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腾秘境-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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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思之际,身子下意识地朝被紫电笼罩的草坪走去,丝毫没有察觉自己正走向危地,而甲午也在忘我地发泄着力量,根本没有留意周围,直到耳边传来一声惊呼才反应过来,赫然发现水蓦的身子已卷入了紫色电花地带,不禁大惊失色。
“水蓦,快躲……”
他知道叫声太慢了,自己的力量与水蓦的防御不成正比,凭他的力量根本无法应付“紫电.龙腾”的攻击,不死也要受到重伤,心情在一瞬间被冻住。
忽然,无助的双瞳光芒爆长,睁得仿佛一对铜铃,目光中充满极度惊愕与诧异。
紫色电花中的水蓦仿佛无助的落叶,左摇右晃,恍惚不定,似乎随时都有可能被紫色之海吞噬,可每一次将要倒下之时,又突然稳定下来。
甲午看得莫名其妙,“紫电.龙腾”虽然强大,但从未没发生过这种事情,水蓦心神应该受到强大的攻击,凭他的实力一定会昏倒当场,现在这种状态实在古怪。
“水蓦,你怎么了?”他一边叫唤一边停步释放力量,然后飞快地冲了过去,刚走几步突然一愣,脚下也停住了,因为水蓦笑了。
第六章 空的领悟
爽朗的笑容四处飘散,就连海风都充满了喜悦,水蓦像小孩般挥舞的双臂兴奋地在草地上奔来走去,兴奋地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原来是这样,原来是这样,我明白了,我全明白了,全明白了,哈哈!”
甲午依然没从震惊中清醒,愕然看着水蓦。
“甲午,用刚才那种力量再攻击我,快啊!”
“你……你说甚么?刚才那是怎么回事?你没有受伤吗?”
水蓦仰天张开双臂,喃喃自语道:“我们都错了,一直都想错了,寻找空图腾的力量根本就是浪费时间,因为空图腾根本就没有力量,从来都没有力量――”
“没有力量?没有力量的图腾有甚么用?”甲午渐渐从震惊中清醒,却又被水蓦的话说愣了。
“哦,也许不应该说没有力量,而是它的力量与众不同,一种可以吞噬力量的力量,又或是将力量虚化。”
“力量虚化?”甲午越听越胡涂。
水蓦微微一笑,仰望着天空解释道:“空图腾的力量之所以难以修练,是因为每个修练者都在寻找空图腾的力量,然而空图腾根本就没有力量,所以他们永远也找不到力量,永远也不可能成功,只有在受到力量攻击时,空图腾才会发挥作用,换而言之,只有受到攻击,空图腾才能发挥作用,修练者才能感觉到修练的成果。”
“原来是要挨打,这种修练方法谁也不会想到。”甲午终于明白了,随即哈哈大笑。
“是啊!空图腾师都是像我这样看上去手无縳鸡之力的人,你们都不可能向我动手,也就无法引动空图腾的效用,如果不是今天的巧合,只怕我一辈子也无法明白。”
“果然是天下最怪的图腾,换成是我,我也不敢随意与图腾师交手,天知道这图腾需要挨打。”
水蓦心情极度兴奋,几个月来的心病终于痊愈,修练大门敞开了,后面有些无尽的空间,等待他一点点去探索,更重要的是,空图腾既然有消融力量的特性,自然可以化解令琴悠悠生病的邪术力量。
笑了一阵,甲午忽然又皱起了眉头,喃喃地道:“这个图腾还是不爽,不能主动攻击敌人,万一对手要逃,想抓也抓不住。”
水蓦笑道:“能够自保我已经心满意足了,何况我身边还有你们这些高手,只要我修练成功,你们从此以后就不必再担心我的安危了,可以放手一抟。”
“这倒也是,如果你的空图腾技能释放到对手的身上,对手就施展不出图腾力量了,到时候只有任人宰割。”
水蓦倒没有想到这一层,听了这句也有茅塞顿开的感觉。
“对啊!如果真有那一天,那么全世界的图腾师都无法在我面前施展图腾力量。”
甲午不禁幻想水蓦所说的场面,忽然甩了甩脑袋,苦笑道:“我不敢想象,那场面实在太恐怖了,明明有强大的图腾力量,却被人封死不能用,能把人活活憋死!”
