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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北斗第八星-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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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请跟我来。”服务生没有露出惊讶的表情,将四人领到电梯处。

电梯的门打开了,当电梯门重新关上时,花彩衣不知按动一个什么电钮,电梯的后墙壁移开,露出一个新的电梯。

“进来吧。”花彩衣招呼天闲。

“干嘛弄的这么神秘。”天闲嘀咕,要是他自己,直接从天上进去,才不用这么麻烦。

“你可能不知道炎龙集团的规模,用富可敌国来形容炎龙集团是最恰当不过了,所以打炎龙集团主意的人就更多。要没这些保全措施,炎龙集团早就被人铲平了。”花彩衣对于天闲的问题露出很无奈的表情。

天闲是天生对金钱完全没有概念的人,财富对天闲来说,只是一些数字而已。“那干嘛要建在这种地方?”天闲问道,“这里是闹事区,人流量极大,安全系数当然也就低了。”

“我说公子爷,你可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贵。现在的生意场,除了实力还要讲排场,不然谁吃你这一套?你以为炎龙集团星月二宗那些经费从哪来的?可不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凭接的那些特殊任务?连技术开发都不够。”

天闲道:“哦,开发什么?”

看这楼层,想到顶楼还有一会呢,闲着也是闲着。

“各种高科技设备,现在我们炎龙集团的科技比世界上任何国家都要先进。”提到这个花彩衣不无骄傲地说,技术开发主要是月宗的任务。

而花明心进入真理社后,真理社的很多专利都被炎龙集团收购,所以现在的炎龙集团是拥有无比强大潜力的组织,甚至拥有建立国家的实力。

“那有什么用?”天闲不以为然。

自然科学上,没有哪个文明可以与阿特兰提斯相比,那已经是一种颠峰;而物理科学,老实说,见识过姆大陆机械后,你会知道,现在的那些机器实在太原始了;对于玛雅人超能力的研究,现在的人类科学上基本就是个空白。

“有什么用?”花彩衣显然对天闲不屑的口吻感到不忿,刚想说什么,电梯到顶了。

“叮”一声铁门打开了,这里完全是用单面玻璃笼罩的,从里面可以看到外面,而且四周还有如荫的树木,飘香的花草,一切就跟在田园一般。

“彩衣!”凤守恒已经等在外面,估计四人刚进电梯他就知道了。

“嗯。”花彩衣当着晚辈的面自然不会跟凤守恒太亲热,两人只是用目光互相传递着信息。

“咳,咳。”天闲重重地咳嗽道。不是他想杀风景,实在是两人做的太明显了。

“凤叔啊,秀姐怎么样了?”天闲道。

“咳。”看来天闲的咳嗽传染给凤守恒,凤守恒老脸一红,尴尬地咳嗽一声:“我命令她去休息了,这里的事先交给我。”

“那好,我去看看秀姐。你和彩衣姨好好亲热亲热,我们就不在这做电灯泡了。”天闲说完掉头就走。

“小子,秀秀在最南面倒数第三间房子里。”凤守恒大声叫道。

“知道了。”转眼天闲和花语等人就跑的没影了。

看到天闲他们都消失在视线里,凤守恒有些猴急地抱住花彩衣。变成死灵的那些日子里,两人根本就没法见面,后来有个水傲在,又都急着回来,这也算是久别重逢了。

“大白天的,被人看见。”花彩衣露出小儿女的姿态。

“没关系,这里不会有人来的。”凤守恒寻找着花彩衣的樱唇道。

“凤叔啊,你这就不对了,怎么可以背后骂人。”天闲并没有走远,忽然把头又探出来。

“混小子。你!”凤守恒气的不轻,那边天闲已经嘻嘻哈哈地跑远了。

不过这么一来,花彩衣无论如何都不肯给凤守恒抱了,弄的凤守恒心里把天闲恨的牙痒痒的。

“嘻嘻,不知道凤叔会不会内伤。”天闲想到就乐,对于天闲的恶作剧,花语还是习惯地抱以无奈地微笑。

明心就没那么好说话了:“你真可恶,怎么可以打搅凤叔和我娘。”

