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身之无限暧昧-第7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诸葛青天看了他一眼,也不再纠结这个话题,他说:“风子,今天我还有点事,就不陪你唠了。你什么时候方便,去我那坐坐。”
诸葛青天带着嘀嘀咕咕的诸葛笑笑走了,李风没有仔细品味这句话里的意思。一个屌丝哪天真中了**彩头奖,第一反应绝对不是开心激动兴奋之类的,而是拿着彩票来来回回的检查。他不信诸葛青天这种牛逼哄哄站起来高的能摸到天的大人物会莫名其妙对他青眼相看。混迹在西京城一直尔虞我诈斗智斗勇的李风甚至暗中揣测着他是不是安着什么坏心思。毕竟是个人物能爬到高位哪个不是看遍了人情世故,做事极有目的性把见义勇为藏在心底的主。诸葛青天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一个浑身都是麻烦,靠近就可能伤着的刺猬伸出援助的手。
三天一晃就过去了。这一天是继肖蔡两家婚礼之后最非比寻常的一天。因为是江家老太爷的二儿子江保国的七十岁寿诞。
江保国一生混迹在军区,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上将军之一,如今虽然退下了,但是两个儿子一个在军区,一个在政坛,都混的风生水起。最难得的是有个好孙子,这孙子叫江纯良。单看名字肯定是个老实本分的好孩子,事实上江纯良外表看起来老实,心里可是九曲十八弯阴险的狠。
江纯良也是军人,但是不在西京军区,而是远在西疆那片天高皇帝远的旮旯地。他三十二岁,却已经是上校军衔。出类拔萃程度丝毫不弱于江一笑。
可以说江老太爷几个子女中,江保国一门四杰,这一脉是最强的。只是没人知道为什么老太爷要指定年仅二十二岁的江一笑为江家未来的话事人。
江保国寿诞广发请帖,西京城那些个有头有脸的大佬们又出动了。寿诞在皇都酒店举行,包下整栋,周围八条街限行清场,没有请柬再多的钱都靠边站。
整个皇都酒店摆了一百多桌。江一笑特意邀请李风参加。李风知道自己的身份地位,他注定不可能成为主角。寿诞开始的时候很识趣的坐在最靠后角落的桌子上。江听雪陪着他,诸葛笑笑一来,立刻撇下老爸和诸葛青天跟他厮混到一起。
靠前的一张桌子旁,坐着蔡厚德,蔡喜,庞国良,肖传奇和庞闯。酒过三巡,大家开始胡吃海喝,气氛热闹非凡。
李风犹豫半响,端着酒杯,朝着蔡喜那张桌子上走去。
这一天,他以为他不是主角,却注定要躺枪在众目睽睽之下。荣耀也好,卑微也罢,都会再次名动京城。。。
第222章 婚约
第222章 婚约
李风不敢奢望肖传奇、庞国良和蔡厚德能原谅他,毕竟闹婚礼那一场搞的太大。更加没有奢望这三个不显山露水却能量极大的家族雪中送炭帮他一把,能不落井下石他就感天谢地烧高香求神拜菩萨了。
其实他心里清楚,就算不主动道歉,这事也会不了了之。蔡家也算是受了他大恩,蔡喜更是他兄弟。正如小喜子在卫生间跟他掏心掏肺说的一句话:看在他孙子的面子上,那老头即便不是和善慈祥心底纯良的人,也一定不会朝李风下手。
肖家和庞家恨他是真心恨到骨子里,可是肖娴坏着他的孩子,那个戴着坚强骄傲的面具心底却小女人十足的妞,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也不想出来。她心里认准了李风,那就一辈子斩不断理还乱再也忘不掉。她不可能容忍自己最亲近的舅舅或者爷爷把自己认定的男人整死。