水蓦哈哈一笑,并不期待能天下无敌,只要能保证自己立于不败之地就满足了。
“放心吧!我不会对朋友动手,何况就算没有图腾力量我也打不过你,你的手臂比我的腿还粗,一拳就能把我打倒。”
甲午也忍不住笑了起来,着实替水蓦感到高兴,修练艰苦并不要紧,要紧是能看到修练的成果,哪怕只是一点点也足以让人欣慰了。
“学长,你们怎么了?甚么事这么高兴?”发泄完的甲未刚刚爬上崖边小陆就看到大笑不止的两人,好奇地走了过来。
甲午挤了挤眼睛,邀功似的拍着胸脯道:“你七哥我解开了天下最难的问题。”
“天下最难的问题?”甲未微微一愣,瞳孔忽然内缩,颤声问道:“难道……学长找到了修练方法。”
甲午头点头地像鸡啄米,笑道:“好聪明的弟弟,不错不错,我们找到了,我终于找到了。”
“真的吗?”甲未露出狂喜之色,激动地抓住水蓦的手臂,追问道:“这么说悠悠有救了?”
水蓦笑道:“应该是吧!当然,凭我现在的实力大概有些勉强。”
甲未喜得在原地转了几圈,好不容易才控制了激动的情绪,好奇地问:“我们几乎想遍了所有的方法,可都不成功,你们到底做了甚么?”
水蓦嘻嘻一笑,调笑道:“你试试用图腾技打我。”
“打你?”甲未以为自己听错了,傻傻的不敢动。
甲午挤了挤眼睛,嘻笑道:“对呀!打他一下你就明白了。”
甲未茫然看着两人,不知道葫芦里卖得是甚么药。
“打吧!不用怕!”
甲未这才小心翼翼地放出一支水箭,冲向水蓦的肩头。
虽然控制了力量,但水蓦还是被巨大的冲力推倒在地上,但几秒后又跳了起来,除了身上有些水渍外,几乎没有受伤。
“学长!没事吧?”
“你觉得我像有事吗?”
甲未撇嘴不悦道:“别控制力量,要真实的攻击。”
水蓦掸了掸肩上的水珠,笑道:“还是我解释一下吧!学弟,还记得上次我中了图腾箭后血流不止吗?”
“是啊!我一直觉得奇怪,图腾箭会在身上留下泄血图腾符号,除非有能力化解,否则会流水至死。”
“那时我的确有了死亡的觉悟,然而心头忽然出现一阵奇妙的心跳,然后图腾符号就消失了,我一直以为是对手留情,今天我才明白,原来是空图腾产生了作用。”
甲未也是个聪明人,举一反三立时明白了水蓦的意思,惊喜地叫道:“难道说空图腾能化解其它图腾?”
甲午装模作样地板着脸端起哥哥的架子,教训道:“不是化解图腾,而是化解图腾力量,就像四哥说的一样,空图腾就像天空,看似一片蔚蓝,其实虚无的,在这虚无的境界中,力量自然会被虚无化,攻击力自然也就消失了。”
“原来如此,这个道理听起来简单,但真要领悟其中奥秘却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空图腾表现出来的效用与其它图腾恰好相反,只有受到力量攻击的时候,它才会展现出威力。”
甲午挤眉弄眼地笑道:“从现在开始我们两个每天轮流攻击水蓦,让他天天挨打,打到他能完全化解我们的力量。”
“这……会不会太危 3ǔωω。cōm险了!”
“我相信空图腾的威力,毕竟这是图腾学的第一难题。”
甲氏兄弟相视一笑,都为这个重大的突破感到欣慰。
“水蓦,今天我陪你练,电伤了可别怪我!”
