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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废物降尤物-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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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竹君的辅导员是个刚留校的小年轻,摊上了这么个倒霉的学生,无比颓败地拉着年之华的手,含泪说:“同学,辛苦你了。以后,她要是有情况,你要赶紧跟我联系。” 
  年之华觉得她应该是在为自己灰暗的未来哭泣。萧竹君肯定还在系里干了其他自己不知道的妖蛾子破事。 
  跳楼事件于是便不了了之。     
  只是,所有人都打了鸡血般亢奋的时候,只有一个人莫名地沉默着。 
  丁子晏。 
  无比爱热闹的丁子晏这一次却一直没有出现。 
  年之华托着下巴坐在电脑前,不知道是第几次对着丁子晏发灰的头像发呆了。 
  你说有几分思念啊,想念啊之类的思绪作怪,承认也就罢,还有个原因是自己很想听听,作为本次事件的炮灰,丁子晏会发表些什么样的感想。 
  萧竹君扒拉着窗户干嚎的时候,自己清清楚楚地听到她喊,“子晏就不会这样对我的!”,“你不是答应他要好好照顾我的吗?!” 
  所以,自己不仅仅是想丁子晏了而已,还有对失踪人口的关怀,对八卦炮灰的好奇之类的成分在内~也因此,自己主动去找丁子晏也没什么可心虚的呀~ 
  临睡前,年之华终于找齐了借口,下了决心。 
  明天,若丁子晏再不联系自己,那么,自己主动去找他吧。             
雨一直下   
  7。2 雨一直下     
  萧竹君不在了后,年之华一觉能睡到日上三竿。 
  这天早上,她是让手机铃声吵醒的。 
  天很昏暗,还有雨声。年之华睡眼惺忪地掀开窗帘一角,发现外面正大雨滂沱。她这才摸到手机,竟是丁子晏的来电。 
  她打起精神,很朝气地喂了一声。那头,扰人清梦的家伙却发出软绵绵病怏怏的声音:“喂……花花啊……” 
  “你饿三天了是吧?”年之华吐槽道,“怎么声音跟‘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 
  “我是快死了。”丁子晏长叹一声,“上吐下泻,食物中毒。” 
  “什么?”年之华吓得从床上一蹦而起,“你在哪里?宿舍还是医院?”她胡乱地套上衣服,打算直接杀过去。 
  “都不是……我来郊县好几天了……” 
  丁子晏原想问一声“君安没有告诉你吗”,但转念一想,这不明知故问吗?还弄得好像坐实了谢君安跟年之华有奸情一样,花花脸皮那么薄的人搞不好要生气的。 
  “中毒严不严重?有什么措施没?” 
  “还好,已经看了医生,吃了药,现在在挂盐水。” 
  得到叫人松一口气的答案后,年之华问道:“你跑到郊县做什么?”心底明白了这些天丁子晏失踪的原因。 
  丁子晏絮絮叨叨起来。 
  原来之前郊县一个颇大规模的化工厂给了学院一笔钱,并做了学院的实习基地。几天前,作为学院学生会主席,丁子晏带领了一大批人去这里参加活动,名为短期实习,实为工厂搏个人气好上本地新闻。 
  令人销魂的是,昨晚跟同去的谢君安偷溜出去,到一家农家吃所谓的正宗土菜后,娇滴滴的丁大公子就食物中毒了,躺在工厂宿舍,用“大提琴一样低沉的磁性声音”(仰慕的学妹语)嗯嗯叽叽地呻吟。 
  “如果因公殉职的话,人民会怀念你的。”年之华嘲笑道。 
  “没良心,没良心,你们都一样没良心!”丁子晏像个撒泼的小孩子,在床上蹬起腿来,“为什么我交到的朋友都是这么没良心的!不来探病就算了,还都看我笑话!” 
  “真是有志一同,我认识的人不?” 
  “高中的老老友,嘲笑我说,‘帅哥再帅,也是不能拉肚子的!’” 
