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降尤物-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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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她的脚无法迈开一寸,眼睛,也完全离不开丁子晏。
丁子晏铁了心地按着对方领头的打。一个小混混侧过身去,掏出了亮闪闪的东西,猛然向丁子晏的身后扎去……
“住手!!!”
有什么东西一下子冲上年之华的头,是血气,或是别的什么。但那一瞬间,她已经停止了思考,只本能地一步踏出,伸手去夺!
开始是没什么感觉,然后,那白晃晃的东西也黯淡了,取而代之刺目的是,鲜红的液体。
热热的,从掌心淌出,滴到地上。
年之华她愣愣地看着握住的刀刃,她有些恍惚。
动手的小混混也呆了,傻傻地忘记将刀抽回,就那样胆怯地收回了手。
火辣辣的痛,从虎口那个地方开始蔓延……
神智在刹那归位,年之华护在丁子晏的背后,举起那把刀,冲着混混们爆出了自己有生以来最高分贝的脏话:“我操你妈!有完没完!滚!都给我滚!”
被震住的混混们脸上渐渐现出了惊恐的表情。
丁子晏也松开了手。
年之华知道,如果这里的光线再亮些,自己会从他们瞳孔里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疯女人在嘶吼咆哮,就像被侵犯了领地的母狮子。
远远的,大排档那边有骚动传来,似乎发现了这里有情况。
心虚了的小混混们扶起被丁子晏打得血流满面的头儿,一哄而散。
年之华捂着自己的手,身边只剩下一片寂静——不,还有丁子晏重重的呼吸声。
一大股力气把年之华转了个圈。她对上了丁子晏的双眼,以及几乎暴怒的声音:“你想死吗?用手去抓?!那是刀啊!你神经病啊!!”
谁可以为你挡死
8。5 谁可以为你挡死
闻讯而来的110把两个人送到医院去。
医生救治年之华的时候,警察把丁子晏叫到一边询问情况。
因为是外地来旅游的学生,又有个可爱的小孩子在身边,警察没有多为难他们,只让丁子晏讲了大致的情况,稍微做了记录就走了。
走之前,还拍拍他的肩膀:“小伙子,世上能给你挡刀的人能有几个,要好好珍惜你的女朋友啊。”
“不是我女朋友。”丁子晏还记得要解释一下。
对方奇了:“不是你女朋友还这么帮你,多半暗恋你吧。”
一句话出,有如醍醐灌顶。
丁子晏目瞪口呆,说不出一句话来。
他带着萧历盛在急诊室外木木地坐着,直到一只绑得严严实实的绷带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丁子晏,你没被人打傻吧?”
丁子晏忙站起来:“医生怎么说。”
“没什么,缝了十几针,万幸的是肌腱没被割断……”年之华轻描淡写地说。
但丁子晏的表情更为愧疚了。他无力地坐下,陷进了深深的自责中:“是我没保护好你。”
年之华在他身旁坐下,亮开了嗓门,故作欢快地说道:“当今世界,男女平等,哪里需要谁保护谁啊!”
丁子晏沉默了半晌,终于问出了盘旋在心口的问题:“你,为什么要挡刀?”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他的心怦怦直跳,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期待怎么样的答案。
年之华却笑着说:“我没想到是刀,亮晃晃的,我以为是大排档上的叉子调羹之类的。”
“别开玩笑!”丁子晏喝道,“那一刀又不是光速,怎么看不清?”
“那,其实我原本打算抓人手腕的,谁知道抓到刀了。”
“唷,你倒是出手太快,想抓手腕的提前抓了刀?”
被晾在一边的萧历盛噗嗤一声笑开了。
年之华讪讪地嘀咕:“又不是不可能……”
“年之华!”丁子晏被她油滑的态度打败了,有些恼怒地大喊了一声。
“切,被人救的,不要凶姐姐。”萧历盛一个白眼,表达了对丁子晏态度的不满。
丁子晏叹了口气,他又稍稍调整了先前的问题,口气变得温和:“你为什么要替、我、挡刀?”
“都说我没看清楚了。”年之华皱眉,她实在不明白丁子晏为什么一定要刨根究底。又不是啥新闻记者采访英雄,需要细入毫芒地把心理活动给交代清楚。
她想了想,补充道:“起码,你在那个工业区的时候,为我跳过楼,掉过水池。虽然过程很糗,但是,你差点点也就救了我一命。这是有恩报恩,可以吗?”
