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悲伤-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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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胡同口，去约会的地点，还要经过一条大街，街上可热闹了，路口都有交通协管员帮着维持秩序。协管员也都是帮老扶幼的热心人，看到些个孩子一个人上路，都会上前帮助。小大丈也被一个热心的协管员看到了，虽然他长得大了些，可那协管员凭着经验还是认出了这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微笑着就上来了。小大丈都被惊得心里起毛，又暗暗的直骂他的娘，当即灵机一动，抓住了伊佳艺的手。那协管员也看到了，以为那孩子有妈领着呢，才放心地走开了。走上了林荫大道，年轻人多了些，边上不少时髦的男女，手拉手的都不过瘾，搂着腰摸着屁股的也有，小大丈洋洋得意，一把也将伊佳艺给搂上了，从玻璃窗里看看自己的形象，还是比伊佳艺矮了一头，实在不像话，他才松了手。从大道拐入小街，人流才逐渐稀少，前面有些房子都拆了，路都不好走。小大丈又领着伊佳艺进了小巷，那里的房子更是被拆得七零八落的，里面的人都搬空了。不知什么原因停止了施工，看起来都冷静了大半年了。小大丈吹了声口哨，声音都传出了老远。先好像是有回声的，后来才似有人回应了，一声接一声的响，半大不高的孩子也一个接一个地出现了。
他们打着招呼，叫着，臭子、香猪、烂泥巴、小吊机之类的绰号，一下子聚集了八位。别看叫得不雅，穿得可体面了，都跟流氓大亨似的。小大丈趾高气扬，跳上了一块楼板，只恨穿得太不张扬，干脆脱了外套，敞开了胸脯，大流氓似的摸着伊佳艺的脸。这回他站得高了，不比伊佳艺矮，显得分外神气，其他几位可没他高，都看得呆了，仰着不大不小，带着些些微胡子和过多青春豆的怪脸，都在伊佳艺面前甘拜下风了，说着，妈呀，这么大呀！小吊机都吓得拉住了烂泥巴，说着，咱俩得一起上！臭子便也想往上凑，说，咱仨一起上！小大丈哈哈大笑，说臭子真菜，他老子一个人就把伊佳艺干了。只顾着吹了，都没替自己安排，他底下的小兄弟可排上队了，说着哪个先哪个后了。小大丈后来才明白过来，又挺要面子，愣是不说，只表示等弟兄们都忙完了，他再来上一炮。众人也不耽误，拥着伊佳艺往里面走。路上都是碎砖破瓦的，不好走，但是这群小伙子们精神饱满、精力充沛，什么也挡不住。过了几道弯，破楼底下有一个小廊棚还没拆，进去就找到了楼梯。顺级而上，到了二楼，那里原来也是个卧室，还有一张大破床垫留着。窗户都被堵着，有点看不清，那个叫香猪的小伙子都在叫了，说，别摸我呀！烂泥巴都说搞错了，小大丈便觉得太乱了，不如让大家伙正大光明地干，反正想想这儿也没人来，便把窗户都拉开了。床垫上都能看见血迹了，臭子在怪着边上的人，上次玩小妞儿时都没擦干净，弄得那床比他还臭。烂泥巴都忍不住了，先上了床，大伙儿推着伊佳艺上去，各自兴高采烈的，什么也不管了。
里面就这么忙着，也没顾到外面还来了人。来的人也不敲门，就在那边喊了，你们谁家的孩子，跑这儿来了？大伙儿听得可惊了，看过去，二楼上已经来两位了。那两人高高瘦瘦的，穿着亮闪闪的紧身衣，不算是孩子了，也就是刚成人的样子。有人认出他们了，说，原来是莫斯科兄弟来了！小大丈满不高兴，不知道他们从哪儿得到的消息，来凑什么热闹。臭子被同伙盯着问了几句，才诚认了，是在小港湾向大飞帮吹了牛。烂泥巴将一条内裤扔到了臭子头上，冲着外面喊，咱小哥们就在这儿办个成人仪式，你们这么大岁数就不用参加了吧！莫斯科俩兄弟一看这小哥们，说话都不穿裤子的，立在那儿还挺好看。不过他再好看也没有伊佳艺漂亮，伊佳艺这时都已上床了，被人拨弄得风情万种一般，看得大莫斯科扶住了小莫斯科，两个莫斯科才有了一丁点老大哥的模样。