  “噗——”年之华喷了,“那,谢君安没关系吗?” 
  “不要被他的外表骗了,他是个跟狗都能抢食的人,肠子不是普通的构造。” 
  年之华握着手机差点泪涟涟,丁子晏看来是真毒傻了,他这话倒过来说,不就说自己是狗吗? 
  “我的事都丢给君安去做了,现在我宿舍就我一个人孤苦伶仃的。”丁子晏又发出一声长叹,洒狗血道,“我就这么病死也不会有人发现的,唉呀,人生真是寂寞如雪啊~” 
  “你刚才说没人去探病?你女朋友呢?”年之华终于鼓足勇气问道。 
  “女朋友?那是虾米东西啊?”丁子晏惊讶的声音从手机那头传来,“有的话,我还用到处求人来看我吗?” 
  “嗯……”年之华沉吟着。 
  如果顺着他的话,再用玩笑的口吻问他,那天文悦心所说的“小女友”是怎么回事或许就可以揭开自己自己心底一直想弄清楚的秘密。 
  可是,可是……年之华迟疑了会儿,放弃了。 
  不管文悦心的那句“你的女朋友”是怎么回事,丁子晏说没有,她就愿意相信。 
  这样,或许还有机会啊。年之华握紧了手机了,想。 
  手机那头,丁子晏还在碎碎念:“对,老子要去找女朋友!找个贴心的女朋友!”     
  除了睡睡醒醒,丁子晏找不出其他娱乐活动了。 
  当他再一次地睁开涩涩的眼睛,发现床头有个人影正在调整他生理盐水输入的速度。 
  竟然是年之华。 
  他心头一热,抓住她的衣角,佯哭:“花花~你对我真好~~~”尾音风流轻佻地上扬。 
  年之华狠吸一口气才不至于爆出“花你妈!” 
  她没好气:“你脑子烧坏了?” 
  “厉害的,你怎么知道我发烧了……”丁子晏只说自己上吐下泻了,没说后来还出现了发烧的病症。 
  “难怪……”年之华声音缓了下来。生病的丁子晏看起来特别……如果非要找个形容,那就是特别的神经不正常! 
  丁子晏从见到年之华的喜悦中回复过来,这才发觉窗外似乎在下瓢泼大雨。他坐起身向外看去,雨大得就像无数脸盆的水从天而降。 
  “雨这么大,你就这么过来的??”他知道今天在下雨,但没想到雨势竟然已经变得这么大了。 
  “来的时候,雨一般般大。其实我来了有一会儿了。”年之华毫不在意地说。 
  话虽如此,丁子晏低头看她的裤子,都湿到膝盖以上了。 
  丁子晏忽然生出一段愧疚来。 
  虽然没有明确地说“你来看我吧”,但却故作可怜,在这样的大雨天,哄一个女生,在大风大雨中坐两个小时的车程来看自己。 
  其实,他就和一个老朋友通了电话,被取笑了几句。却在和年之华通话的时候,夸张着自己的情况,好像全世界都抛弃了自己一样。 
  原本不该是这样的。丁子晏烦躁地抓了抓头发。 
  因为谢君安对年之华模棱两可的暧昧态度,弄得自己也不知道该怎么把握跟年之华的距离比较好。 
  他从来把为朋友两肋插刀放在第一位。也曾对自己说,花花是个很好很好的人,但是朋友可以再找,谢君安却只有一个。 
  所以,倘若不是凑巧遇到本人,或者对方主动联系自己,他已经打定主意不去主动找年之华。 
  但是,当他孤零零地躺在员工宿舍里,忽然,很想听点温暖的声音。 
  病人是有任性权利的。在手机上调出年之华名字的时候,丁子晏想。 
  “哪。探病礼物。”年之华打断丁子晏的思绪,指了指桌上大包的水果。 
  “这么正式干嘛?花花……”丁子晏激动地刚想说点煽情的话,年之华掏出一张票 “啪”地放到他面前。 
  “喏,给我报销。”  
  “车票?” 