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年之华转头朝丁子晏笑得灿烂,好像穿透了冰冷的彩绘玻璃落进教堂里的一缕阳光。很温暖,很悲悯,但莫名其妙地,丁子晏的玻璃心哗啦一下,被笑碎掉了。
两人相顾无言的时候,萧历盛开始打起盹来。好孩子要早睡早起才对。三人这才想起快点回家。
丁子晏收好了低落的心情,将萧历盛背起来。小豆丁趴在丁子晏的肩上慢慢地睡着了。年之华安静地走在他们身侧,看起来就像在游乐场玩得太尽兴而迟归的一家三口一样。
快到家的时候,年之华看到了正在门口巴望着的萧竹君他们。
一看到三人组,萧竹君罗奇兵立刻蹦了出来,倾诉自己有多么担心他们。
丁子晏把萧历盛丢给年之华,二话不说直接上前一拳打翻罗奇兵,指着他的鼻子骂道:“你是不是男人,遇到事情你先跑?!我们就算了,你连那么丁点大的孩子都不管?!”
他怒气十足,罗奇兵被他打翻在地,愣是不敢起来。
萧竹君掐细了嗓子,刚上前柔柔弱弱地开口,丁子晏劈头盖脑连她一并骂了:“你也给我滚!你惹的事情,次次叫年之华给你担,你还有脸出现!你看看她的手,你看到了吗?!”
萧竹君立马去捧年之华受伤的手,眼泪即刻淌了下来。“之华,怎么搞的?严重吗?痛吗?”她转头又可怜兮兮地看萧历盛,“盛盛,不是我们怕,我们是跑去叫人来救你们啊,我们还打110了……盛盛,你别告诉你爸爸好不好……”
搞半天,重点是最后一句话啊!
年之华刚被她眼泪勾出来的一点点恻隐之心顿时又消失了。
这辈子自己再理萧竹君就诅咒自己也变成极品!
她一把甩开萧竹君,瞪了罗奇兵一眼,说了句:“别打死了。”丁子晏又是一掌打了过去。
萧竹君顿时变作了怨妇,凄厉地喊着扑到罗奇兵身上:“你们要动他就先打死我好了!”
谁知丁子晏当真一脚踢来,萧竹君又赶忙往边上滚了两圈,爬起来冲进屋子,没两秒的时间,握着一把水果刀冲了出来:“是我对不起你们!我给之华偿命!”
“不要!没有你我还能活吗?”罗奇兵悲愤地喊着,去夺萧竹君的刀。
两人轻柔地推搡了两把,萧竹君忽而尖叫起来:“血!我的血!”
她高举起的手指上细细地有血丝沁出。然后,身子一歪,软倒在罗奇兵的怀里,作势晕了过去。
——全程好像在看一出蹩脚的话剧。
丁子晏与年之华抱胸,冷眼看着。年之华冷笑了一声:“我们明天就回家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罗奇兵怀中人闻言,猛然诈尸,又再度晕厥。
睡前洗漱的时候,年之华才意识到少了一只手有多困难。就在这个时候,敲门声响起了。
门口站着的是丁子晏:“有哪里可以帮忙的?在你伤好前,我就是你的左手。”
年之华把嘴里叼着的牙刷吐了出来:“帮我挤牙膏吧。”
挤好牙膏,帮忙拿着水杯,因为无法用洗面奶,丁子晏还很殷勤地帮她拧好了毛巾。
年之华努力用左手把毛巾平坦在脸上,左蹭蹭,右擦擦。等她把毛巾取下来的时候,发现丁子晏还站在那里,看着她。
“干嘛?”年之华问。
丁子晏叹了一口气,接过毛巾:“我来。闭眼。”
任何拒绝的动作大概都会刺伤他想为自己弥补些什么的心吧。年之华也不客气了,随他服侍。
温热的毛巾轻缓地在脸上擦拭,丁子晏小心翼翼地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品。
在无限贴近的距离里,丁子晏忽然发觉年之华的睫毛竟这样的长,或许是因为并不太翘的缘故,所以平日里才没发现,这排怯怯颤动的小扇子有这般可爱。还有她的唇,泛着粉色珍珠才有的光彩,微启,仿佛正等待亲吻一样。
丁子晏忽然就生出了一点坏心来——多标准的姿势,闭着眼睛,微微扬起脸。如果自己在这一刻亲下去,会怎么样?
会怎么样?
他再度问自己。
他感到自己的胸口一阵发烫,手也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
下一刻,感觉到对方动作停顿了的年之华,不解地睁开眼睛。
她纯良无垢的眼神像把匕首,一下子扎进自己这个胡思乱想的家伙的心脏里。
丁子晏又仿佛觉得,方才内心那个龌龊的想法,在这个眼神里灰飞烟灭了。
这一天,经历了这么多惊险刺激的事情,年之华累歪了,只想好好地睡它一觉。
她往床上一摸,却发现被子下面隆起了鼓鼓的包。
“嘻嘻~”被子一掀,露出穿着喜羊羊与灰太郎睡衣的萧历盛,他眉眼弯弯,笑得无比无辜纯洁,“之华姐姐,晚上一起睡好不好?”