小吊机才怕将两位大哥得罪了，说，你们要来也行，得让我们先。小莫斯科都来气了，上来一把就拖下了小吊机，说，让你们先，你们行不行啊！烂泥巴挺不服气，说，行不行，你们看我怎么样啊！立马就冲着了伊佳艺。大莫斯科看着这小子还真行，才急了，上去就拉，抓着烂泥巴的头发，用脚直踹他光溜溜的屁股，说，你小子可真够烂的，就把这么大的美人放在这么臭的地方，也能玩啊！你怎么不把饭桌子搬马桶上去吃啊！眼看着烂泥巴那地方就软了，脖子再硬一时间也转不过来。他可是胆最大的，都被弄晕，其他几位就怕了，说，两位大哥也别见怪，咱小哥们也不容易，好不容易才找到了这地方，这已经是咱们坚苦奋斗的根据地了！小莫斯科听着都好笑，说，这算什么根据地，没水又没电的，就拉屎方便，哪儿都是厕所！大莫斯科都吹上了，说，咱给你们找个地方，保管啥都有，想洗个热水澡都方便，还有游泳池，能够鸳鸯浴！你们谁不想跟这大美人鸳鸯浴啊？大伙儿听得可高兴了，都愿意跟着去了。小莫斯科才说了，不行，全去了不行，人太多了。咱两个，你们也最多去两个。大伙儿可都傻眼了，小大丈这时候可不傻，他觉得要对得起自己的小哥们，便说，不行，要去就全去，只去两个咱不同意。大莫斯科说，不行你们就都留着吧，真是给脸不要脸，给你们去两个人已经够意思了！小莫斯科也不多说了，拉住了伊佳艺就要走。他们显然是要明抢了，小大丈简直难以置信，这么不讲理的事情他们也会做得出来。烂泥巴已经拦在了前面，光脚的不怕穿鞋的，他全身都光着，胆子比谁都大，说，凭什么你们来两个也要我们去两个啊？大莫斯科说，凭老子比你们高！烂泥巴说，你们高，两个也不能抵八个呀！何況咱们有九个，有九个你们明不明白？说着已露出了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小大丈也一下子明白过来了，看看自己这边的人数真不差，便也说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才两个呀，才两个呀！说得大伙儿可都明白了，都围上来了。
第三十六章 接受正确的教育
小莫斯科感到麻烦了，心里面升起一股歹意，手往后摸，要掏刀子，鼻子上先挨了一击，又重又硬，头脑都震荡，他才意识到那不是拳头是砖头，那鼻血就跟打开了自来水管一样出来了。大莫斯科看到那孩子举着砖是要砸人脑袋的，自己长得矮够不着，才拍人鼻子上了，却分外有效，听着自家兄弟的声音都变了，叫了，咦呀咦呀——又捂着鼻子说，闪啦！人就被抱住了，被往地上按，几个孩子一起下手，跟他们玩女人的手段一样。大莫斯科可不想被他们玩，双手一使劲他就拍开了两个小王八蛋，打算冲出去，腿弯处先被东西一撩，止不住地就往下运动，先是趴着，被人骑上来了，他骂着真是玩娘们的手段，有人还拉开了他的大腿，他还当自己是爷们，不怕那玩意儿，只觉得接下来的动作有些异常，人家都不是来好好的玩他的，而是来用脚踢他的、用砖头拍他的。他的头上连挨了几下，感到不晕都不行了，最后看了一眼自家的兄弟，也没被少招待，裤子都被人扒了。小大丈对小莫斯科挺有兴趣，护着他的紧要玩意，不让大伙儿打坏了，说了，看那家伙，多棒！拨弄来拨弄去的，居然还让它生机勃**来，又说，咱等一下还让它发挥作用！臭子说，有什么用，难道还让他玩？小大丈说，对。小吊机可糊涂了，问着，那有什么好？小大丈说，没什么好事给他们，就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得意洋洋地告诉大家，咱玩女人，爱怎么玩就怎么玩，没事，岁数不到，不犯法！那两个家伙，可是年满了十八周岁了，还敢耍流氓，被人逮着了就得进去坐牢！等一下咱把那女的搞玩了，再把他们配上，那事就算是他们干的了，再打个电话去报警，就让警察来逮他们，让他们去尝尝坐牢的滋味！
