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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明末疯狂-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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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有人察觉到自己性格与以前有些不同。反而是绣竹,因为天天他们俩在一起说话,绣竹倒没有什么特别的感觉。吴世恭对孙呈秀的疑问也是不以为然,笑着说:“这次小弟的头被踢了一下,也被踢醒了。感觉到以前那苦日子死抱着不放,有什么意思?还是安安稳稳地成婚,过那富贵的日子去吧。”
  “另外的,小弟我这次有个体会。那人呢,得分三种。第一种是养出来就含着金钥匙的,富贵一生。我们俩兄弟也没有这么个好命;第二种是出生在穷苦家庭,落魄一生的。我们俩兄弟的命也没有这么衰;第三种是好好坏坏平衡的,也就是我们学过的中庸。这就是我们两兄弟的命。前半辈子好的,那后半辈子就坏。前半辈子坏的,那后半辈子就好。比如我吧,前面在吴府日子过得很差,但成婚后,就到薛府享受富贵生活了。而耀之兄你呢?虽然现在好像霉运连连,但以后肯定会走上条金光大道的。”
  孙呈秀听了也点点头,对自己的好友的安慰感到心中十分的温暖。于是,俩人开怀畅饮起来,放下了心事的孙呈秀有些放纵,把自己喝得大醉。


 第七章主仆暗战

  喝完了酒,吴世恭会了帐,好不容易从口齿含糊的孙呈秀嘴里挖出了他所住客栈的名字,又从小二那里得到了那客栈的地址,才用力把软得象一块海蜇皮一样的孙呈秀扶出了酒馆门。一出门,就看到薛强坐在旁边的台阶上。
  薛强现在是饿得前胸贴后背。他心里也不知道骂了吴世恭多少回。就算是吴世恭不给他叫几个菜做为午饭,那送几个包子出来垫垫饥也行啊!侯府的规矩大,没有主家的吩咐,他又不敢堂而皇之地进酒馆叫几个菜和主家一起吃吃喝喝,他更不敢离开酒馆买些干粮,生怕吴世恭突然离开,那他就要给侯爷撸茄子了。
  吴世恭当然是故意的。在现代的时候,吴世恭到酒楼里去吃饭,给自己的司机叫几个菜或给点钱让他去买客盒饭,那就是常规。可刚才薛强惹了吴世恭不高兴,吴世恭虽然表明上没有什么,但心里肯定不痛快,也根本没必要在薛强面前显示自己的大度,所以也就不理睬薛强,让他到外面凉快去。当然,他也不会阻止薛强离开一会儿去买干粮,不过,薛强自己要胡思乱想地守规矩,不吃饭,吴世恭吃饱了撑的去管他?活该他倒霉。
  看到了吴世恭出门,薛强急忙站起身,来到吴世恭身边,问道:“姑爷,有没有吩咐?”
  “帮忙叫辆马车,把我朋友送回去。记住!你帮忙付一下钱。”吴世恭刚才一挥霍,确实没有了钱,他想叫薛强先垫付一下,以后还他。
  “姑爷您怎么能够这样呢?”薛强不干了,他现在是一点儿都不敬畏吴世恭,什么话都敢说,“刚才您在里面花钱大吃大喝地倒挺痛快,现在倒要小的付马车费。虽然我们薛府给姑爷您花点钱不打紧,但您也不要乱花呀。”在他的语气中,薛府高吴府一头的意思流露了出来。这次,吴府入赘了一个女婿给薛府,作为一名有集体荣誉感的薛府护卫,薛强当然感到十分的骄傲。
  “好!你们薛府有钱,那么你把我刚才喝酒的五两银子给我,算你们薛府请客。”吴世恭反将了薛强一军。
  “今天不行。回去后,小的会禀告侯爷,以后出门,小的会带银子出来的。”薛强的回答是毫不示弱。
  吴世恭给气乐了,对薛强的胆子是深表佩服。心中暗自嘀咕:“如果换作是现代,你小子早就死定了。”薛强也明白自己的话很过分,不停地斜着眼打量着吴世恭的神色,心中不停地呐喊:“快生气吧!快爆发吧!快把我赶走吧!”