“来吧!”
水蓦感觉就像在黑夜中找到了引路的灯火,浑身都充满了斗志,终点虽然还很遥远,但只要沿着正确的道路就一定会到达。
不远处的高地上,琴伯正在静静地望着海边小屋,目睹了“紫电.龙腾”的巨大威力,也目睹了水蓦的反应,虽然听不到谈话,但他已经明白许多。
天王山甲府果然名不虚传,单凭这一手就足以立于图腾师的顶层。还有这个水蓦,居然对我留了一手,这根本不是心灵图腾修练方式,他到底在修练甚么呢?真令人费解,有甚么图腾不能对我说呢?
挨打,再挨打,反复不断的挨打,整整一个月的时间,水蓦每天的修练就是这样,幸好他拥有足够的耐性,否则脾气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这种没有任何成就感的修练方式。
当然,他不是没有收获,每次修练胸口中央都会出现鸡血石上同样的图案,淡淡的光芒印证着修练的进展,当空图腾一次又一次虚化力量的过程中,鸡血石上唯一的图腾技终于呈现在他的眼睛――“空.绝”
长鲸群岛又踏入了最寒冷的六月,清劲寒冷的海风呼啸着扑向海边小屋,水蓦第一次尝试为琴悠悠治病,然而反应并不理想,空图腾并不能把琴悠悠纳入守护的范围,因此空图腾的特性也传送到琴悠悠的身上,替她化解侵蚀身躯的邪恶力量。
“看来我还要更加努力才行。”水蓦失望地摇了摇头。
“木头……别着急……我相信你!”
水蓦沉吟道:“这图腾技既然叫‘空.绝’,我想它一定会有更大的控制范围,只是我的实力不够,暂时办法扩大图腾技的控制,不过方式和方法肯定是完全正确的。”
甲午甲未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叹息着,水蓦每天像疯子一样修练,身子至今还有许多处伤,有的被电击,有的被水力冲击,却从未有一句怨言,这种精神让人又敬又畏。
笃笃笃,门外敲起了轻脆的敲门声。
“谁?”
“我,琴伯!”
水蓦吃了一惊,自打他们搬入这海边小屋,琴伯就再也没有来过,只是安排了女佣为他们作饭,为琴悠悠梳洗,突然出现不能不让他产生怀疑。
琴伯没有等待,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一阵寒气随之卷入温暖的小屋,屋内的人都打了一个冷颤。
“伯父,来看悠悠?”
“是啊!最近事情很忙,时间过来。”琴伯含笑走到床边坐下,拉着女儿的手看了看,欣慰地道:“气色好了不少,看来还是这里更适合你,早知一开始就不该把你搬走。”
琴悠悠嫣然笑道:“爸爸!我没事,木头和未哥哥会救我的。”
好好地安抚了女儿几句,琴伯忽然把水蓦叫出了小屋。水蓦对他的印象已经像登岛前那般恶劣,现在的琴伯既是敌人又是知己,还有一位和蔼可亲的长辈,这几个月放任自己在岛上随意走动,既没有派人监视,也没有为难,如果不是这样,他和甲氏兄弟也不可能有这么好的环境成功修炼空图腾。
“伯父,有甚么事吗?”
“水蓦,你修练的不是心灵图腾吧?”
单刀直入的说话方式让水蓦极不适应,愣了半天才清醒,尴尬地笑了笑,摇头叹道:“我就知道果然瞒不过您。”
“我对图腾学的了解有限,你所学的图腾我从未见过,到底是甚么?”
“空图腾!”
