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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9章

明末疯狂-第1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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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那些透露消息的番子也肯定不会明说,不过那些暗示就让高起潜有了些误会了。高起潜根本没有想到,这个桀骜不驯的河南丘八,竟然是这么的简在帝心。高起潜也根本不知道,其实吴世恭是臭名昭著的简在帝心。
  于是在感叹了一番,贵勋家的人确实不好惹以后,高起潜就立刻和朱大典商量,要弥补一下与崇祯皇帝有着“密切关系”的吴世恭的关系。
  但也不可能再改变吴世恭的河南军的作战计划了,那也太丢朱大典和高起潜的脸了。那也只好满足吴世恭所要求的物资需求了。所以就给了吴世恭那张巡抚的手令,让河南军可以在山东地方名正言顺地搜刮了。
  而在这时候,既然是想不通,吴世恭也就不再想了。他立刻是如获至宝般的把那张手书给收藏好,接着就趾高气昂地来到了招远县衙。
  而当招远知县看到这张手书以后,他顿时篶了。招远知县敢对武官强颈,但他绝对没有胆量敢违抗巡抚大人的命令。
  之后的事也就很顺利了。招远知县对吴世恭的征用要求基本上都满足了。不过由于孔有德的叛军已经搜刮了一遍,招远全县确实挤不出这么多的骡马和粮食。在与吴世恭商量以后,招远县最后给了河南军五十匹骡马,三百石粮食。还有一千两金沙的军资。有着那么一座私有金矿,那招远县也是真够富的啊!
  收获是如此丰厚,顿时引起了河南军的那些武官的贪心不足。他们还在商量着该如何再敲诈一笔呢,吴世恭却又接到了一封信。当看了信以后,吴世恭他们顿时气焰全消,立刻是灰溜溜地率领着河南军离开了招远县城。


 第三百三十二章攻打登州城不利

  吴世恭这次收到的是封家信。是岳父薛濂派人给吴世恭送来的。
  而在信中,秉承着岳父薛濂的一贯作风,把吴世恭是骂了一个狗血喷头。薛濂是洋洋洒洒地写了十几张信纸,这怒气值是如此之高,宛如一股洪水般把吴世恭冲到了半空中四处飘荡。
  而吴世恭在看了信后才知道,自己竟然已经闯了这么多祸了,岳父薛濂也给自己收拾了这么多残局了,操了这么多心了。所以岳飞薛濂虽然是言辞严厉,但吴世恭还是心存温暖。
  不过吴世恭也没想到自己留守的那些手下是如此胆大,他们竟然敢抢占南阳铁矿。那可是官矿啊!那可是皇上的小金库啊!那可是太监的小金库啊!吴世恭自己连想都不敢想的事,那些胆大包天的手下竟然就敢去做了。
  不过当吴世恭了解到,自己差一点就要到诏狱里去走一趟时,他的背后也忍不住流下了冷汗。这无妄之灾也太莫明其妙了一点了吧。自己又没做错什么事,就因为他人的行为,却差一点要被一同治罪,这大明朝的官场也太危险了一点儿吧。
  于是吴世恭立刻把陈中之和江澄叫了过来,当他把这一段“差点进诏狱”的内容说给他俩听了以后,陈中之和江澄这俩位当事人也立刻是冷汗直冒。也不用多说了,还是快些离开招远县城吧。在现阶段还是夹紧尾巴做人吧。
  而当吴世恭率领着河南军离开了招远县城以后,他又想起了家信中夹杂着那两封小信。一封是妻子薛雨霏写的。小儿女的话当然也说了不少。但重点就是说了,她将要在吴世恭平叛以后,带着儿子薛呈麟和吴世恭一起一同回汝宁,要全家团聚。
  另外一封信却没有写几个字。不过那是儿子薛呈麟亲笔所写的。在妻子薛雨霏的信中,吴世恭已经知道了:岳父薛濂已经给儿子薛呈麟请了西席,开始启蒙识字了。
  不过吴世恭想着薛呈麟的实际年龄才五岁,虚岁也只有六岁,也只有感叹大明朝的教育水平已经是可以媲美于现代的那种变态的学前教育了。
  不过吴世恭倒是有了一些疑惑。自己都已经是出征了八、九个月了,怎么汝宁家中还没有家信送过来呢?那几个怀孕的小妾还不知道是生了没有?