可是不管怎样,李风还是要把脸伸到三人面前随便他们践踏吐口水。为了肖娴也好,为了蔡喜也好,闹的老死不相往来总不是个好结果。
他端着酒杯到三家坐的桌子旁,有空位却不敢坐下。先是一口把杯子里的酒干掉,才躬着身子说恭敬道:“蔡爷爷,肖爷爷,这杯酒是感谢当初你们帮忙,没你们替我圆那个慌,我恐怕早就被胡犲整死了。我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人,这一辈子活的不长,但是从小到大见惯了人情冷暖。对我好的人不见得都报答了,但是都放在心底。有朝一日真有机会,当涌泉相报的时候绝对不敢少半点。对我差的人我也放在心里,能还手的时候肯定往死里整,不能还手的时候只能像现在躲在江家当一条狗。我知道你们不肯原谅我,但是我还是要说一句惹你们不开心的话。你们对我有恩,但是我也绝不可能看着对我情深意重,一心要替我把孩子生下来的肖娴嫁给别人。不是针对蔡喜,那天就算是主席的儿子,国务园总理的儿子,我一样会闯进去把肖娴带走。我不知道你们老一辈怎么看待感情的,但是在我心里,把身子给我,把心给我的女人,我即便是死一百次,也要对得住她。”
原本黑着脸的蔡厚德肖传奇和庞国良没有说话,不过脸色稍微有点缓和。庞闯在一边撇着嘴,嘀咕道:“说的还听感人的,麻痹的,你怎么不去演讲啊,亏了好口才。这事别人原谅你咱俩也没完,不让老子好好揍你一顿,老子看到你就气不顺。”
李风没搭理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蔡喜很识趣的马上倒满。他端起酒杯,又是一饮而尽,说:“我知道这对蔡喜很不公平。说是阴错阳差也好,说是我图谋不轨也好,我非礼了肖娴,这对她也不公平。不过我希望在座的几位长辈能给我个机会。给我一个能尽量补救的机会。你们或许认为我现在山穷水尽随时都可能会被人玩死了还在说大话。不过我今天要斗胆在长辈面前放肆一次。没人能整死我,西京外城的四位爷不行,商老爷子不行,现在的江家一样不行。等我过了这个坎,我欠肖娴和蔡喜的恩情,一定一分不少的还上。”
肖传奇和蔡厚德盯着这位低着头躬着身子一脸卑微,话语里却没来由有一股嚣张狂妄气息的年轻人。他们不知道这个心机城府深沉到活了一辈子的老头都看不透的小子有什么底牌。可是想想他在西京城狂风暴雨里一路走来,碰到再大的风浪还真就是每次都有惊无险安然无恙。
蔡老爷子叹了口气,叹道:“老了!真是老了!我和肖老头再能熬也熬不过几十年了。你心里藏着狠辣歹毒手段,但是能念着我们一份情义,今天也就放心了。如果你真是个不念旧情心狠手辣谁挡你上位就踩谁的人,我和肖老头早就动手杀了你。养虎为患,你不是那只虎,最好。”
蔡老爷子点了点面前的杯子,喊道:“小喜子,给爷爷把酒倒上。”
蔡喜忙嬉皮笑脸的把酒给倒上,不但倒满蔡老爷子的,脸肖传奇和庞国良的一块满上。最后倒满李风的酒杯,对着他悄悄眨了个眼。
“多谢几位长辈。我先干为敬!”李风端起酒杯,一口喝掉。
蔡厚德端起了杯子,肖传奇盯着杯子半响,也把手伸过去。庞国良冷哼一声,终究也没落下。
可是就在这场干戈将化成玉帛时,最前头的老寿星江保国说话了。
他喝的醉醺醺的,老脸通红,手里拿着那副颜真卿的真迹,大声笑道:“好!好字!老子虽然一个不认识,但是就是觉得他妈的真好!今天老子高兴,索性来个双喜临门,在这里给大家宣布一个消息。我们江家的那位混世小魔女江听雪,过几天就和李风订婚了。”
江正觉和江一笑低眉顺眼面带微笑坐在江保国身边。江一笑甚至还回头对李风笑着眨了眨眼睛。
蔡厚德猛地把杯子摔在桌子上,杯子里的酒溅的到处都是。肖传奇冷哼一声,把酒直接倒掉。庞国良更干脆,拍案而起,指着李风吼道:“滚!”