  “门票!进来参观你,还要买门票!”             
噗通一声跳下水   
  7。3 噗通一声跳下水     
  这所化工厂的宿舍区建在郊区某空旷地带,还附带了幽静的公园,只是想参观里面风景就得付钱了。而住进这里的丁子晏刚好成了生财的一份子了。 
  “下这么大雨赶来一趟,还以为你会说点动听的话呢……” 丁子晏说话时拖着很长的鼻音,调笑的,还有那么点撒娇的意味。 
  大约生病的缘故,平常很英气的人如今看起来面泛桃花,甚至还有一丝妩媚。 
  他用胳膊拨开自己额发望向她,臂弯下的那对脸,带了一点点的脆弱,一点点的,勾魂。丁子晏的眼眸此刻又好像是是古井或者青石老巷,看不到头的幽深。 
  年之华确确实实地被那个眼神蛊惑了,头晕目眩了起来。 
  两人对视无言良久。 
  窗外雨声再大,比不得她这一刻心脏的鼓噪喧嚣。 
  最后打破这迷离气氛的,是丁子晏发出的最简单的语气词:“嗯?” 
  年之华登时清醒过来,心里大骂一声邪门,再看向丁子晏时,已觉得对方良家妇男的不得了。 
  只是,自己竟然就这样看呆住了,他该不会是发现了吧?发现我喜欢他的事? 
  还有,方才他不是装睡吧?那么,我傻傻地望着他的睡颜怎么都看不够的蠢样是不是也被发现了? 
  心脏一下子被升腾起来的莫名的恐惧攫取。 
  年之华从凳子上蹦达起来,用粗声粗气掩盖慌乱:“我回去了!” 
  对她而言,暗恋的心事如果被窥破,比生理期弄脏衣物不自知地在课堂招摇而过还令人难堪一百倍。 
  丁子晏也急了,跳下床:“你找死啊!外面下大雨!” 
  “我找的就是你这坨屎……既然你没死,我先回去了。” 
  “等雨小点再走。哎,哎……君安你来得正好,帮我劝下花花。” 
  就在此时,谢君安走进门来,丁子晏赶紧叫他来说服年之华。 
  年之华脸绿了。一个丁子晏就够自己受的了,再来个谢君安?老天,年之华只想夹着尾巴快点逃。 
  “我有急事,非走不可。” 
  “那我送你吧!”丁子晏拿好盐水瓶,另一只手刚碰到年之华的肩就被闪过了。他的手在空中尴尬地打了个圈,只好改变轨迹去拿伞。 
  年之华一把夺过雨伞:“省省吧!你敢跟过来,老娘杀了你!”  
