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王盛宠之鬼眼萌妻-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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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再刺激他。
下一刻,百里容笙伸手,轻轻撩起阿零耳边的一簇长发,长指轻轻一挑,别在了她的耳后。清秀的半边侧颜露了出来,那里有一块清晰的黑色印记,沿着颈项一路上来污了小半张脸,几日没有调息,浊气侵体似乎愈发严重了,百里容笙微微偏头看着那黑色印记,看那藤蔓一般的纠缠,深深刻在白皙的肌肤上,显得那玉质般的肌肤更加丝滑细腻,衬得那小小的有些微红的耳尖愈发清纯诱惑,下一刻他扬手,朝着那处探去,终于被冷冷一声拒绝打断:“百里,我们之间,本就是这样的关系,如今既然已经捅破了,我也不怕承认,是,我的确是骗了你,只是你也不必显得如此吃惊,难道你就没有骗过我?当初你是怎么跟我说的,夜清衡是殿下最心爱的女人?后来你又是怎么说的,你说会帮殿下补齐元神,只是这些都是假的不是么,百里,你从一开始觉醒了神格之后就一直在骗我,不是么?!”
一瞬冰冷的语气,因着声带受损,这番话说得低哑,却是更具威慑力,墨瞳轻抬望上,那双暗沉淡漠的眼里已是没有了方才的慌乱,正冷冰冰的盯着他。百里容笙此刻已经完全看不出他原本的样子,眉目间那永远淡淡的疏离和温和已经全然不在,有的只是阴鸷和*。一句话冷冷说来,刺痛了百里容笙的神经,下一刻他挑眉冷笑:“呵,殿下?事到如今你还叫他殿下?灵鸢,说出这样的话做出这样的指责,你不觉得自己没有立场么?你不觉得,自己很贱么?!他是你的殿下,那我是什么?这整个越山,又是什么?当年我舍弃生命万劫不复将你复活,你却投入敌人的怀抱天天算计我,我帮他补齐元神?简直是笑话!我只恨当初一时心软没在那悬崖上就杀了他,你还敢这般理直气壮的指责我没有帮助仇敌?你才是那个叛徒不是么,背叛了越山,背叛了师傅,背叛了我,你还有脸提出这些要求?简直是可笑之极!”微不可查的,他已是变了对她的称呼,阿零心细,瞬间察觉。
一番话怒吼而出,此刻阿零却再也没有了之前谨慎小心的态度,近处逼人的视线下,阿零扬手冷冷扯上衣衫,勾唇冷笑:“是啊,你当然后悔,当初悬崖之上是他最虚弱的时候,不挑在那样的时候乘人之危,你还有什么本事能杀得了他!”
“你…!”百里容笙怒目圆瞪。
阿零气势愈发硬冷:“怎么,我有说错么,当年你就打不过他,我们整个越山合起来都打不过他,这一世你也不要妄想能赢他,永远不可能!救活我?青岚,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重生,那只是你一意孤行做的事,我根本就不欠你什么!之后的欺骗利用威逼胁迫,青岚,你觉得我们之间还有何信任可言?!是,我就是喜欢他,我为什么不喜欢他?不喜欢他,难道我要喜欢你么?青岚,连你自己都觉得配不上我,不是么?”这一句,阿零也彻底转了语气转了称呼,她是故意的。
多日的观察,在这情绪爆发的最后一刻,她终于找到了,百里容笙那所谓“发作”的原因,那不是因为浊气侵体影响了他的心智,而是因为他体内本来就住着两个人,神格的青岚,和人格的百里,他们根本没有彻底融合!
