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皇帝分身-第4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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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层工作人员是能够获得百姓爱戴的,而不像大明传统的体制。坏就坏在基层惹人怨恨!
这些来葛沽做工的普通百姓,皆是在葛沽的官吏帮助下,对自己的个人信息、家庭信息进行登基。登记在册的百姓,会发给葛沽经济特区的临时户籍证书。
登记在册的临时居民,可以免费在廉租房居住3个月。3个月以内,社会的工作人员,会积极的为新来的居民介绍工作。根据新居民的自己工作意愿。将其安置到需要用人的企业中。
新居民在3个月之后,将不再享受免房租的待遇。而是必须缴纳,每平米1文钱的月租。如果廉租房面积为30平米来计算。月租也不过是30文钱。相当于市场上1斤大米,或者是3斤粗粮的价格。
而前来葛沽定居的所有居民,社会工作人员。拥有给予宣传政策、介绍工作、提供子女教育、介绍廉价医疗资源。遇到一些法律问题,社区也能够对居民提供无偿的法律援助。
经济特区zhèngfǔ对于城市的基层,一直渗透到“社区”这一级别,无疑是顾问党经济特区zhèngfǔ的一大创举。
传统的封建统治,哪怕是在一个县,也仅仅是县衙中数百名官差,维持一地的统治。只有收税的时候,官差、税吏才纷纷下乡,去收取钱粮。对于整个辖地的管理和控制程度,是非常低的——官府一般只能管理县城。而乡村。皆是由缙绅以宗族家法治理,国法是难以下达到乡村。
而经济特区zhèngfǔ,基层组织一直渗透到乡村和社区,根本不用依靠缙绅地主,进行间接的统治。
7平方公里的葛沽镇。就是实践肖图白基层建设理念的实验园地,葛沽镇内被编制为葛沽一村、葛沽二村、城中新村这三个社区。
葛沽一村,是最早进行开发的社区,zhèngfǔ的许多行政部门,皆是位于此处。葛沽二村,是今年3月以来。居民大增之后进行扩建的工程。
至于城中新村,原本的葛沽的皇家新军的军营。不过,为了葛沽的城市扩建工作,皇家新军让出了4平方公里的军营土地面积,满足城市的进一步扩建需求。
而城中新村,也是肖图白的官邸所在位置。这里靠近军营,是皇家新军的重点防御地带。处于棱堡防御体系中,最安全的地带。
因此,城中新村颇受避难的富商、缙绅的欢迎。虽然,城中新村还有大量的土地没有开发,但是已经落户了大约200多名富商、缙绅。而城中新村的豪宅,仅仅一亩方圆,此时已经售价2000两银子,不过依然是供不应求。
几个月前以几百两银子,或者是1000两银子,买下一套城中新村豪宅的富人,皆洋洋得意,以自己有先见之明,而向商业伙伴们吹嘘。
葛沽的每个社区,各自拥有200多名工作人员。社区的工作人员,仅仅算是zhèngfǔ下属的雇员,月薪只有1两银子。不过,如果社会的工作人员工作表现卓越,那么可以晋升为拥有正式编制的公务员,月薪也将提升到3两银子。
特区的的官和吏,是没有区别的,皆是统称为“公务员”!
