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疯狂-第2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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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南淮河河段。
而现在正是急行军的休息时间,每位汝宁军的兵丁都可以喝到一碗热腾腾的姜汤。
一边跳着,赵敢一边好奇地打量着炊兵身后的大车。那大车三面都被木板遮拦着,旁边还伸着一根长长的烟道,样子是怪里怪气的。
“在瞧什么呢?”身后的程牛用手肘捅了赵敢一下,“是不是在看这辆大尾巴车啊?”
程牛是汝宁军的一位老兵,这次他的连长就让他带着这几位辅兵呢。不过程牛的脾气也挺爽朗的,这么几天功夫,他就与赵敢他们都混熟了。
赵敢点点头,笑着问道:“程大哥。这车的样子倒挺稀奇,派什么用的呢?”
“还能派什么用处啊?跟着那些炊兵。当然就是烧水做饭用的。”程牛一提到汝宁军的装备就有些得意,“你可不要小瞧了这辆车,造这么一辆车的银子,可顶得上寻常十辆大车呢。”
“这么贵啊!”赵敢顿时瞪大了眼睛。
“当然!”见到了赵敢的反应,程牛也得意地打开了话匣子,“当年俺刚入汝宁军的时候,可没有敢子你现在的好日子。平时训练夜行军的时候,也只能够吃些冷饭冷水的。还是后来我们的大人关心俺。要工坊给我们打造一批炊车。”
“可那炊车造起来可不简单,又不能够让远处的敌军发现我们生火,又要让那些炊兵在行军的炊车上可以烧水做饭。所以在一开始可闹了不少笑话啦!”
“你看今天发姜汤的大嗓子,当时他头发都烧掉过几次,有次连眉毛都没有保住。脸熏得就象包公一样。连这炊车都烧掉过好几回。”
“后来工坊那边的师傅都下到了我们的部队,跟着我们炊兵都生活了几个月,不断改、不断造。最终才成为这副模样的。”
见到了赵敢听得嘴都合不拢了,程牛推了他一下说:“到你啦!”
赵敢连忙转身拿了一碗姜汤。等到程牛要拿的时候。大胡子炊兵说道:“大牛皮!又在说俺什么坏话啦?今天这姜汤可没你的份啊!”这话惹得队伍中是哈哈大笑。
维持秩序的连长连忙训斥道:“都小声点!想挨骂吗?”
一群人都缩头缩脑地躲到一边喝姜汤了。赵敢一边双手捂着碗,一边小口小口地喝着姜汤。这时候他看到几位兵丁推着草料和豆饼、黑豆过去,那是给马匹喂食去的。赵敢想到自己造反前那个连豆饼都吃不到的日子,心中不禁感叹道:“这里真富啊!”想到这里的时候,赵敢的肚子里忍不住发出了叫声。
一旁的程牛听到了赵敢肚子的动静。笑着说道:“那是给马吃的。我们行军的时候可不能够吃得太饱。等行军结束后有我们的吃食的。大嗓子他们其实也挺劳累的,他们还要忙一路呢。你也别象个小媳妇一样喝了。喝快点,大嗓子那里还有些锅底呢,我们去晚了都要被其他人给抢光了。”
……
等行军又开始的时候,赵敢确实发现那些炊兵在炊车上忙碌着。而且很神奇的是,如果不是仔细地观察。连附近的人都看不到炊车的火光。
“这些天感觉怎么样啊?”一旁的程牛问道。
“还不错。就是赶道累些!”赵敢也是实话实说。刚加入汝宁军的赵敢身上的脂肪还没有积聚起来,所以连续几天的强行军确实有些吃不消。
“没事!都是壮小伙,养上个把月就没问题了。”程牛笑眯眯地解释道,“其实我们汝宁军打仗可不是最累的,训练的时候那才苦呢!想吃热汤热食?根本就是没门!每天晚上还有马队的那帮崽子恶心俺们,一宿都别想睡好觉。那早上还得急行军、演练战术,那累得眼皮都要耷拉下来啦!”
