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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7章

明末疯狂-第2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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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今天好象是吴世恭要考验邓启帆的心脏强度,吴世恭又笑着说道:“其实我认为儒学也应该与时俱进,有些地方也要改良,不能够圣人云我们就怎么云,要吃透圣人的精义,开创出适合我们汝宁军的新儒学。”
  其实象吴世恭这种实用主义的人,根本无所谓什么儒学不儒学的。之所以有这样的说法,就是因为这个时代儒学的影响太大了,所以吴世恭就想把儒学选择性地使用。
  可邓启帆不是这么认为的。邓启帆也并不是一位迂腐的圣人门人,他也熟知儒学的发展史,也知道在儒学发展过程中的种种变迁,而现在的儒学早就被历代大儒修改得面目全非了。
  而吴世恭提出新儒学的想法,正是要进行一场儒家变革。于是邓启帆又是小心地问道:“长敬可是要做那董仲舒之事?”
  大儒董仲舒可是儒学发展史上的重要人物,他可是确立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重要人物。而且他也对儒家学说也做了重大的改良。
  要知道,孔子可是生活在春秋时期的,那时候诸侯纷立,推崇的是“尊王攘夷”的思想。也就是说,在保持各大诸侯独立的基础上,尊重周王的地位,共同讨伐以楚王为首的蛮夷。当然后来楚国也投入了中原的怀抱,成为了战国七雄之一。这具体的历史可以看史书,这里也不多说了。但关健的一点,孔子可是赞同诸侯纷立的。
  可是董仲舒所在的汉武帝时期,正是汉武帝要收取诸侯国权力,达到天下一统的时期,这时候如果董仲舒还抱着孔子的老思想的话,不要说“独尊儒术”了,会不会被汉武帝再一次焚书坑儒都不知道了。
  所以董仲舒就与时俱进了。其学以儒家宗法思想为中心,杂以阴阳五行说,把神权、君权、父权、夫权贯串在一起,形成帝制神学体系。从而他提出了天人感应、三纲五常等重要儒家理论。
  而做为回报,汉武帝当然把这种能够维持自己君权、达到中央集权的新儒术独尊起来啦!
  而现在吴世恭想要建立新的儒家学说了。做为这种新学说的实际操作者,如果汝宁军有这么一天,如果新学说成为汝宁军的主流,那邓启帆的地位可不仅仅是当代啦!那可是和董仲舒有着同样的地位啦!
  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邓启帆顿时走神了。不是我爱幻想,而是诱惑实在大啊!
  而吴世恭和薛永利就奇怪邓启帆突然出现的失神了。他们也不管那心不在焉的邓启帆,接着开始商议起汝宁军的下一步军事行动。
  薛永利问道:“姑爷!这么多的兵,一直养着也有些浪费,下一步我们该如何去做呢?”
  吴世恭笑着向薛永利点点头:“永利叔也发觉这个问题啦!我是这么想的:南面湖广这一带,陕匪和官军在绞杀,我们不要冒然地杀过去,否则会把我们汝宁军也搅进去的。”
  “东面大运河、凤阳和山东地区,我们过去也不可能。西面南阳府,那是陕匪南北流窜的要道,万一我们进入太深,挡了陕匪的道路,那狗急跳墙以后的陕匪必定与我们硬拼。那战祸也就天长日久了,也不符合我们休养生息的原则。”
  “那就只有北面了。这次陕匪祸害河南,把河南腹地都打空了。现在虽说又建立了官府,可是他们也只能够在城中发号司令,城外的天地就是一片空白。”
  “而我们就要通过垦荒商行去占有那些空白。我们的武力比那些流匪强,我们又躲在垦荒商行身后,与官府也发生不了什么冲突。”
  “让常猛自由发展,可以多占有土地、可以多设立分行、甚至可以收编乱匪和结寨自保的乡绅,怎么有利怎么来,而我们汝宁军就做为他们身后的后盾。这样的话,即能够不显山露水,又能够自由发展,还不花费银两养兵。到时候,那垦荒商行的武力也完全可以编入我们汝宁军的。”


 第四百九十章围炉小酌(五)

  不管怎么说,薛永利总有些担心:“姑爷!如果常猛一直这么做的话,早晚官府要来找麻烦。毕竟我们汝宁军不能够亲自出面。”
  吴世恭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不要说南阳府和汝州了,就是在汝宁和归德两府占了这么多的土地,也都是因为有着汝宁军的威慑,否则的话,那些地方官员早就象群恶狼一样扑过来了。
  一劳永逸的方法当然是与当地官府勾结,可是汝宁军的短板正是在大明朝文官系统内没有势力,所以吴世恭只能够回答道:“走一步看一步吧。实在不行,就让垦荒商行的乡绅想办法。反正他们也得了好处,又是地头蛇,总有些办法可寻的吧!”