不同于她和灵鸢的融洽,那青岚的个性,似乎和百里有着极大的分歧,这样的分歧在面对着她的时候,彻底爆发了出来。
在百里容笙心里,她是阿零,他曾近说过喜欢她,这样的喜欢,单纯又执着,在之后数月的相处里,说实话她是全然的感觉到了。他对她是倾尽了所有的好,一心一意想着念着的都是她,这样的感情,不能说完全没有私心,只是她却可以确认,无论发生什么,他从来没有想过要她死,不仅没有,他那仅剩的最后一点生命里,他一直在努力的想办法让她活下去,所以才会有了那限制她使用灵力的约定,才会有了坠崖那日沉痛绝望的眼神,才会有了之后数月的细心照顾…
她不是没有感情,这样的真心她回应不了,却很珍惜,之后的这数月,所有的相处陪伴不能说都是做戏,她其实是真的想对他好一些,在不产生误会的情况下尽己所能,她的确想要盗取师傅的仙器送去给殿下续命,只是她却是从来没有想过要提前离开,她已经下定了要陪着他到最后一刻,过完他喜欢的平静生活的决心。这样的念头,在两人的生命都同样短暂的时候,其实是很珍贵的情谊,只是这样的话,她不会也不想说出来,特别是对着如今已然已经被体内的神格主导了的百里容笙。
此刻,如果面对着她的人是青岚,那么在他眼里,她就是灵鸢,他对她的感情,复杂得可怕。一方面,他很喜欢她,另一方面,他也恨她怕她,只是他喜欢的怕的,都是最初那一世的神女灵鸢,阿零不觉得青岚对她本人有着任何善意的感情。这一世的她,也许在他心里只是个投入敌人怀抱的污点,若不是百里的意志,他早就已经杀了她,这样的想法阿零在这一刻终于理清,她做出的反应是狠狠回击!
果然,下一刻那死死盯着她的墨瞳里带起的是再难压抑的怒气,轻柔挑衅的动作不在,对上那双冰冷墨瞳,眸中翻滚起血色,百里容笙一步上前,伸手再一次死死卡住了阿零的脖子,手心的纹路,和颈项上触目惊心的伤痕完全契合,他的虎口有伤,粗糙的触感挂擦着她本就刺痛的皮肤,带来难捱的疼痛。阿零不再回避了,眼神里,表情中,再也没有带上一丝一毫的情绪,有心逼迫,对上恨意难当,便是连站在殿外沉默听着这一切的邢悠都觉得这一次那昼零一定在劫难逃,下一刻,却是在情势最一发不可收拾的那一刻,忽然一道温润金光从那掐着她的掌心深处溢出,映上了阿零微愣的眉眼,治愈的灵气弥漫在两人之间,瞬间就将那掐痕抹去,柔和的光晕中,百里容笙淡淡挑眉冷笑,那个表情眼神,也早已不是百里容笙一贯的样子。
笑着,他说,阿零,你想死么?这样刺激我,这样的,想死么?可是我怎么舍得你死呢,还有最后一场大戏没演完,女主角怎么能这时候就退场?
意有所指的话,听得阿零一瞬心惊,下一刻,不待那纷乱的情绪全部理清,百里容笙突然一瞬向前,一把扯落阿零肩头层层的衣衫,低头吻了上去!
那个吻,说是一个吻还不如说是噬咬,异常用力的吮吸,一下咬在她的锁骨上方,徒然寒意之中阿零惊了一惊,开始拼命反抗,却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那钳制,甚至,她的手心已经死死扣上了他断臂的边缘,下了死力推搡,他却仍旧是纹丝不动,喉管里溢出的几声笑声,低沉而怨毒,经历了那样的生生世世,他早已扭曲成魔,身下的丫头,无非只是灵鸢转世的容器,死了这一世,还有下一世,有什么可惜的?若不是那百里容笙妨碍,他早就下了杀手,不过如今看来,也幸的他让她留到了现在不是么,不知廉耻的贱丫头,玷污了灵鸢的圣洁,给了他奇耻大辱,他怎么能如她所愿,让她就这样便宜的死掉?!
