回星神殿的,不清楚以前发生的事。”天闲回答道。
“哎,天闲。你知道身为母亲最痛心的是什么吗?”斗姆问道。
“不知道。”天闲回答得很干脆,对着斗姆也没有必要作假。
“身为母亲,最痛心莫过于看着亲生儿子手足相残而无力阻止。天无二日,国无二主,北极和勾陈的宿命既是如此。北极离开了九天,虽然暂时避开了和玉皇的冲突,但却因为那种超然而更遭玉皇之怒,他们之间迟早会有个了断的。”斗姆说出了让天闲为之震惊的真相。
“那斗姆找我来做什么?”天闲疑惑地问道。
“天闲,我知道你已经取回法则天平,我希望,必要的时候。你可以阻止他们兄弟手足相残。”斗姆很慎重地道。
“什么?”天闲被吓的不轻,“斗姆,你该知道,这种事,我,我不好过问的,您老为什么不亲自……”
“你不明白,若我出面,如果能做到完全公正还好,否则只要有一点失误,那就有百害而无一利,偏偏我不能保证到时能处理的面面俱到。”斗姆道。
“那,好吧。”天闲的老毛病又犯了。对于他真心尊重的斗姆,天闲哪说的出拒绝的话?
“这是我的信物,必要时希望他们还能认的吧。”斗姆递过来一面宝印,等天闲刚一接过,斗姆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斗姆,斗姆!”天闲忙呼唤着。
“不用叫了,斗姆已经走了。在玉皇和北极真正和好如初前她是不会在一处滞留太久的。”
王母被天闲的声音惊动,进来发现斗姆已经不见了。
“哎,王母,我告辞了。”天闲没来由地背上这么个包袱,自己还莫名其妙。
“我不送你了。”王母同样在发愁,毕竟玉皇是她的丈夫啊。
“这趟来……”离开南天门,天闲晃晃悠悠地朝精英学院而去,脑海里各种思绪纷至沓来,搞的天闲一脑袋糨糊。
“不管它了。”不管再怎么晃悠,天闲飞行的速度都是惊人的,转眼精英学院就在脚下,天闲化作一点流星,割裂云海向着池塘中投去。
“呼。”回到身体里的天闲吐出一口长气,惊动了正在假寐的谢雅和花语。
“清清姐的事怎么样了?”谢雅第一句话就是问赵清清的事。
“她没事,先上去再说。”天闲道。
“哎呀,你们这几天跑到哪去了?出事了!”刚回到宿舍,花明心就劈头盖脸地冲着天闲一阵数落。
“什么事?”搞什么,真当这里是会议室啊?一眼看下去,吴佩、马易、吕凉、柴文、朱丝、除玉蟾,一个个都很严肃地看着自己。
“布蓝卡老师失踪了。”出声的是除玉蟾。
“那怎么样?”天闲不明白,布蓝卡和自己又没什么交情的。
“同时失踪的还有唐玲父女。”接话的是花明心。
“还是不关我的事。”天闲懒懒地道。
唐老头闹失踪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天闲可没工夫跟着他满世界的跑。没准唐玲和布蓝卡都是被他给拐跑的。
“知道不关你的事,找你帮忙不可以吗?因为这次的事太离奇了。”除玉蟾对天闲事不关己的态度大发娇嗔。
“可以,那你们明说找我帮忙就是了。”天闲委屈地道。
自从花语和除玉蟾她们接成统一战线后,反正他的日子是没以前那么好过了。
“你走后一连过了两天,布蓝卡老师还是没去上课,小文就想去唐老那看看,到了那才发现那里空无一人,而且有强烈挣扎过的痕迹。最重要的是,布蓝卡老师浑身冰冷地躺在病榻上,若不是后来明心姐发现布蓝卡的大脑还有一点活动的迹象,恐怕早就送殡仪馆了。”除玉蟾道。
“怎么会有这种事?布蓝卡的尸体呢?”天闲问道。
“什么尸体,人还没死呢。”气的除玉蟾劈手丢过来一个抱枕。
“嘿。”现在好像众怒难犯的样子,天闲很识相地摸摸鼻子。
“布蓝卡老师就在这。”花明心插言道,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谁也想不到布蓝卡会在这里。
原本天闲的睡床上,一具动人的肉体正紧贴在柔软的褥子上。
虽然已经没有了呼吸,但雪白的肌肤却弥补了没有血色的遗憾,仿佛是睡梦里的白雪公主,叫人不忍亵渎。
布蓝卡的身上穿着花语的黑袍,更衬托出皮肤的细腻白皙,而且给人一种随时可能醒来的感觉。
“心跳还有吗?”天闲侧头问吕凉,这里只有他是专家。
“没有。”说到自己的专业,吕凉是不会结巴的,“我试过所有的仪器,除了脑电图,一切都没反应,而脑电图的运动幅度低的离谱,若不是明心小姐,我几乎没法察觉。”
“是吗?不对啊。”天闲在布蓝卡的颈动脉,手足动脉处探了探,虽然摸不到心跳,但感觉布蓝卡的生命还是保持着一种韵律啊。
“奇怪。”天闲又将手放在布蓝卡的印堂和玉枕处,还是没有反应,不过玉枕穴似乎特别的冷。
“我检查过了,只有心脏处还有一点温度。”花明心道。