  拣了一口菜放到嘴里,吴世恭又问薛永利道:“永利叔,这些天军令司没什么事吧?”
  薛永利笑着回答道:“都是事!不过都是些小事,没什么大事要麻烦姑爷的。就是人手少了一些。”
  吴世恭考虑了一下,说道:“那就再招收一百亲兵吧。把亲兵队中的亲兵轮番到你的军令司去做事,让他们也明白一些军令司的章程。还有,那几个副手怎么样啊?”
  “还行!就是书墨和楚格一直嘈嘈,他们俩是谁也不服谁。”
  “咦?”吴世恭马上奇怪了起来,“这俩人负责的事又不同,有什么东西好争的啊?”
  “也没什么!”薛永利也笑出声来,“他们就是要比大小呢,都想要压对方一头。”
  “比什么大小?”吴世恭顿时来火了,“又不是内宅里的娘们,有什么大小好比的啊?告诉他俩一句:再不好好做事。让他们天天待在家里比大小去!”
  薛永利点点头:“其实他俩办事倒也尽心。就是待在一起就要拌嘴。不过也看得出,他俩的私交还不错,小的也会看紧他们的。”
  “那几套作战计划制定得怎么样啦?”吴世恭又问道。
  “都制定得差不离了。有些地方最好还需实地观察一下。不过这事小的也安排存义去做了。”
  吴世恭在军令司一成立的时候,就要求他们制定几套各个方向敌军来犯的防御计划。而军令司在一个多月的时间内就完成了,显然这事做得不错。
  可现在的汝宁军就是要争分夺秒。所以吴世恭又吩咐道:“等这几套计划完成以后,再制定几套进攻的。我们汝宁军也不能够光待在家里守着,看准机会也要跳出去咬上一口。”
  其实在内心里,吴世恭准备把攻下河南全境的、攻下山东的、攻下湖广的,甚至攻下南京的计划都要制定出来,就是害怕太敏感。所以在军令司刚成立的时候还是先缓一缓吧!
  就在这时,邓启帆终于从幻想中醒了过来,他对吴世恭道:“那长敬恩师——衍圣公那里也要走通啊!”
  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把吴世恭和薛永利搞得是一愣。吴世恭有些纳闷地问道:“衍圣公那里什么事啊?”
  感觉到了吴世恭的疑问,邓启帆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就是长敬所说的新儒学的事。学生认为由衍圣公出面最好。”
  吴世恭也明白了过来,他也笑道:“这事不急!先做些预备事宜吧!”
  邓启帆点点头,明白自己确实也太急了一些。接着又问道:“长敬!洪总督发文。让各地武官到信阳汇集,他的大军要从我们汝宁府走过,我们又该如何应对呢?”
  “管他干什么啊?”吴世恭被陈奇瑜吓过以后,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我现在是白身,又不是武官!就给洪总督发文:说我没资格参加军议。还有。让洪总督的大军在汝宁府老实一点!告诉他们:汝宁府民风彪悍,别做些偷鸡摸狗的事。就算是汝宁府少了一个鸡蛋,也让他们想一想登州少了一只鸡的故事!”