  吴世恭又一想,自己和这个奴仆较什么劲。狗可以咬人,难道人还要趴在地上咬还狗去?于是,脸上也平静了下来。见吴世恭这样都不动声色,薛强是大失所望。
  “那么,不用你薛府的钱,你把我朋友背回客栈总可以了吧!”
  对吴世恭的这个要求,薛强确实无法拒绝,只好苦着脸,蹲下身,把浑身酒气的孙呈秀背在身上,向孙呈秀租用的客栈进发。
  好不容易地找到了客栈,又向客栈的掌柜打听到了孙呈秀的房间,总算最后把孙呈秀放到了他房间的床上。
  吴世恭服侍着孙呈秀,脱下他的鞋,给他盖好被子,刚想离开,没想到孙呈秀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问吴世恭:“贤弟难道就不再参加科举了吗?”
  吴世恭是被问得哭笑不得,又有些感动。到这时候了,孙呈秀还想着自己。不过他对科举的执念也太重了一点吧,让吴世恭很怀疑,孙呈秀如果中了举,他的身上发生范进现象的可能性绝对超过百分之五十。为了大明朝的社会安康,看样子,自己要早点准备一件精神病院用的紧身衣了。
  “不了。”吴世恭低下头,对孙呈秀回答道。
  “可惜了。不过,这样也好。”醉酒吐真言,孙呈秀也觉得凭着吴世恭的能力,考取举人的可能性不大。
  离开了客栈以后,薛强接着送吴世恭回家。俩人因为刚才的不快有了些隔阂,所以都默不作声地向前赶路。吴世恭觉得还是要缓和些气氛,于是就和薛强聊道:“你们薛府的大小姐的名字是什么啊?”
  “回禀姑爷,我们大小姐的闺名,小的一个做下人的怎么能够知道呢?”
  吴世恭讨了个没趣,是自己疏忽了,在这个时代,女眷的闺名确实不能够让外人得知。“那么她多大了?”
  “回禀姑爷,大小姐十六了。”
  吴世恭摇摇头,还是个初中学生。换个话题。
  “我那岳父近来可好?”
  “回禀姑爷,侯爷的身子一向不错,就是近期忙了些。”
  “在忙些什么?”吴世恭好奇地问道。
  “办粥场呢。”
  “办粥场?”吴世恭有些疑惑了,如果自己的记忆没有错,办粥场是在做慈善事业啊。可自己的岳父应该是公务比较繁忙的,抛开公务,去办慈善事业,让人感觉到有些不务正业。
  听了吴世恭的疑问,薛强仔细地向吴世恭解释了一番。原来,现在,吴世恭的岳父薛濂,他的差事就是救济王恭厂爆炸的灾民。吴世恭这才恍然大悟。
  不过,吴世恭对岳父的差事根本就不感兴趣,他倒对王恭厂爆炸有了兴趣。因为,孙呈秀就是一个王恭厂大爆炸的受害者,而以前的吴世恭又是个双耳不闻窗外事的书生,对王恭厂爆炸也不了解。一提起这个话题,薛强也来了精神。因为,现在的皇城根的人们,最津津乐道的就是这个话题。薛强先是对王恭厂的爆炸惨状描绘了一番,接着又口沫乱飞地猜测着爆炸的原因。反正那几个原因,听在吴世恭耳里觉得越来越离奇,甚至可以让人联想到魔幻小说里的禁咒。吴世恭对薛强分析的原因是嗤之以鼻,他心中已经有了标准答案,一定是和自己同时穿越过来了一个原子弹。好笑不好笑?王恭厂就是明朝的火药工厂和仓库,这爆炸原因还需要有其它的考虑吗?吴世恭在心中鄙视着薛强:“真是群无知的小民。”