一名小吏,也是能够通过工作表现,逐渐变成拥有品级的官员。从九品官最多能够奋斗到三品官,这是因为整个特区zhèngfǔ,最高品级暂时到三品就到头了。肖图白的国师总顾问大臣,也仅仅是正三品。
社区的工作,主要是为居民进行服务、宣传、讲解政策。告之,居民拥有的各项权利和义务,与此同时,社区也本着竟可能的为居民提供各类型的服务帮助。比如,帮助居民找工作、帮助居民获取教育资源、社会福利等等
光是治理15万居民的葛沽镇,镇级zhèngfǔ拥有行政公务员800余人,加上社会工作者之后,大约拥有行政人员1500多人。
当然了,再加上jǐng察、卫生、医疗、教育等等系统的3500名公务员。
15万人的葛沽,大约有5000名公务人员。一名公务员,为300人服务。这个比例,大致接近于21世纪的数据。
而明朝时期,1。2亿人口全国的官吏不到10万人。一名官吏官吏1200名百姓,靠着这么一丁点的官吏,根本难以渗透到基层。所以只能依靠地方的大量缙绅、地主,进行间接的统治。
因为,经济特区zhèngfǔ人员编制庞大,基层组织一直建设到村和社区,使得各项任务,皆是zhèngfǔ系统自己dúlì完成,根本无需借用缙绅、地主的力量。
而且,特区zhèngfǔ的公务员,仅仅是行政、服务方面的人员,而不包括军队、国企等等相关的人员。
加上葛沽有1万多军人,国企人数则有1。5万,天然是特区政策的拥护者。
所以,特区zhèngfǔ是行政效率,比之大明传统体制,要强大十倍。能够从社会基层调动的组织力量,也并不是大明传统的官府能够媲美的!
第一二四章班师
山野之间,郁郁葱葱。
夏rì中,青翠的植被遍地。战争还未波及到的村庄,乡民们在夏rì中显得有点懒散,多是躲在yīn凉处避暑。只有一些孩童,三五成群的野地上捉蚱蜢。
“蚱蜢啊!”肖图白手中握着一只路边抓的一直蚱蜢,将之踩死。
这玩意其实的蝗虫。蝗虫的生命力顽强,田间、河岸上的土壤中都是布满大量的蝗虫卵。冬天的雪,chūn天的雨水,都能大量杀死蝗虫卵,如果河水的水位稍微高一些,更能有效的淹死大量虫卵,减少来年的蝗虫数量。
一旦旱灾,雨水和雪水不足,便给蝗虫提供了良好的繁衍环境,而一旦蝗虫的数量过于密集,便会造成蝗灾。
虽然此时田间,草丛,看到蝗虫四处的活蹦乱跳,但是离蝗灾的程度还远。真正的蝗灾,是遮天蔽rì一般的蝗虫,吞噬一些的禾苗。
水灾、旱灾、蝗灾,三大自然灾害中,蝗灾能位列其一,可见其对农业生产破坏之大。
“大人,可是担心蝗灾?”裴庆元小心问道。
肖图白点头道:“是啊!今年北方的风水,还算可以。明年却必有蝗灾!”
“什么”裴庆元巨震道。
肖图白耐心解释道:“久旱必蝗,这是自然界的规律。按照如今北方土壤的干燥程度,给予蝗虫爆发,提供了良好的温床。明年爆发蝗灾。也是大势使然!”
“国师大人不能用一些仙法,灭掉蝗灾吗?”裴庆元脸sè显得苍白。
肖图白摇头道:“谪仙人,也仅仅是失去了法术的仙人。能预知很多东西,却又束手无力!”
“您总能有办法”裴庆元神sè有点期待。
崇祯九年七月,大明北方虽然略有旱灾,也有少数地区颗粒无收。但是这一年北方整体的灾情算不得严重。如果不是满清大军洗劫北直隶,也许这一年。北方的百姓可以喘息一番。
而到崇祯十年,北方地区又会爆发蝗灾
蝗灾!
这个问题,令肖图白非常头疼。以此时。17世纪的工业、科技水平,无论是大明,还是欧洲人。皆没有办法对付得了蝗灾。
真正能够降低蝗灾的祸害,那是需要19世纪末化学技术不断发展,各种化学农药的发明,人类才拥有以科技战胜蝗灾的能力。
而肖图白不是化学家,没有办法现在弄出杀死蝗虫的农药。
肖图白沉吟半晌,道:“明年的葛沽,继续以马铃薯、红薯种植为主。这类植物,好处在于根茎才是食物,果实长在土壤下,蝗虫难以啃噬。徐光启当年将红薯列为抗旱灾、抗蝗灾的首选!”