墨瞳之中泛起一抹血色,下一刻,百里容笙抬眼,望上白皙肌肤上扎眼的那抹嫣红,他终是满意了,死死掐住阿零的手腕一步后退,长臂一扬,狠狠用力将阿零扯起来,重重一把砸在了身后的矮几上,阿零咬牙没哼一声,却是虚弱得一下蜷缩到了地上,那痛苦的样子引得百里容笙勾唇冷笑。
今夜,大婚,昼焰行,也该醒了吧~
如果他出乎意料的无用,那么今夜就是他心爱女人的死期,他会替他好好“宠爱”他的宝贝,一点一点,拆吃入腹,一寸一寸,完全玷污,然后玩腻了,无用了,再弄死,按照他喜欢的方式,慢慢的,弄死~嗯,这样的方案一,还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呢!~
只是相比方案一,方案二也许更加诱人,昼焰行,你不是最好的那个,最强大的存在么,那如果你还记得,还在意,那就来抢抢看?~领兵攻入,血洗越山,今晚的一战同万年前真是出离的相向呢,只是今晚的结局,他保证,绝对会比万年前的结局更加精彩万分!
一身嫁衣凌乱,阿零低头靠在墙边,气息微弱,被体内神格完全控制的百里容笙冷冷笑着,毫无怜惜转身离开。门外邢悠静静守候,低垂着眼,尽量掩饰着恐慌,百里容笙径直走过,脸上的神色冰冷而疯狂:“把药端进去,好好服侍我们神女大人喝下去,一滴,都不许剩。”
冷冷声线传来的那一刻,屋子里静悄悄的,已是没了声响,阿零的意识已经有些恍惚,身上的疼痛麻木得没了感觉,心里却是有一瞬的清明,从青岚的话中,她猛然抓住了重点,心头难耐的疼痛。
大戏?那是…什么大戏?是,是殿下么,他醒了,他终于醒了么?他觉得他会来?他…真的会来么?
那一刻,心底泛起的情绪,不是恐惧担忧,而是激动中伴着无尽的苦涩,她竟是开始期待了,明知是一个巨大的陷阱却是期待成这个样子,她是在想什么?
大敌当前,她现在满心却只有那双温柔又淡漠的眼,她发觉想他了,真的很想很想,后悔的想着,激动的想着,用尽了一切力气,拼命想着…
…他真的,要来么,在最后一丝神智消散的瞬间,她是那样的,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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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亡者归来 吃了你
更漏声声,明月当空,温馨的小家庭如今四散各处,阿零青青和大头去了天边,殿下被锁在魔宫深处,幸而有无颜守护。夜福独自一人回到了岚山大宅,施展那必须尽快施展的降灵咒符,偌大冰冷的宅子,在A市阴冷的冬日里更显苍凉,夜福待在二楼走廊尽头的小屋内,神色有些恍惚的,静静望着幽暗空间内那唯一散发着光亮的青玉石棺。
今日又是阴雨绵绵,这冬日的小雨已经下了多日,从他回来的那一日起就似没有听过。这个家里从来没有这么冷清过,夜福回忆往昔,似乎自己被清衡殿下捡回家以来,就再也没有过过那一个人的孤单日子,便是在当年最落魄的时候,至少有殿下可以倚仗,心里还能存着一些念想。
想到这里,夜福摇摇头撇开负面的情绪,觉得如今的情况也不是万念俱灰,至少他有了能复生清衡殿下的方法,至少阿零还活着,至少殿下他…也许也还有后招…静静望着前方那温润光晕之中眉目似画的脸,夜福淡淡回想起当年初遇清衡殿下时的惊艳,永远是最温和的人,对谁都带着三分笑意七分怜惜,当年他就觉得殿下是魔,这一点一定错不了,而清衡殿下,则是比那九重天上的神佛还要神佛,只要被那一双眼淡淡一望,里头的笑意就能化你心头三尺寒冰,当年谁都惧怕的殿下,只有在清衡殿下面前才会露出不一样的神情,也是只有清衡殿下一直在身后安慰着他们,说殿下其实人很好,其实没有那么可怕,让他们一定要喜欢的,信任他,永远支持他,陪伴在他身边。
他听了话,哪怕之后万年的孤寂和磨难都没有离开殿下身边,所以如今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幸福,这一切,都是拜清衡殿下所赐。