  送到吴府的大门口后,薛强对吴世恭说:“侯爷吩咐过了,以后让小的天天跟着姑爷。”
  回到家中,绣竹倒给吴世恭看脸色了。他被绣竹埋怨唠叨烦了一晚上。反正,反复就是:“少爷伤刚好,得在家中静养。”和“少爷伤刚好,还去喝酒伤身子。”这两句。被她烦不过,吴世恭无奈地答应绣竹在婚前这十几天中尽量不出门,在家中修身养性。
  而那薛强倒也挺尽责,从第二天开始,就天天带着马车和车夫在吴府的门房等候。并且使人托话给吴世恭,他已经在薛家的账房上支了二十两银子,如果不够,还可以去支。本来吴世恭就对薛强的态度有些不满,听了这话,吴世恭大怒。把我当作什么啦?吃软饭的?我们的吴世恭大少爷还真没觉悟到自己赘婿的身份就是个吃软饭的。于是,吴世恭大少爷在家中大门不出,把薛强晾在门外晾了三天。薛强的态度倒也挺端正,天天清晨到,太阳落山才回薛府,但他的心里是不是真的无怨无悔,吴世恭就不知道了,也懒得去知道,说到底薛强就是个家奴罢了。看样子,我们的吴世恭大少爷越来越有做主子的感觉了。


 第八章婚前琐事

  在家中闲的无聊,天天看着绣竹上飞下跳地整理着绣竹和他的细软,准备搬家,于是吴世恭就要求绣竹把他的书房里的书也整理一下。从昏迷中醒来的那天,他看到书房里的书也太乱了一点。听到吴世恭的要求,绣竹很惊讶:少爷不是从不让她整理书房的书吗?说是被整理了以后不知道书翻到哪一页,以后寻找起来不方便。听了绣竹的疑问,吴世恭很不以为然,心中想道:“小爷我是最烦这些正经的书了,以后我会不会再看,那都不一定呢。”见吴世恭坚持,绣竹也手脚麻利地把书房整理干净,并且问吴世恭,是否要把这些书打包运到新房?吴世恭犹豫了一下,感觉到自己如果性格改变了太多也不好,也就默许了绣竹的想法。
  期间,在绣竹的请求下,绣竹陪同着吴世恭看望了自己的贴身小厮兼书僮——书墨,以显示自己的主恩浩荡。见到吴世恭的到来,书墨的母亲急忙把吴世恭迎进屋子,并陪在他身边,好话是说了一箩筐。吴世恭也不理她,在屋里就看到书墨趴在床上象一头猪一样的直“哼哼”。
  书墨看起来年龄也不比绣竹大几天。俩表兄妹长得挺象。书墨看到吴世恭来探望他,立刻扯开嗓子嚎啕大哭。那哭得伤心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如果光听他哭的分贝,也许就认为他对自己的错误认识得很深刻。看到这么个大男人,不!是个大男孩抹眼泪,吴世恭也心肠一软,就想原谅了书墨,没想到接下来书墨的话就不对了。
  书墨对吴世恭辩解道:当时他不是想逃跑,而是想回家来找人帮忙。蒙谁呢?骗鬼啊?当我是傻子?吴世恭气就不打一处来。明明是胆小逃跑,要说这么个大男孩胆小也可以理解。可看这辩解,国子监在北城,吴府在西城,两地相距的没有十里也有八里,等到书墨叫人来,黄花菜都变凉了。再说了,凭着自己在吴府的地位和面子,你能在吴府叫个鬼?顶天也就能叫个绣竹。难道叫绣竹舞着根绣花针来个美女救英雄?