  “这样不太好吧!”邓启帆感觉到吴世恭的口气太强硬了。
  “有什么不好的啊?”吴世恭还是这种态度,“我的地盘,任何外人都要老实!敢动我的人,就准备着火并吧!远尽兄!也不是我不通情理,不知道该怎么做人。这不强硬不行啊!如果我软一下,那左良玉的部队过来了会怎么样啊?与他交好的武官过来了又会怎么样啊?还是得罪在先吧!总比真的发生了火并好啊!”
  聊到这里,那些公务上的事也基本聊完了。于是三人又开始聊起了家常,直到喝得尽兴。邓启帆和薛永利才告辞离开。
  吴世恭也感到有些上头,想回屋小歇一会儿。可他刚想离开书房,就有名奴仆来禀告道:“老爷!张军团长求见!”
  吴世恭顺口问道:“他来了多久啦?”
  “有一个时辰了。听说您与俩位大人在饮酒,也不让小人通报,就在门房一直候着呢!”
  吴世恭就有些奇怪了。不过他也担心张彪找自己有什么要紧事。于是立刻吩咐道:“那快请进来吧。”
  见到张彪以后,吴世恭立刻询问其来由,可张彪吞吞吐吐的,一直打量着送茶的奴仆。吴世恭一见其神情,认为他有什么机密事相告,于是就把奴仆都给打发了下去了。
  “现在可以告诉我什么事了吧!”吴世恭问道。
  “大人!”张彪连忙一躬身,说道,“小的已经找了两个婆子服侍那对主仆。检查一番后,那对主仆也是一切安好。小的又在府城为那对主仆找了家僻静的宅子。这些天大人一直在忙,见今日大人有空,小的就过来禀告一声。”
  为了安排这对吴世恭看中的姑娘,张彪着实花费了一番心思。为了避人耳目,那对姑娘就不能够和汝宁军的大队人马走。而到了汝宁府以后,也要做好保密工作,不能够让吴世恭的内宅知道。所以直到现在,张彪才安排妥当这一切。
  可吴世恭顿时糊涂了。他喝过酒的脑子也有些迟钝,什么主仆、安好、安顿的,吴世恭对张彪的话一点儿也没有听懂。于是吴世恭问道:“你说的是什么啊?”


 第四百九十一章悲从中来的小姑娘

  张彪有些疑惑地看了看吴世恭,接着解释道:“就是大人在颖州遇上的小姐啊!”
  “哦!”吴世恭一下子明白了过来。回来以后忙着这么多的事,早就把那位姓叶的朱姑娘给忘记了。不过现在凤阳已经收复,是该找个机会见一面,接着把那位姑娘送回凤阳去了。
  不过吴世恭也不会与张彪说透,就笑着夸奖道:“你做得不错!等我有空就会去的。”
  等张彪走后,吴世恭离开书房走回内宅。突然他看到角落里有两个人影,定睛一瞧,原来是陶辛和小洁的丫鬟在一起,他们俩正在交换着什么东西呢。
  吴世恭的脸顿时板了下来,重重地咳嗽了几声,这俩人也立刻发现了吴世恭。那丫鬟就被吓得呆若木鸡了,可那陶辛看了看吴世恭,愣了一下以后,接着就装作没看见,飞奔着向着门外逃了出去。
  吴世恭的肺顿时都要气炸了,陶辛这小子,竟然不过来求饶,却做出了逃跑这种动作,想掩耳盗铃啊?难道以后他就不会与吴世恭再见面了吗?到时候看自己如何收拾他。
  可是吴世恭没想到的是,他以后也没功夫收拾陶辛了。因为他很快将面临着内宅和朝廷掀起的两重轩然大波。
  当吴世恭进入梦乡时,李馨在几位丫鬟的服侍下上了马车。在马车开动前,李馨问一位婆子道:“你打听清楚了没有,那个外室是在那里住吗?”