琴伯眼睛大亮,一向沉稳的他不禁露出狂喜之色,一把抓住水蓦的水蓦,兴奋地道:“空图腾!真是空图腾吗?悠悠有救了,有救了,实在太好了。”
水蓦完全感到这位父亲的喜悦,脸上也露出了笑容。
“刚才我试了试,实力还不足以治病,需要再修练一段时间,不过这个方法绝对有效。”
“我知道,我早就知道必须空图腾才能解救,上天的安排真是奇妙啊!把你送到了悠悠的身边,又把空图腾送到了你的手上,这是对悠悠的眷顾啊!”琴伯激动地仰天张开双臂,仿佛在感激上苍的眷顾。
“是啊!世事奇妙,不是人力所能左右,以前的我从未想过会出现在这里,会成为环境部长,会修练图腾。”
琴伯微微一笑,正色道:“从现在开始,我把悠悠交给你了,用你的力量守护她。”
水蓦感觉到琴伯的口气不对劲,诧异地问道:“是不是发生甚么事了?”
“没甚么。”琴伯显得有些言不由衷,也没有了平常的气度,眉头深锁,脸上罩着厚厚的阴云,任何人都能看出他怀有心事。
水蓦第一次见他这种神色,仿佛大难临头,心里既是惊讶又是好奇,平生过的人中只有琴伯一个让他感到敬畏交加,像这样一位智者本不应该有任何值得忧虑的事情,现在的状态实在不太相符。
“能者劳,智者忧,无能者不所求!这句古话说的真好,没有智慧也许就没有许许多多的烦恼,所以说傻子永远是最幸福的。”
莫名其妙的话更让水蓦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只知道琴伯遇上了大麻烦,连智慧都未必能化解的麻烦。
“伯父,有甚么事我能帮上忙吗?”
“没事,你只要帮我治好悠悠的病就好,我堂堂的监管局局长,黑暗图腾的顶极高手,还用不着一个刚入门的小图腾师来帮忙。”
尽管琴伯的眼中透着极度的自信,水蓦却感觉到声音缺少了一点气势,似乎信心有些不足,然而琴伯不愿说实话,他也无可奈何。
“水蓦!对将来有甚么打算吗?”
“将来?这似您比我清楚吧?天知道会变成甚么样子,今天是堂堂的部长,明天也许就浮尸大海了。”水蓦苦笑着摇了摇头。
“想过接下我的这个职位吗?”
突然的问题让水蓦大吃一惊,凝望琴伯却看到一张诚垦的脸,心里不禁打起了鼓,暗道:他到底有甚么打算呢?难道在拉拢我加入他的行列?
琴伯含笑道:“你的志愿我很清楚,为了秘境大陆才卷进这些是是非非,原本你早就可以抽身了,这次重来秘境大陆,用意很清楚,制度上监管局局长是秘境大陆的最高长官,拥有直接管理权,你来坐这个位置不是更好吗?”
水蓦愣住了,这番话不可否认让他砰然心动,整个政府的构架中也只有监管局局长这个位置让他感到兴趣,把秘境大陆留在环境学者的手里也许会是最好的结束,然而现在的监管局名存实亡,如果不能瓦解控制秘境大陆的势力,就算坐上了局长的宝座也无力作为。
“监管局局长又不是世袭的位置,就算我有兴趣,总统府也未必会答应,您应该明白,代理部长不过是个虚衔,我也不过是总统府送来的一颗棋子。”
“既然知道自己是棋子,何必替别人卖命?不为自己考虑吗?”
水蓦感觉到琴伯的拉拢之意,耸耸肩笑道:“我从不替人别人卖命,接下这个职位只是想看看到底是谁在破坏秘境大陆,如果秘境大陆没有这么多麻烦,也许我会有兴趣。”
“凭你的智慧和能力,应该会有大好的前途,别陷得太深,有些事情的复杂程度不是人能想象的,到了无法抽身的地步就麻烦了。”
“伯父指的是甚么?”
琴伯暧昧地笑了笑道:“你心里明白,不过事情用着不捅破,大家心知肚明算了!”
“难道伯父就没有为悠悠考虑过吗?”
“就是为她考虑我才希望你远离这里,既然我没有办法脱离,就希望让能够脱离的人把她带走,自从你第一天出现我就有了这个打算,让她随你回到香月市,你做自己想做的环境学者,这样她才有更好的将来,可惜天不从人愿。”
水蓦忽然感觉到琴伯的话语间竟有些沧凉悲色,心情更是纷乱,似乎真的将有大事发生。
“悠悠的病出乎大家的意料,如果没有这场大病,此刻大概已经在香月市了吧!”