“真的?”赵敢有些不敢相信地问道。
“当然是真的!”程牛点点头道,“我们大人说了,什么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的。可真到了训练的时候,真情愿去过那流血的日子呢。这话可别向俺连长说!听到了没有啊?”
赵敢连忙点了点头,说道:“程大哥!俺不怕吃苦!”
“不怕吃苦最好!你肯定能成个好兵。记住!这次打仗的时候躲在俺身后,你都没训练过,很容易受伤,要机灵点躲躲好啊!”
“嗯!”
在半夜的时候,汝宁军又行军了三十几里就地扎营。在军官们的号令下,兵丁们立刻在外围组成了一个个大小车阵,接着就在车阵外挖起了壕沟,车阵内搭起了帐篷。
等到营地搭建好了以后,炊兵给每位兵丁送来了一只热馍、一根肉条和一碗肉汤。等到都吃完以后,每人又领到了一身干净的内衣。
以小队为单位,兵丁们依次到炊车那里去打热水。擦拭干净身子以后就换上了干净的内衣防止受了伤寒。
接着就是洗脚了。程牛这些老兵纷纷在洗脚的时候检查兵丁们的脚底,如果脚上有泡,他们立刻用马鬃把水泡挑掉,防止第二天有人因为脚泡走不了路。
等到忙完这一切以后,没有放哨任务的兵丁就入帐篷睡觉了。赵敢在睡着前迷迷糊糊地想道:“总算过上了好日子啦!”
第四百七十五章接近渡河点
在正月二十日攻克颖州以后,汝宁军骑兵活动的范围就限制在了凤阳方向离颖州百里左右的地区,给予了农民造反军有限的压力。
而在凤阳狂欢了三天以后,探查到了有三路明军将要赶到,农民造反军按照吴世恭判断的路线,南下想要渡过淮河攻打泸州。
因为这次在凤阳缴获的骡马数量很庞大,所以农民造反军的行动也挺快,先锋部队在两天时间内就赶到淮南段淮河边上。
可是对于冬天渡河的大军来说,现在的淮河是最难过的。如果是北方,那河面完全冰冻住了,大军只要拉开行军的距离,保证河面中间的冰层不要破裂就可以了;如果是南方,那没有冰面的河流,无论是坐船还是架设浮桥,也完全可以渡河。
可是现在的淮河可不一样。它靠岸的地方是有着冰层,可是河中间却是浮冰和冰水,不能够行船,只能够用很麻烦的方法架设浮桥渡河。
因此,当农民造反军的先锋刚到淮河边,想搜集船只架设浮桥的时候,早就在岸边侦察的汝宁军侦骑很快地就把消息传递回了颖州。
于是在正月二十四日,汝宁军全军一万零三百人出发开往淮南。在白天正常行军两天时间后,在二十五日晚急行军靠近离农民造反军渡河点约三十里的地方就地休整。
而农民造反军在二十五日先锋到达淮河后,花费了一整天的时间。于二十六日午后才陆续架设了十一条浮桥。
可是农民造反军人数太多,缴获的财物也太多太重了。直到二十七日清晨,除了先锋的六千多人马渡河控制了对岸地区以外,其余的大队人马才姗姗来迟。而在这时候,他们还未发现在自己西方三十里处的汝宁军呢。
“动把!”