  那婆子立刻行礼道:“夫人,绝对没错的!您就跟着老奴走吧!”
  等马车开动以后,陪着李馨在车厢里的丫鬟就抱怨道:“夫人对老爷这么好,老爷都要在外面偷食。真是太伤夫人的心了。”
  李馨立刻喝止道:“别胡说!我也不是那种善妒的人,可是老爷这么……”说着说着,李馨就忍不住掉泪了。
  虽然确实有些妒忌,但这妒忌是一回事,可是李馨自问也隐藏地挺好。也从来没有阻止过吴世恭往内宅里带女人啊?可这次吴世恭竟然会养外室,那自己善妒的名声传出去以后,李馨可就真的没脸见人了啊!
  吴世恭没有料错,朱绮兰确实是皇家中人。不过她的经历也确实有些坎坷。
  朱绮兰今年才十六岁。她是老蜀王的孙女,现任蜀王的侄女,按明朝的皇家等级来说。她的身份应该是位县主。
  当时老蜀王在世的时候,朱绮兰的父亲与现在的蜀王,也就是当时的蜀王世子发生了一场宫斗。这具体过程也就不多叙述了,反正朱绮兰的父亲是败者,而且被蜀王世子找到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罪名。
  这时候还是万历年间,既然有了罪名。那么老蜀王也保不住自己的这个儿子了,就把这事报给了万历皇帝让他处理。
  可万历皇帝一听这事,觉得这事属于可处理也可不处理的范畴,在征求了老蜀王的意见以后,就把朱绮兰的父亲安置在凤阳守陵,准备等风头过去以后再想办法赦免。
  所以朱绮兰一家在凤阳的行动是比较自由的,根本没有象其他犯事的皇族一样被圈禁起来。也能够在城中随意走动,就是不能够随意出城。
  可没多久,万历皇帝隔屁了,接着老蜀王也隔屁了。即位的泰昌皇帝竟然在两个月后又隔屁了。等到天启皇帝即位以后,他根本就不知道朱绮兰父亲的事了。当然,新任蜀王也不会帮自己这个有仇的兄弟求情的。赦免的事就这么黄了。
  当然,出于舆论考虑,新任蜀王还是给朱绮兰的父亲送来一些生活费的。不过也就是生活费而已,朱绮兰的父亲根本没有余钱买通凤阳的太监,把自己的事上奏到天启皇帝的耳中。
  就在此期间。朱绮兰出生了。陷于偏执状态的朱绮兰父亲,认为自己一定会回到成都,恢复自己的郡王爵位,所以给独女朱绮兰进行了完整的皇家教育。
  而一年年的失望,直到了崇祯皇帝即位的时候。朱绮兰父亲恢复爵位的事还是渺无音信。积忧成疾的他也病倒了,没多久,朱绮兰的父母也相继去世。
  之后就是朱绮兰的孤独生活了。除了几位忠仆和自己从小服侍的丫鬟,朱绮兰身边也没有什么其他人了。唯一庆幸的是,她的生活还过得下去,至少现任蜀王的生活费没有断过。
  不过朱绮兰也有个愿望,就是想到凤阳城外看看这个花花世界。因为从出生起,她就没有离开过这个地方。
  等这次张献忠的农民造反军逼进凤阳城以后,凤阳城内是一片大乱,很多反应慢的官绅都被困在了城内,可还是有一部分士绅逃了出去。
  朱绮兰趁着城乱,当机立断收拾了细软,找了辆马车出了城。除了带上了随身丫鬟秀儿以外,她还让自己家中的一位奴仆驾着马车。
  可是这三人都没有出过凤阳城,根本分不清东西南北,只知道跟随着他人而逃。就这么错进错出的,就来到了颖州城附近,遇上了汝宁军的骑兵。
  可是一见到有官军,那位奴仆就想起了朱绮兰不可以出城的事。害怕遭受王法,那名奴仆就落荒而逃,把朱绮兰和秀儿丢到了汝宁军的手中了。
  之后就是朱绮兰遇上吴世恭了,也是害怕吴世恭发现自己皇族的身份,她隐瞒自己的名字,自称姓叶。可是朱绮兰不知道,她从小学习的皇家语言早就把她给出卖了。