拇指,轻轻划过无名指上带着体温的戒指,夜福的神色变得愈发温柔,实验了半月,最终确认了咒符和灵水为真之后,他在三日之前施行了咒术,如今,清衡殿下,已是要醒了吧…
待到清衡殿下苏醒,若能找回青青和阿零,若能迎回殿下,他们这个家庭,又会是多么的幸福快乐。
——
微微惆怅的祈愿,随着清冷的风一路向北,翻越过了重山,穿越过了平原溪水,最后被丝丝暖流融入,化作了一缕带着花香的暖风,柔柔拂过殿外少女清丽的眉眼,只是那少女脸上的神情却是冰冷中透着微微僵硬,视线望去的地方是一条幽深的走廊,她在等着殿下出现。
无颜在阿零离开那日留在了灵山,扮成了花倾城的近身侍女,几个月来没有露出一点破绽。如今的她灵力比起以往更强,跟在阿零身边也养好了性子变得愈发沉静,那一日阿零灵格合一,她其实是非常高兴的,因为这样的主子便更接近了当日同她签订契约的主子一分,而留下保护殿下,伺机刺杀花倾城是主子给她下的第一道单独作战任务,她必须完美完成。
主子的指令,一旦殿下脱身,立刻杀掉万妖之王花倾城——她清楚的记得任务的每一个字,结果意外的是,殿下今日已从那晶石之中脱困,却是没有一点要走的意思!
无颜只是灵体,思维模式比起人族简单太多,说实话她并不是很能判断此刻的形势,和自己接下去要采取的措施。如果殿下不走,那就等同于刺杀花倾城的人物不能触发,只是非要这样一板一眼的判断么,主子的目的绝对是保护殿下的安危,所以她还是应该变通一下,现在就潜去殿下的寝宫把人带走?无颜还在犹豫不决,却是忘记了今夜宴请的时间已到,她已是没有多少时间犹豫了…
下一刻,暖风从走廊尽头缓缓而来,带来一股比起以往的春风更加酥软的气流,那风中幽幽花香,清冽而微冷,无颜一直不喜欢这个宫殿里无时无地不飘着的香气,却是在这一刻忽觉那味道有些好文,她本能回头一望,下一刻,那淡淡洒落月光的清幽走廊上,玉环轻动的声响传来,一个转身,如火般艳丽的一抹身影,生生撞入眼帘!
那是殿下!那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殿下!
妖娆而冰冷,清涟,却绝艳,那一刻,当那抹异常耀眼的红色一瞬闪现,盈盈在月光下舒展而来的那一刻,便仿似心头遭受狠狠重创,那一刻,所有同质的异类的形容词赞美词刹那之间涌入脑海,堆砌成了一座巍峨高塔,却是站在塔尖,激动万分,都只能遥遥仰望那抹极致绚烂的光辉。却又像是,那一刻,每一丝惊艳每一分震撼都凝聚在心变得那样合情合理,深深填满一道鸿沟成了海,无比平静的,站在岸边,看着那波光粼粼映上银白清冷的月,那么美,却又那样遥不可及,那不是能碰的东西,肖想一次,罪孽加深一分,伸手碰了,绝对是万劫不复的毁灭!
翻滚的情绪,一瞬肆虐心头,无颜甚至有些轻轻颤抖了起来,不知是激动的还是吓的。那一双金瞳之中,眸光太盛,那倾世容颜之上淡淡扬起的一抹笑意,是她从未见过的邪肆冰冷。今天一日,她都听着各式各样的传闻,说殿下变了,变回了万年之前还不认识主子时的样子,说殿下再也不会有心了,变得冷血无情嗜杀成性;还有人说,殿下的一身功力都在晶石之中被封印,如今他忘记了主子,受制于那万妖之王,再也没有反抗的能力。每一条传闻都不知真假,最后一条尤其恐怖,是她最在意的一点,今晚主殿设宴,那万妖之王独独邀了殿下却没有召见任何人,连随侍都遣出了门外,他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么呆着想着激动着,伴随着那衣摆扬起的暖风,昼焰行已是缓缓的,行至了主殿门前。
那一头子夜般的长发,比夜色更黑,他微微偏头,柔顺的发丝从肩头滑落一缕,带来的寒意,比夜色更冷。穿着这样明艳的色彩,周身却是寒气更胜让人难以招架,那双漂亮的金瞳在红衣的映衬下带着血色,幽幽望来一眼,眸光冰冷,无颜不确定殿下是否认出了她。
穿上这样的衣衫,如约赴宴,主子已经走了几个月了殿下却是这般不徐不疾的样子,难道那所谓的传言全是真的?无颜心中难过,更是激起了一股视死如归的冲动,主子要护的人就是她死了也要护下的人,就算殿下现在已经全然忘记了主子,她也要把任务完成,拼死带着殿下离开!