  “……你本来就不够温柔,现在还越来越凶。雌性激素失调吗?”丁子晏欠揍地问了一句。 
  年之华差点背过气过。 
  “我送你吧。”谢君安接着说道。 
  “谁跟过来,宰了谁。” 
  她使劲地把堵在门口的丁子晏推开,不理会背后的嚎叫,头也不回地冲下楼了。谢君安叹了口气,拿起伞,不急不缓地跟在后面。 
  相较于年之华的慌乱,丁子晏是无比的茫然,他怎么都没法理解年之华怎么突然会发狠。 
  女人心啊女人心~~ 
  丁子晏举着盐水瓶,跟《红灯记》铁梅高举红灯似的,一脸卓绝地站在阳台上,目送年之华离去。 
  愿红星还能继续照他去战斗。     
  年之华的身影在大雨中移动地很快,可丁子晏看着看着忽然发觉了不对劲。 
  宿舍楼附近有个人工湖,由于雨水太大,马路上的水都没过小腿了,更别说人工湖了。那湖水早溢出,或者说,马路上的水和湖水早连成一片,根本看不清湖在哪里了。年之华一个刚来这里的人哪里分得清方向,闷头向着湖直冲而去了。 
  丁子晏被吓傻了:“之华!年之华!花——花——” 
  处于风雨包围的年之华没有听到,却惊动了丁子晏隔壁那些学弟学妹们探头而出,因此见证了本年度最辉煌的壮士传说。 
  传说,这天大雨中,一个女生打伞走在路上,由于视之所及已经是水茫茫一片,不熟悉路的她直冲着湖走去,不小心就掉进去了。 
  就在此时,有一个猛男在二楼宿舍阳台看到险情,他甚至顾不得爬楼梯,一把抱出自己的被子从楼上扔下去。然后,这位猛男直接从二楼一跃而下,跳到棉被上,借着水的浮力一点伤没受,再然后,一路狂奔去救人。 
  听起来,非常的英雄救美。 
  然而,在谢君安看来,事实是这样的—— 
  那个时候,自己保持着距离,不急不慢地跟在年之华后面。但他的视野不及楼上的丁子晏好,所以一开始没发现年之华偏了方向。等发觉不妙,还没来得及喊,身后忽然传来楼塌了一般的巨响。 
  他回头一看,就见丁子晏从天而降。沉稳智慧如自己,也被这个场景震撼到思维停摆。 
  就在他发愣的时候,丁子晏冒着雨,“哗啦啦”淌水过来,从自己身侧冲过,像一辆双层大巴士开过,卷起巨大的浪花。然后…… 
  “噗通”一声掉进湖里! 
  丁子晏简直就是为寻死一般,自个儿投湖去了! 
  其实,真正的事实是,年之华运气使然,跌跌撞撞走在湖边却一直没掉进去,倒是跑来拉人的丁子晏在够到年之华前,跌进湖里了——都怪这个湖是形状相当不规则的人造湖。 
  年之华被吓呆了,扔了伞就扑过去营救。 
  “小心!不要过来!”丁子晏大喊,他扒拉着人工湖用石头垒的岸,费力地想爬上来,可惜他是个上吐下泻又发烧的病人,没剩几分力气了。 
  年之华半跪着摸到边缘,使了吃奶的劲拉丁子晏。借着浮力,两个人你扯我我拉你,在水里滚爬。 
  谢君安跑到时,丁子晏呛了好几口水,但已上岸了。 
  丁子晏和年之华的眼睛都通红通红水汪汪的,惊魂不定地望向谢君安,神情是说不出的可怜。 
  落在谢君安的眼睛,这俩跪坐在水里,全身湿透,惊慌后怕的倒霉鬼,简直就完美地诠释了落水狗的定义。又好像两条相忘于江湖的大马哈鱼,在逆流而上回故乡产卵的途中,冲过激流险滩越过瀑布险阻,被撞得七荤八素九死一生后再次于河道中相遇了一般,散发出了强大的相依为命的宿命感。 
  “怎么说你们两个好啊……” 
  谢君安长叹了一声,也丢开了伞,一手搂了个脑袋,压在了自己两边的肩膀上。 
  “干啥呢,三妻四妾?” 