与此同时,江听雪一口把嘴里的红酒喷出来。她咳嗽半天,瞪着眼睛不可思议问道:“笑笑,刚才二老头说的什么?”
诸葛笑笑嘟着嘴不满道:“雪妞,你搞毛啊?明知道怪叔叔是我的,你还横刀夺爱。”
江听雪站起来,一只脚踩在凳子上,颇有女汉子的气概。她愣愣道:“我草!老子根本不知道什么情况啊!”
诸葛笑笑说:“我不管,你结婚我要做伴娘。晚上洞房我先上,要不然以后我天天勾搭怪叔叔给你戴绿帽子。”
江听雪哭丧着脸,这位敢喊江正觉老江,喊江保国二老头,在黑道教父江解放面前自称老子的小萝莉。这次极其反常的没有当场闹翻了天去反抗,而是无力的趴在桌子上认了命,神情却没有半点不满。她捧着脸说:“这下完了,老子以后没法见小娴姐了。”。。
第223章 恐怖分子
第223章 恐怖分子
李风不信江家会把江听雪许配给他,这不是门当户对不门当户对的问题,也不是年龄差距太大的问题。而是从最开始李风踏进江家这个大门,就已经被江正觉和江一笑算计上了。
慈善拍卖和杨安康争颜真卿真迹是江家的阴谋,这次江保国在寿诞上高调宣布年仅十四岁的江听雪的婚事也同样是阴谋。
江家不愧是个打攻坚战的好手,不动声色,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把套下好了,并且还容不得李风不往里钻。
其实这两招杀伤力不大,不过却阴险的很。如果李风在西京城混迹大半年还算有点班底依靠的话,这一下就全完了。
得罪了杨安康就不用再想着苏阎王会良心发现帮他一次。经过这场寿宴,肖家和蔡家也注定对他恨之入骨。
也就是说,从今天起,整个西京城,就真的只能靠他孤零零一个人了。一个没有后台没有背景的屌丝,还不是被江家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偏偏李风还不能当场拒绝。江保国正在兴头上,李风敢说半个不字,就等于是打了肖蔡两家的脸后,又不知天高地厚抽了江家一巴掌。这本就是江正觉父子设下的阴谋,李风答应,就得罪了肖蔡两家。李风不答应,他们就该当场把李风捆起来然后神秘消失。
晚上,江正觉书房里。李风站着沉默不语。
江正觉坐在椅子上正在看一本《权术》。他亲热的笑着问道:“风子,大晚上来找我有什么事吗?”
李风犹豫片刻说:“江伯父,我一没权势,二没钱财。身边的女人也不少,更何况年龄比听雪大很多。我不敢高攀啊,今天寿诞上二爷爷宣布的事,希望你们只是开个玩笑。”
江正觉合上书,笑道:“什么开玩笑?我江家怎么说也算是有点地位的,差不多是当着全西京城大人物的面说要把听雪嫁给你,这能是玩笑吗?你心里不用有压力,没权没势没钱有何妨?这些身外东西,你想要,我给你便是。”
李风没说话,脸上没有半点被大人物看中提携的兴奋。
江正觉微微皱着眉头问:“你不愿意?”
