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的悲伤-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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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晴朗的上午,是汽车的声响伴着轻微的风声在慢慢的来临。伊佳艺没有听错,站起来往外一望,确实见到了两辆越野车在过来了。这两辆车不会再来好心地送她食物了,她知道是真的来者不善了。这时候看到他们还来得及应付。计算一下时间,她缓缓地下楼,避免在饥饿的情况下因强烈的动作造成身体机能的紊乱。
下面的冰箱里还藏着她早已预备的饮料,调配得非常科学,能够让她在极短的时间内恢复运动所须的能量。她拿来喝了下去。出了一阵虚汗,也是她预料到的。随后她就挺过来了,握了一下拳头,身上是有劲了。稍微伸展了一下四肢,她已经可以灵敏地跳动了。
汽车开得很近了,停在了离开大门六步远的地方。伊佳艺在窗口紧盯着他们的一切行动。两辆车里都有人下来,伊佳艺还顾不得计算人数。左边的车里有人在前排摸索了一阵,右边的车里,没有人在前排有什么动作,更有可能将车钥匙留在车上,这是伊佳艺首先要留意的。再看他们的人数,是有八个。才看他们的形象,都是身强力壮的男人。有一张阴阴沉沉的脸在人群中格外显目,那正是伊佳艺唯一认识的,最恨见到的,也须要他出现的,乔天仁。
这一回,他们都没有穿警察的制服,但是好像带了些专业的装备,从车里拖出来了。伊佳艺不由得一惊,看清了那是些防备化学武器的头套。她这里并没有化学武器,他们不须要带这个,除非是他们自己准备了摧泪弹之类的东西,这是伊佳艺立即想到的。如果这样,伊佳艺就很难在屋内跟他们作战了,也很难用到屋内早已准备好的机关设备。
他们还没有带上头套,有几个人先向大门走来了。乔天仁走在前面,伊佳艺希望他能在门上电死。还有几个人向后面绕去了,似乎带着工具。伊佳艺想到他们可能会将后门外的大铁栏弄开,所幸她又将那里的电源接上了。
前面的门还没人来开,仿佛他们要等着一起行动。如果后面先传来了惨叫,乔天仁就可能躲过一劫。伊佳艺抓了一个杯子摔向了窗玻璃,啪地砸了个碎。厚厚的玻璃窗还没有裂纹,但是那声音已引起了外面的注意,他们都向窗子看了过来。伊佳艺就站到了窗口,将一把刀架到了自己的脖子上,做出了要自杀的样子。她迫不及待,要引得他们也急了眼赶紧地开门。他们确实看到了,也很惊讶,却没有进一步的反应。伊佳艺也没有在窗口多待,急着退到门后,让他们看不清状况。忙着又拉开了连接大门的电线,握在手里。她想到了要沖出去,不能让他们用摧泪弹在屋内弄瞎了她的双眼;她想着要电死乔天仁,在他打开了锁,推门进来的那一刻。
他们真的开始行动了,伊佳艺的表现还是像起了作用。外面是一阵忙乱的开锁声。伊佳艺等待着,清楚地看到了大铁门上出现了一道亮光,门是在打开了。伊佳艺毫不迟疑地将那根电线接到了门上。
人被这几百伏的电流击中后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会不会惊叫,会不会惨叫,伊佳艺其实并不知道。这会儿只感到外面还没有反应,门还在继续地往里面开着。她往外面看着,猛地见到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在门口上晃着,已经离她很近了。她本能地往后退让,如同面对着一个荡来的沙袋,势不可挡,唯有保持距离,才有反击的余地。只是这一次她面对的不是一个了,转眼间便看到好多个人都进来了。门已大开,他们分左右扩散,阵势极为专业,而且一个人也没被电倒。乔天仁站在中间看着她手中的电线,又抬头望望上面的灯,似乎在告诉她什么。伊佳艺才注意到上面的灯早已灭了,见到了那几个绕向屋后的人也全从前门进来了,明白了他们带着工具是去切断电源的,房子外面应该还有一个变压器,装在她望不到的一角。