  吴世恭不知道的是,邓启帆已经派了十几批信使给吴世恭送过信了,但是因为兵荒马乱,再加上各地官府的抓壮丁和阻拦,又因为吴世恭的汝宁营一直处在对敌前沿,所以那些信使根本没办法把信送到吴世恭的手上。
  而这次岳父薛濂的家信。要不是有着阳武侯的名头让各地官府大开绿灯的话,这信也照样很难送到吴世恭手里的。
  在落荒而逃了两天以后,河南军上下又恢复了精气神。你还不用说,这年轻就是好啊,这恢复能力也真是快。
  而就在这个时候,吴世恭率领的河南军遇上了一支山东地方部队。那是一名名叫寇丰海的千户率领的七百多人的军户队伍。他们也是接到了朱大典的巡抚令以后。去登州城帮忙一起作战去的。
  当时孔有德叛乱以后,也顾不上去收拾登莱沿海的卫所,反正那些卫所也没有什么战斗力,对孔有德的叛军也没有什么威胁。
  再说,不象是现代,明朝沿海的地方大多数是穷的叮当响,叛军也没兴趣去抢这些地方。所以。寇丰海所在的这些卫所倒是在这场登莱叛乱中保存了下来。
  当然,那些卫所也没胆子去主动进攻势大的叛军。不过到了现在,当明军连连获胜以后,那些卫所也不介意到登州城去痛打落水狗了。
  吴世恭是毫不犹豫地出示了朱大典的手令,把这支地方卫所军编入了自己的部队。要知道,河南军中虽然大车多,但骡马总有些不足,所以到了现在。还是有着一些双轮车是由汝宁营的辅兵推拉着的。
  而有了这些卫所兵,那些辅兵也就可以解放了出来。说实在话,那些卫所兵就是被吴世恭作为牛马来使用的。要知道,汝宁营的那些辅兵可是吴世恭花了转会费找来的铁匠和矿工,这么作贱的使用,吴世恭可有些心疼。
  不过吴世恭也没亏待了那些卫所兵。吃饱喝足那是肯定的,而且吴世恭还答应了寇丰海:在未来围攻登州城的战斗中。不会把那些卫所兵作为炮灰来使用,就让他们在后方做些辅助的工作。
  所以很快的,寇丰海就和吴世恭熟悉了起来。吴世恭也和蔼地问着寇丰海本地的情况,寇丰海也是有问必答。毫不隐瞒。
  不过当寇丰海说到:自己的那个千户所处在海边,军田都以盐碱地为多,出产不高,所以很多军户需要煮盐来贴补家用的时候。吴世恭立刻是浑身一激灵。
  自己不正是需要盐吗?这里也不正是靠海吗?自己在扬州的小盐场也确实出盐不多,又有着扬州盐运使和大盐商祈家在背后作怪,总有些不安稳。是不是就在这里开一个盐场啊?
  不过也没必要马上和这位千户寇丰海说出自己的想法,也没必要交浅言深。不过却很有必要找些专家来咨询一下。于是吴世恭立刻让杨如松安排信使,给扬州的陆家和郭家传个信,让他们立刻安排人到登莱和吴世恭商议一下开盐场的可能性。
  吴世恭为了钱财是刚闹出了一番事,可现在又想着开盐场去挑战朝廷的盐铁专卖了。这是不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真实表现啊?不过再怎么说,吴世恭的伤疤也好了太快了一些吧。
  朱大典的手令也确实好用,征发地方的粮草也特别方便。不过,吴世恭的行军路过的地区也确实太穷,所以征发的那些粮草,在河南军吃用了以后,也所余不多。
  也没有再遇上什么其他卫所军,估计那些卫所军因为路程较近,已经是赶到了登州城下。在一路悠闲的行军以后,河南军终于在九月二十一日赶到了登州城南部。
  让吴世恭有些奇怪的是,直到了这个时候,明军都没有攻下登州城。当吴世恭去明军大营复命的时候,恰好遇上了明军军议,吴世恭也正好是一同参加。而在军议中,朱大典和高起潜都是愁容满面,在安排了明军征募各地民夫,要大造工事长期围困登州城以后,朱大典和高起潜就草草地结束了这次军议。
  出了中军帐以后,吴世恭立刻向刘泽清打听明军的作战情况。可刘泽清紧皱眉头,并没有在这里给吴世恭介绍情况。他只是邀请了吴世恭到他的营中饮酒。而在去刘泽清营中的这一路上,吴世恭听到了刘泽清在不断地叹气。吴世恭的心中是一沉,看起来是作战不利啊!
  果然不出所料,当吴世恭和刘泽清干了一杯酒以后,刘泽清告诉了吴世恭一个坏消息:“长敬老弟,袁衡袁守备毙了。他被一发铁弹打在了脑袋上,只靠他的衣饰才把他的遗体给认了出来。唉——!惨呢!”
