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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大道修行者-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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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行四人,慢慢向碣石山而去。

正文 第26节 血如铅汞髓如霜

邵延睁开眼,全身伤势已好,从分身飞天蜈蚣钟少严传来信息分析,已过去一个多月,全身三百六十五处大穴已全部充满真元,肉体感觉有一种将要突破的感觉,神念深入泥丸宫,和泥丸正神合为一体,大脑对身体的一种全能的掌控感,每一丝肌肉,每一根血管都有一种随心所欲的感觉,特别是血管中流动的血液,其功能好像到了临界点,只要再进一步,便是一个新天地。

易筋换髓,邵延脑中一个念头冒出,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地劫之后,当脱胎换骨,从储物袋中取出当初龙氏兄妹所送的五百年的老山参,直接嚼着吞入腹中,一股强大的药力从腹中扩散到全身各处,冲刷各个细胞,全身都在发生一种奇特变化,识神退位,元神又一次取得主动权,邵延再次感觉到自己静静观看着身体内所发生的一切,却丝毫没有任何干预的念头,但身体每丝变化如此清晰感受到,这种知识经验是任何学习所不能比拟的,不需实验,不需对比,对身体掌握从未如此细致全面,如果用文字记载下来,也许一个图书馆也装不下,这就是内求法。

血管中血液越来越沉重,心脏收缩越来越有力,将这些蕴含强大能量的血液送往全身各处,改造全身各处,血液越来越纯粹,每滴血中都含有可怕能量,最后,血管中血液流动,感觉上如水银一般,不怪古人说,脱胎换骨时,血如铅汞髓如霜,随着血液的变化,骨骼也越来越致密,质地也从石质向白玉感转化,具有强大造血功能的骨髓越来越白。

不知沉浸在这种状态多少日子,身体内已天翻地覆,再次睁开眼,时间又过去了一个半月,内视整个身体,这个身体,即使神魂离开身体再也不回来,也不会腐朽,地球上有些高僧高道,死后肉身不腐,与此类似。

邵延一握拳,空气传出一声爆鸣声,这是瞬间压缩空气发出的声音,光肉体上,现在邵延可轻松击溃袁霸,而不用武术技巧,比之前强上十倍。血液如铅汞,肌肤如玉质,隐隐流转着光华,骨质如玉髓如霜,真元不仅是液态,先天真元也变得粘稠,隐隐似有金色,已是金液还丹中的金液。

也该出去了,邵延神识散开,穿透地面,离地面并不深,也只数丈,掐法诀,遁出地面,满眼绿意正盛,已是夏初,蝉鸣之声盈耳,本是平原地带,应是农田阡陌,庄稼喜人之景,然入目之处,田野荒芜,杂草丛生,远处村庄,遥见断壁残垣,一副兵乱之景。

邵延叹了口气,看来世间正逢乱世,可怜生民百姓,信步走去,一路之景,令邵延不觉感慨万千,修士为长生,逆天而行,其成者万中无一人,百姓安天命,只求能平安一生,能犹未能如意,天意到底为何,难道真如《道德经》所说:天地不仁,视万物为刍狗。自己苦寻大道,又是为了什么,回想自入这个世界以来,孤独一人,挣扎前行,值与不值!

钟老头当初一生,连筑基未入,又是为何,为钟少严安排的路,未尝不是一条选择。

金丹大道本是盗天地之机,偷乾坤之秘,虽不像这个世界修行之法要问灵根,然对心性要求之严,实非常人所及。在地球上,北派全真七子之一刘处玄刘长生,数年炼己,妓院炼心,人只道其寻快活;北派全真七子之一孙不二,身为女子,为坚心性,毁容求道。实非常人能为。

邵延前世尚未成家,便因车祸意外身亡,机缘之下,来到这个世界,附体重生后,虽有挫折,也经历艰险磨难,然毕竟差一些火候,地球上道教南宗甚至说人不过六十不能入道,不经一生阅历,心性难全,便是此意。不知不觉间,邵延陷入魔障而不自知,只是一味向前行,好似颠狂。