伊佳艺扔掉了电线,一手握着插在身后的刀,面对着他们,小心地后退。几条大汉在向前逼近,乔天仁叫住了他们,说够了,不要上去了。摸出了一个手雷模样的东西,又说,这是摧泪弹,用起来也挺麻烦,还得戴上头套,你就让我们省着点力吧!显然是对着伊佳艺的警告,伊佳艺不往楼上跑,他们也不用摧泪弹。伊佳艺才停了下来,乔天仁也不走近,还退了一步,掏出一副眼镜来戴上了。其他的人也都学着他,居然都把眼镜戴好了。伊佳艺刚把一只手伸进了衣袋,抓了一把早就磨制好了的石粉,这时候也没用了。
乔天仁难得一笑,用险恶的脸装着和气,说,看来你已经把自己训练成了一个危险的杀手。不过我们都是文明人了,不想对你动粗,呆在这屋子里很不安全,我就想请你出去!四个人先就往外退了,乔天仁带着三人走到了一边,给伊佳艺让开了道。
伊佳艺审时度势,头脑中飞速地盘算着对策,不得不往外走。乔天仁一直跟她保持在三步开外,令她无从下手。出了门,他们就将她围了个圈,又留了一道口子,正对着一辆越野车。这辆越野车出奇的大,后门还敞开着,乔天仁又请她上车。
伊佳艺仔细地看了看车座,进去,自己先将后门拉上了。也没人跟她来挤一个后排,乔天仁一伙都坐到了前面。另一辆车里也上了些人,跟在后面,往山下开了。
山形环绕的荒草地,从山上望着一片浓绿,到了底下一看,还是有些稀疏的,那些草长得都没小孩子高,伊佳艺看着也不能藏身。便积蓄着精力,不做反应。乔天仁在前面抽着烟了,也不回头看。他不说话,别人也没讲什么。车子从一座大山的脚下绕着弯出去,伊佳艺认得这是她来时经过的路。如果还往回开,他们一定会经过那片麦子地。麦子地长高了也就能盖住伊佳艺的下身,人要想躲在里面也不容易,况且她已经在山上呆了几个月了,那些麦子早该熟透了,收割完了。伊佳艺就希望着那里的人能种上新的作物,并且那些庄稼早已长高。
车子很快地过去,果然已没有了金黄的麦浪,取而代之的是大片大片的玉米地。玉米地有一人高了,人只要蹿进去,低一下头就没了影子,伊佳艺就盼着有这样的地方。左右两边的车门都能打开,伊佳艺早已检查过了。随时的准备着跳车,只要车子离玉米地近了,她就有机会躲进去。
乔天仁突然说了,千万别跳车,这儿离玉米地还有些距离。你跳下去最多就打几个滚。虽然你已经过了训练,打几个滚还能爬起来跑,但是跑不了多远就能被我们追上。伊佳艺听得一惊,早知道他不好对付,也没料到他的心思如此缜密。车子很快地拐上了一条叉路,离开了玉米地的方向。两边的开阔地上都种着绿油油的包心菜了,在那里就能让人把脚藏起来。乔天仁阴阴地笑着,又说,我不会放跑了自己的猎物,首先我就会琢磨那些猎物的心思,然后我才能从里到外地控制。我那么爱动心思才有些变态,我诚认我的变态。我有极强的报复心理,对于跟我对着干的人绝难容忍,我喜欢折磨他们,报复他们,用的是最高级的手段,以此得到最大的满足感,得到最舒适的心理平衡。这是我的娱乐,我怎么也改不了这爱好。我也看过心理医生,也吃过药,可就是不管用。也真是没办法,真是有点对不起你,只有拿你来再消遣一下。我不怕告诉你,我喜欢发了疯似地想一些报复人的主意。我以前想过给你找个好老公,觉得那样很有趣,后来我觉得那样也不够劲了,觉得给你找一个老公都不够了,我还想给你的妈也找一个。我不只是要折磨一个人,我还要折磨一个人的亲人,希望让人得到最大的痛苦,让人再也不敢与我为敌,那才是极具意义的发泄和表达。我知道你最疼你的妈了,从小到大你就只有你妈一个亲人,你跟她相依为命的,你待她多好,我也想待她多好。可惜你的妈在两年前去世了,你很伤心,我也很伤心。我再也找不到她了,你让我怎么办呢?我就想着,你还有没有其他更喜欢的人。我就琢磨着你,关心着你,我几乎比你更了解你了。我曾经看到过你有好几次,都开着车来到了一个村庄的外面,你无数次地想进去,又忍着往回走。我就不明白了,那里面有着一个什么样的人,让你那么的牵肠挂肚。后来才算是搞清楚了,原来是叶业年那个小子住在里面呢。你喜欢他,打心眼里喜欢他,潜意识里都忘不了他,我看出来了,我用最有效的心理分晰能够确定你的内在愿望,你想跟他在一起,只是自己不愿意诚认,只是世俗的因素分隔了你和他的距离。我真想成全你,不过更想用他来报复你。他在我心里也就显得珍贵了起来,一想到他能让你痛不欲生,我就无比的兴奋。所以我真的是爱惜了他的,我认为他是个宝啊,我怎么会让他像你的母亲一样的死掉呢,他对我的利用价值已经远远地高出了他的死亡价值。所以那天我并没有真的打死他,那天我控制不住地动了点心思,给他找了一个替死鬼代替了他,我就想要留着他的命,跟你好好玩呢!