小伙伴们听得可高兴了，欢呼雀跃，就烂泥巴还跳不起来，屁股上还被大莫斯科踢得青一块紫一块的。眼下他可得了还击的机会，使劲地踢着大莫斯科的屁股。大莫斯科都昏过去了，烂泥巴去踢他的脑袋也没醒。烂泥巴还出不来气，走到了小莫斯科边上，看这家伙喷着鼻血倒还没闭上眼睛，就蹲下去摆弄，把他的刀子抽了出来，恶狠狠、阴沉沉的对着他说了，等一下我得杀一个，才会爽个够。我现在岁数还小，杀人还不犯法，我早就打算把这事早点做了，赶在法定年龄到来之前，就杀个人，也不会惹什么大麻烦，以后我混起来还威风！正好赶上你们了，你们弟兄两个我就杀一个，也不多要，你说杀谁我就杀谁？显然的是在问着小莫斯科了，偏偏小莫斯科这时候还被打得出不来声，光听了个明白，眼睛里的惊恐万状就不用说了，看得烂泥巴都得意极了。要在平时，小伙伴们也会对烂泥巴今天的这番话刮目相看，可眼下他们都已火烧火燎的又去忙原来的事情了，都顾不上夸他了，这怒火刚息，欲火又起，也真是青春期的多事之季，人人都忙着脱衣服脱裤子的，呈现出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烂泥巴从大腿缝隙里面看风景，伊佳艺偶尔闪现出来的春光也让他心潮澎湃起来，他便抓着刀子，摸着自己的小兄弟。那刀子其实很亮、很快，在下面寒光闪闪的，烂泥巴也顾不上看。小莫斯科眼看着烂泥巴的那个家伙在下面一个劲地充血，越鼓越大，不过那血还没出来，不像他的鼻管子一样往外冒，特像一个公鸡的粗脖子，刚被拔光了毛，等着挨刀子的。那刀子也不闲着，来来回回的比划着，越挨越近，眼见得都挨着了，还停不住，就真的跟割鸡脖子一样，抹了一刀；还停不住，又抹了一刀。烂泥巴才在极度的兴奋中回过神来，低头一看，那神气活现的家伙早就被割断头了，就连着一层皮在下面耷拉着。烂泥巴都惊坏了，起先还当是自己的误伤，叫不出来，被人捂住了嘴巴，才发现下面有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小手，也替他抓着刀子，生愣愣的替他把那玩意儿割了。
小吊机是排在第一个的，他动作很快，不耽误时间，大家都知道，这回他在伊佳艺面前有点软，才废了些工夫，他还想等烂泥巴一起上，就让人急了。有人推了香猪上去，因为烂泥巴没来。臭子也想往上凑，秩序就有点乱，小大丈尽量的维持秩序，把前面的往后拉，两只手都有点忙不过来，后来才觉得来了帮手，那帮手还挺强，一拉一个准，手又大、劲又足。小大丈才松了口气，两手一插腰，兴奋的看小吊机进行表演。眼下看很清楚了，前面都没人挡着了、后面也没人上来了。小吊机还不忙了，也想往后爬了，让小大丈莫名其妙，才向后看，见到大家伙都到后面排队去了，新来了三个壮小伙子管理了他们。小吊机也乖乖的插入了队伍，小大丈还不知如何是好，猛听得一声痛嚎，如同鬼叫一般。这声音正是从烂泥巴的嘴里发出来的，有人刚松开了他的嘴，他便叫了，下身的悲惨模样让人不寒而栗。小大丈都有点不敢认烂泥巴了，倒是认出了那三个新来的家伙，都是大飞帮的人，一个叫尖刁的，又狠又损，是出了名的坏；还有一个叫赖象的，最有力气；雄狮子，该是他们的头，听说长得特结实，都打不坏。他们三个也都不满二十岁，比别的孩子大不了多少，可是青春期的差别就是特别的大，他们都算成年人了，都加入大飞帮了，是跟莫斯科兄弟一伙的人；他们的长相也特吓人，喉结粗、嗓门大、个子高、身体壮，每个人都比那些孩子多长出了几十斤的肉，全是大肌肉，看起来一个就能打上十个，可不似莫斯科兄弟一样的容易对付，这回他们来了三个，看来谁也别想跑了。雄狮子就吼着，让大家都老实点，过去查看了莫斯科兄弟的伤势。小莫斯科叫着打，尖刁早就找来了两根竹片条，跟皮鞭似的握在手里，看着眼前这批都脱得光光溜溜，挤成一团，都露着发育期的细皮嫩肉的小兔崽子，尖刁都忍不住的奸笑。他将一根竹片条送给了赖象，两人一左一右地圈上来，挥起了家伙，使劲地抽上了。只听得噼里啪啦的响、鬼哭狼嚎的叫，人群里都开了花了，都是血花了。