走了半日,还未从中解脱出来,不知有己,不知有物。身上衣服有些划破却不自觉。从一小树跳出几个衣衫褴褛的汉子,面黄肌瘦,手中拿着木棒,为首大喝一声:“呔!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从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邵延依然沉浸在魔障之中,根本没有听到,一个矮矮的汉子对为首的说:“这个人是疯子,还是用棒子将他敲醒。”为首的一咬牙,“我来!”拿着棒子发抖的比划几下,不敢打头,一棒子砸在邵延的肩头,邵延身体已脱胎换骨,肩头肌肉本能一御一弹,一股大力将棒子高高弹起,呯的一声反砸在首领额头上,唉哟一声,首领丢了棒子,双手捂着脑门蹲了下去,额头上一个包鼓了出来,其他人吓了一跳。

这一棒将邵延打醒,邵延一激灵,自己怎么了,回想种种,不觉一身冷汗,自己心性不够,差点入魔万劫不复。见旁边几人情况,略一想,顿时明白过来,遇上打劫的,幸亏这一棒,不然后果真不知道是什么样。

邵延见几人衣衫褴褛,面黄肌瘦,联想起一路上所见,当时就明白了怎么回事,乱世之中,一个普通百姓也只得在死亡边缘挣扎,他们只是老老实实的生活,所求不过是能活下去,然而,这点都不能得到满足。自己比他们强多了,虽说逆天求道,真是逆天吗?不过只求自己命运自己把握而已。

这几个也算自己的恩人,邵延从储物袋中取出仅有几块碎银,这还是死在他手上一个修士袋中之物,一般修士根本没有银两,而灵石之类,凡人之物也无用途,当即抛给几人,叹了一口气说:“抢劫不是你们能干的,还是好好回家吧。”

那几个抢劫者扑嗵一声跪倒在地,大叫恩人,邵延扶他们起来,宽慰几句后,继续前行。

邵延只是步行,见世间万物,看人间万象,渐渐了解到,当今天下,中洲大陆,居然名义是一国统治,除北方寒苦地带有蛮族罗刹,西北有蛮族毛然,南方深入不毛有苗疆外,尽归大隋,如此幅源辽阔在地球根本不可能,在这个世界却是事实,中洲大陆,东西数十万里,南北过百万里,虽多数为蛮荒,然名义上却是大隋天下,隋太祖以武功威天下,以文治服天下,大隋是中央集权的国度,然天下太大,故封子弟和功勋者立国,以共享天下,太祖以降,隋已延七代,当今天子杨勇,懦弱无能,上有权臣蜂起,诸候蠢蠢欲动,下有贪官横行,盗贼猖獗,遂至天下隐有动乱之象。

邵延所行之地却是代国,当今代王扬素,力能扛鼎,却是凶残贪婪之辈,以致整个代国已实是民不聊生,只差振臂一呼之人。

邵延虽是修士,然对世俗间的事情也无能为力,甚至修真界有一条不成文规矩,不得对凡人使用法术,虽不是全部遵守,但大多数修士还是能遵守。看多了悲欢离合,邵延没有变得冷漠,心性却更加进一层。

这日正行之间,前面村庄似有黑烟升起,隐隐传来法力波动,邵延不觉皱起眉头,是什么人在世俗展示法力?神识探出,前面村庄前一个修士正耀武扬威,一个老人正跪在地上,一间房屋冒着烟,地上倒着一个人,一个十多岁男孩扑在身上痛哭。

邵延咫尺天涯发动,人已出现在村庄前,庄前一座牌楼,很是气派,可以看出,以前这个村庄有过风光的岁月。

邵延一出现,那个修士立有感应,看见邵延,脸色一变,立马施礼,“参见前辈!”邵延问道:“怎么回事?”修士立刻说:“前辈,这些蝼蚁般的凡人,触犯了修士,我给他们一些教训。”

