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有中国特色的骑士-第1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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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现在!”
跟在拥有重骑防护队伍后面地我,在替自己加持好相应的防护法术之后,抓住机会开始加速,准拟趁着敌人混乱的时候给予对方最沉重地打击。
…………
然而,事情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
在我们加速即将冲入敌群大开杀戮的时候。突然之间,一名骑士失去了对马的控制——他的坐骑疯狂的又跳又甩,差点将背上的骑士甩下马去。
…………是法师!隐藏在敌阵中的法师!
我第一时间作出了反应。
眼尖的我第一时间就发现了在他们指挥官附近盾阵后露出身形的六名法师。
从他们的服饰来看,两名穿着镶有金线以及宫廷纹饰法师服装的应当是宫廷御用法师,而剩下的四名则极有可能是魔法学徒——这从他们身穿的见习法师袍可以看出来。
而此时,那名刚刚施放完魅惑动物法术的法师满意的看着自己法术制造的成果——骑士冲锋队列被这匹暴乱的战马搅乱,冲锋节奏登时被打乱,原本严密的盾阵也破绽百出。按现在的情况来看,纵使强行继续冲锋,在这种情况下。战果也要大打折扣。
尤其是在剩下的几匹马突然也有疲软的状况发生之时——他们显然中了另一名宫廷法师的虚弱术……这时候再冲锋,绝非明智之举。
“库纳塔!”
领头的骑士无惧眼前的不利局面,他控制着座下已然举足维艰的战马,高喊着战吼预图再次整队冲锋——他是抱着必死的决心来的,此时此举。自然是要以自己的生命维护骑士的名誉。
那怕事已不
他也要再次冲锋,为右翼的营救队伍赢得时间。
因为。就在援军出动的时候,前线被围的队伍已经作出相应的动作——以几名重装步兵为先锋的突击队伍已经出发,在敌方左右两翼被援军牵制的时候,他们已经开始井然有序的组织突围。
短短几百米距离,只要右翼再被我们拖延几分钟,前线的队伍就可以安然无恙的撤回宫墙防线。
………………
然而,骑士们以冲锋赢取时间的计划再次遭受挫折——就在此时,敌阵后方的弓箭手已经集结完毕,在骑士准拟冲锋的当口,第一轮箭雨来临了……
近距离的弓箭密集打击效果惊人,弓箭手早这个距离无论是精度还是威力都得到最大的发挥——仅仅第一轮箭雨过去,被重点照顾的战马无一幸免。
在这个距离,总是是特别加护过的圣马诺战马披甲也难以抵挡箭手们的直射,密密麻麻的箭矢钉满了前面的四匹战马,在战马倒地的同时,后续的马匹们也接连被狙击射倒。
“结阵!……结阵!”
重甲骑士大声呼喊着,相互提醒队友——也幸好战马们都受了负面法术导致冲锋势头大受影响,战马被射倒的骑士们在这种情况下自马上摔下来竟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
有三名骑士战马是慢慢软倒的,因此他们能够迅速的反应,并及时支起大盾防护自己的队友。
再加上第一时间主动下马的我,四个人一人一面大盾临时组成了一个暂时的盾阵,将自己和身后的战友都掩护起来。
我非常喜欢对面的那名弓箭手指挥官——如果此战我们获胜,而我们还有机会见面的话,我会当面好好感谢他的……
我真佩服他——这位机械的指挥官,在我们遭受打击临时布阵之前,竟然未能抓住这个稍纵即逝的大好机会,给于重骑进一步的打击,反而依旧一板一眼的按章程步骤……
‘收弓!’