“哪有,我是为彩衣姨的身体考虑,怕她着凉。”现在就花语和明心两个人,所以天闲敢贫嘴。

“你!不害臊,你以为个个都像你一样?你和玉蟾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花明心气道。

“有吗?哪有?”天闲想装糊涂。

“没有?玉蟾可是都告诉我了。”花明心得意地道。

“哦,怎么,明心姐也有这种兴趣?早说嘛,我一定会满足祢的。”天闲一语双关。

明心到底是女人,脸皮太嫩:“呸呸呸,狗嘴吐不出象牙。”

“通常从生物学的角度来看,这种可能不是没有,至少我知道有这种技术。”天闲故意很严肃的道。

当然,天闲的话也不全是胡诹,阿特兰提斯确实有改变基因形态的技术,如果善加控制,确实有可能使狗嘴里长出象牙来。

“妹妹,祢看,他的嘴越来越贫了。”花明心见说不过天闲,于是开始搬兵。

“呵。”花语掩嘴轻笑。“姐姐,祢也不是刚认识天闲,以他的能力,确实能让狗嘴里吐出象牙来呢。”

“祢也帮着他气我,好啊,看我收拾祢!”花明心听了花语的话更加生气,从后面抱住花语,手在花语的敏感部位乱摸起来。

“好姐姐,哈哈,哈哈,不要这样。哈哈,哈哈,饶了我,饶了我。天闲,哈哈哈哈,你还不快来帮我。”花语眼泪都笑出来。

“语姐,别怕,我来帮祢。”这种事天闲哪会不插一腿,从后面捉住花明心的一双手。

花语挣脱出来,这次轮到花明心告饶了,抱了一剑之仇。明心已经笑的动弹不得,花语才满意地放开手。

明心躺在草地上喘着气道:“好啊,你们两个,小语,祢居然胳膊肘往外拐。”

刚才天闲趁火打劫,在花明心张口大笑时吻了上来,差点没把花明心吻的背过气去,所以现在花明心脸上还红潮一片。

“好了,不要闹了,我们是来探望病人的。”花语道。

“祢还知道。”让天闲把自己拉起来,却不敢让两人帮忙拿掉草屑,花明心胡乱在身上拍了几下就算了。

这顶楼的房子不是很多,基本都是模仿野外的环境,可惜没有鸟,不然倒真可以用鸟语花香来形容。一些清澈的小溪,顺着地面流淌,可以看出,这里确实花了不少代价。

总算找到凤守恒口中南面的那排房子,那是一排白壁红顶的小木屋,错落地点缀在一些树木花草之间,格外精致。

数到第三间,天闲冲花语明心打个手势,两人会意,蹑手蹑脚地朝那房间靠近。眼下的小木屋有点像童话里白雪公主的家,可惜缺少个巫婆,现在天闲正打算扮演这个角色。

这里一向没什么人来,所以门根本就没有锁,悄悄推开门,屋里真的有个白雪公主。巨大的落地窗旁,一张古朴的木床,颜色是淡黄色的,一袭纱帐从上面挂下,闲散地罩在床上,丝毫挡不住阳光。

而床上,拥被而卧的正是苗秀,悠长的呼吸使的她的胸腹缓慢地起伏着,美丽的脸庞因为劳累而略显苍白,或者是太阳照在眼睛上有些不舒服,苗秀动了动,躲开阳光的直射,把手从被子里探出来,侧身枕在了头下。