“除此之外。农场中,多饲养一些鸡、鸭、鹅之类的家禽,家禽可以吃蝗虫。还要保护田中的田蛙,也是蝗虫的天敌”
崇祯十年的蝗灾是在山东、河南等地爆发,天津也是临近山东。自是不能幸免于难。肖图白的计划,最多只能减少天津经济特区的损失,山东、河南等地,却是顾不上了。
经过一天多的跋涉。七月十七rì,肖图白归心似箭的回到了葛沽镇。回来的时候,不但带回了2500名俘虏。更是带回了1800匹战马。
5000大军浩浩荡荡,加上那1800匹战马,2500多名战俘。以及3000多名临时雇佣的民夫,还有1000多名随军前来葛沽的缙绅、商人,这场面要多热闹就有多热闹。
葛沽zhèngfǔ组织在城外欢迎的军民,也纷纷为城外的场面而震住了。
肖图白大军班师而回,如此浩荡的阵容,也只有数月之前,农业丰收时期,全镇男女老幼齐上阵的劳动场景可以相提并论。
将岸等等zhèngfǔ工作人员,显得有点呆滞道:“这些人,还有这些马”
肖图白笑道:“都是战场上俘虏的,大约有战俘2547人,战马1813匹。战俘已经经过军队审判做出了判决,zhèngfǔ按照军队的判决书,来接手这些俘虏便是。剩下的战马,拣选100匹年轻母马,和10匹未阉割的种马,进行饲养、繁衍。其余的战功,皆是可以军用、民用!”
将岸道:“农场要200匹战马,改造成为挽马,用于农场耕作。还有zhèngfǔ计划的‘马车公交运输公司’也可以搞起来了。”
葛沽农场拥有50万亩田地,但是照料整个农场的工作人员只有5000多人。人均管理100亩田地,劳动压力是非常巨大的。农场中广泛的采用牛力、马力等等畜力,代替人力劳动,对于牛和马等等大牲口,农场迫切需求的。
至于马车公交运输公司,这是肖图白曾经提议过的。在葛沽城市交通中,大规模的采用标准化的公交、运输马车,给市民提供方便。
与推广马车交通运输同时,人力轿子是被严格禁止的。哪怕是最简陋的轿子,也需要两名轿夫,为一人提供脚力。坐轿子的行为,不但是对人力资源的巨大浪费,而且还宣传奴xìng文化和奢侈文化。在葛沽,已经屡次明令,禁止坐轿子!
建立特区zhèngfǔ官营的马车公交运输公司,有着多重的好处。其一,是给市民提供更廉价、更准时、更可靠的城市公共交通服务。其二,马车运输货物,对于发展经济,也是有着巨大的促进效果。
展工业经济,除了生产原料、机器、加工之外,运输也是极其重要的。没有发达的运输,就没有发达的工业生产能力。
肖图白笑道:“给你600匹马,如何分配你看着办。但是,这些马都要用在特区急需的地方,马力资源不能白白浪费!”