‘装箭’
‘举弓’
‘射击’
一个个指令听起来有条不紊——这名指挥官喊声中蕴涵着自信与沉稳,而我则心中庆幸不已——这要是在第一轮箭雨之后接着一轮乱射……眼下的几名骑士真是下场堪忧……
………………
“殿下……您先走吧……趁他们还没围上来之前……”
经过这么一耽搁,剩下几名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倒霉骑士终于回过劲来——除了一名被战马压断了腿骨不能起身的战士之外,其它人都将大盾支在地上,然后将盾牌连在一起,用骑枪作好支撑维护,既能稳定盾阵,枪头向外多少也有点阻碍敌军的作用。
架好盾阵之后,骑士们现在只好用身边的佩剑御敌,雨打在支成一排的大盾上被弹开,重骑们倒是不在乎——他们的重铠只要不是将薄弱处露出盾外太久,其它地方哪怕被直射中也没有太大的关系,而我却对自己身上的防护箭矢法术没有信心,乖乖的缩在大盾后面,不敢胡乱动弹。
眼见远程打击已经没有效果,敌人适时的转变进攻方式——箭雨停止了,前线的重步兵团开始迈着整齐的步伐在指挥官的号令下,排成数排一步步向前逼近。
在此情况下,领头的骑士开始委婉的叫我先走。
失去了战马的骑士行动迟缓再也没有逃脱的可能,而我却还有一线生机。
“看情况吧……”此时也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我并没有假惺惺的表示要与大家同生共死,只是侧侧头表示已经接受建议,然后低低的声音说着:“我们还有机会——在没有山穷水尽之前,我是不会离开你们的……”
“殿下……”骑士们还想劝说,却因为见到我正在施法而及时闭嘴。
我的法术施放速度还是蛮快的,在敌人前线方阵的重步兵集群尚未逼近之前,我的第一个法术已经发挥作用了……
一道黑雾弥漫在两军之前。
………………
我们需要时间……只要再拖一会儿,接应的箭手部队应当能到位了……
正文 390 我所厌恶的人
暗术笼罩在两军阵前,虽然范围并不是太大,但是却阻隔了双方的视线,通过我灵敏的听觉,我能察觉到对方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有些措手不及,包围的步骤稍稍停滞了一下,然后在对方指挥官的大声喝令下,重甲步兵叮叮当当的脚步声才重新响起……
不过,他们的进军速度比之先前明显要慢了许多——在这未知的黑暗里,佛朗士王宫卫队的战士明显要比之先前要谨慎许多。
这就够了——我施放黑暗术并非奢望就凭这个小法术就能阻挡敌军的进军步伐,能够稍微延缓他们的行军速度,我已经很满意了——我们现在需要的是时间,我需要时间等候上来支援的弓箭队伍。
将法杖收好,倚在盾阵后面,我将目光投向自己的后方——忍不住眉头皱了起来。
圣马诺的弓箭手方阵没有能够如预期般顺利支援被压制在盾阵后的可怜的我。
敌人左翼的轻装步兵抵抗异常顽强,他们虽然无论在兵力还是个人战斗力方面与圣马诺救援队主力相比都明显处于下风,但是,他们在一位年轻指挥官的率领下依旧打得有板有眼,倚靠一股血性以及指挥官的高超指导艺术,竟然在一时间与救援队打了个旗鼓相当。
此时如果我们的弓箭队前来支援,最多也就是能稍微阻隔一下敌人的进攻步伐,稍后的局势还是个僵持地局面。因此,被我临时任命的弓箭队指挥官衡量了局势之后,转而将全部火力投射到兀自负隅顽抗的敌人轻装步兵阵线上。
可以说,这个决定是极为明智的——弓箭手对轻装步兵的杀伤力是明显的,不出意外的话,在几分钟之后,我们应当能够在自己的右翼取得决定性的胜利。
现在地问题是我自己能不能抗过这几分钟——战场上一瞬间就能够决定生死,我可不认为自己能在包括几名法师在内的数百名精锐战士包围下熬到自己人救援的那一刻。
在眼看到自己的弓箭队转而投入右翼战场的那一刻,我就知道。今天,我们是很难全身而退了……
………………
“起盾!”
身畔的骑士们显然也已经看出了这一点,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领头的骑士未经我地许可擅自下达了撤销盾阵的命令,之后,在他的示意下,两名骑士二话不说一手执着盾牌,另一只手各自拽着我的两只胳膊。拖着我就往后撤。
“你们这是干什么!”我一把将两名骑士推开——结果在骑士们的蛮力面前并没有得逞,两个人依旧死死的拽住了我。
这两个全身包裹在铁甲里的家伙拼尽全力将我夹在盾牌与铁甲之间,紧紧的卫护住任何可能伤害到我地位置,一步步将我拖向后方。
“胡扯!”我难得的发怒:“你们这是干什么?难道你们想开圣马诺军队抗命的先例?!!”
“无论如何您必须得离开这儿……殿下……”一名骑士低声但坚决地回答道。
……………………
在他们拖着我向后撤退的当口,剩余的几名骑士开始以低沉的声音开始祈祷,开始声音很小,但是随着敌人的一步步逼近,祈祷声换成契那司家族地战吼。
“库纳塔!”
“库纳塔!”