邵延心中不喜他的口气,脸上却没有露出来,那个老者却向邵延磕头,邵延连忙侧身让过,将老人扶了起来,“老人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老者说道:“大仙,你为我们做主啊!”老者开始讲事情始末,这个村庄是李家庄,李家庄有一户人家,家主李旭东,因祖上曾出现过修士,传下一件宝贝,数代之中,该家未出现过修士,几乎将其忘记。这位修士不知从什么地方得到消息,来此强索宝物,家主拒绝,被他打翻在地,生死不知,还放火烧房,老人是李家庄庄主,来此求情,然而,修士不达目的不罢休,正要强搜,邵延来到。

邵延神识扫过地上李旭东,生机已失。

那位修士叫到:“前辈,不要听那些蝼蚁一样凡人胡说,晚辈将那件宝物送给前辈,这些凡人冒犯修士尊严,该杀。”说完,一道银光射向老者,邵延冷哼一声,一个淡淡的青色掌影一现,就势一捞,这是邵延从青灵瓶和五阴的血掌中悟出,毕竟挨了两次血掌,不悟出东西对不起自己,一根银针捞入手中,那个修士并不畏惧,反而带点嚣张地说道:“前辈,我爸是摩云门掌门李刚!”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让邵延想起了当初摩云门长老宋山带一帮弟子追杀他的情况,当即手一指,一道青光捆上身,将那个修士禁锢住,那个修士栽倒在地。李旭东的儿子猛然跳起,也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藏的一把匕首,一刀将这个修士戳了个透心凉。

邵延没想到这一幕,所有人都愣住了,这个男孩一下子跪在邵延面前,手中举着一件玉佩样的宝物:“多谢仙师让我报了仇,这是家传宝物,献给仙师,望仙师能收我为徒。”

这个男孩不是简单的人,邵延神识一扫这件玉佩,很奇怪,不是法宝,质地却比灵器强,功能对邵延来说根本是鸡肋,在玉佩周围,灵气高过环境三到五倍,不怪那个修士动心,但对邵延来说,对大道的体悟却是根本,灵气并不太重要。

再仔细一看这个男孩,居然是个三灵根,不过眼中充满对力量的渴望,加之刚才表现,邵延根本对他不感兴趣,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如果不出意外,将来这个男孩是个人物。

邵延取过那修士储物袋,查了查,从其中取出一块玉简,神识一扫,顿时有了主意,对他笑了笑:“既是你家传宝物,你留住吧,我不会收你为徒,不过,你有灵根,那个修士是你杀死的,这个储物袋该归你,你滴血认主,这块玉简你放在额头,集中注意力,可以查看里面内容,里面的功法适合你的灵根,里面灵石灵丹也能够你修行到一定阶段。”

说完之后,将储物袋抛给他,顺手一个火球,将那个修士尸身化为灰烬。一步跨出,消失在当场。

一个修士就这么死在一个凡人之手,命运就是这么神奇,见那个男孩表现,邵延不禁想起天云门那个伪灵根的小姑娘,那种纯净的心灵很是适合金丹大道,有时间去一趟天云门,只要她还保持这种心性,就将她定为这个世界金丹大道的继承者。

正文 第27节 一粒金丹吞入腹

邵延自离开了李家庄,只是一步一步往前走,不再使用法术,只是老老实实往前走,感受自然变化,体会无所不在的大道。李家庄那一幕给邵延影响极大,一个修士就那么简单死在凡人之手,顺天逆天就是那条路更适合自己,顺天者,《道德经》有云: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自然。此好像是顺天也,修士修行,不能脱离大道,不能违背自然法则,吸天地灵气,盗万物精华,亦是有本之源。逆天者,以一己之力抗拒自然规律,追求长生,妄想不死,实与天地之法则相左,然而,人之畏死,亦为天性,在长生之路,实应如《易经》所说:天行健,君子以自强不息。