  吴世恭一听以后,惊讶地差点松手把酒杯掉到了地上。再怎么说,这一路上风雨同舟,联军的各位武官之间总有些感情。但这大风大浪都过去了,没想到袁衡在最后一战中却丢了性命。这让吴世恭感到万分伤心。
  在稳定了一会儿情绪以后,吴世恭开始询问起详细的情况来。
  刘泽清倒没隐瞒,他告诉吴世恭说:在九月一日,明军主力逼近登州城。但是叛军并没有龟缩在城内,而是据城与明军发生了三次大战。
  而在那三次的战斗中,激烈程度比黄县会战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双方的火铳不仅是大规模的使用,连火炮也成规模的使用了。就在第二次的战斗中,袁衡守备不幸身亡。
  而在前两次的战斗中,身处绝境的叛军爆发出惊人的战斗力。从战果来说,明军应该是处于下风。但是在明军的顽强阻击,以及辽东军的到处堵漏之下,最后依靠着人数优势,明军成功地把叛军压回了城内,叛军也完全丧失了与明军野战的能力。
  而在第三次的战斗中,明军就开始尝试攻打登州城。而一开始的战斗也相当顺利,此次登莱叛乱的煽动者,伪都元帅李九成上阵搦战,被辽东军的祖宽一箭射死了。
  于是士气大振的明军顺势攻城。但此时登州城上,由孙元化督造和购买的西洋火炮发威了。造成明军的伏尸数里。
  而当明军的火炮射击的时候,又是由孙元化设计的,完全以抵御西洋火炮为标准加固的登州城是蔚然不动。而此次攻城战也完全打掉了明军强攻登州城的能力。
  万般无奈之下,朱大典和高起潜也只能够在刚才的军议中,制定出长期围城的攻城法,希望能够用断粮来彻底消灭这支叛军。
  不过从打听来的消息来看,登州城内,除了那些留做军妓的年轻女子以外,所有的百姓都被叛军给杀害了。而叛乱以后叛军搜集的粮草,也大多数运到并储存在登州城内。再加上登州城本身拥有的大量粮草,这围困的日子就不知道要持续到猴年马月了。
  PS:祝所有的朋友们中秋快乐!


 第三百三十三章叛军离心

  借酒消愁愁更愁!虽然在军中禁止饮酒,吴世恭也知道自己喝酒的样子,如果被汝宁营的兵丁看见就有些不好了,但是在当天晚上,吴世恭还是和刘泽清喝了个大醉。
  吴世恭的心中是很不痛快。是有些伤感袁衡阵亡的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吴世恭起了思乡之情了。
  尤其是对自己的长子薛呈麟。当薛呈麟出生以后,吴世恭却长期不在他的身边,以致于现在吴世恭对其唯一的印象,就是他一直躺在奶妈的怀中睡觉,连相貌都有些想不起来了。
  吴世恭本以为登州城会很快攻克。自己也将很快地带着妻子薛雨霏和长子薛呈麟一同回汝宁全家团聚。但没曾想到,登州城的局面演变成了长期围困,而自己又要在这里待上不知道多少时间,吴世恭顿时感到心中是万分堵得慌。
  清晨,吴世恭从自己大帐中起来。昨天晚上最后的情形吴世恭已经有些模糊了,只记得自己坚持要回自己的大营。
  起床时宿醉的感觉让人万分难受,吴世恭坐在床上缓了好一会儿,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已经有些恢复了,他才披上了自己的外衣起了身。
  这时候的吴世恭就想到,既然自己也想念家人了,那汝宁营的兵丁也肯定如此。吴世恭要去交待周巡,让其和军中识字的兵丁一起,给每一位兵丁和辅兵写一封家书,吴世恭再派人把这些信送到他们家中。打仗不能够回家,这也没有办法,而吴世恭现在能够做到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一出大帐,一股寒风吹来,已经是晚秋初冬的时分了,这风也刮的有些刺骨。吴世恭被风吹得是浑身一哆嗦,他又想起了那位守备袁衡。忍不住紧了紧衣服感叹道:“这人死如吹灯,真是一吹就灭啊!”
  而登州城外的明军是一筹莫展。城内的叛军军将也是愁云遍布。其实根本没有城外的明军估计的那么乐观,登州城内的粮食并不多。
  登莱本就不是产量很多的地区,又逢长年干旱,这官府和民间的存粮,已经下降到了一个很低的水平。所以在孔有德叛乱以后,其实并没有搜集到多少粮食。
  再加上长期围攻莱州城,土匪和难民又纷纷来投。这些军粮都要靠登州城内的存粮来支撑。而叛乱又给登莱全境的农业生产带来了毁灭性的打击,沙河会战和黄县会战的大败,又使得大批军粮落到了明军手中,因此,现在的登州城内,也只存有三、四个月的军粮了。
  但这还不是最糟糕的。本来孔有德的叛军并不怎么心慌。因为在登州城的水城内。有着大量的水师舰船。万一登州城不支,完全可以通过那些舰船把叛军给撤走。所以在明军刚开到登州城的时候,叛军还有信心与明军再次决战,就是因为叛军还留着那么一条退路呢。
  可是那些叛军的军将万万没有想到,这天气竟然反常地立刻变冷,这几天,水城外的水域已经出现了大量的浮冰。再过上一些日子海面也将完全冰冻住了。所以现在舰船已经不再能够出海了。
  孔有德这些叛军军将当然不知道现在是处在小冰河时期,但是被绝了后路,又身陷在绝地,登州城内的存粮又不多,所以他们现在就聚在了一起,要商议个法子出来。
  “城中还有多少人?多少存粮?”孔有德问道。
  “大帅,奉您的令,小的在这些天把城中的情况摸了一下。”孔有德的亲兵队长在一旁介绍道。“现在城中有我们的兵丁一万七千多人,其中原先是我们老辽军的有八千九百多。马匹三千一百多匹,老辽军的家属七千多人。抓来的苦力一千八百多。还有……还有登州城的百姓一千二百多。”
  在座的那些军将,都知道这位亲兵队长所说的登州城的百姓,就是叛军留下的作为军妓的年轻女子了。孔有德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你接着说!”