  丁子晏烧得糊涂,说话也颠三倒四毫无逻辑了。 
  年之华则是还没从恐惧中脱身,又忽然接触到他人的体温,抖得更像个筛子了。 
  替两只落水狗顺了顺毛,谢君安放开了手,将丁子晏背了起来,向工厂宿舍楼走去。丁子晏像只快死的癞皮狗,瘫在了他的身上。 
  年之华举起伞,徒劳地替都已湿透了的三个人挡雨。 
  喧嚣的雨声,掺着丁子晏气若游丝的自嘲: 
  “一只青蛙一张嘴,两只眼睛四条腿,噗通一声跳下水;两只青蛙两张嘴,四只眼睛八条腿,噗通噗通跳下水……”     
  经过了这番折腾,一直到傍晚,雨势终于减小的时候,年之华才离开。 
  她套了件丁子晏他们本次短期实习配的文化衫,又向其他好心人借了条运动裤,这才不至于穿湿漉漉的衣服回去。 
  丁子晏躺在床上叽叽歪歪的,可病号被限令不许下床,最后送年之华出门去的是谢君安。 
  年之华和谢君安两人沉默着,一前一后走在空旷的厂区里,像天地间挪动的两个逗点。 
  而将这天这地,连接起来的,是漫无边际的雨。 
  这无边的雨水里,有一个小小的公交站台。 
  郊县回市中区的公交十五分钟一班,谢君安陪着她等。年之华满身的刺已然偃旗息鼓,她现在温顺的像只不吭声的绵羊。 
  安静的站台,好像全世界只有雨声。 
  嘈杂,又纯粹。 
  远远的,终于看到了驶来的公交。 
  谢君安忽然开口道:“年之华,从前我们见过的。你,想得起来吗?” 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ωw。ūmdtΧt。còm
  年之华有些窘迫:“我是不是做了什么比较对不起人的事情?还是闯过什么祸……” 
  “不……”谢君安摇头笑了,“其实我是在想,我要是早点遇见你就好了,要是早点认出你来就好了。” 
  车子嘎吱一声,正正地停在年之华跟前。 
  谢君安将她推了上去。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她听见谢君安说: 
  “试试看推倒丁子晏吧,搞不好没你想的那么难。” 口吻是轻松调笑的。 
  年之华惊讶地回头。望着谢君安逐渐远去的笑脸,油然而起一种不可名状的遗憾,以及安心感。 
  她第一次觉得,谢君安笑得阳光般和煦,而且很透明。     
  是夜,没有了棉被的丁子晏抱着谢君安一起睡,夜半抽抽搭搭的:“好冷好冷……呜呜……” 
  换来对方怒吼:“鼻涕不要擦我身上!!!!” 
  世界如此美好,安安却如此暴躁。为什么安安的脾气一天之内可以如此跌宕起伏嘞?!丁子晏无限委屈。 
  隔天,两个发烧男。             
卖友   
  7。4 卖友     
  等丁子晏他们结束了短期实习回来的时候,百年一遇的长假到快开始了。 
  因为今年刚好是年之华他们大学建校一百周年。校长们不知从那个犄角旮旯翻出校史说,校庆日是九月二十日,又加上国庆进行双庆,于是一共放两周时间。 
  全校上下一片欢腾。     
  这一天,年之华从午睡中慢慢醒过来,眼还没睁开,觉得耳边有轻微的呼吸喷上热气。 
  这感觉很熟悉,年之华家那只狗就爱干这个。在家那会,每个早上她还没起床,那狗就喜欢把毛绒绒的脑袋凑到她面前,等她醒来,有时还舔上一舔。 
  年之华伸手估着方向拍了一下:“乖啊。” 
  手碰到了个东西,顺势揉了揉,不对啊,摸上去不像狗脑袋软绵绵毛绒绒,反而有点凉,而且油腻腻。 
  不是狗? 
  这想法让她惊醒过来,眼一睁开,就看见一张大脸杵在她面前! 
  “哇啊!”年之华尖叫了一声,直接蹦了起来,这才发现那是萧竹君。 
  这人没事翻着白眼,站在床边瞻仰别人做什么!年之华一阵怒气。 
  萧竹君在学校宾馆白吃白住了N天,其他人话都不敢多说她一句。自跳楼事件后,她俨然是传说中的人物了。 
  她回到宿舍也有一定的时日了,但是和自己一样,彼此视对方如空气,还没说过一句话。 
  现在,萧竹君的头就搁在自己的床框上,看上去简直像是一个被切掉的脑袋直接搁在她床上,渗人得慌。 
  “我们和好吧。”萧竹君说,扣住床框的两只手青筋暴露。 
  年之华定定神,做出若无其事的表情:“啊?” 
  “我回来后,你都没和我说过话。你是不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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