年之华已经累得再没力气做计较了,再想想这都是最后一个晚上了,便“嗯”了一声,答应了他。
萧历盛立马高兴地把床当成了弹簧床蹦跳着。但见年之华躺下了,便也乖乖地躺在她身侧。
“之华姐姐,手还痛不痛。”
“还好。”
“你真的要回家吗?”
“嗯。”
“丁哥说,你跟他是被姓萧的骗过来的?”
“唉,别提了。”
“那,你将来还会来看我吗?”
“会的,会的……”
年之华半耷拉着眼皮,勉强自己跟小鬼的一问一答。
“那,我可以叫爸爸把那两个人赶走,你跟丁哥留下,这样好吗?”
果然是很任性的小鬼啊,年之华笑笑。“别这样。她是你的亲戚吧,别给你爸爸添麻烦……”
“她跟我们家屁点关系都没有。都是我们家出钱在养她,” 萧历盛说道,“有一年我们这里的报纸登了好多考上大学但没钱读的人,搞什么结对,我爸爸看到了,就拿来教育我们,还在里面找了个跟我们一样姓萧的,说五百年前是一家呢,就跟她结对好了。”
小鬼的一番话叫年之华终于明白,为何萧竹君会这样害怕萧历盛去告状。
萧历盛撇嘴,一副小大人样,鄙夷地说:“这个姓萧的最恶心了。当年第一次到我家来,还偷偷问我说想不想要个年轻的妈妈。”
“我的娘……”
如果说刚才的话只是赶跑了瞌睡虫,这八卦就像一道雷劈下来,把年之华的头发都炸竖了起来。
年之华这才想起来,这个家似乎没有见过女主人。难道说,萧竹君她,她曾经有“登堂入室”这样的“大志”?
“村子里有的是漂亮温柔的阿姨,还轮得到她?” 萧历盛哼唧了一声,又转身扒着年之华的胳膊,声音变得无比亲昵,“不过,我觉得,我要找老婆还是得找之华姐姐这样有情有义的!”
“嘎?”年之华绝倒。
萧历盛继续甜甜地笑:“之华姐姐!我们是睡过一个被窝的交情!”
被小学生调戏真是难得的经验啊,年之华哭笑不得。她顺了顺萧历盛头顶的毛:“行行行,快睡。你要是长大了不嫌我老,就给你当老婆。”
“就这么说定了……”
得到了承诺的萧历盛和年之华并排躺着,安心地睡去了。
和一大一小安然入睡不同,丁子晏正激动着呢。
电话里,他絮絮叨叨说了半个小时。从小孩子走失,到年之华摔下楼,再到她空手夺白刃,丁子晏一股脑把混乱的情绪垃圾倒给表姐文悦心听。
听到年之华空手夺刀的时候,文悦心忍不住惊叹了一声,插话道:“钉子啊,你们这个年纪的小鬼大概不知道了,曾经有个叫潘美辰的歌手,有首歌叫《我可以为你挡死》……我刚认识你姐夫的时候,满脑子的浪漫主义。幻想着有天,你陈哥带着兄弟跟另外的帮派对砍,血肉横飞。在这个时候我白衣飘飘的出现,惊艳全场……”
丁子晏大呕:“你当你是香香公主?”
“别插嘴!就在所有人呆呆地看着我,忘记了战斗的时候,突然,一个身影出现在你陈哥的背后,有一个贱人居然趁着这个时候去偷袭他,然后我大叫一声,扑上去,用身体挡住了那一刀!鲜血绽放在我的裙子上,陈哥疯狂地抱住我,拼命嘶吼着要用世界为我陪葬……”
“停停停!!!现在最末流的小说都不会用这种情节了!”丁子晏实在听不下去了,“你别拿肉麻当有趣!太恶心了!”而且让她帮自己解答心事的,不是听她来发白日梦的。
“你姐也是有过少女情怀总是诗的人!”文悦心不满地说道,“为一个人挡死是爱到极致的表现知道不!所以你别唧唧歪歪了,年之华喜欢你,肯定的,一定的,绝对的!你好放心地去死啦!”
“真的?”
“你是不是男人啊,不能确定就自己去问好了,半夜三更让不让我睡觉啊!”文悦心顿了顿,冷不丁又问,“那你呢,对之华怎全本umd/txt小说下载}wωw。ūmdtΧt。còm么样个想法?”