“嘿嘿。”天闲发出邪恶的笑声,似乎头上已经长出两只弯曲的角来。

花语问道:“你想干嘛?”天闲的笑容叫人很容易就看出他不怀好意。

“看我的。”天闲一提真气,人从地上飘起来,无声无息地向床上的苗秀接近,然后天闲坐出鬼脸,慢慢靠近苗秀那熟睡的眼睛。

“起来,起来!”声音缓慢低沉。

苗秀的感觉本就灵敏,怎么着她也是水傲除天闲外最得意的弟子。有人这么近说话,苗秀眼一睁,看到天闲极端扭曲变形的脸,毫不客气地就是一拳击出。

“哎哟。”偷鸡不成反丢把米,天闲吓人不成,却被苗秀这一下给打在胸前。睡梦中的苗秀可不知道什么叫留手,全力一击的结果是天闲倒飞出去,躺在地上一动不动了。

“天闲。”其实打出那拳后苗秀已经看出天闲,只是气天闲吓唬自己,想给天闲点教训,没想到后果这么严重。

“天闲,你没事吧,你别吓我啊。”苗秀带着哭腔道,可是天闲依然躺在那一动不动。

“天闲,天闲,呜呜!”苗秀终于哭了出来。

“秀秀,别哭,这小子在装死,看我的。”花明心从后面冒出来,一脚重重向天闲跺去。

“祢想谋杀亲夫啊。”天闲一骨碌滚出老远,开玩笑,现在花明心已经得回所有天彗星的力量,这一脚挨实了可不舒服。

“哼,谁叫你吓唬人,活该!”花明心做着鬼脸。

看天闲没事,还有花语和明心也来了,苗秀高兴起来,一时忘了天闲捉弄她的事,“你们都来了!都是凤叔,一定要我睡,大白天的,我的骨头都酥了。”

“秀姐啊,祢的力气可是越来越大了。”天闲腆着脸要苗秀拉他起来。

“去去,这么大个人,自己起来。”苗秀不吃那一套。

“真是。”天闲垂头丧气地道,刚想认命地自己站起来,忽然半弓的身子一顿,接着脸上升起一大片血红,嘴一抿,“扑”一声居然喷出一大口鲜血,染红了苗秀的床单。

“你怎么了?”苗秀大惊,忙扑过去扶住将跌倒的天闲,花语和明心也顾不上开玩笑了。

天闲弄成这德行可是第一次!

“该,该死的。”天闲想笑,不过给人的感觉那比哭都难看,脸色从刚才的潮红变成苍白。苗秀扶着天闲躺到床上,那边花语、明心则急着找东西清理血迹。

“都是我。”苗秀又哭出来了。

“不,不关祢的事。祢那一拳还伤不到我。”天闲抚着苗秀的头发。

“那,那你怎么会变成这样?”苗秀不解地抬起泪眼。

“和祢没关系,是他们发动了。”天闲一阵虚脱,感觉到困意袭来。

“我要睡一会,等我醒了再说。”说完天闲眼一闭真地睡了过去。

等到天闲再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全黑了,苗秀等人都守在床前,担心地看着他。经过几个时辰的睡眠,天闲的脸色恢复了一点血色。

“干嘛这么看着我?”天闲笑道。

“天闲,刚才我们好担心,如果你再不醒我们就要去找凤叔了。”花明心埋怨道。

花语没有说话,只是握紧了天闲的手。

“没什么,其实这样也好。”天闲摆摆另一只手。

“刚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苗秀问道。

“哎。”天闲的脸色阴沉下来:“我被从三魔乱世之局中踢了出来。原本三心魔是从创世之初就存在的,三魔之间的联系也一直存在着,刚才的伤就是贪凶二魔将我踢出三魔乱世之局的巨大强制力造成的。没想到那两大心魔居然又联手了,还加上了淫魔的力量。”天闲吸一口气,三魔乱世一经成形。

在三大心魔之间就会形成一个看不到的锁链,将三魔紧密地联系起来,使三魔之力开始相生相克。现在贪魔和凶魔居然和淫魔联手,强行将天闲这欲魔从三魔乱世的锁链中挤了出去。天闲不可避免地受到伤害,相信贪魔、凶魔也该受到影响。

“那,不要紧吗?”苗秀问道。

天闲回答道:“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恢复需要一点时间,不过那两个家伙也差不多。”