随着吴世恭的一声号令,汝宁军全军出营进行最后一段的行军。汝宁军的骡马装备数量也很惊人,所以加上在归德、汝宁补充的,和在颖州征用的,达到了每个小队都拥有了两辆大车。其中一辆装着兵器和盔甲。另外一辆则乘坐小队的兵丁。
五个连的骑兵分散在前方做着尖兵,其余的骑兵则全部下马,拉着马匹和大队一起前进。
还是十里一休整。头十里路也没有遇上农民造反军的探子。等到休整的时候,做尖兵的五个骑兵连替换了下来,而其他兵丁则喂了一次马食,再检查了一遍大车的车轮。
等到第二个十里一开始,汝宁军的大队就被农民造反军散布在两翼的探子发现了。可是汝宁军的尖兵只是保障着自己大队人马的安全。只要农民造反军的探子不太靠近,他们也并不会上前去绞杀,只是把那些探子驱散了事。
现在的汝宁军已经很接近渡河点了,已经根本无所谓农民造反军发现自己了。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农民造反军根本没办法全部过河,所以农民造反军的唯一选择就是安排军队阻截住汝宁军。
当第二个十里无惊无险的过去以后。汝宁军就开始准备作战了。他们相互帮忙穿上了盔甲,骑兵也给自己的马匹喂了最后一次食,然后立刻按照平时的训练,展开部队列好了队列。
“检查!”各支部队的军官发出了作战前最后的命令。所有的兵丁又把自己的盔甲、兵器和马具检查了一遍。最后都抽动了一下自己的腰刀,使得全军中发出了一阵“咯喳”声。
因为在冬季作战的时候。有时候刀会与刀鞘冻住,所以这样的检查可以防止在紧急情况下拔不出腰刀的现象。
三个步兵团组成三个千人方阵在中间。他们的两翼是骑兵军团的两个各一千三百骑的加强骑兵团,后面是集中了全部火炮的加强直属炮兵团。形成了一个标准的步骑炮阵形,成为了这次作战的主力。而这支主力将由周巡来指挥。
在步骑炮阵形后面,是吴世恭率领的亲兵队、工兵团等部队,其中也有着六门保护中军的三磅火炮,还有亲兵队等八百多骑骑兵,做为总预备队随时准备支援主力的作战。
“快些!快些!官狗快到啦!”在农民造反军的右侧正好是扫地王的部属,在匆忙之中,扫地王抽调出了八千多兵丁挡在了汝宁军前进的方向上。
远处其他的农民造反军首领也纷纷抽调着自己的部队,可是因为在行军的时候,那些兵丁和他们的家属混杂在了一起,所以在短时间内,抽调出来增援扫地王的农民造反军并不多。
“干爹!我们怎么办?”李定国问张献忠道。
张献忠并没有回答,他跳到了一辆大车的顶上,远远地眺望了一会儿汝宁军,接着跳下大车对李定国说道:“虽然看不清旗号,但队列排的这么整齐的官军就只有吴屠夫的那一支。这样吧!你亲自带人看守住分给我们的这四座浮桥,让我们的老营人马先走,装东西的驮马、大车接着跟上。注意!动作快些!”
“那扫地王那里怎么办呢?”李定国接着问道。
张献忠考虑了一会儿,接着吩咐道:“让我们在颖州、凤阳搜罗的那一万多人过去,对扫地王也是一个交待了吧。”
相对于张献忠那种冷静到残酷的态度,有些农民造反军的首领就是狂热了,他们纷纷对着自己的部属叫道:“孩儿们!我们都已经把狗皇帝的祖坟给挖了,狗朝廷的气运也快没啦!快些打败眼前那支官狗,我们再到泸州去喝酒吃肉去啊!”