李风还是没说话。
江正觉叹了口气,说:“风子,我知道你怪我。慈善拍卖那件事我是有着私心在里面。今天二伯寿宴上的事,也是我的主意。你怪我让你得罪苏阎王,得罪肖蔡两家。但是你站在我的角度考虑,我没法不留私心啊!江家是大家大户,不过越大的权势就越不能出乱子,有心人多了,稍微怎样就会拿出去做文章。说句实话,你跟着听雪进了江家,我也怕你不安好心呢。不过你的才华大家都看在眼里。我心里也特别喜欢你这种聪明又敢向前冲的年轻人。爱才心切!我才不得不出此下策,只有断了你倒戈苏阎王和肖蔡两家的后路,我才能放心留你在身边。”
李风望着江正觉唏嘘感慨的神情,心里却骂了他祖宗十八辈。撇开不说他这番推心置腹有几分真几分假。即便真是爱才心切想收了李风做手下,也绝对不会把自己最疼爱的未成年女儿拱手送人。
江家还不至于把身段放低到这种地步。
“三天后后海喜来登酒店为你们举行订婚仪式。”江一笑忽然说:“你别着急这拒绝。我这是为了救你的命。”
李风微微皱着眉头。
江正觉又道:“今天,就今天晚上,你来之前十分钟,我接到的消息。商老爷子拿到一纸批文,国安部把你定性为恐怖分子,一经发现,先斩后奏。”
李风瞳孔猛缩。这话九成九可能是真的。白天肖传奇和庞国良对他的态度他看在眼里。如果晚上商老爷子像上级谗言说压根没有天使之泪的科研试验资料,估计国安部真能下灭杀他的密令。庞国良自然不会过问,说不定火上浇油了都有可能。
况且江正觉没必要跟他说谎话。
江正觉叹了口气,问:“怎么样?你再仔细想想,如果跟听雪订了婚,有我们江家在,保证能让你改头换面,弄一个假身份糊弄上头,就算都知道,也没一个人敢说三道四。如果你实在不愿意。唉!白天的事算我莽撞了,强扭的瓜不甜。我就听雪这么一个女儿,不能耽误她的幸福。我把婚约取消了罢了。”
李风咬了咬牙,脸上挤出一丝笑容,说:“江伯父,那我就要感谢您的抬爱了。”
江正觉看起来很开心,呵呵笑着说:“好好!以后就都是一家人了,不要再喊伯父了。你肩膀上还有伤,这几天好好养养,回去吧。”
李风点了点头,转身离开。房间门刚关上,江正觉脸上的笑容缓缓冷了下来,他满脸鄙夷,冷哼一声:“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娶我女儿,你要活着才行。难得一个年轻人有手段有心计,就让一笑慢慢陪你玩。”
三天后,李风再次成了西京城的风云人物。江家把订婚仪式举行在后海距离当初肖娴蔡喜婚礼不远处的喜来登大酒店,里面藏的心机含义众人都知晓。江家早早把请帖送往肖蔡庞几家,可是那几个老爷子是注定不会自己过来找不自在的。
杨安康也不可能来,因为就在这一天凌晨三点,那位姓谢名浮白委屈一辈子的老爹驾鹤西去。丧礼是杨浩在操办,而杨安康则是跪在谢浮白皮包骨头的尸体前,闷着头一支接着一支的抽烟。
他满脑子都是这位到死都不让他改姓谢的老爹弥留之际所说的话。
凌晨两点五十,西京第一人民医院加护病房里除了谢浮白还有两个人,一个是杨安康一个是谢素婉。
谢素婉坐在床边,眼睛通红。杨安康抓着老爹枯瘦苍老的手,蹲在地上说:“爸,儿子不孝,这辈子没让你享什么福,连您最后的愿望都没能帮您实现。”
谢浮白弥留之际回光返照反而有点精神,他呵呵笑着,虽然很吃力很痛苦,还是尽力的笑着。大概这位安分守己了一辈子的老人走之前不想让子女太伤心。他有气无力道:
“小崽子啊,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名安康吗?你爹文绉绉一辈子,死的时候说几句大白话。我就是希望你平平安安健健康康。这就是老头子我最后的愿望。”
这真的是最后的愿望吗?。。
第224章 因为她爱他
第224章 因为她爱他