联系断开,原先在链子上的人都会受到伤害,而且因为贪凶二魔是处于主动,所受的伤将比天闲还要重。想不通淫魔是凭什么说服那两大心魔同意这么做的。

“真的没事?”苗秀不放心。

“当然没事,不然我们来验证一下。”天闲露出坏坏的笑容,一翻身就把苗秀扯过来压在身下。

真正能伤天闲的东西并不多,刚才之所以表现成那样,主要是天闲一点准备都没有。

休息一会自然没事,当然,原本因为三魔相生而增强的力量多少会有些降低,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没关系了。

苗秀从来就不是天闲的对手,这次也不例外,何况因为天闲新受伤,苗秀怕伤着天闲,所以几乎毫无抵抗地被天闲剥成了赤裸羔羊。

当着明心和花语,苗秀的脸更是火烧一样,当然,接下来天闲以行动证明了自己确实没事……

第五十一章 中将官威

夜深了,天闲却总觉得心中空荡荡的,怎么也睡不着。

虽然三心魔从创世之初,就一直勾心斗角,但因为无论正邪两道的修真者,都不时受到心魔的考验,稍有不慎,那就是万劫不复的局面,所以无论神魔,都很厌恶心魔。

漫长的岁月里,三心魔是靠着互相间的协力才那样逍遥,忽然被贪凶二魔踢出三魔乱世的锁链,天闲心底深处的欲魔居然泛起被伤害的痛楚。

看看外面的天空,顶上的玻璃罩已经掀开,不知用的什么能量场,居然能调节风的强度。要知道,这可是在近千米的高空了。

天闲悄悄披衣下床,床上佳人眼角依然带着激情后的浓浓春意。天闲足不沾地地来到屋子外面,身处高空,少了不少乌烟瘴气,倒是可以更清楚地看到那满天的星辰,特别是四周寂静的世界,只有草吹树木发出的隐约簌簌声告诉人们这里一样生机勃勃。

慢慢走到这片人工绿化带的边缘,一道桅杆挡在面前,天闲不做停留地跨过这最后的保障,来到楼顶的最边缘,低头看着脚下的世界,街道上是一片霓虹,穿梭的行人即使在如此的深夜依然络绎不绝。

这里已经不再是能量场的保护中,一阵狂风吹来,天闲竟然觉得有点冷,蜷缩起双臂。天闲默默闭上眼睛,倾听这世界的呻吟,慢慢的双手平张,狂风吹拂着天闲的长衫,似乎随时可能乘风归去。

“天闲,你在想什么呢?”动听的声音,因为风大而显得有些模糊。

“秀姐,祢不好好休息到这里来做什么?”天闲睁开眼睛,苗秀已经站在他身边,迎风而起的仙子比天闲要耐看的多。

“睡不着,这些日子,天天被凤叔逼着休息,骨头都快生锈了。”苗秀低声道。多年的辛劳使苗秀养成少睡的习惯,白天几乎睡了一天,所以这会怎么也睡不着。

“秀姐,祢身子刚复员,小心受风!”天闲轻轻拥住苗秀,用自己的身体替苗秀取暖。就这一会,苗秀的脸已经冻的红红的,人类的极限毕竟还是太渺小的。

“天闲,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苗秀在商场度过这么多年,从一个天真的小女孩变成一个传奇,对于察言观色,有谁能比的上她呢?