  “城内有粮食九千二百多石,干草的数量倒是很足。马食不缺。此外,还有肉脯二百多斤,酒一千四百多坛。盐六百多石。柴十万斤以上。军械的数量就很足了。完全还可以武装三万人以上。”
  “别说这么多废话了。你就说一下吧,我们的存粮还可以支撑多长的时间。”一旁的一位叛军军将插话问道。
  那些军将识字的都没有几个。让他们做数学除法,那可真是要了他们的老命了。所以一些军将也一起喧哗了起来,他们就想知道可以支撑的确切时间。
  “都安静一下!”孔有德看到场面有些乱,立刻大声叫道,“老孔我昨天找了一个账房先生算了一下城中的存粮。省着点用,也可以支撑到明年正月底。”
  在座的那些叛军军将是明显地松了一口气。一位军将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如果把那些马都杀了,足以支撑到来年三月海面开冻了。那时候我们就可以天高海远的离开了。”
  孔有德摇了摇头,说出了不同的意见:“马不能够杀。万一在这几个月内,明军打破了登州城,我们还可以集中三千骑兵,想办法冲出去。这也是我们的一条退路。万一现在就把这条退路给堵死了,明年三月老天爷又再次象现在一样这么怪的话,如果海水不开冻,那么我们可就真的没有退路了。”
  “那照孔大哥的话,我们真的没办法了吗?依我看,我们还是降了吧!找人到城外的官军那里谈谈条件吧,如果条件不过分的话,我们还是回去吃军饷吧。”
  猛的听到这条建议,屋中是为之一静。叛军走到现在,投降也提出过好几次,但那些投降都是为了以后的诈降。而这次投降的建议还是叛军内部首次提出的真的投降。
  孔有德是在内心里很反感这个建议。因为他知道,自己诈降了这么多次,先后蒙骗了这么多的文武官员。如果这次真的投降以后,就算是崇祯皇帝放过了自己,那些其他的官员也肯定不会放过自己的。因此,现在在场的叛军军将中,只有自己和耿精忠,还有李九成的儿子李应元是绝对不能够投降的。
  不过孔有德也不能够否定这个提议,要不然,有可能现在就在登州城内,立刻发生叛军之间的火并。甚至在座的其他叛军军将,都会把自己的首级割下,送到城外的明军那里去邀赏。在这乱世期间,会去相信什么兄弟情谊的人,那还真的还在他们娘肚子里待着呢!
  于是在斟酌了一下以后,孔有德就说道:“去探探口风也好。安排人出去一趟,不过投降也有一个条件,我们在座的所有人都要保全,以往的事也都既往不究。否则的话,告诉城外的官军,我们死也要死战到底的。”
  “还有,在座的各位也不要心急。到时候真的没粮,城中的那些苦力和百姓也可以充饥。我们也都是苦日子里过来的,别告诉我老孔,你不知道吃人肉。只要耗到了开冻,我们就立刻远走高飞。暂时也就这样吧。老耿你留一下,我还有些话要与你说说。”
  等到其他的军将都离开以后,孔有德对耿精忠说道:“老耿,你我,再加上现在在皮岛的老尚都是当年跟着毛帅起家的人。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在一起喝过酒、红过脸也打过架,就是没有在背后捅过刀子。所以现在我老孔也只相信你。”
  “而到了目前的状况,连我们东江镇出来的人都不能够完全相信。你我各出一支部队,守住城内的粮仓和水城,再把那些老辽军的家属都搬迁到水城内。再怎么样,我们自己也都有了一条退路。”
  耿精忠点点头,接受了孔有德的好意。不过他问道:“那些想投降的该怎么办呢?”
  孔有德是一声冷笑,回答道:“就让他们去谈谈吧。让他们死了这条心也好。我也看出来了,城外的那些官军就想着要我们的脑袋领功呢,哪儿会接受我们的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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