就这样,一走就是二个月,其变化,实是邵延之初无法想象,二个月来,自然风雨雷霆,日升日落,草木枯荣,人世间快乐与悲伤,成与败,衰与荣一种种感觉都在沉淀发酵,将邵延心灵磨练得晶莹剔透,如金刚铸就,几无破绽。

这一日,不觉走到一条大河边,此为两河合流之处,大河中心,河沙冲积成沙洲,洲上中心,有芦苇苍苍。天空阴云密布,一道电光霹雳,天地震响,大雨倾盘而下,邵延站在雨中,任雨水浇在身上,又一道霹雳响起,邵延猛然哈哈大笑:“原来如此,顺天逆天本为一体。”

在这一刹那,霹雳震响天地,这一声,让邵延如当头棒喝,道穷而变,顺天逆天实是一体,天地运行,大势滚滚,顺流而下,自然无穷,生命之意,本在超越,逆流而上,实为本心,顺逆之势,如环无端,此大道所包容。而在于人,自认为自己顺天逆天,然此顺天逆天,天知否?大道无形,百姓日用而不知。自己所认为顺天逆天,仅是自己心中给之命名,强之分别。如认为顺天,便觉掌大道,代天行宪;如认为逆天,便想破天地而出,重立乾坤。不过仅是你心中概念而已。大道无所不包,无所不容,你认为的逆天,实在大道之内,大道如不周全,何以为道?故顺天逆天,你自分别,顺逆之意,庸人自扰,修士如生此分别心,不过是盲人摸象,不见大道。

悟到此,邵延顿觉云开雾散,人心与天心相应,响应如斯,刚才雷电交加,大雨倾盆,立刻云散日现当空,雨收彩虹悬于天边,整个人如溶入天地,邵延知道,时机已成熟,金丹当成。

一步迈出,人已出现在河心沙洲上,略一旋转,身边芦苇倒伏,形成一圈,铺于地上,邵延盘膝坐下。飞天蜈蚣钟少严现于沙洲对面,隐入空中,只是为了阻挡外人侵扰。手印不停变化,眼睛几乎跟不上变化,一道道禁制布下,借沙洲地气,凭双河来龙之水力,布下地水双重禁制。

略作调息后,邵延目光下照丹田,一点真意微微引动,粘稠的先天真元过尾闾沿督脉逆行而上,冲开夹脊一路直奔玉枕,轰的一声,耳中雷鸣,眼中金光闪现,耳鼻抽搐,过了玉枕,入百会,从天空一道金光而下,无数信息纷现眼前,短短一瞬间,邵延却像过去了无穷岁月,天地似在眼前重演,然后和真元汇在一起顺任脉而下,顿时,六根震动,一点灵光落入丹田,先天金丹成形,正所谓,一粒金丹吞入腹,我命由我不由天。刹那间,周身毫光四射,万里风云顿生,天地之间,鬼神嚎哭之声顿起,又一超脱之人诞生,不再受天地鬼神所管。鬼神哭,风云起,一声龙吟,一声虎啸,邵延头顶天空立成龙虎形,龙吟虎啸中,天地风云动,不少大能的神识立刻投射过来,一入此方天地,立刻无声无息被搅散,许多大能噫了一声,不再过问。

此为先天金丹成时异象,不像一般修士结丹,抽取百里以上天地灵气,仅是盗天地间一点大道之机,动静虽大,却未抽取天地灵气,正如《阴符经》所说:其盗机也,天下莫能见,莫能知。

虽灵气未被抽取,然动静太大,附近修士纷纷往这里赶来。

金丹一成,牵动天地之机,天动立至。然而,邵延的天动却与普通结丹不同,其他修士抽取天地灵气,因灵气失衡,往往形成雷劫。邵延不同,盗天地之机,同气相求,四大响应,先是火劫,然后是风劫,接着才是雷劫,最后还有天魔劫。