小大丈在后面看着，心惊胆战的。他没跟大家伙站到一起，身上还不觉得痛，心里就吓得想跑。眼看着同伴们也受不了了，外面的人哭爹喊妈的都往里边挤，里边的人又被挤到外面，身上都被抽得皮开肉绽的又往内爬，从下面钻还能遮住个头，从上面爬被抽打得更厉害，身子都被竹片条抽翻了。实在没办法了就有人硬着头皮往外逃，雄狮子在外面一把就能将人逮着，一拳一脚地上去，就打得人起不来了。他自己结实，被人打不坏，被他打的人可坏了，先是伤及皮肉，这下子可是伤了筋骨了，折断的小嫩骨头都数不过来。小家伙们很快的在地上瘫了一大片，哭喊声都由强转弱，血水都把那地板给弄糊了，一条条的小血流就顺着破裂处往下嘀嗒，才让上面没有积血，就是有点滑溜，让赖象都滑倒了。小大丈看着似乎很好笑，可他笑不出来，他就僵在那里，身处于破床垫之上，全身光溜溜的挺立在伊佳艺的身边。他的两手还插着腰，看起来更好笑。尖刁见了，可不管不顾的笑起来了。那三个大家伙把八个小家伙都收拾完了，就要来收拾小大丈了。
雄狮子拍了拍小大丈的大腿，说，你是不是还想玩啊？小大丈吓得一低头，又一哆嗦，头也来回的点。尖刁笑着说，那就好好的干，让我们看看你的本事！小大丈还不敢动，望了一眼伊佳艺，是躺着的，他仍是立着。赖象将小大丈的屁股一拍，让他趴下了，说，爬上去呀！小大丈才爬了上去。雄狮子说，动手呀！小大丈才把手摸了上去。伊佳艺的穿着还是体面的，刚才那群孩子们都只顾着自己先脱，还没来得及剥她，小大丈这时候光溜溜的，也不用再忙自己的了，本能的就要去解伊佳艺的带子，想来好好的表现一下他还是会的，这些都是熟练了的本事，他一定得让那几位大哥满意了。小大丈到了这时候都没有受伤，身体都是好好的，连手指头都还灵活的要命，就那么活络着，想不到的是伊佳艺身上的带子挺难抽的，也不知打了什么结，让他的手指头都滑了，随着一道白光直往下掉，小大丈才明白过来自己的手指头都被人用快刀削了下去。一阵十指连心的惨痛正要从小大丈的嘴里往外冒，赖象已经替他把嘴捂上了，不让他叫出来，让他好好的听人说话。尖刁便说了，真是对不起啊，我本来是想帮你一把的，帮你好好的把女人的衣带给割了，谁知道却把你好好的手指头给割了！雄狮子也说了，割了就割了吧，反正他还有那玩意儿，比手指头强。说着便拨弄小大丈下面的家伙。赖象看着说，好像是没用了，起不来了。雄狮子真是怎么拨弄也没让他起来。尖刁看出来了，说，哎呀，有包皮呀，怪不得不好使了！干脆，我再做做好事，替他把包皮也割了吧！雄狮子便觉得他说得有理，说他真是菩萨心肠，专干好事。赖象还有点不放心，让他小心点，刀子别往里边削，再把不该割的给割了。尖刁便保证着说，不会了，他没有赖象那么大劲，这回就出点小力，不会割过头的。小大丈听着这好事要干的，真是太出人意料了，他简直有点不敢相信。可他不敢相信人家也在干了，他便急得浑身乱颤了，身子在拚命地扭、四肢在极力的挣扎。不过赖象已经把他抱得死死的了，雄狮子掰开他的腿，不让他娘们似的夹紧了，尖刁便开始了手术。小大丈才感到下身一股奇异非常的刺痛传了上来，比被割了手指的痛不知道强了多少倍，感觉真是非同一般了。他可真是受不住了，全身的汗往外冒着，全身的肌肉都在往外挣着，身上滑溜溜的才挣脱了一些束缚，两条腿能抬起来了，没了命的乱蹬。雄狮子和尖刁才吃亏了，两个脑袋都被他踢中了，想不到干了这么好的事还会挨打。尖刁说，你瞎了眼了，敢踢我，刀子往上一捅，便把小大丈的眼睛挑开了，让他看清楚一点。雄狮子气得一掌拍了上去就把小大丈的脑袋打歪了。小大丈的一只耳朵便嗡嗡的响，被打得穿了孔了。三个大家伙才算把他收拾完了。小大丈被扔到了地上，用手摸自己的小弟弟是摸不到了，一时间搞不懂是手指头没了还是那玩意儿掉了；用眼睛也看不清楚，一只眼珠子都被挑开了。这一回他真没有捞到什么便宜，不仅没捞到便宜而且损失惨重，在自己的一群小哥们中可谓排名第一。排名第二的当然是烂泥巴，不过烂泥巴这次也是好险，差点就排到了第一去，因为小莫斯科缓过劲来了，拿着刀打算把他杀了，免得留下后患，幸亏有大莫斯科拦着才没动那手。大莫斯科本来也不是心慈手软的料，只是担心出了人命不好收拾，要杀下去就得把这儿的人全杀了才不会留下人证，连着杀上九个可麻烦了，尸体也不好处理。何况要取烂泥巴的命以后还有的是机会，他才决定先把烂泥巴给饶了。赖象看着这血淋淋的现场，担心今天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