第十四章 爱的归来
是真的吗,叶业年没死?伊佳艺难以置信,那个恶魔确实告诉了她叶业年没死。伊佳艺的心都不知道跳到哪儿去了,都忘了自己的处境。乔天仁接着说,也幸亏我留了他的命,才有了好好报答你的机会。我要彻底地摧毀反抗我的人,不仅仅局限于他的生理机能,还要包括他的心理感受。这是我的变态须求,对于我的事业并无大碍,有时候反而取得了杀鸡给猴看,没人再添乱的作用。当然,光凭着这些本事我也难以服众,最主要的还是我的恩怨分明——有仇必报,有恩也必报。尤其是对于有恩于我的人,我从不吝啬报答,这一点有口皆碑,成了我最大的优点。所以对于你我也一样要恩怨分明。你在国内一步步地害我,让我的辉煌事业步步受挫,让我当不成局长,让我被全国通缉,甚至让我被列入了恐佈份子的名单,受到全世界的通缉,本来跟我是有仇的。不过现在情况变了,你让我被迫逃亡,你让我的幕后组织被迫安排了我的后路,你让我来到了罗利亚这样的国家,我从此展开了更加伟大的事业,我可以名正言顺、光明正大地实现理想了!你说我们还有仇吗?怎么说你也是我的福星啊,你让我的一切变得更好,你不是在害我,你是在帮我啊!虽然你不是故意地在帮我,你还有心害我,但是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你确实地帮了我的忙——打是疼,骂也是爱啊!我乔天仁不能违背自己有仇必报、有恩必报的原则,并且恩怨分明,我不是要向你报仇的,我是要向你报恩的。你让我幸福,我一定不会让你痛苦。我让你参加了一个很有收获的电视节目,超级模仿大骗局,看起来虽然很荒唐,但那样的节目确实有着高额的回报。可惜你并不了解这个国家对于恐怖主义的定义,说了几句错话,才没有赢得头奖。不过人家将你说的话做了一些删改,还是给了你一个二等奖,还有足足一百万美元的奖金。我都替你领回来了,一分不少,都放在这个包里。说着乔天仁才转过了身,居然还能笑得跟一个孩子似的,拿起了一个背包,在前排上做了几下瞄准,往后一扔,正将那包套在了伊佳艺的身上。
伊佳艺早惊得没了反应,对这个人都看得奇怪极了。乔天仁还说了,包里有联系我的电话号码,有什么事须要我帮忙的,尽管找我。还有一把钥匙,可以打开关押叶业年的铁笼。我早把他带来罗利亚了,想把他当个恩公,他还当我是仇人似的,恨不得杀了我,真像个野兽,让人不敢靠近。我只有把他关在笼子里了,都不敢见他。只有你能收服他了,他是最爱你的人,也应该是你最爱的人……你可以去救他了。我就不去看他了,就祝你们幸福,我一定要让你们幸福!
伊佳艺完全地被这些话控制了,这是圈套,这是她几个月来的防卫训练所必须告诉她的心理教程。但是极大的情感波澜已压得她没了理性,她更希望叶业年是活着的了,她更希望能跟他相偎相依,永不分离,哪怕这只是一个巨大的幻影,她也愿不顾一切地扑去,她太须要他的爱,太须要他的存在了。
车子早已经停了,车窗外是一间石砌的大屋。仿佛一切的幻梦正在变为现实,伊佳艺急不可待地冲下车去。她的身子还没站稳,身后的两辆车子就已经开走了。乔天仁没有留下任何人来为难她。那么这一切是真的了,伊佳艺满脸泪水,满怀期待,向着屋子走去。
她说,我来了,天啊,千万不要折磨我,千万不要遗弃我!眼泪都模糊了她的视线,脚下都似踩不到底了,她就跌跌撞撞地走去。这是在哪儿啊,这是不是又像回到了她的车里了,她似乎感到叶业年还刚从拘留所里出来,坐在了她的车上,闻着自己臭哄哄的大汗膀子,捂住了鼻子,她开着车,瞥过去一眼,说,你干什么,嫌我臭!叶业年就嘿嘿地笑,什么话也没说,她也就什么话也没说了,又哭又笑的了。是的,她已经闻到了叶业年的气味,就像她曾经在车里闻到的一样,就像叶业年曾经从拘留所里出来时一样。那是她永生难忘的气息,那是她最爱的记忆。
外面的门开着,伊佳艺走了进去。她听到了他的呼唤——佳佳,是你吗,佳佳?一个黑黑的身影站在大大的铁笼子里,有满头满脸的长发长须,是她认不出来的样子,还带着她从未听到过的称呼。可是他的气息是他的气息,他的呼唤是来自那么深爱的心灵之音,她知道他早就那么深情的呼唤过自己了,在他的梦里,在他无数个对她相思不眠的夜里,他曾经用这样的呼唤安慰过自己的心灵。她几乎不由控制地说了,叶业,我的叶业!这也是她从未对他用过的称呼,只是在她的潜意识里,在她无数个不敢诚认的梦里,她有过那样呼唤的深情。