结束了祈祷的骑士站直了身体。执起长枪战号声渐渐高昂,他们排成一排一步步的跨进黑雾——我所施放地黑暗术依旧笼罩在阵前,我并不能看透这弥漫的黑尘。唯一能听见的就是激烈的厮杀声以及骑士们嘹亮不屈的战吼声。
………………
“放开我吧……放心,我不会蠢到浪费他们用生命为我带来的逃生机会的……”
厮杀声渐渐低沉,我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挣扎,而两名骑士也终于放开了紧紧抱着我的两只胳膊。
而此时,对面的法师施放的造风术和驱散术已经开始发挥效用。二者的作用终于将黑雾驱散,原本黑雾笼罩下的惨烈战场现在将真面目浮现在我们面前。
刚开始,我们还能看见几名高大的骑士在敌阵中厮杀。而随着黑雾散去,佛朗士王宫卫队的重甲步兵开始组织阵型,将这几名骑士围在中央。
层层叠叠的披甲战士将围在中央的骑士们包裹得水泄不通,到后来,我们只能看见一层又一层的铁甲战士人潮涌
边也能听见人群中央兀自不息的呐喊厮杀声,却再也奋勇作战的勇士的身影了……
望着这个杀戮场,我与两名幸存的骑士不禁相对默然——在这种情况下,我们都很清楚的知道,这五名勇士是再也回不来了……
………………
“混蛋!你是怎么指挥战斗的?!!”
憋着一肚子怒火火速回到阵地右翼,此时在弓箭队的支援下,我们的救援队伍已经取得了压倒性的胜利,被围的前线战士趁机一个冲锋堪堪与救援队汇合,然后在弓箭队的掩护下顺利开始回撤。
而我则心伤我的骑士的无辜战死,揪着卡鲁多就是一顿臭骂:“你是猪啊!这么多人竟然搞不定眼前的几十个轻装步兵!——只知道自己傻乎乎的往前冲,难道你脑子里只有一根筋吗!”
“俺可没有输给他们!俺也不会输给这些小东西!”不明就里的卡鲁多还傻呵呵的想凭着自己老部下的身份套交情:“再等俺几分钟,俺保证将这些家伙一个也逃不掉!”
“猪!”我扫了一眼已经平息下来的左翼战场,以及迅速后撤的前线战士,然后从牙关里迸出一个对卡鲁多失望至极的评语,稍微平息了一下心态之后,招招手示意所有部队开始放弃对对面轻步兵的围剿,转而错落有致的开始交替后退。
“团长……为什么……”卡鲁多兀自迷惑不解,搞不懂为什么己方在占据了绝对优势,眼看就要全歼眼前的敌人的时候却要后撤,因此他伸出手准备拉着我问问。
他的鲁莽举动换来的是我的怒意终于如火山般爆发出来,顺着他伸手的方向,我顺手一带,右脚在他两腿之间一交错,然后猛发力将这家伙摔倒在地。
“将这头蠢猪拖着走……”我兀自不解气,接连在他身上跺了几脚,然后才将这位被摔得七荤八素的兽人战士丢给身后的两名骑士,同时还语带讽刺的刺了这两名方才挟持我回撤的骑士一句:“你们不是最擅长抛下战友,拖自己人离开战场吗?……现在给你们个大个子……好好拖着他回宫墙阵地吧……”
地上被摔得晕头转向的卡鲁多没有反应,两名骑士却一下子被我的伤人的话语触动,他们愣了一愣,然后低着头默不做声的挟住卡鲁多,将这个兽人巨汉拖起来。
“我抛下的是我的亲弟弟……殿下……”其中一名骑士在拖着卡鲁多经过我身边时低低的声音说道。
“……”我愣住了,一时无语望着两名年轻骑士慢慢的拖着卡鲁多远去。
“殿下……我们该走了……”身边一位城卫队队员低声提醒我,我转头望去,发现是先前我指派的那名弓箭手小队长。
而此时这位年轻人正眼光低垂,不敢与我相对视,在我的目光所及,他垂头丧气的:“殿下,我错了,没能完成您交付的职责……对于骑士团的……”
“不,你没错……”我摇摇头将脑海中的负面情绪全部抛开,就事论事:“虽然因此我们失去了几名优秀的骑士,但是,战争就是如此冷酷无情……在那个时刻,你作出了最正确的抉择,否则的话,我们的伤亡还会增加……因此,你不要有太多的顾虑——战后评功会上会有你的名字的……”
嗯,战争总是那么冷酷无情……自打到了佛朗士开始这次战争以来,接二连三的事件已经让我开始从心底厌恶这场毫无意义的战争。
大量平民的无辜伤亡,我的优秀的手下一个接一个的离我而去,这一切,让我不由得对这场战争幕后的发起者——那位耐先生,那位身患多种残疾的可怜却又可恶的阴谋家,我的心中无法遏制的产生了深深的厌恶之情。
“我讨厌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倚靠这个家伙。”既是喃喃自语,也是通过这个举动说服自己继续这场阴暗的战争,远远的缀在撤退的队伍之后,我丢下了这句万分无奈的话语,皱着眉头奔向宫墙。
在那里,还有一场更为艰难的战斗还在等着我……
正文 391 强敌【上】
那都尔他们怎么样?”