“好啊!快去啊!”那些衣衫褴褛的农民造反军也狂热地欢呼着。
一队队的农民造反军奔向了扫地王那里,很快的,扫地王就拥有了一万八千多人。这时候的汝宁军已经离扫地王的人马只有两里多路了。他们停下了脚步,准备着将要发生的战斗。
而扫地王这里的一万八千多人,因为根本没有排列什么阵形,所以是混乱排列着,因此粗粗一看人马是漫山遍野,看起来的人数比实际数量都要多上好几倍,再加上后面还有农民造反军的兵丁不断地跑上来,所以自以为人多势众的农民造反军立刻呐喊着向着汝宁军发动了冲锋。
第四百七十六章不堪一击
周巡看到了农民造反军在两里外冲锋过来,脸上顿时浮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接着笑着对左右道:“他们是不是还没睡醒啊?”周巡的话立刻引起了身边军官和亲兵们的大笑。
既然汝宁军要半渡而击,那他们的目标肯定是那十一座浮桥。而农民造反军要保住浮桥,也肯定是要阻截汝宁军。也就是说,现在应该是汝宁军进攻,农民造反军防守的。
所以农民造反军正确的战法应该如此,快速地用大车和杂物拦起一道工事,然后尽快地挖壕沟,垒土墙。把自己的兵丁隐藏在工事后面,让这场阻截战变成汝宁军的攻坚战。
当然汝宁军也不会让自己的兵丁去简单地攻坚。毕竟农民造反军的人多,在工事边上的搏杀损伤肯定不会少。汝宁军采取的正确应对也应该是:用火炮把工事打开缺口,之后兵丁形成战术分队从缺口冲进去。
可这样的战法有个缺点,那就是推进的速度很慢。因为当时的炮弹毕竟不是开花弹。实心炮弹打开的工事缺口也只是一个点,而形成一个较大的缺口就需要反复射击同一个点,发射好几发炮弹。
其实这也显示出了步骑炮阵形的一个缺点:灵活性不强,移动的速度比较慢。如果农民造反军在第一道工事阻挡住汝宁军一段时间,再利用这段时间在后方构筑几道工事,那么几次阻挠以后,就可以争取大量的时间,让大多数的农民造反军顺利渡河。
当然,在汝宁军强大的火力下,担任阻截的农民造反军肯定是伤亡惨重。可毕竟他们的主力是保住了。甚至于如果阻截的农民造反军坚决的话,只要不计伤亡顶住汝宁军的强大火力,在汝宁军翻越工事的时候进行坚决的反突击,那也会给汝宁军带来很大的伤亡。
要知道,现在的汝宁军根本承受不起两、三千人的伤亡。可能这样一拼命,汝宁军就会完全放慢脚步,利用火炮的火力慢慢地层层推进。到了那个时候,也说不定能够把阻截的人马顺利地撤到淮河南岸呢。
但现在的农民造反军完全放弃防守,主动地向汝宁军发动了冲锋。可能那些农民造反军的首领有些心急,也可能是在打下凤阳以后有些忘乎所以。他们就想一口把汝宁军吃掉,要完全消除掉汝宁军对渡河农民造反军的威胁。
可是如果汝宁军没有与农民造反军交过手,那么这次的冲锋还情有可原,毕竟他们不知道汝宁军的真实实力和强大火力。但是明明汝宁军已经与他们交手几次了,因此这些农民造反军的首领现在这么做,也只能够说是他们昏头了吧。
可昏了一次头还不算。那些首领还要连连昏头。就算农民造反军要冲锋,也不能够在这么远的距离冲锋啊?你想想,要跑两里左右的距离再与汝宁军战斗,那些冲锋的农民造反军还哪里有体力作战啊?
当然,对于农民造反军愚蠢的行为,汝宁军肯定是热烈欢迎的。在周巡的命令下,炮队四十几门火炮迅速地被拉到了最前排。而火铳手排成六排站在了队列的前排。
“注意!装实心弹的在我命令下再发射!发射完立刻都把炮给拖回去。装霰弹的听我的第二声命令!”炮兵团团长熊正恩大声叫道。
这四十几门火炮装有实心弹和霰弹的各有一半,分别准备对付远近距离的农民造反军。
虽然对农民造反军那种愚蠢的冲锋有些不屑一顾,可是汝宁军的准备还是很充分,因为现在能够威胁到汝宁军的,只有象汝州之战那时发生的狂化冲锋了。
不过在汝州之战以后,汝宁军也总结出了对付狂化冲锋的方法,那就是利用强大的、不间断的火力,从远距离把敌军的狂化状态给完全消磨掉。因为再怎么疯狂的敌人,当他们不能够冲锋到汝宁军的面前,而在远距离被不断的屠杀后。也就不能够保证有足够的勇气冲锋了。
可是农民造反军冲锋的距离毕竟太远了,当他们冲刺了一里左右,有些农民造反军的兵丁就没有了体力,他们都叉着腰停下了脚步喘着粗气休息了。
这情形倒让周巡有些担心,他喃喃自语道:“我们的火炮千万别把他们给吓住了啊?”