天空之中,火云汇集,此为乾天纯阳火,先是如一团团火球落下。乾天纯阳火对受劫者既是考验,又是机遇,渡不过,身死道消,一旦渡过,体内阴质化尽,肉体几乎诸邪不侵。乾天纯阳火落下,邵延开始并未启动禁制,双肩微晃,两道光华冲起,只是凭体内刚成的丹光,硬抗乾天纯阳火,借此机会,炼化身体阴质。

身体感到一股热浪袭来,邵延放松身体,肩上光华微微收缩,小心将一缕乾天纯阳火从天门摄入体内,如一丝火线,在心神牵引下,行遍十二正经和奇经八脉,似一把锥子在其内行走,邵延咬牙忍受,丹光不住修复经络被火气所伤的地方,身体表面一股淡淡的灰烟飘起。

头顶火球越聚越多,有些火球已落入芦苇之中,奇怪的是,居然未燃起半点火星,在没有一丝风情况下,芦苇依然青翠如初。邵延又引导几丝火气,对骨骼和内脏进行焠炼,头顶火球已形成一片火云,邵延见时机成熟,手上出现一物,正是从摩去门长老宋山手中所得那只葫芦灵物,手掐法诀,喝了一声“收”,乾天纯阳火如乳燕归巢,全部被收入葫芦。天空顿时归于清明,邵延借此机会,迅速恢复。

就在邵延渡火劫时,两边河岸聚集不少修士,大多数是筑基和炼气期修士,也有三位结丹修士,元婴修士却是一位也无。当远远看到漫天火云,火球如雨,见邵延肩头两道光华升起,在半空中铺散开,抵住火球,偶有火球落入沙洲,却不见什么动静,心中奇怪,以前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情况,他渡的是什么劫。

飞天蜈蚣钟少严隐在空中,见这帮修士只是围观,无任何前进意图,就懒得理睬他们,也不现身,依然隐在空中。

有一顿饭的工夫,从东南方向传来一派风声,邵延知道风劫来了,先是一阵微风过后,只见那些绿意盎然的芦苇如雪崩一样,瞬间整片崩溃,岸边传来一阵吸气声,原来,乾天纯阳火之下,这些植物早已成灰,不过因为无风,依然立在原处,微风一来,自然崩散。

微风仅仅是风劫带起的前奏,随后,青黑色巽风似狂涛一样,席卷而来,所过之处,飞砂走石,吹过大河表面,浊浪滔天,风浪之中,一条大鱼跃出水面,刹那间,被风裹起,血肉纷飞,一会就剩下一具鱼骨,不知被卷到哪去了。不少修士,远远看到这一幕,神色呆板,那个修士做了什么,在渡什么劫,怎么从来未听说过?

邵延见劫风来到,法诀一掐,喝了一声“起”,沙洲四周顿时起了一个水幕,将整个沙洲罩住,青黑色的风狂啸吹在水罩上,每一道风柱都带走大量的水汽,又从河中补充大量的水,然而,补充速度跟不上,水幕越来越薄,风柱互相碰撞,形成一根更大的风柱,风柱越来越少,威力却越来越大,有半顿饭工夫,风柱只剩下三根,水幕只剩下薄薄的一层,三根风柱猛地撞在一起,一根大型风柱形成,哧的一声,水幕被扯破消散,青黑色风柱旋转向邵延冲来,两颗雷珠一先一后飞驰而至,一颗一接触风柱,一团猛烈雷火爆开,瞬时,在风柱表面撕开一个大洞,第二颗雷珠如流星般从洞中穿过,落入风柱中心,一声剧烈爆响后,风柱猛然解体,细小青黑风丝发出几声呜咽,消失在空中。

整个沙洲,除了邵延座下,已一片荒芜,如同沙漠。风劫已过,邵延抬头望望天,还有一段时间,雷劫将来临,抓紧时间恢复元气。

不到一顿饭的工夫,头顶变暗,一股巨大压力隐隐压了下来,远处的修士也感到压力,特别是那三位结丹修士,他们结丹时曾经过雷劫,很清楚这种压力,雷劫不是针对他们,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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