堪堪到达宫墙阵地,我第一时间就向前来迎接的传令官询问角斗士们的状况。
今天死的人太多了,虽然心中已经有所觉悟,但是我还是希望奇迹能够发生。
不过传令官闻言之后的神情扑灭了我最后的一丝奢望。
“角斗士们都……”垂下头,年轻的传令官黯然:“不过他们已经成功的阻挡住了佛朗士的骑兵突袭……您看……”
“最后几名角斗士在那都尔队长的率领下,合力破坏了双子桥的一根柱廊,横亘在大桥上的石柱阻挡了敌人的骑兵突袭……”此时我们已经走上宫墙,传令官指着不远处的大桥引桥处的那片废墟:“没有骑兵的助阵,外面那支敌人援军不敢贸然将步兵单独派出来——现在他们正在全力清除路障,短时间内我们的阵地没有被攻击的危险……”
“这也意味着在援军到达前,我们也没有退路了……”我低声叹气,向那片由敌我双方遗体和倒塌的引桥回廊废墟组成的障碍线方向微微鞠躬示哀,然后转身举荐环顾着四周围拢过来的战士们。
“现在的情况大家都已经清楚了,我也不再多说——援军到达还得有一段时间,在此之前,我们得靠自己的力量保护好自己……”我将剑反握倚在肘后,然后伸指指点着步步为营涌上来的内城王宫卫队:“敌人是我们的十余倍,而且还有重型攻城器械。而最危险地是——在大桥方向,敌人随时可能打通道路进而让我们身受夹击之苦……我们很有可能就此全军覆没在这块宫墙之上——你们怕不怕?”
“跟着殿下您,我们什么都不怕!”在短暂的沉默之后,一名骑士站出来用覆着铁甲的手敲打着胸甲行礼:“誓死追随殿下!”
“誓死追随殿下!”
一个接一个的战士一一站出来行礼宣誓,一个个军种的战士们用各自的战礼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在各自的队长们的指挥下,大家各自找好自己地防守岗位,引弓搭弦就待敌人进攻的一刻。
……………………
“箭手节约箭支,打击他们后续的轻装步兵和弓箭手!这些人让我和骑士们对付!!”
不出所料首先攻上来的是佛朗士的重甲步兵方阵,这些演礼兵在阵型操演方面果然有一套。方阵行军速度既快且稳,我们在占领宫墙后,匆忙架设的两架轻型机弩才发射两轮,他们的方阵在丢下十多位死伤者之后,阵型丝毫未乱的靠近宫墙,这里是机弩地射击盲区,唯一能突破他们方阵防御的装备失去作用之后,我不得不呐喊着率领仅存的骑士们倚靠地利。牢牢的扼守住上墙的阶梯。
双方都是全身重铠的战士,叮叮当当打起来热闹非凡,却因为彼此都是攻弱守强的兵种,声响搞起来很大,却几乎没有什么伤亡。
上墙的阶梯仅仅只能并排四名战士,敌人兵力虽众,却受到地形影响无法展开,战线一下子僵持住了。
“三点钟方向。一百二,三节,齐射!”先前被我临时任命地那名弓箭手小队长。此刻已经得到了我的正式任命,这位战场嗅觉极为敏锐的箭手机警地抓住了敌人阵型中一瞬间产生的空隙,及时的下达了齐射的命令。
在他的手臂挥处,数百支箭羽同时划空而过,敌阵中惨号声一片!
“十二点方向。一百,三节,齐射!”
又是一声令下。先前地一幕再次重演。
敌人虽十倍于我,却因为前锋受阻,后续部队拥挤着冲不上去,未受盾手保护的箭手和轻步兵方阵接连遭受惨重打击。
“散开!散开!”
敌阵方向一名青年骑士大声喝令着,正是先前率领劣势轻步兵顽强成功拖住我们大部队的王宫卫队指挥官。
此刻他一面呼喊着,一面奋勇上前,一票身披重甲地重步兵此刻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而在他的号令下,哪怕正处在被弓箭打击范围内的忙乱的方阵士兵,在躲避箭矢之余也自发的让出通道让这队气宇轩昂的精锐部队通行。
“这家伙不简单啊!”我皱皱眉,低声嘀咕。
战略战术造诣颇深不说,光是冲着他能在战场上一声号令就让战阵中的各色武士无条件的遵守他的命令这一点,就足以证明此人在军队中的威信。
而从他率领的这队精装
经意间露出的点点滴滴,我就能断定,这支队伍不简
全套装备加起来绝不少于一百公斤,这些人穿着却混若无事,甚至有些人还能在遇到己方战友的尸体时为了免于践踏,他们干脆就轻轻跃过——光是这个动作,全圣马诺就没有几个人能做到!
穿着重铠跳跃可不等同与背负重物跳跃——重甲的关节限制了内中的战士的动作,大陆上能穿着重甲快速行走甚至小跑的人或许有不少,但是要做到象他们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