  可没多久,凭着女人的直觉,朱绮兰就发现情形有些不对了。首先是把她们主仆俩隔离居住,其次是待遇好的惊人。尤其是接触她俩的人,那态度恭敬得有些过分。朱绮兰当然不知道是张彪在拍马屁,她认为这完全就是吴世恭的授意。
  这时候的朱绮兰也不知道自己的身份暴露了,想当然地就认为,男人对女人献殷勤,那就是垂涎美色了。
  而在明朝,当兵的本来就是一个反派角色,而武官,那更是反派中的反派了。朱绮兰主仆身上又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那这位把朱绮兰带回来私养着的武官,他的目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可朱绮兰心中还是有着幻想,她准备拼着被朝廷责罚,只要自己在与那名武官见面的时候公开自己的身份,怎么样也会让他顾忌一二吧。
  可接下却仿佛自己被遗忘了一样,那名武官根本就没来,这让朱绮兰倒有些糊涂了。但还没等朱绮兰的小脑袋想明白,情况就向朱绮兰预料的最糟糕的方向滑过去了。
  被一支精悍的小部队送到了汝宁府城;被安置在一座雅致的宅院;被几位婆子悉心照料;被一队护卫严密保卫和看守。
  好吧!如果这些还不够的话,朱绮兰和秀儿主仆俩竟然被两位婆子仔细地检查了一番身子。也不需要女人的直觉了,都进行妇科检查了,那名武官的动机还不清晰吗?
  明白了吴世恭想法的主仆俩着实抱头痛哭了几场。俩人真心感觉自己红颜薄命,竟然要被一名粗鄙的武夫糟蹋了。而且最令人发指的是,当时竟然连那位武夫的相貌都没看清。可是又怎么与这个无奈的命运抗争呢?难道要去呐喊:“琼瑶奶奶救救我们吧!”
  俩人现在也就象已经被判决的死刑犯一样,等待着自己上刑场。不过毕竟都是小女孩,也很容易忘记烦恼。随着吴世恭一直没来,她俩也就安心地在这座宅院里住了下了。毕竟长久的在凤阳城内圈禁生涯,她俩也已经习惯了。
  至于以死抗争,她俩也没这种烈女的脾气。不要说有婆子严加看管,就是她们自己,虽说顶着一个皇家的身份,但有着这种生活经历,培养出来的也不过是小家碧玉而已。
  这一天,俩人正在院子里做着小女孩的游戏,突然听到门口一阵动静,接着就听到嘈杂的脚步声向着后院走来。俩人的脸顿时煞白了。可该来的总要来,俩人立刻站起,紧拽着裙边望着后院门口,等待着自己的判决。
  后院门口当先进来的是一位浓妆华服的贵妇,那人当然是精心打扮以后来见俩人的李馨。
  一见到朱绮兰和秀儿,李馨立刻竖着柳眉打量着这俩人。而一看这情形,都被大妇给打上了门,没见过世面的朱绮兰和秀儿更是手足无措了。
  见到这俩女在发呆,李馨身后的丫鬟立刻呵斥道:“还不快些向夫人行礼?”
  说实在话,这时候的朱绮兰的心中更委屈了。本来无奈地委身一位武夫倒也罢了,朱绮兰还幻想自己那皇家的身份能够为自己带来一个好的内宅位置呢。可现在不仅仅那名武夫有夫人了,而且这位夫人还很不看待自己。想到自己那悲惨的未来,朱绮兰忍不住悲从中来,眼泪顿时滚下来了。
  也很有趣,这时候朱绮兰的心理也很类似当年刚被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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