她将双手向他伸出,身体重重地撞在铁笼子上,不知疼痛,只要投入他的怀抱。他抱住她了,隔着坚硬的铁栏,抚慰彼此的身心。她怕这一刻来去匆匆,瞬间即成泡影,她要延长一秒,再一秒。他用火热的呼吸告诉着她,这是真实的血肉,他们是在人世间相抱相拥。他的泪水和她的泪水一样的奔流,他们一样的依恋,不能放手。
洁白的流云在上空等待着他们,野外的清风吹进了屋子,在提醒着他们,应该出来了,应该见见天日了。伊佳艺到底是比以前坚强了,她忽然清醒,命令着自己要赶紧行动,不管乔天仁有什么样的真正目的,她首先要做的就是把叶业年救出去。挂在身上的包里有一把打开铁笼的钥匙,是真的,她找到了,快速地开了锁,推开了笼门。叶业年往外一跳,她拉住了他的手向外就冲。
天空下出现了他俩的身影,他们在荒径野路上一路飞跑。伊佳艺冲得极快,凭着几个月来的训练,拉着叶业年一路领先,叶业年想把她抱起来飞奔都没有机会。冲进了一片林子,伊佳艺往矮树从里一缩,将一些枝条往两边推挤,叶业年也紧跟着做了起来,像是回到了他们小时候的地方,回到了他们一起玩躲藏游戏的乡土桑园。一切都做得很安全了,伊佳艺先躺了下去,让叶业年压在上面,她再使劲地亲吻他的脸。叶业年怕将她压疼了,抱着她翻了个身,由她在上边趴着。
伊佳艺亲了几下就在他的身上摸索,叶业年不知怎么的也冲动了起来。伊佳艺感觉到了他的反应,才说着,好叶业,你没被打坏了!大口地喘着气,又拍他的脸说,现在别乱想,我要查一下你身上有没有追踪器。叶业年才听话了,任着他把裤裆都摸遍了,又脱了鞋让她搜。伊佳艺什么也没搜到,又打开了包,倒出了里面的东西。真的有一百万美金,她仔细地查看了一下包和钱,也没夹追踪设备。又找到了两张身份证,上面写的居然都是她和叶业年在罗利亚国的身份。乔天仁有一个电话号码,就贴在她那张身份证的背面。乔天仁替他们想得真是周到,难道真是报恩不报仇,伊佳艺才不相信,只是确实难以摸透他的动机。眼下那些东西还真对他们有用,伊佳艺也不扔了,先收好了。
目前先要保持体力,伊佳艺掀开了衣服,腰上还缠着一圈黄黄的东西,都是她早就准备好的,用面包压制成的,用以逃跑时的食物。她拿下来让叶业年赶紧地吃一些,自己也先吃了。那些扁扁的面包片都浸透了她的汗液,吃起来咸咸的了,她顾不了那么多,叶业年自然也是不会嫌弃她的。吃饱了他们才出了林子,伊佳艺分析了一下地形,领着叶业年就往一个高山上去。才说了些彼此的遭遇,伊佳艺了解到叶业年是被电昏过好多次的,还被人打过镇静剂,发生在他身上的好多事情都感觉不到,他只知道自己也曾在一个黑黑的箱子里关了很久,大该也是像伊佳艺一样,被关在集装箱里,带到罗利亚来的。
到了山顶上,他们能够望到近处的几个村落、远远的小镇,和东北面的两个小城。伊佳艺决定往东边的小城方向走,因为那里靠近着大片的丛林。叶业年全听她的。
翻过了山顶,从一条小道上下去。在底下他们找到了清流潺潺的山溪,就在那里喝足了水,洗了脸。伊佳艺抽出了身上的刀子,替叶业年削去了一些长发,把胡子也割短了,他看起来就不那么野蛮了。接着上路,走过了山脚,野草地的前方就出现了成片成片的农田。田里面有远远的人影,他们也不靠过去,尽量地绕着走。有时候看到一些大一点的路,是通着汽车的,他们也不过去,不愿意搭车。两人的体力都很充沛,伊佳艺觉得走路更安全一些。
接近城市了,他们才不得不接近人群。这个国家什么肤色的人都有,有些人还是奇装异服的,他们走在里面也不显眼。就是伊佳艺长得太漂亮了,总被一些男人盯着看。伊佳艺首先也没在意,后来见到了一些女的,也像是在远处冲她指指点点的了,她才意识到什么,想到自己曾经是上过这个国家的电视的,还得了一期超级模仿大骗局的二等奖,可能是要被人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