这真的是最后的愿望吗?这肯定是,因为任何人为人父母都期望自己的子女能平安健康,能大富大贵最好,退而求其次也希望衣食无忧。
不过杨安康知道,这肯定不是老头临死的愿望。他对子女的宠爱这一生已经用另一种方式诠释的淋漓尽致了。他用一辈子的隐忍换来子女半生平安,他一辈子的低调赢得后人理解尊重。
其实怨他也罢,可怜他也罢,都无法磨灭儿时的记忆。
小时候家里有颜真卿狂草的拓本。杨安康小时候一直无法理解这窝老爹头为什么每次临摹的时候都要用肥皂洗几遍手,甚至焚香沐浴。不过现在他有点懂了。那时候老爹常常会在书桌旁站的笔直,他总会唏嘘感慨:“这一辈子啊,能看一眼颜大师真迹,死而无憾。”
“爸,我一定要找到那副字,你安心去吧,我烧掉给你。”杨安康咬着牙道。
“胡闹!”谢浮白有点生气:“这是国宝,是艺术品。我看不到是没那个福气,你烧掉它就是个罪人。老头子我不是那种得不到就毁掉的人,倒是我那胡编乱造写了一辈子的《折戟》在我坟前烧掉吧。”
杨安康双手抓住谢浮白的手,四十多岁的老男人了,竟然哇的一声痛哭流涕。
谢浮白说:“小崽子,你八岁就没哭过,算算有三十多年了。哭起来还是小时候那样。呵呵,别哭了,都多大人了,以后咱们家就剩下你和小婉两个人了。小婉这辈子苦啊!你今天能爬到这个地位,也是沾她的光。以后一定要照顾好她,别让我担心知道吗?”
谢素婉擦着眼泪,脸上挤出微笑说:“爸,我不苦,你看我笑的多开心。爸,你别担心,我们都会过的很好。”
谢浮白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笑了笑:“小婉,小夭和小雅那两个丫头什么时候到啊?我怕等不到见她们最后一面了。你替我劝她们,这辈子啊,找男人一定要找真心实意对她们好的。花心的,不负责任的,像苏云开那样的,一定要提防着啊。”
谢素婉终于忍不住也哭了起来,她和杨安康一人待在病床一侧,抓着谢浮白的手,埋在他身上伤心。
再抬头的时候,谢浮白已经合上了眼睛。
一双到了中年的儿女,一个是商界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阴险鬼才,一个是翅展念佛的信女佛徒。终究抛下了心机城府,抛下了佛祖菩萨,用悲伤和不舍悼念着那位宠了他们几十年的老头。
谢素婉冷着脸突兀问:“那副颜真卿的字,为何没有拍到?”
杨安康止住哭,颓废的坐在凳子上,望着老头怔怔出神。
谢素婉吼道:“我恨你!杨安康!你不配做谢浮白的儿子!”
杨安康双手捂着脸,咬牙切齿道:“我也恨!”
他是恨自己没能多抽点时间陪陪床上刚咽气的老头吗?还是他在恨那位不近人情阴毒狠辣的疯子?
早上八点,庞家那套前后两进的四合院。前院那棵落光了叶子的老槐树下,肖娴坐在石桌旁,披着一件大衣,安安静静的绣着十字绣。如果仔细看,这位往日里傲娇蛮横不可一世的妖女,此刻眉眼间已经镂刻上了淡淡的惆怅。
桌子对面坐着肖传奇,庞国良靠着老槐树蹲着。
肖传奇先是无奈的叹了口气,然后才问:“娴丫头,你真不跟爷爷回去?”
肖娴笑了笑,手上的针线不紧不慢没有停下,她说:“不回去了,大院里闲言碎语太多。在舅舅这安静,一个小院子就把外面的世界隔开了。”
肖传奇说:“可是一直不出去不是闷坏了?”
肖娴说:“爷爷,你就不用理我了。你孙女内心强大虽然不在意外面那些流言蜚语,可是毕竟还没到四大皆空金刚不坏的地步,听多了心里难免会难受。这对肚子里的孩子不好。”
肖传奇又无奈的叹了口气。
庞国良忍不住问道:“小娴,李风那小子哪点好了?值得你鬼迷心窍对他这样?”
小娴抬起头遥遥望着院墙外,笑面如嫣:“个子不高,长的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