将岸断然道:“保证每一匹马,都用在正途。若有一匹马,被用在享乐上,便从我薪水上扣一匹马的费用。”
见到将岸如此保证,肖图白点头;表示赞赏。
战马的价值,相当于后世的一辆摩托车。一匹战马被挪用了,便会扣掉将岸的价值一匹战马的罚金。
以将岸的年收入,只要有30匹战马被挪用了,他一年的收入就打水漂了。将岸哪怕是为了自己的钱包着想,也会努力监督,确保所有的战马不被挪用他途
第一二五章包衣翻身做主子
交代了战马农用、民用事项后。肖图白将1000匹战马,拨给皇家新军,让皇家新军培养锻炼军人的乘骑能力。
肖图白不指望皇家新军的战士们,能够拥有比拟满蒙骑兵的乘骑能力。但是,至少要成为能起码的步兵。关键时候,能够骑着战马追击敌人,或者在行军途中,利用乘骑战马,来节约体力。
除此之外,还有100匹年轻母马,和最健壮的未阉割公马,组成了“皇家军马养殖牧场”,这个农场是从葛沽农场外,划拨了5万亩的农田,专门用于饲养战马。
而战马养殖牧场中,民兵抽调了30人,蒙古俘虏中抽调了10人,由反正过来的旗人巴颜狐,担任牧场的场长。
对于巴颜狐这个最先投效大明的旗人,肖图白额外给予了赏识,除了是军马场的场长之外,还拥有皇家新军的编制。
当然了,受到重用的巴颜狐,也首次去狱中探望谭泰,通过与谭泰见一面,与过去的自己划清界限。
“谭泰大人,我来看望你了”巴颜狐领着一揽子的酒菜,进入了皇家新军重兵把守的牢狱之中。
此时的谭泰被囚禁在狱中,虽然饮食不缺。但是,所食不过粗茶淡粉,已经几rì未见酒肉。
闻到酒菜香味,谭泰喉咙大动。
见到巴颜狐穿着皇家新军的军服,谭泰冷笑道:“这不是我家的包衣巴颜狐吗?居然混得人模狗样。到底靠出卖了我大清多少利益,才换取的地位?”
巴颜狐说道:“谭泰大人,成王败寇而已,谈不上背叛!当年我父亲还是大明的边军,被尔等俘虏成为包衣奴隶。其实,努尔哈赤早年也不过是李成梁家的奴仆出身,当过马夫、厨子。后来受到李家大恩,一朝发达转眼翻脸无情,灭了镇守辽西的李家。自立为王”
谭泰大声道:“住口,我太祖伐明,是有七大恨。师出有名!”
巴颜狐道:“得了吧!七大恨第一条就不靠谱,爱新觉罗家,原本是离大明极其遥远的地区迁徙道了大明。‘未尝损明边一草寸土,明无端起衅边陲,害我祖父’?这不是撒谎是什么?你万里迢迢,从通古斯来到大明的辽西,大明容纳了你族人居住,你却叛明,杀戮原本居住在辽西的数百万明人,这是何等狼心狗肺!况且。努尔哈赤,早不叛晚不叛,祖父死了多年后后,突然说要给祖父报仇雪恨?早年当奴仆的时候,怎么不去刺杀李成梁报仇?这不外乎是借口!努尔哈赤以大明官军的名义。帮助大明镇压辽西各族,其实却是将战败的部落,编入他的八旗军中,翅膀长硬了,便开始背叛大明了你谭泰,何尝与爱新觉罗家是一族?不外乎是爱新觉罗家征服你部落。奴役你族人,你等却心安理得做其打手和奴隶。而你一面被爱新觉罗家奴役,却一面残酷的奴役,像我这样更低级的包衣”
“你这奴才,今rì来见我就是想要说这般的谬论,来证明你叛清有理?”谭泰嗤嗤以鼻。
作为满清体制的既得利益群体,谭泰是满清制度最顽固的拥护者。与此同时,谭泰杀戮的大明军民太多,落入明军手中,无论如何也不能侥幸获得一条生路。
巴颜狐打开饭盒,倒满一杯酒,道:“谭泰大人,如今我是最后一次以包衣的身份,敬你一杯,此后,便是敌我立场!我是大明的官兵,尔等是叛明的贼子!”
谭泰吃了口酒菜,道:“你会后悔的!明朝国势已经rì落西山!我大清,才是未来天下真命之主!”
巴颜狐品了口酒水道:“谭大人,您认为大明最大的困境的什么?”
谭泰冷笑道:“天灾**、文恬武嬉!”
“天灾**,就是没有粮食,饥民揭竿而起是吧?还算上你满清的时常侵略?”
“那是自然!”
巴颜狐忽然大声道:“可我看到了,国师爷的仙法,弄出了亩产20石的粮食。一亩田能够养活2人。葛沽50万亩田,便足以养活100万。如果国师爷种田的法子,推而广之,民会饥吗?会饿殍遍野?会起义吗?”