  绣竹也感到自己的表哥辩解的太荒唐,又看到吴世恭的脸色有些不好,没办法,和书墨总是表兄妹,于是偷偷拉了拉吴世恭的衣襟,向他求情。吴世恭强行忍住了心中的火气,因为绣竹的面子还是要给的。他挥手决然地打断了书墨的哭诉,做出了决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罚银二十两,从月例中扣,交给绣竹。”
  在回去的路上,吴世恭得意地向绣竹炫耀道:“怎么样?借少爷我钱好处少不了,短短这么几天,十五两的银子变成二十两,看看,少爷我是最想着你呢。”
  绣竹却在一旁因为刚才书墨的表现而敢怒不敢言,她埋怨地想道:“书墨是我表哥,说到底,这银子还是在我一家人之间兜来兜去。叫我怎么好意思向我表哥要银子?少爷真小气。”
  绣竹看到薛强天天在吴府门口从早候到晚地傻等,小心肠一软,就把这事给吴世恭说了。吴世恭想想给了薛强三天教训也够了,毕竟还得给薛家一个面子。第四天早上,就出门对薛强说,自己这几天也不大会出门,叫薛强也不要等候了。可薛强倒很硬气,坚决要坚守岗位。最后折中,薛强每天到吴府门口报到后就回去。如果吴世恭临时决定要出门,就派人到薛府通知薛强。反正吴府和薛府都座落在贵勋区,两家相距得并不远。
  本来这事也就到此为止了,可临分手时,薛强多嘴了一句:“其实小人这么天天等候也没什么,反正也就十几天功夫,一晃就过去了。”薛强还想着刺激吴世恭呢。
  说这话算什么意思?吴世恭一下子火冒三丈,有点好心当作驴肝肺的感觉。可立刻就冷静了下来。吴世恭和薛强的接触并不多,加起来就两次,可薛强两次三番地用话撩拨吴世恭的火气,薛强看起来也不是个没有脑子的莽汉,他必定别有用心。哼!想让我赶他走!虽然薛强还不到敌人的程度,但明显对自己抱有恶意。敌人希望我不要做的事,我就要去做!
  吴世恭突然变了脸,满面笑容,亲切地搂着薛强的肩膀说:“小强。”听着吴世恭的称呼,薛强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小强啊,我想了想还是不要打击你工作的积极性了,你还是天天在门外候着吧。”说完也不等薛强有什么反应,就撒开手进大门扬长而去。吴世恭一边走,一边心中冷笑:“哼!小强?就算你是猪坚强,小爷我也要玩死你。”
  薛强真是欲哭无泪,他现在怎么还不明白吴世恭已经看透了自己的想法?自己已经是弄巧成拙了。他就想破口大骂,是哪个生儿子没屁眼的吴家小厮跟我说,吴世恭是个书呆子,不懂什么人情世故的?还收了我二两银子。真冤啊!
  从那天起,吴世恭天天坐着马车去逛北京城,也没有什么目的地,就是要求马车不要停。赶车的车夫坐在车前还好,把跟在车旁跑的薛强和那匹马都累得半死。吴世恭是抱着旅游的心态来逛北京城的。一开始看着路边的古典建筑和叫卖的摊贩倒也有滋有味,可时间长了,也对古色古香有些审美疲劳,觉得也就那么回事了。反而觉得那些路边的摊贩有些“脏乱差”,这让吴世恭十分想念城管同志。倒是每天买的些零食和小玩意送给绣竹,让绣竹很高兴。顺便说一下,买这些东西的钱都是薛强付的。
  期间,某一天晚饭后,吴世恭的屋子来了个很稀有的人来拜访。就是他的七哥吴世礼。为什么称其为稀有呢?因为除了上次他大哥陪同他老爹来以外,就从来没有其他兄弟姐妹来他的屋子,最多有什么事派个丫鬟把吴世恭叫过去。
  吴世礼来的目的倒很简单,他是来感谢吴世恭的,并且给吴世恭送来结婚贺礼。前面已经说过,吴世恭的“卖身”,让吴世恭的老丈人薛濂为吴家解决了三个职位。其它两个职位被吴世恭两个有举人功名的哥哥占去了。一个补到贵州的一个县里做知县;另一个被补到江南的一个县做县丞。最后那个职位本来也是要落到吴世恭那个有举人功名的哥哥的手里的,可那个哥哥觉得自己有希望考中进士,于是放弃了。这样才落到了吴世礼的手中,因为他也只是监生的缘故,所以只能在刑部做个书吏,不过这职位油水颇多。而吴世礼能够获得这职位,除了吴世礼的老妈,也就是吴惟忠的小妾比较得到吴惟忠宠爱以外,主要原因也是吴世礼比较会做人。