水蓦从不怀疑琴伯做为慈父所表现的魅力,对于从小失去父母的他而言,这种感觉特别强烈。
“既然伯父,您为甚么不考虑换个职位?”
“换?”琴伯笑了。
水蓦正想发问,身后突然传来急假的脚步声,连忙把话咽了回去,转头望去,琴伯的卫兵派尔松高速跑过来。
“局长,龙牙半岛出事了。”
天空昏沉沉的,巨大阴云笼罩着长鲸群岛,气氛压抑得让人窒息,海湾小镇的街道上不时有士兵往来,每当经过会议堂的小楼时,都不经意地朝二楼望了一眼,那里正举行着高层会议,会议的主题只有一个――“安古列夫被杀”
空气弥漫香烟的味道,大部份参加会议的人都在抽烟,希望尼古丁和焦油的力量可以麻痹心中的伤痛。
水蓦静静地站在窗前,空洞的眼神望着翻滚起伏的海浪,脑海回忆着安古列夫的音容相貌,那位钢铁一样的男子一直保持着军人的尊严和风采,虽然性格并不讨人喜欢,但岛上几乎所有的人都尊敬他,听到这个消息都呆住了。
他忍不住回头看了琴伯一眼,这位局长大人正叨着一根香烟静静地坐着,眉宇间尽是哀色,看不出半点虚假,然而水蓦却不得不怀疑,因为他已经对琴伯失去了信任。
一声叹息!
“各位,据报杀害安古列夫中校的凶手是海亚德!”
缩在椅子上的人们突然挺直了腰,呆呆地看着琴伯,时间在一刻仿佛停顿了。
“海亚德!”水蓦喃喃念叨着这个几乎忘记的名字,之前一直认为海亚德已经死在琴伯的手里,成为了毒品基地事件的替罪羊,没想到琴伯又一次提起了这个名字,牵连的还居然是安古列夫的凶杀案。
“这小子把秘境大陆变成了毒品基地,现在居然还敢对中校下毒手,绝对不可容忍,局长,我们必须全力搜补他,务必将他绳之以法。”
水蓦悄悄坐回原位,一言不发地看着琴伯,无论动手的是谁,安古列夫之死都必然与这个人有关。
琴伯以一种超然的目光扫视着在座的人,扫到水蓦脸上时多停留几秒,淡淡地问道:“专员先生,这事你有甚么意见?”
“如果是海亚德干的,自然要绳之以法,还是先把海亚德抓回来再说吧!毕竟我们是堂堂政府部门,不能随便凭着一些言传意会做事,局长,这事就麻烦你费心了。”
一番话又把皮球踢回琴伯脚下,平淡的声音中透着锋芒,老谋深算的琴伯哪能听不出话外之意,眉头微微皱起,道:“也好,我来处理这事,总统府派了特派专员,与上层沟通的事情似乎应该由你出面。”
“没有问题,我明天就坐船去罗莎群岛!”这段日子水蓦一直在海边小屋修练,几乎不问世事,外界局势的变化丝毫不知,对于变幻莫测的政局而言,一天之内就可能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
“这个……”琴伯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出离开的要求,心里没有准备,沉吟了很多也没有响应。
“明天不是有固定的航班吗?如果不趁这个机会出去,又要等几天。”
岛上的人大都认为水蓦和琴伯是准翁婿关系,因此常常把两人视为一体,此时才突然发现两人之间有种对立的气氛,不禁都有些愕然。
琴伯盯着他足足两分钟,右手忽然一拍桌子腾身而起,淡淡笑道:“好吧!就麻烦你跑一趟罗莎岛,如有需要可以直飞首都,那里有水上飞机。”
“我知道了。”水蓦露出会心的微笑。
琴伯快步朝会议厅门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身回望,淡淡地道:“水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