“哦。”天闲的手放在布蓝卡的玉枕穴没有拿开,若有所思地沉吟良久,忽然下了决心道:“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起!”接着就看到天闲在布蓝卡玉枕处的两指一并一翻,手中就多了一只折断的银针,这只银针已经完全从银白色变成了雪白。
与此同时,布蓝卡呻吟一声,翻身就坐了起来。
“我怎么在这?”布蓝卡四周张望着。
“天阴,欢迎来到人间。”天闲说出让花语等惊骇不已的话。
现在布蓝卡其实已经在天闲的帮助下继承了天阴星之力,只是她现在自己还没有发觉,不过命运之轮已经开始运转,迟早布蓝卡会觉醒的。
“你是天闲?”布蓝卡看着天闲道。
“不错。”天闲点点头。
“那我怎么会在这里?”布蓝卡还是没搞清楚状况。
“这事说来话长,等我慢慢告诉你。你先收拾一下,出来到大厅再谈。”
弄了半天,天闲才算将事情交代清楚。
原来布蓝卡本就是地阴星转生,所以体内有那么浓郁的阴气,当时最后的关头,银针断在布蓝卡的玉枕处,使的布蓝卡的识海不停受到阴气袭击,从而将困在其中的夙世记忆释放出来。
同时因为三十六天罡不全,所以天闲干脆让布蓝卡升上一级,变成天阴星。
比起布蓝卡这区区二十多年的记忆,那份记忆的内容实在太庞大了,以至于布蓝卡一时反而忘却了在人间的事。
“那唐玲呢?”理清了自己的思绪,布蓝卡想起唐玲来。
“我正要说呢,我找到一份唐老实验室的录像,很奇怪,你们看看。”柴文是寻踪觅迹的高手,哪怕一点线索也瞒不过她,何况这么明显的东西。
打开电脑,录像的内容正是那帕拇和唐老、唐玲对话的全过程。
看到帕拇在自己赤裸的身体上来回抚摩,布蓝卡气的杏眼含煞,差点没把吴佩的电脑给砸了。
到最后唐玲明显奇怪的动作,每次都是在帕拇面前一点的地方出手,偏又慢的惊人。
“咫尺天涯?这是东方古楼兰的技艺啊?”对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天闲太熟悉了。
“什么意思?”别人可没天闲的岁数,即使是地阴星也不清楚。
“‘咫尺天涯’是一种武功,它可以利用人身的不同动作,使人产生距离的错觉,从而给人一种明明在眼前又碰不到的感觉,其中含有部份催眠术。”天闲解释道。
“听起来很简单啊。”柴文道。
“说起来简单,做起来就难了。人是一种依赖与习惯感觉的动物,所以只要能把握到他人的感觉习惯,就可以做到这一点。问题在于,各人习惯不同,你怎么能在见面的一瞬间就能把握到?”天闲解释道。
柴文虽然家学渊博,可惜九华不收女弟子,使的柴文虽然有很高的天赋,却没有得到很好的发展。
“那个圆盘是什么?飞碟?”细心的吴佩发现了门内露出的一点模糊影子。
“嗯,放大点看看。”天闲心中一动,通过画面的切换,重组,那圆盘终于被拉到前台,确实和传说中的飞碟一模一样。
“外星人绑架事件?”想像力最丰富的朱丝第一个叫起来。
“不对,是太古时沉没的太平洋第六大陆,姆大陆的交通工具。先是古楼兰,现在又是姆大陆,怎么出现的都是早该灭绝的文明。”天闲神色凝重地道。
当年那些远古文明中有不少就是他参与毁灭的,怎么可能又出现了,不久前水傲等人又提到阿特兰提斯等大陆的重新浮现。
事情越来越复杂了。
“那些黑衣人好像就是在医院闹事的那帮人。”吕凉注意的是架走唐玲的黑衣人。
“图拉国的背景不简单哪。”天闲饶有深意地道:“希望糊涂的人不会太多。”
“大师兄,那我们快想办法救唐玲啊。”吕凉急道。
“你和唐玲什么时候这么要好,我怎么不知道?”天闲眼一翻。难得书呆子有开窍的时候嘛。
“我,我只是因为她现在是院长。”吕凉不认账。
“是吗?”难得有机会抓到吕凉的这种事,天闲拉长嗓子。
“你别老欺负老实人。”打抱不平的人来了,是花明心。吕凉虽然年轻,但在医学上的造诣确实不凡,虽然不能和花明心这怪胎相比,但也是很杰出的了。
“哪有,我不是正在商量怎么救人嘛。”天闲有种搬了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真不该管花明心的闲事,弄到现在都来和自己作对。
最后商量的结果,天闲以绝对的少数票被淘汰出局,不过去救人的事却一定不能少了他。
“为什么我一定要去。”天闲被花语和布蓝卡架上了飞机,很不甘愿地在嘀咕。
飞机的速度实在是很慢,比起天闲的飞行速度来,确实够的上蜗牛了。天闲很无聊地冲机舱的窗口朝下张望着。
“语姐,最近有没有我那个挂名师父的消息啊?”虽然跟水傲没大没小,但天闲还是很关心水傲的。
“没有,怎么了?”花语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