  吴世礼也确实比较会做人。吴世恭其他俩个获得职位的哥哥当然也去感谢送礼了,不过他们去的是薛濂家。得知吴世礼要去吴世恭那里,吴世礼的老妈和老婆都反对,可吴世礼坚持那么做。礼也送的很重,除了八十两纹银外,其它布匹、香料等一大堆,折合价值白银近二百两。
  尤其是吴世礼的言词还很得体,雪中送炭的感觉确实不错,兄弟俩很快交谈得其乐融融。就是分手的时候吴世礼好象很神秘地塞给吴世恭两本小册子,这让吴世恭有些奇怪。
  等吴世礼离开,吴世恭好奇地打开小册子想瞧个究竟,一看才知道就是两本**册。在现代,吴世恭无论是图册还是A片都看过,真刀真枪都干过不少,毫不吹嘘地说,从理论到实际,在这方面都是高手,现在看到这么原始的东东,就一下子没有了兴趣。可又翻了翻,却发觉了有趣的地方。
  古代的画师可能没有学过人体素描,所以画的人体,无论是身体各部分比例,还是关节的运动都很不协调,很夸张。这不是Q版漫画版的**吗?这倒让吴世恭有了兴趣,翻着图册是看得津津有味,尤其是看到图旁的注释不时发两声傻笑。
  绣竹这时在一旁绣着花,看到自己的少爷看书看得这么入神,还不时发出几声傻笑,就好奇地把小脑袋凑了过来。立刻闹了个大红脸,啐道:“少爷太不正经了,看这种下流的书,眼中会长针眼的。”
  被绣竹指责,吴世恭顿时有些恼羞成怒了。放下书,他板着脸教训绣竹道:“你个小丫头懂什么?这是科普教育书。科学你懂不懂?”接着把书册递给了绣竹,“把书收好。”
  绣竹撅着嘴想到:“我确实不知道什么是‘科普’、‘科学’的,可少爷自己不正经还想着骗我这小丫头,那也是不可能的。”虽然有些腹诽,绣竹还是收起了书。
  吴世恭的大哥吴世勋也被调到太仆寺做官。太仆寺是管理马匹的,在大明朝,马匹就是最重要的交通工具之一。这岗位很有油水,想想现代汽车行业的高收入就明白了。他也遣人送来了结婚贺礼,价值有五百两。其他的兄弟姐妹也陆续遣人来送礼,礼金的多寡按照性别,出身高低,结婚与否各有不同,但基本上在一百两上下。直接送的纹银并不多,全部加起来也只有八百多两,其它的都是些物品。也许是投其所好,光文房四宝就送来二十几套。这让吴世恭有些心堵,尤其是看着那二十几块砚台,吴世恭就有些砸人的冲动。都给我折合成现钱那该多好啊!
  在婚前的前几天,吴世恭和绣竹的东西被送到了新房。绣竹也陪同了一起去。回来后就有些愤愤不平。在吴世恭面前一直告状说少奶奶那四个丫鬟的态度是如何嚣张,尤其是领头那个叫竹韵的。听明白后才知道,原来未婚妻的丫鬟们坚持要按照她们小姐的习惯布置新房,可在绣竹的不懈努力下,在一个无足轻重的小地方她们也同意了绣竹的安排。吴世恭算是明白了绣竹话中的重点了,原来她是要炫耀自己的本领高强,为吴府增了光,为她的少爷添了彩。于是,吴世恭不断地夸奖着绣竹,让绣竹胀红着兴奋的小脸高兴了好久。
  之后几天下雨,吴世恭依然在早晨上马车去逛街,真正做到了风雨无阻。也不管那薛强苦着脸,撑着油布伞在泥泞中奔跑。有一天,吴世恭在车中悠悠地对薛强说:“小强啊,你相当不错,等我婚后你也要这样努力哦!”听了这话,薛强感到自己都要彻底崩溃了。
  六月初一的晚上,看到绣竹兴奋地不睡觉,还在忙着巡视着屋子,看看有什么漏网的物品要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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