“她,还,还行吧……”丁子晏吭哧吭哧说完这一句,脸毫无预警地烧了上来。好在没人看到,不然糗大了。第一次遇见能以性命相托的,就算只拿对方当朋友,也要很郑重地对待吧。他此地无银三百两地在心里补充道。
“哦,还行啊?”喜欢上丁子晏的女生多了去了,但能让他这样郑重让自己帮着分析对方心情的,年之华却是第一个。文悦心贼贼一笑,“嗳哟~我突然想起来了,我好像在她面前说过‘你的小女朋友’,别说你忘记了……”
果不其然,那边一声大叫:“啥?!”
“君”“子”之交
第九章 倔强爱情的胜利
9。1 “君”“子”之交
新的清晨,在鸟鸣声里到来。
年之华跟丁子晏背着行囊下楼。罗奇兵已经在门口候着了,望着他们欲言又止,萧竹君却不知道躲去哪里了。
看到他,丁子晏依然是怒火未消的样子。年之华原本也有气,只是,想起了昨晚萧历盛说的八卦,看向这位萧竹君的现任男友时,眼神不自觉地带上了同情。
接收到年之华飞来的眼神,罗奇兵心弦一动,眼睛亮了。
她在眉目传情,她果然是后悔了,他无比得意地想。
但之华旧爱,我们已经回不去了……罗奇兵叹了一口气,转身向窗外的竹林,如同文艺片男主角一样,负手摆出一个无比黯然的背影。
神经病啊神经病。年之华跟丁子晏低语着,从他屁股后面匆匆走过。
一出火车站,年之华就看见自家爸妈等待在外,这才明白丁子晏一路上偷偷摸摸在干啥。
看到年之华的惊喜,丁子晏觉得很安慰,不枉费自己在火车车厢连接处打电话给她爸妈,强调她所受的伤和自己的歉意。
看到他们出来,爸妈立刻冲到了面前。老爸抬着年之华的胳膊,看了看:“之华,你动一下手指。”年之华依言动了动,老妈顺着她的胳膊摸了一下,又看看包扎:“没事,你先回家,我们得赶回去上班,今天特别忙。”
说完,两人赶场一样离开了。
丁子晏愣在当场,这爸妈看见女儿受伤怎么跟没事一样?怎么做父母的啊?!
作为罪魁,他一路倒是想了很多被责问的场景,连被年爸爸殴打一通的情形都猜测过了,谁知道对方会是这样看似宽大无比的态度。
年之华反而来安慰他:“我老爸是外科医生,老妈是肿瘤科医生,我这点不死不残的伤,他们不会放在眼里的。”
年之华说得轻描淡写,听在丁子晏的耳朵里,却生出无比悲情的意思来,他的保护欲立刻就爆棚了。
这时,一辆似曾相识的轿车停在了他们面前下来。徐徐降下的车窗后露出的,居然是谢君安那张脸。
丁子晏解释道:“难得来一趟,我要去安安家蹭吃蹭住。”
谢君安盯着年之华受伤的手细瞧,说:“一起上车吧。”
车子熟门熟路到了年之华家小区门口,丁子晏送年之华到她家楼下的电梯时,年之华死活不让丁子晏上去了:“你家安安还等着呢,快滚快滚,我不是伤残人士,不用送货上门。”
这回轮到丁子晏像弃犬,悲戚戚地一步三回头,望向年之华这根吃不到的骨头。
年之华哪里有空去觉察丁子晏的哀愁哇,她正一脸黑线地回想自己房间现在是怎么个状况。好歹是心仪的男生,总希望第一次能让对方看到个典范级的居室才是。
“安安,花花家的路你很熟喔唷~”丁子晏坐到副驾驶位置,语气不自觉有点酸。
谢君安“嗯哼”了一声:“应该的,都隔壁小区的邻居呢。”
他也不是省油的灯。看把丁子晏噎到了,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启动车子,说道:“说吧,这次都发生了些什么事……”
谢君安从来知道年之华是个猛女,虽然平常就像杯温开水,但触到了逆鳞就会变滚水爆开烫人,只是,他还真没预料到年之华会猛到去空手握小流氓的刀。
此时,丁子晏已经洗白白了赖在他的床上,穿了极其可笑又出奇契合的小熊睡衣。
见谢君安走进房间,丁子晏立刻一个“猛虎落地式”:“安安,我想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好胆嘛,背着我出去偷腥了?”谢君安两指并在嘴角,衔了根并不存在的烟,一撩额发,风情万种地坐下来。
丁子晏这回没跟着一起演,吭哧了半天,问:“安安,你对花花有什么意思不?”有些话,说明白了自己才不会有芥蒂。
“你什么意思?”
“我没什么意思,就是想问问你的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你自己什么意思先弄清再说。”
“我的意思就是看花花的意思。”
“谁都知道她什么意思,你来问我什么意思又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