谭泰一愣道:“不可能,你疯了?!亩产20石,这种鬼话,你也相信?”
清初的牛录额真,出战时是将领,在后方农业生产也归其管辖。一名牛录额真,大约和欧洲农奴制下的军事贵族差不多,领地一切军民事务,皆能管理。而谭泰农书也是读了不少,自然知晓,大明北方的田亩,一般亩产不过一石,哪怕再jīng于农耕,还能将田产增长至20石?
巴颜狐问道:“我没有必然骗你一个将死之人吧?”
谭泰闭目:“哼!”
巴颜狐淡然说道:“既然粮食的问题解决了,那么大明朝还有问题吗?我看,这些问题都能解决了!在国师爷的带领下,有钱有粮,便能够有jīng锐的兵马,便能拥有扫平天下的力量。我在国师爷的治下,看到了远远超过关外八旗的前途!所以,我断定国师爷辅佐大明,大明便不会亡!而你们,迟早会在国师的军队讨伐下覆灭!”
良机后
巴颜狐深吸一口气道:“国师爷的治下,不但朝气蓬勃。而且,所有人都拥有无穷的希望!在你的八旗统治下,我是包衣,哪怕我再如何努力奋战,我儿子能不是包衣奴才吗?”
谭泰冷笑道:“狗奴才,永远是狗奴才!子孙后代,也不能成为主子!你这种狗奴才,你儿子是奴才,你孙子还是奴才。你子子孙孙永远只会是奴才!”
巴颜狐面sè狰狞道:“我们这些人,为你大清卖命,但是子子孙孙都是奴才。这公平吗?为了子孙后代不做奴才,我必须毁灭你大清!”
“狗奴才,你疯了?”谭泰愕然。
巴颜狐咆哮道:“你才疯你!你们这让人子子孙孙做奴才的制度,才是疯了!那么多人,为了一个子子孙孙做奴隶的朝廷出力?值得吗?在大明,虽然有官、有民,但是大多数的子民不是奴才!哪怕是卖身为奴的,也是少数!而你清廷,大多数人生下来就是奴才,这种野蛮之极的朝廷,有资格问鼎江山吗?”
谭泰讥笑道:“难道你叛变大明,就能成为主子不成?”
巴颜狐道:“至少,我可以通过努力,让子孙后代,拥有富贵和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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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束了与谭泰之间的交流后。
巴颜狐回到了军马场,工作也显得更加认真了。虽然,巴颜虎仅仅是一名普通的皇家新军的小兵,但是,培养出来的战马数量越多,便能够获得越多的战功。
每新培育10匹合格战马,等于丁级5等功。
也许初期,立功晋升比较困难,但是一旦战马培育,滚雪球一般的增长后。再过几年,按照皇家新军的战功升迁体制来算,巴颜狐的升迁也是非常快速的。
在八旗当兵,回去之后会被牛录额真继续当做奴隶使唤,没有多少人权可言。
而皇家新军的小兵,人格上也是zìyóu的,不再属于奴隶、包衣之类的存在。而且,巴颜狐觉得,自己属于皇家新军体制内的,等于给大明皇帝的亲兵。
这比给鞑子当包衣,更值百倍。
至少,他能够通过军功不断获得升迁,为子孙后代谋富贵。
“一定要努力一点,国师大人可是非常看好军马的培育”巴颜狐心中盘算战功道,“40匹战马副班长,80匹战马班长,160匹战马副排长,320匹战马排长。一个排150人。相当于半个牛录?呸!鞑子的牛录如何能与我皇家新军比,一个排长,应该比一个牛录额真还光荣”
想着,想着
巴颜狐痴了!
在给满清当兵,一个区区的小包衣奴隶,妄想成为牛录额真,属于痴人说梦。因为,他错过了早期与努尔哈赤混的机遇。
牛录额真,绝大多数不是努尔哈赤的亲属,便是当年在努尔哈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