墨瞳之中一瞬带起一抹坚毅,灵气波动,惹得金瞳淡淡望来,多看了一眼。只是一眼只差,却是有了一丝全然不同的熟悉气息泛上心头,昼焰行从来没有见过无颜的脸,更何况她现在是别人的样子,那冷冷的冰凉的带着一丝让人不悦的怨毒气息一瞬触上神经,金瞳之中神色轻动,更深的望去了一眼,他记起来了,眼前这个女人,就是那只总是躲在阴暗角落若不是阿零喜欢他早就撵出去了的小侍灵。
思绪滑过脑海的那一刻,清冷眉目间微不可查的轻皱了一下,下一刻门内响起淡淡一声询问,声音慵懒而微冷:“是人到了么?”话落,无颜却是没答,神情一顿,下一刻,扬手蹭的一下亮出了十指尖刀!
明晃晃的刀锋映着冷月,泛起的幽冷寒光搅动着戾气一瞬蔓延,下一刻,却是在她刚要出手的前一刻,鲜红的衣摆一个轻挥将她的灵力尽数淹没,那一刻,她竟是没有察觉到一丝灵气波动,攻击就被完全化解,无颜微愣抬头,对上那双金中带红的眼,看那竖瞳淡漠,看那容色妖娆,看那至妖至美的一张脸上忽然扬起了一抹笑意,浅浅淡淡,却是勾魂摄魄,笑容闪现的那一瞬,衣袂轻动人已是推门而入,暖风带着花香滑过发梢,咔嚓一声,殿门瞬时关上,待到无颜惊异回头,她已是错过了攻击的最佳时机!
门内,是主殿寝宫,一室的暖香,静谧无声。竖瞳轻抬,淡淡望上的是大片大片的芙蓉软帐,整个室内金碧辉煌,成片成片的暗红色帷帐衬着金色的雕花立柱,将巨大的空间装饰得极致奢华,室内的装饰都是亮色,就像主人将自己不能示人的风骚都全部藏在了这里招摇过市一般。淡漠金瞳冷冷扫过殿内装饰,最后落在连接偏殿的那层紫水晶帘子上,水晶的光亮映上金色异常绚烂,让内室坐着的主人看得微微紧张,又无比惊艳,果然紫色衬着金瞳更加清贵好看,明日就找一件紫色外袍给殿下换上!~
室内很安静,气氛有些异样,昼焰行神色很淡,紧张的是花倾城。方才门外那一瞬袭来的戾气他已是完全抛到了脑后,血瞳透过帘子静静望上那红衣映衬下的绝世容颜,眸光贪婪流连,下一刻,薄睑轻揭,对上那双猩红的眼,里头那淡漠中带着不屑的光亮更是让变态妖花心神荡漾,果然是最棒的,殿下果然是最棒的!慵懒妖娆的情绪依然不再,软榻之上,斜斜依靠着的男子微微低垂着眼,妖异脸庞竟是带出一抹羞涩来,下一秒,衣摆轻动,长指已是撩起珠帘侧身而入,风影轻动之间,室内案上一尊白玉小鼎袅袅散出清甜雪白的烟,那抹烟气,有些奇异,软软,催人醉。——
冰雪覆盖的越山,邢悠站在偏殿门外,一等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