还好。周巡的担心没有成真。见到有兵丁停下了脚步,有些农民造反军的小头目就驱赶叫骂着让停下的兵丁继续冲锋。
等到农民造反军冲进了五百步,随着熊正恩的一声令下,二十几发炮弹在轰鸣声中飞了出去,立刻在农民造反军中犁出了二十几道血路。
实心炮弹的杀伤就是一条直线,在冬季冰冻的地上,跳弹的效果是特别棒,每发炮弹都带走了三、四十名农民造反军的生命。有些断肢残缺一时半会没死的农民造反军还在地上翻滚着,那惨叫声让冲锋的农民造反军都是脚步一顿。
“别停下,火炮打完以后就废啦!只要冲得再近些,火炮就打不到咱们啦!”那些出身官军的农民造反军头目立刻大声叫道。
于是那些停顿下来的农民造反军又逐渐地冲锋了起来,他们发现了汝宁军那些发射完炮弹的火炮确实在往后拉,都觉得自己头目说的话很正确,于是又鼓舞起了士气,怪叫着向汝宁军的阵列冲了过来。
当跑进七十步的距离时,火铳开始轮射了……
子弹就象一堵墙一样,完全把农民造反军冲锋的势头给挡住了。猛烈的火力还把农民造反军打得节节后退,只射击了十一轮,百步之内就躺满了被射倒的农民造反军,其余的人也都是转身而逃,再也不敢用自己的生命来证明汝宁军的强大火力了。
随着两翼骑兵指挥的哨声,排列好冲锋阵形的骑兵开始反击了。
熊正恩一边指挥着炮兵把火炮再套上马,一边对火铳统领骂道:“都是你们!打得这么狠干什么啊?让我们的霰弹都白装了。现在炮镗都满了,让我们怎么去装实心弹呢?”
火铳统领却坏笑道:“我们这不是关心炮兵弟兄吗?就怕你们面对陕匪的时候吓得连火绳也点不着了啊!再说,也是马队那帮小子急着冲出去把陕匪吓跑了吧,怎么也怪不到我们火铳手这里吧!”
在汝宁军各兵种之间总有些隐隐约约的竞争,所以他们之间的斗嘴也是经常事。
对于骑兵来说,最痛快的莫过于追杀逃跑的步兵了。可怜的农民造反军都已经跑了两里路来冲锋,现在没体力想逃都逃不快了。
而汝宁军的骑兵则不慌不忙地慢慢地提高着马速,后排的骑兵也穿插到前排的骑兵队列中,逐渐的,两侧形成了两道骑兵组成的长墙,向着农民造反军中间挤压了过去。
再次一声长哨,引来汝宁军的骑兵齐声欢呼,所有的骑兵一提缰绳,战马开始冲刺了。前排的骑兵开始放平了骑矛,骑兵的冲锋开始啦!
那“隆隆”的马蹄声宛如催命的战鼓敲击着逃跑的农民造反军兵丁的心房。整支部队立刻雪崩了,所以当汝宁军的骑兵冲入时,就只剩下简单地收割生命了。
随着骑兵的冲锋,三个千人方阵也开始前移了。他们也校准了前进的方向,直对着那浮桥的方向前进着。
当越过刚被火炮、火铳打死打伤,躺在地上的农民造反军兵丁时,只要见到地上有动静,长枪兵便用长枪尾端的短刃扎下去,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