天闲不自然的表情再掩饰也是没用的:“秀姐,我是不是个很坏的男人?”天闲忽然问道。

“为什么这么说?”苗秀有些吃惊。

“秀姐,其实祢们都知道我的来历很可疑,但祢们都没有问过,我知道,那是因为祢们相信我。因为种种顾虑,我也一直没有公开我的秘密,可是,我想,这秘密已经快保不住了。”天闲很是无奈地道。

“为什么?”苗秀没有直接问是什么秘密,她更关心天闲今天是怎么了。

“当我还在三魔乱世的链结中。我可以以我的力量尽量拖延事态的发展,可是现在我已经无能为力了。淫魔的邪气霸道绝伦。我想,很快祢就能看到三魔乱世的真正威力。”天闲喃喃地道。

他真的不希望那样的事情发生,即使背负着星帝的嘱托,但因为个性使然,天闲一直没有主动去寻找封印三魔的途径,但现在……

“天闲,其实你的事,小语她们和我提过一些,特别是这次我在鬼门关前走一趟回来后,知道了更多,包括你前世的身份。”苗秀的话倒让天闲有点吃惊,没想到语姐竟然对苗秀说了这些。

“祢知道吧,秀姐,我看过太多的生离死别,浩瀚的历史长河中,人类的文明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刹那,但这一刹那却是充满波澜起伏的,在这岁月的舞台上,生旦净末丑,你方唱罢我登场。人类的改朝换代,在我们看来,不过是一出无聊的闹剧,所以,名利这种东西是无法束缚我们的,但情字不同,星神本身是不完整的生命,情欲这种直接的感官刺激即使是我,也会时常迷失其中。我经常怀疑,我对祢们那样究竟是爱,还是因为我和淫魔根本就是一丘之……”天闲的话说到这里,却被苗秀捂住嘴。

“不要再说了,你说的我明白。”说到人的情感,或者苗秀比天闲更加有说服力,“男女之情,本就激于那种刹那的欢娱。不但是你,我又何尝不是如此,在那一刹那,我们可以真实地感受到彼此的毫无保留,柏拉图的精神恋爱,并不是爱情,那是男女间纯洁的友谊罢了。

“天闲,我看的出来,你一直不是个强求的人。如果你是个普通人,或者会很懦弱,但你不是,所以,你会有我,有小语。你难道没有发现,你身边的女孩,除了小语,可有谁是真的像普通女人一样矜持?我们注定不能过平凡人的生活,就像上次那样,或者一转眼,我们之间就会天人永隔,所以,天闲,不要太在意。”

“不要太在意?可是我真的可以做到吗?”天闲不知道什么时候胸中的七星灯已经点亮第五盏,也就是说,很多谜底就要揭晓。

这时候,天闲反有种近乡情怯的感觉,既希望揭开,又害怕知道。

“天闲,听说你可以乘风而行,我从来没有试过,带我飞一次好吗?”苗秀像小女孩一样大声道。

“好!”天闲点头,一手夹起苗秀,人已经笔直地朝下坠去。

呼呼的风声刮得面颊生疼,苗秀却毫不在意,还大声地叫着。长期在人前做着种种端庄,此刻她需要发泄。

天闲直接坠下一半距离,再朝下可能就要惊吓到行人了,这才一扭腰,冲天而起,以更快地速度向上飞去,一转眼就冲过了楼顶的高度,一直冲到云层里,夜里在云层中一样是一片黑暗。

“哈哈,好刺激啊?”苗秀有些放浪形骸地道。经过一次生死,如同花彩衣一样,她也明白许多事,人生苦短,何必那么辛苦地在乎别人怎么看?开心就好。

“秀姐,难得看到祢这样呢。”天闲俏声道。

“怎么了?”苗秀不在乎地一瞪眼。比起玉蟾她的胆子大了很多,将自己的重量完全交给天闲,让腰肢被天闲揽住,而她自己则一边尽力朝后仰,一边大声地笑着,“哈哈,好舒服。我喜欢自由地空气,喜欢这种感觉。”苗秀像是在宣誓,又向是在说给天闲听。

“秀姐!”天闲忽然呆呆地看着苗秀的双眼,经过死亡考验的人。在他的眼中,总会有所不同。透过云层,无数的星光照在天闲身上,仿佛披着一身绚丽。

“怎么了。”苗秀回看着天闲的眼睛。觉得那其中有着无穷的魅力,忍不住看的呆了。

“记得第一次的时候,我答应秀姐,如果我要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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